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帮成员戴着兔子头套。伏击他的人穿着紫色西装，打扮成小丑的模样。小丑帮杀手开了两枪，一枪击中兔子头套的手,一枪击中他的左肩。” 红头罩炫耀了一句，转而道：“我抓住了兔子头套,放倒他以后用手铐铐在消防楼梯上，转道去追小丑帮杀手。” 尸检报告和红头罩的证言一起提交进证物档案,艾玛丽丝一个个检查过去。 “不，”红头罩双手环胸，“我们有不超过三分钟的时间差。” “等等,”艾玛丽丝发问，“我们讨论的问题难道不是谁是小丑帮杀手吗，为什么会变成谁杀了最后一位小丑帮成员？” “异议！本案确实有小丑帮杀手参与,但我不认为此人是本案的凶手。” “除了氪星人,能完成这一工作的还有半神、超能力者、改造人和强壮的普通人。” 这种时候就不用把强壮的普通人拉出来当特例了。 红头罩强调：“我们打了一架。” 。 鲜红的头罩朝向艾玛丽丝，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不会配合时，红头罩闷闷地道：“女人，行动力一般。想在三分钟内布置完案发现场，她没这个能力。” 艾玛丽丝点头：“和我想的一样。当晚的小丑帮杀手是一个女人。从她之前的作案手法看，她更倾向于在被害者失去行动能力后动手。” “哪个普通人能应付灭火器敲头？”检察官忍无可忍，他的怒火终于对准了证人席，“还有你，证人，不要再打拍子了，你是米老鼠吗？” 电子音叽叽歪歪：“我就拍。” 恢复了平静表象的检察官做了好几轮吸气吐气：“头罩先生的证言证明，小丑帮杀手是女性。但从小丑帮杀手与前几案死者的合照可以看出，拍照的杀手是男人。” “异议！”艾玛丽丝大声道。 “不管小丑帮杀手有几个人，都改变不了他们是普通人的事实。在红头罩离开的短暂时间里，不被人发现地杀人抛尸，是不是太为难他们了？” 这些工作不是几个靠枪才能杀人的富家子弟能完成的。 任何一个见识过案发现场的人都能猜到第四人的存在。他鲜明的个人风格是一面恐怖的旗帜，在哥谭的夜里招摇。 而市政和检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本案推给小丑帮杀人，为了民心稳定，他们绝不会承认小丑归来的事实。 艾玛丽丝看见检察官的灰眼睛里燃起微茫的火焰。 今天这场庭审的目的不是为了敲定小丑帮杀手是谁，而是为了赶在哥谭警察局发表公开声明前，在这里、在旁听区的记者面前公布小丑归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