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外面的日头正高,万里无云。 “先生,您要吃些什么?”年轻女仆靠近单冶,低眉顺眼询问道。 这时关注这边很久了的单柏兼急不可耐地上前,期期艾艾问他:“宁,宁垚冰,他怎么样了?” 单柏兼垂下的手悄悄攥紧,用力到指节发白。 但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佣人们噤若寒蝉,见两位主子说话气氛紧张,察觉到形势不对早早退了出去。 单柏兼胸口起伏一瞬,缓缓开口,语气艰涩:“爸爸,小妈他,怎么样了?” 单柏兼霍然抬头,看向单冶的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愤怒,单冶也看他,只不过眼里是上位者的傲慢。 这样做,让他如何自处,又让宁垚冰如何自处。 即便是他的儿子,也没资格和他抢。 “宁垚冰不是谁的所属物,他也不会喜欢你。”单柏兼声音反而冷静下来。 和一个毛头小子针锋相对,单冶感到有些无趣,不再理会单柏兼,他擦过单柏兼的肩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道:“别去打扰你小妈,他需要休息。” 你、妈、的、单、冶! 更换食物的女仆见宁垚冰醒了,忙道:“夫人,您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快吃些东西。” 女仆面露难色:“是,是先生让我们这么叫的您。” 宁垚冰被个大了自己二十几岁的老男人肏了一晚上,再恨单冶,也不想寻死觅活闹绝食。 宁垚冰的吃相很斯文,加上他长得更是好看,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宁垚冰不太好意思麻烦她,迟疑道:“还是我自己去洗吧。” 身体也确实不太方便,宁垚冰只能让她去了。 胸口有一点胀痛的感觉,不明显,宁垚冰没在意,他的注意力全在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上。 宁垚冰皱眉放下手机,他就说单冶不会这么好心把手机还给他。 单柏兼站在宁垚冰面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脸上僵硬地扯出来一个笑:“小元说你醒了,我上来看看。” 宁垚冰盯着他看了几秒,等到单柏兼浑身僵成一块硬梆子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心软,拉着单柏兼坐在床上:“不想笑就别笑,没人逼你。” 宁垚冰垂着眼睛,伸手揉了揉单柏兼的头发。 他说,宁垚冰听。 醒过来以后就有些涨意的胸口,此时胀痛感愈发明显。 宁垚冰微微皱眉,低头看了胸口一眼,被衬衣遮盖的圆润小巧的奶子高耸,乳尖硬挺凸起。 宁垚冰不着痕迹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右胸,试图减轻这种胀痛,硬硬的奶头被柔软的掌心压住,手掌包住奶子,没什么章法地胡乱揉压两下,却只让痛感愈发明显,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他的眉心蹙着,缓解不了胀痛,只能不去管它,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单柏兼的声音上。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怔怔盯着宁垚冰的胸口,那一对小小胸乳隆起,奶尖将衣服布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凸点,最关键的是,那两处的衣服湿了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湿了。 垚冰是……溢奶了吗?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乳尖。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转过身。 乳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简直像一个哺乳期的雌性。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奶。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奶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宁垚冰咬牙,他的奶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奶子,用力吮吸起来,乳白香甜的奶液一下被吸进嘴里。 宁垚冰的奶子小,奶液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另一边。 单冶愣了一下,居然没感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生出了些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 他们就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还有敏感到被随便碰了几下身子就淫乱地发痒流水的小批,宁垚冰甚至不愿意把手指伸进去抚慰一下自己,他羞耻于抚弄那个女性器官。 外面天气爽朗,微风徐徐,吹在人身上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是一个适合睡午觉的天气。 天气正好,环境合适,这本该是个舒服的睡眠。 昏暗的光线下,两条交叠的长腿依旧很白,白到仿佛散发着莹莹微光,它们叠得很紧,在主人沉睡时无意识摩擦着,试图带来一丝抚慰的快感。 枕头被他无意识越夹越紧,七扭八歪地抵开两瓣肉唇,抵住了宁垚冰下面的阴蒂,力道不重,但宁垚冰的身子却敏感地发着颤,感觉到了舒服似的,他红润的唇瓣张开了一点,往外吐着热气。 批里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简直要把枕头也打湿了。 “唔唔啊……呜……”幼猫一般的声音含糊从喉咙里溢出来。 