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日一日冷骚大佬 > 3、清洗导出的/中学故事

3、清洗导出的/中学故事(1 / 1)

他站在床边跟生了根一样呆住,心中思绪纷繁错乱。他出轨了,还是和“曾经”的好友发生关系了。 要不要去找个教堂忏悔啊。 贺洋一回头对上他这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像一只犯了错的大型犬。 贺洋:“我,怎么会在这儿?”他终于想起来翻找自己的手机,衣物几乎沿着进门的一条线掉落在地上,他头皮发麻地把两人的衣物都拾了起来。 黑发随着低头顺流而下,显得发质极好。黑的纯粹,趁的肌肤更加苍白,侧脸轮廓俊美,脖颈修长。 贺洋:“……”他更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了怎么办? 俞希也拿过了贺洋递过来的衣服,笑得凄楚:“我长成这样,很恶心对吧。” 他否认三连,语气慢又认真,“人这一辈子谁还不因为这样那样的情况和医院打交道呢,本质上都是一样的,这可不妨碍你优秀。” 俞希顿了顿,心中多年积存的郁气散了很多,装模作样的姿态也淡了下来,眼前这人有点可爱,他眼底流露出清浅真诚的笑意。 贺洋的手机因为上课长期静音,每天几乎没什么要紧的事,此时一看电量过低提醒,一大堆室友的未接电话和消息提醒,然后自动关了机。“我想我该走了。” 贺洋的良心狠狠地抽了一下:“……要不我回去充个电补个假,你需要请假吗?”已经将近中午了,“我中午给你带饭?要买药吗?”他总要回去一趟,他善良的室友都快要报警了。 贺洋觉得他很贴心,心里想为他点个赞,但是一看他白净的身体上都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默默提议:“一起洗?我帮你清理吧。” 一身泡沫冲洗干净雾气已经铺满整面玻璃了,朦胧的玻璃后,俞希单腿踩在浴缸边上,贺洋半蹲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导出嫩逼中的精液。 贺洋也很难心如旁骛,一边罪恶加身一边暗自品味,即使今日的俞希乏力脆弱,可是往常的他称得上高贵冷艳,武力值还很高。 他洗完澡连忙穿上衣服赶回学校,出了公寓才知道这就是校外那条商业街,这栋楼也是附近教职工常住的商业楼。 临近中午他直奔教学楼,现在老师们应该都还在,他去补了个假就直奔宿舍刚给手机充上电,下课铃就响起来,他估算了一下室友们几分钟之内就能回来,他们会先回寝室待会,错过人多的时间再去餐厅吃饭。 果然没一会儿工夫宿舍门就被打开了,陆明一见到他过来捶了他一下:“老实交代,昨天你去哪儿了?我们差点以为你被拐卖噶腰子了,混球,连个电话也不知道回。” 陆明:“你假请了吗?上午的课老师可是认人的,谁都跑不了。” 陆明:“你老同学谁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陆明皱眉:“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了?” 他不懂陆明的鄙夷,之前没说话是因为他没立场说,可是现在做都做过了,不得不维护一下对方。 陆明眯了眯眼:“怎么回事?睡了一觉就觉得他好了,你没认出他不代表他没认出你,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被他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果然,一听黑历史陆明还是气得想锤死贺洋,这个老六真缺少社会的毒打。 私生子?他只知道俞希当年在家乡就因为单身母子备受诋毁,如今还是一样的情形。他之前是孤僻点,但是也从未惹过事。 陆明:“我不想和你说他的事,你真是不争气的玩意儿,人家收留你一晚你就被收买了。” —— 上了初中后的贺洋终于不让他妈妈头疼了,他的小时候堪称没脸没皮。 “快快快,作业让我抄抄。”贺洋跑到隔壁班找老同桌借作业。 两个班是同一个语文老师,这个语文老师特别狠,你写的答案她几乎都看还不能空,班里的人抄成一片都能被她抓出来,于是他另辟蹊径去隔壁班借。有用心,他的老同桌是品学兼优的语文课代表,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一女神被起哄,红着脸找练习册。 那人和他一样高,黝黑的眼睛面无表情,他也面无表情。两个大男生视线相对都能激出一阵火,跟狗一样,多看一会他都会来咬你。 那时的贺洋并不喜欢阴郁的人,再有就是身边朋友的诋毁。 于是被变本加厉传播的谣言就是他的单亲家庭,没有爸爸,他妈是小三,是去卖的。 他小时还以为妈妈说爸爸在外地工作是哄他,他爸爸可能在坐牢或者死了,结果没想到他爸爸真的是因为工作不回来。 班里只剩下几个人,作为这次大扫除的小组长,贺洋开口:“完了完了,锁门回家吧,都带伞了吗?” “兄弟别忘锁门啊。”撞了撞一男生的肩,拿着伞走得干脆。 他心情尚且不错,出了大厅的玻璃门看着雨水纷落——这雨大概就是撑伞回家也会全身湿透的程度吧。 于是,他转向他问道:“同学?一起走吗?” 对方点了点头。 贺洋举着伞,伞面被充沛的雨水打得砰砰砰地响。 贺洋问:“你家在哪?” 哦,还挺近,他甚至每天路过。 俞希会在贺洋家一起打游戏,贺洋也会找他去抄作业,出去活动时贺洋看着他安静腼腆的模样自认为很体贴地说:“我们去打羽毛球?” 球场上羽毛球砰砰扣杀,两个人抡圆了手臂主打一个大力出奇迹,谁也接不住。 贺洋:“我妈喊我回去吃饭。” 两人放在身侧的手臂微微颤抖。 贺洋有时不喜欢俞希来自己家的,因为他妈妈:“你看看人家还会来帮我,你看看你?” “我虽然说一直想要女儿,头一次发现男孩也不错,你要是有人家一半好我就省心了。” 他妈颠勺要抽他,他笑得贱兮兮地非要凑到锅面前:“妈,我想吃排骨。” 贺洋妈妈用小碗称了几个易熟的小排递给他,“行行行,给你们一起先尝尝,拿着快出去。” 看着俞希捏着筷子,眸光晃动,欲言又止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俞希舔了舔嘴角的酱汁,轻轻地笑了笑,但是明显沉默了很多。 她看着两个小孩眉眼端正越看越满意,对贺洋的行为表示赞扬:“不错,看来以后也是会疼老婆的人。” —— 影像中两人动得热火朝天,不大不小的音量拨至高潮听得让人耳热。 贺洋不解:“你怎么了?”这可比一群男生以前看过了优雅多了,女主漂亮哪里也好看。 贺洋本来挨得他就近,从他身上压过去抢另一边的u盘,肌肤相碰的时候俞希眼都红了,死命后退不给他东西。 他承认自己嗓门有点大,俞希明显一愣,眼圈更红了,他侧开脸深吸一口气,把东西直接扔给他,起身要走。 可是,为什么啊? 一女士拎着蔬菜从外面进来,探头探脑的贺洋立马起身,看着美艳惊人和俞希十分相似的女士礼貌道:“阿姨好。” 这位女士明显一愣,家里出现陌生男孩还是第一次,洗手间门打开了,俞希洗了把脸出来了:“妈,这是我同学。” 俞希低头接东西:“他晚上还要补作业呢,再晚做不完,明天就要被老师罚了。” 真小气这人! 她看俞希八竿子打不出来一个闷屁的模样就皱眉:“你这样谁受得了你?” 俞希妈妈名叫苏瑜,谣言也并不是全错,她确实是个小三,但是很有骨气。 她的父母重 也许是生活太苦,喜欢喝酒打牌,不爱待在家里。 “我不想活了,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我做了什么孽,生下你个小怪物?” 如果非要说,俞希大概是会认为很多问题是自己的错,所以他懂事。 他对在乎的人堪称乖巧安静,对母亲也只是低着头听训,即使他知道不管自己是好是坏,母亲仍会挑各种毛病。 因此他在贺洋面前反应过激,他不知如何处理,加上母亲劈头盖脸地厌弃,心情十分烦闷。 他是课代表,铃声一响就该给老师送作业了。 其他两个看他走到后排自觉地胡乱一画,两本一起递给他,只有离他最近的那个,看都不看他,咬着棒棒糖写得格外慢吞吞。 那人同桌碰了抄作业的人手肘一下:“别写了,陈浩,交了算了。” 俞希心气不顺,这脏话在他这里尤为刺耳,他眯了眯眼,“你再说一次。” 陈浩这人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嘴脏,加上他最近和校外的不良勾结上了,整个人小人得志了一般张狂。 同学们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惊呆了,三言两语闹成这样,还是学委对三个老师都头疼的混子的情形。 俞希练的跆拳道黑带打是打得过,可是真受不了这边打着陈浩嘴炮不断,句句不离妈恶心他,他不顾这边两人的拳头,死死地掐着陈浩的脖子。 他和同学打起来的动静,引来了隔壁班的人围观看热闹。 “怎么回事?”贺洋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冷静,心里冷静评估这几乎是要请家长的地步了。 老师赶来得很快,“打架的人都来办公室!” 老师勒令围观的同学回去自习,没一会儿贺洋偷偷摸到隔壁班,找到老同桌:“他们为什么打架啊?” 贺洋:“骂的什么?” 有和骂人的同学一伙的就说:“不就骂两句吗?就直接动手真是开不起玩笑。” 贺洋也很讨厌嘴脏的人,了解完情况就起身走了,接着那群人的话道:“几个妈呀,说话这么嚣张,一对三还打不过丢不丢人?” “老师真偏心,不就是学习好,打人也能算了。”那几人嘀嘀咕咕。 贺洋察觉到非转头过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面对面观察他,像个小孩,很幼稚。笑了笑:“看来是没事了?” 贺洋揉了揉他的脖子:“还怕叫家长啊?小朋友。叫我一声爸我去见老师!” 俞希:“……”他一躲,“你别碰我脖子,手贱。” 俞希僵硬片刻,幽怨地看着他,“你……真混蛋。” 可他做不到……他开始难以忍受这份焦灼。 他对贺洋的占有欲日渐强盛,还会时不时地因为他和其他人勾肩搭背闹脾气,而这人一无所知,对他的接触表示反感还会黏上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俞希终究也没让贺洋麻烦他的母亲,虽逃不了母亲的一顿骂但是事情也就过去了。 他也第一次知道被人袒护和偏爱的滋味。 贺洋食指和中指牵着他的唇角微微一动,“你对人这样笑一笑,哥保证谁见了都喜欢你。” 贺洋扯了扯嘴角皮笑面不笑,突然变成滑稽脸eoji,两人扑哧一笑。