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小说网 > > 日一日冷骚大佬 > 4、情窦初开的中学日常

4、情窦初开的中学日常(1 / 1)

雨滴落在积水的地面激起一个个水色小花,漂亮又精致。树叶被冲洗得新绿,台阶上的水流一段一段如人造瀑布。还没一会儿两人湿了半边肩膀,风刮歪了没什么大用的伞,“近点近点,操。” 两人缩在一把伞中,狼狈又和谐。 俞希:“16号楼。” 大概就是这次,两个人做了朋友,还是那种相互串门的朋友。 俞希:“……好。” 于是一个小时后气喘吁吁地停下,手臂的血管突突跳着,他两个保持微笑。 俞希:“我也是。” —— “我听小希说他期中考了600多?你考这么点还好意思吃饭?” 贺洋:“妈,你这是家花没有野花香,那你当他妈吧,我也想换个温柔的妈。” 本来就不大的厨房挤了两个大男孩,俞希帮厨,贺洋纯凑热闹。 他们两个坐在餐桌前,中间放着小碗,贺洋开口:“你看你一来我妈就数落我。”他直来直往惯了,懂事都是慢慢学的。 他干笑:“我随便说的,你别上心,我妈还是很喜欢你来的。” 于是贺洋吃饭时一直给他夹排骨,惹得他妈妈心想这也算长大懂事会疼人了,有这心以后也不愁找不到媳妇了。 贺洋一直觉得他和他妈妈挺像的,胡说八道这里就很像。 贺洋拿了朋友亲情推荐的好东西和俞希一起看,电脑中画面是美女的私密部位,私处干净洁白,被细长的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的粉肉…… 然后就被隐忍已久俞希拔了u盘,画面戛然而止。 俞希白着脸瞪他。 动手动脚间两人又有点上火:“你发什么神经?” 贺洋看着他一连串动作还是不解,他要不是看人要哭不哭的样子惊到了,一下子没了火,现在已经摔门走了。 空气静默得令人觉得时间都漫长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大。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俞希的妈妈。 这位女士笑了笑:“小希朋友啊,留下吃晚饭吧。” 贺洋:“……”他竟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 贺洋闷闷不乐地走了,俞希妈妈自顾自开口:“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你也不给人家一个好脸?” “我真是白养了你,天天因为你受苦也没见你有个好脸,一天到晚闷声不吭谁受得了你?我是指望不上你了。” 当时也是被骗的花季少女,明艳动人,得知被骗时又有了孩子,孤身一身来陌生的城市独自生活。 也许是生活太苦,喜欢喝酒打牌,不爱待在家里。 “我不想活了,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我做了什么孽,生下你个小怪物?” 如果非要说,俞希大概是会认为很多问题是自己的错,所以他懂事。 他对在乎的人堪称乖巧安静,对母亲也只是低着头听训,即使他知道不管自己是好是坏,母亲仍会挑各种毛病。 因此他在贺洋面前反应过激,他不知如何处理,加上母亲劈头盖脸地厌弃,心情十分烦闷。 他是课代表,铃声一响就该给老师送作业了。 其他两个看他走到后排自觉地胡乱一画,两本一起递给他,只有离他最近的那个,看都不看他,咬着棒棒糖写得格外慢吞吞。 那人同桌碰了抄作业的人手肘一下:“别写了,陈浩,交了算了。” 俞希心气不顺,这脏话在他这里尤为刺耳,他眯了眯眼,“你再说一次。” 陈浩这人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嘴脏,加上他最近和校外的不良勾结上了,整个人小人得志了一般张狂。 同学们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惊呆了,三言两语闹成这样,还是学委对三个老师都头疼的混子的情形。,他一抬腿往人头上劈下去,那人被踢倒在地和疯子一般,全身都红了,不要命般又一次冲上来。 同学们也终于反应过来开始劝架拉人,也有直接跑去办公室找老师的。 来看热闹的贺洋惊呆了,加入劝架人的队伍,他把俞希扯出来按在自己怀里,看这人狠戾的目光心脏一跳。 俞希深深喘息,混乱的场合中看到贺洋放大担忧的脸,心绪慢慢平复了下来,一瞬间他看着面前这人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大概是愤怒过后的酸涩和迷茫…… 贺洋拍了拍他的背,这已经是最后一节自习了:“放学我等你。” 老同桌小声说:“陈浩嘴贱骂的话难听,俞希就动手了。” 女生说不出口,无非就是傻逼,骂妈一类的脏话。 女生小声说:“他们就是看俞希独来独往没人帮他说话,就总议论他,特别讨厌。” 贺洋看着俞希从办公室出来的,一起出来的还有那几个小混混。 俞希偷偷看了贺洋几眼,收拾着东西背包回家。走的时候几乎“躲”在他身后,步调一致,卡视野盲区就是不让贺洋看他。 俞希老老实实的,似乎也放松了下来,流露出了真实心情:“要叫家长……”他难得脸色发苦。 他莫名其妙地十分豪气,甚至想了想叫哥也行,认他妈作干妈,他妈妈来见老师。 贺洋死皮赖脸凑上去还埋头蹭了蹭:“我就碰,摸摸怎么了?叫声哥我帮你和我妈说情,让我妈来帮你见老师?” 他知道贺洋和朋友常常动手动脚,喜欢肢体接触,有很多朋友。他有时候真想让贺洋和他一样,只有彼此,和其他任何人保持距离,从语言、行动、方方面面只有对他是特殊的。 贺洋会一直站在阳光下,深受大家喜爱、艳羡、称赞,而他有难以启齿的身体,不确定的性取向和迷雾一般的未来。他母亲说的是对的,他为何是这副样子?他自己都难以忍受阴暗古怪的自己。 贺洋的举动是回应他情感的希望,也是化不开的绝望……真混蛋啊,贺洋。 如果说在家里会令人窒息,那么和贺洋待在一起会让他轻松又愉悦,哪怕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都不会感受到压力。 贺洋带俞希去篮球场打球,本意想让他通过自己结交更多朋友,这小子好像哪哪都好就是内向腼腆。 俞希觉得他这话很好笑,听得耳热,“你给我示范一下?” 这小子不爱笑,长得不错,笑起来也很可爱明媚,明明就很讨人喜欢。 贺洋对他几乎有了滤镜,他终于理解老师为何喜欢听话懂事的孩子了。 俞希在贺洋注视下扯了扯嘴角,和敷衍作业的学生一样,觉得有点傻又有点无奈。 一场运动之后,大家都玩得畅快开怀,彼此也热络些。可是俞希仍是不冷不淡,小伙子也不自讨没趣追逐着热闹玩笑着,他找到一个机会悄悄溜了。 又是不欢而散的一天,他真的不知道和人相处怎么变得这么费劲了,好像比他老同桌还要阴晴不定,真难伺候。 哪怕对他也是,没有一个消息,就突然搬家离开。 贺洋带着自己买的生煎、砂锅粥和药品叩响了俞希公寓的门,俞希穿着白t和灰色的运动裤整个人都清纯了起来,不爱笑的他轻轻一笑,贺洋割裂了。 卧槽,这人几年没见变得这么可人了? 贺洋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找投屏的视频看,俞希安安静静在一旁喝粥。 贺洋盯着屏幕看得专注:“没有。” 贺洋用眼神询问:? 贺洋心想他果然还是想让自己负责的吧,就因为一场sex?操,这该死的刺激和心梗。 俞希放下汤匙,“我吃好了,你可以帮我上药吗?我……”他难以启齿道。 俞希眼尾上 贺洋因为那个表格花了20分钟,估计是个人都该等着急了,但俞希一次都没来催过,他打开卧室门去卫生间洗了下手,出来时就看到俞希盖着米色的毯子坐在床边拿着手机不知在看什么。 他上前走去,床边靠窗就有个小沙发,他直接坐了过去,“好了吗?” 毯子滑动着一点点露出线条优美的长腿,像拆一件贵重的礼物一般,礼物还是工匠精心打磨的价值连城的少年石膏雕像。 “躺下。”他说。 他的双腿被拉起架在床上时,敞开身体暴露在空气的红肿小逼还是紧张地缩了起来。凉凉的药膏被手指涂抹在阴唇上时,他开始后悔了,他想要看到贺洋的神情,看不清对方会让人不安。 他轻喘呼了口气,音调轻颤着显得色气:“听说你和何意刚在一起不过几天,那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牵了手?接了吻?应该还没机会上床吧……” 他又不傻,被俞希再三提到何意,他好像闻到一丝绿茶的气味。 他若有若无地带了点委屈,以前的贺洋不会对他像对陌生人一样,就好像两人从未结识。心底出现这些想法后,俞希的内心后知后觉涌现出了苦涩。 贺洋面无表情时显得很难以接近,俞希骨子里有些去不掉的高傲,因此做到这程度对方冷眼旁观,他很难堪。 抹完药后,贺洋把药膏合上,俞希也拿过一边的毯子盖上下半身,他半晌干涩开口:“我们还能当朋友吗?” 他不是架子很大的人,对朋友是有要求,目前在胡说八道。 贺洋:“负100。” 贺洋抽出一旁的湿巾,一根一根擦着自己沾上药膏的手指,俞希看着这动作,脸红了。 他说出口,心里唾弃一下自己,在意这件事显得他对曾经斤斤计较,可是他认为与人交往要的就是坦荡和原则。 因为他没有理由,当年喜爱无望他焦灼焚心竟没想过他们还有友谊的链接,而到达新环境的忙碌错过了最合适的时机他再也张不来口了。 贺洋见他半天都说不出口,知道这是个没良心的了,但看他怯生生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无可救药地觉得这件事可以过了。 “我……是我错了,我当时,那天其实也很突然……”俞希回想当年的情景,记忆突然模糊了起来以至于他思索当年为何没有找个途径告诉贺洋一声。 他半天开不了口,又看对方面无表情的模样,小声重复:“对不起。” “嗯,算了,事不过三。” 贺洋脑壳又疼了……上过床的朋友是哪门子的? 俞希眯了下眼,漏了几分真色,他势在必得的事情并不想就此罢了:“我第一次很痛,你能不能补偿我一次舒服的……呢?” 贺洋:“……”他差点被这车创死。“我还有女朋友,我是不会因为你和她分手的。” 俞希:“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贺洋。”那名字缱绻在舌尖,心脏都轻颤两下。 