仅仅一句里应外合,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赵清絃点头直认:“他们要前辈的命,不过是怕秘密被泄漏,前辈不若带着我回去换取人质,由沐姑娘在外接应。” “要真打起来,的确无能为力。”赵清絃顿了顿,笑道:“可他们不敢。” “前辈要赌一把吗?” 沐攸宁自是觉得这方法不错。 沐攸宁眼神落到赵清絃身上,见他满脸自信,便对沐蝶飞道:“师叔,我觉得可行。” 她那口是心非的模样惹得沐攸宁笑了出来,沐蝶飞自觉心思被两名小辈看穿,面子有些挂不住,重重地哼了声,而后毫不客气地占了赵清絃的床,挥手赶退两人。 沐攸宁心觉奇怪,问:“说起来,怎么没有看到澄流?” “不该这么着急的,只留下你,碰上国师派人来可就糟了。” “你是怕他们遭人毒手吧?那日偷袭的人,当是感知到你施法来灭口。” 沐攸宁伸手捏了捏他泛红的耳尖,微凉的温度自指尖蔓开,她撅了撅嘴,不甘心地咬在他耳朵,不愿松口:“小道长想要一举铲除恒阳教,大抵是你早已查出恒阳教与国师有关系。” 她的声音近在耳畔,说话时喷来的气息使赵清絃身子一颤,他抵手在门,放任她双手在身上胡乱攀缠,艰难道:“应下你师叔的要求,只是顺道。” 赵清絃未有解释,默默认下。 赵清絃敛起笑意:“可你的确很失望。” 赶路一事确有失望,但她从不会为别人叁言两语而改变心意,选择继续跟随赵清絃自然有她的考虑在内,既已向他要来“护卫”一职,当要好好利用一下这身份才行。 *** 沐攸宁的挑拨如同一勺热油泼进冰水,赵清絃原本平静下来的心顷刻溅出星火。 赵清絃搂在她身上的手蓦然收紧,把人一举一托,如抱小孩那样将沐攸宁抱着往床榻走去,及后俯身撑手在她耳畔,另一只手则掂在她的唇上,似在对待什么稀珍般轻蹭,双眼尽是藏不去的柔情。 “我来伺候沐姑娘,可以吗?” 赵清絃并未因她应允而放肆,只以姆指抵住她下唇寸寸抚触,贪婪地享受这片刻静谧。 他被舔得低哼出声,咬了咬唇,吻落如蜻蜓点水,凉意转瞬即离,柔软的触感却深深地印在她前额,只见赵清絃凝视她半晌,方弯起唇角,带着笑意吐露心声:“……我好想你。” 回神当下,已脱口而出。 寻常用以掐诀的手最是灵巧,如今选择流连在她如雪嫩白的肌肤,修长的手指探进她身下缓缓进出,少女刻意压抑的细喘直叫他听得失魂,赵清絃只觉脑中理智顷刻剥落,鸣声不断,彷佛被她紧拉着自己在最隐秘的地带徘徊,一同沉沦在这片温香软玉之中。 听出她仍有意压着声音,未觉满足的人终是选择以嘴为喙,在她唇上细啄讨求,哑声问道:“为何……要忍耐?” 不待她多作解释,唇边的凉意陡然散去,交战暂缓,却惹得沐攸宁不满皱眉,仰头追着他的呼吸试图索取更多。 沐攸宁哪里猜得出他竟有这般顽劣的一面,抬眸间迎上对方的笑眼,听得他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随后像极个调戏民女的纨绔,手中消停不久的挑逗复又再起。 “我想要听沐姑娘的声音。” 双腿不由自主地攀在赵清絃腰间,沐攸宁再也顾不上忍耐,如他所愿地放声哼吟,他所渴求得到的种种皆被她以最放肆的姿态送出,扣 他放任对方的侵掠,正如她亦未阻止他手上的动作那般,施予他最舒心的抚慰。 沐攸宁目光迷离,恍惚间悟到他将要做些什么,忙制止道:“小、小道长,别用口!” 沐攸宁按向他的头想把人推开,很快被反扣住手。她拱起腰身,双腿不自觉并拢,把赵清絃的手握得更紧,指甲几乎挖进他小臂,却仍是受不住阵阵浪潮,挣扎着抽回手,攥紧拳头以臂捂住眼睛。 “嗯……” 应是应下了,可唇舌仍是毫不留情地闯进堤岸,时而温柔舔啜,时而以齿轻刮,鼻尖好几遍蹭到堤口上方,少女震颤袭袭,唯闻泣声嘤嘤,就这样被他送上了颠峰。 灼热的鼻息徘徊在她两腿之间,本因羞涩而发烫的身体被惹得愈加敏感,又是一波颤抖,洗净的长发半干,散在脑后,她臂膀轻移,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头发竟又湿透了。 赵清絃松开手,背着月色站起来,目光落在她透红的脸颊,只觉她比以前更要迷人。 只见赵清絃又上了床,弯身凑到她耳边,轻道:“谢谢款待。” 她不可置信地摸向身下的被褥,惊得胸口阵阵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