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亚失踪了。 披着一护皮的魂拿着她的辞别信,利索的从窗外翻进来,站到我旁边就开始了他的表演,他咬着手帕,暴风式哭泣:“大姐头、大姐头她为了不连累我们,留下这个东西,连告别都没有就悄悄地离开了啊!” 我展开信封,快速的读完以后大概也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眼下突然离开,应该是在现世执行任务的时间拖得太久,担心尸魂界来人追捕她和一护。 我用指尖点点桌面,眼见魂还还挂着海带泪水漫金山,终于没忍住一个脑瓜崩弹到他的脑门,“别哭了,烦死个人,一护呢?” “哦,”我起身,手指搭到睡裙外袍上,“知道了,我换个衣服就过去…” 魂:“……” 面对一护的身体,我也毫不手软,直接把它从窗户发射了出去。 黑崎一护,石田雨龙,浦原喜助……还有阿散井恋次和朽木白哉的灵压。 朽木白哉? 俗话说的好,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我摸了摸下巴,微微扯起嘴角,深藏功与名。 一护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缓缓倒了下去,全身的灵压全部溃散,就连手边的斩魄刀都被折成两节。 朽木白哉并没有下死手,他的目的只是将本不该出现在一护身上的死神之力收回,见事情完成,便让阿散井恋次打开了穿界门。 浦原喜助之前明明有意锻炼一护的能力,但此刻却躲在暗处,并没有对一护做任何的支援,任由他失去了死神之力。 就因为不想跟尸魂界派来的人碰上面? 伞檐上扬的瞬间,我遥遥的跟穿界门内的三个人对上了视线。 “你到底想干什么?” “哎呀,别这么想我嘛,我可是遵纪守法的三好市民呢,”浦原喜助撑着伞出现在我背后,“走吧,先把黑崎先生带回去,普通魂魄可不能离开身体太久呢。” “那露琪亚呢?” 这话说出来,其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烦死了。 “……” 见浦原喜助半天都没反应,我有点不耐烦的转过头看过去,才发现他此刻的表情怪到极点,仿佛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但又完全不敢笑出来,此时憋的两个脸颊全都鼓了起来,红通通的像是咬了两个皮球在嘴里的仓鼠。 浦原喜助被我一瞪,实在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其间还因为太猛咳嗽了几声。 我反手一肘精准的捣上喜助腰间的肋骨,他笑声一滞,捂着腰子安静如鸡。 “……没什么,我只是天生爱笑罢了。” 我:“……” 浦原喜助说这话时嘴角隐约有些抽搐,但是语气中又带着怪异的揶揄味道,“但是,放心吧。我会通过特训让黑崎先生找回自己的死神之力,让他自己去尸魂界救回露琪亚桑的。” 我怀疑的看了他一眼,“特训?要多久?” “行吧,我知道了。” 免得一护真的被十三番队的队长亲自下场打死了。 我捏了捏拳头,危险的眯起眼睛。 “…嗯?”我捏住他的脸,“不去哪?你是在跟我撒娇吗?喜助?” “我又不是没有住的地方,为什么要去你那住?”我奇怪的反问,把他的手拨拉掉,“我去虚圈的事就别给一护他们说了,完事我很快就回来。” 睫毛真长啊……。 亲了好一会,喜助率先放开了我,他绿色的眸子深沉不少,指尖按住我被啃咬得有些微肿得唇瓣,轻喘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十分性感,“真是的,再亲下去我可就不能保证还能不能把持住自己了。” “知道了~知道了,”他揽住我的肩膀,带着我往前走去,“走吧,先送你回家休息。” 现世是人类的乐土,尸魂界是死神的地盘,虚圈则是虚的温床。 虚圈,还是这么的荒芜。 还好出发之前我严肃的拒绝了浦原喜助倾力推荐的最新套裙式死霸装,坚定选择了行动方便安全的短裤。 在原地站的有点久,身边的虚也逐渐聚集多了起来。 “好饿……” 绝大部分都是最普通的虚,其中混杂着少量的基利安和个别的亚丘卡斯,它们中的一部分已经开始互相撕扯吞噬,还有一些迫不及待的朝我扑了过来,场面逐渐失控。 我抬起手折下一根看起来相对比较光滑平直的枯枝,握在手里来回挥动几下,心里满意了。 脑子里只有进食意识的虚再次朝围过来,我将树枝抬起,接着反手挥出去。 那道气刃并没有停下,直接往着远处扫去,伴随着几声轰隆巨响,将远处的石山接连劈开后,最终消失在天际。 