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青色的灵力从周身迅速倾泻而开,其中微微夹杂的淡淡金点在浓浊的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灵力疾快地缠绕上袭击者的玄色衣袍,一阵凝实蠕动,化为实体的柳条就将对方的周身上下捆成了个粽子。 柔韧性极佳的柳条被男人轻松挣开,玄色衣袍甚至没有卷起多余的褶皱,便将前脚刚跨出房门、自以为逃出升天的雩岑又一把拎了回来,如抱猫儿一般双脚凌空,整个人都被迫窝在了男人怀中。 雩岑内里哀嚎,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去细想袭击的来由,只一个劲地在男人怀中装作剧烈挣扎的模样并悄悄驱动灵力化为数柄短刀悬浮在袭击者的后心处。 数道淡青色的流光划破寂寂的黑夜,直至将身后桌面上置放的茶具击个粉碎,又扫过桌旁暗淡的灵灯才烟消云散。 乘云而回灵力已消耗过半,方才那几下已经是她目前所能施展的最大限度的攻击了。 呼吸变得稍显急促,微微颤抖的小手逸满怀中人的不安。 哪知此刻,被雩岑灵力擦扫而过的灵灯十分不稳地晃了几晃,随之便在桌面上打了个横旋,坠落的响声伴随着明晃晃的灯光在屋内同时响起,此番景象将屋内两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 想象过两人各种情况的会面,却不曾想好端端地弄成了这样。 这灵灯的一顿神操,将两人想遮掩的一切都暴露了个完全。 雩岑只感觉自己头疼欲裂。 明明做错事的又不是她…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担了这个锅…… 不过其实静下心来仔细想想…玄拓这个将她一扔就是一纪有余的男人又有什么立场来生她的气? 就算她半夜回家、身上带着吻痕又是如何,她与清微府早早便绝了关系,她所作所为如何也轮不到他来指手画脚如何罢? “……他碰你了?”两人相对无言,不知静谧了多久,玄拓才沉着嗓一脸兴师问罪地开了口。 这话她没法接。 “不说话?”男人盈盈的暗金长眸在黑暗中更为刺眼明亮,雩岑小心脏仓促不安地惶跳,只觉得这个男人一时将她所有想要隐藏的秘密全全看了个透,玄拓下一刻又满嘴吃味地冷嗤一声接道,“你今儿出去找男人的时候怎没见你如此心虚胆小?” 脑瓜急速旋转,正鸵鸟地思虑着该如何应对,谁知一转眼,本该离她十步有余的玄拓不知何时已满面怒容地站在她面前,双眸直直锁着她略显飘移不定的神情,猛地重重捏上了她的下巴将脸高抬正对着自己,“说啊!他碰你哪了!” 他印象中的玄拓向来都是喜怒不行于色、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样子,就连那年送她走时,亦没有流露出多余的情绪。 明明是颓废的,却莫名是鲜活的、有生气的,能让人实实感觉到他的存在感。 现在的他…也会生气吗…… 一阵天旋地转,双目一花,当她反应过来时,玄拓已用着男上女下的姿势单手将她的双手紧缚在床头,旋即便沉着眸俯身去吻她脖颈上的红痕。 “玄拓…嘶…你做什么…!”雩岑挣得大力,在暴怒的男人手下却只如蚂蚁撼象般无力可笑。 无奈愤恨之下,雩岑只能一边扭动着逃脱,又一边脑子发闷、口不择言地刺激着玄拓。 “就算他要了我又是如何,我喜欢他许久全为自愿,我与你早无关系…嘶…放开!放开我!” “我就算给他生了孩子又怎样,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哪用得着你来管我?”被男人的眼神盯得下意识地一缩,但嘴上仍犟着嘴回顶,似要将男人气个半死才罢休。 除非…… 她…已是将自己完全给了他。 毁掉…将这一切都毁掉… 她不爱他又怎样,将手脚通通打断、将灵根抽去牢牢拘起来,大不了他养她一辈子。 ……她是不是说的太过分了。 撇了撇嘴,剑拔弩张之下抢先撑不住的雩岑正想向玄拓认个怂道个歉,好快点将此事翻过就罢了,谁知男人抬手便开始扯她胸口的衣裙。被一并扯掉,头顶嫣红的小白兔在空气中受惊似地跳了几跳,她便以全身赤裸只着亵裤的狼狈模样被男人粗暴地揉起了奶儿。 啊啊啊!这男人突然发什么神经! “你的孩子,只能给我生。” 来迟啦,今天还是把这段卡文渡过去了,现代篇写了一半,过几天再更出来吧抱歉 希望小伙伴们不要嫌弃废粥粥呜呜呜,到时候找时间可能还会再改一改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