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垚冰的头很晕,意识还没有彻底清醒的时候,身体感官先回归。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的到淫靡的啧啧吸奶声。 宁垚冰觉得自己可能还在梦里,否则怎么会看到单柏兼的父亲压在他身上。 但再一次见面怎么都不应该是这种样子。 宁垚冰有些错愕,对了,他想起来他是被人打晕带走的,他被人绑架了。 “宁垚冰,是这个名字?”单冶抬手想要抚摸宁垚冰的脸颊,被他扭头躲开,也不生气,笑了一声自顾自说:“叔叔很喜欢你,浪漫一点的说法叫,一见钟情?” 单冶被逗笑了,他把手伸进宁垚冰内裤里,粗大的手掌用力包在柔软的腿心间:“哦?恋人,他会用鸡巴肏你下面这张小嘴吗?” 冷若冰霜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昳丽诱人。 “你大可以试试,看警察抓不抓我,”单冶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对了,叔叔还给你拍了几张好看的私房照,你下面的小批特别漂亮,你要看吗?” 而且就算报警,凭着单家s市首富的力量,警察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粗长的手指找到藏在批肉间的小珠,压着那一处大力颤动。 那粗粝的手又重重碾了两下,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宁垚冰红唇微张,难以抑制地短促呻吟着,腰彻底软了下去,手腕挣动两下,再没了力气反抗。 “唔!不要掐不要——” 他潮吹了。 好难受。 单柏兼感觉到一些异样,直起身子看向宁垚冰:“垚冰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单柏兼忍不住回想起昨天晚上看到的画面,一具充满欲色的被任意弯折的柔软身体,两枚摇晃着喷出奶水的小巧奶子…… 喉头紧了紧,单柏兼受了蛊惑般,鬼使神差地缓缓凑上去,隔着被晕湿的布料,将唇瓣贴在那硬挺又可怜可爱的乳尖上。 宁垚冰的身体受了刺激狠狠抖了一下,他回过神,猛地推开单柏兼,然后转过身低低说道:“柏兼,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回去吧。” 门关上,宁垚冰清淡的眼波晃了晃,这才转过身。 乳尖被唇舌隔着布料触碰的感觉似乎还在,宁垚冰走到卫生间,蹙眉面对着镜子解开自己的衬衣。 简直像一个哺乳期的雌性。 离开了的单柏兼也不好受,他后知后觉自己冒犯到了宁垚冰,一时间懊恼至极。 宁垚冰想等胀痛自己缓解,可等了许久,胀痛却越来越严重,他躺在床上忍受着这种煎熬许久,终于还是忍不住解开衣服,给自己揉起奶。 突然有人敲了敲门,是之前的女仆小元,女孩甜美活泼的声音响起:“夫人,您要用晚餐吗?” “好的。”没发觉宁垚冰的声音有些奇怪,小元应了,平稳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了,单冶从外面走进来。 宁垚冰的手紧紧抓住单冶的袖口,水光莹润的眸子盯着他,语气带着些脆弱:“单冶,帮我。” 单冶缓缓勾起唇角。 单冶怜惜地用手抚摸着被主人暴力蹂躏的一对奶子:“垚冰怎么这么粗暴。” 宁垚冰闭着眼睛,难以抑制地轻轻抖着身子。 宁垚冰咬牙,他的奶子小,根本不需要捧着,单冶是故意的。 单冶笑了一声,不负他的期望,垂首叼住一边的奶子,用力吮吸起来,乳白香甜的奶液一下被吸进嘴里。 宁垚冰的奶子小,奶液也不多,单冶没多久就吸干净了,在乳尖上留下一个牙印又换了 胀痛感随着奶水被吸光后终于消失,宁垚冰松了口气,推开单冶的头,奶子上的唾液都来不及擦,一刻也忍不了去到浴室洗澡。 之后的一个月,像是在给宁垚冰一个充分的缓冲时间,单冶除了总喜欢做一些亲密的性边缘行为,倒是没有再插入他。 宁垚冰对单冶依旧冷淡,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还随时处于单冶的掌控下,所以晚上单冶在床上亲他摸他和强迫腿交的时候,即使再不愿意再恶心,宁垚冰也不会态度强硬地拒绝,半推半就地被人玩了。 被单冶绑架那天奶子和批穴被抹上的药都起了效,宁垚冰时不时就会涨奶,需要把奶子揉开了让人吸奶,他只能找单冶,这么被弄了几回,原本两个粉嫩清纯的奶尖尖都被吸成艳丽的红色了。 只是双腿有时会不经意地绞紧磨蹭。 主卧里窗帘拉得很紧,以免打扰到主人的睡眠,房间里光线昏暗,宁垚冰躺在床上午睡,穿着一件轻透的丝质上衣,除了一条内裤,没穿裤子。 但这个时候,已经很久没得到过抚慰的小批又在作祟,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痒意,批穴饥渴翕张着悄悄吐露出淫水,打湿了纯白的内裤,内裤布料紧紧黏到小批表面,显露出充满色气的骆驼趾的形状。 宁垚冰睡得不安稳,眉心蹙着,脸上带着些薄红,放在手边的一个枕头被他翻了个身抱住,仿佛本能般,自然地用双腿夹住那个枕头。 一点内裤的布料被翕张的批穴吞进去,腿根夹着枕头慢慢摩擦起来,敏感的阴蒂被枕头边沿一次次磨蹭着。 宁垚冰雪白的颈子弯了一点,额头冒着一层薄汗,终于,在这样一点一点的快感累积中,小批喷出一股水液潮吹了。 一把细腰抖个不停,宁垚冰喘着气挣扎着从睡梦里睁开眼睛,高潮的余韵让他还缓不过劲,小腹有点发酸,眸子里带着点迷蒙和茫然。 