他会慢慢抢占这人的身心全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如果有障碍,那就解决障碍…… 刘肃正带着文件找俞希汇报,他是俞希的特助。 加之他回到俞家六年,被人诟病的也是他私生子的身份,俞正天从未公开场合介绍过他,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离不开这两年俞希废寝忘食地工作。 他就成为了俞希的左膀右臂,俞希在学校时,他时不时来公寓开展工作汇报总结。 刘肃听到俞希要订票时是错愕的,因为他这两年来也算熟知对方,除了学习就是工作,生活几乎一成不变,现在突然订票很说明问题。 “你……你最近交到新朋友了吗?”刘肃含蓄地问,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大概有些怪。他刚进公司才大学毕业,比俞希大了四岁,青年才俊才华出众,男女皆可…… 俞希似是抬眼看了看他,淡淡一笑,算是默认。 俞希:“对,周日我就不去公司了。” 他结交的新朋友到底是谁?就有这么大魅力。 贺洋和何意在鱼坊吃鱼,这家餐厅装饰得古色古香,滋味也很好,常常一到饭点供不应求。又在学校附近,大眼一看几乎都是学生光顾。 两人看着新上的鱼锅正在咕嘟咕嘟煮着,何意接过贺洋倒的麦茶,她把长发挂至耳后似乎轻轻说了声谢谢。 “两位。” 贺洋一见他就头疼还未开口,何意惊讶了,俞希竟然来搭话开口抢先道:“好啊,都是同学一起吃吧。” 刘肃在这三个学生中显得格格不入,他客气一笑:“小希,这是你的同学吗?” 刘肃已经在心中想,这个漂亮女孩就是俞希交的新朋友?否则不会突然决定在这里吃饭又直奔而来,但是他坐对面算怎么回事,害羞吗? 贺洋注意到刘肃西装革履的和俞希一起过来,又语气亲密。他微眯了下眼:“我是何意的男朋友,你怎么称呼啊?” 最后还是落在了贺洋和刘肃的对话上。 贺洋:“这要问问俞希了,他可是住这附近。” 俞希冲贺洋笑了笑,“我又不挑食,要一个红烧排骨,肃哥再挑两道菜吧。”他说着把这边的菜单递给刘肃,刘肃接过也不推脱又加了两道菜。 众人默默动了筷子,俞希尝了一口,似不经意道:“你不是不爱吃鱼吗?怎么要了个鱼锅没要排骨锅呢?” 于是贺洋打哈哈道:“小时候不爱吃,现在感觉还不错。” 俞希喝了口麦茶,看向了贺洋,贺洋笑得有点僵:“我们是初中同学,我去找你那天才发现我们在一个大学。” 几位都是年轻人,有话题可聊,刘肃才工作两年多,不知谁开了头就聊了起来。 刘肃:“我在酒店工作,和小希一起负责管理这块,你也是金融专业的吗?” 刘肃:“很不错啊,我也算你们的学长呢,我就早毕业两年,那时候这条商业街还没这家店呢,味道确实不错,我回回路过这次算是有机会尝到了。” ……眼看两人越聊越投缘,他们点的餐也齐了,被摆放在桌子外侧。 贺洋:“……” 俞希:“抱歉,要不我们去卫生间用水冲一下吧,要不之后就不好洗了。”他一下子截住话头,贺洋默默起身照做。 俞希并不是随口说说,他是真的在帮贺洋清洗这个污渍。 俞希:“你觉得我要干嘛?” 俞希平静的脸上显出几分怒气:“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人?贺洋。” 俞希默默地消了火:“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周日有没有空,我有两张蓝联的门票……” 俞希总会因他直白的喜悦而动容,连带着也被感染几分愉悦:“那周日我们一起去看?” 俞希平淡道:“和你一起来我们班的是陆明吧,我就不信他背后没有谈论过我,姓俞的要是连个门票都抢不到那就太差劲了。” 俞希瞪他。 —— 两人起身之时,俞希浓郁清冷的眉眼不带感情地注视着何意,何意心脏一紧,错开交接的视线,抚了抚裙摆跟着贺洋离开。 何意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我很吃惊你能对我这么坦白,你是个很好的人。我们是朋友介绍的,不仅你要顾忌陆明,其实我也要考虑怎么对周洁坦白。 贺洋笑了笑,对她的提议点了点头。 然而他也知道陆明会不高兴,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陆明甚至不禁开始想难道贺洋被人抓了把柄? 陆明头疼:“你真别把人想得那么好,就算他以前不坏进俞家这几年来也能看出来不是个省油的灯,你知不知道他们家的事?” 陆明和何意与他在同一所高中的,这所高中是大名鼎鼎的贵族子弟集合处。 俞朝,他同父异母的正牌大少爷几乎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俞朝人暴躁易怒绝不是好相处的,可以说那两年俞希和母亲的日子水深火热。 一年后,俞希高中毕业被俞正天送去公司接触事务,大家又猜测他也许更受俞正天器重,众人风评急转,开始巴结俞希时,人家不冷不淡地放着,众人不再自讨没趣背后又开始嘀嘀咕咕。 陆明苦口婆心:“所以你懂我的意思了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母子当初不回来也就没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明明是私生子非要和俞朝争,弄成这种结局平白给人看笑话。” 他还是偏袒俞希,既然他和陆明谁也说服不了谁,不如就责怪祸端的源头吧。 球赛开始时间在下午四点至晚上八点,贺洋他们专业一般一到周末就有很多来实验室做实验的同学,往常他们都是下午到晚上,拖到最后才完成的实验作业,如今兴奋的上午完成了。 贺洋:“餐厅,正在吃。” 贺洋:“ok。” 竟然有这么勤快的大学生。 贺洋一下子想到陆明的话,脸色有些异样:“你妈妈?” 贺洋:“怎么那么突然?” “我回家时被告知母亲去世,那时她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了,他们只说我妈妈失足跌落楼梯,摔断了脖子……”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投影仪,从小到大都有些自来熟,到别人家也不显拘束。 天气很好,车坐着也很舒服,连车子发动低低的声响都令人很愉悦。 俞希侧头看他一眼,“不用,你看不出来吗?我这是在追你。”尾音悄悄消散。 话音刚落,车内静了一瞬,“小三”这个词对于某人来说并不是玩笑。 刺激,就很刺激。 车身一震,俞希刹车踩得过猛,轻轻瞥了他一眼:“看来你是想清楚了,打算兑换我的补偿了吗?” 俞希淡淡一笑,浅色的唇似乎因为羞涩而轻轻一舔,苍白的肌肤也带了点血色。 往常的阴郁似乎因场中的热烈而消融,看身边之人眼光似雪融化的春水。 贺洋:“饿死了,我们去吃什么?” 两人进了看着牌面不错的西餐厅,可味道实在不敢恭维,那意面不知道是哪位大厨的水平只能评价个没滋没味,本想着随意塞几口顶个饿算了,俞希放下来餐具:“还不如我做的,别吃了!回家我给你煮。” 俞希围着围裙煮面时,贺洋在旁边打下手,从背后探头看了看锅里的面,顺势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操,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这么人妻。 俞希这辈子也没做到这份上,贺洋抬了抬眼,眼中是满满的笑意,常年不知脸皮是何物的崽儿如今竟有一分羞涩,他好爱我,唉嘿。 随即俞希不确定地眨了眨眼,原来这不是说笑,事到临头反而生出一丝羞涩。 俞希穿着浴袍出来,黑漆漆的湿发还滴着水,他用毛巾随意擦了几下就搭在了脖子上,“你用这套毛巾吧,我给你找换洗的衣服。” 贺洋带着水汽从浴室中出来,两人一模一样的浴袍,他的衣袋随意系着,都高个子,贺洋肩宽显得更健壮。 他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站在床边,视线像打量又像欣赏,意味不明地又饱含侵略性。贺洋像没有听到一般,把毛巾随手扔到旁边的沙发上,他前进一步,挑起那人的下巴,两人对视,贺洋低头吻住了那张浅色的唇。 缠着人家舌头搅动,又火急火燎地吮吸两人口中清甜的津液,他逗弄那人舌底的软肉又舔弄敏感的上颚,俞希轻轻发出不适的呻吟,这才慢慢照顾他的情绪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回回抓着他的脖子啃,而他偏偏脖颈敏感,嘶的一声,嗓音沙哑道:“明天还要上课……”所以不要留下来痕迹。 “啊……”俞希仰起脖子,如暴露弱点的猎物又被人含住了微微颤动的喉结,他大腿不自觉地夹起,那嫩逼已经渗出了热液润滑。 俞希绷紧腹肌,阴蒂湿滑被贺洋的手指玩弄,猛烈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体。 “不,不要……” 贺洋终于放开他敏感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个地方……” 他似有哭腔:“你?真的吗……” 他轻笑摇头,细心温柔,“不,这里很美……” 俞希现在全无力气,还是难堪地挣扎想逃,“贺洋……”尾声凄厉起来。 多年的陈伤似乎被洒下甘露,轻柔的愈合,他感受到郁气郁结的心好像被谁轻轻含在了口中,终于有人会疼爱、关怀他。 贺洋听到动静似乎抬起埋在他腿间的头,眉眼俊朗更胜,笑得邪气,“这是喜欢了?喜欢换我爽好不好?” 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灼手的肉棒沉甸甸地坠着两颗卵蛋,那长度能把人贯穿一般。 贺洋爱死了这销魂之地。 他双臂抬起俞希的腿窝,手臂上青筋暴起,连身下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发狠,俞希呜呜地受不了般往后逃。 似乎顶到了更柔软的穴心,俞希尖叫一声浑身猛颤,连阴茎都因此失控地射出一股精液——被肏射了。 那媚肉紧紧缴着他,他也在一身低喘中把精液灌进热度惊人的穴内,俞希性感的胸膛被自己弄得污浊,贺洋把他翻了个身。 往日冷白的肌肤泛着粉红,贺洋揉捏着面团一般的臀肉,指缝中挤出软肉。 痛意让俞希恢复点神志,他伸手想去打贺洋,却又没有力气:“你他妈……属狗的,混蛋。” 