贺洋乐于展示,可是现在全是技巧就显得很搞笑。 俞希不是不知道他的想法,他不会像他母亲一样开口就是指责,因此说什么听什么就很乖。 走着走着就到了篮球场,这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热身,贺洋拉着他:“兄弟们,拉到一个好苗子,大家照顾一下。” 这群人中有几个是贺洋的发 一场运动之后,大家都玩得畅快开怀,彼此也热络些。可是俞希仍是不冷不淡,小伙子也不自讨没趣追逐着热闹玩笑着,他找到一个机会悄悄溜了。 又是不欢而散的一天,他真的不知道和人相处怎么变得这么费劲了,好像比他老同桌还要阴晴不定,真难伺候。 哪怕对他也是,没有一个消息,就突然搬家离开。 贺洋带着自己买的生煎、砂锅粥和药品叩响了俞希公寓的门,俞希穿着白t和灰色的运动裤整个人都清纯了起来,不爱笑的他轻轻一笑,贺洋割裂了。 卧槽,这人几年没见变得这么可人了? 贺洋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找投屏的视频看,俞希安安静静在一旁喝粥。 贺洋盯着屏幕看得专注:“没有。” 贺洋用眼神询问:? 贺洋心想他果然还是想让自己负责的吧,就因为一场sex?操,这该死的刺激和心梗。 俞希放下汤匙,“我吃好了,你可以帮我上药吗?我……”他难以启齿道。 俞希眼尾上剔着,像钩子一样,慢吞吞地走了。 床单换成深灰色,和深色地毯呼应。 阳光直射在肌肤上,俞希黝黑的瞳孔侧面看散发出浅光,白的像一捧雪,他慢慢揭开毯子。 鲜活的肉体远非石膏雕像能堪比的,贺洋看着俞希不躲不避的眼睛,不到三秒就显出细微的笑意,使他更加熠熠生辉。直到毯子完全被扯开,贺洋才向下移动视线。 俞希身上泛起了粉,他并非那样游刃有余,胸膛微微起伏。 他撑起手臂想要起身,私密处被温柔抚摸得异常舒服。因为张开的姿势暴露出内里的媚肉,轻轻翕动,开始渗出水珠。 贺洋在他嫩逼上的手指一顿。 贺洋无动于衷的模样出现了一些裂缝,抬眼看了看他,目光带着审视和莫名,沉默片刻道:“你什么意思?” 俞希两次试探下来,对方都没给他一点反应,他有些挫败,咬了咬唇勉强继续:“你好像变了很多……” 贺洋心说巧了:“我也觉得你变了很多。”以前的俞希有情绪一般会憋在心底,如今这模样虽讨男人喜欢……贺洋承认他无耻地觉得可爱有趣,但是多了些不真实。 他几乎没有恋爱经验,朋友也屈指可数……此刻,很挫败。 贺洋站起身来,看他毛茸茸的头顶,还有白净的耳垂,“能啊,但是我对朋友是有评分的,及格才能当朋友。” 果然俞希狐疑抬眼:“那我呢?我现在多少分?”黑白分明的眼睛竟有几分天真。 俞希:“……”他深呼吸,压下心里那股不服气:“为什么?” 贺洋:“你都没把我当朋友我为什么把你当朋友?你之前说走就走连个消息都不告诉我。” 俞希愣愣地看着他,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自我和偏执,头一次发现即使被埋怨,对方曾经还重视自己,他就已经满足了。 他竟是个死颜控。 他深剖内心冷静又客观:是他现在给自己找借口吗?为何当年一句话不留,是想让对方找不到自己担心、痛苦证明他在对方心底的分量? 贺洋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他现在已经不介意这件事了。 俞希眨了眨眼:“那我们还是朋友了?”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总之还是很谢谢你昨天把我带回来,说到底这是我的错,你想要什么我可以补偿。”他明白俞希的意思,可是有对象还和人做,一次错就够了,他不能再和对方不干不净 俞希眯了下眼,漏了几分真色,他势在必得的事情并不想就此罢了:“我第一次很痛,你能不能补偿我一次舒服的……呢?” 贺洋:“……”他差点被这车创死。“我还有女朋友,我是不会因为你和她分手的。” 俞希:“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贺洋。”那名字缱绻在舌尖,心脏都轻颤两下。 他会慢慢抢占这人的身心全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如果有障碍,那就解决障碍…… 刘肃正带着文件找俞希汇报,他是俞希的特助。 加之他回到俞家六年,被人诟病的也是他私生子的身份,俞正天从未公开场合介绍过他,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离不开这两年俞希废寝忘食地工作。 他就成为了俞希的左膀右臂,俞希在学校时,他时不时来公寓开展工作汇报总结。 刘肃听到俞希要订票时是错愕的,因为他这两年来也算熟知对方,除了学习就是工作,生活几乎一成不变,现在突然订票很说明问题。 “你……你最近交到新朋友了吗?”刘肃含蓄地问,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大概有些怪。他刚进公司才大学毕业,比俞希大了四岁,青年才俊才华出众,男女皆可…… 俞希似是抬眼看了看他,淡淡一笑,算是默认。 俞希:“对,周日我就不去公司了。” 他结交的新朋友到底是谁?就有这么大魅力。 贺洋和何意在鱼坊吃鱼,这家餐厅装饰得古色古香,滋味也很好,常常一到饭点供不应求。又在学校附近,大眼一看几乎都是学生光顾。 两人看着新上的鱼锅正在咕嘟咕嘟煮着,何意接过贺洋倒的麦茶,她把长发挂至耳后似乎轻轻说了声谢谢。 “两位。” 贺洋一见他就头疼还未开口,何意惊讶了,俞希竟然来搭话开口抢先道:“好啊,都是同学一起吃吧。” 刘肃在这三个学生中显得格格不入,他客气一笑:“小希,这是你的同学吗?” 刘肃已经在心中想,这个漂亮女孩就是俞希交的新朋友?否则不会突然决定在这里吃饭又直奔而来,但是他坐对面算怎么回事,害羞吗? 贺洋注意到刘肃西装革履的和俞希一起过来,又语气亲密。他微眯了下眼:“我是何意的男朋友,你怎么称呼啊?” 最后还是落在了贺洋和刘肃的对话上。 贺洋:“这要问问俞希了,他可是住这附近。” 俞希冲贺洋笑了笑,“我又不挑食,要一个红烧排骨,肃哥再挑两道菜吧。”他说着把这边的菜单递给刘肃,刘肃接过也不推脱又加了两道菜。 众人默默动了筷子,俞希尝了一口,似不经意道:“你不是不爱吃鱼吗?怎么要了个鱼锅没要排骨锅呢?” 于是贺洋打哈哈道:“小时候不爱吃,现在感觉还不错。” 俞希喝了口麦茶,看向了贺洋,贺洋笑得有点僵:“我们是初中同学,我去找你那天才发现我们在一个大学。” 几位都是年轻人,有话题可聊,刘肃才工作两年多,不知谁开了头就聊了起来。 刘肃:“我在酒店工作,和小希一起负责管理这块,你也是金融专业的吗?” 刘肃:“很不错啊,我也算你们的学长呢,我就早毕业两年,那时候这条商业街还没这家店呢,味道确实不错,我回回路过这次算是有机会尝到了。” ……眼看两人越聊越投缘,他们点的餐也齐了,被摆放在桌子外侧。 贺洋:“……” 俞希:“抱歉,要不我们去卫生间用水冲一下吧,要不之后就不好洗了。”他一下子截住话头,贺洋默默起身照做。 俞希并不是随口说说,他是真的在帮贺洋清洗这个污渍。 俞希:“你觉得我要干嘛?” 俞希平静的脸上显出几分怒气:“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贺洋。” 俞希默默地消了火:“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周日有没有空,我有两张蓝联的门票……” 俞希总会因他直白的喜悦而动容,连带着也被感染几分愉悦:“那周日我们一起去看?” 俞希平淡道:“和你一起来我们班的是陆明吧,我就不信他背后没有谈论过我,姓俞的要是连个门票都抢不到那就太差劲了。” 俞希瞪他。 —— 两人起身之时,俞希浓郁清冷的眉眼不带感情地注视着何意,何意心脏一紧,错开交接的视线,抚了抚裙摆跟着贺洋离开。 何意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我很吃惊你能对我这么坦白,你是个很好的人。我们是朋友介绍的,不仅你要顾忌陆明,其实我也要考虑怎么对周洁坦白。 贺洋笑了笑,对她的提议点了点头。 然而他也知道陆明会不高兴,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陆明甚至不禁开始想难道贺洋被人抓了把柄? 陆明头疼:“你真别把人想得那么好,就算他以前不坏进俞家这几年来也能看出来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知不知道他们家的事?” 陆明和何意与他在同一所高中的,这所高中是大名鼎鼎的贵族子弟集合处。 俞朝,他同父异母的正牌大少爷几乎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俞朝人暴躁易怒绝不是好相处的,可以说那两年俞希和母亲的日子水深火热。 一年后,俞希高中毕业被俞正天送去公司接触事务,大家又猜测他也许更受俞正天器重,众人风评急转,开始巴结俞希时,人家不冷不淡地放着,众人不再自讨没趣背后又开始嘀嘀咕咕。 陆明苦口婆心:“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母子当初不回来也就没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明明是私生子非要和俞朝争,弄成这种结局平白给人看笑话。” 他还是偏袒俞希,既然他和陆明谁也说服不了谁,不如就责怪祸端的源头吧。 球赛开始时间在下午四点至晚上八点,贺洋他们专业一般一到周末就有很多来实验室做实验的同学,往常他们都是下午到晚上,拖到最后才完成的实验作业,如今兴奋的上午完成了。 贺洋:“餐厅,正在吃。” 贺洋:“ok。” 竟然有这么勤快的大学生。 贺洋一下子想到陆明的话,脸色有些异样:“你妈妈?” 贺洋:“怎么那么突然?” “我回家时被告知母亲去世,那时她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他们只说我妈妈失足跌落楼梯,摔断了脖子……”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投影仪,从小到大都有些自来熟,到别人家也不显拘束。 天气很好,车坐着也很舒服,连车子发动低低的声响都令人很愉悦。 俞希侧头看他一眼,“不用,你看不出来吗?