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喝,开吧。”窦以晴压低音量,继续问,“她和向温文什么情况?怎么感觉他们夫妻俩关系时好时坏的。” 秦运:“正常,我当年就说了……” “嘶——痛死了,窦以晴,你拳头是铁做的啊?这是你问八卦的态度吗?”秦运抖抖肩膀,“你又不是不认识他俩,大家都是高中同学,你觉得他俩适合结婚吗?” 段薇,漂亮青春有活力,成绩中游偏下,家里有钱,人来疯且爱玩,对学习以外的活动都感兴趣。 “你就是看那些把脑子看坏的。”秦运评价。 “他们哪儿配了?段薇上学的时候就爱玩,现在更是,她不喜欢按部就班,每个月都要出去度假一趟,开的服装店也都玩票性质,反正家里有钱,快乐就行。”秦运分析,“反观向温文呢,多无聊一人啊,上学的时候读书,毕业后工作,一个月没几天有空的。” 没结婚前向温文表现都还挺好,能忍,会哄人,谁想婚后没半年态度就有点变了,段薇天天来他这抱怨向温文对她视而不见、冷暴力,直到这段时间,段薇连抱怨都少了,反倒是天天想来找他和周雾玩。 秦运是一直觉得向温文目的不纯的,但也不好这么对段薇说,在其他人面前就更不好说了。 窦以晴想了想:“她和周雾不会已经复合了吧?” “那怎么都住一块去了?”窦以晴说,“德国那边也流行和前男友同居?” “周雾当初不是被班长绿——”窦以晴顿了一下,“还愿意和段薇和好吗?这么爱?” 至于后半句—— 之前在超市聊过几句,他当时还以为周雾真不在意了,没想到转头段薇还是来了,秦运啧啧两声: 车轮倾轧到一颗石头,车子颠簸了一下,温辞脑袋不轻不重地撞在车门上,很重,但没有磕出声音。 今天那些多余的念头已经被全部驱散,她脑子空空,为没有睡着而感到遗憾。 到了机场,行李托运完毕,开始登机。 经过她们身边,刚关闭舱门的空姐警惕地回头:“?” 放下手机,窦以晴侧目:“我们要不要和周雾也说一声?” 窦以晴点点头:“也是,不打扰他了。” 和窦以晴道别,温辞坐上出租车。 她差点又去看周雾的朋友圈。 她没忍住往下划—— 下面跟着一张照片,段薇坐在沙发上,身上穿了一件oversize的t恤,图案很眼熟,温辞想了一下,是周雾那天来接她去秦运生日会时穿的那一件。 原来送衣服根本不算什么,又是她自己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