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国外应该没有给朋友或者炮友发衣服穿的习惯。 吃完饭,温辞回房间收拾行李,她带了太多书,还有一个医药箱,再加上周雾的衣服,行李箱一时间有些装不下。 “可能我衣服没有迭好,”温辞撒谎,嘴边不自觉带着笑,用力扣上行李箱的卡扣,“好啦。” 走了两步,他没忍住,又回头说:“窦以晴,你真不多留几天?再过两天浪不那么急了,就能去玩潜水了。” “不要,要回去上网课。”窦以晴拒绝。 窦以晴用包包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他的后背:“说了要上课,你敢打扰我试试。” 温辞好笑地抿起嘴唇,表示自己不参与他们的战争。 “我没了。”窦以晴说。 不然到了机场再说?或者起飞、落地了再说? “秦运!” 温辞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身影从她身后擦肩而过,伴随着一股甜香。 来人穿了一条清凉的粉色吊带上衣,露出漂亮的胳膊和后背,推着行李箱,衝上去和秦运拥抱了一下。 “过来度假呀,周雾没跟你说吗?”段薇说着,转过身,漂亮的脸蛋上戴着一副墨镜。 不过一瞬,段薇收回视线,笑着问:“你们怎么也在这里?是过来玩吗?” 段薇哦一声:“要走了吗?怎么不多玩几天?” 段薇面露可惜:“我前几天在忙别的事情,抽不出空过来,不然我们就能一起玩了。” “这边的海特别美,以前读书的时候,我和周雾每个寒暑假都会来这边潜水,你们潜了吗?” “那真遗憾。” 秦运看了看段薇身后:“向温文呢?没跟你一块来?” 秦运懂了,他前阵子的感觉没错,又又又吵架了。 段薇摇头:“不要,一个人住我怕,我去和周雾住。” 台风刚过境,她们站在风口,海风吹得人皮肤发凉。 窦以晴反应过来,按捺住看戏的八卦之心:“那什么——不好意思,我们赶飞机,要不你们待会儿再聊?” 车子沉默地行驶了十分钟,车内除了低音量的音乐外没有其他声音,秦运忍无可忍,扭头说:“窦以晴,你看老子十分钟了,有屁就放。” 几秒后,她摇头感慨,“贵圈真乱。” “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要乱也是他们三个人乱好吗?”秦运转动方向盘,解释,“刚才她抱我那一下就是习惯而已,她奶奶德国人,她家里人和熟人都这么打招呼。” 秦运看了一眼街边,很轻地踩了下刹车:“马上上高速了,要不要买点饮料路上喝?” 温辞坐在后座,脑袋抵着车门,头发垂落在她半边脸前,肩膀起伏轻缓,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