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洋捏起来他的下巴直接吻了上来,口舌间津液交融,俞希似乎也跟着醉了,被吻得呼吸艰难浑身发热,站都站不稳了。 两人磕磕绊绊拉扯间摸到了床上,窗外光线映射进来,那人肌肤和白色的床单一样洁白。 俞希的手附在贺洋揉按嫩穴的手上,不知是拒是迎,往日有力的修长手指如今和主人一样无力。他把潮红的脸埋在蓬松柔软的枕头上。 他的软肉绞得太重,紧到贺洋的阴茎都觉得痛。 他似是察觉出身下人的霸道和紧张,轻笑一声,单手揉了揉他紧致浑圆的屁股,又俯身吻住了那人的唇。 人也越来越软,呻吟声如细弱猫叫,滋味越发可口。 贺洋半压在他身上睡得死死的,他被这重量压得,说不清是麻了还是余韵未散的无力,稍微挪动了下位置,不知不觉也进入梦乡。 他心生恐慌,身后传来脚步和喘息声,时而近时而远,他回头看去又空无一物。仅有数十米就能回家的路压抑阴沉。 他加快步伐,后面追赶他的东西察觉他的逃离怒而追赶,他彻底奔跑了起来,下意识回头看去,是只站起来比人高的恶狼,嘴巴咧开能吞掉头颅,密密麻麻的尖锐牙齿,流着口水眼神凶恶。 可是恶狼不知为何追赶得更快了,晚一秒就能被咬掉双腿。他连连喘息,只有逃跑的念头,以及被当做猎物追赶的愤怒和怨恨。 他跑得脸都红了,一身狼狈,和恶狼拼着力量狠狠关门,恨不得把卡住的鬼头用门夹断。随着门缝的闭合,恶狼越来越小,逐渐退出房门。 他攥紧小刀仅一回头,那恶狼流着口水望着他,他后退一步吓软了腿。 他攥紧小刀不敢轻举妄动,可恶狼还是步步紧逼,凌厉地撕咬了下来,他下意识抬起左手抵挡,裸露的手臂被尖牙贯穿,痛感铺天盖地而来,他始终闷声不吭。 那锋利的獠牙刺穿他的骨头被固定顿住,他抬起来右手用小刀一点点割破了恶狼的嘴角,他太愤恨了——刺瞎了恶狼的眼球,割断了恶狼的咽喉。 “俞希?你怎么把这里弄得乱七八糟?”熟悉的女声响起。 他眼含热泪,无助又渴望道:“妈——” 但她一如既往的脾气不好,即使很久未见没有一丝对儿子的想念:“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为什么抛弃我?” 女子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是你抛弃了我,就是因为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不会死!”她疯癫如恶鬼,对俞希吼叫指责。 这是个梦,他知道。 是因为他母亲才会死掉的。 一声声尖利的指控让俞希清醒了起来,他眼眶干涩,刚刚的无助酸涩、欣喜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 “妈,你的心里是不是只有自己?” “你既然死了,就不要再出现折磨我了——” 他全身发冷动弹不得,慢慢消散心中的恐慌和阴冷。他总是做同样的梦,像猎物一样被驱赶,被追逐—— 他抬手碰了碰那人的下颌。 酸涩的双眼再次闭合,这次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他盯着贺洋的脸看了很久,细想这几年来的变化。 是不是鼻梁变高了? 原来他还记得那么清楚啊,明明他很少想过这人……他从没想过还能相见。 他不是找不到伴侣,有能让人放心的,有能对他有帮助的,有善解人意的……可这都让他懒于应对,应该选个喜欢的。 贺洋宿醉醒来,他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大脑钝痛,心道下次绝不喝酒了。 他混混沌沌,记不清了昨夜的事。 可即使这样他还是惊悚了,他不至于看不出来这是个男人的身体。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更加心梗。 初三之后不告而别的朋友——俞希!他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孽缘。 他细细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还没等理智回笼那人动了动腿,臀缝间露出的一抹红粉吸引了他的视线——那是女人的逼。 看着那软嫩的逼上还留着精液,格外色情,如玉的阴户裂着红肿地淌着精液的肉缝。 完了。 他站在床边跟生了根一样呆住,心中思绪纷繁错乱。他出轨了,还是和“曾经”的好友发生关系了。 要不要去找个教堂忏悔啊。 贺洋一回头对上他这眼神,心虚地低下了头,“对不起……”像一只犯了错的大型犬。 贺洋:“我,怎么会在这儿?”他终于想起来翻找自己的手机,衣物几乎沿着进门的一条线掉落在地上,他头皮发麻地把两人的衣物都拾了起来。 黑发随着低头顺流而下,显得发质极好。黑的纯粹,趁的肌肤更加苍白,侧脸轮廓俊美,脖颈修长。 贺洋:“……”他更觉得自己不是东西了怎么办? 俞希也拿过了贺洋递过来的衣服,笑得凄楚:“我长成这样,很恶心对吧。” 他否认三连,语气慢又认真,“人这一辈子谁还不因为这样那样的情况和医院打交道呢,本质上都是一样的,这可不妨碍你优秀。” 俞希顿了顿,心中多年积存的郁气散了很多,装模作样的姿态也淡了下来,眼前这人有点可爱,他眼底流露出清浅真诚的笑意。 贺洋的手机因为上课长期静音,每天几乎没什么要紧的事,此时一看电量过低提醒,一大堆室友的未接电话和消息提醒,然后自动关了机。“我想我该走了。” 贺洋的良心狠狠地抽了一下:“……要不我回去充个电补个假,你需要请假吗?”已经将近中午了,“我中午给你带饭?要买药吗?”他总要回去一趟,他善良的室友都快要报警了。 贺洋觉得他很贴心,心里想为他点个赞,但是一看他白净的身体上都是自己弄出来的痕迹,默默提议:“一起洗?我帮你清理吧。” 一身泡沫冲洗干净雾气已经铺满整面玻璃了,朦胧的玻璃后,俞希单腿踩在浴缸边上,贺洋半蹲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导出嫩逼中的精液。 贺洋也很难心如旁骛,一边罪恶加身一边暗自品味,即使今日的俞希乏力脆弱,可是往常的他称得上高贵冷艳,武力值还很高。 他洗完澡连忙穿上衣服赶回学校,出了公寓才知道这就是校外那条商业街,这栋楼也是附近教职工常住的商业楼。 临近中午他直奔教学楼,现在老师们应该都还在,他去补了个假就直奔宿舍刚给手机充上电,下课铃就响起来,他估算了一下室友们几分钟之内就能回来,他们会先回寝室待会,错过人多的时间再去餐厅吃饭。 果然没一会儿工夫宿舍门就被打开了,陆明一见到他过来捶了他一下:“老实交代,昨天你去哪儿了?我们差点以为你被拐卖噶腰子了,混球,连个电话也不知道回。” 陆明:“你假请了吗?上午的课老师可是认人的,谁都跑不了。” 陆明:“你老同学谁啊?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陆明皱眉:“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和这种人扯上关系了?” 他不懂陆明的鄙夷,之前没说话是因为他没立场说,可是现在做都做过了,不得不维护一下对方。 陆明眯了眯眼:“怎么回事?