他下床拿衣服进了浴室,之后将弄脏的衣服和枕头都处理好。 他却不愿意这么轻易放过他。 无论看多少次,这张脸都恰到好处地长在了单冶的审美点上,纤秾合度。 否则也不会让单冶见色起意,一见钟情。 宁垚冰趴在床上,在睡梦中下意识动了动,摇了摇肉臀,却没把自己从单冶的手掌中挣脱出去。 单冶先是按着这处揉了揉,然后俯身将舌头舔上去。 那舌头浅浅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不停,肠肉不住收缩着,分泌出了一点肠液,将后穴变得更加湿漉漉的。 他趴在床上,一时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在梦里。 单冶知道宁垚冰醒了,他将屁股掰得更开,整张脸埋进屁股肉里面,一根舌头完全伸到里面去,将柔软紧致的肠壁舔了个遍,舔得肠液分泌地更多了。 整个后穴里都湿软得不行,宁垚冰的手往后推着单冶的脑袋,声音是刚睡醒的又低又软:“呜……单冶你别,脏……” 宁垚冰推拒了一下,想去洗澡,屁股里湿粘粘的,很不舒服。 穴口已经被舔开了,红红的小口湿软泥泞一片,两根手指轻易就戳刺进了里面。 宁垚冰红着眼睛折了腰,他咬牙试图拉开单冶的手,但那两根在里面摸索按压着肉壁的手指不知道到按到了哪里,轻轻一碰,宁垚冰就浑身酸软,快感迅速从尾椎升起。 “垚冰,感受过前列腺高潮吗?”单冶咬耳朵一般在宁垚冰耳边絮絮说道。 “什么——呜啊啊啊啊——!!” 前面的鸡巴颤抖着喷出精,后穴里也发大水涌出大股肠液,下半身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 没过几日,这表面上看似和平,实则薄冰一样脆弱的平静被打破。 宁垚冰反驳他,声音冰冷:“柏兼磊落,善良,脑子也聪明,心思纯良,你 美人动怒自然也是活色生香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冷若冰霜的美人,只是这时候单冶欣赏不了。 “噢,我倒是忘了,”单冶故作姿态感叹一声,讽刺道,“他是你的前姘头,你维护他也是应该的,对吧。” 那冷漠的姿态瞬间刺伤了单冶的眼睛,他想起之前偶然看见宁垚冰和单柏兼说话时嘴角露出的温和笑意,初看时惊艳了他许久,但那个笑容是给单柏兼的,面对他的时候,宁垚冰连一个好脸色都吝啬给予,更别说一个发自内心的笑了。 单冶欺身靠近宁垚冰,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逼着他和自己对视。 单冶怒火中烧,眯着眼睛说道:“怎么?你还对我的乖儿子念念不忘?” 纤长的眼睫抖了抖,抬起来,下一秒一声脆响,单冶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得别过头去。 单冶怒极反笑,他活了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被人扇巴掌,倒是新奇。 掐着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些,单冶语气沉沉道:“看来是我太宠你了,你得付出一点代价。” 单冶冷笑一声,凑近在宁垚冰耳边说了些什么,等宁垚冰冷冷瞪视他的时候,他垂着眼睛捏了捏宁垚冰的耳垂道:“不愿意?想想你的母亲,她不会想知道你结婚的消息的,对吗?” “龌龊,下流,随你说,我照单全收,”单冶很快平息了怒意,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与漫不经心,他暧昧地用拇指摩擦着手下滑嫩的肌肤,“我只对你龌龊。” 窗帘唰地一下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昏暗。 宁垚冰寒凉的目光晃动一下,颇感屈辱,人还是一动不动坐在那。 单冶欺身而上,两个人很近地纠缠着,丝质的睡衣被随手一扯,很轻易地褪下,露出雪白滑腻的皮肤,触手比丝绸的触感更加昂贵。 单冶松手,让宁垚冰提着袋子进了浴室。 宁垚冰穿着一身暗红色短旗袍,修身的衣服将细窄的腰和挺翘的臀展现地淋漓尽致,身段绰约。 这身旗袍不同于传统的旗袍,被刻意改得很短,到了大腿位置,裙摆又继续往上开叉,开到了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腿肉。 单冶爱极了他这身,上前牵住他的手让人坐在床边,而自己则是蹲下来,把这两条光裸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让宁垚冰皱着眉不得不用手往后撑住床保持平衡。 宁垚冰蹙着细细的眉闭了闭眼睛,不由自主把腿夹紧了一些,小腹处传来酸软,肌肉收缩了几下。 穿着旗袍的美人屁股虚虚坐在床上,裙装遮盖下,软嫩多汁的粉批却贴在单家家主脸上,此时显得细弱的双腿夹住单冶的脖子,就好像是美人不知廉耻主动把自己的批贴上去的一样。 批肉收缩了一下,被单冶察觉到了,他用舌头把内裤往里顶,那一处布料就被穴肉吃进去了,鼻梁继续抵着那处磨,直把那里磨得汁水四溢才肯罢休。 正当宁垚冰意识有些晕陶陶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坚硬触感抵在了小批上。 穴里又湿又滑,很容易就将不算大的跳蛋塞进去了,将东西往里推深了些后,单冶松开内裤,那有弹性的布料就啪地一声弹了回去,宁垚冰抖了下腿,被淫水打湿的内裤就继续牢牢黏在嫩批上了。 