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过的很快,宁垚冰和单柏兼约定提前两周就回了学校。 宿舍里另外两个舍友也都没回学校。 单柏兼眼睛睁得很大,几乎震惊地看着眼前充满艳色的场景,一股难言的火热感觉从小腹升起。 只见那一根粉色的、尺寸可观的阴茎下面,有一处柔软幼嫩的粉批,宁垚冰的下面光溜溜的,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瓣饱满的阴唇和中间一条细细的批缝。 单柏兼心中情绪鼓胀,说出口的声音有些哑:“这个是……” 宁垚冰话还没说完,就被扑上来的人抱住了,单柏兼将脸埋在宁垚冰皮肤滑腻的颈子旁边,闷闷开口:“不后悔,一点也不恶心,你也不准后悔。” 一个很生疏的吻,纯情到只是将唇瓣碰了碰,又稍稍探出舌尖舔了舔单柏兼的唇角。 怎么这么香…… 两个人黏在一起,迷迷糊糊亲了五分钟,等到彻底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都变成亮盈盈的水红色。 “这是我的初吻。”单柏兼眼睛很亮,宁垚冰好像幻视了一条朝他欢快摇尾巴的大金毛。 单柏兼因为这句话肉眼可见地兴高采烈起来,看不见的尾巴似乎摇得更欢了。 好难受。 单柏兼感觉到一些异样,直起身子看向宁垚冰:“垚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单柏兼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一具充满欲色的被任意弯折的柔软身体,两枚摇晃着喷出奶水的小巧奶子…… 喉头紧了紧,单柏兼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缓缓凑上去,隔着被晕湿的布料,将唇瓣贴在那硬挺又可怜可爱的乳尖上。 宁垚冰的身体受了刺激狠狠抖了一下,他回过神,猛地推开单柏兼,然后转过身低低说道:“柏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门关上,宁垚冰清淡的眼波晃了晃,这才转过身。 乳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简直像一个哺乳期的雌性。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奶。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奶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宁垚冰咬牙,他的奶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奶子,用力吮吸起来,乳白香甜的奶液一下被吸进嘴里。 宁垚冰的奶子小,奶液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另一边。 单冶愣了一下,居然没感觉生气,只是有些好笑,生出了些自己被人用完就扔的感觉。 偶尔单柏兼在单冶不在的时间里来找宁垚冰说话,只要行为不过火,没越界,单冶也愿意当不知道,暂时容忍。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被单冶绑架那天奶子和批穴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奶,需要把奶子揉开了让人吸奶,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奶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只是双腿有时会不经意地绞紧磨蹭。 主卧里窗帘拉得很紧,以免打扰到主人的睡眠,房间里光线昏暗,宁垚冰躺在床上午睡,穿着一件轻透的丝质上衣,除了一条内裤,没穿裤子。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抚慰的小批又在作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痒意,批穴饥渴翕张着悄悄吐露出淫水,打湿了纯白的内裤,内裤布料紧紧黏到小批表面,显露出充满色气的骆驼趾的形状。 宁垚冰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脸上带着些薄红,放在手边的一个枕头被他翻了个身抱住,仿佛本能般,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那个枕头。 一点内裤的布料被翕张的批穴吞进去,腿根夹着枕头慢慢摩擦起来,敏感的阴蒂被枕头边沿一次次磨蹭着。 宁垚冰雪白的颈子弯了一点,额头冒着一层薄汗,终于,在这样一点一点的快感累积中,小批喷出一股水液潮吹了。 一把细腰抖个不停,宁垚冰喘着气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睛,高潮的余韵让他还缓不过劲,小腹有点发酸,眸子里带着点迷蒙和茫然。 