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稍作思考，给出第二种情况：“有没有可能,是死者开锁逃跑，中途被红头罩发现。” “第一，死者被子弹伤了手,很难单独完成撬锁这种精细的工作。”艾玛丽丝拍桌,“第二，死者的右膝盖上开了一个洞，他能跑到哪里去！” 检察官拍打手上的现场照片,啪啪作响：“消防梯后有拖拽状的血迹。这说明死者是被人从消防梯边拖走的，远没有‘接应’温柔。他被红头罩打晕，应该当场失去了行动能力。” 法官看看检察官,又看看律师：“我们到底谁是法官,谁是检察官,谁是律师？” 艾玛丽丝讪笑：“这不重要，我们在讨论案情。” 一系列事件发生在短短数十分钟内，尸检没办法把死者的死亡时间精确到分秒。 说法，他把死者铐在消防梯上。” 拍桌，质问，一气呵成！ 法官陪他们讨论了这么长时间，已经证明凶手是小丑并非无稽之谈。 他抬手制止检察官和律师的反对：“小丑帮里不止有普通人。” 法庭上陷入了僵持，法官、检察官和律师，谁也无法说服谁。 她们一定漏掉了什么地方，漏掉了能继续追查的线索。 耶茜的指甲掐进掌心，死死攥紧。她忽然就要站起来，被一旁的埃莉诺一把拉住。 红头罩左看右看，明明从他圆溜光滑的头罩上看不出表情，他偏偏能用肢体语言展示出“得意洋洋”。 检察官矜持道：“假设没出现新的证据，可以这么说。” 艾玛丽丝委婉道：“我们暂时没有证据证明凶手的身份。” 艾玛丽丝能想象出他在头罩后缓缓拉动唇角，咧开笑容。 一张joker扑克牌！ 一张小丑犯罪的标志！ 它了，不用谢。”红头罩将证物袋甩给检察官。 只有将这件证物暴露在公众的眼睛下，它才不会成为垃圾桶中的废物！ 法官无声叹息，他们想要隐瞒小丑消息的目的，彻底失败了。 结束一场庭审，就像是打完一场仗。艾玛丽丝精力不济，只想快点回律所躺一会儿。 今天在法庭上反驳了他好多次，艾玛丽丝有些拘谨：“莱文先生，你还不走吗？” 两人在走廊上并行，法官道：“把小丑归来的消息公布出去，是一个好的决定吗？” 艾玛丽丝道：“比起民众的恐慌，隐瞒近在咫尺的危险是更大的问题。小丑的回归是一场盛大的庆典，我不信他会草草度过自己的节日。” 他抿着唇，思考：“……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