空气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下一秒,我周边的虚全部消失,它们连头都没在回一下,有的嘴里啃着同类残肢,有的手里抓着手下败将,几乎快要跑出残影。 好像倒也不是完全跑了? 一个小孩? 好,好吵! “哇哇…呜呜呜呜……嗝,呜呜呜嘤……”小女孩声音顿收,甚至因为憋的太猛而打了个哭嗝,她用短短的小手捂住嘴巴,努力把剩下的哽咽声也压回去。 “我叫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小破面怯怯的看着我,小心翼翼的端正了坐姿,双手端正的摆在膝头,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乖巧jpg的气息。 小孩的心智和外貌,身体里面却蕴含着强大的灵压,十分违和。 “妮露大人!” 双重的呼唤由远及近,一胖一瘦两个身影越跑越近,最终在我们跟前两米处刹住了车。 胖虚说着话,刚想要上前却被瘦虚拉住。 我张嘴准备回答:“我……” 妮露疯狂给他们使眼色想让他们住口。 瘦虚:“妮露大人已经不是十刃了,如果你想要挑战强大的虚,就去虚夜宫,现在请将妮露大人放开,她只是个孩子!” 胖虚:“没错,即便你打败妮露大人,也不会有任何成就可言,当然,如果现在你不听劝,那我们两个即便是拼上性命,也要从你手中救下妮露大人来!” 感动但害怕jpg。 硬了,拳头硬了。 半分钟后,那两个从属官鼻青脸肿,双双跪到了妮露的背后,姿态甚至比妮露还要更加端正,更加乖巧。 三虚齐齐一抖,立刻回答:“好的大人,没问题大人!” 我从沛薛和咚德恰卡你一言我一语的描述中提炼出来了简单的事情经过。 很傻很可爱。 我:“……” 沛薛闻言若有所思的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妮露现在面具破了,记忆全部丢了不说,连灵压都在不断的流失,这个情况我们也没有办法解决。” 妮露跟着摩挲起自己的下巴:“大哥们说的都对,不过,巴瓦巴瓦去哪里了?” 沛薛和咚德恰卡跳起来,一左一右的站到长虫旁,扬起手异口同声道:“这位就是我们的宠物,巴瓦巴瓦。” 虚圈相声团。 “那要跟我们一起玩吗?”妮露手指戳着自己圆鼓鼓的脸颊,“无 “不玩。” 对面的三个虚顿时发出了失望的嘘声。 硬了,拳头再次硬了。 “找宝可……不是,我是来找虚的,”我用树枝在沙地上划拉了几下,画了两个简笔画出来,“差不多长这样,豹子和蝙蝠。” “那两位?” “没错,大哥,”沛薛抱臂,若有其事的跟着点头,“幸好虚夜宫里面的十刃对我们这种弱小的垃圾虫暂时没有任何兴趣,不然我们哪还有命活到现在啊!” 拜托,你们已经忘了妮露曾经也是十刃之一,还是第三十刃这件事了么! “我记得它们差不多就长这样,”我垂下眼睛,从自己纷繁复杂的回忆中仔细搜索了一下,“不过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也不知道它们是进化成破面还是被吃掉了,要是已经死掉的话……” “嘤。”妮露圆嘟嘟的脸被我rua成奇怪的形状,她眼角挂着泪珠,断断续续的问道,“森…森么是…宝可梦?” 话音刚落,我的手下一空,抬头发现那三个虚已经挤成一团,挂着惊恐的表情,仿佛竞走一般的迅速往后退去,中途甚至还努力的把巴瓦巴瓦往身后藏了藏。 我眉头一紧,“嗯?哪里邪恶了?” 咚德恰卡跟腔:“巴瓦巴瓦是我们旋风四人团的一员,死心吧,我们不会让你把他抢走滴说!” 我感觉自己太阳穴突突的跳:“所以说,谁要抢了啊?” 超级受虐狂是你这个年龄该说的话吗? 半分钟后。 “对不起——”三个虚异口同声,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咚德恰卡点头,“是滴呢。” “虚夜宫很大的,”妮露双手张开,比划了一下,“一眼就能看到噢,要不然我们送你过去吧?” “啊?……嗯!” 挥手告别几个虚,我转身往他们指出的方向晃去。 “啊啊啊小声点不要命了吗大哥!”妮露惊慌失措的压低声音,变成了窃窃私语,“其实是……” 似乎有点奇怪。 审美看着还挺在线,居然设计出这么后现代的建筑,并且还落实建造了出来。 于是,我成功在复杂的宫殿里面迷路了。 他妈的,到底谁会把宫殿里面设计这么复杂的啊! 说实话,有点烦。 身上的衣服也在接踵而至的机关中变成了破破烂烂的样子,别说,还真挺有朋克摇滚那味了。 我停住脚步,目光在周围游移一圈之后,向右手边的墙走去,接着抬起脚,往墙上踹了过去。 虚夜宫的内饰跟外观保持了高度的一致,简洁并且雪白,只有少量的装饰之类的不是白色,没把装修弄成全白估计是害怕在沙漠里产出得了雪盲症的破面来吧。 