他下床拿衣服进了浴室,之后将弄脏的衣服和枕头都处理好。 他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无论看多少次,这张脸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单冶的审美点上,纤秾合度。 否则也不会让单冶见色起意,一见钟情。 宁垚冰趴在床上,在睡梦中下意识动了动,摇了摇肉臀,却没把自己从单冶的手掌中挣脱出去。 单冶先是按着这处揉了揉,然后俯身将舌头舔上去。 那舌头浅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肠肉不住收缩着,分泌出了一点肠液,将后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 他趴在床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单冶知道宁垚冰醒了,他将屁股掰得更开,整张脸埋进屁股肉里面,一根舌头完全伸到里面去,将柔软紧致的肠壁舔了个遍,舔得肠液分泌地更多了。 整个后穴里都湿软得不行,宁垚冰的手往后推着单冶的脑袋,声音是刚睡醒的又低又软:“呜……单冶你别,脏……”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什么——呜啊啊啊啊——!!”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这种人怎么好意思说他。” 他愣了一下,然后气笑了:“我怎么不好意思,我这种人是什么人,你是想说我阴暗恶毒还心思不纯是吗?” 宁垚冰没搭理单冶,本该温软的唇瓣抿得很紧,让他显得十分冷郁。时嘴角露出的温和笑意,初看时惊艳了他许久,但那个笑容是给单柏兼的,面对他的时候,宁垚冰连一个好脸色都吝啬给予,更别说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了。 单冶欺身靠近宁垚冰,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单冶怒火中烧,眯着眼睛说道:“怎么?你还对我的乖儿子念念不忘?” 纤长的眼睫抖了抖,抬起来,下一秒一声脆响,单冶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得别过头去。 单冶怒极反笑,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倒是新奇。 掐着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些,单冶语气沉沉道:“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单冶冷笑一声,凑近在宁垚冰耳边说了些什么,等宁垚冰冷冷瞪视他的时候,他垂着眼睛捏了捏宁垚冰的耳垂道:“不愿意?想想你的母亲,她不会想知道你结婚的消息的,对吗?” “龌龊,下流,随你说,我照单全收,”单冶很快平息了怒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与漫不经心,他暧昧地用拇指摩擦着手下滑嫩的肌肤,“我只对你龌龊。” 窗帘唰地一下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宁垚冰寒凉的目光晃动一下,颇感屈辱,人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 单冶欺身而上,两个人很近地纠缠着,丝质的睡衣被随手一扯,很轻易地褪下,露出雪白滑腻的皮肤,触手比丝绸的触感更加昂贵。 单冶松手,让宁垚冰提着袋子进了浴室。 宁垚冰穿着一身暗红色短旗袍,修身的衣服将细窄的腰和挺翘的臀展现地淋漓尽致,身段绰约。 这身旗袍不同于传统的旗袍,被刻意改得很短,到了大腿位置,裙摆又继续往上开叉,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腿肉。 单冶爱极了他这身,上前牵住他的手让人坐在床边,而自己则是蹲下来,把这两条光裸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宁垚冰皱着眉不得不用手往后撑住床保持平衡。 宁垚冰蹙着细细的眉闭了闭眼睛,不由自主把腿夹紧了一些,小腹处传来酸软,肌肉收缩了几下。 穿着旗袍的美人屁股虚虚坐在床上,裙装遮盖下,软嫩多汁的粉批却贴在单家家主脸上,此时显得细弱的双腿夹住单冶的脖子,就好像是美人不知廉耻主动把自己的批贴上去的一样。 批肉收缩了一下,被单冶察觉到了,他用舌头把内裤往里顶,那一处布料就被穴肉吃进去了,鼻梁继续抵着那处磨,直把那里磨得汁水四溢才肯罢休。 正当宁垚冰意识有些晕陶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坚硬触感抵在了小批上。 