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玩弄清冷小妈【双性攻】 > 一 宁垚冰/先纯爱一下渣爹出场

一 宁垚冰/先纯爱一下渣爹出场(1 / 1)

学校放假,人差不多快走完了,宿舍里空荡荡的,单柏兼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却没有急着走。 那是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生,眉目冷淡,皮肤细腻冷白,五官每一处都生得精致如画,还有引人注意的是他有一头比一般男生长一点的黑发,柔顺乌黑,零碎披散到肩上。 和他一个专业的大一学生,也是这个大学里的风云人物。 单柏兼也喜欢他,一见钟情的那种。 而他,长得还不错,会经常被人夸帅哥,但是没有宁垚冰好看,成绩也还行,但比不上宁垚冰,他也就家里比宁垚冰有钱了。 没什么别的原因,不过是他这些时间里看到的奔宁垚冰来的男男女女全都铩羽而归,其中也不乏长得好看成绩好家里条件不错的,所以单柏兼没有底气。 那边宁垚冰已经收拾好东西了,他拉起行李箱,声音淡淡道:“单柏兼,我收完了,马上打算走了。” 宿舍安静一瞬,没有人回应,单柏兼有些委屈,心道宁垚冰这就走了?也不打个招呼。 单柏兼冷不丁吓了一跳,又有点心虚,声音都有些磕巴:“你,你干什么?” 这种温柔可不是一般人的温柔,而是看上去情感淡薄的宁垚冰的温柔,要知道可是有人说过宁垚冰是个没有心的机器人来着。 原来宁垚冰笑起来这么漂亮。 “我知道你在等我。”宁垚冰还是那副淡淡的口吻,但说出来的话像一个威力巨大的炸弹在单柏兼心底炸响。 单柏兼连忙关了门推上自己的箱子跟上去,一边走一边急切问道:“宁垚冰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单柏兼已经有准备了,但真让惊喜砸在头上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你,你怎么知道,呃我是说……” 单柏兼傻笑挠了挠头,垚冰是比一般人更聪明,他以为他藏得挺好的。 单柏兼往车那边走,走前还朝宁垚冰挥了挥手,声音爽朗:“宁垚冰,开学见!” 单柏兼带着一股甜蜜坐上了自己家的车。 单柏兼一心在想宁垚冰,带着傻笑上车后才发现后座还坐了个人。 后座的男人西装革履,长相英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久经商场的深沉和气场,只不过眼角细纹和鬓角白发显示他并不年轻了。 单柏兼知道他爸看出自己喜欢他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他叫宁垚冰。” 这种平淡并不是像宁垚冰的那种万事不放在心上的平淡,而是久居高位的男人绝对权威的通知。 假期过的很快,宁垚冰和单柏兼约定提前两周就回了学校。 宿舍里另外两个舍友也都没回学校。 单柏兼眼睛睁得很大,几乎震惊地看着眼前充满艳色的场景,一股难言的火热感觉从小腹升起。 只见那一根粉色的、尺寸可观的阴茎下面,有一处柔软幼嫩的粉批,宁垚冰的下面光溜溜的,所以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两瓣饱满的阴唇和中间一条细细的批缝。 单柏兼心中情绪鼓胀,说出口的声音有些哑:“这个是……” 宁垚冰话还没说完,就被扑上来的人抱住了,单柏兼将脸埋在宁垚冰皮肤滑腻的颈子旁边,闷闷开口:“不后悔,一点也不恶心,你也不准后悔。” 一个很生疏的吻,纯情到只是将唇瓣碰了碰,又稍稍探出舌尖舔了舔单柏兼的唇角。 怎么这么香…… 两个人黏在一起,迷迷糊糊亲了五分钟,等到彻底分开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都变成亮盈盈的水红色。 “这是我的初吻。”单柏兼眼睛很亮,宁垚冰好像幻视了一条朝他欢快摇尾巴的大金毛。 单柏兼因为这句话肉眼可见地兴高采烈起来,看不见的尾巴似乎摇得更欢了。 好难受。 单柏兼感觉到一些异样,直起身子看向宁垚冰:“垚 他的话没说完,目光怔怔盯着宁垚冰的胸口,那一对小小胸乳隆起,奶尖将衣服布料顶出两个显眼的凸点,最关键的是,那两处的衣服湿了一些,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浸湿了。 垚冰是……溢奶了吗? 紧接着猩红的舌尖探出来,碰了下敏感的乳尖。 单柏兼晃了一下神,呆愣地哦哦应了两声,同手同脚走出去了。 他仅剩的自尊,还不允许他在曾经的恋人面前展露这副因药物而愈发淫乱的身体。 只见缀在奶包上的乳尖溢出些乳白色的奶液,此时一滴奶水直接皮肤顺着流下,隐没在小腹处。 宁垚冰神色难堪,抽了两张纸把胸口的奶液擦干净,然后穿好衣服,眼不见为净。 但身体却很诚实,忍不住回味咂摸着舌尖上残留的一丝甜意,一张俊脸红红的。 主人漂亮修长的手指粗暴地对待娇嫩的奶子,只是等到雪白乳肉被揉得发红,印上了鲜红的指印,也没有用,除了满到溢出来的一些奶液,根本没办法把里面的奶水揉出来。 宁垚冰直起身,深深喘了两口气,他回道:“谢谢你,我不饿。” 宁垚冰失力躺回床上,发根微微汗湿,脸色潮红,唇色却透着苍白。 他看到宁垚冰的状况,也不觉得意外,带着笑意蹲下来问道:“垚冰,今天在家乖不乖?” 宁垚冰的主动示弱,很少见不是吗? 宁垚冰靠坐在单冶的怀里,单薄的衬衣脱下来一半,解开的衣服松松垮垮堆在臂弯。 这对奶子宁垚冰自己触碰的时候身体没什么反应,一被其他人稍微碰碰就敏感得不行。 “自己用手把奶子捧着。”单冶声音淡淡,命令道。 犹豫了半晌,宁垚冰还是捱不住涨奶的折磨,用手将白腻乳肉往上推,他捧着自己的小奶子,胸口挺起,期望将奶头送进单冶的嘴里。 “唔……”低柔喘息的声音溢出喉咙,宁垚冰大口喘着气,闭上眼睛,舒服地差点叫出声。 胀痛感随着奶水被吸光后终于消失,宁垚冰松了口气,推开单冶的头,奶子上的唾液都来不及擦,一刻也忍不了去到浴室洗澡。 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被单冶绑架那天奶子和批穴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奶,需要把奶子揉开了让人吸奶,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奶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只是双腿有时会不经意地绞紧磨蹭。 主卧里窗帘拉得很紧,以免打扰到主人的睡眠,房间里光线昏暗,宁垚冰躺在床上午睡,穿着一件轻透的丝质上衣,除了一条内裤,没穿裤子。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抚慰的小批又在作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痒意,批穴饥渴翕张着悄悄吐露出淫水,打湿了纯白的内裤,内裤布料紧紧黏到小批表面,显露出充满色气的骆驼趾的形状。 宁垚冰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脸上带着些薄红,放在手边的一个枕头被他翻了个身抱住,仿佛本能般,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那个枕头。 一点内裤的布料被翕张的批穴吞进去,腿根夹着枕头慢慢摩擦起来,敏感的阴蒂被枕头边沿一次次磨蹭着。 宁垚冰雪白的颈子弯了一点,额头冒着一层薄汗,终于,在这样一点一点的快感累积中,小批喷出一股水液潮吹了。 一把细腰抖个不停,宁垚冰喘着气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睛,高潮的余韵让他还缓不过劲,小腹有点发酸,眸子里带着点迷蒙和茫然。 他下床拿衣服进了浴室,之后将弄脏的衣服和枕头都处理好。睡下了。 单冶打开了床头一盏昏暗的夜灯,柔和的暖色光线照在宁垚冰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美人明明生得冶色脱俗,人却是冷的,反而像一个钓着人的钩子。 单冶把宁垚冰下半身的衣物尽数脱下,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出来,他手掌包住一边的屁股肉用上劲揉了揉,软白的臀肉溢出指缝,这皮肤极易留痕,那瓣雪白的屁股上就多了一个手掌印。 单冶扒开两瓣软弹屁股,中间一个羞涩的菊穴就露出来,一下失去了臀肉的保护,还收缩了两下。 唾液立刻滋润了这处小穴,柔软湿滑的厚舌舔开穴口,将穴口舔得又湿又软,慢慢舔到里面的肠壁,后穴第一次被异物入侵,肠肉受惊般蠕动个不停。 宁垚冰眉尖越皱越紧,终于不堪其扰,睁开了眼睛,首先传来的是后穴被舌头舔舐的湿淋淋的陌生感觉。 细小水声清晰地传进耳朵里,宁垚冰终于意识到不是梦,他想把在身后作乱的人掀开,但屁股被人扒着舔,腿也被压住挣脱不开。 宁垚冰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从未感受过被舔屁股的感觉让他难得有些惊慌失措,更何况那条肉舌头伸到里面去了。 单冶如他的愿将舌头抽离出来,将宁垚冰翻了个身抱在怀里,把头埋在他雪腻的颈窝里,嗓音低沉:“不脏,垚冰,你的屁股里都是叔叔的口水。” 单冶却将他抱得很紧,一只手摸到胸口抓着奶子揉按,另一只手又伸到后穴。 肠肉绞紧手指,蠕动着想要将手指推出去,却被越进越深,手指仔细压按着每一处肠壁。 他前面的鸡巴也慢慢硬了起来。 下一秒,那两根手指就按着那一处使劲地抠弄揉按,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激烈恐怖的快感一瞬间席卷全身,宁垚冰的身体不受控制痉挛起来。 宁垚冰像一条搁浅濒死的鱼一般在单冶怀里跳动着身体,细窄柔韧的腰肢不自觉绷直,眼皮不由自主上翻,眼眶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打湿脸颊。 单冶把手抽出来,心情愉悦,抱着怀里人去浴室清理。 起因是单冶随口提道,他那个儿子单柏兼蠢笨无能,不堪大用。 美人动怒自然也是活色生香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只是这时候单冶欣赏不了。 “噢,我倒是忘了,”单冶故作姿态感叹一声,讽刺道,“他是你的前姘头,你维护他也是应该的,对吧。” 那冷漠的姿态瞬间刺伤了单冶的眼睛,他想起之前偶然看见宁垚冰和单柏兼说话时嘴角露出的温和笑意,初看时惊艳了他许久,但那个笑容是给单柏兼的,面对他的时候,宁垚冰连一个好脸色都吝啬给予,更别说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了。 单冶欺身靠近宁垚冰,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单冶怒火中烧,眯着眼睛说道:“怎么?你还对我的乖儿子念念不忘?” 纤长的眼睫抖了抖,抬起来,下一秒一声脆响,单冶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得别过头去。 单冶怒极反笑,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倒是新奇。 