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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然花三秒时间确认了一下,这是在自己家。有人在她的家里,用见了鬼的表情对着她。吴玫借着月光偷眼打量施然,松松散散的丝质睡袍,锁骨露得很显眼,整个人被簇拥在沐浴露的香气中,和白天不一样,带着隐秘而微妙的欲感。而施然也略感不自在,才刚与阮阮结束,身体的湿润度还未下降,转头却撞上了她的闺蜜。施然伸手,拎了拎自己的衣领,整理两下:“喝水?”嗓子哑哑的,听得吴玫胆战心惊。“嗯,对。”施然叹了一小口气:“水壶里有。”语毕冷淡地点点头,绕过她回房。吴玫彻夜难眠。第二天,阮阮跟吴玫在厨房准备早餐,吴玫嘀嘀咕咕地说:“我还是搬出去吧,我浑身不舒服。”“怎么了?”“咱俩都借住在这里,对吧?”吴玫压低嗓子。“对。”“我是你的助理,对吧?”“对。”“那为啥我总觉得,你是她老婆,我是你俩仆人呢?”吴玫困惑地托着脸。第47章阮阮脸瞬间便红了:“你在说什么呀。”她小声地吸了吸鼻子,埋头择菜。吴玫看看她一大早就起来给施然煮面的样子,更正:“那要不就咱俩都是她的宫女,你是琴棋书画都比较好的大宫女,我是粗使丫头。”她用平时赶戏的台词揶揄阮阮:“我不配近前伺候,你就准了我家去吧。”“噗。”阮阮用洗菜的水弹她。“那你能找到住的地方吗?”“嗐,咱俩那房子还是我找的呢。”吴玫很机灵,“我上后边儿胡同里租个筒子楼,离这要不了几条街,开工的时候让司机顺道捎上我。”阮阮觉得也行,她现在首演在即,不方便搬家,吴玫也知道,所以只能将她一个人撂在这儿,独自应对施然的霜雪。她盘了一下,施然是千万粉顶流,动辄转发百万+,吴玫每次直面施然,都仿佛看到她背后乌泱泱摇旗呐喊的百万雄师,假如她不小心得罪施然,她的铁骑能把自己撕碎。吴玫把自己想乐了,胳膊肘支着流理台,含笑转头却陡然对上了施然。她睡眼惺忪地想到冰箱里找酸奶喝,还没开口打招呼,高挑的影子先从吴玫身上压过去,好像在说有什么好笑的。吴玫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个家她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吃完饭,吴玫就走了,仿佛她从未来过。阮阮又靠在施然怀里看小猫的视频,对坐着聊天,阮阮说排练的时间里,安露给她接了两个潮牌推广。在她的印象里,这类推广收入只有几千几万块,这样赚钱会不会规划不清晰,可她没好意思问安露。施然反问:“你平常上网搜自己吗?”“很少。”上交社交账号给新公司做背调时,公司就告诫她,没事少上网,不要因为网络舆论影响心态。施然点头,解释说:“两方面,一方面是品牌背后的人脉。”这不用多说,通常一个快速进入大众视野的潮牌,要么是有行业背景,要么是有钱有关系。“第二,成熟的经纪团队很少出单一的方案,我猜,潮牌推广只是第一步,宣传团队会将你的照片和其他几位穿同款的女星一起出通稿,而品牌的受众,以及其他几位女星的粉丝群体,大概率会跟你的粉丝画像高度重合。”阮阮目前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宣发团队要想尽办法让她刷脸,当一个面孔以各种姿态出现在公众视野时,有更大概率被人记得。“印象,记得,喜爱,了解。你现在在第一步。”施然说。阮阮很奇怪,为什么“了解”是在“喜爱”之后,但她没有再问。她捧着脸坐在茶几对面的地毯上,仍然是觉得施然讲话真好听,尤其是对自己倾囊相授的时候。“施然,你演过话剧吗?”她小声说。“没有。”“不过,借着你去演话剧的契机,我想,点星应该已经跟陶浸搭上线,聊之后开发IP联动话剧的可能性了。”阮阮张了张嘴,又抿住,她忽然发现,施然在给自己铺路的每一步,果真如她所说,都在默默扩张自己的事业版图,这令她很兴奋,有种与施然一起开疆拓土的感觉。她们在江城繁华的外滩之上安静地对视,施然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微微低头,朝她清淡地笑了笑,阮阮也捧着脸温软一笑,四目相对,语言此刻突显多余。下周六,《红楼梦》话剧在江城首演。长得看不到尽头的花篮,流水般入席的观众,红丝绒一般拉开的舞台帷幕,同样色系的观影坐席,这场话剧在江城一票难求,观众们也十分期待,入座时除了衣物摩擦的响动,此外全无大声喧哗的吵闹,连交头接耳都很少。灯影交错,哀声四啼,漫天花谢,万艳同哭。话剧以一声女儿的悲吟开场,金堂玉马中掩映若有似无的背景音,似时断时续的呜咽。整场座无虚席,唯有第一排中央空了两个位置,冷光打在暗红色的座椅上,像极了孤零零的道具。一幕终了,剧目转场,才有一个戴着帽子口罩的人影被人领着躬身进来,将空着的位置填满,小林坐于身旁,施然手里抱着外套,目视着台上捋了捋耳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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