我这是在追你。”尾音悄悄消散。 话音刚落,车内静了一瞬,“小三”这个词对于某人来说并不是玩笑。 刺激,就很刺激。 车身一震,俞希刹车踩得过猛,轻轻瞥了他一眼:“看来你是想清楚了,打算兑换我的补偿了吗?” 俞希淡淡一笑,浅色的唇似乎因为羞涩而轻轻一舔,苍白的肌肤也带了点血色。个人都和打了鸡血似的,贺洋激动的脸都红了,也就俞希安安静静地坐着,显得清贵淡然。 散场时天色暗了下来,俞希和他并肩离开时问道:“饿了吗?” 俞希想了想,这种场地附近的餐厅真心不多,学校附近的这两三年估计也吃腻了,“回去的路上看看。”不如在路上随便找一家试试口味。 贺洋,心里哇偶一声,乖乖跟着俞希走了。 俞希:“看出我追人的诚意了吗?” 两人吃完贺洋说:“我来洗碗,你去洗澡吧。”他不老实地拍了拍俞希挺翘饱满的屁股,被人狠狠一瞪。 夜色静谧,有水汽附上冰冷的玻璃,让人觉得温馨又安心。 上次贺洋穿走的还没还回了,这期间相隔不过三天。 他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起指尖那份悸动,上次模糊的记忆残留在脑海,线条流畅优美的身材有力而迷人,还有那抹绯色舒服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嫩逼。 俞希装没看到,静默了会儿:“要不要用吹风机?” 这次清醒的两人比上次吻得还要迷糊,贺洋因那人微微吃惊轻而易举地捕获柔滑的舌头,他像一个强盗进入了珠宝堆积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津液顺着俞希嘴角流出,他也顺着舔弄那些口水向下移动,俞希眼睛迷离,被吻得胸膛起伏不定的喘息,没一会儿贺洋就舔咬他白皙的脖颈,他缩了缩脖子:“贺洋,你属狗的吧。” 贺洋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湿吻逐渐下落,浴袍不知何时被扯开,那手已经很自觉地探了进去。 贺洋把热液涂抹在包着阴蒂的粉嫩软肉上,暗暗兴奋道出了俗俗的一句话:“你水真多。” 俞希软下了腰躺在床上神色恍惚地喘气,贺洋俯身撑在他身上舔弄他的耳垂,他软手软脚地推拒,被舌头舔上耳廓时,轻柔的动作如擂鼓般,从耳朵传递到心脏。 贺洋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陌生的快感直冲大脑,嫩穴被揉按的酥麻酸软,他都能感受到他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 声音的震颤让他敏感又恍惚,但还是听明白了,那个地方是贺洋此刻温柔描摹的女穴,经年累月的苦涩一夕之前有了宣泄的出口。 贺洋似乎有些惊诧,他下身硬如钢铁,难得看到俞希的软弱,才意识到他不安孤僻的原因,因身体的畸形他这些年来是如何过来的。 他为表示话中的真实性,架起他的单腿,俞希被高高举起右腿被迫侧躺着,他勉强想撑起身体,可跪在床边的贺洋已经吻上了湿漉漉、被玩得充血红艳的阴唇。 贺洋温柔舔舐着他白净的阴户,温柔湿热的唇舌起到了很好的安抚效果,俞希眼睛都泛起水汽,他浓郁的眉眼如今泛起春意,一派迷离。 贺洋舌苔对他敏感至极的阴蒂挑逗,又节奏很快地用舌苔磨蹭阴蒂底的软肉,他身形猛然一颤,他双手推拒贺洋的头,双腿夹紧,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勃起,贴近腹部的阴茎射出来几股浓郁的精液。 俞希高潮余韵未散,正是全身敏感的时候,贺洋的阴茎对准了他因情动露出的粉嫩软肉的阴道。 每进一寸他就觉得下体更酸胀,媚肉讨好地包裹着这硬物,像千千万万张会吮吸的小嘴在给他的肉棒做按摩,温热柔软。 他只进了半根就好像捅到了底,挺身抽动,俞希渐渐的声音变了调,张着嘴轻声哼哼。 他动作凶狠,娇小的嫩逼被他顶得深深凹陷,紧紧裹着阴茎时又撤出。 贺洋如同找到了乐子,顶撞着那更软更紧致的肉圈,抽插数十百下,俞希阴茎又射出一波如水的清液,濒死一般的快感铺天盖地。 那会阴和臀肉被撞得泛红,身下的俞希双目失神只能轻轻喘息,出了一身薄汗,与深色床单接触的地方晕湿一层。 他如同有了新玩具的孩童,喜爱又带了点破坏欲的揉捏,甚至张嘴咬了咬,留下一圈白白的牙印。 贺洋留了戳,因餮足笑嘻嘻 俞希:“……” 后背的肩胛骨因姿势呈现出蝴蝶振翅般的形状,腰身更细,臀部像蜜桃一般。 “你说要追我?是因为喜欢我?” 他的整根没入嫣红充血的阴道,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的阴茎,又紧又热。 这个姿势因看不到身后的人更羞耻难堪,他竭力忍着:“要做快……啊——” “啊……不、停。” “贺洋……贺洋……” 只能撅着臀迎合操弄。 “宝贝,你也别说话了。” 俞希喉间只能溢出呜呜地哭鸣,阴茎射精射的囊袋都干瘪下来,酸痛难耐,体内被巨物捣得一塌糊涂,他用仅存的意志狠狠缴着阳具企图榨精,但终是低估了贺洋的忍耐力和持久度。 “啊……” 贺洋终于放开精关低吼一声,大量精液狠狠浇灌在穴道深处,媚肉深处一片湿腻,酸困不堪,潮水混杂着精液在贺洋退出阴茎之时堵不住的倾流而出。 他把人翻转过来,俞希往日惊艳绝伦的容貌现如今也难以维持,狼狈却很可爱。 床头的台灯是室内唯一的光源,俞希头搭在床沿边被顶弄得一荡一荡,柔滑的黑发凌乱蓬松,他仰头承受,灯光映在他的肌肤上散发着如绸如缎的光泽,他像被献祭的祭品,一派神圣又淫靡。 第二天闹钟叮铃铃地响起,贺洋抬手遮了遮眼想转个身继续睡时,后知后觉地,苏醒的触感告诉他怀里有个毛茸茸的头颅。 贺洋:“……早啊。”有点不习惯,但是心情很好。 贺洋是个蹬鼻子上脸的,他似乎察觉到俞希对他的忍让,搂人搂得更紧,邀功一般:“我有没有满足你的要求?” 虽然忘了以身下人为主,经验不足努力来凑。 贺洋在他耳边蹭了蹭,笑声闷声传来,两个人昨夜距离负20,如今0。 贺洋几乎抚摸了俞希全身的肌肤,里里外外,像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处处满意,直到到了掌心,俞希右手掌心有一条凸起的长长的白色伤疤,几乎横过整片手掌,能窥见当时这伤有多深多痛。 俞希懒洋洋地:“地上的碎玻璃。” …… 掌心的触感几乎刻印在心底,僵持着不敢动,像被轻薄了的良家少妇一般,羞涩却任由对方动作。 他拿出手机给贺洋发了消息:“肚子疼。” 俞希:“不知道。” 俞希:“……不去。”这个人有时就很让人头疼,撩不动,简直撩不动。 仰头发呆,难不成他做得太过了?次数太频繁了?小脸通黄。 下课时再看手机对方还是没有再发来消息。 “好。” 餐厅人来人往,俞希直接拨通了电话过去,他的声音还有些气弱和沙哑:“在哪儿呢?”懒懒柔柔的声音从听筒中听得人耳朵都酥了,“第三餐厅,假山座位这里。” 他刚进餐厅就看到贺洋坐在后排假山的位置冲他招手,他唇边牵起一抹笑意,眼睛明亮。 贺洋:“怕你找不到人。” 到了餐点的饥饿大学生如狼似虎,他们班顶多拖堂了两分钟,俞希就溜了,第三餐厅离他们学院又近,可距贺洋的学院远。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面,俞希的面清淡,加了煎蛋和不少牛肉,贺洋的面红油油的一看就很有食欲。 “我想尝一尝。”还吃辣?”他虽然这么说,却动作自然地夹了些小料放在俞希的碗中:“尝个味儿吧。” 贺洋吃完后想去买水:“你要什么喝的吗?” 贺洋带着饮料回来时,俞希还继续慢吞吞地吃面,他的动作比贺洋秀气优雅很多。 俞希顿了顿说:“我没事,买点药就行。”他带着在公司做管理的说一不二,终究顾忌语气太强硬,但眼神还是警惕了起来。 俞希差点噎到,耳垂有些红,拧开饮料移开视线:“不,不是……上课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我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快招架不住了,每次见面都在被撩,还次次被对方得逞,气得有点牙痒痒。 “俞希,我也进项目组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俞希记忆力很好,他还没忘记高中时听过何意喜欢俞朝的不知真假的消息,在他们开学第一天,何意也曾对他打过招呼:“俞希?你好。你哥哥他……啊不……” 俞希轻轻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合作愉快。” 俞希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办公室打断她的话:“贺洋的衣服还在我这里,要不等我明天带来你转交给他?” 她一瞬间仿佛明白了点什么,蓦然睁大双眼。 何意平复了一下心跳,并未回答反而轻轻笑道:“我刚和贺洋约好周末去看电影呢……不如俞同学你家世背景好还如此勤奋,我只希望能把项目做好……” 俞希眯了眯眼,和聪明人对话倒是省时省力,“我最近倒是想偷懒去玩一玩就是没什么朋友,还挺羡慕何同学的。” 有陆续而来的同学看到聊着什么的两人有些好奇,不愧是班花能和高岭之花的俞希说得上话:“何意,你这么早就来了?”她上前默默和何意并排站着。 何意瞄了瞄来人,那人好奇道:“你和俞希说什么了?”班里的人对俞希有莫大的兴趣,奈何对方只和人笑着客套一两句就冷了下来实在找不到接近的机会。 周日贺洋突然接到了何意来不了的消息:“真的对不起啊贺洋,本来下午可以空出时间,但没想到项目出了点问题……” 他挂了手机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整个寝室只剩他自己,他有点闲不住。票都买了,对象没了,他又打开了手机打算问问认识的人。 贺洋反复打量,似乎哪里不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怪不得看着挺青春洋溢的。贺洋的衣服颜色鲜亮张扬,而俞希以黑白灰纯色为主。 贺洋这周也是真的忙,几乎找不到空闲的时间,他倒是记得这件事,只是,“我都整理好了,出门又给忘了。” 贺洋又从头到脚看了他一眼,肩膀略微松垮,衣服显得有些空荡,俞希比他瘦一些,往日的黑色显得他清冷凌厉,在家的家居服倒是温良文静,如今他暗红色的卫衣在他身上衬得白净明媚,“还是合适的,好看!”小情人穿自己衣服什么的。 贺洋:“订的私人影院爱情场,经典爱情盲盒。”