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宁垚冰被做崩溃了好几次,加起来睡了没有一个小时,初经人事的嫩批被这种堪称疯狂的奸弄搞得烂熟不堪,原本清纯的粉色被奸成了熟透的艳红色。 凌晨五点钟,累到手指都抬不起来的宁垚冰被单冶抱到浴缸里清理身体,单冶粗大指节深深插进软热的艳穴里把射进去的腥浓精液给抠挖出来,温热的水流顺势涌进去一些,让半昏迷中的宁垚冰有些不适地蹙了蹙眉。 这艳极的姿容偏偏也是冷极的,就像海底最深处惑人的海妖,冷感漠然,又用极致的吸引力引得水手失魂。 无人能捕获的海妖被人禁锢在欲望里,而此时海妖雪白的胴体上层层叠叠的爱欲痕迹,就是他被捕获的证据。 这是他的海妖。 “呃嗯……”宁垚冰被弄醒过来,刺眼的浴室灯光晃得他眼睛眨了一下,泪痕未干的脸上再次落下生理性泪水。 浴缸里换过一遍的水很干净,单冶鸡巴往里肏的时候,水流也跟着涌进去,让宁垚冰不得不细致感受着肚子里液体流动的怪异感觉。 奶尖微微溢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胸口的酸胀感越来越难受,宁垚冰忍不住抬起一只手狠狠捏了捏,只可惜除了让奶子更加胀痛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胸口的胀痛感终于消失。 红艳骚媚的批穴被捅得快要发麻,依旧骚得要命,小嘴一样收缩着,谄媚地服侍着粗暴的入侵者。 他的视线因情欲而迷离,身体温驯而柔软,但眼瞳深处还藏着淡漠冷意,枝头落雪一般,纯白,冷冽。 早餐时间,食物丰盛的餐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主位空空如也。 一开门,就闻到了浓重的麝香味和一些异响,女仆低着头,脚步轻柔放下食物,退出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哀叫,那叫声似愉悦似痛苦,只一声,就让女仆红了整张脸。 下楼迎面遇见了单柏兼,女仆往旁边躲了一下,低声道:“少爷早上好。” 少爷是生病了吗? 单柏兼看着那送饭的仆人微红的面颊,不用问都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他木然回到自己的房间,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必须做些其他的什么不去想他爸和宁垚冰。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按摩棒,单柏兼随便撸了几下鸡巴,不顾自己是否会受伤,把按摩棒直接捅进柔软的后穴,把功率开到最大,单柏兼趴在床上,柔韧挺翘的屁股翘得很高,手伸在后面,死死按着按摩棒。 单柏兼想象着是宁垚冰在身后肏他。 深红的穴口敏感地涌出肠液,按摩棒一下肏到了前列腺,单柏兼脸色潮红,闭着眼睛,眼角落下一滴泪水,喊着宁垚冰的名字前后一起高潮了。 闭上眼睛,宁垚冰瓷娃娃一般被他父亲肏弄地整个人媚态横生的模样就出现在脑海里。 但也说不准,宁垚冰的小批和奶子单柏兼都没摸过,不知道手感如何,但看那娇嫩奶子被抹上了催奶药就知道单冶喜欢。 单柏兼闭着眼睛放任自己想着宁垚冰自慰起来。 他沉溺在欲望中自嘲一声,怪不得他单柏兼是单冶的亲儿子呢。 中午,外面的日头正高,万里无云。 “先生,您要吃些什么?”年轻女仆靠近单冶,低眉顺眼询问道。 这时关注这边很久了的单柏兼急不可耐地上前,期期艾艾问他:“宁,宁垚冰,他怎么样了?” 单柏兼垂下的手悄悄攥紧,用力到指节发白。 但事实好像也确实是这样。 佣人们噤若寒蝉,见两位主子说话气氛紧张,察觉到形势不对早早退了出去。 单柏兼胸口起伏一瞬,缓缓开口,语气艰涩:“爸爸,小妈他,怎么样了?” 单柏兼霍然抬头,看向单冶的眼睛里是无法掩饰的愤怒,单冶也看他,只不过眼里是上位者的傲慢。 这样做,让他如何自处,又让宁垚冰如何自处。 即便是他的儿子,也没资格和他抢。 “宁垚冰不是谁的所属物,他也不会喜欢你。”单柏兼声音反而冷静下来。 和一个毛头小子针锋相对,单冶感到有些无趣,不再理会单柏兼,他擦过单柏兼的肩膀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道:“别去打扰你小妈,他需要休息。” 你、妈、的、单、冶! 更换食物的女仆见宁垚冰醒了,忙道:“夫人,您睡了这么久,饿了吧,快吃些东西。” 女仆面露难色:“是,是先生让我们这么叫的您。” 宁垚冰被个大了自己二十几岁的老男人肏了一晚上,再恨单冶,也不想寻死觅活闹绝食。 宁垚冰的吃相很斯文,加上他长得更是好看,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 宁垚冰不太好意思麻烦她,迟疑道:“还是我自己去洗吧。” 身体也确实不太方便,宁垚冰只能让她去了。 胸口有一点胀痛的感觉,不明显,宁垚冰没在意,他的注意力全在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上。 宁垚冰皱眉放下手机,他就说单冶不会这么好心把手机还给他。 单柏兼站在宁垚冰面前,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脸上僵硬地扯出来一个笑:“小元说你醒了,我上来看看。” 宁垚冰盯着他看了几秒,等到单柏兼浑身僵成一块硬梆子的时候,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心软,拉着单柏兼坐在床上:“不想笑就别笑,没人逼你。” 