宕机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到下身的粘腻,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单冶这阵子比较忙,今天加了很长时间的班,回到房间的时候宁垚冰已经睡下了。 单冶打开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夜灯,柔和的暖色光线照在宁垚冰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美人明明生得冶色脱俗,人却是冷的,反而像一个钓着人的钩子。 单冶把宁垚冰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脱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出来,他手掌包住一边的屁股肉用上劲揉了揉,软白的臀肉溢出指缝,这皮肤极易留痕,那瓣雪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手掌印。 单冶扒开两瓣软弹屁股,中间一个羞涩的菊穴就露出来,一下失去了臀肉的保护,还收缩了两下。揉,然后俯身将舌头舔上去。 那舌头浅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肠肉不住收缩着,分泌出了一点肠液,将后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 他趴在床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单冶知道宁垚冰醒了,他将屁股掰得更开,整张脸埋进屁股肉里面,一根舌头完全伸到里面去,将柔软紧致的肠壁舔了个遍,舔得肠液分泌地更多了。 整个后穴里都湿软得不行,宁垚冰的手往后推着单冶的脑袋,声音是刚睡醒的又低又软:“呜……单冶你别,脏……”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什么——呜啊啊啊啊——!!”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 名为嫉妒的火焰在心底灼灼燃烧。 脆弱的喉骨被人拿捏,宁垚冰不得不半仰起头,却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单冶,看起来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单冶把手伸进宁垚冰裤子里面,在柔软的腿心捏了一把,嗤笑一声:“轻轻一碰就出水,你要用流水的批肏我的儿子吗,垚冰?” “单冶,你真是个混蛋。”宁垚冰眸光冷冽。 他偏回头,抬起手用手背抚了抚自己被扇红的脸说道:“生气了吗?巧了,垚冰,我也很生气。” 宁垚冰依旧面无表情,不肯低头卖好。 “单冶,你总能比我想得更加龌龊。”宁垚冰咬牙,恨极了这个人。 单冶将之前就准备好但没机会用的袋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换上。”单冶命令道,态度随意,像是对待什么不听话的宠物。 “你不愿意自己来,我就亲自给你换。”单冶语气无奈,纵容恃宠而骄的小情人一般这么说道。 圆润的肩被单冶的手掌紧紧抓住,宁垚冰按住单冶的手,敛下眼睫,语气冰冷:“放手,我自己换。” 良久,宁垚冰终于慢慢悠悠从里面出来,开门的那瞬,单冶愣了两秒。 漂亮但又明明是一张不显女气的脸,被垂坠在肩膀的过长黑发修饰之后,穿上这身衣服竟然一点也不违和,就是一位冷若冰霜又风情万种的旗袍美人。 隐晦色情。 接着单冶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宁垚冰的裙底,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心腥甜的气味让人上瘾。 男人高挺的鼻梁对着柔嫩的腿心胡 穿着旗袍的美人屁股虚虚坐在床上,裙装遮盖下,软嫩多汁的粉批却贴在单家家主脸上,此时显得细弱的双腿夹住单冶的脖子,就好像是美人不知廉耻主动把自己的批贴上去的一样。 批肉收缩了一下,被单冶察觉到了,他用舌头把内裤往里顶,那一处布料就被穴肉吃进去了,鼻梁继续抵着那处磨,直把那里磨得汁水四溢才肯罢休。 正当宁垚冰意识有些晕陶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坚硬触感抵在了小批上。 穴里又湿又滑,很容易就将不算大的跳蛋塞进去了,将东西往里推深了些后,单冶松开内裤,那有弹性的布料就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宁垚冰抖了下腿,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就继续牢牢黏在嫩批上了。 单冶将宁垚冰收拾干净,旗袍拉整齐,让他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但宁垚冰猝不及防还是被弄得闷闷软软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柔软的唇瓣马上被咬得艳红。 单冶像在观察一个艺术品一般,仔细评鉴着宁垚冰身体的每一处反应,如果不是勃起的鼓胀裤裆太过惹眼的话,还像那么回事。 男人拿着按钮的手指不留情地按到了最大功率。 下一秒宁垚冰批里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嗡嗡声不停,恰好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震,他顿时再坐不住,上半身软软倒在床上。 潮湿的黑发黏在湿红的脸颊上,宁垚冰的敏感点每被跳蛋肏一次,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更多,难言的快感一层层积累,让他迅速到了高潮,痉挛颤抖的大腿叉开一些,试图让什么东西从批里出来。 宁垚冰被单冶强拉着出门了,就穿着这身过短的旗袍,湿软泥泞的批里还塞着跳蛋。 男人身边的女伴容貌过于出众,又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惹眼吸睛的两条长腿白得发光,让人频频侧目,这两人的回头率高极了。 单冶悄悄在宁垚冰耳边耳语,笑意盈盈:“垚冰最好别出声,不然让人家听到了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女装癖变态。” “哦,是吗?”