掐着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些,单冶语气沉沉道:“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单冶冷笑一声,凑近在宁垚冰耳边说了些什么,等宁垚冰冷冷瞪视他的时候,他垂着眼睛捏了捏宁垚冰的耳垂道:“不愿意?想想你的母亲,她不会想知道你结婚的消息的,对吗?” “龌龊,下流,随你说,我照单全收,”单冶很快平息了怒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与漫不经心,他暧昧地用拇指摩擦着手下滑嫩的肌肤,“我只对你龌龊。” 窗帘唰地一下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宁垚冰寒凉的目光晃动一下,颇感屈辱,人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 单冶欺身而上,两个人很近地纠缠着,丝质的睡衣被随手一扯,很轻易地褪下,露出雪白滑腻的皮肤,触手比丝绸的触感更加昂贵。 单冶松手,让宁垚冰提着袋子进了浴室。 宁垚冰穿着一身暗红色短旗袍,修身的衣服将细窄的腰和挺翘的臀展现地淋漓尽致,身段绰约。 这身旗袍不同于传统的旗袍,被刻意改得很短,到了大腿位置,裙摆又继续往上开叉,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腿肉。 单冶爱极了他这身,上前牵住他的手让人坐在床边,而自己则是蹲下来,把这两条光裸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宁垚冰皱着眉不得不用手往后撑住床保持平衡。 宁垚冰蹙着细细的眉闭了闭眼睛,不由自主把腿夹紧了一些,小腹处传来酸软,肌肉收缩了几下。 穿着旗袍的美人屁股虚虚坐在床上,裙装遮盖下,软嫩多汁的粉批却贴在单家家主脸上,此时显得细弱的双腿夹住单冶的脖子,就好像是美人不知廉耻主动把自己的批贴上去的一样。 批肉收缩了一下,被单冶察觉到了,他用舌头把内裤往里顶,那一处布料就被穴肉吃进去了,鼻梁继续抵着那处磨,直把那里磨得汁水四溢才肯罢休。 正当宁垚冰意识有些晕陶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坚硬触感抵在了小批上。 穴里又湿又滑,很容易就将不算大的跳蛋塞进去了,将东西往里推深了些后,单冶松开内裤,那有弹性的布料就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宁垚冰抖了下腿,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就继续牢牢黏在嫩批上了。 单冶将宁垚冰收拾干净,旗袍拉整齐,让他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但宁垚冰猝不及防还是被弄得闷闷软软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柔软的唇瓣马上被咬得艳红。 单冶像在观察一个艺术品一般,仔细评鉴着宁垚冰身体的每一处反应,如果不是勃起的鼓胀裤裆太过惹眼的话,还像那么回事。 男人拿着按钮的手指不留情地按到了最大功率。 下一秒宁垚冰批里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嗡嗡声不停,恰好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震,他顿时再坐不住,上半身软软倒在床上。 潮湿的黑发黏在湿红的脸颊上,宁垚冰的敏感点每被跳蛋肏一次,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更多,难言的快感一层层积累,让他迅速到了高潮,痉挛颤抖的大腿叉开一些,试图让什么东西从批里出来。 宁垚冰被单冶强拉着出门了,就穿着这身过短的旗袍,湿软泥泞的批里还塞着跳蛋。 男人身边的女伴容貌过于出众,又自带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气质,惹眼吸睛的两条长腿白得发光,让人频频侧目,这两人的回头率高极了。 单冶悄悄在宁垚冰耳边耳语,笑意盈盈:“垚冰最好别出声,不然让人家听到了就会觉得你是一个女装癖变态。” “哦,是吗?”单冶笑了一声,插在兜里的手动了动,顿时细小的几乎听不清的嗡嗡声不知在哪响了起来。 宁垚冰眼尾泛起薄红,抬眸冷冷斜睨了一眼单冶,他本以为单冶在外面会收敛一点。 说完单冶转身离开了。 源源不断的刺激快感从身体深处传来,周围人不算多,但依旧不时有人经过,每个人都会把目光在他身上停一下,仿佛看透了他身体里在震动的跳蛋。 似乎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宁垚冰的异样,朝他走了过来。 宁垚冰只想赶紧把人打发走,摇了摇头没说话,让人离开。 宁垚冰躲了躲,没让他碰到,他皱了皱眉,浑身散发冷气,不想再与这人纠缠。 猝不及防,宁垚冰低低喘了一声,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脑子里有些混沌,他想在陌生人面前克制住,但爽死了的小批可不管这么多,里面顿时喷出淫水潮吹了。 男人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震动的声音,但没来得及听清,面前的女孩突然往下倒,男人立马把人结结实实抱住了。 哪里还有刚刚的冷漠抗拒。 男人环着怀里人细软的腰肢,心猿意马,手掌不老实地放到宁垚冰屁股上,挺翘圆润的臀部触感十分好,柔软又有弹性,让人忍不住捏了又捏。 