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被单冶绑架那天奶子和批穴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奶,需要把奶子揉开了让人吸奶,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奶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只是双腿有时会不经意地绞紧磨蹭。 主卧里窗帘拉得很紧,以免打扰到主人的睡眠,房间里光线昏暗,宁垚冰躺在床上午睡,穿着一件轻透的丝质上衣,除了一条内裤,没穿裤子。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抚慰的小批又在作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痒意,批穴饥渴翕张着悄悄吐露出淫水,打湿了纯白的内裤,内裤布料紧紧黏到小批表面,显露出充满色气的骆驼趾的形状。 宁垚冰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脸上带着些薄红,放在手边的一个枕头被他翻了个身抱住,仿佛本能般,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那个枕头。 一点内裤的布料被翕张的批穴吞进去,腿根夹着枕头慢慢摩擦起来,敏感的阴蒂被枕头边沿一次次磨蹭着。 宁垚冰雪白的颈子弯了一点,额头冒着一层薄汗,终于,在这样一点一点的快感累积中,小批喷出一股水液潮吹了。 一把细腰抖个不停,宁垚冰喘着气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睛,高潮的余韵让他还缓不过劲,小腹有点发酸,眸子里带着点迷蒙和茫然。 他下床拿衣服进了浴室,之后将弄脏的衣服和枕头都处理好。 他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无论看多少次,这张脸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单冶的审美点上,纤秾合度。 否则也不会让单冶见色起意,一见钟情。 宁垚冰趴在床上,在睡梦中下意识动了动,摇了摇肉臀,却没把自己从单冶的手掌中挣脱出去。 单冶先是按着这处揉了揉,然后俯身将舌头舔上去。 那舌头浅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肠肉不住收缩着,分泌出了一点肠液,将后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 他趴在床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单冶知道宁垚冰醒了,他将屁股掰得更开,整张脸埋进屁股肉里面,一根舌头完全伸到里面去,将柔软紧致的肠壁舔了个遍,舔得肠液分泌地更多了。 整个后穴里都湿软得不行,宁垚冰的手往后推着单冶的脑袋,声音是刚睡醒的又低又软:“呜……单冶你别,脏……”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什么——呜啊啊啊啊——!!”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 名为嫉妒的火焰在心底灼灼燃烧。 脆弱的喉骨被人拿捏,宁垚冰不得不半仰起头,却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单冶,看起来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单冶把手伸进宁垚冰裤子里面,在柔软的腿心捏了一把,嗤笑一声:“轻轻一碰就出水,你要用流水的批肏我的儿子吗,垚冰?” “单冶,你真是个混蛋。”宁垚冰眸光冷冽。 他偏回头,抬起手用手背抚了抚自己被扇红的脸说道:“生气了吗?巧了,垚冰,我也很生气。” 宁垚冰依旧面无表情,不肯低头卖好。 “单冶,你总能比我想得更加龌龊。”宁垚冰咬牙,恨极了这个人。 单冶将之前就准备好但没机会用的袋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换上。”单冶命令道,态度随意,像是对待什么不听话的宠物。 “你不愿意自己来,我就亲自给你换。”单冶语气无奈,纵容恃宠而骄的小情人一般这么说道。 圆润的肩被单冶的手掌紧紧抓住,宁垚冰按住单冶的手,敛下眼睫,语气冰冷:“放手,我自己换。” 良久,宁垚冰终于慢慢悠悠从里面出来,开门的那瞬,单冶愣了两秒。 漂亮但又明明是一张不显女气的脸,被垂坠在肩膀的过长黑发修饰之后,穿上这身衣服竟然一点也不违和,就是一位冷若冰霜又风情万种的旗袍美人。 隐晦色情。 接着单冶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宁垚冰的裙底,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心腥甜的气味让人上瘾。 