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发现四周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姜渔伸出手腕,上面还有男人留下的深重指痕。 明明订婚时还好好的,到晚上他不知怎么突然发了烧,回家后闻峋就不知发什么疯,对他很凶很凶,逼着他打针。 他记得闻峋一开始抱着他亲,亲得他很舒服,后来男人把他放到床上,然后然后就突然对他凶起来,还把医生叫来给他打针,他不想打,一直在床上到处爬,接过被闻峋拖回来,强行按在怀里逼他打了。 他心里伤心又委屈,闻峋不仅凶他,还在他生病的时候把他一个人丢下,招呼都不打一声。 都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姜渔恨恨地想,要不是为了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他找谁结婚都不会找闻峋。 至少褚弈在分手之前还算是条听话的狗,虽然有时候有些过分黏人和霸道,但怎么也不会在他生病的时候把他一个人丢下。 那个人他连想都不愿意再回想。 他一边小口小口地吃,一边问旁边的管家:“王叔,闻峋去哪儿了?” 姜渔觉得奇怪:“他去公司了?今天不是周末吗?” 姜渔觉得管家刚才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奇怪,但他说不出奇怪在哪儿,又见管家还是那副恭敬的样子,便也没多想,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打到第二遍才被人接起来。 男人的声音很轻,仿佛和平时一样温柔,可仔细听,却听得出语气很淡,含着丝丝的冷,像是深秋草叶上的白霜。 更别提昨晚上还对他那么凶!把他手都捏青了! “闻峋!你混蛋!” 半小时后,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少年,提着个行李箱下楼,风风火火地直奔大门而去。 然而还没走出别墅大门,姜渔就被管家拦下了。 姜渔一愣:“我为什么不能出去?” 姜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神经病,我爱去哪儿去哪儿,要他来管。” 姜渔哼了一声转过头,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小猫咪一样,翘着尾巴跨出了别墅大门。 姜渔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庄园大门,脚都走酸了,气得眼睛都红了。 可今天不知怎的,他打电话给平时闻峋配给他的司机,那些司机竟然都说自己不在! 眼看庄园大门就在前面,姜渔气愤地咬了咬牙,他这次一出去,闻峋要是不跪着跟他道歉,别想把他哄回来。 姜渔走了这么久的脚还痛着,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你们什么意思?凭什么不让我出门!” 姜渔站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