这地方在角落位置,恰好这时候没什么人经过,宁垚冰只能由着人上下其手。 宁垚冰猛地把人推开,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眉眼间恢复冷淡。 话没说完,男人被掼开了。 男人突然被推了一下瞪着眼睛就要发火,转头看见了单冶的脸,顿时僵了,随后立马换上一副赔笑谄媚的笑脸:“原,原来是单先生啊,真不好意思,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这就走这就走,您和贵夫人继续逛。” 单冶转头看宁垚冰,眉眼淡淡,宁垚冰也不说话,突然眼前景物变换,宁垚冰被单冶打横抱起来,宁垚冰还要挣扎一下,被人不轻不重拍了下屁股:“没力气就别动,我们回去了。” 那边,男人走远了还心有余悸,打了个电话,寒暄一阵后进入主题:“李总,我问您个事,不是说单冶那尊煞神的老婆死了很久了吗,他哪来的夫人。” 男人一听顿时脸色发青,挂了电话之后,嘴里念念有词:“这下完了,单冶不会放过我的。” 算了,反正他就是个吃老本的二代,那破公司倒了就倒了吧,更何况他摸了单冶老婆的屁股,谁能有他牛逼,他就当效仿古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老东西会不会玩都是个问题。 床上,宁垚冰赤裸着下半身,眉尖轻轻蹙着,眼里带着水光,微微失神,微长的乌黑发丝晃了晃,落在精致的锁骨上。 单冶的两根手指往里伸了伸,恶趣味地按了按敏感的内壁,激起穴道的不自觉收缩,男人把想要合拢的腿固定住,才慢慢悠悠把被青年含了半天的跳蛋捏住,拿出体外。 宁垚冰的睫羽颤了颤,稍稍松了口气。 他离开前吻了吻被吵醒半阖着眼睛的人的额头:“垚冰,这两天我要去国外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乖乖听话。” 等到宁垚冰睡醒,他一睁眼,看见了单柏兼在床上,正和他面对面。 单柏兼笑容灿烂:“我让人帮我代课了,一听说那老头出国,我就溜出来找你了,进单家我也没让佣人和监控发现。” “我找的后门和监控死角,好歹在这个家也呆了这么久,要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到,我也算白活了。”单柏兼抱住宁垚冰的腰,眉眼一抬,略显得意道。 随后一个吻印在了宁垚冰的唇上,宁垚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经下意识温顺地张开,接受了一个深深的湿吻。 在父亲离开后,儿子上了他的床与他父亲的妻子,他名义上的母亲接吻,吻得深情热切。 身下的宁垚冰先是受惊缩了下身体,等到敏感的龟头被手掌摩擦抚慰,感受到快感,腰不自觉往上挺了挺。 单柏兼的后穴早在宁垚冰醒之前他就自己扩张过了,里面挤了润滑,他扶着宁垚冰的鸡巴,一点点把这根东西吞进屁股里。 紧致的肠肉一寸寸把鸡巴绞紧吮吸,宁垚冰低低喘了口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闪出一点水润光泽,先前被亲得红艳的唇肉抿紧,漂亮的唇珠也被挤压。 单柏兼就这样骑在宁垚冰身上,两瓣肌肉紧实的屁股上上下下,将鸡巴一次次吞到深处,嘴里发出毫不羞耻的呻吟。 单柏兼爽得要死,宁垚冰的鸡巴很长,足够顶到他的前列腺,臀部上下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这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后穴里的鸡巴跳动着高潮了,精液尽数射在单柏兼屁股里面。 软下去的鸡巴抽出来,带出一股肠液和精液混合的液体,顺着单柏兼的屁股乱七八糟流出来。 眼尾还泛着欲望未消的薄红,黑色的眸子乌蒙蒙的,乌黑发丝柔顺地贴在瓷白的脖颈上,海藻一般弯弯曲曲,释放过一次的宁垚冰称得上是粉面含春,活像他是被肏的那个。 淫到仿佛连回忆都盖上了一层糜艳。 他卖乖一样靠近宁垚冰,下身和宁垚冰贴得很紧,坚硬的鸡巴稍稍蹭了蹭宁垚冰的下体,顿时变得更粗了。 宁垚冰愣了一下,迟疑两秒,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就是同意了。 喉结不停滚动着,单柏兼吞咽口水,掐着宁垚冰的细腰挺动腰胯抽插起来。 单柏兼眉眼间都是痴迷狂热,下身疯狂耸动,把那处白嫩的腿肉都磨红了 更过分的是鸡巴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地碾过宁垚冰白嫩的阴阜,激起一阵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感。 过了很久,单柏兼终于抖着鸡巴射了精,腥臭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腿心和批口,原本干净私密的腿心就这么被粘稠白浊弄脏了。 胸口覆上两个手掌,色情缓慢地揉捏着。 上衣扣子解开了一半,单柏兼把衣服往两边拉开,露出宁垚冰一对少女鸽乳大小的奶子,乳肉雪白,奶尖红艳地顶着,漂亮又淫色,让人移不开眼。 宁垚冰半阖着眼睛,眉尖蹙了蹙,修长的手指插进单柏兼的发根间,轻轻敲了敲他的头:“……轻点,疼。” 这么玩了一通后,原本没什么奶液的奶子硬是被单柏兼吸出来一点,等他把两个奶子都蹂躏了个遍之后,原本雪白的乳肉上红红紫紫一片,两粒奶头还被吸得又红又肿,上面还有亮晶晶的唾液,在空气中硬生生挺立着。 仗着下人不会进来,只在门口送食物,两个人一整天都一直在房间里厮混,或者说,宁垚冰被单柏兼一次次拉进情欲之中。 床上很乱,形貌昳丽的美人被他的继子压在床上,稍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开,一张漂亮的脸湿红一片,汗涔涔的,身形曼妙。 