单冶将宁垚冰收拾干净,旗袍拉整齐,让他端端正正坐在床上。 但宁垚冰猝不及防还是被弄得闷闷软软叫了两声,反应过来后紧紧咬住嘴唇,柔软的唇瓣马上被咬得艳红。 单冶像在观察一个艺术品一般,仔细评鉴着宁垚冰身体的每一处反应,如果不是勃起的鼓胀裤裆太过惹眼的话,还像那么回事。 男人拿着按钮的手指不留情地按到了最大功率。 下一秒宁垚冰批里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嗡嗡声不停,恰好抵在他最敏感的地方震,他顿时再坐不住,上半身软软倒在床上。 潮湿的黑发黏在湿红的脸颊上,宁垚冰的敏感点每被跳蛋肏一次,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就更多,难言的快感一层层积累,让他迅速到了高潮,痉挛颤抖的大腿叉开一些,试图让什么东西从批里出来。而下,在干净的皮肤上留下淫乱的污痕。 单冶给他身上披了一件长风衣,让他不至于大庭广众之下走光,他挽着单冶的胳膊,两人走在商场的名牌服装店里,外人看上去就是男俊女美的一对璧人。 也有人看出这两个人的年龄差距挺大,亲密姿态看上去又不像父女或者亲戚,就暗自揣测意淫着这个貌美的小姑娘为钱出卖身体。 宁垚冰挽着单冶胳膊的手收紧了一些,他淡淡回道:“不用你操心。” “唔……”宁垚冰身体站不稳般晃了一瞬,身体里的跳蛋以最低的频率震动起来,震得他腿根发软。 单冶好整以暇,他松开宁垚冰,让他自己站在这:“垚冰,我去趟洗手间,你乖乖在这里等我。” 宁垚冰有些腿软,他撑住旁边的墙壁,也不敢找个地方坐着,怕批里的东西被弄得更深,又怕跳蛋滑出来,腿根再软也紧紧夹住。 公共场合被玩具肏弄身体的羞耻感与屈辱感却让身体更加兴奋,又有水在往下流,宁垚冰不得不把腿夹得更紧,但还是有水液顺着大腿流下去了。 宁垚冰低着头,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皮鞋,头顶是陌生的男性声音:“小姐,你看起来不是很好,需要帮助吗?” 这个男人却好像没看懂宁垚冰的意思,不依不饶还不离开,试图去扶宁垚冰的胳膊。 这时候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小批里的跳蛋震动频率突然变快。 宁垚冰彻底站不住了,身子软了下去,被陌生男人抱在怀里。 女孩漂亮绝伦的脸蛋上布满醉酒般的红晕,眼珠还有些聚不了焦似的朦朦胧胧,雪白的皮肤上黏着几缕弯曲的乌黑发丝,嘴唇红艳艳的,细细白白的颈子柔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又骚又纯。 这个婊子,刚刚还装什么,还不是碰两下就靠在他怀里了。 男人的手掌下流地在臀部和腰背处游移着。 被吃尽了豆腐之后,宁垚冰终于缓过来一些,猛然发现自己被陌生人抱着,这人的手已经在往大腿上摸了,还有伸进裙下的征兆。 被推开的男人懵了一下,随后还想继续贴上来:“美女什么意思啊,刚刚不是挺——” 消失半天的单冶终于回来了,他推开这人,揽住宁垚冰的肩,语气温和:“这位先生,别纠缠我的夫人了。” 随后男人转身快步离开了,就跟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宁垚冰僵了一下,还是没动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事很少人知道,你别到处说,他最近新娶了一个,听说还是个跟他儿子差不多大的。” 男人想了半天安慰自己。 唉,就是可惜那种极品被单冶弄去了。 宁垚冰被单冶带回去了。 修长光洁的两条腿张开,让眼前的男人可以将手指插进柔软多汁的批穴中。 沾满透明粘液的跳蛋被单冶拿走了。 第二天很早,宁垚冰还半梦半醒的时候单冶就起床了。 宁垚冰睡意蒙蒙,闭上眼睛,没搭理他。 宁垚冰盯着单柏兼,恍惚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顿了两秒钟,他才道:“柏兼?你怎么在这,你不是早就去学校了吗?” 宁垚冰有些发愣:“那你怎么进来的?” 宁垚冰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迟钝,多反应了一会儿,单柏兼觉得可爱,亲了亲宁垚冰的唇角,然后闷闷道:“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在学校的日 随后一个吻印在了宁垚冰的唇上,宁垚冰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唇瓣已经下意识温顺地张开,接受了一个深深的湿吻。 在父亲离开后,儿子上了他的床与他父亲的妻子,他名义上的母亲接吻,吻得深情热切。 身下的宁垚冰先是受惊缩了下身体,等到敏感的龟头被手掌摩擦抚慰,感受到快感,腰不自觉往上挺了挺。 单柏兼的后穴早在宁垚冰醒之前他就自己扩张过了,里面挤了润滑,他扶着宁垚冰的鸡巴,一点点把这根东西吞进屁股里。 紧致的肠肉一寸寸把鸡巴绞紧吮吸,宁垚冰低低喘了口气,纤长浓密的睫毛下闪出一点水润光泽,先前被亲得红艳的唇肉抿紧,漂亮的唇珠也被挤压。 单柏兼就这样骑在宁垚冰身上,两瓣肌肉紧实的屁股上上下下,将鸡巴一次次吞到深处,嘴里发出毫不羞耻的呻吟。 单柏兼爽得要死,宁垚冰的鸡巴很长,足够顶到他的前列腺,臀部上下吞吐的频率越来越快,这么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后穴里的鸡巴跳动着高潮了,精液尽数射在单柏兼屁股里面。 