单冶笑了一声,插在兜里的手动了动,顿时细小的几乎听不清的嗡嗡声不知在哪响了起来。 宁垚冰眼尾泛起薄红,抬眸冷冷斜睨了一眼单冶,他本以为单冶在外面会收敛一点。 说完单冶转身离开了。 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周围人不算多,但依旧不时有人经过,每个人都会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一下,仿佛看透了他身体里在震动的跳蛋。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宁垚冰的异样,朝他走了过来。 宁垚冰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摇了摇头没说话,让人离开。 宁垚冰躲了躲,没让他碰到,他皱了皱眉,浑身散发冷气,不想再与这人纠缠。 猝不及防,宁垚冰低低喘了一声,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脑子里有些混沌,他想在陌生人面前克制住,但爽死了的小批可不管这么多,里面顿时喷出淫水潮吹了。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但没来得及听清,面前的女孩突然往下倒,男人立马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 哪里还有刚刚的冷漠抗拒。 男人环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放到宁垚冰屁股上,挺翘圆润的臀部触感十分好,柔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捏了又捏。 这地方在角落位置,恰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宁垚冰只能由着人上下其手。 宁垚冰猛地把人推开,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眉眼间恢复冷淡。 话没说完,男人被掼开了。 男人突然被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要发火,转头看见了单冶的脸, 随后男人转身快步离开了,就跟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宁垚冰僵了一下,还是没动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很少人知道,你别到处说,他最近新娶了一个,听说还是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 男人想了半天安慰自己。 唉,就是可惜那种极品被单冶弄去了。 宁垚冰被单冶带回去了。 修长光洁的两条腿张开,让眼前的男人可以将手指插进柔软多汁的批穴中。 沾满透明粘液的跳蛋被单冶拿走了。 第二天很早,宁垚冰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单冶就起床了。 宁垚冰睡意蒙蒙,闭上眼睛,没搭理他。 宁垚冰盯着单柏兼,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顿了两秒钟,他才道:“柏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早就去学校了吗?” 宁垚冰有些发愣:“那你怎么进来的?” 宁垚冰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迟钝,多反应了一会儿,单柏兼觉得可爱,亲了亲宁垚冰的唇角,然后闷闷道:“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日子有多难熬,我一刻见不到你就好想你啊。” 温软的口腔里伸进来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与宁垚冰的舌头湿答答缠在一起,交换津液。 单柏兼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脱下了宁垚冰的睡裤,富有技巧地抚慰起他的性器。 笑了一声,等到沉睡的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后,单柏兼长腿一跨,两条腿岔开跪在宁垚冰之上。 “唔……好爽……”单柏兼仰着脖子,脸上布满红潮,呼吸有点快,挺翘紧实的蜜色肉臀坐在宁垚冰粉白的鸡巴上,肠肉收缩着,将鸡巴完全吃进去了。 “呃垚,垚冰的粉鸡巴好厉害……!” 宁垚冰雪白的脸更红了一些,充满红润的血色,看着更加鲜活漂亮,他沉浸在快感之中,急促地喘气。 “呃唔……”射精的时候宁垚冰的腰臀往上抬。 单柏兼擦都懒得擦,躺下去把宁垚冰抱住了。 单柏兼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在这个房间门外偷看的那个淫色夜晚。 单柏兼的鸡巴硬了。 “垚冰,我这里好难受,能不能用用你的腿?”可怜兮兮的一句话,单柏兼用小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宁垚冰说的。 两条并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张开了一点,留出一个缝隙,单柏兼粗大炽热的鸡巴见状更激动了一点,马眼吐出一点精絮,这根鸡巴一下就肏进宁垚冰的腿间了。 “鸡巴好舒服,呼……垚冰的腿好肏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更过分的是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碾过宁垚冰白嫩的阴阜,激起一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 过了很久,单柏兼终于抖着鸡巴射了精,腥臭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腿心和批口,原本干净私密的腿心就这么被粘稠白浊弄脏了。 胸口覆上两个手掌,色情缓慢地揉捏着。 