私人影院小又隐蔽,没那么多人环境相对更好,电影更是店家随机选择的,就像开盲盒一样,多了一份惊喜。 荧幕中缓缓展示出,慢悠悠的钢琴曲,轻松美丽的浪漫都市,这对爱人热烈的一见钟情,唯美又迷人,男主是一名作家,女主是舞蹈演员,这就注定了两人炽热又浪漫的格调。 后半段两人的爱情达到了顶峰,开始迅速坠落,再也找不到当时的激情。 俞希眯了眯眼,有些不悦:“什么意思?你觉得这电影影响两人感情所以和我看就没关系,和何意就不行?” 什么渣男让女方流产啊?离谱,没有责任感。 其他两对看了三分之二就跑了,影厅就只剩下了贺洋和俞希。 渣男贱女的典型,男人把刚做了流产手术的女人骗到陌生的地方抛弃掉,自己夜夜笙歌,每天选择不同的女伴,直到两年后被汽车撞进了病房,被回来的女方扯下病床终身瘫痪,女方回来后开始折磨男人。两个人还有个好结局。” 说放手就放手的爱,不够深刻。 殊不知,他也难以承受来自母亲变了质的爱,以后的他也在不知不觉的重蹈覆辙。 俞希回看了他一眼,轻轻说:“参与了。” 俞希:“因为我现在觉得谈恋爱比较重要。” 俞希明知故问:“回哪儿?干嘛?” 俞希被人吻得喘不上气,软手软脚地推拒着他的肩膀,脸颊泛起一片酡红,像喝醉了酒似的。 俞希看着他因为摩擦红了一片的嘴唇,伸手用指尖轻轻抚过,手指下肌肤热而软,不禁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他笑嘻嘻地在口腔中舔弄他的手指,看着俞希一瞬间红了脸,手都僵硬了不敢动,他又慢慢往下吞,直到吞下了整根手指在口腔中玩弄。 贺洋饶有兴趣的玩了一会儿,吐出了手指吻向掌心。 贺洋眼中欲色柔和:“痛吗?” 被吻上手心的那一刻,那份触感直击心脏,虽轻柔,但是这道疤是不堪的,是难以见人的。被最在意的人发现,那人皱起眉头望着他时,他难得躲闪的移开视线。 凸起的白色增生被吻后有些发痒有些湿热,痛苦似乎被抚平了,又似乎让他不得不挣扎起来藏起这份不堪的回忆好好面对吻向他的人。 放松时仍然腹肌分明,胸前软扑扑白花花的胸肌一手就能捏住,坠着两颗小小的,粉粉的乳头。 贺洋嗷呜一口咬了上去,又吸又咬好半天,滋滋作响听得俞希抬手盖住了双眼。胸膛起伏不定,他内裤下的嫩穴轻轻翕动,微微湿润。 俞希:“……” 贺洋:“网上的健身男啊……啊?”他有眼力劲地瞄到了对方的黑脸,又连忙开口道:“我不认识,只要关注健身的都刷到过,很火的网图!” 俞希不会是翘了项目和自己出来看电影的吧……他一瞬间升起一丝感动,还有些担忧,这万一耽误项目,被导师批评怎么办? 贺洋想到了路明口中提到的俞希,调笑道:“不愧是有钱人!”突然有些酸涩的,俞希长的漂亮成绩好,还有钱,简直白富美,而他是只有脸拿的出手的穷小子。 贺洋心脏悸动,眼神温柔下来,又轻笑道,“以前可是很纯洁的。” 俞希用行动说明了和以前不一样的一个方面,他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他趴在手臂上张口喘气,喉间溢出泣意,伸手探向身下顺着被操弄的节奏撸自己快要到达高潮的阴茎,片刻后媚肉抽搐着紧缩,狠狠裹着贺洋的阴茎,像有上千张小嘴吮吸他似的,贺洋知道俞希高潮要来了。 “混蛋?你……啊……” 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肉穴,也放开了拇指,俞希全身痉挛着前后高潮,衣柜上都是满满的精液。 他每次见到俞希白净的样子,似乎骨肉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舔咬着对方的软肉让他觉得愉悦,像个闻见肉味的大狗。 俞希单腿站立,双手紧紧抓住贺洋的手臂,一条腿被对方托着侧入,那巨大的阴茎每次进入都让他加深呼吸,尽量调整仍然又酸又涨,难耐到头脑发昏。 两人交合处湿答答地流淌着淫水,地面都汇聚成一滩水渍。 他的屁股不知是被阴茎带动还是自己在往阴茎上撞,臀肉被拍打得通红,白皙的会阴也被贺洋粗糙的阴毛磨得发红。 那人轻轻俯身,俞希伸出舌头舔吻贺洋的汗水……夜色沉沉,星空的星似乎羞涩得一闪一闪,毕竟这场性爱火辣又淫靡。 这一周所有学生一半的心思跑到了假期上,小长假的来临让众人心生期待。给了俞希,在俞希的监管下,运营活动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毕竟pr酒店对于员工的薪资是开得最到位的,被津津乐道的也是其服务热情全面,环境干净卫生。 刘肃震惊了,连这两周周日不来还能让刘肃欣慰,孩子终于开窍了知道找同学玩了,但是关键的小长假他竟然说不确定在酒店:“你说你五一不确定是什么意思?打算抛下我们自己去玩?” 刘肃:“可你这样势必会惊动俞老,到时候他觉得你对工作态度不认真怎么办?” 刘肃这几年跟下来显然是知道一些传闻的,“俞老对你挺好的,你刚来裁老员工他也没说什么,还过来指导你,你别多心。” 可是…… 俞希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叫贺洋的,有女朋友的男孩了吧……他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他难道还不如一个学生?明明他的外形能力那么强,他们又朝夕相处。 俞希盯着虚空有些愣,随即轻笑一下:“说什么呢?肃哥,我们只是朋友。” 他甚至苦口婆心道:“他一看就这么直,还有女朋友……你这孩子怎么不会挑人呢?这要是被俞大老板知道了,你该怎么办?” 刘肃心中闪过一丝得意,俞希再怎么样不过也是一个20出头的男孩子,再玩也还在他的心理预期之内,翻不出什么花样。 贺洋:“回家,你呢?” 半岛人口本就不少,又是旅游城市,各个主干路都挤得水泄不通。陆明和女朋友出国去玩了,何意假期回去陪父母,室友各有各的事。 只宅了两天的贺洋:“……”他有时候不是不想宅,是没有这个机会,他妈宝贝了他两天就是上限了。 于是拿出手机拨了几个老熟人的电话:“升子啊,在哪呢?没地儿玩了带我一个。” 醉意朦胧间他想到了他刻意忽略的问题,他在那晚事情发生之前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而如今不仅在一起了还上了床,不仅上了床,天知道他多爱那人的身体…… 和俞希重逢后第一次见面就已经煮成了熟饭,所以他震惊之余接受得很快也很彻底,并且白天能一起玩晚上还能一起玩,他隐藏的黏人属性都自然而然地显露了出来。 假期第三天,他和俞希已经不止三天没见面了,看他朋友都结婚生子了,他触景生情想念一下俞希也很正常吧。 “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现在风都大了,要不我们去ktv唱歌吧。” 贺洋点了点头,口袋中手机应景地响起,他打了个手势去一旁接电话:“喂。” 贺洋眼睛都亮了:“哎,还没睡?想——我了吗?” 贺洋:“你到哪儿了?” 开了近五个小时的车,再次踏足了六年未归的地方,为他而来。 俞希眯了眯眼睛,漫上一丝不悦:“去哪儿玩了?和谁啊,快十二点了都不回来。” 俞希咬了咬牙,他心里清楚贺洋和很多人是普通朋友,但是他还是难以控制地不愿贺洋和其他人待得太久太晚,像个丈夫晚归的怨妇一样。 升子迷茫地看着火急火燎离开的贺洋,慢半拍道:“大学同学?不行叫过来一起玩啊,人多热闹。” 烧烤摊离他家不远,他迈着大步赶回去刚好十五分钟。俞希黑色的超跑停在他家楼下,好家伙,第二天全小区都能知道来了个开超跑的有钱人。 还没坐稳,俞希跨坐在他身上。 贺洋笑得张扬:“那又怎么?迟到就迟到了呗。” 俞希在他脖子边嗅了嗅:“和谁去吃烧烤了?喝了多少酒?”他嗅觉很好。 俞希幽幽地注视着他,伸手抚摸了他的唇,贺洋被嗅时已经兴奋了起来,如今眼神幽暗,想吻住这人浅色的唇,被阻隔了去路,他无奈坦白:“你又不认识,升子,喝了两瓶。”语气也柔了下来:“你提过我就记得……嗯……” 当贺洋轻轻舔过他的掌心,他轻叹一声,反倒是贺洋有些纳闷:“你的疤?”曾经那条凸起的常常的白色疤痕似乎和之前比,消退了很多。 贺洋从未因这道疤不好看不喜欢,只是刚开始见到这疤痕这么深这么长,皱眉,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痛意,竟让俞希误以为自己不喜而做了祛疤吗? 俞希埋头在他怀里笑了笑,似乎摇了摇头,“还没你咬我痛呢,狗崽子。”撒娇一样。 “嗯~我喜欢,下次轻点。”黏乎乎的狗崽子。 轰隆的雷声震彻天地—— “呃……不行……” 骑乘的体位使贺洋进入得很深,小花穴里还有些干涩,插进去后感受到了媚肉的柔软和包裹,媚肉因主人的紧张紧缩,夹得他头皮发麻,好像脊髓都被吸出来一般,深处湿热,他轻轻抽动,润滑很快就渗湿两人密可不分的交合处。 俞希的呻吟像鼓励像催情,他大开大合地全根没入再抽出,鸡巴已经被包上了一层水膜,在空气中一瞬冷却又顶撞过去,数十下功夫,俞希身下又酸又涨,像是被快要被玩坏,哆嗦着发抖,“不,换个姿势……不,不要再撞了……” 可是这大半个还是顶的俞希头晕难忍,快感如车外的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车内车外都是潮湿的。 贺洋被他绞得也快要控制不住,相隔多日的思念和欲望被肉穴猛然一吸,他放开精关狠狠地灌在对方体内。与此同时,热液浇注在他龟头之上,舒服的他深深喘息。 交合处溢出的热液几乎湿了贺洋大片裤裆,连他都知道这湿液又多又热,外面雨声噼里啪啦,车外清凉车内火热,空气中弥漫开他熟悉的淫液清甜的气味。 他听到外面雨声已经见微,顾忌他好面子,直到如今才开口道:“好了,我们回家吧。” 他有些懊恼,潮吹什么的,车震被做到潮吹…… 但是老婆的水,他就不嫌弃,甚至让他喝下去都没关系。 贺洋:“……要不,我背你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利落地冲了个澡后就回房了。 贺洋:“你睡我房间吧,我去睡客厅。” “别去,在这儿睡,我打地铺。” 俞希坚持道:“那就一起睡,挤挤也还行吧。” “咚咚咚。”敲门声一响,贺洋妈妈闯进了门。 他脸都烧热了,忙低下头推了推贺洋,贺洋皱着眉头,眼睛困的睁不开。 这会是俞希终生难以忘却的社死场面—— 俞希的模样惊人的漂亮,即使多年没见,随着印象稍加回想就能认出,她也有些尴尬:“阿姨不知道还有同学在这儿,贺洋,快起床!阿姨中午给你们做好吃的。” 贺洋正在活动他失去知觉的手臂,闻言“嗯”了一声,眼睛眯着,脑袋也是炸彭彭的。 “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你妈妈万一发现了怎么办?”