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一双手拉入情/潮,渴望溺死在里面。 “要吃晚饭吗?”黎初的皮肉被熏得潮红,站在雾气里询问,说实话她有点肚子饿。 可黎初摇头:“去外面吃吧。” 盈盈灯光下,黎初的睫毛染成黄色,她走在最前面,脚步滞缓,刚才那场梦一样的交织有后遗症,说不上来哪里别扭,但她就是走不好路了。 这种类似秘密般的反差令黎初暗暗窃喜。 她隻敢偷偷这样想。 秦颂会爱一个人吗?她爱一个人的模样,是会像缠绵的亲吻这么温热,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她们走了很远,找到一家装潢精致的餐厅,只不过刚落座,黎初的脸色被一通电话打成了苍白。 医院内悄无声息,护士整理着器材,对门外两人说:“手术很成功,但还没渡过危险期,这几日不可以留夜哦。” “门口看看就回去吧,病人今晚不会醒,明日白天再来探望。”顿了顿,又温和补充:“不要担心。” 护士这才夹着资料放心离开。 黎初将头顶在门槛上,少见的心累颓废。 走廊的声控灯熄灭下来,四周又黑又静,在静谧中,秦颂的耐心因为今天过于充盈的欲望消耗无几,她用高跟鞋踩亮灯,漠然地对黎初说:“我走了。” 离开的脚步停在原地,气氛又陷入沉默。 “没事的。”黎初压着嗓音,闷闷地继续将头埋在木门边:“你回去吧,我可能还要一会。” “嗯。”秦颂低着头,粉色的长发压在手臂下,曲折从纹身缝隙中漏出:“再说。” 等到灯再度熄灭,秦颂想下楼抽烟,身体从冰凉的墙上离开时,黎初在旁边轻飘飘唤了声:“秦颂。” 秦颂的手被烟盒刺了一下,意外的有些疼。 秦颂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离开了,黎初也将要面对这种情况,所以她们无形中拉成了平衡。 越折磨人便越想逃离,秦颂没有办法躲开郑乘风圈下的牢笼,为了求生,她只能强迫自己依赖喜欢这种苦难,所以变得不正常。 灯被敲亮了,秦颂捏着口袋里的卷烟,不知不觉将烟草洒了一手。 黎初的成长有胡院长温柔陪伴,秦颂自认为自己比她痛苦多了,可现在一看,好像大同小异。 她突然搞不清楚了。 秦颂在思绪飘然欲欲之时又想到了那份契约。 她第一次赶她走,有些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