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单柏兼把衣服往两边 单柏兼眼睛都看直了,迫不及待地俯下身把一边的奶子吸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富有技巧地舔绕碾吸,手也没闲着,握着另一边的奶子揉捏。 单柏兼就真的轻了些。 “真漂亮。”单柏兼哑着声音赞叹道。 像是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继子的一只手伸到美人下体,不用看也知道在做什么。 “唔,不要掐……啊啊啊!”宁垚冰被过激的快感和疼痛席卷全身,嘴里发出勾人的泣音,似愉悦又似痛苦。 “为什么不要,我爸玩过这里吗?”单柏兼笑起来,嫉妒心作祟,声线有些高亢怪异,“肯定玩过吧,谁让你更爽,垚冰?” 宁垚冰眼睑湿红,乌眸虚虚盯着前面,聚焦不了,打湿的眼睫毛一缕一缕黏在一起,红唇微张,看得见水光淋漓的口舌。 “呜啊啊啊……!”粉色舌尖不受控制地搭在湿漉漉的唇边,受不了一般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具被玩弄过很多次的身体已经很适应靠阴蒂获取快感了。 盯着宁垚冰失神的脸,单柏兼把手又伸进他的嘴里去搅弄,宁垚冰被迫尝到了一嘴腥甜的淫水。 “唔……”宁垚冰微微眯着眼睛,水色迷蒙,温顺柔和地没做抵抗,任由单柏兼的手指在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搅,包不住的涎水慢慢顺着唇角往下淌,等单柏兼把手拿开时,指尖从湿软的口腔里拉坠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脸颊旁边好像感受到了鼓胀的热气,乌蒙蒙的眼珠转动,宁垚冰晕晕沉沉看到一根青筋跳动的鸡巴,离得很近。 仿佛将宁垚冰玷污了一般的快感让这根鸡巴再次大了一圈,单柏兼握着自己的鸡巴,凸起的喉结渴水一般不停滚动,硕大狰狞的龟头碰了碰红润柔软的嘴唇。 宁垚冰缓慢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眼睫,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张唇,从里面探出来一截软舌。 “嗯对……很乖,舔一舔。”单柏兼语速快了一点,略带催促,期间还替宁垚冰把汗湿的头发别到一边。 他其实更适合被人掐着脖子把鸡巴狠狠肏进嘴里,把这张柔软的小嘴肏成下流的小穴,单柏兼也这么意淫过,但他舍不得。 马眼凑在宁垚冰面前,游移在鸡巴上的软舌一卷,那点精液就真的被宁垚冰糊里糊涂地吃进嘴里,味道不太好。 这么舔了许久,单柏兼喘着气,终于要射了。 热烫的精液重重打在身体深处,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直到单柏兼射精结束,小批里含满了男人的精液,才被放开。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那几个人走到了宁垚冰旁边。 “再好看不就是个男人,不过还好他还有个爱人,”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说道,声音阴狠,“操他大爷的单冶,把我们公司弄倒闭了,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倒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这小脸,真漂亮啊……”一个男人挤到前面,蹲下来去摸宁垚冰的脸,吊梢眼直勾勾地盯着,目光淫邪,口水都快掉下来。 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喜欢走旱路,一遇到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走不动道,更何况是宁垚冰这种长得天仙似的漂亮男人。 这个男人说完,不再管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撅嘴,要去亲宁垚冰的嘴。 “哟,还是装晕呢,”有人见状哄笑起来,大声讥讽道,“老四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干脆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人隔夜饭被膈应地吐出来哈哈哈哈。” 老四面色涨红,更加生气,他面目狰狞,扬手扇了宁垚冰一巴掌,语言粗俗:“臭婊子!屁眼估计都被单冶肏松了,还敢嫌弃老子!” 都有人看得有些不忍心了,拉了拉老四:“得了得了,下手这么重,这脸都被你打花了。” 老四鼻子里喷出气,抱着宁垚冰狂乱地亲他的脖子,热气喷在皮肤上,雪白的颈子被亲得都是青紫的沾着臭烘烘口水的牙印。 老四这回生气都没时间生气了,一把扑过来,喘着粗气把宁垚冰压在地上扯他的衣服。 宁垚冰挣扎的幅度顿时变大,想要作呕:“滚开!恶心,别碰我……!” 众人定睛去看,只见宁垚冰薄薄的胸膛有两团少女鸽乳般的雪白的奶子,稚弱的乳肉微鼓,红艳艳的奶尖挺立着,漂亮又色情。 “这不是个女的吧。” “难不成是个双性?那老男人可真会享受。” 宁垚冰眼睛有些湿红,畸形的身体被迫袒露在陌生人面前,难堪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你们别真把人碰了,”拍照的人说,“万一单冶嫌他脏不肯给我们钱了怎么办。” 车内空气安静到有些压抑了。 亲信在旁边暗暗看着,有些心惊。 嫩生生的乳肉被人捏在手里掐揉,掐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挣扎的双腿被压着男人压着,裤子被尽数扒下来。 不知道是谁粗糙的手掌摸到下面去,把手指直接捅进了小批里抠挖。 “给我也摸摸。”又有人把手指贴在宁垚冰腿心,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扯出来揉。 “怎么这么多水,比我上次去夜总会点的小姐水还多。”那人感叹道。 宁垚冰红透了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没多久,穴肉绞紧痉挛,从深处喷出一大股的湿淋淋的淫水。 有人淫笑着扇了一下嫩批,批穴被扇得又溅出汁水:“不要,这不是挺爽的吗?” 龟头抵在宁垚冰软嫩的穴口磨了两下,宁垚冰有些绝望地闭上眼睛,身子抖个不停。 