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丽丝定了定神：“我有理由怀疑，谋杀小丑帮成员的第四人就是他们的头领，小丑！” “他是失踪，不是确认死亡。”艾玛丽丝说，“除非他被抬去火化，否则最好不要对他的生死抱有乐观的想法。” 老头露出桌面的上半身在疯狂打颤，他看向检察官：“检方，你没有话要说吗？” 他道：“小丑帮是一个帮派，他们同样是团体作案。” 检察官慢悠悠地吐出新加的限定词：“没退出小丑帮的最后一名成员。以前聚众作恶的可不止这点人。” 检察官示意艾玛丽丝看向头套外的锁扣：“这些动物头套除了装饰外，还兼具保护和通讯功能。为了不让头套在行动中掉落，它需要从外面扣上四枚锁扣，必须有人协助才能穿戴。” 场吗？” 艾玛丽丝心虚地缩了缩肩膀。被告休息室的茶水可能有降智成分。 这次回答问题的人是一直在证人席上观察的红头罩。 他停顿 重复：“他是过去杀你的。” “至于他们不直接干掉凶手的原因 ”红头罩歪头 “富人区的安保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这是事实 在哥谭的生态链中 有钱人站在最顶层 享有整座城市最周全的保护。哥谭的水越混 他们赚钱越多 他们赚钱越多 哥谭越乱。 沉重的话题 检察官巧妙地将它转移开：“死者有同伴接应 可是在他和小丑帮杀手、红头罩对峙的时刻 他的同伴没有来接应他。” “异议！” 艾玛丽丝狠狠拍桌：“他没能接应的理由不是就在你面前吗？” 可怕的一拳 可怕的力道 只有坏掉的通讯器和弯折的钢架向在场人诉说自己凄惨的遭遇。 “还是同样的问题 ”艾玛丽丝说 红头罩愣了一下 在一片迟疑的安静中 他勃然大怒：“你这是冤枉好人！” 艾玛丽丝擦掉额头上的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四舍五入 就是六点的两更！（自信点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西瓜霜11瓶；50351255、布鲁西大宝贝儿的宝贝10瓶；呱儿、芝士蛋糕配奶昔7瓶；胡枝子5瓶；红树海中飘在纠结边缘3瓶；不爱白切鸡的喻文州2瓶； petrichor、冰叶、kswb、一切都会好起来的1瓶； 证人有话要说！ “死者鼻梁骨折,右手、左肩和右膝盖有枪伤。但真正致命的伤口来自喉咙，凶器是一把匕首。” 法官小声道：“你们是不是漏掉了一个问题,死者被红头罩铐在消防楼梯上。手铐只有红头罩才能打开。” 艾玛丽丝应道：“没错，像我这样的普通人也能打开。” 艾玛丽丝强调：“非常幸运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