男人高挺的鼻梁对着柔嫩的腿心胡乱磨蹭着,隔着内裤也给宁垚冰带了莫大的刺激,半空中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批穴里悄悄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 细细的一截颈子仰出一个精巧的弧度,薄红从斜逸的眼尾蔓延到湿湿的眼睑,宁垚冰感觉到了羞辱和快感一般,微微张开水光蒙蒙的唇,洁白的牙齿咬住手上一段指节,在食指上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 嫩批被质量很好的内裤包住,软软泡在淫水里,湿答答黏糊糊一片,小批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 宁垚冰下意识低头,看到单冶手上拿着的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圆润物体,此时单冶正扯开湿成一片的内裤,将那个东西塞进批穴里去。 明显的异物感让宁垚冰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宁垚冰还有些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单冶按了一下手上的按钮,被穴肉包裹着的跳蛋立马震动起来,在柔软的肉道间横冲直撞,只是这批里水多,给跳蛋做了很好的润滑,不至于让这东西把他弄痛。 修长双腿难耐地死死并拢,妄图减轻异物带来的感觉,但身体里的东西依旧震动个不停,不时撞击到他浅弱的敏感点,引起阵阵酥麻快感。 美丽又脆弱的情人看起来适应得不错。 “啊——!!” 腿心的皮肉和批肉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一起抖动,跳蛋震动的力道太大,让包裹住跳蛋的小批都有些发麻,麻意和快感一齐涌上来。 淫液被跳蛋堵在里面,溢出的一点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在干净的皮肤上留下淫乱的污痕。 单冶给他身上披了一件长风衣,让他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走光,他挽着单冶的胳膊,两人走在商场的名牌服 男人身边的女伴容貌过于出众,又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惹眼吸睛的两条长腿白得发光,让人频频侧目,这两人的回头率高极了。 单冶悄悄在宁垚冰耳边耳语,笑意盈盈:“垚冰最好别出声,不然让人家听到了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女装癖变态。” “哦,是吗?”单冶笑了一声,插在兜里的手动了动,顿时细小的几乎听不清的嗡嗡声不知在哪响了起来。 宁垚冰眼尾泛起薄红,抬眸冷冷斜睨了一眼单冶,他本以为单冶在外面会收敛一点。 说完单冶转身离开了。 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周围人不算多,但依旧不时有人经过,每个人都会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一下,仿佛看透了他身体里在震动的跳蛋。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宁垚冰的异样,朝他走了过来。 宁垚冰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摇了摇头没说话,让人离开。 宁垚冰躲了躲,没让他碰到,他皱了皱眉,浑身散发冷气,不想再与这人纠缠。 猝不及防,宁垚冰低低喘了一声,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脑子里有些混沌,他想在陌生人面前克制住,但爽死了的小批可不管这么多,里面顿时喷出淫水潮吹了。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但没来得及听清,面前的女孩突然往下倒,男人立马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 哪里还有刚刚的冷漠抗拒。 男人环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放到宁垚冰屁股上,挺翘圆润的臀部触感十分好,柔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捏了又捏。 这地方在角落位置,恰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宁垚冰只能由着人上下其手。 宁垚冰猛地把人推开,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眉眼间恢复冷淡。 话没说完,男人被掼开了。 男人突然被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要发火,转头看见了单冶的脸,顿时僵了,随后立马换上一副赔笑谄媚的笑脸:“原,原来是单先生啊,真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这就走这就走,您和贵夫人继续逛。” 单冶转头看宁垚冰,眉眼淡淡,宁垚冰也不说话,突然眼前景物变换,宁垚冰被单冶打横抱起来,宁垚冰还要挣扎一下,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下屁股:“没力气就别动,我们回去了。” 那边,男人走远了还心有余悸,打了个电话,寒暄一阵后进入主题:“李总,我问您个事,不是说单冶那尊煞神的老婆死了很久了吗,他哪来的夫人。” 