宁垚冰垂着眼睛,伸手揉了揉单柏兼的头发。 他说,宁垚冰听。 醒过来以后就有些涨意的胸口,此时胀痛感愈发明显。 宁垚冰微微皱眉,低头看了胸口一眼,被衬衣遮盖的圆润小巧的奶子高耸,乳尖硬挺凸起。 宁垚冰不着痕迹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右胸,试图减轻这种胀痛,硬硬的奶头被柔软的掌心压住,手掌包住奶子,没什么章法地胡乱揉压两下,却只让痛感愈发明显,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里面。 他的眉心蹙着,缓解不了胀痛,只能不去管它,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单柏兼的声音上。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怔怔盯着宁垚冰的胸口,那一对小小胸乳隆起,奶尖将衣服布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凸点,最关键的是,那两处的衣服湿了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湿了。 垚冰是……溢奶了吗?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乳尖。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 他仅剩的自尊,还不允许他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展露这副因药物而愈发淫乱的身体。 只见缀在奶包上的乳尖溢出些乳白色的奶液,此时一滴奶水直接皮肤顺着流下,隐没在小腹处。 宁垚冰神色难堪,抽了两张纸把胸口的奶液擦干净,然后穿好衣服,眼不见为净。 但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回味咂摸着舌尖上残留的一丝甜意,一张俊脸红红的。 主人漂亮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对待娇嫩的奶子,只是等到雪白乳肉被揉得发红,印上了鲜红的指印,也没有用,除了满到溢出来的一些奶液,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揉出来。?”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奶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宁垚冰咬牙,他的奶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奶子,用力吮吸起来,乳白香甜的奶液一下被吸进嘴里。 宁垚冰的奶子小,奶液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另一边。 单冶愣了一下,居然没感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生出了些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 他们就保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里。 还有敏感到被随便碰了几下身子就淫乱地发痒流水的小批,宁垚冰甚至不愿意把手指伸进去抚慰一下自己,他羞耻于抚弄那个女性器官。 外面天气爽朗,微风徐徐,吹在人身上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是一个适合睡午觉的天气。 天气正好,环境合适,这本该是个舒服的睡眠。 昏暗的光线下,两条交叠的长腿依旧很白,白到仿佛散发着莹莹微光,它们叠得很紧,在主人沉睡时无意识摩擦着,试图带来一丝抚慰的快感。 枕头被他无意识越夹越紧,七扭八歪地抵开两瓣肉唇,抵住了宁垚冰下面的阴蒂,力道不重,但宁垚冰的身子却敏感地发着颤,感觉到了舒服似的,他红润的唇瓣张开了一点,往外吐着热气。 批里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简直要把枕头也打湿了。 “唔唔啊……呜……”幼猫一般的声音含糊从喉咙里溢出来。 宕机了一会儿,直到感受到下身的粘腻,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单冶这阵子比较忙,今天加了很长时间的班,回到房间的时候宁垚冰已经睡下了。 单冶打开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夜灯,柔和的暖色光线照在宁垚冰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美人明明生得冶色脱俗,人却是冷的,反而像一个钓着人的钩子。 单冶把宁垚冰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脱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出来,他手掌包住一边的屁股肉用上劲揉了揉,软白的臀肉溢出指缝,这皮肤极易留痕,那瓣雪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手掌印。 