俞希:“……” 后背的肩胛骨因姿势呈现出蝴蝶振翅般的形状,腰身更细,臀部像蜜桃一般。 “你说要追我?是因为喜欢我?” 他的整根没入嫣红充血的阴道,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的阴茎,又紧又热。 这个姿势因看不到身后的人更羞耻难堪,他竭力忍着:“要做快……啊——” “啊……不、停。” “贺洋……贺洋……” 只能撅着臀迎合操弄。 “宝贝,你也别说话了。” 俞希喉间只能溢出呜呜地哭鸣,阴茎射精射的囊袋都干瘪下来,酸痛难耐,体内被巨物捣得一塌糊涂,他用仅存的意志狠狠缴着阳具企图榨精,但终是低估了贺洋的忍耐力和持久度。 “啊……” 贺洋终于放开精关低吼一声,大量精液狠狠浇灌在穴道深 床单自交合处被打湿了一大团,贺洋看着俞希浑身发抖,轻轻地顺着脊椎吻着他的后背。 对这人的情感自心底泛滥,爱怜、疼惜、温柔像涨潮的海岸湍急汹涌。 这晚,俞希被放开时身上满是精液和爱欲红痕,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恍惚着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贺洋湿了毛巾给他做的简单清洁。 不死不休的闹钟结束了,他也睁开了眼睛,和被吵醒的俞希四目相对。 一睁眼怀里就有个大美人,虽然大美人现在眼睛肿肿的还泛红,微眯着眼有些危险,但更可爱了,这诡异的感觉有些酸爽。 他昨天够努力了吧。 俞希手指都懒得抬起来,他密长的睫毛一颤,深吸一口气沙哑道:“你可太满足了,现在从床上起来,你快迟到了。” 他元气满满地起身,看俞希一身吻痕掐印,扶着腰下床都费劲,自觉地:“来,我带你去洗澡。” 他皱了皱眉:“这伤怎么来的?” 贺洋揉按了下,俞希似乎能回想起当时的痛彻心扉和血流如注,条件反射地缩手,被贺洋捏住,轻轻一舔。 俞希心跳突然加快,侧头脸红,不敢再看对方。 俞希这两年工作上课都从未迟到,如今却是第二次,他的脸颊还有些发热,唇色更淡了,全身酸痛坐在教室时十分煎熬。 贺洋回得很快:“是因为没清理干净吗?”默默打开搜索界面。 贺洋:“那去医院看看吧。” 贺洋玩手机时被陆明怼了怼胳膊:“收起来吧,老师都看你两次了。”他只能默默放下了手机。 要不休息时去金融系看看?可是俞希又和何意一班,有点小尴尬。 贺洋:“中午我去找你。” 他们班老师发布了一条金融创新实验项目,因为讲述规则导致中午下课时拖了堂,不少优秀的同学在讨论与申请时,俞希溜了。 背景音太过嘈杂,两人没说两句就挂了,俞希每迈一步大腿的酸软都提醒着他昨晚的荒唐程度,身体消耗很大,内心却满盈盈的。 走到贺洋面前,桌子上已经摆放着两份砂锅拉面了,他坐在贺洋对面问:“怎么不先吃?” 俞希接过贺洋递来的一次性筷子,拆开包装用筷子搅了搅清汤面,细圆的面似乎泡得软了些:“你什么时候来的?” 贺洋笑嘻嘻道:“我们实验多,在实验室老师就不好管了,提前出来了几分钟。” 俞希看了两眼,对方大口吃饭的样子看上去特有食欲,闻到辣味的他觉得有些馋。 贺洋:“你肚子疼还吃辣?”他虽然这么说,却动作自然地夹了些小料放在俞希的碗中:“尝个味儿吧。” 贺洋吃完后想去买水:“你要什么喝的吗?” 贺洋带着饮料回来时,俞希还继续慢吞吞地吃面,他的动作比贺洋秀气优雅很多。 俞希顿了顿说:“我没事,买点药就行。”他带着在公司做管理的说一不二,终究顾忌语气太强硬,但眼神还是警惕了起来。 俞希差点噎到,耳垂有些红,拧开饮料移开视线:“不,不是……上课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我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快招架不住了,每次见面都在被撩,还次次被对方得逞,气得有点牙痒痒。 “俞希,我也进项目组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俞希记忆力很好,他还没忘记高中时听过何意喜欢俞朝的不知真假的消息,在他们开学第一天,何意也曾对他打过招呼:“俞希?你好。你哥哥他……啊不……” 俞希轻轻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合作愉快。” 俞希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办公室打断她的话:“贺洋 何意看他浓郁的眉眼,身上泛起冷意,面对俞希比面对导师还要可怕,不仅是俞希对她的无动于衷,更是潜意识中察觉到的那股恶意。 俞希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的反应,微微满意,这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啊。贺洋也是好福气,就是不知他会不会被这女孩拿捏得死死的,想到此处神色又冷淡了下来。 这个项目背后投资的公司就是俞氏旗下,有那么多实验项目俞希都没参加却单单选择了这个,很难不是俞希资助下来的手笔。学分和在校经验对俞希都是锦上添花,可对她的意义可不同。 两人一对视,有些心照不宣的协议达成了。 俞希看了看来人轻轻一笑:“我先进去了。”言罢就进了办公室。 何意柔声道:“我也只打了个招呼。” 贺洋能说什么呢:“没事,电影什么时候都能看,你先忙。” 20分钟后贺洋又踏上了学校附近那条商业街,艳阳高照,临近立夏的天气开始炙热,俞希笑意盈盈地出现了。 俞希:“对啊,你还穿走我两套呢,我以为你忘得干净,不打算还了呢。” 俞希瞥了他一眼,他因为贺洋这次主动邀约心情好,倒是没计较这几天他连个消息都没有,像极了吃干抹净不联系的渣男行径。 俞希笑道:“我们去看什么电影?” 对贺洋来说好的惊喜就是电影是他没有看过的。 仅容纳10人的影院加上他们只坐了三对,一片寂静,显然大家入了迷,连贺洋这个对浪漫有些迟钝的人也开始喜欢这个剧情,可故事仅仅过了一半。 女主哭泣哀求,希望男主不要抛弃她,而男主为了让女主离开自己狠狠作践了女主的真心,贺洋看到这里开口:“还好来的是你,何意没有过来。” 贺洋被指责后睁大眼睛,拍了拍他的大腿安抚道:“不是这个意思,和你做任何事要自在很多,和何意要注意一下,尤其是女方都流产了男的竟然跑了。” 他们不知道这部电影被人评论:谈恋爱的人看了要分手,结婚后的人看了要离婚的爱情恐怖片,重口程度令人看了更是会郁闷。 两人相对自在了些,贺洋道:“我不喜欢这个电影,这两个人都有些大病。” “爱情最重要的是克制,也许女方能放手两个人还有个好结局。” 说放手就放手的爱,不够深刻。 殊不知,他也难以承受来自母亲变了质的爱,以后的他也在不知不觉的重蹈覆辙。 俞希回看了他一眼,轻轻说:“参与了。” 俞希:“因为我现在觉得谈恋爱比较重要。” 俞希明知故问:“回哪儿?干嘛?” 俞希被人吻得喘不上气,软手软脚地推拒着他的肩膀,脸颊泛起一片酡红,像喝醉了酒似的。 俞希看着他因为摩擦红了一片的嘴唇,伸手用指尖轻轻抚过,手指下肌肤热而软,不禁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他笑嘻嘻地在口腔中舔弄他的手指,看着俞希一瞬间红了脸,手都僵硬了不敢动,他又慢慢往下吞,直到吞下了整根手指在口腔中玩弄。 贺洋饶有兴趣的玩了一会儿,吐出了手指吻向掌心。 贺洋眼中欲色柔和:“痛吗?” 被吻上手心的那一刻,那份触感直击心脏,虽轻柔,但是这道疤是不堪的,是难以见人的。被最在意的人发现,那人皱起眉头望着他时,他难得躲闪的移开视线。不是如此,即使痊愈后被碰到还是能想起曾经尖锐的痛。这是他安全底线被打破才有的伤,心里上的阴影远比伤严重的多。 俞希脱掉了身上的卫衣,白皙肌肉流畅的胸膛暴露在贺洋眼中,很瘦,但脱衣又有料,他每一层薄薄的肌肉都是高强度训练出来的,具有十足的爆发力。 他抬眼发现了贺洋盯着他的乳头,勾起了唇角对他微微扬起下巴,“来吧。” 贺洋:“我见过有的男人胸肌很大乳头也很大,很色,我也想把你吸成这样。” “你见过谁的?”他不可置信地疑问,心里气急。 俞希瞥了他一眼,带着情潮、懒洋洋的,他此刻想立马转移话题,度过这个尴尬的氛围,“哈哈哈今天难得休息,不要在意这种小事。你看我们能度过这个愉快的周末,有的人还苦逼地做实验,啊,你和何意一个项目为什么她在忙你还有空?” 俞希似能猜出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淡淡一笑:“别担心,这个项目对我而言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何意比较重要,她这次‘加班’对她很有帮助……”她可是有丰厚报酬的。 对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几乎鼻梁碰鼻梁,呼吸喷洒的热气使两人意乱情迷,“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我们和之前一样,好吗?” 这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裤子掉落在地上还堆在脚边,木制的衣柜被撞得轰隆作响,俞希似痛苦似欢愉的双手趴在衣柜上缓冲,眼尾湿红一片。 他贴住俞希的手,一起撸动又用指腹揉搓俞希的龟头,俞希腿都软了,想射又被堵着了出口。 贺洋被夹得想射的欲望来势汹汹,忍住继续抽插数百下,另一只手从揉捏对方充血乳头到拍打臀肉,每次拍打俞希又会紧紧一缩,两边挺翘的臀肉已经泛红,贺洋咬住俞希的肩膀,“我们一起射,宝贝。” 贺洋控制着力道,咬出一圈发白的牙印,他对着那一小片肌肤又咬又吸的,肌肤逐渐被弄得发红。 他又把人翻转过来,架起了对方的一条腿再次进入如温泉一般的嫩鲍。 皮肉撞击的声音快节奏地响起,俞希神志不清地张着口呻吟,这放荡的呻吟又像是催情剂,更惹得贺洋干劲十足。 直到俞希难以站立,两人转战到床上,他趴在柔软的床垫中,贺洋撑在他身后大开大合地动起来。 不知何时两人姿势又调整到面对面,俞希神志不清地呜咽着,贺洋也满头大汗,汗水沿着脸庞的弧度,顺着下巴滴落在俞希侧脸,他失神般伸手要抱。 这个周末过去大家都躁动了起来。 