软下去的鸡巴抽出来,带出一股肠液和精液混合的液体,顺着单柏兼的屁股乱七八糟流出来。 眼尾还泛着欲望未消的薄红,黑色的眸子乌蒙蒙的,乌黑发丝柔顺地贴在瓷白的脖颈上,海藻一般弯弯曲曲,释放过一次的宁垚冰称得上是粉面含春,活像他是被肏的那个。 淫到仿佛连回忆都盖上了一层糜艳。 他卖乖一样靠近宁垚冰,下身和宁垚冰贴得很紧,坚硬的鸡巴稍稍蹭了蹭宁垚冰的下体,顿时变得更粗了。 宁垚冰愣了一下,迟疑两秒,随后微微点了点头,就是同意了。 喉结不停滚动着,单柏兼吞咽口水,掐着宁垚冰的细腰挺动腰胯抽插起来。 单柏兼眉眼间都是痴迷狂热,下身疯狂耸动,把那处白嫩的腿肉都磨红了一片,湿黏的精液在抽插中涂抹在那处,淫乱不堪。 宁垚冰还不知道单柏兼是故意的,只以为他是不知情,敛眉默默忍受着,薄薄的眼皮越来越红,眼里波光潋滟,终究还是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的呻吟。 宁垚冰被这样一通弄得有些晕,脑子里混混沌沌,忽然听见单柏兼的声音:“垚冰,你的胸口被奶水打湿了,你溢奶了,我给你吸干净吧。” 宁垚冰晕晕乎乎,想起来涨奶很疼,即使胸口此时并没有胀痛感,他还是很信任单柏兼地点头答应了。 单柏兼眼睛都看直了,迫不及待地俯下身把一边的奶子吸进嘴里,用舌头和嘴唇富有技巧地舔绕碾吸,手也没闲着,握着另一边的奶子揉捏。 单柏兼就真的轻了些。 “真漂亮。”单柏兼哑着声音赞叹道。 像是怎么也玩不够似的。 继子的一只手伸到美人下体,不用看也知道在做什么。 “唔,不要掐……啊啊啊!”宁垚冰被过激的快感和疼痛席卷全身,嘴里发出勾人的泣音,似愉悦又似痛苦。 “为什么不要,我爸玩过这里吗?”单柏兼笑起来,嫉妒心作祟,声线有些高亢怪异,“肯定玩过吧,谁让你更爽,垚冰?” 宁垚冰眼睑湿红,乌眸虚虚盯着前面,聚焦不了,打湿的眼睫毛一缕一缕黏在一起,红唇微张,看得见水光淋漓的口舌。 “呜啊啊啊……!”粉色舌尖不受控制地搭在湿漉漉的唇边,受不了一般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具被玩弄过很多次的身体已经很适应靠阴蒂获取快感了。 盯着宁垚冰失神的脸,单柏兼把手又伸进他的嘴里去搅弄,宁垚冰被迫尝到了一嘴腥甜的淫水。 “唔……”宁垚 身下的鸡巴肿胀成重重一团,单柏兼呼吸粗重,赤红着眼睛。 丑陋肿大的鸡巴悄无声息靠近雪腻漂亮的脸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鸡巴的热气把漂亮粉白的脸都熏了薄薄一层红,更显得旖旎。 难言的快感在身体里释放,单柏兼喑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被刻意放柔、带着有目的的诱哄:“垚冰,把舌头伸出来。” 舌尖碰到了散发着热气的鸡巴,鸡巴柱身上环绕的青筋跳动了一下。 味道很重的麝香味和性味的腥气让宁垚冰微微蹙了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依旧很听话地用舌头细细舔舐起来,微扬着头,看起来又乖又色。 宁垚冰只不过给他舔着鸡巴,单柏兼心理上的快感就比身体上的快感来得更加猛烈,马眼里激动地溢出一些精液,单柏兼哄着宁垚冰去舔。 鸡巴很给面子地又吐出一些精液,宁垚冰不肯再吃,那些精液就被坏心眼地抹在宁垚冰的脸上唇上。 在身下人没反应过来之前,他把宁垚冰的大腿打开,用力掰开腿心的肉缝,硕大的龟头卡在批口,低吼着松开精关,把又浓又多的臭精全部射进里面去了。 “唔啊啊……”宁垚冰颤着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却被人强硬按着打开身体,眼尾可怜兮兮地发红。 稚嫩干净的批缝短暂被分开又重新紧紧合拢,看起来依旧干净无暇,就是他的丈夫亲自来看,也看不出来这个批里射满了精液。 单冶回家就见到宁垚冰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电视,顿时心情很好,即便他已经习惯于处理那些公务琐事,但是偶尔摆脱那些俗事看到喜欢的漂亮爱人,更让人身心愉悦。 尽管最后一句是单冶的臆想。 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单冶神情淡淡,但是心中却无法控制地涌上喜意。 这张嘴尽会说些不讨他喜欢的话。 他自己却没意识到语气有什么不对,也不想想他这么大一人和自己儿子争风吃醋丢不丢人。 单冶眉头微皱,没说话,过了半天才道:“每天上完课必须回家,我会派车接你。” 宁垚冰神情松了一点,答应了。 他安排保护人的保镖慌慌忙忙地打他的电话,声音急切:“单总,夫,夫人不见了!我们这边在调监控……” 单冶咬牙,难以抑制地有些暴怒道:“他身上有定位,叫上人,给我去追!” 再醒来的时候头晕脑胀,眼前还有些,重影,,宁垚冰晃了晃脑袋,视线总算清楚了一些。 不远处有几个大汉在说话,暂时没注意到他。 宁垚冰心跳有些快,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要钱都还好说,如果要钱他们一定会联系单冶,以他对单冶的了解,单冶很大可能会救他。 两只手的手腕被严严实实地用粗麻绳子绑在身后,宁垚冰试着挣了挣,但完全挣不动。 那几个人走到了宁垚冰旁边。 “再好看不就是个男人,不过还好他还有个爱人,”另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说道,声音阴狠,“操他大爷的单冶,把我们公司弄倒闭了,搞得我们家破人亡,他倒是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这小脸,真漂亮啊……”一个男人挤到前面,蹲下来去摸宁垚冰的脸,吊梢眼直勾勾地盯着,目光淫邪,口水都快掉下来。 其他几个人都知道这人是个同性恋,喜欢走旱路,一遇到长得还行的男的就走不动道,更何况是宁垚冰这种长得天仙似的漂亮男人。 这个男人说完,不再管其他人,就迫不及待地撅嘴,要去亲宁垚冰的嘴。 “哟,还是装晕呢,”有人见状哄笑起来,大声讥讽道,“老四你看看,把人逼成什么样子了,干脆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人隔夜饭被膈应地吐出来哈哈哈哈。” 老四面色 宁垚冰被这一巴掌扇得偏过头,雪白的颊肉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这张脸的美感。 脸上火辣辣的痛,宁垚冰垂着眼睛,不哭不闹,有些反胃。 宁垚冰闭着眼睛,忍无可忍,曲起腿一脚把趴在身上的男人踹开。 一根恶心的东西戳在他的小腹。 随着衣服被扯开,围观的人发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大声嚷嚷:“你们快看,这男的居然有奶子!” 有人吞着口水上手摸了一下,摸到一手柔软温热的奶子,见鬼似的结巴道:“还,还真是奶子。” “你傻啊,他有喉结,声音也是个男的。” 围着的人议论道。 有人拍了张照片,编辑了一段文字,一起发给了单冶。 正在高速行驶的车一路闯着红灯。 单冶死死盯着手机上的图片,青筋暴起,眼眶充血,他闭了闭眼,打开车座下的盒子,从里面摸出一把枪,哑声道:“速度加快。” 宁垚冰被压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几个男人围着他,上半身的衣服几乎快被扯烂了,男人恶心滑腻的舌头在脸上乱舔,留下腥臭的口水。 “滚开……!离我远点——呃唔!”宁垚冰费尽气力也挣不开这群人。 “操,这男的还真有批!还他妈是粉色的哈哈哈哈!”有人喊道。 “这婊子的批真会吸,又紧又软,好骚啊。”那人吸着气道。 捅进小批的手指模仿性交抽插个不停,居然插出了很多水。 “不要……呃啊啊啊——” 看得周围的人咋舌。 “让开让开,我受不了了,我要肏烂这个骚婊子!”老四脱了裤子,勃起的腥臭鸡巴靠近宁垚冰,蓄势待发。 正当老四要把鸡巴肏进去的时候,废弃工厂的大门一下被人砸开了。 “砰砰——!” 其他人被吓了一跳,有人眼疾手快想要拿刀挟持宁垚冰,还没来得及碰到人,胳膊和腿各挨了两个枪子。 那些保镖按住人之后迅速转身对着工厂门口,眼睛盯着前面,一点都不敢乱看。 宁垚冰把脸埋在单冶胸口,身体还有些轻微发抖,单冶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 宁垚冰垂着的眼睫抬起来,良久,点了点头,单冶转身走进工厂里。 男人慢吞吞戴上手套,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刀,作势去砍他:“怕什么?” 老四只感觉下面一凉,他呆呆低头看了一眼,惨白着脸闭眼晕死过去。 单冶走到下一个人面前,皮鞋踢了人一脚:“你这两只手是不是碰他了。” 单冶笑了一声。 “这刀不利,你多担待些。”单冶眼皮都没抬。 也只是错觉了。 没有多说一句话,像一个真正可靠的丈夫那样。 面对有权有势的单冶,宁垚冰明白他身上最有价值的砝码就是他的情感,此时此刻,保持理智,是最重要的事情。 时间还是那么过,只不过单冶对他的保护加强了,他上完课出教室到踏进单家的这段距离,每一刻都有被派来保护的人藏在周围,牢牢注视着他。 卧室内暖光融融,平添一股暧昧气氛。 他被男人掐着腰强制着坐在床上的人的脸上,脆弱敏感的隐秘器官就这么压在男人的脸上,挤出丰沛的汁水。 柔韧的腰部曲线向上挺出一个美妙的弧度, “唔唔……呃……”宁垚冰漂亮昳丽的面容晕着霞光一般的红,雪腻的肌肤仿佛打了胭脂一样,额头冒着细汗。 身下有一条湿滑的舌头舔进了稚嫩的批里,批穴口被舔得又湿又软,泥泞一片,稍微往里探一探,就让毫无抵抗力的身体敏感得乱颤,口水混合着身体里分泌的淫水,放浪不堪。 丰腴雪白的大腿肉挤在男人脸上,挺立的鼻骨压到了小小的阴蒂,稍微有一点动作,阴蒂就会被抵着碾磨。 “放开、呜呜啊……!!”本该溪泉一般清冷的声线此刻又软又媚,把人叫得恨不得拉开这双腿肏烂他。 单冶坐起身,把刚刚潮吹过身体发软的人抱在怀里,语气带着调侃:“怎么喷这么多,垚冰是想用批水溺死你的丈夫吗?” 有时候接吻是比交媾更亲密的行为,不是没有道理的,此时仿佛是两颗各异的心脏靠得最近的时候。 一时间名为喜悦的情绪在单冶的胸腔里满溢鼓胀。 深长粘腻的一吻结束以后,单冶让宁垚冰把他的两只脚并拢,夹住他粗硬勃起的鸡巴。 但宁垚冰依旧无法理解单冶的性癖,蹙眉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脚给单冶抚慰起来。 宁垚冰艰难地调整了姿势,给单冶摩擦了很久,最后单冶终于射精了,浓稠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宁垚冰的脚上。 无关性的肢体也充满了性吸引力。 他们越来越像一对普通的恋人。 