单冶扒开两瓣软弹屁股,中间一个羞涩的菊穴就露出来,一下失去了臀肉的保护,还收缩了两下。 唾液立刻滋润了这处小穴,柔软湿滑的厚舌舔开穴口,将穴口舔得又湿又软,慢慢舔到里面的肠壁,后穴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肠肉受惊般蠕动个不停。 宁垚冰眉尖越皱越紧,终于不堪其扰,睁开了眼睛,首先传来的是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湿淋淋的陌生感觉。 细小水声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宁垚冰终于意识到不是梦,他想把在身后作乱的人掀开,但屁股被人扒着舔,腿也被压住挣脱不开。 宁垚冰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从未感受过被舔屁股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惊慌失措,更何况那条肉舌头伸到里面去了。 单冶如他的愿将舌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什么——呜啊啊啊啊——!!”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 名为嫉妒的火焰在心底灼灼燃烧。 脆弱的喉骨被人拿捏,宁垚冰不得不半仰起头,却只是目光冷冷地看着单冶,看起来一点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单冶把手伸进宁垚冰裤子里面,在柔软的腿心捏了一把,嗤笑一声:“轻轻一碰就出水,你要用流水的批肏我的儿子吗,垚冰?” “单冶,你真是个混蛋。”宁垚冰眸光冷冽。 他偏回头,抬起手用手背抚了抚自己被扇红的脸说道:“生气了吗?巧了,垚冰,我也很生气。” 宁垚冰依旧面无表情,不肯低头卖好。 “单冶,你总能比我想得更加龌龊。”宁垚冰咬牙,恨极了这个人。 单冶将之前就准备好但没机会用的袋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换上。”单冶命令道,态度随意,像是对待什么不听话的宠物。 “你不愿意自己来,我就亲自给你换。”单冶语气无奈,纵容恃宠而骄的小情人一般这么说道。 圆润的肩被单冶的手掌紧紧抓住,宁垚冰按住单冶的手,敛下眼睫,语气冰冷:“放手,我自己换。” 良久,宁垚冰终于慢慢悠悠从里面出来,开门的那瞬,单冶愣了两秒。 漂亮但又明明是一张不显女气的脸,被垂坠在肩膀的过长黑发修饰之后,穿上这身衣服竟然一点也不违和,就是一位冷若冰霜又风情万种的旗袍美人。 隐晦色情。 接着单冶痴汉一般把脸埋进宁垚冰的裙底,深深吸了一口气,腿心腥甜的气味让人上瘾。 男人高挺的鼻梁对着柔嫩的腿心胡乱磨蹭着,隔着内裤也给宁垚冰带了莫大的刺激,半空中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批穴里悄悄溢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 细细的一截颈子仰出一个精巧的弧度,薄红从斜逸的眼尾蔓延到湿湿的眼睑,宁垚冰感觉到了羞辱和快感一般,微微张开水光蒙蒙的唇,洁白的牙齿咬住手上一段指节,在食指上留下一枚深深的牙印。 嫩批被质量很好的内裤包住,软软泡在淫水里,湿答答黏糊糊一片,小批的形状完全暴露出来。 宁垚冰下意识低头,看到单冶手上拿着的一个他从没见过的圆润物体,此时单冶正扯开湿成一片的内裤,将那个东西塞进批穴里去。里推深了些后,单冶松开内裤,那有弹性的布料就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宁垚冰抖了下腿,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就继续牢牢黏在嫩批上了。 单冶将宁垚冰收拾干净,旗袍拉整齐,让他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但宁垚冰猝不及防还是被弄得闷闷软软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柔软的唇瓣马上被咬得艳红。 单冶像在观察一个艺术品一般,仔细评鉴着宁垚冰身体的每一处反应,如果不是勃起的鼓胀裤裆太过惹眼的话,还像那么回事。 男人拿着按钮的手指不留情地按到了最大功率。 下一秒宁垚冰批里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嗡嗡声不停,恰好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震,他顿时再坐不住,上半身软软倒在床上。 潮湿的黑发黏在湿红的脸颊上,宁垚冰的敏感点每被跳蛋肏一次,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更多,难言的快感一层层积累,让他迅速到了高潮,痉挛颤抖的大腿叉开一些,试图让什么东西从批里出来。 宁垚冰被单冶强拉着出门了,就穿着这身过短的旗袍,湿软泥泞的批里还塞着跳蛋。 男人身边的女伴容貌过于出众,又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惹眼吸睛的两条长腿白得发光,让人频频侧目,这两人的回头率高极了。 