睡了一觉就觉得他好了,你没认出他不代表他没认出你,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你被他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果然,一听黑历史陆明还是气得想锤死贺洋,这个老六真缺少社会的毒打。 私生子?他只知道俞希当年在家乡就因为单身母子备受诋毁,如今还是一样的情形。他之前是孤僻点,但是也从未惹过事。 陆明:“我不想和你说他的事,你真是不争气的玩意儿,人家收留你一晚你就被收买了。” —— 上了初中后的贺洋终于不让他妈妈头疼了,他的小时候堪称没脸没皮。 “快快快,作业让我抄抄。”贺洋跑到隔壁班找老同桌借作业。 两个班是同一个语文老师,这个语文老师特别狠,你写的答案她几乎都看还不能空,班里的人抄成一片都能被她抓出来,于是他另辟蹊径去隔壁班借。 他不为所动跟在自己班一样自在,等着等着察觉一道视线,他回看过去。 可能是同性相斥的缘故,俞希先移开了视线。 难免有认识的人和俞希是一班的,俞希向来独来独往,这份孤僻在低年级显得格外令人讨厌,偏偏这人是老师的宠儿,还是他们打不过、自小学跆拳道的。 关于这一点贺洋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因为他家也算半个单亲家庭,他爸爸工作特殊有时几年都不回来。 直到某个雨天,大概是春天,那雨下得气温骤降。穿得单薄的同学们走在路上讲话都有哈气,他们仍按惯例放学大扫除,没一会儿工夫雨下得很大,吵闹的教学楼安静了下来,突然就显得空旷了。 大概有两个没带,正好一男一女,他瞅了瞅带伞的几个大概能和这两个顺路就干脆地说:“能趁的趁趁,反正我要回家了,明天见。” 走廊已经没有多余的人了,阴沉天气下的教学楼和漫画中校园怪谈的环境吻合,只听得到自己的脚步声。 他一边撑伞一边看着一旁孤零零的人影,不知等了多久,平时看着不太顺眼的人此刻看着雨发呆,显得文静又可怜…… 那人显得有些错愕,竟意外地有些可爱。 雨滴落在积水的地面激起一个个水色小花,漂亮又精致。树叶被冲洗得新绿,台阶上的水流一段一段如人造瀑布。还没一会儿两人湿了半边肩膀,风刮歪了没什么大用的伞,“近点近点,操。” 两人缩在一把伞中,狼狈又和谐。 俞希:“16号楼。” 大概就是这次,两个人做了朋友,还是那种相互串门的朋友。 俞希:“……好。” 于是一个小时后气喘吁吁地停下,手臂的血管突突跳着,他两个保持微笑。 俞希:“我也是。” —— “我听小希说他期中考了600多?你考这么点还好意思吃饭?” 贺洋:“妈,你这是家花没有野花香,那你当他妈吧,我也想换个温柔的妈。” 本来就不大的厨房挤了两个大男孩,俞希帮厨,贺洋纯凑热闹。 他们两个坐在餐桌前,中间放着小碗,贺洋开口:“你看你一来我妈就数落我。”他直来直往惯了,懂事都是慢慢学的。 他干笑:“我随便说的,你别上心,我妈还是很喜欢你来的。” 于是贺洋吃饭时一直给他夹排骨,惹得他妈妈心想这也算长大懂事会疼人了,有这心以后也不愁找不到媳妇了。 贺洋一直觉得他和他妈妈挺像的,胡说八道这里就很像。 贺洋拿了朋友亲情推荐的好东西和俞希一起看,电脑中画面是美女的私密部位,私处干净洁白,被细长的手指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的粉肉…… 然后就被隐忍已久俞希拔了u盘,画面戛然而止。 俞希白着脸瞪他。 动手动脚间两人又有点上火:“你发什么神经?” 贺洋看着他一连串动作还是不解,他要不是看人要哭不哭的样子惊到了,一下子没了火,现在已经摔门走了。 空气静默得令人觉得时间都漫长了,门锁打开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大。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俞希的妈妈。 这位女士笑了笑:“小希朋友啊,留下吃晚饭吧。” 贺洋:“……”他竟无言以对,因为这是事实。 贺洋闷闷不乐地走了,俞希妈妈自顾自开口:“好不容易交了个朋友,你也不给人家一个好脸?” “我真是白养了你,天天因为你受苦也没见你有个好脸,一天到晚闷声不吭谁受得了你?我是指望不上你了。” 当时也是被骗的花季少女,明艳动人,得知被骗时又有了孩子,孤身一身来陌生的城市独自生活。 也许是生活太苦,喜欢喝酒打牌,不爱待在家里。 “我不想活了,为什么我要受这种罪?” “我做了什么孽,生下你个小怪物?” 如果非要说,俞希大概是会认为很多问题是自己的错,所以他懂事。 他对在乎的人堪称乖巧安静,对母亲也只是低着头听训,即使他知道不管自己是好是坏,母亲仍会挑各种毛病。 因此他在贺洋面前反应过激,他不知如何处理,加上母亲劈头盖脸地厌弃,心情十分烦闷。 他是课代表,铃声一响就该给老师送作业了。 其他两个看他走到后排自觉地胡乱一画,两本一起递给他,只有离他最近的那个,看都不看他,咬着棒棒糖写得格外慢吞吞。 那人同桌碰了抄作业的人手肘一下:“别写了,陈浩,交了算了。” 俞希心气不顺,这脏话在他这里尤为刺耳,他眯了眯眼,“你再说一次。” 陈浩这人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嘴脏,加上他最近和校外的不良勾结上了,整个人小人得志了一般张狂。 同学们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惊呆了,三言两语闹成这样,还是学委对三个老师都头疼的混子的情形。 俞希练的跆拳道黑带打是打得过,可是真受不了这边打着陈浩嘴炮不断,句句不离妈恶心他,他不顾这边两人的拳头,死死地掐着陈浩的脖子。 他和同学打起来的动静,引来了隔壁班的人围观看热闹。 “怎么回事?”贺洋双手捧住他的脸让他冷静,心里冷静评估这几乎是要请家长的地步了。 老师赶来得很快,“打架的人都来办公室!” 老师勒令围观的同学回去自习,没一会儿贺洋偷偷摸到隔壁班,找到老同桌:“他们为什么打架啊?” 贺洋:“骂的什么?” 有和骂人的同学一伙的就说:“不就骂两句吗?就直接动手真是开不起玩笑。” 贺洋也很讨厌嘴脏的人,了解完情况就起身走了,接着那群人的话道:“几个妈呀,说话这么嚣张,一对三还打不过丢不丢人?” “老师真偏心,不就是学习好,打人也能算了。”那几人嘀嘀咕咕。 贺洋察觉到非转头过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面对面观察他,像个小孩,很幼稚。笑了笑:“看来是没事了?” 贺洋揉了揉他的脖子:“还怕叫家长啊?小朋友。叫我一声爸我去见老师!” 俞希:“……”他一躲,“你别碰我脖子,手贱。” 俞希僵硬片刻,幽怨地看着他,“你……真混蛋。” 可他做不到……他开始难以忍受这份焦灼。 他对贺洋的占有欲日渐强盛,还会时不时地因为他和其他人勾肩搭背闹脾气,而这人一无所知,对他的接触表示反感还会黏上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俞希终究也没让贺洋麻烦他的母亲,虽逃不了母亲的一顿骂但是事情也就过去了。 他也第一次知道被人袒护和偏爱的滋味。