对俞希来说,假期也是工作,越是到了休息日和节日酒店行业越繁忙,刘肃早早地把策划案给了俞希,在俞希的监管下,运营活动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毕竟pr酒店对于员工的薪资是开得最到位的,被津津乐道的也是其服务热情全面,环境干净卫生。 刘肃震惊了,连这两周周日不来还能让刘肃欣慰,孩子终于开窍了知道找同学玩了,但是关键的小长假他竟然说不确定在酒店:“你说你五一不确定是什么意思?打算抛下我们自己去玩?” 刘肃:“可你这样势必会惊动俞老,到时候他觉得你对工作态度不认真怎么办?” 刘肃这几年跟下来显然是知道一些传闻的,“俞老对你挺好的,你刚来裁老员工他也没说什么,还过来指导你,你别多心。” 可是…… 俞希不会真的喜欢那个叫贺洋的,有女朋友的男孩了吧……他心里觉得有些别扭,他难道还不如一个学生?明明他的外形能力那么强,他们又朝夕相处。 俞希盯着虚空有些愣,随即轻笑一下:“说什么呢?肃哥,我们只是朋友。” 他甚至苦口婆心道:“他一看就这么直,还有女朋友……你这孩子怎么不会挑人呢?这要是 俞希眼中划过一丝冷色,低头乖顺道:“肃哥,你别告诉俞老。” 俞希发来消息:“小长假怎么过?” 俞希:“上班。” 贺洋决定回家找妈妈,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这几天吃的东西都丰盛美味,可惜待不了两三天他妈妈见他就烦了,“你能不能出去找人玩玩,天天待着家里。” 他在外面逛了起来,离小区不远的球场应该有不少一起玩的,只是他前两年去已经被中学生占据了位置,他一个年纪大了的都不好意思过去了。 然后就奔去了网吧,大半夜吃了顿夜宵,听着人家娶妻生子默默喝啤酒,他这边什么还没着没落的,小时候的玩伴孩子都有了。 他其实很喜欢和同性打打闹闹也喜欢和兄弟们相处,待几天都不腻,但是和大多人一样,一想到身边有gay又会不由自主地远离,他虽然也普信,但优点十分突出,就是帅得非常突出。 如果相处得很和谐,那还计较什么呢?他颇有点乐天派,得过且过又活在当下。 夜风吹动了烧烤摊的塑料棚,周围只剩下了一两桌还在喝酒撸串。 升子问道:“贺洋,别回去了,好好聚一下。” “贺洋……”微微雀跃的声音响起,是他熟悉的嗓音,清冷中带着一点点甜腻,在床上是炸裂地催情剂。 俞希:“确实想了,所以我也回来了。” 俞希:“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接我好吗?” 贺洋微微睁大双眼:“那你等我15分钟,我在外面,马上回去。” 贺洋啪得挂了电话。 贺洋这边挂了电话,就去路边对吞云吐雾的升子说道:“我同学大老远来找我了,我要先回去了,咱们下次再玩。” 贺洋走远了,但是他听到了,抬高手臂摆了摆手以示拒绝。玩什么啊,唱歌能有涩涩好玩吗? 他敲了敲车窗,一声嗒响起,贺洋一捞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他因运动脸色发红,呼吸也比俞希重了点,俞希双手缠住他的脖子,像一条蟒蛇盘踞自己的猎物,“你迟到了37秒。” 在昏暗的车内仅能看到俞希的眼尾和侧脸,他慢慢平复了呼吸,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腰,两人身躯相触,贺洋感受到什么东西半硬地顶着他的腹部。 贺洋:“鼻子挺灵的,这怎么闻不出来啊?” 俞希松了手劲,贺洋轻舔他的手指,湿润的唇舌舔咬手指,他腰腿一软,语气也柔了下来:“你提过我就记得……嗯……” 当贺洋轻轻舔过他的掌心,他轻叹一声,反倒是贺洋有些纳闷:“你的疤?”曾经那条凸起的常常的白色疤痕似乎和之前比,消退了很多。 贺洋从未因这道疤不好看不喜欢,只是刚开始见到这疤痕这么深这么长,皱眉,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痛意,竟让俞希误以为自己不喜而做了祛疤吗? 俞希埋头在他怀里笑了笑,似乎摇了摇头,“还没你咬我痛呢,狗崽子。”撒娇一样。 “嗯~我喜欢,下次轻点。”黏乎乎的狗崽子。 轰隆的雷声震彻天地—— “呃……不行……” 骑乘的体位使贺洋进入得很深,小花穴里还有些干涩,插进去后感受到了媚肉的柔软和包裹,媚肉因主人的紧张紧缩,夹得他头皮发麻,好像脊髓都被吸出来一般,深处湿热,他轻轻抽动,润滑很快就渗湿两人密可不分的交合处。 俞希的呻吟像鼓励像催情,他大开大合地全根没入再抽出,鸡巴已经被包上了一层水膜,在空气中一瞬冷却又顶撞过去,数十下功夫,俞希身下又酸又涨,像是被快要被玩坏,哆嗦着发抖,“不,换个姿势……不,不要再撞了……” 可是这大半个还是顶的俞希头晕难忍,快感如车外的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车内车外都是潮湿的。肉夹紧对方想让对方射出来,因为他感受到陌生而汹涌的东西如失禁一般几乎控制不住要涌出身体。 “啊……”俞希高喊一声,脱了力趴在他身上,口中溢出细微哭意。 贺洋猜出了这是什么,俞希埋在他怀里时不时发抖呜咽,良久后呼吸渐稳还是不愿起身,贺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嗯。”闷闷的声音响起,俞希应了声。 贺洋整理好两人的衣物,还是控制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裤裆,黑色的牛仔不显,湿漉漉的,怪异感觉像是自己尿裤子似的。 车门一开,凉风冲淡了车中淫靡的气味,俞希腿一软,强撑着膝弯站直。 俞希最后的倔强:“不用。” 贺洋的房间也没什么变化,和记忆中一样,俞希此刻懒懒的又有些愉悦,都没注意到一米五的单人床够不够睡下两个180以上的男大学生。 俞希愣怔一下:“……” 贺洋无语了:“我要让你打地铺我成什么了?” 贺洋伸手挥了挥,示意他往床里面去,实在不行半夜他就去睡沙发,他不对自己的小破床塞下两个人抱太大期望,跟哄人似的听他的话,让人快快睡觉。 俞希猛然睁开了眼,从贺洋手臂上惊起看向了门外,两人面面相觑,俞希吞口水干笑:“阿姨……好。” 他突然左手扶住右手,“我手呢……” 贺洋妈妈刚开始以为贺洋带女孩子回来了,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暧昧,俞希一起身就能看出来是个男同学,便没再多想。 说完关门闪人。 俞希低头给他捏手臂,脸色红白交替,看着一点都没当回事的贺洋心情更郁闷,紧张和忐忑无法排解,就想撒气给这个混蛋。 手臂从无知觉到酸痛发麻,再到现在恢复知觉,贺洋默默打了个哈切,“发现就发现呗,我又管不了我妈。” 俞希更无语了,他心思重,难免想得多。他插足了贺洋和何意的关系,可又有自己的道理,他和贺洋认识得比何意早,如果能早点发现他们在同一大学,谁先谁后就难说了。 曾经最恨的小三骂名他当了,势必是以未来上位为结果的,贺洋喜欢他的身体他知道;贺洋与何意相处时间不长感情不深,何意也不会和自己争他也知道; 贪心、不甘心…… 贺洋似有诧异,俞希身边气压很低,冷脸显得很难搞,还是叹了口气,摸了摸他和自己一样的同款爆炸头:“不和你撇清关系,别多想。起床收拾收拾。” 他愿意和俞希待一起,也是知道俞希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难以接近的,相反,即使爱多想,好好解释对方就乖乖听话,好哄又单纯,真的很难让人不喜欢。 小朋友在厨房待着也不嫌占地儿,大了还在一旁杵着就不行了。 贺洋和他被赶后无辜的小眼神对视:“你老实待着吧,要不和我去超市买点饮料什么的?” 出门时顺手拿了挂门口的贺洋的帽子,他似乎很喜欢穿贺洋的衣服。 穿搭比贺洋更合适更好看,贺洋已经习惯被比下去了…… 俞希扣上棒球帽。 俞希眼睛黑黝黝的,愣怔了一秒,摇了摇头。 但是贺洋还是想问:“你下午不去你家里看看嘛?”毕竟明天就要去学校了,他多年未回。 俞希:“不去了,我也没有拿钥匙。” 俞希笑得眼睛都弯成一条缝,嘴里道:“趁机占便宜是吧?” 也挑了几包零食放购物车,俞希在回俞家之前,他母亲没拿过俞正天一分钱,小时候只靠母亲养家糊口是很拮据的,也没有钱吃零食。承受不住进入俞家。 实在可悲可叹。 正巧曾经的同学看着两人移不开眼,那人被俞希发现。 那人心惊肉跳忙错开,只把视线放贺洋身上,贺洋忙着和俞希说话。 贺洋回头一看,“这不是老同学吗?我在s大,你呢?” 贺洋偏头看了看俞希,见他不冷不淡的模样也怕双方都尴尬,笑道:“大学同学来玩的,你不认识。” 贺洋连说两个好嘞,目送人离开。 当然是俞希的那辆。 他们这里经济一般,小地方就不行。 俞希翻了翻99+的群消息,无话可说沉默,“那明天我们找个人少的时间走。” 回家后俞希很有眼力劲的帮忙拿碗筷,俞希和贺洋是很不一样的人,俞希是讨长辈喜欢却又人缘差,贺洋是人缘好,长辈们又爱又恨的。 贺洋:“妈,前一段才知道他和我一个学校,这次放假就跟过来了。” 俞希舔了舔嘴角看上去有些腼腆,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没办法,年纪大了都爱问这些事,贺洋幸灾乐祸地边吃边乐。 俞希下意识看向贺洋,贺洋差点呛死:“妈,别问了,吃饭吃饭。” 餐桌上突然安静了。 他妈这催婚估计就是抱小侄子抱出来的,前一段他抱怨没有对象就是他妈催出来的。 贺洋妈妈晚上回房间之前对贺洋道:“我把房间给你收拾出来了,你去那个房间睡吧,两个大男孩睡着不挤吗?” 现在时间还早,俞希抱着他的笔记本办公,他就坐在电脑桌前玩游戏,窗户外夜色渐深,能看到对面几户人家厨房的灯光亮着,窗户上盈满白色雾气,应该是在忙活着做饭。 桌子上摆放着敞开的零食,等待进入游戏的空档贺洋还会看着直播往嘴里塞薯片,他吃得咔嚓咔嚓,连带着俞希被他带馋了。 他们两个各忙各的时间悄然流逝,对面的楼房熄灭了大片,只剩下亮起的几户。 俞希放下电脑活动了一下脖子,看着玩得兴起的贺洋比自己还忙,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我先去洗澡了,玩那么久了歇歇吧,结束了就别开了。” 贺洋没顾上理他,他两手轻轻扯了贺洋的耳朵,凑过去说:“听到我说话了吗?” 这怎么这么爱管人呢? 