单冶悄悄在宁垚冰耳边耳语,笑意盈盈:“垚冰最好别出声,不然让人家听到了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女装癖变态。” “哦,是吗?”单冶笑了一声,插在兜里的手动了动,顿时细小的几乎听不清的嗡嗡声不知在哪响了起来。 宁垚冰眼尾泛起薄红,抬眸冷冷斜睨了一眼单冶,他本以为单冶在外面会收敛一点。 说完单冶转身离开了。 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周围人不算多,但依旧不时有人经过,每个人都会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一下,仿佛看透了他身体里在震动的跳蛋。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宁垚冰的异样,朝他走了过来。 宁垚冰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摇了摇头没说话,让人离开。 宁垚冰躲了躲,没让他碰到,他皱了皱眉,浑身散发冷气,不想再与这人纠缠。 猝不及防,宁垚冰低低喘了一声,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脑子里有些混沌,他想在陌生人面前克制住,但爽死了的小批可不管这么多,里面顿时喷出淫水潮吹了。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但没来得及听清,面前的女孩突然往下倒,男人立马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 哪里还有刚刚的冷漠抗拒。 男人环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放到宁垚冰屁股上,挺翘圆润的臀部触感十分好,柔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捏了又捏。 这地方在角落位置,恰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宁垚冰只能由着人上下其手。 宁垚冰猛地把人推开,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眉眼间恢复冷淡。 话没说完,男人被掼开了。 男人突然被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要发火,转头看见了单冶的脸,顿时僵了,随后立马换上一副赔笑谄媚的笑脸:“原,原来是单先生啊,真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这就走这就走,您和贵夫人继续逛。” 单冶转头看宁垚冰,眉眼淡淡,宁垚冰也不说话,突然眼前景物变换,宁垚冰被单冶打横抱起来,宁垚冰还要挣扎一下,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下屁股:“没力气就别动,我们回去了。” 那边,男人走远了还心有余悸,打了个电话,寒暄一阵后进入主题:“李总,我问您个事,不是说单冶那尊煞神的老婆死了很久了吗,他哪来的夫人。” 男人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挂了电话之后,嘴里念念有词:“这下完了,单冶不会放过我的。” 算了,反正他就是个吃老本的二代,那破公司倒了就倒了吧,更何况他摸了单冶老婆的屁股,谁能有他牛逼,他就当效仿古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种极品被单冶弄去了。 宁垚冰被单冶带回去了。 修长光洁的两条腿张开,让眼前的男人可以将手指插进柔软多汁的批穴中。 沾满透明粘液的跳蛋被单冶拿走了。 第二天很早,宁垚冰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单冶就起床了。 宁垚冰睡意蒙蒙,闭上眼睛,没搭理他。 宁垚冰盯着单柏兼,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顿了两秒钟,他才道:“柏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早就去学校了吗?” 宁垚冰有些发愣:“那你怎么进来的?” 宁垚冰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迟钝,多反应了一会儿,单柏兼觉得可爱,亲了亲宁垚冰的唇角,然后闷闷道:“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日子有多难熬,我一刻见不到你就好想你啊。” 温软的口腔里伸进来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与宁垚冰的舌头湿答答缠在一起,交换津液。 单柏兼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脱下了宁垚冰的睡裤,富有技巧地抚慰起他的性器。 笑了一声,等到沉睡的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后,单柏兼长腿一跨,两条腿岔开跪在宁垚冰之上。 “唔……好爽……”单柏兼仰着脖子,脸上布满红潮,呼吸有点快,挺翘紧实的蜜色肉臀坐在宁垚冰粉白的鸡巴上,肠肉收缩着,将鸡巴完全吃进去了。 “呃垚,垚冰的粉鸡巴好厉害……!” 宁垚冰雪白的脸更红了一些,充满红润的血色,看着更加鲜活漂亮,他沉浸在快感之中,急促地喘气。 “呃唔……”射精的时候宁垚冰的腰臀往上抬。 单柏兼擦都懒得擦,躺下去把宁垚冰抱住了。 单柏兼的脑子里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在这个房间门外偷看的那个淫色夜晚。 单柏兼的鸡巴硬了。 “垚冰,我这里好难受,能不能用用你的腿?”可怜兮兮的一句话,单柏兼用小狗一样的眼神湿漉漉地看着宁垚冰说的。 两条并在一起的雪白大腿张开了一点,留出一个缝隙,单柏兼粗大炽热的鸡巴见状更激动了一点,马眼吐出一点精絮,这根鸡巴一下就肏进宁垚冰的腿间了。 “鸡巴好舒服,呼……垚冰的腿好肏死了……怎么这么舒服……” 更过分的是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碾过宁垚冰白嫩的阴阜,激起一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 过了很久,单柏兼终于抖着鸡巴射了精,腥臭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腿心和批口,原本干净私密的腿心就这么被粘稠白浊弄脏了。 胸口覆上两个手掌,色情缓慢地揉捏着。 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单柏兼把衣服往两边拉开,露出宁垚冰一对少女鸽乳大小的奶子,乳肉雪白,奶尖红艳地顶着,漂亮又淫色,让人移不开眼。 宁垚冰半阖着眼睛,眉尖蹙了蹙,修长的手指插进单柏兼的发根间,轻轻敲了敲他的头:“……轻点,疼。” 这么玩了一通后,原本没什么奶液的奶子硬是被单柏兼吸出来一点,等他把两个奶子都蹂躏了个遍之后,原本雪白的乳肉上红红紫紫一片,两粒奶头还被吸得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在空气中硬生生挺立着。 仗着下人不会进来,只在门口送食物,两个人一整天都一直在房间里厮混,或者说,宁垚冰被单柏兼一次次拉进情欲之中。 床上很乱,形貌昳丽的美人被他的继子压在床上,稍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漂亮的脸湿红一片,汗涔涔的,身形曼妙。 原本藏在腿心的阴蒂被强制拉出来,单柏兼布着细茧的手指捏着那块软肉掐揉,敏感的骚豆子被玩得肿大充血,硬生生立起来。 那双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单柏兼的手,试图阻止单柏兼对阴蒂的折磨,只可惜无济于事,反而柔软温热的大腿肉把人爽到了。 单柏兼说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他隐约听到单柏兼在说话,但声音像蒙上了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没听清楚。 这具淫色雪白的胴体再一次痉挛潮喷了,细窄柔韧的腰腹收紧,细细打着颤,嫩滑的背部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像被蛛丝困死的蝴蝶一样,穴口翕张喷出一大股淫乱汁液,浇了人满手。 “这么爽啊,有洁癖的垚冰怎么把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单柏兼声音低哑,像是在责怪,把沾着水液的手放在唇边,伸出一截猩红舌尖舔了舔,评价道,“又骚又甜,跟你一样。” 另一只手捏住宁垚冰胸口的奶子,揉面团一样玩弄,揉圆捏扁。 身下的鸡巴肿胀成重重一团,单柏兼呼吸粗重,赤红着眼睛。 丑陋肿大的鸡巴悄无声息靠近雪腻漂亮的脸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鸡巴的热气把漂亮粉白的脸都熏了薄薄一层红,更显得旖旎。 难言的快感在身体里释放,单柏兼喑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被刻意放柔、带着有目的的诱哄:“垚冰,把舌头伸出来。” 舌尖碰到了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鸡巴柱身上环绕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味道很重的麝香味和性味的腥气让宁垚冰微微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依旧很听话地用舌头细细舔舐起来,微扬着头,看起来又乖又色。 宁垚冰只不过给他舔着鸡巴,单柏兼心理上的快感就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马眼里激动地溢出一些精液,单柏兼哄着宁垚冰去舔。 鸡巴很给面子地又吐出一些精液,宁垚冰不肯再吃,那些精液就被坏心眼地抹在宁垚冰的脸上唇上。 在身下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把宁垚冰的大腿打开,用力掰开腿心的肉缝,硕大的龟头卡在批口,低吼着松开精关,把又浓又多的臭精全部射进里面去了。 “唔啊啊……”宁垚冰颤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人强硬按着打开身体,眼尾可怜兮兮地发红。 