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如同被蛊惑了般,木讷地回答:“没有。” 秦颂灼热地凝视她,直勾勾的,望得黎初浑身不自在:“干嘛这样看着我……” “不能浪费。”秦颂淡淡地说。 三枚戒指摘得轻缓漫长,黎初原本放下的心又随着戒指的脱落悬起来。 而秦颂脱完戒指,修长的指尖勾了勾:“进来。” 大概是被她的蠢气到了,秦颂一言不发,锁骨用力起伏了一下,难以避免露出上面的金属。 “想听什么。”秦颂眼神厌郁:“那你去听。” 听郑乘风的那种事不如留在这,至少面前这个女人不会无缘无故打她一巴掌……吧? 此时此刻,她很希望秦颂没有犯病。 真正的用意,的确为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一阵唏嘘后秦颂走进来,反手关上浴室的推拉玻璃门,将两人的活动空间缩小。 秦颂的衬衫沾了水,很快贴紧皮肤,最后几乎淋透了,里面一览无遗。 碰到卡扣后轻巧一折,肩带便滑落了。 热水的雾气由上而下慢慢滚动,遮盖住两人湿漉漉的头顶与长发,黎初被淋得发懵,随后却更加清醒起来:“怎么突然打开花洒呀?” 她的手从黎初身后收了回去,浴室灯下格外白皙的食指第二节上,正不急不缓地勾挂着纯白刺绣内衣的肩带,摇摇晃晃,且沉甸甸的。 耳旁的心跳声大得盖过了水流声,她很下意识地往后一小步,只是一小步,因为现场空间实在太窄,压迫感促使她有种背腹受敌的心情。 这是黎初第二次见到这个神秘诡异的图案,诡异到……仿佛封印着什么妖魔鬼怪一样的。 可触碰到的腰精细而柔软,一点也不像本人,黎初恍惚地仰头,与秦颂的眼神恰好融在一起。 她顷刻想吻她,而且不仅仅只是嘴唇和脖颈,还有锁骨之下,她也很快贴了上去。 黎初轻轻阖着眼,颤动的睫毛显现出她的不安,可她只能半梦半醒,装作若无其事。 再往下,张嘴叼住了过于软颠的皮肉。 尖角的位置靠近心臟,舌钉蹭得又疼又痒,就从这处开始,口腔里的热度往里层渗透,深入心尖,填补着某些残缺的渴求。 微微踮起的小腿在打颤,黎初没有多余的力气推开埋在某处的脑袋,便反向无力地拥紧了些。 秦颂的衬衫被扯下大半,肩头纹身也漏出大半,于是环在腰间的手柔若无骨地攀上去,掌心紧紧扣住,指尖微微蹭动着每一处纹路线条。 而她的指尖随汹涌吞没,压在肉与灵魂之间。 她随手扯开浴巾,异常温柔地披在黎初身上才转身出去,还反手扣好了门锁。 秦颂靠在门口的墙角边,头髮缕成一条一条的,折在环起的臂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