穴里又湿又滑,很容易就将不算大的跳蛋塞进去了,将东西往里推深了些后,单冶松开内裤,那有弹性的布料就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宁垚冰抖了下腿,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就继续牢牢黏在嫩批上了。 单冶将宁垚冰收拾干净,旗袍拉整齐,让他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但宁垚冰猝不及防还是被弄得闷闷软软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柔软的唇瓣马上被咬得艳红。 单冶像在观察一个艺术品一般,仔细评鉴着宁垚冰身体的每一处反应,如果不是勃起的鼓胀裤裆太过惹眼的话,还像那么回事。 男人拿着按钮的手指不留情地按到了最大功率。 下一秒宁垚冰批里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嗡嗡声不停,恰好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震,他顿时再坐不住,上半身软软倒在床上。 潮湿的黑发黏在湿红的脸颊上,宁垚冰的敏感点每被跳蛋肏一次,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更多,难言的快感一层层积累,让他迅速到了高潮,痉挛颤抖的大腿叉开一些,试图让什么东西从批里出来。 宁垚冰被单冶强拉着出门了,就穿着这身过短的旗袍,湿软泥泞的批里还塞着跳蛋。 男人身边的女伴容貌过于出众,又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惹眼吸睛的两条长腿白得发光,让人频频侧目,这两人的回头率高极了。测意淫着这个貌美的小姑娘为钱出卖身体。 宁垚冰挽着单冶胳膊的手收紧了一些,他淡淡回道:“不用你操心。” “唔……”宁垚冰身体站不稳般晃了一瞬,身体里的跳蛋以最低的频率震动起来,震得他腿根发软。 单冶好整以暇,他松开宁垚冰,让他自己站在这:“垚冰,我去趟洗手间,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宁垚冰有些腿软,他撑住旁边的墙壁,也不敢找个地方坐着,怕批里的东西被弄得更深,又怕跳蛋滑出来,腿根再软也紧紧夹住。 公共场合被玩具肏弄身体的羞耻感与屈辱感却让身体更加兴奋,又有水在往下流,宁垚冰不得不把腿夹得更紧,但还是有水液顺着大腿流下去了。 宁垚冰低着头,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头顶是陌生的男性声音:“小姐,你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帮助吗?” 这个男人却好像没看懂宁垚冰的意思,不依不饶还不离开,试图去扶宁垚冰的胳膊。 这时候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小批里的跳蛋震动频率突然变快。 宁垚冰彻底站不住了,身子软了下去,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 女孩漂亮绝伦的脸蛋上布满醉酒般的红晕,眼珠还有些聚不了焦似的朦朦胧胧,雪白的皮肤上黏着几缕弯曲的乌黑发丝,嘴唇红艳艳的,细细白白的颈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骚又纯。 这个婊子,刚刚还装什么,还不是碰两下就靠在他怀里了。 男人的手掌下流地在臀部和腰背处游移着。 被吃尽了豆腐之后,宁垚冰终于缓过来一些,猛然发现自己被陌生人抱着,这人的手已经在往大腿上摸了,还有伸进裙下的征兆。 被推开的男人懵了一下,随后还想继续贴上来:“美女什么意思啊,刚刚不是挺——” 消失半天的单冶终于回来了,他推开这人,揽住宁垚冰的肩,语气温和:“这位先生,别纠缠我的夫人了。” 随后男人转身快步离开了,就跟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宁垚冰僵了一下,还是没动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很少人知道,你别到处说,他最近新娶了一个,听说还是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 男人想了半天安慰自己。 唉,就是可惜那种极品被单冶弄去了。 宁垚冰被单冶带回去了。 修长光洁的两条腿张开,让眼前的男人可以将手指插进柔软多汁的批穴中。 沾满透明粘液的跳蛋被单冶拿走了。 第二天很早,宁垚冰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单冶就起床了。 宁垚冰睡意蒙蒙,闭上眼睛,没搭理他。 宁垚冰盯着单柏兼,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顿了两秒钟,他才道:“柏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早就去学校了吗?” 