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恒拦住她,和她打招呼,“好巧,鱼鱼,微信怎么不通过?” 陆云恒站在路中,“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余光看到了身后的江淮序,连忙绕过陆云恒,跑过去双手抱住江淮序的腰,仰起头说:“老公,你来啦,我头好痛。” 随后低下头看怀里的女人,脸颊微红,眼神迷离,“我来带你回家,给你买的花。” “好香,你真好。” 宋谨南由衷佩服,两个人一起出来的,他什么时候买的花? 黑色库里南在深夜南城的街头疾驰,温书渝望向窗外,不是回家的路,是开往郊外的路。 玫瑰的香气,带了一点江淮序身上松木香,好好闻。 温书渝乖乖听话,闭上眼睛睡觉,醒来发现车子停在在半山腰的平台上。 “你干嘛?”江淮序的脸凑到她的眼前,瞳孔幽暗又深沉。 没有准备,她浑身颤栗,心下已有答案,捏着衣服边。 帮我 汽车发动机低速运行, 开启一盏阅读灯, 如昏暗的暮霭,夜晚稍凉, 出气口输送冷风。 然而温书渝像处在火炉中,江淮序直直盯住她, 眸光幽暗,黑瞳藏着无底暗河。 她看看四周, 车门落锁, 狭小昏暗的空间里,两个成年人躺在后座, 略显逼仄。 不是才第二次做,玩这么大吗? 灯光未完全关闭, 可以看清江淮序的神色。 “不好。” 温书渝强撑着意志, 问出关键问题, “你车里放套了?” 之前的车子送去保养,临时开了这辆不常开的,后座宽敞,就塞了几盒套放在储物格里。 江淮序甘愿受罚,“鱼鱼,我冤枉。” 温书渝今天穿得是粉色一片式长裙,蝴蝶结一解,裙子洒在真皮座椅上,像铺散的粉色玫瑰花。 温书渝睁开眼睛,看清了是什么之后,摇摇头,“我不会。” 她第一次接触这个东西,正反都分不清楚。 江淮序咬住她的唇瓣,含在嘴里。 微凉的夜幕中,车身轻微晃动。 窗外下起瓢泼大雨,落在车顶,噼里啪啦,大珠小珠落玉盘。 大雨浇灭了暑热,浇不灭车内的忱忱热气。 玻璃上印下女人的掌印,粗重的呼吸混着雨声,“江淮序,下雨了。” 江淮序一口咬住她的后颈,“鱼鱼,喊老公。” 她想离车门近一些,从缝隙中获取空气,她亟待汲取新鲜空气。 渡给她他的呼吸。 他的手护住她的发顶,她被迫仰头承受他炙热的吻。 与声音里的请求语气完全不一样,他的行动干脆利落,没有规律的旋律鼓动。 眼前的女人微张红唇,眼睛氤氲着朦朦水气,江淮序的舌尖顺势滑入,将称呼堵在口中。 男人的恶趣味体现得淋漓尽致。 温书渝深呼吸一口气,意识昏昏沉沉,早已 对她几不可查的一瞬犹豫不满,江淮序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宝宝,回答慢了,要受罚的。” 理智回笼半分,温书渝吸了下鼻头,带着浅浅的哭腔,“你…你欺负我。” “老公……淮序哥哥。”柔媚的女声响在拥挤的车厢里,反弹出回声。 寂静的夜里,车身加倍摇晃。 男人抓住女人的手,十指紧扣攀上玻璃窗,留下一副绚丽的画卷。 后排座位经久不息。 淋漓的大汗蒸发,江淮序打开车窗散除旖旎的味道。 “骗子,骗子,骗子,江淮序是一个大骗子。”温书渝没有力气,连控诉的语气,都比平时弱了七分。 指痕还有浅浅的牙印。手缠绕她的头发,旋在手指上,“宝宝,男人这个时候说的话,可信度为0。” 在夜里格外磨人。 乌黑的头发粘在额尖,汗水向下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