稚嫩干净的批缝短暂被分开又重新紧紧合拢,看起来依旧干净无暇,就是他的丈夫亲自来看,也看不出来这个批里射满了精液。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垚冰垂着眼睛,不哭不闹,有些反胃。 宁垚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曲起腿一脚把趴在身上的男人踹开。 一根恶心的东西戳在他的小腹。 随着衣服被扯开,围观的人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大声嚷嚷:“你们快看,这男的居然有奶子!” 有人吞着口水上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柔软温热的奶子,见鬼似的结巴道:“还,还真是奶子。” “你傻啊,他有喉结,声音也是个男的。” 围着的人议论道。 有人拍了张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一起发给了单冶。 正在高速行驶的车一路闯着红灯。 单冶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图片,青筋暴起,眼眶充血,他闭了闭眼,打开车座下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哑声道:“速度加快。”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滚开……!离我远点——呃唔!”宁垚冰费尽气力也挣不开这群人。 “操,这男的还真有批!还他妈是粉色的哈哈哈哈!”有人喊道。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不要……呃啊啊啊——”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砰砰——!”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单冶走到下一 那人面如死灰,抖如筛糠,左右开弓扇自己的巴掌:“对,对不起,我错了单总,饶我一命,我错了。” 没多久,工厂里再次穿出杀猪般的惨叫。 单冶出现的那一刻宁垚冰心跳得很快,快到他几乎产生了自己爱上了单冶的错觉。 单冶带他回了单家,像在照顾一只掉进泥水的小猫一样,帮他放了一浴缸的温水清洗身体。 宁垚冰无法抑制地对解救他的单冶产生依赖的情绪,却又极其理性地在单冶察觉到这种情绪之前将自己抽离。 那些绑架他的人下场是什么宁垚冰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单冶,之后也不打算问。 这种保护严密到了有些病态的程度。 宁垚冰浑身赤裸,将美妙旖旎的雪白胴体舒展暴露在外。 看不到男人在做什么,只听得见咕叽咕叽的粘腻水声,和少年蜷缩起来的染上粉意的脚趾。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严丝合缝。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市中心—— 但与震耳的音乐不同的是,酒吧内的气氛与正常时候比有一丝微弱的怪异。 角落里坐着的男生戴了一顶鸭舌帽,只点了一杯度数低的鸡尾酒,放在那没喝,像是在找什么人,目光微微打量着周围,和他不小心对视上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红着脸收回视线。 有人站在吧台旁边向相熟的调酒师打听消息。 调酒师一边摆弄手里的酒瓶,一边说道:“你有几天没来了吧,那人是最近几天来的,来了也不找人说话,就自己坐那,去跟他搭讪的人倒是一堆,只不过都被拒绝了,这不搭讪的就少了,也不知道到底干嘛的。” 这人自然就是宁垚冰了。 流水都还好,胸口实在胀痛难忍,宁垚冰试图自己揉出来,但他能坐在这就代表他自己揉没什么用。 说是这么说,宁垚冰始终难以真的迈出那一步。 宁垚冰叹了口气,恐怕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酒吧二楼包间。 坐在蓝发男生旁边的是一个看着大一点的青年,眉骨锋利,有些懒散地翘着腿。 几个人看着穿的戴的都不俗,一看都是些有钱的少爷二代。 徐观潮急了:“梁度!——哎呀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要能有他我以后再也不出去鬼混找别人了。”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接手。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 “啧,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人长什么样了。”另一个青年慢悠悠说道。 “不跟你抢——”向枫懒洋洋拖长音调,嘲笑一声。 “咱徐小少爷哪次不是自己追的人,怎么这次反倒让你哥帮你了。”梁度好奇问了一声。 这时候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这是真打算当祖宗供起来啊。”梁度看徐观潮那紧张样子有些想笑。 