宁垚冰有些发愣:“那你怎么进来的?” 宁垚冰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迟钝,多反应了一会儿,单柏兼觉得可爱,亲了亲宁垚冰的唇角,然后闷闷道:“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日子有多难熬,我一刻见不到你就好想你啊。” 温软的口腔里伸进来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与宁垚冰的舌头湿答答缠在一起,交换津液。 单柏兼的一只手伸到下面去,脱下了宁垚冰的睡裤,富有技巧地抚慰起他的性器。抚慰,感受到快感,腰不自觉往上挺了挺。 单柏兼的后穴早在宁垚冰醒之前他就自己扩张过了,里面挤了润滑,他扶着宁垚冰的鸡巴,一点点把这根东西吞进屁股里。 紧致的肠肉一寸寸把鸡巴绞紧吮吸,宁垚冰低低喘了口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闪出一点水润光泽,先前被亲得红艳的唇肉抿紧,漂亮的唇珠也被挤压。 单柏兼就这样骑在宁垚冰身上,两瓣肌肉紧实的屁股上上下下,将鸡巴一次次吞到深处,嘴里发出毫不羞耻的呻吟。 单柏兼爽得要死,宁垚冰的鸡巴很长,足够顶到他的前列腺,臀部上下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这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后穴里的鸡巴跳动着高潮了,精液尽数射在单柏兼屁股里面。 软下去的鸡巴抽出来,带出一股肠液和精液混合的液体,顺着单柏兼的屁股乱七八糟流出来。 眼尾还泛着欲望未消的薄红,黑色的眸子乌蒙蒙的,乌黑发丝柔顺地贴在瓷白的脖颈上,海藻一般弯弯曲曲,释放过一次的宁垚冰称得上是粉面含春,活像他是被肏的那个。 淫到仿佛连回忆都盖上了一层糜艳。 他卖乖一样靠近宁垚冰,下身和宁垚冰贴得很紧,坚硬的鸡巴稍稍蹭了蹭宁垚冰的下体,顿时变得更粗了。 宁垚冰愣了一下,迟疑两秒,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就是同意了。 喉结不停滚动着,单柏兼吞咽口水,掐着宁垚冰的细腰挺动腰胯抽插起来。 单柏兼眉眼间都是痴迷狂热,下身疯狂耸动,把那处白嫩的腿肉都磨红了一片,湿黏的精液在抽插中涂抹在那处,淫乱不堪。 宁垚冰还不知道单柏兼是故意的,只以为他是不知情,敛眉默默忍受着,薄薄的眼皮越来越红,眼里波光潋滟,终究还是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的呻吟。 宁垚冰被这样一通弄得有些晕,脑子里混混沌沌,忽然听见单柏兼的声音:“垚冰,你的胸口被奶水打湿了,你溢奶了,我给你吸干净吧。” 宁垚冰晕晕乎乎,想起来涨奶很疼,即使胸口此时并没有胀痛感,他还是很信任单柏兼地点头答应了。 单柏兼眼睛都看直了,迫不及待地俯下身把一边的奶子吸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富有技巧地舔绕碾吸,手也没闲着,握着另一边的奶子揉捏。 单柏兼就真的轻了些。 “真漂亮。”单柏兼哑着声音赞叹道。 像是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继子的一只手伸到美人下体,不用看也知道在做什么。 “唔,不要掐……啊啊啊!”宁垚冰被过激的快感和疼痛席卷全身,嘴里发出勾人的泣音,似愉悦又似痛苦。 “为什么不要,我爸玩过这里吗?”单柏兼笑起来,嫉妒心作祟,声线有些高亢怪异,“肯定玩过吧,谁让你更爽,垚冰?” 宁垚冰眼睑湿红,乌眸虚虚盯着前面,聚焦不了,打湿的眼睫毛一缕一缕黏在一起,红唇微张,看得见水光淋漓的口舌。 “呜啊啊啊……!”粉色舌尖不受控制地搭在湿漉漉的唇边,受不了一般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具被玩弄过很多次的身体已经很适应靠阴蒂获取快感了。 盯着宁垚冰失神的脸,单柏兼把手又伸进他的嘴里去搅弄,宁垚冰被迫尝到了一嘴腥甜的淫水。 “唔……”宁垚冰微微眯着眼睛,水色迷蒙,温顺柔和地没做抵抗,任由单柏兼的手指在口腔里咕叽咕叽地搅,包不住的涎水慢慢顺着唇角往下淌,等单柏兼把手拿开时,指尖从湿软的口腔里拉坠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脸颊旁边好像感受到了鼓胀的热气,乌蒙蒙的眼珠转动,宁垚冰晕晕沉沉看到一根青筋跳动的鸡巴,离得很近。仿佛将宁垚冰玷污了一般的快感让这根鸡巴再次大了一圈,单柏兼握着自己的鸡巴,凸起的喉结渴水一般不停滚动,硕大狰狞的龟头碰了碰红润柔软的嘴唇。 宁垚冰缓慢地眨了眨纤长浓密的眼睫,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张唇,从里面探出来一截软舌。 “嗯对……很乖,舔一舔。”单柏兼语速快了一点,略带催促,期间还替宁垚冰把汗湿的头发别到一边。 