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有着腐烂的人生,她像所有自卑的人一样藏着掖着,她这样的倔驴,又该怎么劝她去看医生? 一切都是因为冉伶。 从前能够治疗自己方式毫无作用,去酒吧没用,遇到的人不会是冉伶,喝再多酒冉伶也看不到,她也没了去的力气。一切都是以“冉伶”为前提。 窗帘紧闭,房间变成了黑漆漆的匣子,虞听颓废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长发散乱,手垂于沙发之下,指尖夹着一根正燃烧的烟,很久没抽,快燃尽了,她动也不动,似乎连抽烟的力气也没了。 两个女人停在她的面前,她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有人哗啦一下将窗帘拉开,光线刺眼,她皱起眉,偏过脸。 “虞听,去看医生吧,这样自生自灭没有用。”金雅知道她无法控制自己,知道她是病人,尽量用柔软的语气同她讲话。 可虞听像没听见。 她连眉毛都没动一动。 虞听一愣,睁开眼。 裴鸦一身西装,正背着手彬彬有礼地站在金雅身旁。见虞听看到了裴鸦,金雅自行退出房间。 裴鸦后退了一步,抽出手,审视着:“你这副样子去找她?” “站都站不稳,找她做什么?让她照顾你?”裴鸦毫不掩饰地刻薄道。 裴鸦挑了挑眉,“真不错,有进步,居然会关心起她的身体。” 虞听不吭声了,她等着裴鸦继续说。 虞听抬起头,凌乱的长发盖住打扮的脸颊,隐约看到一张苍白透顶的脸。疯女人。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你该怎么样。虞听。” “但如果是前者” 不是想依靠她治病,不想像从前那样对待她,虞听想爱她,也想她爱自己。 “但我不相信曾经说谎的人,我你要证明。”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东南亚的气温不比云城,十二月份仍然是接近三十度的高温,她挽着长发,身穿一袭粉色的碎花包臀长裙,圆润的肩头裸露着,臂膀如白藕,曲线起伏柔美动人,十分妍丽。她来这么久了,旁边的小女佣还是一看她就脸红,侯在一边低着头等她弹完。 ——怎么了? 小女佣说:“有位华国的小姐找您。” 也是个美丽的女人,高跟鞋、吊带裙、长卷发,她双手抱胸,提着个包,边走边摘掉墨镜,弯着眼睛衝冉伶笑意盈盈的,分外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