球,本意想让他通过自己结交更多朋友,这小子好像哪哪都好就是内向腼腆。 俞希觉得他这话很好笑,听得耳热,“你给我示范一下?” 这小子不爱笑,长得不错,笑起来也很可爱明媚,明明就很讨人喜欢。 贺洋对他几乎有了滤镜,他终于理解老师为何喜欢听话懂事的孩子了。 俞希在贺洋注视下扯了扯嘴角,和敷衍作业的学生一样,觉得有点傻又有点无奈。 一场运动之后,大家都玩得畅快开怀,彼此也热络些。可是俞希仍是不冷不淡,小伙子也不自讨没趣追逐着热闹玩笑着,他找到一个机会悄悄溜了。 又是不欢而散的一天,他真的不知道和人相处怎么变得这么费劲了,好像比他老同桌还要阴晴不定,真难伺候。 哪怕对他也是,没有一个消息,就突然搬家离开。 贺洋带着自己买的生煎、砂锅粥和药品叩响了俞希公寓的门,俞希穿着白t和灰色的运动裤整个人都清纯了起来,不爱笑的他轻轻一笑,贺洋割裂了。 卧槽,这人几年没见变得这么可人了? 贺洋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找投屏的视频看,俞希安安静静在一旁喝粥。 贺洋盯着屏幕看得专注:“没有。” 贺洋用眼神询问:? 贺洋心想他果然还是想让自己负责的吧,就因为一场sex?操,这该死的刺激和心梗。 俞希放下汤匙,“我吃好了,你可以帮我上药吗?我……”他难以启齿道。 俞希眼尾上剔着,像钩子一样,慢吞吞地走了。 床单换成深灰色,和深色地毯呼应。 阳光直射在肌肤上,俞希黝黑的瞳孔侧面看散发出浅光,白的像一捧雪,他慢慢揭开毯子。 鲜活的肉体远非石膏雕像能堪比的,贺洋看着俞希不躲不避的眼睛,不到三秒就显出细微的笑意,使他更加熠熠生辉。直到毯子完全被扯开,贺洋才向下移动视线。 俞希身上泛起了粉,他并非那样游刃有余,胸膛微微起伏。 他撑起手臂想要起身,私密处被温柔抚摸得异常舒服。因为张开的姿势暴露出内里的媚肉,轻轻翕动,开始渗出水珠。 贺洋在他嫩逼上的手指一顿。 贺洋无动于衷的模样出现了一些裂缝,抬眼看了看他,目光带着审视和莫名,沉默片刻道:“你什么意思?” 俞希两次试探下来,对方都没给他一点反应,他有些挫败,咬了咬唇勉强继续:“你好像变了很多……” 贺洋心说巧了:“我也觉得你变了很多。”以前的俞希有情绪一般会憋在心底,如今这模样虽讨男人喜欢……贺洋承认他无耻地觉得可爱有趣,但是多了些不真实。 他几乎没有恋爱经验,朋友也屈指可数……此刻,很挫败。 贺洋站起身来,看他毛茸茸的头顶,还有白净的耳垂,“能啊,但是我对朋友是有评分的,及格才能当朋友。” 果然俞希狐疑抬眼:“那我呢?我现在多少分?”黑白分明的眼睛竟有几分天真。 俞希:“……”他深呼吸,压下心里那股不服气:“为什么?” 贺洋:“你都没把我当朋友我为什么把你当朋友?你之前说走就走连个消息都不告诉我。” 俞希愣愣地看着他,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头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自我和偏执,头一次发现即使被埋怨,对方曾经还重视自己,他就已经满足了。生生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无可救药地觉得这件事可以过了。 “我……是我错了,我当时,那天其实也很突然……”俞希回想当年的情景,记忆突然模糊了起来以至于他思索当年为何没有找个途径告诉贺洋一声。 他半天开不了口,又看对方面无表情的模样,小声重复:“对不起。” “嗯,算了,事不过三。” 贺洋脑壳又疼了……上过床的朋友是哪门子的? 俞希眯了下眼,漏了几分真色,他势在必得的事情并不想就此罢了:“我第一次很痛,你能不能补偿我一次舒服的……呢?” 贺洋:“……”他差点被这车创死。“我还有女朋友,我是不会因为你和她分手的。” 俞希:“没关系,我不在意这些,只要你心里有我就行……贺洋。”那名字缱绻在舌尖,心脏都轻颤两下。 他会慢慢抢占这人的身心全部,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如果有障碍,那就解决障碍…… 刘肃正带着文件找俞希汇报,他是俞希的特助。 加之他回到俞家六年,被人诟病的也是他私生子的身份,俞正天从未公开场合介绍过他,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离不开这两年俞希废寝忘食地工作。 他就成为了俞希的左膀右臂,俞希在学校时,他时不时来公寓开展工作汇报总结。 刘肃听到俞希要订票时是错愕的,因为他这两年来也算熟知对方,除了学习就是工作,生活几乎一成不变,现在突然订票很说明问题。 “你……你最近交到新朋友了吗?”刘肃含蓄地问,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心里大概有些怪。他刚进公司才大学毕业,比俞希大了四岁,青年才俊才华出众,男女皆可…… 俞希似是抬眼看了看他,淡淡一笑,算是默认。 俞希:“对,周日我就不去公司了。” 他结交的新朋友到底是谁?就有这么大魅力。 贺洋和何意在鱼坊吃鱼,这家餐厅装饰得古色古香,滋味也很好,常常一到饭点供不应求。又在学校附近,大眼一看几乎都是学生光顾。 两人看着新上的鱼锅正在咕嘟咕嘟煮着,何意接过贺洋倒的麦茶,她把长发挂至耳后似乎轻轻说了声谢谢。 “两位。” 贺洋一见他就头疼还未开口,何意惊讶了,俞希竟然来搭话开口抢先道:“好啊,都是同学一起吃吧。” 刘肃在这三个学生中显得格格不入,他客气一笑:“小希,这是你的同学吗?” 刘肃已经在心中想,这个漂亮女孩就是俞希交的新朋友?否则不会突然决定在这里吃饭又直奔而来,但是他坐对面算怎么回事,害羞吗? 贺洋注意到刘肃西装革履的和俞希一起过来,又语气亲密。他微眯了下眼:“我是何意的男朋友,你怎么称呼啊?” 最后还是落在了贺洋和刘肃的对话上。 贺洋:“这要问问俞希了,他可是住这附近。” 俞希冲贺洋笑了笑,“我又不挑食,要一个红烧排骨,肃哥再挑两道菜吧。”他说着把这边的菜单递给刘肃,刘肃接过也不推脱又加了两道菜。 众人默默动了筷子,俞希尝了一口,似不经意道:“你不是不爱吃鱼吗?怎么要了个鱼锅没要排骨锅呢?” 于是贺洋打哈哈道:“小时候不爱吃,现在感觉还不错。” 俞希喝了口麦茶,看向了贺洋,贺洋笑得有点僵:“我们是初中同学,我去找你那天才发现我们在一个大学。” 几位都是年轻人,有话题可聊,刘肃才工作两年多,不知谁开了头就聊了起来。 刘肃:“我在酒店工作,和小希一起负责管理这块,你也是金融专业的吗?” 刘肃:“很不错啊,我也算你们的学长呢,我就早毕业两年,那时候这条商业街还没这家店呢,味道确实不错,我回回路过这次算是 贺洋:“那下次有机会再来吃,下次尝尝这里的麻辣猪蹄也是一绝。” 俞希加了几块排骨放在贺洋的碟子中,“多吃点。”似是在暗示他话太多。 他默默低头吃饭,俞希又拿起茶壶给他添了点麦茶,但是动作间茶水不小心散落在他的卫衣上,纯白的卫衣沾上淡黄的茶水显得有些灾难。 何意和刘肃看着两人去卫生间,在座的人一个经验老到,一个女孩心思细腻,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沉默。 贺洋平时显得大大咧咧的,但粗中有细:“你把我叫到这要干吗?”