他其实更适合被人掐着脖子把鸡巴狠狠肏进嘴里,把这张柔软的小嘴肏成下流的小穴,单柏兼也这么意淫过,但他舍不得。 马眼凑在宁垚冰面前,游移在鸡巴上的软舌一卷,那点精液就真的被宁垚冰糊里糊涂地吃进嘴里,味道不太好。 这么舔了许久,单柏兼喘着气,终于要射了。 热烫的精液重重打在身体深处,激起让人战栗的快感。 直到单柏兼射精结束,小批里含满了男人的精液,才被放开。 单柏兼在单冶出差结束之前悄无声息地回了学校,除了宁垚冰,谁也不知道他回过单家。 宁垚冰穿着宽松柔软的的家居服,靠在沙发里,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神情懒散,像一只窝在家等着主人回来的猫。 单冶在旁边坐下,先是捏着人下巴亲了一口,亲完之后才发现宁垚冰居然没躲也没挣扎。 这时宁垚冰开口:“单冶,我要回学校上学。” 单冶敛下眉,这回没那么高兴了,声音不冷不热,带着股子酸味:“回学校干什么,和单柏兼恩恩爱爱吗?” 宁垚冰像是早有预料,也不生气,语气还挺平淡说道:“和单柏兼没关系,我辛辛苦苦三年才考上的这所大学,我妈妈为了供我吃了很多苦,你总得让我学些东西。” 这已经算是单冶做了让步了。 单冶没想到他不过把宁垚冰放出去第一天就出了事,要是知道,他绝对会把人死死看在身边寸步不离。 单冶第一个念头是宁垚冰跑了,但细想又不可能,宁垚冰不会不管他的妈妈,况且他还有宁垚冰的那些把柄和图片在手上。 宁垚冰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闻到了一股刺激性的乙醚的气味。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空旷的看起来像废弃了的工厂里。 他被绑架了。 绑架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寻仇的。 但如果是寻仇,那只可能是单冶的仇人,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还没来得及想到其他办法,那边说话的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宁垚冰在他们转过头之前迅速闭上眼睛装晕。 一只粗糙的手掌捏起宁垚冰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左右端详一阵,手的主人嗓音粗犷:“看这张脸还真是个极品,难怪单冶那个老东西突然搞上了男人。” 宁垚冰听着他们说话,确定了这些人还真是来找单冶寻仇的。 “老四,你不会老毛病又犯了吧。”有人怪声怪气说道。 老四被这么说了一句不乐意了,嚷嚷道:“我们把他绑过来不就是为了报复单冶顺便捞一笔钱出国吗?我把单冶的老婆给肏了,这不就是最大的报复。” 宁垚冰心中一紧,不再装晕,马上神情嫌恶地偏头躲开了。 其他人顿时也哈哈大笑起来。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垚冰垂着眼睛,不哭不闹,有些反胃。 宁垚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曲起腿一脚把趴在身上的男人踹开。 一根恶心的东西戳在他的小腹。 随着衣服被扯开,围观的人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大声嚷嚷:“你们快看,这男的居然有奶子!” 有人吞着口水上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柔软温热的奶子,见鬼似的结巴道:“还,还真是奶子。” “你傻啊,他有喉结,声音也是个男的。” 围着的人议论道。 有人拍了张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一起发给了单冶。 正在高速行驶的车一路闯着红灯。 单冶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图片,青筋暴起,眼眶充血,他闭了闭眼,打开车座下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哑声道:“速度加快。”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滚开……!离我远点——呃唔!”宁垚冰费尽气力也挣不开这群人。 “操,这男的还真有批!还他妈是粉色的哈哈哈哈!”有人喊道。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不要……呃啊啊啊——”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砰砰——!”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单冶笑了一声。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也只是错觉了。