俞希幽幽的怨念。 不就是两个男的睡一张床,大惊小怪才会被发现,他茫茫然过了那个该惊慌失措的点,现在心态平和地接受并发呆。 趁人醉酒刻意引导是他的错,直接促成他们发生关系,又直接把性取向和身体秘密摊开,使贺洋不得不面对并接受。 因此,这只是时间问题,可看到贺洋被母亲看到的反应他又不确定了,贺洋不会是没把自己当回事儿才毫无在意的吧…… 他很难把和贺洋的关系放在明面上,可也不愿意自己是他的地下恋情……他神色阴暗,开口问道:“那真被发现你怎么办?你会和我撇清关系吗?” 贺洋说着从床上起身,被身后的人抱着腰,把头贴在他后背:“说话算话。”声音闷闷地从背部传来,贺洋笑笑。 近午的时候 小朋友在厨房待着也不嫌占地儿,大了还在一旁杵着就不行了。 贺洋和他被赶后无辜的小眼神对视:“你老实待着吧,要不和我去超市买点饮料什么的?” 出门时顺手拿了挂门口的贺洋的帽子,他似乎很喜欢穿贺洋的衣服。 穿搭比贺洋更合适更好看,贺洋已经习惯被比下去了…… 俞希扣上棒球帽。 俞希眼睛黑黝黝的,愣怔了一秒,摇了摇头。 但是贺洋还是想问:“你下午不去你家里看看嘛?”毕竟明天就要去学校了,他多年未回。 俞希:“不去了,我也没有拿钥匙。” 俞希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缝,嘴里道:“趁机占便宜是吧?” 也挑了几包零食放购物车,俞希在回俞家之前,他母亲没拿过俞正天一分钱,小时候只靠母亲养家糊口是很拮据的,也没有钱吃零食。 不仅坐实了恶名,俞正天更是不愿意公开他们母子的身份,只在俞家待了两年就意外死亡。 他们并肩而立时像是天生一对,气场和谐令人难以融入。 那眼神瞬间不善,冷傲。 那人就直接走来,尴尬道:“贺洋?巧了遇到你了,你现在在哪上学啊?” 两人闲聊两句时,那人时不时地看着戴着鸭舌帽的,此刻没有一丝攻击力的,只低头看零食的俞希,眼熟却想不起来,“这位是?” 那人乐道:“咱们这小破地方有什么可玩的?你忽悠人的吧哈哈哈,我先走了,有空出来聚聚啊。” 他们排队结账时,贺洋掏出手机看了看消息,一些免打扰的群聊似乎突然活跃了起来,他随手点开一个群,正巧就看到了有人说:天哪,我们家小区来了个土豪,咱们这儿什么时候开进来个超跑? 在s市,学校时常可见豪车名表。俞希住校外人低调车不低调,他只开车上班,没人见也就少了很多问题。 如今:“你看看,要是有人认出你,知道是你的车,你就要在这火了。”贺洋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手机递了过去。 他们这儿的八卦属性俞希可是深知的,他不想连带着贺洋也成为议论对象。 贺洋妈妈吃饭时问道:“小俞这次怎么回来了?” 贺洋妈妈:“那你学什么专业?” 贺洋妈妈又问:“那你现在有对象了吗?” 贺洋妈妈不高兴了,开始数落道:“问问怎么了?嫌我话多了是吧?以前不让你早恋你非早恋,让你干什么非不干什么。现在交女朋友了就好好谈,我等着抱孙子呢,我一个快退休的老太太想抱抱孙子怎么了?” 贺洋引火上身,饭吃得都不香了:“妈,你看我英年早婚合适吗?你和我爸结婚就很晚吧,你要是觉得闲抱你小侄子。” 不过这种事只能让老太太自己缓一缓了,这一阵正上头呢,也真是不凑巧了,再一看俞希,果然又阴恻恻的睨他。 贺洋怎么可能觉得不挤,他手臂都快麻了。 楼下有小朋友肆意的玩闹声,有停车和嘈杂的对话,烟火气十足,惬意又放松。 俞希的视线从数字报表中腾出,和做数据做研究一类的高级职业人士如出一辙,理智到冷漠,一个眼神都让人战战兢兢,一派不威自怒,可看向玩得热火朝天的贺洋笑意不自觉地满溢出来,甚至愉悦的踩了两下地板。 到了游戏的晚高峰,进排位的时间都快了很多,他键盘打得噼里啪啦,屏幕中各色特效亮起,团战打得正激烈。 暗示+管束—— 贺洋被吹耳朵吹的一哆嗦,回头喊道:“听到了!” 俞希搓了搓他的脑袋,松手去找换洗衣物,去洗澡。结束这局,俞希关掉水龙头刚刚结束,时间掐得刚好,他出来后催促着贺洋进去。 他慢慢克服不适感吞吐着,舌头被压在阳具下不受控地分泌出津液又难以下咽,也才堪堪含进去一部分。 俞希乖顺地伸出红艳的舌头轻舔他湿漉漉的柱头,打着圈在那敏感的柱头滑动,还时不时地戳刺中间的精口。 俞希刚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挑眼看贺洋笑话,口腔中咸湿的味道和青年的气息包裹得他密不透风,身下那抹嫩穴都凝出了露水。 那东西那么粗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暴起跳动的青筋,只能难耐着适应。 不知过了多久,俞希下巴都快失去知觉了,嘴角红肿,眼睛因为刺激溢出泪水,贺洋突然攥紧了他的头发,想脱离他的口腔。 精液被俞希吞咽下去一些,剩下的被呛咳出来,多到不小心弄脏了他的下巴和上衣。由此看来,两人都被双方的恶作剧捉弄得很惨。 闻言不悦的俞希停止咳喘后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了上去。 俞希气息急促了起来,眼尾更红了,贺洋握着自己和俞希的阴茎磨蹭着,两根蹭到坚硬、涨大至狰狞。 他声音带点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哭意听得人心痒,贺洋已经射过一次,往日还比他时间久,他被刺激的全身泛红猛然收紧腹肌,被贺洋轻轻堵住了马眼,还细微揉弄那敏感的小口,“贺洋,你混蛋!”俞希被堵住不得释放,难受得恶狠狠地骂他,但是此情此景不具什么威慑。 他难耐地躲避对方灵活的舌头,贺洋身下还狠狠动着:“乖,我们一起,等我。” 贺洋趴在他身上,两人一身汗慢慢平复呼吸,随后他不老实的手又向那已经湿哒哒的嫩穴探去。 贺洋有些诧异:“你不想要吗?你看已经这么湿了。”他把手伸出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水渍发亮,两指分开还有黏连的水丝。 似是获得默认一般,贺洋放下手继续揉按那两片花瓣,他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俞希加重了呼吸,快感一阵一阵爆发,身体欲拒还迎。 贺洋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你里面是不是受伤了?”毕竟昨天进入时没什么前戏进入的还又深又狠。 “好。” 手指按到了敏感的阴蒂,被狠搓了一下,轻轻地一个小骚豆就让俞希猛地绷紧了全身。 他打着圈揉按阴蒂的动作加快了,似乎不想让俞希关注这个问题,便用手指转移他的注意力。 “啊……你轻点……不要……贺洋,慢……”俞希崩溃似的呻吟出声时,贺洋惊了一下,他连忙捂住对方的嘴,手下的动作轻柔了一些。 他爱不释手地玩弄,身下俞希因此尖锐陌生的灭顶快感几欲昏厥,挣扎地拧动腰身绷紧腰臀躲避他毫不留情的手指。 身下的人已然高潮,床单湿了一小片,人也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俞希瞥了他一眼,平复下来心跳不想理他,侧个身躺着:“我想睡觉了。” 可这明明是贺洋的房间,贺洋也不生气,觉得他幼稚得可爱,抽了几张湿巾给两人胡乱擦擦上床抱住了他,俞希挣扎了一下。 俞希黑暗中轻轻抽了抽鼻子,气早就消了,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 会给他买零食,会填满他的欲望,会容纳他的缺陷,会给他带来灭顶的快感和任性的包容—— 第二天他们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临走前贺洋妈妈出了房门也在拾掇自己,敷衍地关心了一下:“你坐什么车回去啊?要不妈妈送你们去车站。” 贺洋妈妈突然探头看了看儿子似有话说,俞希拍了拍他的后背,扯着他的行李箱先下去了,“我在下面等你。” 听到黑历史的贺洋:……花。” 于是贺洋捏住鼓囊囊的钱包高兴地下了楼,俞希已经靠着车边等他了,他看着和记忆中变了很多的环境,视线在自己家方向的虚空发呆。 贺洋抬手接到,只听对方低哑慵懒的嗓音道:“你来开车,我睡一小会儿。” 贺洋妈妈:…… 我儿子开着豪车上学了??? 这又是他提出的项目投资,不管怎样最后都会有他的名字,只是最先划分任务时是导师划分好进行的,团队任务也不是单线进行的,要沟通合作。 脚步声响起,俞希从教室后门进来就坐在了距离她一个座位的同排。 她既然给了俞希一个接触贺洋的机会,那是不是对方也要给她一个? 女孩似有怯意犹豫道,“其实我知道高二那年你在酒吧那件事……我知道俞朝对你并不好,但……” 何意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 何意听到有机会松了口气:“我可以替你把这次项目完成。” 不够。 当天下午放学后贺洋抱着一大袋雪糕轻车熟路,跟回自己家似的去了俞希家里。 “我买了雪糕,你要吃吗?”贺洋撑开雪糕袋子让他选。 贺洋甚至探了探头看他身后的厨房摆放的丰富食材惊讶道:“今天什么日子啊?你还准备了大餐?” 贺洋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一点嘴甜,“你不仅长得好看还学习好,还会做饭,比我那群狐朋狗友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行咱俩以后结婚一起过好了,你又漂亮又贤惠……”俞希本来听着还十分受用,可是到漂亮这里,真心不喜欢这个词。 贺洋粗中有细,制止了喋喋不休的嘴巴,无辜又眼巴巴地看着对方,俞希被看得没脾气,“你坐沙发上玩去吧,我公司有奖品我顺手带回来了一个,就在茶几上,你去老老实实等着我做好开饭。” 他高兴到甚至想扑上去抱着俞希转一圈,扑是扑上去了,抱也抱了,但是没抱动转圈。 把人推了出去,像嫌老公碍事的新婚妻子。 直到九点钟,俞希看着墙上的钟表,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贺洋踩着拖鞋过来,顺势坐在了他身边的地毯上,背靠沙发,收拾了下乱放的游戏机:“怎么了?” “没有啊?不过我们上床的第二天我就对她坦白了,没说是你,怎么了?” 俞希眼神暗了暗:“那你还和她有来往?”他已经知道他因为这蠢货被人算计了一道,现在心情复杂,却不是不好的情绪,声音微不可闻:“你竟然当天就坦白了……” 俞希:“……” “你朋友可真多。”