还他妈弄湿他的衣服。 贺洋:“我警告你啊,对我有小动作也就算了,别针对人家女孩子。” 贺洋拧了拧袖子上的水,他只是不想让俞希和他的事被何意察觉出,到底是他这话说得有歧义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洋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蓝联?你竟然有票?我和我室友四个人抱了八台电脑都没抢到。” 贺洋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还兴致勃勃地问:“你怎么抢到票的?” “谁能想到啊,小时候的朋友突然成为土豪,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现在人缘还是这么差?”小声嘀咕。 贺洋摸了摸鼻子,不自在地和他并排回座位。 当用餐结束时,因为贺洋有话和何意说所以提前打了招呼:“我和何意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 天空变成黑蓝色,夜风有些大,昼夜温差大夜晚就很冷,贺洋看着那轮明月已经挂在天空中,开口道:“我之前和你说的,你什么想法?” 我们做不了男女朋友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我下个月的同学聚会已经告诉他们会带男朋友过去,不如这一个月以朋友的方式相处,先不告诉他们,过了聚会再分开如何?” 兴奋难耐和室友分享周日安排的贺洋,接受着其他两位的羡慕嫉妒恨内心很是愉快。 宿舍的阳台外星星点点,陆明关上了推拉玻璃门:“和你说的话你都不放心上是吧?你都能和他去看球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贺洋:“你怎么对他有这么大偏见呢?我中学时也听过俞希的流言蜚语,可是这些仅仅出于他单亲家庭的诋毁又不爱社交,他人又不坏。” 俞希六年前被接回俞家,那时俞正天的正经老婆已经死去一年多了,大家都以为俞希的母亲会成功上位,但是俞正天只字不提,大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背地里这对母子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看过俞希和高一年级俞朝的纷争。 直到第三年,俞希母亲意外去世,俞朝期末未结束就被俞正天送出国,大家纷纷猜测是俞朝造成俞希母亲的死亡,于是被俞正天紧急送往国外的。 谁不知道俞家的中心是技术,是电子产业,俞希被分配到名不见经传的酒店,说到底还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贺洋如果站在外人的立场,大概是和陆明想法是一致的,当初不回来不就好了,可是如果站在俞希的立场自小因单亲家庭被人诟病,高中被母亲带回父家又要夹起尾巴做人,因为不愿接受刁难反抗就打上狼子野心的标签:“我觉得这应该怪俞正天,当初应该管好自己,现在造成这种结局是他的错。” —— 中午时俞希发来了消息:“怎么吃?” 俞希:“那你吃完来找我吧。” 贺洋到俞希家时,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他瞄了瞄厨房:“你竟然自己做饭?” 俞希看了他一眼:“你忘了?之前我妈不经常回来,也是我自己做饭的。” 俞希端着面放在餐桌时顿了一下:“嗯,她……去世了。” 俞希眉眼低垂:“贺洋,我不知道。” 贺洋有些愧疚:“抱歉,在你吃饭时提到这些,你快吃吧,不用管我。” 他到这里已经两点多了,坐不了一会儿他们就动身去赛场了,去停车场时贺洋看着那辆黑色的超跑后知后觉他真的交到了位富婆……富豪朋友。 贺洋突然想到开口:“一会儿我把钱转给你。”?我这是在追你。”尾音悄悄消散。 话音刚落,车内静了一瞬,“小三”这个词对于某人来说并不是玩笑。 刺激,就很刺激。 车身一震,俞希刹车踩得过猛,轻轻瞥了他一眼:“看来你是想清楚了,打算兑换我的补偿了吗?” 俞希淡淡一笑,浅色的唇似乎因为羞涩而轻轻一舔,苍白的肌肤也带了点血色。 往常的阴郁似乎因场中的热烈而消融,看身边之人眼光似雪融化的春水。 贺洋:“饿死了,我们去吃什么?” 两人进了看着牌面不错的西餐厅,可味道实在不敢恭维,那意面不知道是哪位大厨的水平只能评价个没滋没味,本想着随意塞几口顶个饿算了,俞希放下来餐具:“还不如我做的,别吃了!回家我给你煮。” 俞希围着围裙煮面时,贺洋在旁边打下手,从背后探头看了看锅里的面,顺势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操,你怎么对我这么好。”这么人妻。 俞希这辈子也没做到这份上,贺洋抬了抬眼,眼中是满满的笑意,常年不知脸皮是何物的崽儿如今竟有一分羞涩,他好爱我,唉嘿。 随即俞希不确定地眨了眨眼,原来这不是说笑,事到临头反而生出一丝羞涩。 俞希穿着浴袍出来,黑漆漆的湿发还滴着水,他用毛巾随意擦了几下就搭在了脖子上,“你用这套毛巾吧,我给你找换洗的衣服。” 贺洋带着水汽从浴室中出来,两人一模一样的浴袍,他的衣袋随意系着,都高个子,贺洋肩宽显得更健壮。 他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站在床边,视线像打量又像欣赏,意味不明地又饱含侵略性。 贺洋像没有听到一般,把毛巾随手扔到旁边的沙发上,他前进一步,挑起那人的下巴,两人对视,贺洋低头吻住了那张浅色的唇。 缠着人家舌头搅动,又火急火燎地吮吸两人口中清甜的津液,他逗弄那人舌底的软肉又舔弄敏感的上颚,俞希轻轻发出不适的呻吟,这才慢慢照顾他的情绪一点一点攻城略地。 回回抓着他的脖子啃,而他偏偏脖颈敏感,嘶的一声,嗓音沙哑道:“明天还要上课……”所以不要留下来痕迹。 “啊……”俞希仰起脖子,如暴露弱点的猎物又被人含住了微微颤动的喉结,他大腿不自觉地夹起,那嫩逼已经渗出了热液润滑。 俞希绷紧腹肌,阴蒂湿滑被贺洋的手指玩弄,猛烈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抖了抖身体。 “不,不要……” 贺洋终于放开他敏感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这个地方……” 他似有哭腔:“你?真的吗……” 他轻笑摇头,细心温柔,“不,这里很美……” 俞希现在全无力气,还是难堪地挣扎想逃,“贺洋……”尾声凄厉起来。 多年的陈伤似乎被洒下甘露,轻柔的愈合,他感受到郁气郁结的心好像被谁轻轻含在了口中,终于有人会疼爱、关怀他。 贺洋听到动静似乎抬起埋在他腿间的头,眉眼俊朗更胜,笑得邪气,“这是喜欢了?喜欢换我爽好不好?” 勃起的阴茎又粗又长,灼手的肉棒沉甸甸地坠着两颗卵蛋,那长度能把人贯穿一般。 贺洋爱死了这销魂之地。 他双臂抬起俞希的腿窝,手臂上青筋暴起,连身下的动作都不自觉地发狠,俞希呜呜地受不了般往后逃。狠,娇小的嫩逼被他顶得深深凹陷,紧紧裹着阴茎时又撤出。 