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 名为嫉妒的火焰在心底灼灼燃烧。 脆弱的喉骨被人拿捏,宁垚冰不得不半仰起头,却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单冶,看起来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单冶把手伸进宁垚冰裤子里面,在柔软的腿心捏了一把,嗤笑一声:“轻轻一碰就出水,你要用流水的批肏我的儿子吗,垚冰?” “单冶,你真是个混蛋。”宁垚冰眸光冷冽。 他偏回头,抬起手用手背抚了抚自己被扇红的脸说道:“生气了吗?巧了,垚冰,我也很生气。” 宁垚冰依旧面无表情,不肯低头卖好。 “单冶,你总能比我想得更加龌龊。”宁垚冰咬牙,恨极了这个人。 单冶将之前就准备好但没机会用的袋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换上。”单冶命令道,态度随意,像是对待什么不听话的宠物。 “你不愿意自己来,我就亲自给你换。”单冶语气无奈,纵容恃宠而骄的小情人一般这么说道。 圆润的肩被单冶的手掌紧紧抓住,宁垚冰按住单冶的手,敛下眼睫,语气冰冷:“放手,我自己换。” 良久,宁垚冰终于慢慢悠悠从里面出来,开门的那瞬,单冶愣了两秒。 漂亮但又明明是一张不显女气的脸,被垂坠在肩膀的过长黑发修饰之后,穿上这身衣服竟然一点也不违和,就是一位冷若冰霜又风情万种的旗袍美人。 隐晦色情。 接着单冶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宁垚冰的裙底,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心腥甜的气味让人上瘾。 男人高挺的鼻梁对着柔嫩的腿心胡乱磨蹭着,隔着内裤也给宁垚冰带了莫大的刺激,半空中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批穴里悄悄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 细细的一截颈子仰出一个精巧的弧度,薄红从斜逸的眼尾蔓延到湿湿的眼睑,宁垚冰感觉到了羞辱和快感一般,微微张开水光蒙蒙的唇,洁白的牙齿咬住手上一段指节,在食指上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 嫩批被质量很好的内裤包住,软软泡在淫水里,湿答答黏糊糊一片,小批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 宁垚冰下意识低头,看到单冶手上拿着的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圆润物体,此时单冶正扯开湿成一片的内裤,将那个东西塞进批穴里去。 明显的异物感让宁垚冰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宁垚冰还有些迷迷糊糊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单冶按了一下手上的按钮,被穴肉包裹着的跳蛋立马震动起来,在柔软的肉道间横冲直撞,只是这批里水多,给跳蛋做了很好的润滑,不至于让这东西把他弄痛。 修长双腿难耐地死死并拢,妄图减轻异物带来的感觉,但身体里的东西依旧震动个不停,不时撞击到他浅弱的敏感点,引起阵阵酥麻快感。 美丽又脆弱的情人看起来适应得不错。 “啊——!!” 腿心的皮肉和批肉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一起抖动,跳蛋震动的力道太大,让包裹住跳蛋的小批都有些发麻,麻意和快感一齐涌上来。黏在湿红的脸颊上,宁垚冰的敏感点每被跳蛋肏一次,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更多,难言的快感一层层积累,让他迅速到了高潮,痉挛颤抖的大腿叉开一些,试图让什么东西从批里出来。 宁垚冰被单冶强拉着出门了,就穿着这身过短的旗袍,湿软泥泞的批里还塞着跳蛋。 男人身边的女伴容貌过于出众,又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惹眼吸睛的两条长腿白得发光,让人频频侧目,这两人的回头率高极了。 单冶悄悄在宁垚冰耳边耳语,笑意盈盈:“垚冰最好别出声,不然让人家听到了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女装癖变态。” “哦,是吗?”单冶笑了一声,插在兜里的手动了动,顿时细小的几乎听不清的嗡嗡声不知在哪响了起来。 宁垚冰眼尾泛起薄红,抬眸冷冷斜睨了一眼单冶,他本以为单冶在外面会收敛一点。 说完单冶转身离开了。 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周围人不算多,但依旧不时有人经过,每个人都会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一下,仿佛看透了他身体里在震动的跳蛋。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宁垚冰的异样,朝他走了过来。 宁垚冰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摇了摇头没说话,让人离开。 宁垚冰躲了躲,没让他碰到,他皱了皱眉,浑身散发冷气,不想再与这人纠缠。 猝不及防,宁垚冰低低喘了一声,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脑子里有些混沌,他想在陌生人面前克制住,但爽死了的小批可不管这么多,里面顿时喷出淫水潮吹了。