原本藏在腿心的阴蒂被强制拉出来,单柏兼布着细茧的手指捏着那块软肉掐揉,敏感的骚豆子被玩得肿大充血,硬生生立起来。 那双雪白的长腿死死夹住单柏兼的手,试图阻止单柏兼对阴蒂的折磨,只可惜无济于事,反而柔软温热的大腿肉把人爽到了。 单柏兼说着,手下的动作一点没停。 他隐约听到单柏兼在说话,但声音像蒙上了一层雾似的,朦朦胧胧,没听清楚。 这具淫色雪白的胴体再一次痉挛潮喷了,细窄柔韧的腰腹收紧,细细打着颤,嫩滑的背部漂亮的蝴蝶骨颤抖着,像被蛛丝困死的蝴蝶一样,穴口翕张喷出一大股淫乱汁液,浇了人满手。 “这么爽啊,有洁癖的垚冰怎么把骚水喷得到处都是,”单柏兼声音低哑,像是在责怪,把沾着水液的手放在唇边,伸出一截猩红舌尖舔了舔,评价道,“又骚又甜,跟你一样。” 另一只手捏住宁垚冰胸口的奶子,揉面团一样玩弄,揉圆捏扁。 身下的鸡巴肿胀成重重一团,单柏兼呼吸粗重,赤红着眼睛。 丑陋肿大的鸡巴悄无声息靠近雪腻漂亮的脸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鸡巴的热气把漂亮粉白的脸都熏了薄薄一层红,更显得旖旎。 难言的快感在身体里释放,单柏兼喑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被刻意放柔、带着有目的的诱哄:“垚冰,把舌头伸出来。” 舌尖碰到了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鸡巴柱身上环绕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味道很重的麝香味和性味的腥气让宁垚冰微微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依旧很听话地用舌头细细舔舐起来,微扬着头,看起来又乖又色。 宁垚冰只不过给他舔着鸡巴,单柏兼心理上的快感就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马眼里激动地溢出一些精液,单柏兼哄着宁垚冰去舔。 鸡巴很给面子地又吐出一些精液,宁垚冰不肯再吃,那些精液就被坏心眼地抹在宁垚冰的脸上唇上。 在身下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把宁垚冰的大腿打开,用力掰开腿心的肉缝,硕大的龟头卡在批口,低吼着松开精关,把又浓又多的臭精全部射进里面去了。 “唔啊啊……”宁垚冰颤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人强硬按着打开身体,眼尾可怜兮兮地发红。 稚嫩干净的批缝短暂被分开又重新紧紧合拢,看起来依旧干净无暇,就是他的丈夫亲自来看,也看不出来这个批里射满了精液。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那几个人走到了宁垚冰旁边。 “再好看不就是个男人,不过还好他还有个爱人,”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说道,声音阴狠,“操他大爷的单冶,把我们公司弄倒闭了,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倒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这小脸,真漂亮啊……”一个男人挤到前面,蹲下来去摸宁垚冰的脸,吊梢眼直勾勾地盯着,目光淫邪,口水都快掉下来。 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喜欢走旱路,一遇到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走不动道,更何况是宁垚冰这种长得天仙似的漂亮男人。 这个男人说完,不再管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撅嘴,要去亲宁垚冰的嘴。 “哟,还是装晕呢,”有人见状哄笑起来,大声讥讽道,“老四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干脆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人隔夜饭被膈应地吐出来哈哈哈哈。” 老四面色涨红,更加生气,他面目狰狞,扬手扇了宁垚冰一巴掌,语言粗俗:“臭婊子!屁眼估计都被单冶肏松了,还敢嫌弃老子!” 都有人看得有些不忍心了,拉了拉老四:“得了得了,下手这么重,这脸都被你打花了。” 老四鼻子里喷出气,抱着宁垚冰狂乱地亲他的脖子,热气喷在皮肤上,雪白的颈子被亲得都是青紫的沾着臭烘烘口水的牙印。 老四这回生气都没时间生气了,一把扑过来,喘着粗气把宁垚冰压在地上扯他的衣服。 宁垚冰挣扎的幅度顿时变大,想要作呕:“滚开!恶心,别碰我……!” 众人定睛去看,只见宁垚冰薄薄的胸膛有两团少女鸽乳般的雪白的奶子,稚弱的乳肉微鼓,红艳艳的奶尖挺立着,漂亮又色情。 “这不是个女的吧。” “难不成是个双性?那老男人可真会享受。” 宁垚冰眼睛有些湿红,畸形的身体被迫袒露在陌生人面前,难堪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你们别真把人碰了,”拍照的人说,“万一单冶嫌他脏不肯给我们钱了怎么办。” 车内空气安静到有些压抑了。 亲信在旁边暗暗看着,有些心惊。 嫩生生的乳肉被人捏在手里掐揉,掐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指甲印。 