抬脚走了没几步,一抹冰冷的触感悄无声息的覆到了我的脖间。 好白。 我的曾祖姑奶奶死了一百年都没这么白吧… 诚如我之前所说过的,我对于各种杀气以及恶意的察觉度并不敏锐,实际上,说是基本没有也并不为过,所以我压根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破面来。 我甚至抬了抬下巴,让自己维持在一个更舒服的姿态。 嗯? 这种带着极致阴冷和压抑,透露出些许绝望气息的灵压,我的目光飘忽的落到地毯边角的花纹上,脑袋里忍不住思考了起来,我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接触到的呢。 回忆突然在某些零散的画面中定格,我不禁回过头去,对背后的破面绽开一个笑容: “嘎子——!”面前面色苍白,眼下有着如泪痕般深绿色纹身的破面握着刀柄的手猛地一紧。 是的,没错。 不过在回忆的时间线中,它们都还只是动物虚的形态,此刻面对着跟人类基本别无二致的破面,突然觉得宠物这种说法有点破廉耻是怎么肥事。 我看着他冷酷无波的绿色眼睛,突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目光相接的瞬间,我才发现发现它眼里的光虽未完全泯灭,却充满了不属于低等虚的情绪——虚无和乏味。 于是我将它拾起放到肩膀上,带着这只极度虚弱的蝙蝠开始在虚圈到处晃悠,惹是生非。 我就这么带着两只宠物在虚圈建了一个小小的木屋,开始了一人两宠种田做饭并不是的虚圈物语。 “是你。” 我靠近两步,仔细的看了看他,开口:“嘎子,你…” “喔,”我点点头,“真是好久不见啊,嘎子。” 他看着我,目光一如蝙蝠状态时的冷淡虚无。 我从旁边捞了个椅子过来坐下,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是回来找你们的。” 开始了,无意义战士。 我用手撑住侧脸,目光在他的身上仔细逡巡一圈,路过锁骨间的虚洞时微微一顿,最后扯起嘴角来,“没想到,你还是老样子啊,嘎子。都已经从亚丘卡斯进化到破面了,还是没有找到你想要的‘意义’。”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在手机上将旅行蛙蛙派遣出去,许久之后再次打开手机发现,它虽然回来了,但是却变成了一个人。 e莫名有点恶心。 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沉闷,一点都不可爱。 乌尔奇奥拉:“……” 我站起身,靠近沉默不语的破面,一只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按住他腰间的刀柄,阻止了刀刃的再次出鞘,“嘎子,你就是第四十刃吗?” 他短暂的沉默一下:“是。” 乌尔奇奥拉简短的答道:“是。” 实锤了,到手的坐骑也飞了。 跟着响起的是嚣张又狂妄的嗓音:“这么久了,闯入者还没死?” 上衣大敞、露出腰腹间线条清晰深刻的肌肉,长着一头冰蓝色短发和同色系眼睛的男人拥有着仿佛野兽一般的凶狠目光,脸颊边半块锐利的尖齿面具泛着森冷的气息。 我们的朋友,小豹子。 这人嘲讽的表情已经清晰的挂上‘你也是个垃圾’几个字了。 眼见挑衅的对象压根不接他的茬,已经从大猫进化成男人的豹子才无趣的将目光施舍到我这,他像是看死物一般,自下而上,载满杀意的目光裹挟着沉重的灵压挤压而来,最终停在我的脸上。 “操。” 我::-d “旺财——!” 乌尔奇奥拉:“……” “噢,”我点头,“你还是这么有活力啊,旺财。” 葛力姆乔看着我,不知脑中想到了什么,邪佞狂妄的笑容中杀气暴涨,下一秒,人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 所以你们今天是约好组团来掐我的是吗? “原来是你这个垃圾,”葛力姆乔冷笑道,“去死吧。” “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旺财…” 我抬起手抓住葛力姆乔的手腕,另一只手攥成拳头,直接擂到他的肋骨上,“一见面就给我整这死出是吗?” 可能因为是虚的缘故,葛力姆乔身上的温度并不高,只有微凉的热度,我将他的手交叉按过头顶,另一只手按在防备薄弱的颈间,单膝跪地,膝盖抵在他双腿之间。 哇哦。 他妈的,感觉自己好猥琐! “你要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 “:-d。” 