差不多等他结束这局,俞希关掉水龙头刚刚结束,时间掐得刚好,他出来后催促着贺洋进去。 他慢慢克服不适感吞吐着,舌头被压在阳具下不受控地分泌出津液又难以下咽,也才堪堪含进去一部分。 俞希乖顺地伸出红艳的舌头轻舔他湿漉漉的柱头,打着圈在那敏感的柱头滑动,还时不时地戳刺中间的精口。 俞希刚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挑眼看贺洋笑话,口腔中咸湿的味道和青年的气息包裹得他密不透风,身下那抹嫩穴都凝出了露水。 那东西那么粗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暴起跳动的青筋,只能难耐着适应。 不知过了多久,俞希下巴都快失去知觉了,嘴角红肿,眼睛因为刺激溢出泪水,贺洋突然攥紧了他的头发,想脱离他的口腔。 精液被俞希吞咽下去一些,剩下的被呛咳出来,多到不小心弄脏了他的下巴和上衣。由此看来,两人都被双方的恶作剧捉弄得很惨。 闻言不悦的俞希停止咳喘后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了上去。 俞希气息急促了起来,眼尾更红了,贺洋握着自己和俞希的阴茎磨蹭着,两根 俞希知道对方有意捉弄,讨好道:“贺洋,慢点……” 贺洋再次舔弄他的耳朵和脖颈那片区域,他敏感的身体再次被逗弄地颤动,不由自主地弱下嗓音哀求:“求你了……让我射……好难受……不……” 俞希双手都向下摸索着帮他撸,终于又摩擦了数百下,两人齐齐射了出来。 俞希双腿锁住那只作乱的手:“还来?”他昨天被做得太狠,进入得太深,还有些没缓回来。更重要的是贺洋妈妈还在隔壁,如果动静闹得太大被发现怎么办? 俞希像被烫到一样侧开视线,整个耳朵都是红彤彤的。 不多时,呜咽着,埋首缩在贺洋颈窝,可怜兮兮地,不胜宠似的…… 俞希喘息,闻言轻颤一下眼睫,乌羽似的眼睫留下一片阴影,他似乎轻轻点了下头,“你就陪我待一会儿吧。” 他的手仍然不老实,揉按的俞希也舒服的发懒,越是身体发酸泛软,他心里越是酸涩,任性又委屈地问出了他一直在意的问题:“你妈妈说你非要早恋,你到底交过几任?” 贺洋都无奈了:“多久之前的事了,还在意呢?”贺洋说不清这怪异的心情,俞希是个很安静的人,好像对什么事都随意,很好相处,可是单单在他接触了什么人,和什么人说了什么话,有过什么女朋友上特别在意。 俞希搂紧他的脖子非要和他较劲一般,还是败下阵来,埋进他的颈窝,又是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眸。 指尖挑开阴蒂的包衣,嫩嫩的一颗骚豆娇贵得紧。 贺洋捂住他唇的手臂被攥紧,床沿发出难以忽视的动静,贺洋堪堪松了手。 玩过火了,他搂着人,吻了吻他鬓边的细汗,轻声细语解释道:“以前比较傻逼,就没几个,怎么谁的醋都吃呢?” 撵他走呢这是。 贺洋张开手臂,带着被子把他包得严严实实的:“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只有他啊。 他妈妈出房间拾掇是因为约好了去打牌,贺洋又怎敢没眼力见儿地答应?他拉着行李箱开口:“……妈,你去打牌吧。俞希开车来的,我们坐他的车回去。” “这次你爸本来还说能回来呢,结果又没能回来。下次放假就要寒假了,但时候我们去找他好好玩,你小时候还说喜欢放羊呢,你记得不?” “你在学校好好学习啊,也不是急着催你结婚生孩子,你就好好地处对象,能成就成,不行就算了。你从小就爱闯祸,长大了心里有点谱啊,妈妈给你零花钱不要乱花。” 于是贺洋捏住鼓囊囊的钱包高兴地下了楼,俞希已经靠着车边等他了,他看着和记忆中变了很多的环境,视线在自己家方向的虚空发呆。 贺洋抬手接到,只听对方低哑慵懒的嗓音道:“你来开车,我睡一小会儿。” 贺洋妈妈:…… 我儿子开着豪车上学了??? 这又是他提出的项目投资,不管怎样最后都会有他的名字,只是最先划分任务时是导师划分好进行的,团队任务也不是单线进行的,要沟通合作。 脚步声响起,俞希从教室后门进来就坐在了距离她一个座位的同排。 她既然给了俞希一个接触贺洋的机会,那是不是对方也要给她一个? 女孩似有怯意犹豫道,“其实我知道高二那年你在酒吧那件事……我知道俞朝对你并不好,但……” 何意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 何意听到有机会松了口气:“我可以替你把这次项目完成。” 不够。 当天下午放学后贺洋抱着一大袋雪糕轻车熟路,跟回自己家似的去了俞希家里 俞希甚至让阿姨准备好了食材,正准备晚餐时贺洋敲响了门,他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前去开门,门外那个开朗高大的青年就是他等待的人。 俞希观察了一下他的神色,顿了一下道:“你放冰箱吧,我一会儿再吃,先做晚饭。” 俞希轻笑道:“不过节不能吃一顿丰盛的了吗?” 因为“漂亮”,他高中遭受的侮辱真的不少。 贺洋把一袋子雪糕放进了冰箱,欢快地跑去了客厅不惹人烦,然后又没过多久,眼睛发亮地抱着游戏机过来了,“最新的天堂牌游戏机!!我要住你家不走了!你这里就是天堂!” 俞希像养了个没轻没重的大金毛一样,无奈地拒绝两人傻兮兮的转圈,“好了好了,过去玩吧。” 一桌子菜色丰盛,油爆大虾,红烧排骨,炒油麦和西兰花荤素齐全。大半进了贺洋肚子里,他拿着碗筷扒饭,吃的是真的香,导致的后果就是在室内转悠着消食。 他看着刚从卫生间出来的贺洋:“贺洋,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你和何意……是不是说过我们的事?”否则以贺洋的性子怎么可能今天一点负面的反应都没有。 贺洋难得见到俞希怎么心平气和地询问他和身边人的关系,回答得也很坦率。 贺洋:“还可以当朋友嘛,毕竟是陆明介绍的,过段时间告诉他。何意说这个月有个同学聚会让我做她男朋友帮忙挡挡,我就同意了。” 简简单单一段话踩了他三个雷。 “陆明知道你这么为他着想吗?”阴阳怪气。 贺洋看着他大变脸:???他没有和何意在一起俞希不是该高兴吗?为什么现在反而不高兴了? 傻傻地当了近一个月的小三儿。 贺洋手臂搭在沙发上捏了捏俞希的大腿,“如果告诉你,你会做什么?” 并未想过俞希如此执着。 你等我和何意分手,我们在一起? 这不管怎么措辞都离谱得像是一个劈腿的渣男。 贺洋盯着俞希,看他被问到后呆愣,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柔软。 贺洋转头看向屏幕,思量了一下,他想要什么答案呢?突然福至心灵到,他想让俞希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 他想要俞希和自己在一起!可他们这算什么?兄弟变爱人?这……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很开放,要不就试试呗。 想着想着,懊恼,郁闷。 他还没坐稳就被对方搂进了怀里,贺洋头搭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他把贺洋猛然一扑,贺洋被推倒在地,俞希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随后他被搂着脖颈贴得更近,贺洋探入了他的口腔,舔弄他敏感的上颚,扫过牙齿的牙龈,纠缠起灵活的舌头,又逗弄他的舌底。 两人相拥喘息,俞希被吻得几乎缺氧,还是喘了几口气支起手臂,坚持地看着贺洋道:“我愿意……” 俞希的柔韧性很好,身体几乎能被折起,双腿举过头顶,他被人压在沙发上,这个姿势暴露着脆弱的嫩逼被人又舔又咬的,气氛热烈又淫靡,他为了迎合对方什么理智都不顾了,就这么献祭着自己被贺洋吃批,直到吃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被阴茎的龟头上下磨了几圈后狠狠地冲撞了过去。 沙发垫被顶弄得有节奏地晃动着,俞希几乎大脑发昏,不由自主地张口呻吟,他呼吸时还不自觉地咬着下唇隐忍,又红又湿的下唇被咬得发白,贺洋见到附过去与他接吻,随后低哑的嗓音道:“我喜欢听你叫,不要咬。” “受不了……要,要出来了……”俞希的阴茎贴着腹部涌出大量精液,像失禁一般随着顶弄还会一下一下地吐露。用手指时他还能夹腿挣扎,可是一被插,只有张开大腿敞开着被人操的份儿。 穴口的粉色软肉圈被撑得透明泛白。 伴随着贺洋浓郁的精液狠狠浇灌在宫腔中,俞希烫得全身抽搐双目失神,腿间涌出大量精液和清液,罩着沙发套的沙发被打湿一片。 随着呼吸两个穴又紧紧一缩,臀肉滴滴答答地流淌着水珠,两个漂亮的穴控制不住地一鼓一缩,实在是美得惊人。 俞希的嗓音彻底变了调,失控的大喊:“不要啊……我现在……受不了了,贺洋……不……”尖锐的声调溢出,他再也控制不住哭的凄楚。 快感被延长,又加倍增加,失控到他全身都在挣扎,双腿夹住对方的头却因为手脚无力,被贺洋牢固的撑开,被狠狠玩弄,他凄惨得只能扭腰逃避,可对方几乎把他的嫩逼吞吃入腹。 像尿了一样—— 他释放,他狼狈不堪,他又很安全,又登上了极乐天堂。 贺洋下巴被打湿了一片,又用嘴含住那冒着清液的穴口,大口吞进去。 当路明听到周末贺洋和何意参加他们的高中同学会时,他笑得很开心,拍了拍贺洋的肩膀道:“对嘛,有时间多陪陪何意,天天和俞希混一起是什么意思?” 可是参与同学聚会的身份是何意的男朋友,这种情况下还是尽量不要把事情搞得复杂。毕竟,安抚一个俞希就很费事了。 贺洋:“我和俞希曾经也有误会,现在都能和好,他绝对没有招惹过你吧?你也放弃一些偏见好好看待他吧,他除了人冷淡点,每天也就学学习上上班,从来没惹是生非吧?” 贺洋欲言又止,路明知道自己对俞希是有偏见的,可他不在意,也不会改变,因为路明深知他和俞希不会有交集,劝解贺洋离俞希远点也是发自内心的忠告。 当事人贺洋又不是个棒槌,自己男朋友太有钱,也会心梗,年轻男人要面子的嘛。但是和人相处时仍有出自同乡知根知底、相识已久的亲近。 俞希与他们是同学却未被邀请,也从来没想过参加,他一个外校的反而来了。 何意自上大学后,接连不断有陌生人加她,她刚开始并未在意,有个别奇怪的删掉拉黑就好了,可是截止今天黑名单躺了数十个,除了刚开始陌生奇怪的人说他们是老同学以外,什么信息都不知道。