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单冶的舌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严丝合缝。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而且宁垚冰一看就是外地的。 下午张大妈敲响了宁垚冰的门,给宁垚冰送了一袋黄澄澄的橘子,热情招呼道:“垚冰,这橘子是我自己家种的,挺甜,带给你尝尝。” 张大妈寒暄两句,笑容满面摆手回了。 市中心—— 但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不正常……怎么回事……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 徐观潮如愿把人揽了个满怀。 徐观潮也不怕宁垚冰被梁度看到脸,梁度和向枫可不一样,他知道梁度是个铁直男,甚至有恐同倾向——这位平常看起来文文弱弱的风流公子哥曾经把骚扰过他的gay打进急诊室。 酒店顶层房间内。 “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欢了……”徐观潮自言自语道。 “我会,很爱你的……宁垚冰……”这个名字从气息炽热的舌间滚出去,甜腻如蜜糖。 一副畸形的双性器官展露在他面前。 要怎么形容看到的这一瞬间带给他的视觉冲击呢。 徐观潮呆呆愣愣的,心脏不受控地剧烈跳动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明明那是一张这么锋利、冷清的脸,即使留着半长发,漂亮得不像人,也不会让人误会成女性。 宁垚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雪白的皮肤逐渐染上不正常的粉,宁垚冰半睁着眼睛,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湿润润的眼中水光朦胧,目光好似投向了徐观潮。 接着他就没时间心虚了,徐观潮眼睁睁看着宁垚冰身体下面那条细细的肉缝吐出水露。 小少爷之前一直是下面那个,一起上过床的也都是些看起来衣冠楚楚的一,哪里见过这种活色生香的景象。 徐观潮忍不住把手贴上去。 双腿反射性绞紧,反而将手指更紧密地贴向私处。 他们像两条美人蛇一样痴缠在一起。 一条湿滑的舌头富有技巧、不依不饶地入侵男生的口腔,宁垚冰给不了什么反应,他却依旧一个人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徐观潮抓着一边小小的奶包揉了一下,宁垚冰抖着身体发出了一点痛吟,胸膛微微挺起,徐观潮盯着挺立起的小小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咬上一边的乳首吮吸起来。 徐观潮觉得自己捡了个绝世大宝贝。 他爽了,也想让宁垚冰爽,徐观潮打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没拆封的按摩棒。 他观察着宁垚冰的身体因为异物入侵无意识地颤抖,眼睛很亮,徐观潮舔了舔嘴唇,把按摩棒的振动打开。 而那根一直在宁垚冰身体里的按摩棒沾着体液,掉在床上。 这时徐观潮就进来了。 手刚碰到宁垚冰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他很委屈,他也不是什么大众脸,没想到宁垚冰压根不记得他。 避重就轻。 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徐观潮看他那个不喜欢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他知道宁垚冰还没完全摆脱药性,身上没力气,拿出抽屉里一副情趣手铐,把人两只手都拷上。 …… 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良久,徐观山才把他妈安抚好挂了电话。 安城就这么大点,有几个能玩的地方,徐观山让人逐一去找,结果都没找到。 梁度过了会儿回了条消息,有点迟疑的样子:“前两天小少爷不是要了个人吗,我给他开了间房,刚刚看了眼,那房间好像还在续。”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酒店顶层,徐观山面无表情走出电梯,他一贯懒散的性格此时也有点恼火了。 旁边的梁度幸灾乐祸,徐观山生气了,徐观潮惨咯。 他皱了皱眉。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 徐观潮按了什么东西,就听见嗡嗡振动的声音,接着男生身体颤抖起来,面颊上染上色欲的红,口中泄出点动听的呻吟,那双亮莹莹的水眸却似有所感,看向他们这边—— 声音把沉浸在肉欲中的徐观潮吓了一跳,门外传来他哥的声音。 徐观山眉头轻抬,回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把手机往桌上随意一扔。 