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伶～” “才多久不见，宝贝，你怎么又瘦了？” 治病 冉伶不置可否， 淡淡弯唇。小女佣给苏念递上了茶，苏念抿了一口，觉得苦， 说：“聊聊？” ——她的调香室。 苏念偏头看了冉伶一眼，小声说：“渗人。” 冉伶转过脸走到操作台前， 端起烧杯，低头嗅了嗅自己昨天晾在这儿的成果。 “你知道她现在什么情况么。” 苏念：“你不知道？” “这个世界上还有你不知道的事儿么？关于她的事情， 你有什么是不知道的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得双相啊， 她爷爷啊，虞皓啊，还有她父母怎么死的你都知道。你知道她你还在生日那天故意刺激她”苏念说：“你走了，她发病了，住进医院了，不就是你想要的，装什么傻。” 不用怕。冉伶看了她一眼。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先治病】冉伶自若地给她打了个手语。 “你，”苏念忽然想到了什么，一顿，睁大眼睛：“你不会就是要让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也治不好吧？” “哎，你也太狠了吧” 她有条不紊地工作着，苏念觉得香水就是虞听，虞听就是香水，她和虞听的相遇到结束，从头到尾，就像她调製这香水一样，一切都尽在掌控。 苏念张唇，还想问点儿什么。 苏念说：“我真不知道当初帮你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好，聊点儿别的。”苏念压下心里的异样，笑问：“你想聊点儿什么？” “刚下飞机就跑来找你兴师问罪了。” “还没有。” 苏念：“谁还吃得下饭，我这两天担惊受怕的，睡都睡不着。我怕哪天被虞听发现了我是你的同谋，我会被她大卸八块。” 若不是戴着手套，冉伶或许会摸摸她的脸庞，哄哄她。 时间差不多了，冉伶也没继续理她，转过身关火，低头用细棒插/进烧杯里沾了点液体，拿到鼻边嗅了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