以至于现在她几乎确认对方信息才敢通过好友。 贺洋附和着点头。 餐桌连拼三张,坐满了16人,打眼一看都是班里活跃又人气旺的,不在一班,但是是同一个圈子。 “你们听说没?俞朝要回来了,都传言他会直接进入集团的电子公司呢?正牌少爷就是正牌少爷,寄养在旁系的俞希能把酒店运营好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是真,我们家也有和俞氏的项目,大老板亲口说的,还让我不要声张。”他们会把自己的父亲或其他公司高层称为大老板。 “可不是嘛,上次!是不是有你小子,咱们把俞希堵到酒吧卫生间的事,下了足量的药,男的女的都去了,他把门砸了也没碰人,也是牛逼。” 路明对他小声解释:“我可不知道有些事啊。”复又对着那人大声说:“你当俞朝的狗腿也就算了,喝大了吧,还把自己做的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酒吧的事情显然是件私事,除了少数人知道其他人都是不知情的,突然被打断,好奇的也不好意思打探八卦了。 贺洋脸色不善,路明也大概察觉到了他的偏见来源是有隐情的,他和贺洋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视线达成了共识,两人再灌这男的一把聚会散了堵到街角谈谈话。 俞希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在高中时因为俞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还被寄养到了俞家旁氏。这些贵族子弟有的家庭混乱,有的家教森严,可不管怎样也算见多识广,外面讲究个体面。 这对兄弟背地里怎么样不认得知,俞希也不是好拿捏的人。 大概率能猜到俞朝想借此拍照要挟,俞希武力值高,闹得太大俞朝在家交不了差,他用的办法不是很高明,下流又有用。 他的血液殷红而落,惊艳的容貌凶恶如鬼,隔间的门都是他踢裂的,这种惊悚的美感让他们不敢继续灰溜溜地逃跑了。 “具体情况你可以问俞希,我听到动静朝着卫生间走就遇到了逃跑的四人和撑着一口气出来的俞希,身边的人吓得尖叫以为发生了什么凶杀案,连忙报警打了急救电话。” 贺洋不知道该说什么,闭了闭眼,有些难受。他想到曾经两人的对话—— 地上的瓷片。 我看你不喜欢做了激光手术。 不仅如此,却因为自己的一个小小表情去做祛疤手术。 俞希啊俞希—— 他的母亲曾对他说:你听话点,别惹你父亲生气。 周一上午的课间,贺洋等不到中午休息就来教室找他,令他有些意外。 他们两人挤在附近卫生间隔间内,两日未见已经相思泛滥,吻得像把人吞吃入腹一般。俞希被他咬得嘴角有些疼,轻轻嘶了一声,沙哑着嗓音问道:“怎么了?想要吃人一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应该跟过去的。 俞希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本可以普普通通长大,进入不抱有期望的俞家,如果没有再遇到贺洋他可能就这样压抑阴暗地过一辈子了。 俞希闪躲了一下视线,淡笑开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听过路明说我曾经殴打过他们吧,也算是两清了。再说这些,也没必要了,担心我被欺负啊?没人能欺负得了我,除了你了……”他尾音一顿轻轻消失,话题被带到涩涩的地方,还抬大腿顶了一下贺洋的裤裆。 “你真行,故意的吧?我知道你打架厉害,但是我也担心你会疼会伤心会难过。有难过的事不告诉男朋友,你想告诉谁啊?” 他答非所问,可是就是因为来自双亲对他的要求,使他在亲密关系中不会告诉贺洋自己的狼狈,敏感地猜测他的喜好,默默处理好伤痕讨好对方。 贺洋认为俞希是乖巧懂事的,可是:“你听话了,但你开心吗?我更希望你不要听话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让你多爱护一下自己。” 贺洋好像轻易间戳中了他的心,好像能包容他的全部。 俞希轻轻一笑,这一笑不敷衍不冷淡,眼睛湿漉漉地倒映着贺洋,如碧潭荡漾的春水,贺洋几乎找不到北了,他又轻轻贴耳说:“那我想你了,我现在想要你。” 贺洋痛恨自己意志不坚定,被人迷得昏了头,连带着刚刚对俞希的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俞希无力仰头,顾不得场合的长吟一声。 俞希湿红的眼睛带着难耐的痛和痒,哀怨地望着他。 那颗小小的阴蒂情动时会微微探出头来,娇贵到被轻轻一碰就让人双腿发软。 贺洋的手指捏着玩弄那两小片阴唇,又不自觉调戏藏起来的阴蒂。 俞希随后还要去办公室,这时间不足以两个人打一炮。 他抽动数十下就抽出又加入了一根手指,高速的抽动使俞希被捂住嘴又难耐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俞希紧紧捏着贺洋的肩膀,指节发白,青筋在白皙的手背上道道分明。 淫水突然涌出打湿了贺洋的手,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俞希脱力般倒在他怀里沉沉喘气。 俞希脸上还残留一些性爱后的热意和懒倦,坐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和楼房一样高的,枝叶繁茂郁郁葱葱的大树,突然对之前令人不悦的事情释怀了。 他知道那消息要不了多久——今天就会被人津津乐道,世上是没有不通风的墙的。朝国外与已婚少妇偷情! 已婚妇人—— 其实只要俞正天生气俞希就高兴,可是这次他心脏好似被钢丝捆绑,锋利的钢丝越收越紧直到溢出血水。 他承认家里氛围冰冷严苛,因而他不愿意久待,母亲在俞家收敛了她曾经的尖刻暴躁,变为端正优雅。 毕竟母亲性情不定,他一次次靠近后过不了多久,母亲又会把他刺伤推走。 高二期末,俞朝终于找到机会吸引他到了校外,他也终于忍不了在学校斗殴把这件事闹大。 随后那几天他风情浪静地度过了,却猝然接到了母亲失足跌落楼梯当场死亡的消息,他不可置信连忙回家,母亲已经被送往火葬场,他问管家:“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让我见我母亲最后一面?” 俞希慌忙赶去,见到了唯一的亲人最后一眼。 “俞先生让俞朝少爷出国了,今天的机票。” “少爷,前几天这个监控出了问题,近两天一直在修理。” 可是不管怎样他看到的都是坏掉的监控画面、问不出话的监控人员和密不透风的管家……什么都打探不到。 商业街距离学校很近,窗外能听到外面的大学生嘈杂的声音,看得到篮球场,贺洋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心动了。 俞希抚了抚酸痛的腰,差点翻了个白眼,明明全程躺着,却像被打了一顿似的,腰酸腿软的:“要去你去吧,我在家里休息一会儿。” 俞希满心满眼都是他,戴发带的贺洋,看着精神英俊他也十分满意自豪,他的阴郁被消除,整个人慵懒温柔,也不能一直据着对方,便轻声道:“没了我公司照样运转,我都风雨无阻上了三年了,休息几次也没什么。你安心去玩吧,不要管我,你走了我也能用电脑办公。” 直到天色渐晚,贺洋发带和衣服都能拧出水,灰涂涂地跑了回来,俞希听到开门的动静探出了头,这个公寓是指纹锁,只有两人的指纹,客厅空无一人,贺洋在厨房喝水。 俞希是有点子黏人在身上的,即使只有半天。 俞希:“点外卖吧。” 俞希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不然呢?”眼底藏了点笑意。 俞希脖子被他的脸蹭得发痒,撒娇的男人在俞希这里不知道好不好命,俞希骨子里还是带了点侵略性的,道:“珍惜,你要是让我操操,我一整天给你做大鱼大肉。” 俞希看他的反应能猜出他的想法,贺洋哪怕惊慌失措都代表有机会,这么平淡疑惑的态度反而是接受无能的意思。 贺洋眼睛明亮,把话题抛到脑后,乐颠颠地跟了过去帮忙。 陆明更是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你知道俞朝为什么这么快回国吗?圈子里都传疯了,说他在国外和已婚妇女偷情被老公发现,闹得太大传回了国内,俞正天好面子啊,直接就绑回来了,安排相亲,打算先成家后立业,接任产业指日可待呦!” 陆明愣了一下,反问:“什么我想说什么?我都和你八卦了,你难道不该对我说俞希的反应吗?说实话,大家都知道即使俞正天好面子不承认,俞希也是他亲儿子。俞朝一无是处、脾气暴躁,接了产业也不一定能管好,相反俞希这三年就能让自家的酒店产业营销额翻了三倍,谁好谁坏一目了然。他难道不对你抱怨父亲偏心,吐槽一下不靠谱的俞朝博取你的同情吗?” 陆明不知道该回应什么,看了看贺洋拍了拍他的肩,有些好奇道:“你们在一起不会也不说话吧?那你找他玩什么啊?” 贺洋感觉怪怪的,俞希本来就话少,平时大多是他在说话,俞希倾听,也不觉得他烦? 经管学院距学校西门近,西门又临近商业街,贺洋周五放学过去等俞希一道回去,但是放学时又难以避免遇到其他认识他的经管人。 俞希对男友耐不住寂寞,和对其前任一手数不过来很是不满,他凑近,贺洋不自觉地躲避,俞希更不满了,“怕被别人发现啊?” 俞希噎住了,他和贺洋比不了坦荡,对方还会因为和他在一起而遭到更多来自自己身上的流言蜚语。 俞希嫩穴还柔软着,他坐在浴缸边上,张开长腿,手里拿着 贺洋在旁边看着,看着他半天塞不进去,明知故问:“怎么?不好用?”俞希眼尾染上绯色,冷白的皮肤也被蒸汽蒸得泛着薄红。 贺洋发现他平时不怎么碰哪里,每次他们做爱后,清洗都是他做的。 贺洋的阳具一下子翘了起来。 “去床上?”俞希见他一起身,雷厉风行,连忙提议道。 床单是纯白色的,床垫很软。他在上面一躺,就有一股子欲望破笼而出。 对方连吸带咬特别喜欢在他苍白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俞希双腿微张,他敏感的地方很多,食髓知味,每次对方后入,手揉搓他的小腹,他就十分难耐。 贺洋吞吐着他的分身,舌尖舔弄他的马眼,俞希尾椎骨炸起一片酥软,腿也在他背后交叉相抵。 