挣扎的双腿被压着男人压着,裤子被尽数扒下来。 不知道是谁粗糙的手掌摸到下面去,把手指直接捅进了小批里抠挖。 “给我也摸摸。”又有人把手指贴在宁垚冰腿心,把敏感脆弱的阴蒂扯出来揉。 “怎么这么多水,比我上次去夜总会点的小姐水还多。”那人感叹道。 宁垚冰红透了的眼角几乎要落下泪,身体居然可耻地感觉到了快感,没多久,穴肉绞紧痉挛,从深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砰砰——!”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单冶笑了一声。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也只是错觉了。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微微打着颤,薄薄的胸脯也挺起,两枚艳红的乳珠还挂着未干的唾液,怯生生地挺立着,熟透了的果实一样,待人采撷。 少年表情苦闷地咬着唇,整齐皎白的贝齿下,饱满湿润的唇肉被咬出一个浅浅的牙印。 单冶的舌头厉害得很,灵活有力,宁垚冰胸脯起伏着叫出声,忍不住将大腿收拢,却只能把男人的头夹紧,让舌头更深地肏进甬道里。 突然单冶的动作幅度变大,舌头快速肏弄着宁垚冰的嫩批,连带着阴蒂也被磨个不停,宁垚冰受不住了,抬着腰想要离开,但铁箍一样的手掌握在他的腰窝处,那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 宁垚冰只觉得全身升起剧烈的快感,脑子里白乎乎一片,他抖着酸软的腰,批里喷出大股高潮的淫水,全部浇在了单冶脸上。 宁垚冰还缓不过来,就被人抬起下巴捧着脸接吻,先尝到一股腥甜的味道,他有些抵触地皱起眉毛,偏头躲了躲,又被抓回来继续亲。 水声暧昧地响着,单冶深入又专注地亲吻着怀里的人,几乎以为这又是自己的一场独角戏的时候,赏赐一般,宁垚冰的舌头稍稍回应了他。 他心想,这个无与伦比的珍宝迟早有一天会真正属于他。 坦白来讲,宁垚冰的两只脚生得很是漂亮,轮廓柔美,脚踝精巧,脚趾泛着粉白,像一只无暇的白玉,每一处肌理都完美得可以作为美术生的人体绘画参考。 那两只漂亮的脚一碰到那根东西,丑陋的鸡巴就激动地跳了跳,马眼里溢出精絮,随着脚部的摩擦,宁垚冰柔软干净的脚心都变得滑溜溜的了,再加上单冶的东西太大太粗,一下还夹不住。 立刻将艺术品一般的脚变得色情至极。 单冶和宁垚冰的关系看上去正在稳步加温,很显然,那次的绑架事件反倒帮单冶做到了一些他之前没办法办到的事情。 单柏兼放假回家后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他猛地意识到,宁垚冰正逐渐离他越来越远。 宁垚冰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单柏兼他被绑架那件事,一是免得他担心,再是单柏兼如果要仔细问他遭遇了什么,他是绝对羞于说出口的。 在他看来,宁垚冰不过十九岁,再怎么聪慧,也还是个没出社会经济条件不太好的学生,没有见识过真正险恶的人心和复杂的社会,而单冶年长他二十多岁,阅历和手段不知高出多少,鞭子和糖轮着上,想要哄骗宁垚冰简直轻而易举。 “……离开?” 单柏兼黑沉的眼眸暗了一点,转而扬起一个灿烂欣喜的笑:“是,垚冰,我可以帮你摆脱我父亲了,你能去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你的妈妈那边也不用担心,我的人已经把你妈妈安顿好了,我父亲不会有机会威胁你的。” “你不用担心这个,”单柏兼安抚他道,“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不堪一击的。” “好。” 头也没回,顺利得有点不可思议。 宁垚冰之前的卡早让单冶全给他妈妈了,这张卡是走之前单柏兼塞给他的,他也没推拒,收下了。 站在火车站到时候,宁垚冰还没想好自己去哪,最后想了半天,选择了南方的一个没听过的小城。 至于其他的,摆脱单冶以后再说吧。 宁垚冰原来的手机卡被单冶收走了,这部手机是单柏兼临时给宁垚冰准备的。 不过即便如此,他知道以单冶的手段,宁垚冰迟早会被抓回来,即使有他的人给宁垚冰扫尾,也就是或早或迟的区别。 正因为这样,他明白,未来至少十几年时间,单家都会被牢牢掌握在单冶手里。 无论怎样,这个人他都争不过单冶的。 这一次看似严密的行动,只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上筹码的重量。 宁垚冰却轻易相信了单柏兼能够帮他逃出去的承诺。 如果垚冰知道了他的真面目,一定会对他作呕的吧。 宁垚冰来到安城已经有几天了。 房子所处地方偏,虽然不大,但是一个人完全够住,再加上这里是一个三四线小城市,所以房租挺便宜。 张大妈心里也有些奇怪,他们这地界偏,远离市中心,吃喝玩乐什么的都不方便,年轻人一般不爱住这边,年轻生面孔就更少了,乍一看见长得这么漂亮的小孩要租她的房子,那可不觉得奇怪嘛。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 这种喜欢惹事的性子被家里人罚过几次也改不过来,徐家父母就懒得管了,烂摊子全让他哥接手。 “哦?”徐观山这次起了点兴致。 也就这几天要来这地方看望家里长辈,没想到就这几天的时间徐观潮都闲不下来,又看上人了,还说了这番豪言壮语。 “你说的,把这人弄到手就收心了。”徐观山用食指轻点了点沙发扶手,语气平淡。 “啧,我还真有点好奇了这人长什么样了。”另一个青年慢悠悠说道。 “不跟你抢——”向枫懒洋洋拖长音调,嘲笑一声。 “咱徐小少爷哪次不是自己追的人,怎么这次反倒让你哥帮你了。”