男人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挂了电话之后,嘴里念念有词:“这下完了,单冶不会放过我的。” 算了,反正他就是个吃老本的二代,那破公司倒了就倒了吧,更何况他摸了单冶老婆的屁股,谁能有他牛逼,他就当效仿古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老东西会不会玩都是个问题。 床上,宁垚冰赤裸着下半身,眉尖轻轻蹙着,眼里带着水光,微微失神,微长的乌黑发丝晃了晃,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单冶的两根手指往里伸了伸,恶趣味地按了按敏感的内壁,激起穴道的不自觉收缩,男人把想要合拢的腿固定住,才慢慢悠悠把被青年含了半天的跳蛋捏住,拿出体外。 宁垚冰的睫羽颤了颤,稍稍松了口气。 他离开前吻了吻被吵醒半阖着眼睛的人的额头:“垚冰,这两天我要去国外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乖乖听话。” 等到宁垚冰睡醒,他一睁眼,看见了单柏兼在床上,正和他面对面。 单柏兼笑容灿烂:“我让人帮我代课了,一听说那老头出国,我就溜出来找你了,进单家我也没让佣人和监控发现。” “我找的后门和监控死角,好歹在这个家也呆了这么久,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我也算白活了。”单柏兼抱住宁垚冰的腰,眉眼一抬,略显得意道。 随后一个吻印在了宁垚冰的唇上,宁垚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经下意识温顺地张开,接受了一个深深的湿吻。在一起,交换津液。 单柏兼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脱下了宁垚冰的睡裤,富有技巧地抚慰起他的性器。 笑了一声,等到沉睡的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后,单柏兼长腿一跨,两条腿岔开跪在宁垚冰之上。 “唔……好爽……”单柏兼仰着脖子,脸上布满红潮,呼吸有点快,挺翘紧实的蜜色肉臀坐在宁垚冰粉白的鸡巴上,肠肉收缩着,将鸡巴完全吃进去了。 “呃垚,垚冰的粉鸡巴好厉害……!” 宁垚冰雪白的脸更红了一些,充满红润的血色,看着更加鲜活漂亮,他沉浸在快感之中,急促地喘气。 “呃唔……”射精的时候宁垚冰的腰臀往上抬。 单柏兼擦都懒得擦,躺下去把宁垚冰抱住了。 单柏兼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在这个房间门外偷看的那个淫色夜晚。 单柏兼的鸡巴硬了。 “垚冰,我这里好难受,能不能用用你的腿?”可怜兮兮的一句话,单柏兼用小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宁垚冰说的。 两条并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张开了一点,留出一个缝隙,单柏兼粗大炽热的鸡巴见状更激动了一点,马眼吐出一点精絮,这根鸡巴一下就肏进宁垚冰的腿间了。 “鸡巴好舒服,呼……垚冰的腿好肏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更过分的是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碾过宁垚冰白嫩的阴阜,激起一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 过了很久,单柏兼终于抖着鸡巴射了精,腥臭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腿心和批口,原本干净私密的腿心就这么被粘稠白浊弄脏了。 胸口覆上两个手掌,色情缓慢地揉捏着。 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单柏兼把衣服往两边拉开,露出宁垚冰一对少女鸽乳大小的奶子,乳肉雪白,奶尖红艳地顶着,漂亮又淫色,让人移不开眼。 宁垚冰半阖着眼睛,眉尖蹙了蹙,修长的手指插进单柏兼的发根间,轻轻敲了敲他的头:“……轻点,疼。” 这么玩了一通后,原本没什么奶液的奶子硬是被单柏兼吸出来一点,等他把两个奶子都蹂躏了个遍之后,原本雪白的乳肉上红红紫紫一片,两粒奶头还被吸得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在空气中硬生生挺立着。 仗着下人不会进来,只在门口送食物,两个人一整天都一直在房间里厮混,或者说,宁垚冰被单柏兼一次次拉进情欲之中。 床上很乱,形貌昳丽的美人被他的继子压在床上,稍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漂亮的脸湿红一片,汗涔涔的,身形曼妙。 原本藏在腿心的阴蒂被强制拉出来,单柏兼布着细茧的手指捏着那块软肉掐揉,敏感的骚豆子被玩得肿大充血,硬生生立起来。 那双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单柏兼的手,试图阻止单柏兼对阴蒂的折磨,只可惜无济于事,反而柔软温热的大腿肉把人爽到了。 单柏兼说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他隐约听到单柏兼在说话,但声音像蒙上了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没听清楚。 