明明离他上一次偷偷回单家的时候不到一个月,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所以不知缘由的单柏兼恨极了单冶。 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展下去,单柏兼有些急不可耐地要做出一些行动了。 宁垚冰失神一瞬,好像没反应过来。 宁垚冰沉默一会儿,问他:“会对你有影响吗?” 需要顾虑的事情有很多,但宁垚冰没有想这么多,此时此刻,于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妈妈和自由,既然妈妈的安全不再受到威胁,那他就奔向自由。 宁垚冰就这么从困住他的单家跑了,在不久后单冶不在的一个时间里。 他带了一个背包,里面装了两件衣服和一些证件,还有一张银行卡。 他现在确实很需要钱。 离现在远一点就行了。 收到宁垚冰说自己已经上了火车的信息之后,单柏兼回了一句注意安全。 回完话后单柏兼顺手将消息记录全部删掉,这是为了防单冶。 单柏兼是堆砌无数资源培养出来的家族继承人,他不是蠢货,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 严丝合缝。 但他不是一无所有,他手里最有用的筹码是垚冰对他的感情。 至少让他有资格上单冶的谈判桌,对于宁垚冰的归属问题。 单柏兼有些颓然地坐在床上,苦笑一声。 他确实和单冶流着一样恶心的血,一脉相承的不择手段。 他在这里租了个房子,交了半年房租。 宁垚冰在热心的张大妈也就是房东的指导下购置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而且宁垚冰一 但张大妈也没想太多,看宁垚冰长得好看还有礼貌,斯斯文文的,忍不住就多照顾他一点。 宁垚冰推脱不了,只得收下,抿唇笑了一下,向张大妈道谢。 等张大妈走后,宁垚冰出门了。 嘈杂喧闹的酒吧内,色彩斑斓的灯光闪烁。 不少人的目光视线若有若无地往一个角落里瞟。 那张漂亮冷淡的脸和略显随意的姿态让他简直像一个发光体。 “诶,那男生谁啊,长成那样,以前好像没见过。” 搭讪的少了,但关注他的人可一点没少,甚至这酒吧最近客流量比一些节日还多。 他出现在这实际上是因为身体上的苦恼,之前性事频繁还没察觉出什么,但现在身体这么久没被弄过,胸口涨奶涨得厉害,小批更是没碰都会往外流水。 他想找一个人帮他缓解一下,所以特意来了酒吧这种更容易发展混乱关系的地方。 一是他的身体不方便坦露给陌生人,二是他也不算那种随便的人,迄今为止他主动发生过亲密关系的也就单柏兼一个。 胸口适时传来的胀痛让他皱了皱眉。 “哥,就是他,你帮帮我嘛,就这一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染着一头蓝发,穿着时尚的男生急切地指了指下面的宁垚冰。 除了他,旁边还坐着其他两个长相出众的青年。 被蓝发男生叫哥的人还没出声,旁边的一个青年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有些阴阳怪气道:“徐小少爷,这是第几个你特别特别喜欢的男人了?哪次不是没几天就腻了。” 这话一出,其他三个人不由得惊讶了点,要知道徐观潮这小少爷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混,喜欢男人也没什么,是下面那个也没什么,关键他追人都追得惊天动地,但追到手没几天就把人甩了,普通人还好,有时候惹到些难搞的,还得他哥出面帮他扫尾。 能让徐观潮说出这种话,那是真的少见。 他是被徐观潮强行拉到这个酒吧来的,说实话,这种规格的酒吧徐大少爷一般还真看不上,安城鸟不拉屎的,连个像样的玩乐地方都没有。 徐观山随意往下瞥了角落里的人一眼,那人戴着帽子,他也看不清脸,不过以徐观潮的颜控程度,相信那人长得应当是不错的。 “哥你这是答应帮我了?”徐观潮咧嘴笑道。 徐观潮有些警惕地看了向枫一眼,他知道这人也是个爱玩的,男女通吃,他还真怕向枫跟他抢,忙道:“可别——你不准好奇!” 嘁,还真是小孩子脾气。 一提这个徐观潮就苦着脸,他也不是没试过,但那个男生太冷淡了点,他实在无从下手,再加上过几天他就要走了,丢了这次机会以后能不能遇到都是问题,必须在走之前把人弄到手。 徐观潮没试过这么干,没经验,就只能求他哥了,最后他殷切叮嘱他哥道:“哥,让你的人别太粗鲁,千万别把人弄伤了,知道吧。” 他这时候有点信徐观潮说的收心的说法了。 宁垚冰正打算离开时,一个穿着制服的服务生端着托盘走到他面前,放下了一杯看着不算便宜的酒。 “先生,这是一位慷慨大方的客人请酒吧里的所有客人喝的,”服务生笑着给他解释,“只是普通的起泡酒,度数很低。” 宁垚冰朝周围看了看,发现确实每个人面前都有一杯粉红色的酒。 这酒颜色实在漂亮,宁垚冰盯了一会儿,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 宁垚冰挺喜欢甜的东西,多喝了一口,随后放下还剩大半酒液的杯子,他走出酒吧打算回去。 他踉跄一下,有些站不稳,靠在墙边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不正常……怎么回事…… 过路有人看他状态不是很好,好心问了声:“你没事吧,需要帮助吗?” 宁垚冰耗尽力气刚说了两个字,这时身后有人揽上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染着蓝头发的男生对着热心的过路人道了声谢:“这是我朋友,就是喝醉了,没事儿。” 