梁度好奇问了一声。 这时候使用一些非常规手段就是必须的了。 “这是真打算当祖宗供起来啊。”梁度看徐观潮那紧张样子有些想笑。 刚过十二点,城市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宁垚冰愣了一下,有些疑惑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点过这个。” 服务生说完之后就离开了,给其他人递酒。 他盯着酒液发了会儿呆。 像它的颜色一样,甜的,味道还不错,有点像气泡饮料。 刚出酒吧,还没走出多远,宁垚冰感觉到了一阵头晕目眩。 脸颊上的温度迅速升高。 宁垚冰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帮,帮我……”打下120—— 前面就是酒吧,从这个方向出来的人喝多了挺正常,加上宁垚冰脸上微潮的酡红,确实像喝酒了,于是过路人轻易相信了徐观潮的话,放心离开了。 “酒店的房卡,在顶层,小少爷,玩得开心……” 把房卡递给徐观潮后,梁度偏头看了人一眼,稍长的发丝和压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只隐约看出来长得不错。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他瞳孔微缩。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好漂亮……”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好,好浪荡…… 他被勾到了。 嫩豆腐一般热滑的触感让徐观潮红了脸,被那只带着凉意的手一摸,体温高热的宁垚冰敏感地发起抖。 渴求凉意的宁垚冰顺着冷源贴近徐观潮,早已忍耐良久的小少爷顿时抱住人。 徐观潮扶着宁垚冰因为药效而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将其完全吞入身体里的那一刻,心理上占有宁垚冰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徐观潮激动得发抖,他骑在宁垚冰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亲够了,徐观潮接着开始亲脖子,一边亲一边解衣服,等感受到宁垚冰胸口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起伏时,他呆了一下,又有种本该如此的 徐观潮抓着一边小小的奶包揉了一下,宁垚冰抖着身体发出了一点痛吟,胸膛微微挺起,徐观潮盯着挺立起的小小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咬上一边的乳首吮吸起来。 徐观潮觉得自己捡了个绝世大宝贝。 他爽了,也想让宁垚冰爽,徐观潮打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个没拆封的按摩棒。 他观察着宁垚冰的身体因为异物入侵无意识地颤抖,眼睛很亮,徐观潮舔了舔嘴唇,把按摩棒的振动打开。 而那根一直在宁垚冰身体里的按摩棒沾着体液,掉在床上。 这时徐观潮就进来了。 手刚碰到宁垚冰就听见他冷冷的声音:“你是谁,我怎么在这?” 他很委屈,他也不是什么大众脸,没想到宁垚冰压根不记得他。 避重就轻。 即使有过心理准备,徐观潮看他那个不喜欢自己的样子,觉得自己心都要碎了。 他知道宁垚冰还没完全摆脱药性,身上没力气,拿出抽屉里一副情趣手铐,把人两只手都拷上。 …… 电话里絮絮叨叨说了半天,良久,徐观山才把他妈安抚好挂了电话。 安城就这么大点,有几个能玩的地方,徐观山让人逐一去找,结果都没找到。 梁度过了会儿回了条消息,有点迟疑的样子:“前两天小少爷不是要了个人吗,我给他开了间房,刚刚看了眼,那房间好像还在续。”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到了酒店顶层,徐观山面无表情走出电梯,他一贯懒散的性格此时也有点恼火了。 旁边的梁度幸灾乐祸,徐观山生气了,徐观潮惨咯。 他皱了皱眉。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生的腿,抓住他双腿间的东西——两人这才发现那男生下面竟然塞了根按摩棒。 徐观山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嘭地一声从外面重重关上门。 “徐观潮,两分钟,穿好衣服从里面滚出来。” 那手机打着转滑到徐观潮面前,徐观山一只手撑着脸,抬眼示意道:“给妈回电话,现在。” 等好一顿安抚好他妈之后,徐观潮双手捧着手机还给他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那个……哥,还你……” 徐观潮自觉理亏,闷着头不敢说话。 徐观潮咬牙,狠狠瞪了梁度一眼。 徐观潮哪敢有二话,忙不迭点头应是。 “这么快?”徐观潮忍不住问。 说这句话时他莫名脑子里闪过刚刚看到的那双水色的眸子。 ———— 徐观潮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宁垚冰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满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个房间吗?你刚刚是不是打算跳阳台跑。” 宁垚冰皱着眉想把人推开,只可惜这小少爷看着瘦,力气不小。 宁垚冰听着却只感觉厌烦。 他觉得他真是倒霉透顶,前脚摆脱了一个单冶,后脚就来了个徐观潮。 