这具淫色雪白的胴体再一次痉挛潮喷了,细窄柔韧的腰腹收紧,细细打着颤,嫩滑的背部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像被蛛丝困死的蝴蝶一样,穴口翕张喷出一大股淫乱汁液,浇了人满手。 “这么爽啊,有洁癖的垚冰怎么把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单柏兼声音低哑,像是在责怪,把沾着水液的手放在唇边,伸出一截猩红舌尖舔了舔,评价道,“又骚又甜,跟你一样。” 另一只手捏住宁垚冰胸口的奶子,揉面团一样玩弄,揉圆捏扁。 身下的鸡巴肿胀成重重一团,单柏兼呼吸粗重,赤 脸颊旁边好像感受到了鼓胀的热气,乌蒙蒙的眼珠转动,宁垚冰晕晕沉沉看到一根青筋跳动的鸡巴,离得很近。 仿佛将宁垚冰玷污了一般的快感让这根鸡巴再次大了一圈,单柏兼握着自己的鸡巴,凸起的喉结渴水一般不停滚动,硕大狰狞的龟头碰了碰红润柔软的嘴唇。 宁垚冰缓慢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眼睫,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张唇,从里面探出来一截软舌。 “嗯对……很乖,舔一舔。”单柏兼语速快了一点,略带催促,期间还替宁垚冰把汗湿的头发别到一边。 他其实更适合被人掐着脖子把鸡巴狠狠肏进嘴里,把这张柔软的小嘴肏成下流的小穴,单柏兼也这么意淫过,但他舍不得。 马眼凑在宁垚冰面前,游移在鸡巴上的软舌一卷,那点精液就真的被宁垚冰糊里糊涂地吃进嘴里,味道不太好。 这么舔了许久,单柏兼喘着气,终于要射了。 热烫的精液重重打在身体深处,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直到单柏兼射精结束,小批里含满了男人的精液,才被放开。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他被绑架了。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得有些不忍心了,拉了拉老四:“得了得了,下手这么重,这脸都被你打花了。” 老四鼻子里喷出气,抱着宁垚冰狂乱地亲他的脖子,热气喷在皮肤上,雪白的颈子被亲得都是青紫的沾着臭烘烘口水的牙印。 老四这回生气都没时间生气了,一把扑过来,喘着粗气把宁垚冰压在地上扯他的衣服。 宁垚冰挣扎的幅度顿时变大,想要作呕:“滚开!恶心,别碰我……!” 众人定睛去看,只见宁垚冰薄薄的胸膛有两团少女鸽乳般的雪白的奶子,稚弱的乳肉微鼓,红艳艳的奶尖挺立着,漂亮又色情。 “这不是个女的吧。” “难不成是个双性?那老男人可真会享受。” 宁垚冰眼睛有些湿红,畸形的身体被迫袒露在陌生人面前,难堪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你们别真把人碰了,”拍照的人说,“万一单冶嫌他脏不肯给我们钱了怎么办。” 车内空气安静到有些压抑了。 亲信在旁边暗暗看着,有些心惊。 嫩生生的乳肉被人捏在手里掐揉,掐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挣扎的双腿被压着男人压着,裤子被尽数扒下来。 不知道是谁粗糙的手掌摸到下面去,把手指直接捅进了小批里抠挖。 “给我也摸摸。”又有人把手指贴在宁垚冰腿心,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扯出来揉。 “怎么这么多水,比我上次去夜总会点的小姐水还多。”那人感叹道。 宁垚冰红透了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没多久,穴肉绞紧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湿淋淋的淫水。 有人淫笑着扇了一下嫩批,批穴被扇得又溅出汁水:“不要,这不是挺爽的吗?” 龟头抵在宁垚冰软嫩的穴口磨了两下,宁垚冰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抖个不停。 有人逆着光走进来,看不清脸,那人举起手。 两声巨大的枪响,压着宁垚冰的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倒了下去,连裤子都来不及提,鸡巴就露在外面。 其他的人被迅速涌进来的黑衣保镖按住。 单冶大步走向地上的人,解开外套披在宁垚冰身上,把人打横抱起来。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单冶把人抱出阴暗的工厂,放到车里,看着宁垚冰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声音平淡:“在这等我一会儿。” 老四惨叫着在地上翻滚,看到单冶去而复返,有些畏惧,色厉内茬道:“单冶!你敢在这里用枪!你不怕——诶诶别别冲动!!” “你这根东西没什么用,我帮你砍了,”单冶在老四没反应过来之前,手起刀落,一根血肉模糊的东西就从老四身上掉下来。 “拖下去,别让他这么轻松就死了。”单冶淡淡说道,立刻有人架着老四的胳膊把人拖走了。 那人面如死灰,抖如筛糠,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巴掌:“对,对不起,我错了单总,饶我一命,我错了。” 没多久,工厂里再次穿出杀猪般的惨叫。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严丝合缝。