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咬住她的耳垂,“江淮序喜欢温书渝,很喜欢很喜欢。” 他表白满打满算没有过去半个月,温书渝尚未适应。 被他带偏了,看到这双骨节分明的手,想到的是颜色片段。 手心向上,温书渝看见他手腕处有一处伤疤,“这是怎么伤的?” “江总很委屈啊。”温书渝滑动他的戒指,摘下戴上,戴上摘下。 小时候过生日,三层蛋糕台翻落,江淮序用手替她挡住,原来是为了救她伤的。 昏暗的光线给了她勇气,她倾起上身拽住江淮序的肩膀,吻上他的唇,嫣然一笑,逐字强调,“温书渝的老公是江淮序,这辈子是,下辈子是,下下辈子也是。” 温书渝摸摸他的头发,“你不用在意陆云恒,他回不回来,都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是吃回头草的人,我只喜欢吃窝边草。” 只想喊她的名字,他起的昵称,确定人在眼前。 温书渝抬眸,“嗯?回家吧,我困了。” “好。”他亲手解开的衣服,亲手穿了上去。 夜半的南城,道路上几乎没有车,原本40分钟的路程,不到半小时就到达沁和园。 买的时候娇艳欲滴,现在花头垂下。 他安抚道,“老婆,你睡吧,我抱你上去。” 到家被放在床上,温书渝反而不困了,拿起睡衣去洗澡。 除了脖子,锁骨、胸口全是红印。 倚在淋浴屏边的男人,挽起两节衣袖,露出劲瘦的小臂,衬衫纽扣解开三颗,眼睛半眯,“我属你的。” 温书渝指了指门口,“你出去。” “一起洗。”忍是忍不住的。 “我洗好了。”温书渝迅速从水里出来,打消泡澡的念头,裹着浴巾出门。 “我不信,你自控力太差了。”温书渝踩他一脚,立刻逃离。 真不知道刚结婚时怎么忍住的,食髓知味以后,太难忍。 手指挑起滑落的肩带,喉结滚动,江淮序的视线从起伏的胸前移开,“哎,头发也不吹。” 她的头发太长,自己吹的太慢。 几分钟便吹干了。 盒子下方还有东西,温书渝打开瞄了一眼,马上盖严实且噤了声。 身后的男人看到了,下巴抵在温书渝的肩膀上,“老婆,下次穿给我看。” 她将盒子塞进衣柜的最下方。 江淮序坦然,“忘了,下次带你去。”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街道被环卫工清扫干净,全然没有昨夜的凌乱。 温书渝拒绝了江淮序的接送,她暂时不想看到那辆库里南,味道已经散尽,即使是江淮序亲自洗的。 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 温书渝看着大纸箱,心下明了。 每半个月都要送一次,快递费都不少钱,和他们说不用送了,就是不听。 听说陈锦安在里面学了技术,出来养活自己不成问题。 人家的一片心意,温书渝给同事分分,自己留了一些。 诉求是离婚,已经私下商议过,对方不同意。 “忍忍就过去了。” “真狠心的妈。” 这个案例的难点在于,男方并没有出轨、家暴等不良嗜好。 。” 快到下班点,江淮序和她说他不加班,提前回去做饭。 温书渝调侃他,【江总啊,公司是不是快倒闭了啊?】 温书渝:【话多,我马上到家。】 “我是,请坐。” 看她的面相,温书渝有一种神奇的相似感。儿见过。 林玉华、陆志勇,明明这两个名字就在脑海里,怎么都想不起来。 餐桌上是一束新鲜的黄玫瑰,江淮序说追她,每天带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