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唔……” 舌间侵略性地强行探入口内,勾住柔软的小舌疯狂缠绕,将少女还未出口话语强吞入内,再度受激的唇瓣也因此泛起火辣辣的灼痛。 “唔…唔……”努力晃动着脑袋,却始终摆脱不了玄拓的掌控。 “我就如此让你嫌恶?” 见雩岑意识迷蒙并未答话,再次俯下身略显温柔地在泛红的唇角又实实吻了一口,继而一路吮吻向侧,将少女圆润小巧的耳垂湿漉地含入口中,轻柔地咬着、吸着,雩岑的身子顿时因此紧绷起来,撩起一阵难以言喻地酥麻之感直遍全身。 “不行…不行!” “不行?”玄拓稍稍缓和的脸色又是深深一沉,“他进得,我不进得?” “想要男人,找我不是更好么?”玄拓吐出口中被咬的发红的耳垂,说浑话间身下便已用力向前挺进,几下便将硕大的龟头浅浅凿入穴口。 这厢被冤枉到六月飞雪的雩岑只想给方才胡言乱语的自己来两个长长记性的大耳刮子,明明跟零随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她的一切妥协与屈辱也都是为了自身性命可保的不得已,这个男人非但没搞清楚情况,还一个劲地说这些话来侮辱她。 她不过是个无所可依的弃儿罢了,顾影自怜、独自舔伤已是常态,她的生活不过只是在温饱与生存这柄尖刀上的舞蹈,怎需要这个离了一纪有余的男人来大肆审判…… 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也许没有人该为她的遭遇负责…又也许所有漠然的…无视的…凶残的人,都该为此负责…… 简单而平庸何时成为了一种错误…… 将这一切弄得如此糟糕的人却堂而皇之、居高临下地来指责她的肮脏与怯懦…… 他将她的一切都看得如此轻巧与简单吗? 体内滚烫的欲龙仍在缓缓向前推进,雩岑甚至有些颓唐地想,若是玄拓真真彻底入了她,也倒可以洗脱自己的无证之罪了。 硕大的龟头在触上穴径内的一处阻碍时戛然而止。 …是他昏了头了…… 薄唇张合几下,却有些不知所措,内心焦急悔恨却发不出声。 “我不碰你…不碰你……”玄拓后悔地想要将自己一掌拍死。 他这番突然出现没考虑到她的感受不说,还又做了这等混账事,岂非将她往别人怀里推得更远。 雩岑不知哪来的勇气,挣开怀抱猛力将猝不及防的玄拓往床下一推,男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已重重地摔在床边的地面上,结实的长腿与脆弱的手肘处也因此磕出了大块的青紫,还未吸着冷气想要去检查伤情,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