贺洋如同找到了乐子,顶撞着那更软更紧致的肉圈,抽插数十百下,俞希阴茎又射出一波如水的清液,濒死一般的快感铺天盖地。 那会阴和臀肉被撞得泛红,身下的俞希双目失神只能轻轻喘息,出了一身薄汗,与深色床单接触的地方晕湿一层。 他如同有了新玩具的孩童,喜爱又带了点破坏欲的揉捏,甚至张嘴咬了咬,留下一圈白白的牙印。 贺洋留了戳,因餮足笑嘻嘻道:“你起来趴好。”他捏着俞希的腰打算再来一次。 俞希甚至能感受到花穴中流出来的精液,他潮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撑起手臂顺着贺洋的动作跪趴在柔软的床上。 贺洋:“你平时会健身吗?身材真好。” “那你一开始就喜欢男人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俞希因刚才的两次高潮还未平息余韵,此刻敏感到刚刚进入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听到问话下唇都快咬出血了,懵懵懂懂地捕捉到几个单字,反应慢半拍的开口:“闭嘴——” 话音未落,贺洋卯足了劲开拓,他捏着身下之人的腰身,一点点地进,更热更深的甬道令他无法自拔地着迷。 “太深了……不行……” 可怕的深度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贯穿他的内脏,顶弄他的肺腑,脊椎上升的陌生快感如白光让他几欲失明,大脑炸起的快感刺激的他甚至难以撑起手臂,膝盖软倒在床上。 贺洋仰头爽的发出一声喟叹,汗水自脸颊留下脖颈,兴奋的脸也微微泛红。 床垫一弹一弹,雪白的臀肉也如肉浪一波接着一波。 他似是惩罚性地把俞希两边的屁股打得噼里啪啦,又狠狠撞击了数百次,阴道痉挛地抽搐着,交合处一股股冒着细小的水柱。 俞希的阴茎只流出几股清液,体内涌出的热液像失禁一般,他惊慌尖叫挣扎着向前爬。 床单自交合处被打湿了一大团,贺洋看着俞希浑身发抖,轻轻地顺着脊椎吻着他的后背。 对这人的情感自心底泛滥,爱怜、疼惜、温柔像涨潮的海岸湍急汹涌。 这晚,俞希被放开时身上满是精液和爱欲红痕,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恍惚着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贺洋湿了毛巾给他做的简单清洁。 不死不休的闹钟结束了,他也睁开了眼睛,和被吵醒的俞希四目相对。 一睁眼怀里就有个大美人,虽然大美人现在眼睛肿肿的还泛红,微眯着眼有些危险,但更可爱了,这诡异的感觉有些酸爽。 他昨天够努力了吧。 俞希手指都懒得抬起来,他密长的睫毛一颤,深吸一口气沙哑道:“你可太满足了,现在从床上起来,你快迟到了。” 他元气满满地起身,看俞希一身吻痕掐印,扶着腰下床都费劲,自觉地:“来,我带你去洗澡。” 他皱了皱眉:“这伤怎么来的?” 贺洋揉按了下,俞希似乎能回想起当时的痛彻心扉和血流如注,条件反射地缩手,被贺洋捏住,轻轻一舔。 俞希心跳突然加快,侧头脸红,不敢再看对方。 俞希这两年工作上课都从未迟到,如今却是第二次,他的脸颊还有些发热,唇色更淡了,全身酸痛坐在教室时十分煎熬。 贺洋回得很快:“是因为没清理干净吗?”默默打开搜索界面。 贺洋:“那去医院看看吧。” 贺洋玩手机时被陆明怼了怼胳膊:“收起来吧,老师都看你两次了。”他只能默默放下了手机。 要不休息时去金融系看看?可是俞希又和何意一班,有点小尴尬。 贺洋:“中午我去找你。” 他们班老师发布了一条金融创新实验项目,因为讲述规则导致中午下课时拖了堂,不少优秀的同学在讨论与申请时,俞希溜了。 背景音太过嘈杂,两人没说两句就挂了,俞希每迈一步大腿的酸软都提醒着他昨晚的荒唐 他刚进餐厅就看到贺洋坐在后排假山的位置冲他招手,他唇边牵起一抹笑意,眼睛明亮。 贺洋:“怕你找不到人。” 到了餐点的饥饿大学生如狼似虎,他们班顶多拖堂了两分钟,俞希就溜了,第三餐厅离他们学院又近,可距贺洋的学院远。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面,俞希的面清淡,加了煎蛋和不少牛肉,贺洋的面红油油的一看就很有食欲。 “我想尝一尝。” 俞希乖乖地把东西吃了也不再开口了,两人即使不说话也相处得和谐又安心,多年前的默契就好像从未中断过。 “都行。” 贺洋就默默看着他的动作,好像还没吃饱。但是他们还有正事:“一会儿我带你去医院吧。” 贺洋笑了笑,没有注意到这些细微的变化,小时候的滤镜还挺厚,只觉得面前的人害怕去医院,像小孩一样,突然福至心灵:“你说肚子疼不会是想让我关心你吧?” 贺洋心跳一瞬间加快,喝了口水仰头看天花板。 两天后,何意特意在走廊上等俞希,她清丽又高挑深受男性同学的喜爱,还都是普通男人不敢承认的喜欢,评个班花绰绰有余,能对这样女生不感兴趣的屈指可数。 申请项目的人不少,老师又和学生相处了两年多知根知底,仅两天就公布了项目组成员名单。小组任务下达之后他们就会被导师叫去开组会,而在此途中何意的招呼打得恰到好处。 他们明明是一届,她却提到了高他们一届的俞朝,却又欲言又止。 何意似乎对他的冷淡视而不见,仍想继续找话题攀谈:“没想到你和贺洋也认识,下次有机会一起去玩……” 何意看他浓郁的眉眼,身上泛起冷意,面对俞希比面对导师还要可怕,不仅是俞希对她的无动于衷,更是潜意识中察觉到的那股恶意。 俞希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的反应,微微满意,这真是个聪明的女孩啊。贺洋也是好福气,就是不知他会不会被这女孩拿捏得死死的,想到此处神色又冷淡了下来。 这个项目背后投资的公司就是俞氏旗下,有那么多实验项目俞希都没参加却单单选择了这个,很难不是俞希资助下来的手笔。学分和在校经验对俞希都是锦上添花,可对她的意义可不同。 两人一对视,有些心照不宣的协议达成了。 俞希看了看来人轻轻一笑:“我先进去了。”言罢就进了办公室。 何意柔声道:“我也只打了个招呼。” 贺洋能说什么呢:“没事,电影什么时候都能看,你先忙。” 20分钟后贺洋又踏上了学校附近那条商业街,艳阳高照,临近立夏的天气开始炙热,俞希笑意盈盈地出现了。 俞希:“对啊,你还穿走我两套呢,我以为你忘得干净,不打算还了呢。” 俞希瞥了他一眼,他因为贺洋这次主动邀约心情好,倒是没计较这几天他连个消息都没有,像极了吃干抹净不联系的渣男行径。 俞希笑道:“我们去看什么电影?” 对贺洋来说好的惊喜就是电影是他没有看过的。 仅容纳10人的影院加上他们只坐了三对,一片寂静,显然大家入了迷,连贺洋这个对浪漫有些迟钝的人也开始喜欢这个剧情,可故事仅仅过了一半。 女主哭泣哀求,希望男主不要抛弃她,而男主为了让女主离开自己狠狠作践了女主的真心,贺洋看到这里开口:“还好来的是你,何意没有过来。 俞希眯了眯眼,有些不悦:“什么意思?你觉得这电影影响两人感情所以和我看就没关系,和何意就不行?” 什么渣男让女方流产啊?离谱,没有责任感。 其他两对看了三分之二就跑了,影厅就只剩下了贺洋和俞希。 渣男贱女的典型,男人把刚做了流产手术的女人骗到陌生的地方抛弃掉,自己夜夜笙歌,每天选择不同的女伴,直到两年后被汽车撞进了病房,被回来的女方扯下病床终身瘫痪,女方回来后开始折磨男人。 