徐观潮早被他哥突然一声叫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现在人就跟蔫了的黄花菜一样,他在他哥手底下活了这么些年,惯会看他哥脸色,一眼就看出徐观山此时心情不虞,吓死了,立马拿起手机给他妈回电话。 徐观山轻嗤一声:“徐观潮,你也不怕纵欲死在床上。” “哎呀呀,想不到我们徐小少爷也是那等追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性情人物。”梁度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眯眯地拱火道。 “算了,”徐观山揉了揉眉心,“停你一个月零花钱当作教训,其他的我也懒得管你。” “我打算明天回老宅,你准备一下。”徐观山通知他。 “人你愿意带回去就带回去,放你自己的房子里去,别太过火。”徐观山一眼就知道他想说什么,随口道。 徐观潮眼睛一亮,连忙应下:“好!” “……呃——”宁垚冰仰着脖子,被蓝头发小少爷堵在墙角咬脖子。 这里可是二楼,一个弄不好要摔断腿的,还好那时候徐观潮进来发现了。 “你没看见沙发上我给你准备的礼物吗?名牌的车、表、钻石,你喜欢我就给你买更多。”徐观潮喋喋不休道。 “你觉得呢?”宁垚冰态度冷淡,觉得他说这种话实在可笑,“我应该感激强奸犯给我买的礼物吗?” 徐观潮怔了一下,他和单冶那种老油条不一样,年纪小,尚且稚嫩,脸上有几分无措,他呐呐张了张嘴:“……我,我只是喜欢你,想你也喜欢我。” 徐观潮被这种好像连看他都嫌脏的态度激怒了,他到底是被众星捧月娇纵长大的徐家小少爷,真要说脾气也好不到哪里去,第一次这么乐意捧着一个人,却热脸贴冷屁股,碰了一鼻子灰。 他生气地把手往下伸。 宁垚冰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拧着眉试图阻止他,但是紧接着小小的阴蒂被手指甲狠狠碾了一下,尖锐的快感升腾起来。 洁净白皙的脖颈到脸颊都升温泛起一层微醺般的薄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徐观潮亲上那张可恶的嘴,舌头挤开他的齿关,湿答答黏糊糊地缠上去。 亲够了,徐观潮垂头看他。 宁垚冰被这手法榨出激烈的快感,眸子逐渐失神,身体抖得不行,他一口咬在徐观潮的肩膀上,试图抵御这种快感。 “唔……呃——!” 徐观潮收回手,分开的两根手指之间粘连着一段银丝。 “我觉得最多只能算合奸。” 刚一接触,徐观潮就感受到那双腿夹紧了。 徐观潮大口吃上去,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般,嗦出啧啧的淫靡响声,舌头灵巧地在肉缝入口打转,浅浅往里戳刺。 宁垚冰撑着胳膊试图往后退,但那舌头一下子肏进湿透了的批穴,奇异的快感让他难耐地仰起头。 宁垚冰眼尾的潮红一时半会消不了,尾脊处爬起激烈的触电般的快感,他惊叫着挺起腰,抖着那双又白又长的腿潮吹了。 他笑道:“这么舒服吗?” 徐观潮看愣了,他垂首,抬起宁垚冰的头和他接吻。 缱绻缠绵,给了徐观潮一种他们在相爱的错觉。 隐约的对话声传进宁垚冰脑子里。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他的脸,像触碰艺术品一般,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绕过徐观潮放外面的那些保镖绑他回来可费了不少力,希望我们这趟绑得值。”。 他也没被绑起来。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宁垚冰。”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这样啊……”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这对兄弟真难缠。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色晦暗。 “怎么会没有价值。”白梧弯腰捧起宁垚冰的脸,偏低的体温触上温热细腻的皮肤。 再明显不过的暗示,宁垚冰要是再听不懂就是自欺欺人了,他一下推开白梧,朝近在咫尺的门跑去。 明明白梧看着瘦瘦弱弱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所以,别白费力气了。”白梧扯住宁垚冰的头发,他低头亲上那两片形状美好的唇瓣。 他的视线转向因为被强吻脸上浮现醉人的薄红的宁垚冰,泛起水汽的眼睛里带着怒气,生动明媚。 他心想,这样一张脸,也难怪了。 “你们都是都他吗干什么吃的!这么大个人也能弄丢了!”徐观潮气得眼睛发红。 又一个玻璃杯砸到脚边四分五裂。 这时一个黑衣服的保镖从外面跑进来。 “小少爷,被损坏的监控恢复了。”黑衣保镖把手机里的监控画面给徐观潮看。 “动手的人有可能只是被雇佣的,我猜测应该是熟悉徐家,同时和您有过节的人干的。”保镖一板一眼总结道。 “完了,结仇的人好像有点多……”徐观潮咬牙,他徐观潮从不与人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