刚过十二点,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不正常……怎么回事……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度看到脸,梁度和向枫可不一样,他知道梁度是个铁直男,甚至有恐同倾向——这位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风流公子哥曾经把骚扰过他的gay打进急诊室。 酒店顶层房间内。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徐观潮自言自语道。 “我会,很爱你的……宁垚冰……”这个名字从气息炽热的舌间滚出去,甜腻如蜜糖。 一副畸形的双性器官展露在他面前。 要怎么形容看到的这一瞬间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呢。 徐观潮呆呆愣愣的,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那是一张这么锋利、冷清的脸,即使留着半长发,漂亮得不像人,也不会让人误会成女性。 宁垚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雪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粉,宁垚冰半睁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湿润润的眼中水光朦胧,目光好似投向了徐观潮。 接着他就没时间心虚了,徐观潮眼睁睁看着宁垚冰身体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吐出水露。 小少爷之前一直是下面那个,一起上过床的也都是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哪里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 徐观潮忍不住把手贴上去。 双腿反射性绞紧,反而将手指更紧密地贴向私处。 他们像两条美人蛇一样痴缠在一起。 一条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不依不饶地入侵男生的口腔,宁垚冰给不了什么反应,他却依旧一个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徐观潮抓着一边小小的奶包揉了一下,宁垚冰抖着身体发出了一点痛吟,胸膛微微挺起,徐观潮盯着挺立起的小小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咬上一边的乳首吮吸起来。 徐观潮觉得自己捡了个绝世大宝贝。 他爽了,也想让宁垚冰爽,徐观潮打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没拆封的按摩棒。 他观察着宁垚冰的身体因为异物入侵无意识地颤抖,眼睛很亮,徐观潮舔了舔嘴唇,把按摩棒的振动打开。 而那根一直在宁垚冰身体里的按摩棒沾着体液,掉在床上。 这时徐观潮就进来了。 手刚碰到宁垚冰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他很委屈,他也不是什么大众脸,没想到宁垚冰压根不记得他。 避重就轻。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道。 梁度也闻到了,他有些咋舌,心想那小少爷不会还在和人玩吧,这么个玩法也不怕肾虚。 这扇门没关,等两人看清里面的情景,愣在原地。 黑色发丝凌乱地散在颊边,为男生皱着眉的冷硬神情添了丝柔软可欺,下一秒,骑在男生身上的蓝头发小少爷被他抬腿一脚踢下床。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声音把沉浸在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山眉头轻抬,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把手机往桌上随意一扔。 徐观潮早被他哥突然一声叫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现在人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他在他哥手底下活了这么些年,惯会看他哥脸色,一眼就看出徐观山此时心情不虞,吓死了,立马拿起手机给他妈回电话。 徐观山轻嗤一声:“徐观潮,你也不怕纵欲死在床上。” “哎呀呀,想不到我们徐小少爷也是那等追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情人物。”梁度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拱火道。 “算了,”徐观山揉了揉眉心,“停你一个月零花钱当作教训,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你。” “我打算明天回老宅,你准备一下。”徐观山通知他。 “人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放你自己的房子里去,别太过火。”徐观山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 徐观潮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 “……呃——”宁垚冰仰着脖子,被蓝头发小少爷堵在墙角咬脖子。 