俞希正认真地看着荧幕,侧脸静美,瞳孔透着光显得十分纯净:“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一起死是个好结局。” 恨意也是爱。 贺洋突然想到什么问:“你没有参与项目吗?” 贺洋:“那你怎么还有空过来?” 贺洋轻轻一笑,两人距离不过一只手臂,对视时都有些意乱情迷,贺洋:“我们回去吧?” 贺洋拉住他的脖子,和他头顶他,耳鬓厮磨时说道:“回你家,干你……” 贺洋也出了一头热汗,默默地喘气,他朗目疏眉,平时笑嘻嘻的模样,此刻带着情欲的深邃,不笑的样子令人意外的腿软。 贺洋突然张开了口用牙齿咬住了俞希的手指,难以忽视的痛感传来,俞希回了神,他无语片刻,不善地问道:“贺洋?” 这情景明明是有利于俞希的,是性的直白表达——俞希的手指进入了贺洋的口腔,可这样子更像是俞希被调戏了一样。 可当他的唇碰到掌心的一长单凸起时,对方被吻得一激灵猛然收回右手。 俞希垂眸低头:“还好。” 人的五指连心,掌心的伤何尝不是如此,即使痊愈后被碰到还是能想起曾经尖锐的痛。这是他安全底线被打破才有的伤,心里上的阴影远比伤严重的多。 俞希脱掉了身上的卫衣,白皙肌肉流畅的胸膛暴露在贺洋眼中,很瘦,但脱衣又有料,他每一层薄薄的肌肉都是高强度训练出来的,具有十足的爆发力。 他抬眼发现了贺洋盯着他的乳头,勾起了唇角对他微微扬起下巴,“来吧。” 贺洋:“我见过有的男人胸肌很大乳头也很大,很色,我也想把你吸成这样。” “你见过谁的?”他不可置信地疑问,心里气急。 俞希瞥了他一眼,带着情潮、懒洋洋的,他此刻想立马转移话题,度过这个尴尬的氛围,“哈哈哈今天难得休息,不要在意这种小事。你看我们能度过这个愉快的周末,有的人还苦逼地做实验,啊,你和何意一个项目为什么她在忙你还有空?” 俞希似能猜出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淡淡一笑:“别担心,这个项目对我而言并不算什么,但是对何意比较重要,她这次‘加班’对她很有帮助……”她可是有丰厚报酬的。 对方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几乎鼻梁碰鼻梁,呼吸喷洒的热气使两人意乱情迷,“不要和我开这种玩笑,我们和之前一样,好吗?” 这还能和以前一样吗? 裤子掉落在地上还堆在脚边,木制的衣柜被撞得轰隆作响,俞希似痛苦似欢愉的双手趴在衣柜上缓冲,眼尾湿红一片。 他贴住俞希的手,一起撸动又用指腹揉搓俞希的龟头,俞希腿都软了,想射又被堵着了出口。 贺洋被夹得想射的欲望来势汹汹,忍住继续抽插数百下,另一只手从揉捏对方充血乳头到拍打臀肉,每次拍打俞希又会紧紧一缩,两边挺翘的臀肉已经泛红,贺洋咬住俞希的肩膀,“我们一起射,宝贝。” 贺洋控制着力道,咬出一圈发白的牙印,他对着那一小片肌肤又咬又吸的,肌肤逐渐被弄得发红。 他又把人翻转过来,架起了对方的一条腿再次进入如温泉一般的嫩鲍。 皮肉撞击的声音快节奏地响起,俞 两人交合处湿答答地流淌着淫水,地面都汇聚成一滩水渍。 他的屁股不知是被阴茎带动还是自己在往阴茎上撞,臀肉被拍打得通红,白皙的会阴也被贺洋粗糙的阴毛磨得发红。 那人轻轻俯身,俞希伸出舌头舔吻贺洋的汗水……夜色沉沉,星空的星似乎羞涩得一闪一闪,毕竟这场性爱火辣又淫靡。 这一周所有学生一半的心思跑到了假期上,小长假的来临让众人心生期待。 快要满三年了,俞希经营的pr酒店几乎成为业界龙头,酒店本就是服务行业,奈何众酒店为节省成本在清洁服务方面把员工工资压到了最低,而员工也是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因此卫生问题一直被诟病,可pr酒店不同,他的卫生和服务都是行业翘楚。 今年以来俞希已经打算与旅游行业联合,方案持续推进,成果也不错,工作上是忙但抛却他也能有条不紊地进行,因此他获得了更多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俞希翻着报表头也不抬:“没有我,你们做的也很好。” 俞希似乎嗤笑一声,但他笑声轻又淡:“不认真又怎样,他可不一定顾得上我。” 俞朝,名义上的俞家正牌独子再有不足一月就从国外回来了,谣言风起,他一回来就会进入俞氏集团的核心电子公司。刘肃以为他因此在和俞老闹脾气,博得俞老的关注。 刘肃欲言又止地试探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会真的喜欢……” 他有些羞愧,误认为俞希喜爱他不敢言明,又觉得俞希难不成因为自己没有回应而转头选择他人? 看在刘肃眼中就是俞希面子薄,即使被说中了也不愿承认的模样。 俞希眼中划过一丝冷色,低头乖顺道:“肃哥,你别告诉俞老。” 俞希发来消息:“小长假怎么过?” 俞希:“上班。” 贺洋决定回家找妈妈,有妈的孩子像块宝,这几天吃的东西都丰盛美味,可惜待不了两三天他妈妈见他就烦了,“你能不能出去找人玩玩,天天待着家里。” 他在外面逛了起来,离小区不远的球场应该有不少一起玩的,只是他前两年去已经被中学生占据了位置,他一个年纪大了的都不好意思过去了。 然后就奔去了网吧,大半夜吃了顿夜宵,听着人家娶妻生子默默喝啤酒,他这边什么还没着没落的,小时候的玩伴孩子都有了。 他其实很喜欢和同性打打闹闹也喜欢和兄弟们相处,待几天都不腻,但是和大多人一样,一想到身边有gay又会不由自主地远离,他虽然也普信,但优点十分突出,就是帅得非常突出。 如果相处得很和谐,那还计较什么呢?他颇有点乐天派,得过且过又活在当下。 夜风吹动了烧烤摊的塑料棚,周围只剩下了一两桌还在喝酒撸串。 升子问道:“贺洋,别回去了,好好聚一下。” “贺洋……”微微雀跃的声音响起,是他熟悉的嗓音,清冷中带着一点点甜腻,在床上是炸裂地催情剂。 俞希:“确实想了,所以我也回来了。” 俞希:“我在你家楼下,你下来接我好吗?” 贺洋微微睁大双眼:“那你等我15分钟,我在外面,马上回去。” 贺洋啪得挂了电话。 贺洋这边挂了电话,就去路边对吞云吐雾的升子说道:“我同学大老远来找我了,我要先回去了,咱们下次再玩。” 贺洋走远了,但是他听到了,抬高手臂摆了摆手以示拒绝。玩什么啊,唱歌能有涩涩好玩吗?道来了个开超跑的有钱人。 还没坐稳,俞希跨坐在他身上。 贺洋笑得张扬:“那又怎么?迟到就迟到了呗。” 俞希在他脖子边嗅了嗅:“和谁去吃烧烤了?喝了多少酒?”他嗅觉很好。 俞希幽幽地注视着他,伸手抚摸了他的唇,贺洋被嗅时已经兴奋了起来,如今眼神幽暗,想吻住这人浅色的唇,被阻隔了去路,他无奈坦白:“你又不认识,升子,喝了两瓶。” 他的记性很好,好到甚至记得贺洋都和谁说过些什么。 “我做了手术,你不是不喜欢吗?”俞希轻轻吻他的侧脸。 他抵着对方的头,“我没不喜欢,是怕你受伤时太疼。手术会痛吗?” 夜色中眼眸似有水色一闪,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空气像沸腾一般,热得人后背出了一身汗。 车外有亮光照亮了夜色,俞希咬唇隐忍着,满头大汗。 车内哐哐当当地有节奏地震颤起来。 “贺洋——” 他握住俞希的腰挺腰撞击,尽根没入时几乎能顶透子宫,媚肉成了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讨好的吸纳他,好像有无数小嘴按摩他的柱身和龟头,像温泉像蜜桃的果肉,捣出来的汁水都香甜无比。 贺洋听进去了两个字,“换个”方式继续了,他不在大开大合,而是埋进去大半柱身缓缓抽插,九深一浅地顶弄。 他头皮发麻,努力用媚肉夹紧对方想让对方射出来,因为他感受到陌生而汹涌的东西如失禁一般几乎控制不住要涌出身体。 “啊……”俞希高喊一声,脱了力趴在他身上,口中溢出细微哭意。 贺洋猜出了这是什么,俞希埋在他怀里时不时发抖呜咽,良久后呼吸渐稳还是不愿起身,贺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嗯。”闷闷的声音响起,俞希应了声。 贺洋整理好两人的衣物,还是控制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裤裆,黑色的牛仔不显,湿漉漉的,怪异感觉像是自己尿裤子似的。 车门一开,凉风冲淡了车中淫靡的气味,俞希腿一软,强撑着膝弯站直。 俞希最后的倔强:“不用。” 贺洋的房间也没什么变化,和记忆中一样,俞希此刻懒懒的又有些愉悦,都没注意到一米五的单人床够不够睡下两个180以上的男大学生。 俞希愣怔一下:“……” 贺洋无语了:“我要让你打地铺我成什么了?” 贺洋伸手挥了挥,示意他往床里面去,实在不行半夜他就去睡沙发,他不对自己的小破床塞下两个人抱太大期望,跟哄人似的听他的话,让人快快睡觉。 俞希猛然睁开了眼,从贺洋手臂上惊起看向了门外,两人面面相觑,俞希吞口水干笑:“阿姨……好。” 他突然左手扶住右手,“我手呢……” 贺洋妈妈刚开始以为贺洋带女孩子回来了,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暧昧,俞希一起身就能看出来是个男同学,便没再多想。 说完关门闪人。 俞希低头给他捏手臂,脸色红白交替,看着一点都没当回事的贺洋心情更郁闷,紧张和忐忑无法排解,就想撒气给这个混蛋。 手臂从无知觉到酸痛发麻,再到现在恢复知觉,贺洋默默打了个哈切,“发现就发现呗,我又管不了我妈。” 俞希更无语了,他心思重,难免想得多。他插足了贺洋和何意的关系,可又有自己的道理,他和贺洋认识得比何意早,如果能早点发现他们在同一大学,谁先谁后就难说了。 曾经最恨的小三骂名他当了,势必 因此,这只是时间问题,可看到贺洋被母亲看到的反应他又不确定了,贺洋不会是没把自己当回事儿才毫无在意的吧…… 他很难把和贺洋的关系放在明面上,可也不愿意自己是他的地下恋情……他神色阴暗,开口问道:“那真被发现你怎么办?你会和我撇清关系吗?” 贺洋说着从床上起身,被身后的人抱着腰,把头贴在他后背:“说话算话。”声音闷闷地从背部传来,贺洋笑笑。 近午的时候俞希去找贺洋妈妈帮忙打下手,忙被推了出来:“难得来玩一次,还让你帮忙阿姨可过意不去,你去找贺洋玩吧。” 贺洋以前还会觉得俞希这样显得自己很不懂事,也非要去做做样子,现在……看着就很贤惠,宜室宜家,又孝敬长辈。 他像个讨不到长辈喜欢的不安的小媳妇。 贺洋因为肩宽,喜欢休闲装,俞希下次再买衣服就倾向于他的风格。 包容,慈爱——孩子活泼一点多好,他可以成熟点。 贺洋见状笑笑:“怎么?担心见到以前认识的人?”毕竟这里也是俞希长大的地方。 超市距离小区十分钟的路程,走走就到了,室外阳光正烈,贺洋被刺得眯眼,瞥见俞希骄傲的小眼神,好嘛,是他想多了。 俞希看着空气中乱飞的柳絮,阳光照射的街道中尘埃像是会发光的颗粒,默默摇了摇头。他也许真是个薄情的人,除了对于特定的,其他的人和物他从未留恋过。 两人在超市挑挑拣拣,不光买了饮料还买了很多零食,“买这个,我妈就喜欢花里胡哨的饮料。”贺洋掂了一大桶紫色的饮料,又问道,“你想吃什么就拿吧,哥哥我请你。” 嘴贱又爱咬人,是狗吧? 可笑的是,母亲被骗怀孕为了一口气独身把俞希抚养长大,生活中离不开闲言碎语,压力使她时常情绪失控地对俞希哭喊埋怨,终于承受不住进入俞家。 实在可悲可叹。 正巧曾经的同学看着两人移不开眼,那人被俞希发现。 那人心惊肉跳忙错开,只把视线放贺洋身上,贺洋忙着和俞希说话。 贺洋回头一看,“这不是老同学吗?我在s大,你呢?” 贺洋偏头看了看俞希,见他不冷不淡的模样也怕双方都尴尬,笑道:“大学同学来玩的,你不认识。” 贺洋连说两个好嘞,目送人离开。 当然是俞希的那辆。 他们这里经济一般,小地方就不行。 俞希翻了翻99+的群消息,无话可说沉默,“那明天我们找个人少的时间走。” 回家后俞希很有眼力劲的帮忙拿碗筷,俞希和贺洋是很不一样的人,俞希是讨长辈喜欢却又人缘差,贺洋是人缘好,长辈们又爱又恨的。 贺洋:“妈,前一段才知道他和我一个学校,这次放假就跟过来了。” 俞希舔了舔嘴角看上去有些腼腆,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没办法,年纪大了都爱问这些事,贺洋幸灾乐祸地边吃边乐。 俞希下意识看向贺洋,贺洋差点呛死:“妈,别问了,吃饭吃饭。” 餐桌上突然安静了。 他妈这催婚估计就是抱小侄子抱出来的,前一段他抱怨没有对象就是他妈催出来的。 贺洋妈妈晚上回房间之前对贺洋道:“我把房间给你收拾出来了,你去那个房间睡吧,两个大男孩睡着不挤吗?” 现在时间还早,俞希抱着他的笔记本办公,他就坐在电脑桌前玩游戏,窗户外夜色渐深,能看到对面几户人家厨房的灯光亮着,窗户上盈满白色雾气,应该是在忙活着做饭。 桌子上摆放着敞开的零食,等待进入游戏的空档贺洋还会看着直播往嘴里塞薯片,他吃得咔嚓咔嚓,连带着俞希被他带馋了。 他们两个各忙各的时间悄然流逝,对面的楼房熄灭了大片,只剩下亮起的几户。 俞希放下电脑活动了一下脖子,看着玩得兴起的贺洋比自己还忙,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我先去洗澡了,玩那么久了歇歇吧,结束了就别开了。” 贺洋没顾上理他,他两手轻轻扯了贺洋的耳朵,凑过去说:“听到我说话了吗?” 这怎么这么爱管人呢? 差不多等他结束这局,俞希关掉水龙头刚刚结束,时间掐得刚好,他出来后催促着贺洋进去。 他慢慢克服不适感吞吐着,舌头被压在阳具下不受控地分泌出津液又难以下咽,也才堪堪含进去一部分。 俞希乖顺地伸出红艳的舌头轻舔他湿漉漉的柱头,打着圈在那敏感的柱头滑动,还时不时地戳刺中间的精口。 俞希刚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挑眼看贺洋笑话,口腔中咸湿的味道和青年的气息包裹得他密不透风,身下那抹嫩穴都凝出了露水。 那东西那么粗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暴起跳动的青筋,只能难耐着适应。 不知过了多久,俞希下巴都快失去知觉了,嘴角红肿,眼睛因为刺激溢出泪水,贺洋突然攥紧了他的头发,想脱离他的口腔。 精液被俞希吞咽下去一些,剩下的被呛咳出来,多到不小心弄脏了他的下巴和上衣。由此看来,两人都被双方的恶作剧捉弄得很惨。 闻言不悦的俞希停止咳喘后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了上去。 