阴阳怪气。 “同学聚会拉你挡挡?呵……” 俞希沉默了一会不满道:“你为什么和她坦白也不告诉我?让我这么傻傻的……” 傻傻地担心他今天被拒绝会伤心。 当时他愧对何意,她的提议又很合情理就同意了。 这段时间在外人看来他还是有女友的,俞希又对自己紧追不舍,这该怎么措辞? 我和何意没什么,你不要介意?相信我? 他们相处的方式属实诡异,从未明说,但是做都做了好几次,在古代都算生米煮成熟饭了。 俞希几乎是下意识地说:“你想让我做什么?”他的防备心好高,被戳到弱点突然选择了防备,几乎忘掉了之前不顾别人死活的插足行为。 从未想过的问题开始明晰,对啊,他认为俞希喜欢自己,他并不反感,和俞希在一起很愉快,他们做爱也很契合。 俞希随后也愣怔了,多次看向对方的后脑勺,他追人追的直接,做爱做的坦率,怎么就这时候死鸭子嘴硬张不开口呢?他可以行动上无底线,在嘴巴上跟糊了胶水一样。 这时贺洋突然抬眼看向他,伸手放在他的后腰上用着力道往自己这边带,俞希理解了他是想让自己和他坐在一起,顺着就从沙发上起来往地上坐。 俞希耳朵被热气吹得缩脖子,可听完这句话睁大眼惊诧回头,眼神纯净,欣喜几乎溢出,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小朋友,干净可爱到让人嘴角上扬。 两人越吻越深入,舌尖探出纠缠,空气中能听到啧啧的水声,两人动作轻柔又不失激情。 清甜的津液让人越发上瘾,直到对方轻轻推拒,他才放过对方。 这份庄重的“我愿意”让贺洋有点失笑,但是他不想扫兴,于是两人又拥在一起,气氛刚好,两人血气方刚的年纪,没过多久空气中的散发出情欲醉人的味道。 这个姿势让他像个性爱玩具。 贺洋架着他的双腿,腰身像装了马达,高节奏下俞希双腿一耸一耸,腿都在发抖可是只有腿心一波一波的澎湃逼人,几乎快要崩溃的哭出声来,终于受不了大喊:“你慢点!太快了……不……不行……混蛋……” 才发现,对方轻柔着用嘴用手指时他还能夹腿挣扎,可是一被插,只有张开大腿敞开着被人操的份儿。 穴口的粉色软肉圈被撑得透明泛白。 伴随着贺洋浓郁的精液狠狠浇灌在宫腔中,俞希烫得全身抽搐双目失神,腿间涌出大量精液和清液,罩着沙发套的沙发被打湿一片。 随着呼吸两个穴又紧紧一缩,臀肉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水珠,两个漂亮的穴控制不住地一鼓一缩,实在是美得惊人。 俞希的嗓音彻底变了调,失控的大喊:“不要啊……我现在……受不了了,贺洋……不……”尖锐的声调溢出,他再也控制不住哭的凄楚。 快感被延长,又加倍增加,失控到他全身都在挣扎,双腿夹住对方的头却因为手脚无力,被贺洋牢固的撑开,被狠狠玩弄,他凄惨得只能扭腰逃避,可对方几乎把他的嫩逼吞吃入腹。 像尿了一样—— 他释放,他狼狈不堪,他又很安全,又登上了极乐天堂。 贺洋下巴被打湿了一片,又用嘴含住那冒着清液的穴口,大口吞进去。 当路明听到周末贺洋和何意参加他们的高中同学会时,他笑得很开心,拍了拍贺洋的肩膀道:“对嘛,有时间多陪陪何意,天天和俞希混一起是什么意思?” 可是参与同学聚会的身份是何意的男朋友,这种情况下还是尽量不要把事情搞得复杂。毕竟,安抚一个俞希就很费事了。 贺洋:“我和俞希曾经也有误会,现在都能和好,他绝对没有招惹过你吧?你也放弃一些偏见好好看待他吧,他除了人冷淡点,每天也就学学习上上班,从来没惹是生非吧?” 贺洋欲言又止,路明知道自己对俞希是有偏见的,可他不在意,也不会改变,因为路明深知他和俞希不会有交集,劝解贺洋离俞希远点也是发自内心的忠告。 当事人贺洋又不是个棒槌,自己男朋友太有钱,也会心梗,年轻男人要面子的嘛。但是和人相处时仍有出自同乡知根知底、相识已久的亲近。 俞希与他们是同学却未被邀请,也从来没想过参加,他一个外校的反而来了。 何意自上大学后,接连不断有陌生人加她,她刚开始并未在意,有个别奇怪的删掉拉黑就好了,可是截止今天黑名单躺了数十个,除了刚开始陌生奇怪的人说他们是老同学以外,什么信息都不知道。以至于现在她几乎确认对方信息才敢通过好友。 贺洋附和着点头。 餐桌连拼三张,坐满了16人,打眼一看都是班里活跃又 众人久别未见也没有冷场,同样的年纪热情青春,哪怕陌生人都能聊得尽兴投欢。有拼酒的男生一边说一边碰杯饮酒的,有女生手拉手说说笑笑的,独占餐厅一隅,频频引得宾客的注视。 “什么啊?确定了吗?你们哪儿来消息?” “那你还多嘴?就你爱嚼舌头,不过说就说了,俞希一个人也掀不出来浪。” 路明下意识看向贺洋,贺洋皱起眉听他们已经开始大舌头说酒话。 除了少数几人是俞朝的狗腿会故意招惹俞希之外,大多数人是看热闹的、事不关己的。因此做龌龊事的人说了不得体的话被骂两句大家也默认赞同。 但是大家大概猜了出来,高二快结束时,俞希在学校发生了斗殴事件,大家只觉得私生子还敢这么嚣张跋扈纷纷背后指责他,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此时何意察觉到他们的意图,说:“你们别闹了,要不我们离开吧,我知道以前的事我告诉你们。”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俞朝脾气差,眼睛里也容不得沙,他和俞希的不和谁都看得出来。 高二那年俞希被引到了酒吧,碰巧何意跟着小姐妹来玩,她旁观见到了几个人逼着俞希喝了加了药的酒水才放他离开,又在卫生间外听到里面的动静。 可谁想,俞希是满身鲜血地走出来的,卫生间的两男两女只图钱,谁知俞希宁可割破手掌强撑着药力也不愿意和他们发生关系。 那伤很深,深到血液滴滴答答的不间断,难以结痂,长时间不管甚至会失血过多…… 何意缓缓说出了曾经目睹的令她难以忘怀的情景。四周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路明的女友状况之外,“你竟然当时都不告诉我?天哪!俞朝做得过火了。” 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你的疤呢? 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曾经的痛,曾经高中的不好过往。 他竟然担心自己觉得疤丑,而不是对自己表达他以前的难过…… 以俞希的性子很难不跟着贺洋去同学聚会的,但是父亲突然叫他回家,他不可能拒绝。 他就一直听话。曾经出于一些对父母的讨好和想要亲近,如今只是听从不能拒绝的指令。 学校的导师偶尔会有事找他,导师所在的办公室又相对僻静。 贺洋虽然有点皮但是一直情绪稳定,难道是,昨天的同学会? 贺洋额头顶着他的额头,两人鼻梁碰着鼻梁,他轻轻开口:“你的同学里有个混蛋说在酒吧堵过你,给你下过药,说你割伤了手……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之前。”上次他问伤疤的事。 他不想对方知道他曾经过得不好,不想对方发现他的阴晦。 贺洋:“……” 俞希愣了愣,眼神清澈,他想了想低垂着眼,说道:“我妈说让我争口气,不要被人看笑话。让我听话,不要惹父亲不高兴,不要给他添麻烦。” 对对方的恼火又让他不知所措和茫然。他可以在谈生意时拿捏人心,却不知道怎么和人深入相处。 俞希看着贺洋的眼眸中好像有星河荡漾,此刻的他就很开心。 他之前是听话了,但他心底里……十分不满。 他说话带着满满的鼻音,是撒娇也是情色,贺洋裤裆中蛰伏的巨兽几乎立刻苏醒探出头来。这是能办坏事的场合吗? 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吐露着湿意 “啊……”俞希无力仰头,顾不得场合的长吟一声。 俞希湿红的眼睛带着难耐的痛和痒,哀怨地望着他。 那颗小小的阴蒂情动时会微微探出头来,娇贵到被轻轻一碰就让人双腿发软。 贺洋的手指捏着玩弄那两小片阴唇,又不自觉调戏藏起来的阴蒂。 俞希随后还要去办公室,这时间不足以两个人打一炮。 他抽动数十下就抽出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高速的抽动使俞希被捂住嘴又难耐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俞希紧紧捏着贺洋的肩膀,指节发白,青筋在白皙的手背上道道分明。 淫水突然涌出打湿了贺洋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俞希脱力般倒在他怀里沉沉喘气。 俞希脸上还残留一些性爱后的热意和懒倦,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和楼房一样高的,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的大树,突然对之前令人不悦的事情释怀了。 他知道那消息要不了多久——今天就会被人津津乐道,世上是没有不通风的墙的。 俞家大少钟爱已婚美妇,曾两度恋情对象皆是! 俞正天气得暴跳如雷,勒令俞朝提前回国。 他听了母亲的话,进入俞家听话不惹麻烦,即使被欺辱也躲着俞朝住了两年校。这还不够吗? 每次回家会对他好言好语,可是他心里有怨,对于母亲哀求他多在家里待会儿陪伴她是埋怨和拒绝的。 却不知母亲在俞家又遭遇了什么。 他知道俞朝这个大少爷绝对咽不下去这口恶气,俞朝只要见到他就会没完没了地找事,他实在烦不胜烦。 管家欠了欠身:“请您别生气,我理解您的愤怒,您现在前去还能赶在火化前见到太太。” 回来后他张望了一下突然想起,问道:“俞朝呢?他不在家?” 他生出疑窦,心跳加快了,又问:“我想看看监控,看我妈怎么就失足滚落楼梯了。” 俞希愣愣地望着管家:“我不信,我要去看看。” 周末的两人睡到日上三竿,吃了一顿丰盛的外卖恢复体力后下午安安静静地待在公寓中。 对俞希说:“我们去打篮球吧?” 贺洋翻翻柜子,半个柜子都是他带来的衣服,穿戴整齐后,他调整着头上的红色发带,问道:“你最近怎么都不去工作了?”他一个人出去玩,留下俞希一人有点淡淡的愧疚。 贺洋点了点头,凑过去亲了亲俞希,发出了“啵”的一声,笑得不见眼睛,“那我出去了,乖乖在家哦。” 俞希想往前凑,贺洋躲避了一下,他有些不满,就听对方说:“我一身汗,先去洗澡,别蹭到你身上。” 贺洋冲好澡出来,俞希正在客厅看书,他带着潮气从身后搂住对方,运动体力消耗很大,现在有些饿了,带了点小期待:“我们晚上吃什么?” 贺洋:“还吃?” 