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但没来得及听清,面前的女孩突然往下倒,男人立马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 哪里还有刚刚的冷漠抗拒。 男人环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放到宁垚冰屁股上,挺翘圆润的臀部触感十分好,柔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捏了又捏。 这地方在角落位置,恰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宁垚冰只能由着人上下其手。 宁垚冰猛地把人推开,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眉眼间恢复冷淡。 话没说完,男人被掼开了。 男人突然被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要发火,转头看见了单冶的脸,顿时僵了,随后立马换上一副赔笑谄媚的笑脸:“原,原来是单先生啊,真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这就走这就走,您和贵夫人继续逛。” 单冶转头看宁垚冰,眉眼淡淡,宁垚冰也不说话,突然眼前景物变换,宁垚冰被单冶打横抱起来,宁垚冰还要挣扎一下,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下屁股:“没力气就别动,我们回去了。” 那边,男人走远了还心有余悸,打了个电话,寒暄一阵后进入主题:“李总,我问您个事,不是说单冶那尊煞神的老婆死了很久了吗,他哪来的夫人。” 男人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挂了电话之后,嘴里念念有词:“这下完了,单冶不会放过我的。” 算了,反正他就是个吃老本的二代,那破公司倒了就倒了吧,更何况他摸了单冶老婆的屁股,谁能有他牛逼,他就当效仿古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老东西会不会玩都是个问题。 床上,宁垚冰赤裸着下半身,眉尖轻轻蹙着,眼里带着水光,微微失神,微长的乌黑发丝晃了晃,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单冶的两根手指往里伸了伸,恶趣味地按了按敏感的内壁,激起穴道的不自觉收缩,男人把想要合拢的腿固定住,才慢慢悠悠把被青年含了半天的跳蛋捏住,拿出体外。 宁垚冰的睫羽颤了颤,稍稍松了口气。 他离开前吻了吻被吵醒半阖着眼睛的人的额头:“垚冰,这两天我要去国外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乖乖听话。” 等到宁垚冰睡醒,他一睁眼,看见了单柏兼在床上,正和他面对面。 单柏兼笑容灿烂:“我让人帮我代课了,一听说那老头出国,我就溜出来找你了,进单家我也没让佣人和监控发现。” “我找的后门和监控死角,好歹在这个家也呆了这么久,要 宁垚冰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迟钝,多反应了一会儿,单柏兼觉得可爱,亲了亲宁垚冰的唇角,然后闷闷道:“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日子有多难熬,我一刻见不到你就好想你啊。” 温软的口腔里伸进来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与宁垚冰的舌头湿答答缠在一起,交换津液。 单柏兼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脱下了宁垚冰的睡裤,富有技巧地抚慰起他的性器。 笑了一声,等到沉睡的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后,单柏兼长腿一跨,两条腿岔开跪在宁垚冰之上。 “唔……好爽……”单柏兼仰着脖子,脸上布满红潮,呼吸有点快,挺翘紧实的蜜色肉臀坐在宁垚冰粉白的鸡巴上,肠肉收缩着,将鸡巴完全吃进去了。 “呃垚,垚冰的粉鸡巴好厉害……!” 宁垚冰雪白的脸更红了一些,充满红润的血色,看着更加鲜活漂亮,他沉浸在快感之中,急促地喘气。 “呃唔……”射精的时候宁垚冰的腰臀往上抬。 单柏兼擦都懒得擦,躺下去把宁垚冰抱住了。 单柏兼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在这个房间门外偷看的那个淫色夜晚。 单柏兼的鸡巴硬了。 “垚冰,我这里好难受,能不能用用你的腿?”可怜兮兮的一句话,单柏兼用小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宁垚冰说的。 两条并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张开了一点,留出一个缝隙,单柏兼粗大炽热的鸡巴见状更激动了一点,马眼吐出一点精絮,这根鸡巴一下就肏进宁垚冰的腿间了。 “鸡巴好舒服,呼……垚冰的腿好肏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更过分的是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碾过宁垚冰白嫩的阴阜,激起一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 过了很久,单柏兼终于抖着鸡巴射了精,腥臭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腿心和批口,原本干净私密的腿心就这么被粘稠白浊弄脏了。 