意识消失前最后一秒,宁垚冰听见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点轻佻揶揄。的房卡,在顶层,小少爷,玩得开心……” 把房卡递给徐观潮后,梁度偏头看了人一眼,稍长的发丝和压低的帽沿遮住了大半张脸,他只隐约看出来长得不错。 “我先走了……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梁度收回视线,朝徐观潮眨了眨眼。 徐观潮盯着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宁垚冰看,猩红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嘴唇,感到了几分渴意。 他开始解宁垚冰的裤子,细长的手指因为亢奋有些微微发抖。 把裤子扒完后,徐观潮发现了不对劲。 他瞳孔微缩。 怪异,但又十足美丽——具有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的那种美丽。 “好漂亮……” 这样的人,却有着这样一具下流到淫靡的身体。 徐观潮知道,这是药效开始发作了。 徐观潮知道宁垚冰此时神志不怎么清醒,但是被那双漂亮冷冽的眼睛盯着的时候,他还是生出点心虚来。 好,好浪荡…… 他被勾到了。 嫩豆腐一般热滑的触感让徐观潮红了脸,被那只带着凉意的手一摸,体温高热的宁垚冰敏感地发起抖。 渴求凉意的宁垚冰顺着冷源贴近徐观潮,早已忍耐良久的小少爷顿时抱住人。 徐观潮扶着宁垚冰因为药效而勃起的性器慢慢坐下去,将其完全吞入身体里的那一刻,心理上占有宁垚冰的快感远大于身体上的,徐观潮激动得发抖,他骑在宁垚冰身上,双手捧住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亲够了,徐观潮接着开始亲脖子,一边亲一边解衣服,等感受到宁垚冰胸口不同于正常男性的起伏时,他呆了一下,又有种本该如此的感觉。 其实宁垚冰没给什么暗示,毕竟他尚且处于意识不清醒的状态,徐观潮只觉得是自己的臆想而已,臆想宁垚冰既然有个女穴,说不定也能吸出奶,所以当他真的吸到第一口奶水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白色的大床震个不停,小少爷骑在黑发男生身上自己上上下下,乐在其中,快要爽翻天,他快高潮的时候,夹紧屁股,把宁垚冰骑射了。 宁垚冰的小批已经在流水了,徐观潮把他的大腿分开,按摩棒对准穴口慢慢往里推,里面已经湿成一片了,所以进得还算顺畅,徐观潮怕他难受,只插进去一半。 天色大亮,门外客房服务敲门的时候,徐观潮半天才从宁垚冰身上爬起来,花了些时间把人打发走,又给房间续了费之后,他返回房间,发现人掉到地上去了。 宁垚冰清醒过来的时候头还有些昏沉,愣了好久,等到身体感知回归,才感受到身下一片狼藉,他脸色很难看,费力抬手把身体里的按摩棒拿出来,要下床的时候,浑身无力,直接摔到地上去了。 他愣了一秒,随即想起来应该是药效快到了,赶紧上前想把宁垚冰扶上床。 徐观潮不高兴地鼓脸:“我之前和你搭过讪的,我叫徐观潮,你怎么就忘了。” 这是回答第一个问题,至于第二个,被他想也不想就忽略了。 宁垚冰有了点昨晚出了酒吧的记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暗算了,他歪了一下脑袋,很嫌恶的样子:“别碰我。” 他思考了两秒钟,决定学他前前男友对这类事情的处理方式,爱而不得,那就强取豪夺。 徐观潮看着瘦,但是力气不小,他把宁垚冰抱上床,少见地展现出侵略性:“不喜欢我,那就做到喜欢为止。” “观山,我怎么打不通观潮的电话啊,他是不是又去哪个地方浪去了,你快把他给我叫回老宅,这孩子……” 他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给徐观潮打了个电话,关机了。 他在群里发了条信息。 徐观山打算亲自去酒店抓人,梁度一看有乐子马上跟着一起了。 失联两天电话关机,即使徐观潮从前再放肆再不知所谓也没出现过这种情况,还搞得妈找到他这里来了。 滴一声,门被前台给的房卡打开了,徐观山把门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性的味 他皱了皱眉。 两人拐过玄关,往里面的房间走。 床上,一个过分漂亮的男生被手铐束缚住双手,抬高卡在床头。 徐观潮有些狼狈地爬起身,又马上不管不顾地往上爬,他按住男生的腿,抓住他双腿间的东西——两人这才发现那男生下面竟然塞了根按摩棒。 徐观山这才恍如从梦中惊醒,他皱了皱眉,嘭地一声从外面重重关上门。 “徐观潮,两分钟,穿好衣服从里面滚出来。” 那手机打着转滑到徐观潮面前,徐观山一只手撑着脸,抬眼示意道:“给妈回电话,现在。” 等好一顿安抚好他妈之后,徐观潮双手捧着手机还给他哥,脸上堆着讨好的笑:“那个……哥,还你……” 徐观潮自觉理亏,闷着头不敢说话。 徐观潮咬牙,狠狠瞪了梁度一眼。 徐观潮哪敢有二话,忙不迭点头应是。 “这么快?”徐观潮忍不住问。 说这句话时他莫名脑子里闪过刚刚看到的那双水色的眸子。 ———— 徐观潮用牙齿轻轻磨了磨宁垚冰上下滚动的喉结,不满道:“你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这个房间吗?你刚刚是不是打算跳阳台跑。” 宁垚冰皱着眉想把人推开,只可惜这小少爷看着瘦,力气不小。 