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不正常……怎么回事……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他瞳孔微缩。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好漂亮……”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好,好浪荡…… 他被勾到了。 嫩豆腐一般热滑的触感让徐观潮红了脸,被那只带着凉意的手一摸,体温高热的宁垚冰敏感地发起抖。 渴求凉意的宁垚冰顺着冷源贴近徐观潮,早已忍耐良久的小少爷顿时抱住人。 徐观潮扶着宁垚冰因为药效而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将其完全吞入身体里的那一刻,心理上占有宁垚冰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徐观潮激动得发抖,他骑在宁垚冰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亲够了,徐观潮接着开始亲脖子,一边亲一边解衣服,等感受到宁垚冰胸口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起伏时,他呆了一下,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其实宁垚冰没给什么暗示,毕竟他尚且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徐观潮只觉得是自己的臆想而已,臆想宁垚冰既然有个女穴,说不定也能吸出奶,所以当他真的吸到第一口奶水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白色的大床震个不停,小少爷骑在黑发男生身上自己上上下下,乐在其中,快要爽翻天,他快高潮的时候,夹紧屁股,把宁垚冰骑射了。 宁垚冰的小批已经在流水了,徐观潮把他的大腿分开,按摩棒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里面已经湿成一片了,所以进得还算顺畅,徐观潮怕他难受,只插进去一半。 天色大亮,门外客房服务敲门的时候,徐观潮半天才从宁垚冰身上爬起来,花了些时间把人打发走,又给房间续了费之后,他返回房间,发现人掉到地上去了。 宁垚冰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愣了好久,等到身体感知回归,才感受到身下一片狼藉,他脸色很难看,费力抬手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拿出来,要下床的时候,浑身无力,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想起来应该是药效快到了,赶紧上前想把宁垚冰扶上床。 徐观潮不高兴地鼓脸:“我之前和你搭过讪的,我叫徐观潮,你怎么就忘了。” 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被他想也不想就忽略了。 宁垚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道。 梁度也闻到了,他有些咋舌,心想那小少爷不会还在和人玩吧,这么个玩法也不怕肾虚。 这扇门没关,等两人看清里面的情景,愣在原地。 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颊边,为男生皱着眉的冷硬神情添了丝柔软可欺,下一秒,骑在男生身上的蓝头发小少爷被他抬腿一脚踢下床。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声音把沉浸在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山眉头轻抬,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把手机往桌上随意一扔。 徐观潮早被他哥突然一声叫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现在人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他在他哥手底下活了这么些年,惯会看他哥脸色,一眼就看出徐观山此时心情不虞,吓死了,立马拿起手机给他妈回电话。 徐观山轻嗤一声:“徐观潮,你也不怕纵欲死在床上。” “哎呀呀,想不到我们徐小少爷也是那等追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情人物。”梁度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拱火道。 “算了,”徐观山揉了揉眉心,“停你一个月零花钱当作教训,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你。” “我打算明天回老宅,你准备一下。”徐观山通知他。 “人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放你自己的房子里去,别太过火。”