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没忍住多看了几眼,又迅速收回视线,语气放软了些:“小夫人,您还是回去吧,别白费力气了。” 这座庄园很漂亮,整体做成了欧式风格,造型繁复的喷泉昼夜不歇地喷着水花,紫丁香在花园里随风摇曳,飘荡出令人心醉神怡的幽香。 他喜欢和闻峋待在家里是一回事,但被迫一直呆在家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少年脚步发颤地后退了一步。 闻峋该不会是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奇怪癖好吧,比如喜欢搞囚禁paly什么的,他以前也不是没听说过有的男人一结婚,立马不装了暴露本性的事情。 毕竟对象性情大变这种事情,他之前已经遇到过三回了,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倒霉体质,招来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变态。 门口的保镖见状,叹了口气,打电话给管家。 副驾驶上的管家摇下车窗,毕恭毕敬地对他说:“小夫人,先生说他会在今晚回来,让您在家等他。” 合照上,只有十几岁的小孩,一双眼睛比现在还要圆润,脸颊微带了些肉感,很是可爱。 合照底部,印着【乐心福利院20xx年x月x日合影】一行字。 他还没开始查,就有人给他送来了这张照片。 闻峋当然记得这个名字,这不仅是褚家金尊玉贵的独子,更是姜渔的第一任男朋友。 而这所福利院的名字,他同样印象深刻。 哥哥体弱,常年卧病在床,与政界人士交流不多,所以这之中,甚至大部分是靠了他的帮忙。 俗套,却很合理。 就算不告诉他,为什么要骗他? 他想起香山小筑里,那片戒备森严,闻淙从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后山。 他与兄长血脉相连,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兄长心里在想什么,他怎会不清楚。 兄长知道只要他见到姜渔,就一定会喜欢。 就算是兄嫂也不例外。 48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一种小动物般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呆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正门走不通,他就试图走后门,趾高气昂行不通,他就包着两汪眼泪,可怜兮兮地对看守的保镖卖惨,捞起袖子,把自己手腕上留下的印子露出来给人看,说闻峋对他一点也不好,总是欺负他,他已经和闻峋分手了,现在就要回娘家。 也不知道在床上用了多凶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