他的手指探向菊穴,溢出来的水还不能起到润滑的作用。 口腔湿润又热烫,贺洋叼住他的阴蒂像在品尝也在吮吸,他一下子魂都没了,“啊……嗯……贺洋,”呻吟声痛苦又沉迷,好像全身的要害被他在唇齿间玩弄。 贺洋没那么快放过他,舔弄他的阴蒂舔弄得尿口发麻,哭腔拖曳,床单下溅湿了一团,贺洋才放开他红肿充血的阴蒂,扫荡他的阴道前庭,湿润的软肉被吸得滋滋作响,俞希更崩溃了,而贺洋的舌头也探进了他的阴道,搅弄……抽插……绯红的嫩肉要化在他的唇舌间,俞希不自觉地挺腰,凑到他嘴边被他亵渎。 贺洋知道他要射了,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被舔射可不行,留着点。” 贺洋的前戏耐心温柔,后面不管俞希再怎么求饶仍是铁石心肠。他粗硬的耻毛撞击在俞希光洁的私处,撞得淫水飞溅,臀尖红肿。 不知什么时候贺洋放开了堵着他的手,他被顶的那几个穴一股股流不尽似的。 贺洋再次顶弄了数十下,俞希的阴道突然收紧,狠狠一绞,身体痉挛颤抖,交和处一片湿乱。 俞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双目涣散还想要扭头讨吻。 “我不想折腾你。”贺洋拿出了润滑油和按摩棒。 腰下垫着高高的枕头,被人为所欲为。 然后,不如贺洋尺寸的透明硅胶按摩棒一点点的深入,贺洋凑到他面前舔咬耳朵,“按摩棒舒服还是我操得你舒服?” 其实贺洋很早就发现了,俞希喜欢疼感,除了口交,相比温和的性爱,他更喜欢刺激的。 突然,他喉间溢出一丝欢愉。贺洋找对了位置,按摩棒一扔,怼了进去。他比按摩棒粗,进得又急,每次挤进去俞希都觉得火辣辣的。 刚开始轻碾慢磨的,俞希被弄得头晕,阴茎很快就挺立了,前端湿润。撞着撞着与前面不同的刺激感就涌了上来,“嗯……你他妈……轻点……太快了……” 贺洋按自己的节奏来,他把俞希架的动也不能动,后面娇嫩的菊穴被撞得眼前发黑,尖叫哭啼。 高跟鞋清脆地敲击地面,俞朝下意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高挑美丽,身着白色连衣裙女生,一看就带着学生气,文静秀丽,是大多数男人钟爱的,愿意娶回家的类型。 俞朝坐起了身子,“你好。” 面对美女,他这身份地位要什么都可以,都要也可以…… 俞朝笑意更加明显了,又道:“看来我们也是有缘分,你是哪一届的?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这记性真是……” 笑意完美,看向对方的眼神却又水润清澈,她对他的心思是不同的。 是他在中间牵的线,可是何意竟然参加了与俞朝的相亲,这让他怎么和贺洋交代。 陆明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什么时候分的?为什么不合适?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陆明:“什么 贺洋:“我和俞希在一起了,怕你这里过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贺洋视死如归,无奈地又说了一遍:“我和俞希在一起了。” 贺洋双手撑住他的肩膀,低沉但是严肃地道:“陆明,我是喜欢他的,我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是我先表白的。” 但凡你们在一起久了,那些有名有脸的人都会知道他俞希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连带着把你的名声也带累坏。你在你们两个的关系中是处于劣势的,你想分手对方不同意分不了,你不想分手对方能把你说踹就踹。 “陆明!别说了!”贺洋怒气冲冲打断了他。 贺洋忍了忍道:“如果你看不惯我们在一起,我就不会带他碍你的眼,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我说他值得就值得!未来的情况谁能知道,陆明,两个人在一起又不一定非要圆满……人要活在当下。” 陆明出奇的愤怒了:“什么?你这意思是为了他放弃我呗?行啊,我跟你这几年交情抵不过他这一两个月?你踏马是人吗?” 可是陆明,我对他是真心的。” 陆明气的拍打铁栏杆:“真无语,恋爱脑!你离我远点!!!” 暑期深夜的凌晨难得清凉,野外的山林更是如此。 俞朝每次来猎场就像被惩罚一样苦大仇深,一点人气都没有。 俞正天年轻时爱打猎,培养儿子也是强按自己的喜好,白日里组局带着谈生意的人一起来这里放松狩猎。 俞正天带着那群挺着肚子的酒囊饭袋们说说笑笑玩玩就走了,如今不知转战哪个会所寻欢作乐了。 可以说,俞正天精准拿捏了两个儿子,冠冕堂皇的外衣下,强戳两个儿子的痛点,不敢对他表露丝毫怨恨。 不可避免地贪恋公寓中会对他笑,会包容他,会轻吻他的那个人。 他甚至没力气再对俞希发脾气,俞希快步上去帮他接了回来,俞朝有些诧异对方的好心。 他只想快一步回家。 俞朝正式进入电子公司,而俞希被提到了房产公司。 远处的山林间传来狼啸,他眺望幽暗的山林,目光阴沉坚定—— 贺洋暑期直接留在了俞希的公寓,他一方面是参与实验项目一方面做了兼职体验生活。 贺洋困意都散了个干净,“大老板,在你手下还能体验生活?” 镜子中的俞希此刻蹙眉强忍着,浓郁的眉眼溢出不悦,细看还带了点委屈,明明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却不愿意多和他待一会儿。 如今他夜夜赶回来被操一顿,第二天再起来上班……那眼圈似乎都有些泛红。 对方不讲理得有些可爱。 “不气了好不好,我送你上下班,我们多待一会儿行不行?”他抱住对方吻了吻俞希的侧脸和耳垂,还轻轻舔了一口。 对方正抱着他呢。 这就是说通了。 俞希最近火气大,他接任了房产公司时把刘肃也带了过来。 在外面又遇到了盯着黑眼圈的刘肃,打起精神问:“肃哥,今天老板看上去是不是不太高兴?” 新经理也是名校毕业,已经足够年轻有为,如今发现人外有人,比你有背景有才能的人比你还努力,真的巨可怕。 俞希刚上任自然是要做表率的,新官上任三把火,他没有像第一次进入公司一样慢火细炖,这次大刀阔斧地裁掉了一些混吃等死的老高层。 直到中午会议结束,刘肃终于有机会和俞希说句话:“小希,你要不要休息休息?你心情不太 刘肃和他朝夕相处,除了同事,也是俞希难能可贵的好友。 对方做项目做兼职,干什么都精神满满,可他是无趣的,被圈死的。贺洋总是趋向有趣开朗的生活的,他万一对自己腻了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养起了说教的毛病:“不是我说,小年轻年纪小不知道社会有多残酷,他的认知和你是不匹配的,整天贪图享乐有什么好的?一点未来规划也没有。 “两个人的感情是要相互付出,好好经营的,你不要被人骗了,对方一看就不缺女朋友。你们在一起之前他就有女朋友,还能缠住你,和你在一起,你不要一味地被人家牵着走,能不能拿出点在公司的魄力和脑子?” 认为贺洋肯定是沾着以前身为同学的光,一边交着女友一边勾搭情感简单的俞希,现在俞希在公司里忙得昏天黑地他不体谅就算了,还大半夜折腾。 俞希工作上的事有他看着,可是感情怎么能这么不争气?明明条件那么好,偏偏看上什么都没有的大学生,他比贺洋好了一万倍吧? 贺洋站在厨房看着已经咕嘟咕嘟冒着红泡泡的番茄炒蛋,鲜艳的红黄,做得很完美。 贺洋有很多时间在家里鼓捣,对方给他做过很多次饭,他心念一动,想到此处。 一回来不管不顾地连鞋都没换吻住了他。对方脸庞白净到莹润,眼圈有些红,眼眸湿漉。 俞希眼圈更红了,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搂得死紧,快把他内脏压出来了。 直到最后一次结束后,俞希直接陷入了梦乡。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贺洋只能把话咽在了肚子里。 他看似大大咧咧,但思维敏捷,直觉很准。看似坚强的俞希其实很脆弱,他希望自己能保护他。 下午下班高峰期很堵,一路上都是车,遇到的人都会对这辆车多看两眼,还是之前那辆黑色超跑,俞希有意留给他。 他进入大厅找漂亮的前台小姐姐,“你好,我想找人,可我也不知道他在几楼办公。” 贺洋摇了摇头,“他叫俞希,你应该知道吧?”这消息都见报了,没道理他知道前台小姐姐不知道。 贺洋点了点头。 既然他一个毛头小子动不了这些有背景的老钉子,那就摆到明面上,老钉子自己担责。 刘肃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接到了前台的电话逃了似的跑了,连忙下去把贺洋带上来分担这暴风骤雨的怒气。 贺洋:“……”这人是不是对他有点意见? 俞希在办公室翻文件,外面传来了咚咚两声敲击玻璃的声音,他下意识一抬眼,笑意满满的大男孩,冲他做了个双手张开的拥抱姿势。 “我给你做了爱心餐,到点了该吃饭了!” 他很难不接受这份对他独有的、纵容地呵护。“你怎么来了?”他尾音微微上扬,弯起眉眼。 俞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乖乖接过打开,里面是被保温盒捂地冒着热气的番茄炒蛋盖饭。 俞希配合,他太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了:“你做得真好,很香,色香味俱全!”他不吝夸赞,把对方夸成了成厨艺大师。 分分钟讲了一篇心得体会,俞希一边听他说一边走到门外对刘肃示意下班,又回来继续听他叨叨。 另一边刘肃和领了圣旨似的步伐轻快地在群里告诉大家:“下班!快点回家,记得关电关锁!” 办公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纸张飞散乱成一地雪花。 俞希双腿紧紧盘在对方腰间,见对方迟迟不动手,难耐地抽出自己的衬衣,颤抖的手很难解开皮带。 俞希如今的身体不知是累的还是兴奋的,过于敏感,仅吻了一会儿全身都泛着春潮。他摇了摇头,咬了咬红艳湿润的唇,如要糖果的小朋友:“哥,我想要……”——” 他感觉怪怪的,如今像炮友一样见面就做。 俞希眼见对方坚持,低头闪过一丝狡黠,“好吧,那我给你咬?