乌尔奇奥拉伸手揪住我的后领,将我从葛力姆乔身上拖了起来,我顺势松开手,站到他的身边。 葛力姆乔站起身,嘴中咳出几口血沫来,他用拇指擦掉嘴边的血液,像是锁定猎物一般,对我呲出了锋利的犬牙,“开什么玩笑!你这个垃圾!” “到此为止。” 他没有情绪的注视着葛力姆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噱的意味,“蓝染大人说过,虚夜宫内禁止械斗,禁止归刃。你这是要反抗他的意志吗,葛力姆乔?” 等等? 嘎子,刚才是不是有一个特别不得了的人名从你的嘴巴里面说出来了? 葛力姆乔沉默一会,居然真的放弃了归刃。 看出来了,你这战斗力是可以的,一句话骂两个人。 接着我向乌尔奇奥拉靠近几步,开口问起另外一个更让人在意的问题,“嘎子,你刚才说的蓝染大人……是说蓝染惣右介吗?” 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悲伤绝望的小兽气质。 片刻后,他说,“无可奉告。” 撤回,谢谢。 “我们所处的世界毫无意义,活在这里的我们也没有意义,但是…”乌尔奇奥拉一本正经的回答道,“蓝染大人了解我正在寻找和探索的东西,跟着他,总有一天我能获得内心想要探求到的答案。” “……就在这?就靠着这鸟不拉屎的虚圈,空无一物的大沙滩和圈养公主似的大白宫殿?” 抱歉,我本人对虚圈其实并没有任何不好的意见,因为这里作为三界循环以及维持平衡重要的一环,存在的意义和必要性也是无可撼动的。 我个人持怀疑的态度。 醒醒! 蓝染惣右介是谁,他是靠着一副眼镜忽悠遍整个尸魂界的男人,简直比他的幻觉系斩魄刀还能骗人。 虽然他长相绝气质佳花样多,但是我并不想卷到任何涉及到这个世界根本的麻烦事情里。 不然我为什么要直接润了。 手下的触感分外冰冷,微软且有弹性,像是在摸一具在冰棺中冷冻过的尸体一般。 他沉默的看着我,没有任何回应。 不行,太是那味儿了。 我避开面具上尖锐的角,轻柔的摸了一把他细软的黑发,真诚的祝贺道,“恭喜你成为破面。” 我在他要抽手之前松开胳膊,接着速度极快的跳起,反身挂到了一旁的蓝发男人身上。 “滚啊!!” 我无视他的威胁,手脚并用,像个树袋熊似的将双腿交叉锁在他劲瘦的腰后,接着在他白皙的侧脸上嘬了一口。 还是跟以前一样傲娇,口嫌体正直。 我看着他海蓝宝石般的眼睛,里面正倒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接着诚挚地开口:“也要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进化成了破面呢。” 我接着道:“旺财。” 他咬了两下后槽牙,面无表情的把我从身上撕下来,用力甩出去。 说完,利索的转身往被踢烂的墙走过去。 路过葛力姆乔时,他突然‘啧’了一声,用力抓住我的胳膊想要把我拉过去。 骚凹瑞,我下盘超稳哒。 葛力姆乔眉头拧在一起,眼角下湖绿色的眼影纹从视觉上拉长了他的本就偏狭长的眼型,让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 他捏着我的胳膊,靠近两步,缓缓地俯下身来 一股陌生的、独属于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锐利又冰冷的目光在我的脸和脖颈间来回逡巡,像极了锁定猎物随时就要扑上来的野兽。 “乌尔奇奥拉,我听萨尔阿波罗说,入侵者定位在你这,刚才虚夜宫外围的塌陷好像跟那家伙也有关系…” 他一时没摸清房中的情况,颇为谨慎的打量着我。 房里的破面:“?” “看不出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嘛,”被称作牙密的破面没有理会乌尔奇奥拉的话,眼神中的谨慎逐渐被恶意替代,“看起来还挺好吃,既然你们都没兴趣,那我就不客气了。” 葛力姆乔抬脚走过来,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目光下移,视线刚落到面前线条流畅漂亮的腰上,就听到他冰凉又狂妄的嗓音漫不经心的响起:“垃圾,你是要对我的猎物出手么?” 什么绝世小腰精。 在葛力姆乔开口之后,牙密嘴里蓄积的灵压增增减减,停滞半晌,最终全部消散无踪。 不是,原来你们都是蓝染的狂热粉吗? 界门缓慢闭合,眼瞅着已经没了门的宫殿被界门吸走了大半,我眼皮一跳,对脑海里那张悲伤小兽脸产生了一丝歉意。 奈何破面圈深谙葫芦娃救爷爷战术。 但是话又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