徐观山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 徐观潮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 “……呃——”宁垚冰仰着脖子,被蓝头发小少爷堵在墙角咬脖子。 这里可是二楼,一个弄不好要摔断腿的,还好那时候徐观潮进来发现了。 “你没看见沙发上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名牌的车、表、钻石,你喜欢我就给你买更多。”徐观潮喋喋不休道。 “你觉得呢?”宁垚冰态度冷淡,觉得他说这种话实在可笑,“我应该感激强奸犯给我买的礼物吗?” 徐观潮怔了一下,他和单冶那种老油条不一样,年纪小,尚且稚嫩,脸上有几分无措,他呐呐张了张嘴:“……我,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徐观潮被这种好像连看他都嫌脏的态度激怒了,他到底是被众星捧月娇纵长大的徐家小少爷,真要说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这么乐意捧着一个人,却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他生气地把手往下伸。 宁垚冰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拧着眉试图阻止他,但是紧接着小小的阴蒂被手指甲狠狠碾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升腾起来。 洁净白皙的脖颈到脸颊都升温泛起一层微醺般的薄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徐观潮亲上那张可恶的嘴,舌头挤开他的齿关,湿答答黏糊糊地缠上去。 亲够了,徐观潮垂头看他。 宁垚冰被这手法榨出激烈的快感,眸子逐渐失神,身体抖得不行,他一口咬在徐观潮的肩膀上,试图抵御这种快感。 “唔……呃——!” 徐观潮收回手,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粘连着一段银丝。 “我觉得最多只能算合奸。” 刚一接触,徐观潮就感受到那双腿夹紧了。 徐观潮大口吃上去,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般,嗦出啧啧的淫靡响声,舌头灵巧地在肉缝入口打转,浅浅往里戳刺。 宁垚冰撑着胳膊试图往后退,但那舌头一下子肏进湿透了的批穴,奇异的快感让他难耐地仰起头。 宁垚冰眼尾的潮红一时半会消不了,尾脊处爬起激烈的触电般的快感,他惊叫着挺起腰,抖着那双又白又长的腿潮吹了。 他笑道:“这么舒服吗?” 徐观潮看愣了,他垂首,抬起宁垚冰的头和他接吻。 缱绻缠绵,给了徐观潮一种他们在相爱的错觉。 隐约的对话声传进宁垚冰脑子里。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他的脸,像触碰艺术品一般,轻轻抚摸他的脸 “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徐观潮藏得紧,”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让他总抢我们看上的人,天道好轮回了吧。” 宁垚冰脑子转得很快,他从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也没被绑起来。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宁垚冰。”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这样啊……”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这对兄弟真难缠。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 “怎么会没有价值。”白梧弯腰捧起宁垚冰的脸,偏低的体温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宁垚冰要是再听不懂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一下推开白梧,朝近在咫尺的门跑去。 明明白梧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白梧扯住宁垚冰的头发,他低头亲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唇瓣。 他的视线转向因为被强吻脸上浮现醉人的薄红的宁垚冰,泛起水汽的眼睛里带着怒气,生动明媚。 他心想,这样一张脸,也难怪了。 “你们都是都他吗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也能弄丢了!”徐观潮气得眼睛发红。 又一个玻璃杯砸到脚边四分五裂。 这时一个黑衣服的保镖从外面跑进来。 “小少爷,被损坏的监控恢复了。”黑衣保镖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给徐观潮看。 “动手的人有可能只是被雇佣的,我猜测应该是熟悉徐家,同时和您有过节的人干的。”保镖一板一眼总结道。 “完了,结仇的人好像有点多……”徐观潮咬牙,他徐观潮从不与人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