我想你的大肉棒了……” 贺洋坐在他的办公椅上,一手捏住座椅的皮质软垫,一手按在俞希毛茸茸的后脑。手臂上青筋一根根凸起,流畅又有力量美。 俞希抬头望着他布满情潮的脸颊满足又迷恋,他跪在地上,神色迷离,像品尝棒棒糖一般打着圈舔弄前面的马眼,又用湿红的舌尖轻轻戳刺。 往日冰冷严肃的办公室此刻温度持续升高,几乎没人知道他们外表冷若冰霜的总裁如发情的雌受一样吞吃着男人的肉棒。 他无辜地舔了舔嘴角吞咽不及流出来的精液,轻轻一笑。 胸前两点樱红充血鼓涨,被嘬得挺立起来,好像较之以前乳晕都涨大一圈。 嫩鲍被双手撑得圆圆的,露出里面美艳到荼靡的媚肉,小小的湖泊里面盈着水。 前方溢出难耐动人的哭声…… 贺洋又舔咬着附近白胖的阴户,直到对方情动到求饶,他扶着自己粗硬的阴茎直直捅了进去。 “贺洋,好涨……好大……” 贺洋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拍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俞希的媚肉被刺激得绞得更紧更深。 他无力哀求,嗓子都哑了,恍惚地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空虚终于被填满。 直到被压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冰得他赤裸的身体狠狠战栗,他清醒片刻。看着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办公楼,还是怕了。 “别这样……我有点……”他被亲吻得难以呼吸,高潮后余韵未散,双目发黑。 不同于前穴的湿软,后面紧致,肠肉紧张又努力包裹着他,抽动间快感冲上头皮。 他生怕被人看到,可是猛烈的快感逼得他四肢无力,音节支离破碎,一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 “受……不住了……要出来了……啊……” 酥麻的腹部那种可怕的快感冲上大脑,他流着泪连连摇头,猛烈地抽搐让他眼前发黑。 淡黄腥臊的液体射在了玻璃上,打湿了躯体和地毯,嫩穴也汩汩地溢出淫水,他跪倒在地被身后人扶住,像砧板上的鱼浑身抽搐。 他两个穴都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尿液淅淅沥沥的流着,全身湿漉漉的,大理石地面上水迹凌乱。 如今不过十点,俞希今夜能有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乡——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舔他。 薄薄的白色布料被舔弄湿润贴在白胖的像馒头一样的逼上,中间那抹绯色难耐地轻轻裂着口吐着汁,俞希一直和他厮混,身体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日常碰触都能腰软腿软,敏感又诱人。 贺洋握着他的腰抬起,中间连枕头都没有,俞希几乎支着小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 贺洋把内裤勾到边上,轻薄的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 俞希听完后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心中如瘾一般的不安慢慢被抚平,下体传来隐痛。 所幸的是他感受到了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想要把自己处理好。 他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 可是日常时唇色很总是淡,显得眉眼浓郁阴暗,如今眼圈发红,有些神经质似的隐含怒气地质问他。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一步步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 俞希扭着腰挣扎,他的下体涨得发麻发疼,快要裂开似的,满头大汗,口中呜咽道:“大肉棒进来了……贺洋,太涨了……受不住……” 贺洋:“小骚货,求艹就要有求艹的态度。”他啪地一巴掌把红绳中溢出的雪白臀肉拍打得泛红。 空气中尽是肉体拍打的声响。 俞希身体战栗着,后穴中粗长的阴茎抽出,堵不住似的流出大量精水,紧致的小穴被撑得涨大,更像是一朵娇艳的花。 俞希连泄两次,像从水中捞出的一般,渐渐没力气哭喊了。 贺洋在属于他的洞穴中深深探索,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他,就像专属他的几把套子,他甚至想把两个囊袋都撞进去,像个打桩机不知疲惫地凿动。 他突然呜呜地哭着实吓到了贺洋,毕竟在床上的俞希也并没有那么矫情。他意识到他撞到了他的最深处,那个小肉圈又紧又小,美妙的快感让他红了眼。 有热液直直地浇在贺洋的龟头,像泉眼一般。不仅俞希爽到昏颤,连贺洋也爽得直接泄了出来。 贺洋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看着川流不息的车道,慢慢移动的车辆,自顾自地发着呆。 也许是白日宣淫的运动量过大,他现在发呆什么也没想,有些餍足的惬意和懒意。 他从后面搂住贺洋时,贺洋眉眼舒展了开来,扶着软倒的他坐在自己身边。 贺洋:“我什么也没想。” 他有些情绪失控,沉吟片刻问:“你是不是在想我不正常,我不仅身体上畸形,还总缠着你做爱,你是不是开始厌倦我了?”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何意收到那套别墅时并不见得有多兴奋,她本就是政府官员的子女,不愁吃穿不在意物质。父亲清廉正直但一直没有机会升迁,母亲家道没落,曾经的叔叔伯伯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也就这两年光景。 她并非爱慕虚荣,贪图俞家财产,而是自小心气太高,要争就争第一。 就这一次,她选中了因家世备受关注的俞朝,不知道是不是世俗的滤镜过重,她第一次心动。 时间过得好快,她也大三了,如果不接触男生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呢?于是,她打算尝试一下。 平心而论,贺洋是个很坦诚很有趣的人,她们仅交往了两周,在做错事后第二天就对她道出实情时,她心情复杂,认识到两人缘分不深。 她起先想,即使俞朝传闻是真的那也没关系,她们也可以互利互惠,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占有欲。 她发现后实在难以克制情绪,她捧着一颗真心而来:“你一直都是骗我的!你背着我和其他女人私会?你把我当成挡箭牌?” 她后退一步,愣怔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这是俞希有意透露的。 她蓦然抬眼,清雅精致的脸庞泪水滚落,一脸不可思议,怀揣着一丝可怜的希望,想说他误会自己了,他和俞希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可千万转告俞希,没错!就是我,是我亲手把他母亲推下楼的!他母亲就是个贱人,和他一样贱,是她先勾引我的!她长得那么漂亮,每天竭力讨好父亲和我,乞求我们的怜惜。 她痛苦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心存的侥幸被此话打的碎成渣,厉声道:“别说了!别说了!俞朝,你真恶心。”陡然间庆幸自己看透他的真面目还为时不晚。 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何意呼吸艰难,脸色挣扎涨红,俞朝欣赏她痛苦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了手,任由她跌落在地面上急促喘息,咳嗽的满脸泪水。 江边的冷风中彻夜不息,她一抹白色身影如雾如烟,瑟瑟发抖,直到很久才下定决心拨通了俞希的手机号。 “俞希,我知道你在我和俞朝的相亲名单中做了手脚,你不是想利用我打探消息吗?那你现在能给我什么和我交换情报呢?” 江风吹乱了何意的长发,掩住了她勾起的唇角,谁说名利场是男人的天下?化危为安,逆境而上是女人独有的智慧。 他被贺洋伺候习惯了,本就不怎么自慰,还是他畸形的这里,没有前戏,没有抚摸,连个吻都没有。 贺洋沉默了,俞希很少这样,像发了春的猫,一举一动撩拨的人硬邦邦。 很不对劲,好像逐渐缓解的性欲来势汹汹,烧得他欲火焚身,连带着贺洋——只看到对方那副样子他都难以自持。 俞希变了脸:“……” 他不能说,没有人爱真正的他,他给不了贺洋想要的答案。 贺洋气急,恨不得咬死他,自己何尝不煎熬?不懂伴侣的苦闷,帮不上他? 手指在后庭揉按抽插,感觉弄得差不多了,从后面进入,撞击了会,俞希被顶的前后滋出清液。 果然,贺洋的另一只手已经撸动他的阴茎。三管齐下。 对方出了一层汗,开始求饶,低哑的嗓音也高昂了起来,手按在贺洋手臂上,却没力气推开,“啊……啊……” 要死了,爽死的! 缺氧的大脑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身下泄得湿了大半床单,他还没来得及缓一会,又开始了一轮征战。 俞希指尖攥着床单,被弄昏了过去…… 记忆回笼,头痛欲裂,刚刚…… 贺洋也不重提,俞希眯了眯眼,两人都没说话。 俞希高潮未消,素日阴冷的眼睛现在像含了水,眼尾又很红。 他还没有力气,被吻着,被咬着脖颈和耳垂,对方状似“温柔”鼓励道:“我们俞希体力不是很好吗?自己动好不好?” 在床上也很硬气,很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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