宁垚冰听着却只感觉厌烦。 他觉得他真是倒霉透顶,前脚摆脱了一个单冶,后脚就来了个徐观潮。 宁垚冰听这种话只觉得恶心,连看他一眼都不愿意。 徐观潮看着那张漂亮的脸,明明每一处都长得合他心意,偏偏嘴巴里没有一句他爱听的。 宁垚冰身上穿着宽松的睡衣,于是很轻松被扯掉了睡裤,徐观潮的手隔着薄薄一层纯棉内裤摸到了柔软的肉阜。 “你、呃啊……!” 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宁垚冰软着腿要往下掉,被徐观潮压在墙上扶稳了。 像护食又黏人的小狗,贴上了就不肯放开。 手指快速动作着,贴着微微濡湿的布料往下按压,把那处弄得又热又肿,徐观潮紧盯着宁垚冰的表情。 感受到手下的肉缝渐渐泌出水来,手指逐渐被打湿,徐观潮笑了下,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又狠又重地碾上阴蒂。 徐观潮听见一声惊喘,被他压着的人身子重重痉挛两下,紧接着他的手被一股热流打湿了。 “隔着内裤就被玩喷了,你怎么这么敏感,”徐观潮略带恶意地说道,他把宁垚冰推到床上去,一把扯下了他湿透了的内裤,“水多得内裤都接不住,这算强奸吗?” 徐观潮按住想要爬开的人,强制分开他的双腿,埋首下去,重重舔到那条有些红肿的肉缝。 又肿又热的女穴被那条湿热的舌头一舔,越发刺激难耐。 “滚呜……啊——” 软滑的舌头深深舔进那口柔软的肉穴,同时徐观潮一只手捏住阴蒂富有技巧地玩弄起来,这处本就敏感脆弱的器官经过这么多次下流的亵玩,随便一摸就爽得受不了,更何况还是粗暴的揉捏玩弄。 徐观潮握住宁垚冰的大腿,从他的腿间抬起头,舌头吐在唇外,舌尖牵连出一丝淫靡的淫水,一路连接到批穴里。 宁垚冰晕红着脸,半阖的眼眸光似有水色,喘息声急促又色气,他沉浸在快感中,半天回不过神来。 宁垚冰尚且处于失神状态,身体便温顺地接受了这个吻。爱的错觉。 隐约的对话声传进宁垚冰脑子里。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碰到他的脸,像触碰艺术品一般,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绕过徐观潮放外面的那些保镖绑他回来可费了不少力,希望我们这趟绑得值。” 说话的这两个人和徐观潮是一个圈子里的,和徐观潮有过节,绑他是为了报复徐观潮,而且大概率这俩也是有钱人家少爷。 他意识到,或许可以借这次机会逃走。 站在他眼前的是两个长得很相似的少年,看上去是一对双胞胎。 “哟,醒啦。” “你们是谁。”宁垚冰从床上起身。 “我叫白桐,旁边是我的哥哥,叫白梧,”靠近他的那个少年道,“你呢。” 宁垚冰说着,视线不自觉在这两张过分相似的脸上打转,区分他们的不同,弟弟的唇角弧度高一点,天生笑脸,像只狐狸,而哥哥肤色更加苍白,右眼角下有泪痣,不说话时显得忧郁一些。 “你们抓我干什么。”宁垚冰装作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那你们恐怕找错人了。” “我是被他绑过去的,我们没有关系,”宁垚冰尽量让自己显得可信,他想了想,补充道,“他找我只是玩玩,你们想拿我去给他找麻烦无济于事。” 看着沉静忧郁些的白梧恍然大悟一样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变脸一样沉下脸色,他伸出两根手指掐住宁垚冰的脸:“别人这样说我可能就信了,但你长这样一张脸可没什么信服力。” 宁垚冰转头脱开白梧的钳制,他微叹了口气。 宁垚冰蹙眉。 “你们想干什么。” 宁垚冰瞳孔微缩,他应激一般拂开白桐搭在肩上的手:“你们——” 宁垚冰怔了一下,他暂且冷静下来:“不论你们要干什么,我身上应该没有你们想要的价值。” 他几乎要把自己的脸也贴上去,眼珠一寸寸细细描摹宁垚冰脸上的轮廓:“你应该多照照镜子,有你的脸,和你的身体,就够了。” 身后的两人甚至没有挪动脚步,白梧反应太快了,他一只手握住宁垚冰的胳膊,把人往回扯,宁垚冰还没挨上门把,就被这一下扯得摔回床上,摔得不轻。 宁垚冰心中烦躁,就听见白桐带笑的声音:“我和哥哥都是跆拳道黑带,从小练到大,你自然是比不过的。” 白桐都有些惊讶了,第一次见哥哥这么迫不及待,看来他真的很喜欢这个人呢。 纵然白桐见过的好看的男男女女数不胜数,其中不乏娱乐圈里声名远扬的大美人,还是被蛊得一愣。 别墅里不管昂不昂贵的东西全被暴怒的主人给打砸了,两排保镖站在旁边,噤若寒蝉。 “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吗!一群人看不住一个人!” 旁边的保镖们嘴里发苦,知道小少爷在气头上,一声不敢吭。 其他保镖顿时用看救星般的眼神看着他们老大,心里松了口气。 “宁先生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一伙人有预谋地绑架了,”黑衣保镖语速不慢但是条理清晰,“虽然他们把监控破坏了,但是依旧非常注意没有在监控里留下很明显的线索,很专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徐观潮愣了一下,他看完监控,总算冷静下来,在心里细细思索他最近和哪些人结了仇。 但要说熟悉徐家,还敢找他徐观潮的麻烦的,这地界也就那几家,实在不行,他去求他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