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叹了口气说:“不太有空。” “不忙了,但是累。”虞听说:“真抱歉时小姐,今天不怎么有兴致。” 时宜放软了语气,听起来有点儿可怜:“虞听,你在跟我保持距离吗?” “怕你老婆跟你闹脾气?” “虞听,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跟别的女人喝酒吧?她那么小气?你这样的人,你不觉得窒息?” “还是”虞听羽睫垂着,把玩着指尖,语气轻盈又温柔:“在嫉妒她?” 承认是埋怨,也承认自己确实有被气到,时宜不想跟她乱扯了,“虞听,你还在跟我装。” 虞听沉默了几秒,有点无奈:“谁告诉你的?” 虞听不否认。 刺鼻 冉伶从小就擅长观察,对着天空发呆了一会儿。 冉伶摇了摇头,衝宋姨淡笑了笑, 表示自己一会儿就进去了。 宋姨不禁跟着感叹:“都这个点了还没回家,真是辛苦啊,小虞她们那一行好像都是这样的, 事情太多了,每天早出晚归, 肠胃容易不好。” ——好。 宋姨“欸”了一声走进屋子里,冉伶拿出手机, 手机一解锁,进入的界面就是她和【听听“爱心”】的聊天界面。 ——想等你 “那好啊~”冉伶脑补虞听说这话的时的语气。 她会不会有点儿太着急了呢?或者,太粘人了 冉伶没有退出去,对着聊天框等了一会会,虞听的消息弹出来: “哟?虞姐?来看店啊?怎么没说一声?” “不是来看店,来找朋友。”虞听说。 “我就说吧,那人是虞姐前女友。”端盘子的服务员凑到调酒师耳边低声说。 显然时宜就在这里,店员认出她来,在虞听来之前悄悄讨论过。 她们当初谈上时hear正好开业,虞听晚上常在酒馆坐镇,时宜没事就会来找她,她们喝酒消遣,颓靡又快乐。 虞听远远就瞧见了时宜,她是故意的,故意穿了一件很薄很性感的吊带,角落的圆桌只有她一个人在,桌面上摆着两瓶开过的酒瓶,手边摆着柠檬,她手里握着的高脚酒杯里装着白色的酒液——dry arti。 虞听没有叫她,走到她身后,看酒瓶见底,冷不丁地开口:“从前记得你挺节製的,说隻喝一杯酒永远隻喝一杯。怎么堕落了?” 虞听刚从公司出来,一身西装,挺有疏离感。她站在她面前,说实话,时宜看不出来虞听这句话的意思是嘲讽还是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