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手机中传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吐气声,屏幕熄灭黑屏。 庭上所有人俱是一惊。 “惯用伎俩,”杰森冷哼,“她想替企鹅人顶罪。” “是的,我承认。”丽莎闭了闭眼,“一切都和奥斯瓦尔德先生无关。” 艾玛丽丝打断她的话:“既然你承认了谋杀的罪名,那刚刚科波特为你作了假证,我有理由怀疑你们俩是同伙!” “你说了不算。”艾玛丽丝看向法官,“我认为有传唤科波特作为证人出庭的必要。” 在丽莎绝望的眼神中,他敲响了法槌:“现在暂时休庭,一小时后,传唤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出庭作证!” 艾玛丽丝费劲地把枪藏进公文包里:“你有急事?” 一个沙哑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休息室里:“你留下来保护好她。我把企鹅人带给你们。” 他怒气冲冲:“阴魂不散是蝙 但对面已经单方面关掉了通讯。 可是夜翼习惯在光下出行。哪怕布港的黄昏和哥谭的午后天差地别,沐浴辉光总让他感觉精神振作。 “我们的小企鹅躲在冰山餐厅的最底层呢。给我十分钟,我会把他揪出来的。” 蝙蝠侠最后检查了一遍身上的装备:“这是必要的一环,科波特必须接受审判。” 他暂时不强求罗宾的理解。因为他也曾这么问过自己的前辈、导师,那时他的年纪和罗宾一样小。 年岁增长,他的位置不断变幻,问题的答案随着每一个空中飞跃的动作慢慢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警察和义警对迪克·格雷森来说,是实现同一个目标的不同方式。他知道那位律师想要什么,他们有相同的渴望。 虚无缥缈的词汇。他们想要的东西越宏大,遭受的折磨就越多。 杰森一颗一颗清点弹匣里的子弹,等待的过程如此难熬,他们只能等gcpd和蝙蝠侠的消息。 “做准备,月亮宝宝。”杰森将枪别在腰后,“我知道你想让企鹅人作为凶手被审判,无意泼冷水,我对它能否实现不抱期待。” “我看过很多类似的情况,见过很多凶手和被害者,我——”他的声音突兀地停住了,截断后面的故事。 艾玛丽丝还没想好该说什么,芮妮发丝凌乱地闯进来,军用风衣皱巴巴地挂在她身上。 “10月19日下午1时 艾玛丽丝第一次见到企鹅人的真身,她觉得还是企鹅手机给她的观感更佳。 科波特没有辜负他的外号,长长的鹰钩鼻、矮胖的体型、黑漆漆的小眼睛,每一条都在加深人们对“企鹅”的印象。 法警收走了他的武器,艾玛丽丝没能看到他最负盛名的保加利亚伞。 全法庭严阵以待,记者们不再交谈,他们的笔和镜头在沉默中疯狂运作,一条接一条的信息以第1法庭为中心向全城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