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持续呼叫一个号码。 企鹅人、企鹅手机说：“上午好，女士们、先生们，我很高兴你们没有给我的随行助理擅自定罪。要知道‘自恃正义，也不可伤害他人’。” 法官掏出一条手帕，擦掉脑门上的冷汗。这位一心只想平安退休的老头喃喃：“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我们在审什么——一部代表企鹅人的手机！” 里。” 企鹅手机发出一声嗤笑：“女士，难道老板待在自己的公司里还需要理由吗？快要月底了，我们在核对冰山餐厅的账单。” “谁？”企鹅手机细细品了品，他好像在通过电磁波打量艾玛丽丝的无措。 艾玛丽丝的手紧了又紧，她的焦躁不安极大地取悦了企鹅人。 那声音恶意满满：“她的离去使我痛苦万分，我不得不再找一位律师，接替她的工作。愿她在火焰中得到解脱和新生。” 他早就猜到了，在法庭上是对付不了企鹅人这种无赖的。 没关系，他会给艾玛丽丝录像的，她可以每天晚上看一遍企鹅人挨揍的录像解气。 艾玛丽丝缓了两口气，怔怔盯着证物档案里拆解出的东西。 企鹅手机讥讽道：“律师小姐的记忆力不够好，没关系，我会再说一遍。是的，那一整天我们都在冰山餐厅。” 她高高抓起裹着证物的包袱皮，用力一抖！ 王冠的宝石中有一个刺绣图案，图案是两个重叠的字母：s和c。 弗莱格小姐 我想知道你是从哪儿找到这条披肩的。” 在丽莎开口前 企鹅手机抢答道：“索莱娜是我们的朋友 她把一条代表律所的披肩当礼物送给我们 很正常。” 艾玛丽丝缓缓道 “这批披肩是西科尼法律事务所定制的纪念品 27号出货。” 企鹅手机停顿片刻 没有说话。 “因为没有别的披肩了。”艾玛丽丝说。 她沉沉凝视着证人席上的对手 “你忘了吗 女士 “披肩的款式是我看着她设计的 她的设计稿还保存在我的电脑里。西科尼事务所的人不多 我们所有人的名字都藏在披肩的图案里。” 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想起自己怀揣着一颗火热的心走进律所 想起索莱娜教给自己的一切 想起设计稿上澄澈的弯月。 心脏跳得如同鼓点一般快 回忆在背后驱赶。 “你的老板让你带走存放在索莱娜家的资料。但你是第一次去索莱娜家 这里马上就要被放火烧掉了 警察很快要来 你找不到袋子装走资料。” 艾玛丽丝露出一个笑：“它很好用 是不是？” 凶手破防的传统不 “你要更改你的证词？” 她笑容愈深：“如果披肩是凶手寄给你的,上面也许会有凶手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