有人逆着光走进来,看不清脸,那人举起手。 两声巨大的枪响,压着宁垚冰的男人惨叫一声,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倒了下去,连裤子都来不及提,鸡巴就露在外面。 其他的人被迅速涌进来的黑衣保镖按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单冶笑了一声。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也只是错觉了。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宁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离开?”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严丝合缝。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市中心——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酒吧二楼包间。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接手。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潮咧嘴笑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不正常……怎么回事……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度看到脸,梁度和向枫可不一样,他知道梁度是个铁直男,甚至有恐同倾向——这位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风流公子哥曾经把骚扰过他的gay打进急诊室。 酒店顶层房间内。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徐观潮自言自语道。 “我会,很爱你的……宁垚冰……”这个名字从气息炽热的舌间滚出去,甜腻如蜜糖。 一副畸形的双性器官展露在他面前。 要怎么形容看到的这一瞬间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呢。 徐观潮呆呆愣愣的,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那是一张这么锋利、冷清的脸,即使留着半长发,漂亮得不像人,也不会让人误会成女性。 宁垚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雪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粉,宁垚冰半睁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湿润润的眼中水光朦胧,目光好似投向了徐观潮。 接着他就没时间心虚了,徐观潮眼睁睁看着宁垚冰身体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吐出水露。 小少爷之前一直是下面那个,一起上过床的也都是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哪里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 徐观潮忍不住把手贴上去。 双腿反射性绞紧,反而将手指更紧密地贴向私处。 他们像两条美人蛇一样痴缠在一起。 一条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不依不饶地入侵男生的口腔,宁垚冰给不了什么反应,他却依旧一个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徐观潮抓着一边小小的奶包揉了一下,宁垚冰抖着身体发出了一点痛吟,胸膛微微挺起,徐观潮盯着挺立起的小小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咬上一边的乳首吮吸起来。 徐观潮觉得自己捡了个绝世大宝贝。 他爽了,也想让宁垚冰爽,徐观潮打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没拆封的按摩棒。插进去一半。 天色大亮,门外客房服务敲门的时候,徐观潮半天才从宁垚冰身上爬起来,花了些时间把人打发走,又给房间续了费之后,他返回房间,发现人掉到地上去了。 宁垚冰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愣了好久,等到身体感知回归,才感受到身下一片狼藉,他脸色很难看,费力抬手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拿出来,要下床的时候,浑身无力,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想起来应该是药效快到了,赶紧上前想把宁垚冰扶上床。 徐观潮不高兴地鼓脸:“我之前和你搭过讪的,我叫徐观潮,你怎么就忘了。” 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被他想也不想就忽略了。 宁垚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道。 梁度也闻到了,他有些咋舌,心想那小少爷不会还在和人玩吧,这么个玩法也不怕肾虚。 这扇门没关,等两人看清里面的情景,愣在原地。 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颊边,为男生皱着眉的冷硬神情添了丝柔软可欺,下一秒,骑在男生身上的蓝头发小少爷被他抬腿一脚踢下床。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声音把沉浸在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山眉头轻抬,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把手机往桌上随意一扔。 