贺洋看着他眼中的揶揄,无赖地往他脖子里蹭:“你变了,渣男啊你,追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贺洋愣住了,“你想上我?”他表情空白,如果之前问他对同有什么看法,他大概微笑表示尊重和理解,从未往男人身上联想到性欲。如今实践都一个月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他的认知还没跟上,现在突然被点出——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日。 俞希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够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开玩笑的,冰箱里可没什么食材,大概能做两碗面……”他边说边起身,往冰箱走去。 哪怕不关注经济圈的贺洋都听说了俞家独子 陆明更是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你知道俞朝为什么这么快回国吗?圈子里都传疯了,说他在国外和已婚妇女偷情被老公发现,闹得太大传回了国内,俞正天好面子啊,直接就绑回来了,安排相亲,打算先成家后立业,接任产业指日可待呦!” 陆明愣了一下,反问:“什么我想说什么?我都和你八卦了,你难道不该对我说俞希的反应吗?说实话,大家都知道即使俞正天好面子不承认,俞希也是他亲儿子。俞朝一无是处、脾气暴躁,接了产业也不一定能管好,相反俞希这三年就能让自家的酒店产业营销额翻了三倍,谁好谁坏一目了然。他难道不对你抱怨父亲偏心,吐槽一下不靠谱的俞朝博取你的同情吗?” 陆明不知道该回应什么,看了看贺洋拍了拍他的肩,有些好奇道:“你们在一起不会也不说话吧?那你找他玩什么啊?” 贺洋感觉怪怪的,俞希本来就话少,平时大多是他在说话,俞希倾听,也不觉得他烦? 经管学院距学校西门近,西门又临近商业街,贺洋周五放学过去等俞希一道回去,但是放学时又难以避免遇到其他认识他的经管人。 俞希对男友耐不住寂寞,和对其前任一手数不过来很是不满,他凑近,贺洋不自觉地躲避,俞希更不满了,“怕被别人发现啊?” 俞希噎住了,他和贺洋比不了坦荡,对方还会因为和他在一起而遭到更多来自自己身上的流言蜚语。 俞希嫩穴还柔软着,他坐在浴缸边上,张开长腿,手里拿着透明的硅胶阳具往里面塞…… 浴室墙壁上凝结的水珠一条条地向下滑落,俞希身上还湿漉漉的,水珠附着在肌肤上闪闪发亮,看得人口干舌燥,身下也汇聚成了一小滩。 俞希手中的东西一扔,头贴着墙壁睨着他,露出了纤细的脖子,柔软得望他,这模样有些示弱和献媚的意味,手指张开自己的嫩穴给他看,“哥……你舔舔我吧,我想要你……” 在床上他们那么和谐,俞希特会勾人,又直接又性感。 贺洋上前拿起毛巾把他一裹,凶狠地吻上他红嫩的唇,将他拉起来。 腹肌胸肌,紧实性感,胯骨在皮肉间突显,贺洋吻上他的小腹,他挺腰迎合。 俞希的阴茎挺立着,资本傲人,贺洋含住他,他出了一层汗,声音也低哑着语无伦次地胡乱叫着:“贺洋……贺洋……” 贺洋玩弄到他哆嗦溢出哭声就放开了,舌尖下滑,啃咬他的腿根。软逼泛着水光,向下流的淫水染湿了粉嫩的菊穴,身子一颤粉嫩的菊穴就一缩。“这里也好看,宝贝,你可真迷人。” 哪里紧涩,敏感至极,轻触间让俞希清醒了一下。他们这几次做爱都是用的前面,他还来不及细想,贺洋已经含住了他的两片阴唇。 俞希现在像是能融化的水一般,黑发粘在他脸上,阴道的水也多的流淌而下,印湿一片。 他的双腿不自觉夹紧,被贺洋张得更开,“不听话?” 把他一个翻身从背后进入,硬挺充血的阴茎已经忍了太久,猛地进入紧致柔软的阴道,贺洋爽的脊椎都发酥。 他顶的又深又快,俞希头皮发麻,音调也失了控。 手锢紧俞希的细腰,用牙咬上了他的肩膀。 贺洋察觉到他没过多久又要高潮,诱哄道:“宝贝,用阴道喷出来吧……·” 贺洋又猛冲了几下,精液浇到他的深处,烫得他软倒在他怀里哆嗦。 俞希:“……” 他刚刚经历高潮身子没有一丝力气,冰凉的润滑油滴在他翕动的菊穴上,贺洋的手指在周围打转,他难耐的眼睫颤抖。 俞希神志不清,讨好地吻他,贺洋相当配合,这个吻温柔漫长,他手下不停,俞希皱着眉忍着难耐。 “你……嗯啊……”俞希轻蹭他的颈窝,一派毫无保留的依恋痴态,看的人心软。 后穴又太紧,贺洋只能慢慢碾进去。轻点……太快了……” 贺洋按自己的节奏来,他把俞希架的动也不能动,后面娇嫩的菊穴被撞得眼前发黑,尖叫哭啼。 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地面,俞朝下意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高挑美丽,身着白色连衣裙女生,一看就带着学生气,文静秀丽,是大多数男人钟爱的,愿意娶回家的类型。 俞朝坐起了身子,“你好。” 面对美女,他这身份地位要什么都可以,都要也可以…… 俞朝笑意更加明显了,又道:“看来我们也是有缘分,你是哪一届的?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这记性真是……” 笑意完美,看向对方的眼神却又水润清澈,她对他的心思是不同的。 是他在中间牵的线,可是何意竟然参加了与俞朝的相亲,这让他怎么和贺洋交代。 陆明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什么时候分的?为什么不合适?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陆明:“什么?” 陆明睁大了眼,眨了眨,呆住了,良久道:“在一起?什么在一起,你和谁在一起了?” 陆明一瞬间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连珠炮地骂道:“你们在一起了?哈,什么时候你就弯了?这才见面多久你们就在一起了?放着何意不好好相处,天天和俞希在一起。说实话,一开始他就对你居心不良了是吗?他拿把柄要挟你了吗?还是他威胁你了?” 陆明见他油盐不进险些没噎死,兀自冷静下来,还是带有深深的火气:“行,这是你们两个的事,我掺和什么,但我平心静气地和你说,贺洋,你们没有结果。你对人真心诚意不代表俞希也是,你们家世悬殊,他又是圈子里登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顶多到毕业你们两个绝对会分手,只要被俞正天知道这件事,你死在哪儿我都找不到你。万一搭上一条命?你到底哪里想不开啊?如果俞希真的喜欢你,他就不会犯这个贱,自己在俞氏都朝不保夕地还能顾得上你,说句难听的,这种人不值得。” 真话总是让人难以接受。 他无力辩解,他知道这或许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但是他放不下。 贺洋连忙慌乱道:“艹了,我也不是这意思?你踏马也听听你刚说的话,什么放弃不放弃!!! 每每想起那人,怜爱如潮水,他第一次有这种心情和悸动。 贺洋:“……”翻了个白眼,走了。 俞希在猎场站得双腿发麻,听从俞正天的命令守在猎场入口处,像个仆人一样,等待俞朝少爷拎着足够数量的猎物回来。 每每见到都会觉得好笑的程度,这是俞希唯一觉得有趣的地方。 这片猎场是特意圈出来的,越往深处走越多野生动物,蟒蛇野狼,没有人知道会突然冒出什么东西。 留下因被监视兢兢业业,拖到深夜都没有完成任务的俞朝,还有冷眼默然毫无生气的俞希,静等大少爷回来,才能一起离开。 俞希这性子,因私生子身份被处处碾压,其他见风使舵的富人区别对待、明嘲暗讽,想走又不能走,只能干熬着。 天色熹微,俞朝一身露水,嘴角起着干皮,狼狈地回来的,拖着一只小鹿一步一步喘着粗气。 天知道俞希真的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有爱自己的人和没有是有天差地别的区别的。 这一段时间并不好过—— 他只是俞正天用来刺激俞朝的工具。 他不甘心,他要自由。 俞希得知消息时,贺洋正站在镜子面前刷牙,皱眉问:“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可以来我公司。” 俞希给牙刷上拧牙膏,不轻不重地一放,“就这么想吃苦?你就是不想陪我,我没有时间陪你,但你一点不在意!竟然现在才告诉我!” 身上的酸痛还提醒着昨夜两人的荒唐,他从考试周开始已经连着快一个月都没休息了,如果不是贺洋在家里,他甚至不回公寓。 贺洋涑好口看俞希明显委屈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上前抱住了对方:“乖啊,不是不想找你,我兼职的时间和实验室是错开的,我总不能去你这儿上夜班吧哈哈哈。” “再说,我又不是小女生要人呵护,我也要融入社会啊。” 俞希无意识地抬了抬自己举着牙刷的手,卡住了。 他垂了垂鸦羽似的睫毛,扑闪扑闪。 贺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去冰箱拿早餐加热。 咖啡和不要钱一样,快把会议室的人腌出了味,新任的年轻经理看了看翻报表的年轻老板抽时间尿遁了。 刘肃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嘿嘿干笑,心想不愧是销售部新任的经理,这察言观色的本领一绝。 他们销售部已经很卷了,这新老板更卷,人家还没毕业! 他最近行事有意张狂,迎合着外界,给他们传达对于他们来说喜乐见闻的消息——俞家私生子不满长子进入电子科技公司之事。 刘肃和他朝夕相处,除了同事,也是俞希难能可贵的好友。 对方做项目做兼职,干什么都精神满满,可他是无趣的,被圈死的。贺洋总是趋向有趣开朗的生活的,他万一对自己腻了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养起了说教的毛病:“不是我说,小年轻年纪小不知道社会有多残酷,他的认知和你是不匹配的,整天贪图享乐有什么好的?一点未来规划也没有。 “两个人的感情是要相互付出,好好经营的,你不要被人骗了,对方一看就不缺女朋友。你们在一起之前他就有女朋友,还能缠住你,和你在一起,你不要一味地被人家牵着走,能不能拿出点在公司的魄力和脑子?” 认为贺洋肯定是沾着以前身为同学的光,一边交着女友一边勾搭情感简单的俞希,现在俞希在公司里忙得昏天黑地他不体谅就算了,还大半夜折腾。 