这里可是二楼,一个弄不好要摔断腿的,还好那时候徐观潮进来发现了。 “你没看见沙发上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名牌的车、表、钻石,你喜欢我就给你买更多。”徐观潮喋喋不休道。 “你觉得呢?”宁垚冰态度冷淡,觉得他说这种话实在可笑,“我应该感激强奸犯给我买的礼物吗?” 徐观潮怔了一下,他和单冶那种老油条不一样,年纪小,尚且稚嫩,脸上有几分无措,他呐呐张了张嘴:“……我,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徐观潮被这种好像连看他都嫌脏的态度激怒了,他到底是被众星捧月娇纵长大的徐家小少爷,真要说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这么乐意捧着一个人,却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他生气地把手往下伸。 宁垚冰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拧着眉试图阻止他,但是紧接着小小的阴蒂被手指甲狠狠碾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升腾起来。 洁净白皙的脖颈到脸颊都升温泛起一层微醺般的薄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徐观潮亲上那张可恶的嘴,舌头挤开他的齿关,湿答答黏糊糊地缠上去。 亲够了,徐观潮垂头看他。 宁垚冰被这手法榨出激烈的快感,眸子逐渐失神,身体抖得不行,他一口咬在徐观潮的肩膀上,试图抵御这种快感。 “唔……呃——!” 徐观潮收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埋首下去,重重舔到那条有些红肿的肉缝。 又肿又热的女穴被那条湿热的舌头一舔,越发刺激难耐。 “滚呜……啊——” 软滑的舌头深深舔进那口柔软的肉穴,同时徐观潮一只手捏住阴蒂富有技巧地玩弄起来,这处本就敏感脆弱的器官经过这么多次下流的亵玩,随便一摸就爽得受不了,更何况还是粗暴的揉捏玩弄。 徐观潮握住宁垚冰的大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舌头吐在唇外,舌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淫水,一路连接到批穴里。 宁垚冰晕红着脸,半阖的眼眸光似有水色,喘息声急促又色气,他沉浸在快感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宁垚冰尚且处于失神状态,身体便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 “这就是圈子里传的徐观潮那家伙带回去的人?” 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没睁眼。 “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徐观潮藏得紧,”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让他总抢我们看上的人,天道好轮回了吧。” 宁垚冰脑子转得很快,他从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也没被绑起来。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宁垚冰。”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这样啊……”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这对兄弟真难缠。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 “怎么会没有价值。”白梧弯腰捧起宁垚冰的脸,偏低的体温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宁垚冰要是再听不懂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一下推开白梧,朝近在咫尺的门跑去。 明明白梧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白梧扯住宁垚冰的头发,他低头亲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唇瓣。 他的视线转向因为被强吻脸上浮现醉人的薄红的宁垚冰,泛起水汽的眼睛里带着怒气,生动明媚。 他心想,这样一张脸,也难怪了。 “你们都是都他吗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也能弄丢了!”徐观潮气得眼睛发红。 又一个玻璃杯砸到脚边四分五裂。 这时一个黑衣服的保镖从外面跑进来。 “小少爷,被损坏的监控恢复了。”黑衣保镖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给徐观潮看。,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