宁垚冰听这种话只觉得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徐观潮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明明每一处都长得合他心意,偏偏嘴巴里没有一句他爱听的。 宁垚冰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于是很轻松被扯掉了睡裤,徐观潮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纯棉内裤摸到了柔软的肉阜。 “你、呃啊……!”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宁垚冰软着腿要往下掉,被徐观潮压在墙上扶稳了。 像护食又黏人的小狗,贴上了就不肯放开。 手指快速动作着,贴着微微濡湿的布料往下按压,把那处弄得又热又肿,徐观潮紧盯着宁垚冰的表情。 感受到手下的肉缝渐渐泌出水来,手指逐渐被打湿,徐观潮笑了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狠又重地碾上阴蒂。 徐观潮听见一声惊喘,被他压着的人身子重重痉挛两下,紧接着他的手被一股热流打湿了。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埋首下去,重重舔到那条有些红肿的肉缝。 又肿又热的女穴被那条湿热的舌头一舔,越发刺激难耐。 “滚呜……啊——” 软滑的舌头深深舔进那口柔软的肉穴,同时徐观潮一只手捏住阴蒂富有技巧地玩弄起来,这处本就敏感脆弱的器官经过这么多次下流的亵玩,随便一摸就爽得受不了,更何况还是粗暴的揉捏玩弄。 徐观潮握住宁垚冰的大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舌头吐在唇外,舌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淫水,一路连接到批穴里。 宁垚冰晕红着脸,半阖的眼眸光似有水色,喘息声急促又色气,他沉浸在快感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宁垚冰尚且处于失神状态,身体便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 “这就是圈子里传的徐观潮那家伙带回去的人?” 他动了动沉重的眼皮,没睁眼。 “长得倒是真不错,难怪徐观潮藏得紧,”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让他总抢我们看上的人,天道好轮回了吧。” 宁垚冰脑子转得很快,他从里面提取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也没被绑起来。 宁垚冰睁开眼睛,然后顿了一下。 他不易察觉地扫了一眼房间,房间很大,家具一应俱全,但是没有什么生活的痕迹,应该不是常住人的房间。 一张放大的笑脸靠近他,宁垚冰不由得后退了点。 两个少年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笑起来。 “……我叫宁垚冰。” 气质差别不小,不算难分。 “为了给徐观潮找麻烦,只能说算你倒霉,谁让你和他是一对儿呢。”白桐面上带笑,有些混不吝道。 “哦?为什么。”白梧好奇问道。 “这样啊……” 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容易。 “是呀是呀,别白费心思了,别说徐观潮是不是真的只和你玩玩,”白桐笑眯眯道,“就算是,你这样一个漂亮的美人,我们也不能轻易放了呀。” ……这对兄弟真难缠。 “别紧张呀,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白桐笑嘻嘻揽住宁垚冰的肩膀,故作亲密,“刚把你绑来的时候我们检查过了,你是双性对不对?” 他想站起身,被另一只手按下了,苍白的,手背青色筋络明显的手,宁垚冰抬头,白梧安静地站在他身前,神 宁垚冰怔了一下,他暂且冷静下来:“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我身上应该没有你们想要的价值。” 他几乎要把自己的脸也贴上去,眼珠一寸寸细细描摹宁垚冰脸上的轮廓:“你应该多照照镜子,有你的脸,和你的身体,就够了。” 身后的两人甚至没有挪动脚步,白梧反应太快了,他一只手握住宁垚冰的胳膊,把人往回扯,宁垚冰还没挨上门把,就被这一下扯得摔回床上,摔得不轻。 宁垚冰心中烦躁,就听见白桐带笑的声音:“我和哥哥都是跆拳道黑带,从小练到大,你自然是比不过的。” 白桐都有些惊讶了,第一次见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纵然白桐见过的好看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娱乐圈里声名远扬的大美人,还是被蛊得一愣。 别墅里不管昂不昂贵的东西全被暴怒的主人给打砸了,两排保镖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

最新小说: 重生年代:神医娇娇美又飒 纪晓岚:开局杀乾隆 不复合,别沾边,姜小姐又美又飒 神秘小小说宝盒 野欲!小娇妻被强权大佬亲哭了 再世倾城:医妃与权谋交锋 总裁的私人医生:偏执爱恋84天 回来的儿子 不一样的日本战国 灵气复苏下的诸天长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