胸口覆上两个手掌,色情缓慢地揉捏着。 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单柏兼把衣服往两边拉开,露出宁垚冰一对少女鸽乳大小的奶子,乳肉雪白,奶尖红艳地顶着,漂亮又淫色,让人移不开眼。 宁垚冰半阖着眼睛,眉尖蹙了蹙,修长的手指插进单柏兼的发根间,轻轻敲了敲他的头:“……轻点,疼。” 这么玩了一通后,原本没什么奶液的奶子硬是被单柏兼吸出来一点,等他把两个奶子都蹂躏了个遍之后,原本雪白的乳肉上红红紫紫一片,两粒奶头还被吸得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在空气中硬生生挺立着。 仗着下人不会进来,只在门口送食物,两个人一整天都一直在房间里厮混,或者说,宁垚冰被单柏兼一次次拉进情欲之中。 床上很乱,形貌昳丽的美人被他的继子压在床上,稍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漂亮的脸湿红一片,汗涔涔的,身形曼妙。 原本藏在腿心的阴蒂被强制拉出来,单柏兼布着细茧的手指捏着那块软肉掐揉,敏感的骚豆子被玩得肿大充血,硬生生立起来。 那双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单柏兼的手,试图阻止单柏兼对阴蒂的折磨,只可惜无济于事,反而柔软温热的大腿肉把人爽到了。 单柏兼说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他隐约听到单柏兼在说话,但声音像蒙上了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没听清楚。 这具淫色雪白的胴体再一次痉挛潮喷了,细窄柔韧的腰腹收紧,细细打着颤,嫩滑的背部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像被蛛丝困死的蝴蝶一样,穴口翕张喷出一大股淫乱汁液,浇了人满手。 “这么爽啊,有洁癖的垚冰怎么把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单柏兼声音低哑,像是在责怪,把沾着水液的手放在唇边,伸出一截猩红舌尖舔了舔,评价道,“又骚 盯着宁垚冰失神的脸,单柏兼把手又伸进他的嘴里去搅弄,宁垚冰被迫尝到了一嘴腥甜的淫水。 “唔……”宁垚冰微微眯着眼睛,水色迷蒙,温顺柔和地没做抵抗,任由单柏兼的手指在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搅,包不住的涎水慢慢顺着唇角往下淌,等单柏兼把手拿开时,指尖从湿软的口腔里拉坠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脸颊旁边好像感受到了鼓胀的热气,乌蒙蒙的眼珠转动,宁垚冰晕晕沉沉看到一根青筋跳动的鸡巴,离得很近。 仿佛将宁垚冰玷污了一般的快感让这根鸡巴再次大了一圈,单柏兼握着自己的鸡巴,凸起的喉结渴水一般不停滚动,硕大狰狞的龟头碰了碰红润柔软的嘴唇。 宁垚冰缓慢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眼睫,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张唇,从里面探出来一截软舌。 “嗯对……很乖,舔一舔。”单柏兼语速快了一点,略带催促,期间还替宁垚冰把汗湿的头发别到一边。 他其实更适合被人掐着脖子把鸡巴狠狠肏进嘴里,把这张柔软的小嘴肏成下流的小穴,单柏兼也这么意淫过,但他舍不得。 马眼凑在宁垚冰面前,游移在鸡巴上的软舌一卷,那点精液就真的被宁垚冰糊里糊涂地吃进嘴里,味道不太好。 这么舔了许久,单柏兼喘着气,终于要射了。 热烫的精液重重打在身体深处,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直到单柏兼射精结束,小批里含满了男人的精液,才被放开。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他被绑架了。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垚冰垂着眼睛,不哭不闹,有些反胃。 宁垚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曲起腿一脚把趴在身上的男人踹开。 一根恶心的东西戳在他的小腹。 随着衣服被扯开,围观的人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大声嚷嚷:“你们快看,这男的居然有奶子!” 有人吞着口水上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柔软温热的奶子,见鬼似的结巴道:“还,还真是奶子。” “你傻啊,他有喉结,声音也是个男的。” 围着的人议论道。 有人拍了张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一起发给了单冶。 正在高速行驶的车一路闯着红灯。 单冶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图片,青筋暴起,眼眶充血,他闭了闭眼,打开车座下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哑声道:“速度加快。”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滚开……!离我远点——呃唔!”宁垚冰费尽气力也挣不开这群人。 “操,这男的还真有批!