徐观潮早被他哥突然一声叫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现在人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他在他哥手底下活了这么些年,惯会看他哥脸色,一眼就看出徐观山此时心情不虞,吓死了,立马拿起手机给他妈回电话。 徐观山轻嗤一声:“徐观潮,你也不怕纵欲死在床上。” “哎呀呀,想不到我们徐小少爷也是那等追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情人物。”梁度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拱火道。 “算了,”徐观山揉了揉眉心,“停你一个月零花钱当作教训,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你。” “我打算明天回老宅,你准备一下。”徐观山通知他。 “人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放你自己的房子里去,别太过火。”徐观山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 徐观潮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 “……呃——”宁垚冰仰着脖子,被蓝头发小少爷堵在墙角咬脖子。 这里可是二楼,一个弄不好要摔断腿的,还好那时候徐观潮进来发现了。 “你没看见沙发上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名牌的车、表、钻石,你喜欢我就给你买更多。”徐观潮喋喋不休道。 “你觉得呢?”宁垚冰态度冷淡,觉得他说这种话实在可笑,“我应该感激强奸犯给我买的礼物吗?” 徐观潮怔了一下,他和单冶那种老油条不一样,年纪小,尚且稚嫩,脸上有几分无措,他呐呐张了张嘴:“……我,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徐观潮被这种好像连看他都嫌脏的态度激怒了,他到底是被众星捧月娇纵长大的徐家小少爷,真要说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这么乐意捧着一个人,却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他生气地把手往下伸。了柔软的肉阜。 “你、呃啊……!”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宁垚冰软着腿要往下掉,被徐观潮压在墙上扶稳了。 像护食又黏人的小狗,贴上了就不肯放开。 手指快速动作着,贴着微微濡湿的布料往下按压,把那处弄得又热又肿,徐观潮紧盯着宁垚冰的表情。 感受到手下的肉缝渐渐泌出水来,手指逐渐被打湿,徐观潮笑了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狠又重地碾上阴蒂。 徐观潮听见一声惊喘,被他压着的人身子重重痉挛两下,紧接着他的手被一股热流打湿了。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埋首下去,重重舔到那条有些红肿的肉缝。 又肿又热的女穴被那条湿热的舌头一舔,越发刺激难耐。 “滚呜……啊——” 软滑的舌头深深舔进那口柔软的肉穴,同时徐观潮一只手捏住阴蒂富有技巧地玩弄起来,这处本就敏感脆弱的器官经过这么多次下流的亵玩,随便一摸就爽得受不了,更何况还是粗暴的揉捏玩弄。 徐观潮握住宁垚冰的大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舌头吐在唇外,舌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淫水,一路连接到批穴里。 宁垚冰晕红着脸,半阖的眼眸光似有水色,喘息声急促又色气,他沉浸在快感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宁垚冰尚且处于失神状态,身体便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 “这就是圈子里传的徐观潮那家伙带回去的人?” 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没睁眼。 “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徐观潮藏得紧,”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让他总抢我们看上的人,天道好轮回了吧。” 宁垚冰脑子转得很快,他从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也没被绑起来。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宁垚冰。”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这样啊……”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这对兄弟真难缠。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 “怎么会没有价值。”白梧弯腰捧起宁垚冰的脸,偏低的体温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宁垚冰要是再听不懂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一下推开白梧,朝近在咫尺的门跑去。 明明白梧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所以,别白费力气 白桐都有些惊讶了,第一次见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纵然白桐见过的好看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娱乐圈里声名远扬的大美人,还是被蛊得一愣。 别墅里不管昂不昂贵的东西全被暴怒的主人给打砸了,两排保镖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