俞希工作上的事有他看着,可是感情怎么能这么不争气?明明条件那么好,偏偏看上什么都没有的大学生,他比贺洋好了一万倍吧? 贺洋站在厨房看着已经咕嘟咕嘟冒着红泡泡的番茄炒蛋,鲜艳的红黄,做得很完美。 贺洋有很多时间在家里鼓捣,对方给他做过很多次饭,他心念一动,想到此处。 一回来不管不顾地连鞋都没换吻住了他。对方脸庞白净到莹润,眼圈有些红,眼眸湿漉。 俞希眼圈更红了,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搂得死紧,快把他内脏压出来了。 直到最后一次结束后,俞希直接陷入了梦乡。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贺洋只能把话咽在了肚子里。 他看似大大咧咧,但思维敏捷,直觉很准。看似坚强的俞希其实很脆弱,他希望自己能保护他。 下午下班高峰期很堵,一路上都是车,遇到的人都会对这辆车多看两眼,还是之前那辆黑色超跑,俞希有意留给他。 他进入大厅找漂亮的前台小姐姐,“你好,我想找人,可我也不知道他在几楼办公。” 贺洋摇了摇头,“他叫俞希,你应该知道吧?”这消息都见报了,没道理他知道前台小姐姐不知道。 贺洋点了点头。 既然他一个毛头小子动不了这些有背景的老钉子,那就摆到明面上,老钉子自己担责。 刘肃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接到了前台的电话逃了似的跑了,连忙下去把贺洋带上来分担这暴风骤雨的怒气。 贺洋:“……”这人是不是对他有点意见 虽然是俞希缠着他要的,他沉默背下了这口黑锅。 那一刻,整个色调暗沉的办公室整个亮堂了,照亮了他阴沉烦躁的心情。 贺洋的声线是低沉的,颇具磁性,像一颗颗小颗粒摩擦过耳膜,又像一阵和煦的热风迎面而过。 贺洋:“不是和你说过会接你下班吗?还有多少忙完?”他递给对方自己带来的餐盒。 贺洋:“我做的。”眉毛暗示。 果然贺洋开始谦虚:“没有没有,还有很多不足,你喜欢我下次还来啊,我这次做……下次……之前……” 贺洋看他安安静静地吃饭。 办公楼好像一瞬间就静了下来,留下附近大楼亮着灯纳闷,卷王不卷了?老板???你看看人家啊?!! 贺洋把人按在桌子上吻得天昏地暗。他从对方的耳垂吻到脖颈,像濒死的天鹅一样莹白纤细。 贺洋抬手按住了他的手,“还是别做了,你状态不好,今天好好休息。” “我想让你肏我——” 他感觉怪怪的,如今像炮友一样见面就做。 俞希眼见对方坚持,低头闪过一丝狡黠,“好吧,那我给你咬?我想你的大肉棒了……” 贺洋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一手捏住座椅的皮质软垫,一手按在俞希毛茸茸的后脑。手臂上青筋一根根凸起,流畅又有力量美。 俞希抬头望着他布满情潮的脸颊满足又迷恋,他跪在地上,神色迷离,像品尝棒棒糖一般打着圈舔弄前面的马眼,又用湿红的舌尖轻轻戳刺。 往日冰冷严肃的办公室此刻温度持续升高,几乎没人知道他们外表冷若冰霜的总裁如发情的雌受一样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他无辜地舔了舔嘴角吞咽不及流出来的精液,轻轻一笑。 胸前两点樱红充血鼓涨,被嘬得挺立起来,好像较之以前乳晕都涨大一圈。 嫩鲍被双手撑得圆圆的,露出里面美艳到荼靡的媚肉,小小的湖泊里面盈着水。 前方溢出难耐动人的哭声…… 贺洋又舔咬着附近白胖的阴户,直到对方情动到求饶,他扶着自己粗硬的阴茎直直捅了进去。 “贺洋,好涨……好大……” 贺洋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拍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俞希的媚肉被刺激得绞得更紧更深。 他无力哀求,嗓子都哑了,恍惚地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空虚终于被填满。 直到被压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冰得他赤裸的身体狠狠战栗,他清醒片刻。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办公楼,还是怕了。 “别这样……我有点……”他被亲吻得难以呼吸,高潮后余韵未散,双目发黑。 不同于前穴的湿软,后面紧致,肠肉紧张又努力包裹着他,抽动间快感冲上头皮。 他生怕被人看到,可是猛烈的快感逼得他四肢无力,音节支离破碎,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受……不住了……要出来了……啊……” 酥麻的腹部那种可怕的快感冲上大脑,他流着泪连连摇头,猛烈地抽搐让他眼前发黑。 淡黄腥臊的液体射在了玻璃上,打湿了躯体和地毯,嫩穴也汩汩地溢出淫水,他跪倒在地被身后人扶住,像砧板上的鱼浑身抽搐。 他两个穴都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尿液淅淅沥沥的流着,全身湿漉漉的,大理石地面上水迹凌乱。 如今不过十点,俞希今夜能有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乡——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 俞希听完后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心中如瘾一般的不安慢慢被抚平,下体传来隐痛。 所幸的是他感受到了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想要把自己处理好。 他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她父亲母亲品行都好,可是如今光景也是落魄居多。她自小明白,想把日子过好是要做权衡取舍的。 高中时,俞朝比她高一年级,她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独上天台,看着狭窄的爬梯有些为难就撞到了迎面跳下来的俞朝,高层的楼道空旷寂静,英俊的大男孩回头看了看那爬梯对她轻轻一笑,“想上去?我帮你。” 从不乏缺少追求者,但她总觉得少了点意思,他们看上自己什么了?漂亮、成绩好、家世好、有才艺?这样的女孩有很多,没了自己他们转头就会喜欢下一个。 偶然间听说俞朝乱七八糟的绯闻,喜欢已婚美妇?荒诞、实在是难以接受。 如今家里情况都这样了,她也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俞希太过孤僻,却独独对贺洋与众不同,贺洋竟然成了她接近俞希的桥梁,而她也把握住了机会与俞希达成了合作。 她一眼就能看出俞朝暴躁、简单、花心,可还是心动了,却不想对方也拿她做了挡箭牌,他大抵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包容送了她别墅,就心安理得地偷偷摸摸私会国外而来的那个绯闻情妇。 俞朝勾起嘴角,不仅不见羞愧反而傲慢至极:“咱们两个应该是彼此彼此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俞希的事,否则又是怎么加到我的相亲名单上的。”透露的。 她蓦然抬眼,清雅精致的脸庞泪水滚落,一脸不可思议,怀揣着一丝可怜的希望,想说他误会自己了,他和俞希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可千万转告俞希,没错!就是我,是我亲手把他母亲推下楼的!他母亲就是个贱人,和他一样贱,是她先勾引我的!她长得那么漂亮,每天竭力讨好父亲和我,乞求我们的怜惜。 她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心存的侥幸被此话打的碎成渣,厉声道:“别说了!别说了!俞朝,你真恶心。”陡然间庆幸自己看透他的真面目还为时不晚。 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何意呼吸艰难,脸色挣扎涨红,俞朝欣赏她痛苦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了手,任由她跌落在地面上急促喘息,咳嗽的满脸泪水。 江边的冷风中彻夜不息,她一抹白色身影如雾如烟,瑟瑟发抖,直到很久才下定决心拨通了俞希的手机号。 “俞希,我知道你在我和俞朝的相亲名单中做了手脚,你不是想利用我打探消息吗?那你现在能给我什么和我交换情报呢?” 江风吹乱了何意的长发,掩住了她勾起的唇角,谁说名利场是男人的天下?化危为安,逆境而上是女人独有的智慧。 他被贺洋伺候习惯了,本就不怎么自慰,还是他畸形的这里,没有前戏,没有抚摸,连个吻都没有。 贺洋沉默了,俞希很少这样,像发了春的猫,一举一动撩拨的人硬邦邦。 很不对劲,好像逐渐缓解的性欲来势汹汹,烧得他欲火焚身,连带着贺洋——只看到对方那副样子他都难以自持。 俞希变了脸:“……” 他不能说,没有人爱真正的他,他给不了贺洋想要的答案。 贺洋气急,恨不得咬死他,自己何尝不煎熬?不懂伴侣的苦闷,帮不上他? 手指在后庭揉按抽插,感觉弄得差不多了,从后面进入,撞击了会,俞希被顶的前后滋出清液。 果然,贺洋的另一只手已经撸动他的阴茎。三管齐下。 对方出了一层汗,开始求饶,低哑的嗓音也高昂了起来,手按在贺洋手臂上,却没力气推开,“啊……啊……” 要死了,爽死的! 缺氧的大脑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身下泄得湿了大半床单,他还没来得及缓一会,又开始了一轮征战。 俞希指尖攥着床单,被弄昏了过去…… 记忆回笼,头痛欲裂,刚刚…… 贺洋也不重提,俞希眯了眯眼,两人都没说话。 俞希高潮未消,素日阴冷的眼睛现在像含了水,眼尾又很红。 他还没有力气,被吻着,被咬着脖颈和耳垂,对方状似“温柔”鼓励道:“我们俞希体力不是很好吗?自己动好不好?” 在床上也很硬气,很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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