还他妈是粉色的哈哈哈哈!”有人喊道。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不要……呃啊啊啊——”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砰砰——!”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单冶笑了一声。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也只是错觉了。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严丝合缝。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不正常……怎么回事……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从这个方向出来的人喝多了挺正常,加上宁垚冰脸上微潮的酡红,确实像喝酒了,于是过路人轻易相信了徐观潮的话,放心离开了。 “酒店的房卡,在顶层,小少爷,玩得开心……” 把房卡递给徐观潮后,梁度偏头看了人一眼,稍长的发丝和压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只隐约看出来长得不错。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他瞳孔微缩。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好漂亮……”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好,好浪荡…… 他被勾到了。 嫩豆腐一般热滑的触感让徐观潮红了脸,被那只带着凉意的手一摸,体温高热的宁垚冰敏感地发起抖。 渴求凉意的宁垚冰顺着冷源贴近徐观潮,早已忍耐良久的小少爷顿时抱住人。 徐观潮扶着宁垚冰因为药效而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将其完全吞入身体里的那一刻,心理上占有宁垚冰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徐观潮激动得发抖,他骑在宁垚冰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亲够了,徐观潮接着开始亲脖子,一边亲一边解衣服,等感受到宁垚冰胸口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起伏时,他呆了一下,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其实宁垚冰没给什么暗示,毕竟他尚且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徐观潮只觉得是自己的臆想而已,臆想宁垚冰既然有个女穴,说不定也能吸出奶,所以当他真的吸到第一口奶水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白色的大床震个不停,小少爷骑在黑发男生身上自己上上下下,乐在其中,快要爽翻天,他快高潮的时候,夹紧屁股,把宁垚冰骑射了。 宁垚冰的小批已经在流水了,徐观潮把他的大腿分开,按摩棒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里面已经湿成一片了,所以进得还算顺畅,徐观潮怕他难受,只插进去一半。 天色大亮,门外客房服务敲门的时候,徐观潮半天才从宁垚冰身上爬起来,花了些时间把人打发走,又给房间续了费之后,他返回房间,发现人掉到地上去了。 宁垚冰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愣了好久,等到身体感知回归,才感受到身下一片狼藉,他脸色很难看,费力抬手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拿出来,要下床的时候,浑身无力,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想起来应该是药效快到了,赶紧上前想把宁垚冰扶上床。 徐观潮不高兴地鼓脸:“我之前和你搭过讪的,我叫徐观潮,你怎么就忘了。” 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被他想也不想就忽略了。 宁垚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 旁边的梁度幸灾乐祸,徐观山生气了,徐观潮惨咯。 他皱了皱眉。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生的腿,抓住他双腿间的东西——两人这才发现那男生下面竟然塞了根按摩棒。 徐观山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嘭地一声从外面重重关上门。 “徐观潮,两分钟,穿好衣服从里面滚出来。” 那手机打着转滑到徐观潮面前,徐观山一只手撑着脸,抬眼示意道:“给妈回电话,现在。” 等好一顿安抚好他妈之后,徐观潮双手捧着手机还给他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那个……哥,还你……” 徐观潮自觉理亏,闷着头不敢说话。 徐观潮咬牙,狠狠瞪了梁度一眼。 徐观潮哪敢有二话,忙不迭点头应是。 “这么快?”徐观潮忍不住问。 说这句话时他莫名脑子里闪过刚刚看到的那双水色的眸子。 ———— 徐观潮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宁垚冰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满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个房间吗?你刚刚是不是打算跳阳台跑。” 宁垚冰皱着眉想把人推开,只可惜这小少爷看着瘦,力气不小。 宁垚冰听着却只感觉厌烦。 他觉得他真是倒霉透顶,前脚摆脱了一个单冶,后脚就来了个徐观潮。 宁垚冰听这种话只觉得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徐观潮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明明每一处都长得合他心意,偏偏嘴巴里没有一句他爱听的。 宁垚冰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于是很轻松被扯掉了睡裤,徐观潮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纯棉内裤摸到了柔软的肉阜。 “你、呃啊……!”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宁垚冰软着腿要往下掉,被徐观潮压在墙上扶稳了。 像护食又黏人的小狗,贴上了就不肯放开。 手指快速动作着,贴着微微濡湿的布料往下按压,把那处弄得又热又肿,徐观潮紧盯着宁垚冰的表情。 感受到手下的肉缝渐渐泌出水来,手指逐渐被打湿,徐观潮笑了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狠又重地碾上阴蒂。 徐观潮听见一声惊喘,被他压着的人身子重重痉挛两下,紧接着他的手被一股热流打湿了。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埋首下去,重重舔到那条有些红肿的肉缝。 又肿又热的女穴被那条湿热的舌头一舔,越发刺激难耐。 “滚呜……啊——” 软滑的舌头深深舔进那口柔软的肉穴,同时徐观潮一只手捏住阴蒂富有技巧地玩弄起来,这处本就敏感脆弱的器官经过这么多次下流的亵玩,随便一摸就爽得受不了,更何况还是粗暴的揉捏玩弄。 徐观潮握住宁垚冰的大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舌头吐在唇外,舌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淫水,一路连接到批穴里。 宁垚冰晕红着脸,半阖的眼眸光似有水色,喘息声 徐观潮看愣了,他垂首,抬起宁垚冰的头和他接吻。 缱绻缠绵,给了徐观潮一种他们在相爱的错觉。 隐约的对话声传进宁垚冰脑子里。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他的脸,像触碰艺术品一般,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绕过徐观潮放外面的那些保镖绑他回来可费了不少力,希望我们这趟绑得值。” 说话的这两个人和徐观潮是一个圈子里的,和徐观潮有过节,绑他是为了报复徐观潮,而且大概率这俩也是有钱人家少爷。 他意识到,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逃走。 站在他眼前的是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少年,看上去是一对双胞胎。 “哟,醒啦。” “你们是谁。”宁垚冰从床上起身。 “我叫白桐,旁边是我的哥哥,叫白梧,”靠近他的那个少年道,“你呢。” 宁垚冰说着,视线不自觉在这两张过分相似的脸上打转,区分他们的不同,弟弟的唇角弧度高一点,天生笑脸,像只狐狸,而哥哥肤色更加苍白,右眼角下有泪痣,不说话时显得忧郁一些。 “你们抓我干什么。”宁垚冰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那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我是被他绑过去的,我们没有关系,”宁垚冰尽量让自己显得可信,他想了想,补充道,“他找我只是玩玩,你们想拿我去给他找麻烦无济于事。” 看着沉静忧郁些的白梧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变脸一样沉下脸色,他伸出两根手指掐住宁垚冰的脸:“别人这样说我可能就信了,但你长这样一张脸可没什么信服力。” 宁垚冰转头脱开白梧的钳制,他微叹了口气。 宁垚冰蹙眉。 “你们想干什么。” 宁垚冰瞳孔微缩,他应激一般拂开白桐搭在肩上的手:“你们——” 宁垚冰怔了一下,他暂且冷静下来:“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我身上应该没有你们想要的价值。” 他几乎要把自己的脸也贴上去,眼珠一寸寸细细描摹宁垚冰脸上的轮廓:“你应该多照照镜子,有你的脸,和你的身体,就够了。” 身后的两人甚至没有挪动脚步,白梧反应太快了,他一只手握住宁垚冰的胳膊,把人往回扯,宁垚冰还没挨上门把,就被这一下扯得摔回床上,摔得不轻。 宁垚冰心中烦躁,就听见白桐带笑的声音:“我和哥哥都是跆拳道黑带,从小练到大,你自然是比不过的。” 白桐都有些惊讶了,第一次见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纵然白桐见过的好看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娱乐圈里声名远扬的大美人,还是被蛊得一愣。 别墅里不管昂不昂贵的东西全被暴怒的主人给打砸了,两排保镖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