俞希气息急促了起来,眼尾更红了,贺洋握着自己和俞希的阴茎磨蹭着,两根蹭到坚硬、涨大至狰狞。 他声音带点不知痛苦还是欢愉的哭意听得人心痒,贺洋已经射过一次,往日还比他时间久,他被刺激的全身泛红猛然收紧腹肌,被贺洋轻轻堵住了马眼,还细微揉弄那敏感的小口,“贺洋,你混蛋!”俞希被堵住不得释放,难受得恶狠狠地骂他,但是此情此景不具什么威慑。 他难耐地躲避对方灵活的舌头,贺洋身下还狠狠动着:“乖,我们一起,等我。” 贺洋趴在他身上,两人一身汗慢慢平复呼吸,随后他不老实的手又向那已经湿哒哒的嫩穴探去。 贺洋有些诧异:“你不想要吗?你看已经这么湿了。”他把手伸出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水渍发亮,两指分开还有黏连的水丝。 似是获得默认一般,贺洋放下手继续揉按那两片花瓣,他慢条斯理的动作让俞希加重了呼吸,快感一阵一阵爆发,身体欲拒还迎。 贺洋好像终于想起了什么,“你里面是不是受伤了?”毕竟昨天进入时没什么前戏进入的还又深又狠。 “好。” 手指按到了敏感的阴蒂,被狠搓了一下,轻轻地一个小骚豆就让俞希猛地绷紧了全身。 他打着圈揉按阴蒂的动作加快了,似乎不想让俞希关注这个问题,便用手指转移他的注意力。 “啊……你轻点……不要……贺洋,慢……”俞希崩溃似的呻吟出声时,贺洋惊了一下,他连忙捂住对方的嘴,手下的动作轻柔了一些。 他爱不释手地玩弄,身下俞希因此尖锐陌生的灭顶快感几欲昏厥,挣扎地拧动腰身绷紧腰臀躲避他毫不留情的手指。 身下的人已然高潮,床单湿了一小片,人也倒在床上气喘吁吁。 俞希瞥了他一眼,平复下来心跳不想理他,侧个身躺着:“我想睡觉了。” 可这明明是贺洋的房间,贺洋也不生气,觉得他幼稚得可爱,抽了几张湿巾给两人胡乱擦擦上床抱住了他,俞希挣扎了一下。 俞希黑暗中轻轻抽了抽鼻子,气早就消了,也知道自己无理取闹。 会给他买零食 只有他啊。 他妈妈出房间拾掇是因为约好了去打牌,贺洋又怎敢没眼力见儿地答应?他拉着行李箱开口:“……妈,你去打牌吧。俞希开车来的,我们坐他的车回去。” “这次你爸本来还说能回来呢,结果又没能回来。下次放假就要寒假了,但时候我们去找他好好玩,你小时候还说喜欢放羊呢,你记得不?” “你在学校好好学习啊,也不是急着催你结婚生孩子,你就好好地处对象,能成就成,不行就算了。你从小就爱闯祸,长大了心里有点谱啊,妈妈给你零花钱不要乱花。” 于是贺洋捏住鼓囊囊的钱包高兴地下了楼,俞希已经靠着车边等他了,他看着和记忆中变了很多的环境,视线在自己家方向的虚空发呆。 贺洋抬手接到,只听对方低哑慵懒的嗓音道:“你来开车,我睡一小会儿。” 贺洋妈妈:…… 我儿子开着豪车上学了??? 这又是他提出的项目投资,不管怎样最后都会有他的名字,只是最先划分任务时是导师划分好进行的,团队任务也不是单线进行的,要沟通合作。 脚步声响起,俞希从教室后门进来就坐在了距离她一个座位的同排。 她既然给了俞希一个接触贺洋的机会,那是不是对方也要给她一个? 女孩似有怯意犹豫道,“其实我知道高二那年你在酒吧那件事……我知道俞朝对你并不好,但……” 何意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是一无所获。 何意听到有机会松了口气:“我可以替你把这次项目完成。” 不够。 当天下午放学后贺洋抱着一大袋雪糕轻车熟路,跟回自己家似的去了俞希家里。 “我买了雪糕,你要吃吗?”贺洋撑开雪糕袋子让他选。 贺洋甚至探了探头看他身后的厨房摆放的丰富食材惊讶道:“今天什么日子啊?你还准备了大餐?” 贺洋别的优点没有,就是一点嘴甜,“你不仅长得好看还学习好,还会做饭,比我那群狐朋狗友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行咱俩以后结婚一起过好了,你又漂亮又贤惠……”俞希本来听着还十分受用,可是到漂亮这里,真心不喜欢这个词。 贺洋粗中有细,制止了喋喋不休的嘴巴,无辜又眼巴巴地看着对方,俞希被看得没脾气,“你坐沙发上玩去吧,我公司有奖品我顺手带回来了一个,就在茶几上,你去老老实实等着我做好开饭。” 他高兴到甚至想扑上去抱着俞希转一圈,扑是扑上去了,抱也抱了,但是没抱动转圈。 把人推了出去,像嫌老公碍事的新婚妻子。 直到九点钟,俞希看着墙上的钟表,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贺洋踩着拖鞋过来,顺势坐在了他身边的地毯上,背靠沙发,收拾了下乱放的游戏机:“怎么了?” “没有啊?不过我们上床的第二天我就对她坦白了,没说是你,怎么了?” 俞希眼神暗了暗:“那你还和她有来往?”他已经知道他因为这蠢货被人算计了一道,现在心情复杂,却不是不好的情绪,声音微不可闻:“你竟然当天就坦白了……” 俞希:“……” “你朋友可真多。”阴阳怪气。 “同学聚会拉你挡挡?呵……” 俞希沉默了一会不满道:“你为什么和她坦白也不告诉我?让我这么傻傻的……” 傻傻地担心他今天被拒绝会伤心。 当时他愧对何意,她的提议又很合情理就同意了。 这段时间在外人看来他还是有女友的,俞希又对自己紧追不舍,这该怎么措辞? 我和何意没什么,你不要介意?相信我? 他们相处的方式 贺洋盯着俞希,看他被问到后呆愣,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泛起一阵柔软。 贺洋转头看向屏幕,思量了一下,他想要什么答案呢?突然福至心灵到,他想让俞希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 他想要俞希和自己在一起!可他们这算什么?兄弟变爱人?这……感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很开放,要不就试试呗。 想着想着,懊恼,郁闷。 他还没坐稳就被对方搂进了怀里,贺洋头搭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他把贺洋猛然一扑,贺洋被推倒在地,俞希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随后他被搂着脖颈贴得更近,贺洋探入了他的口腔,舔弄他敏感的上颚,扫过牙齿的牙龈,纠缠起灵活的舌头,又逗弄他的舌底。 两人相拥喘息,俞希被吻得几乎缺氧,还是喘了几口气支起手臂,坚持地看着贺洋道:“我愿意……” 俞希的柔韧性很好,身体几乎能被折起,双腿举过头顶,他被人压在沙发上,这个姿势暴露着脆弱的嫩逼被人又舔又咬的,气氛热烈又淫靡,他为了迎合对方什么理智都不顾了,就这么献祭着自己被贺洋吃批,直到吃得湿漉漉地泛着水光,被阴茎的龟头上下磨了几圈后狠狠地冲撞了过去。 沙发垫被顶弄得有节奏地晃动着,俞希几乎大脑发昏,不由自主地张口呻吟,他呼吸时还不自觉地咬着下唇隐忍,又红又湿的下唇被咬得发白,贺洋见到附过去与他接吻,随后低哑的嗓音道:“我喜欢听你叫,不要咬。” “受不了……要,要出来了……”俞希的阴茎贴着腹部涌出大量精液,像失禁一般随着顶弄还会一下一下地吐露。 狰狞的阳物往里怼时整个嫩鲍也被顶弄得深凹进去,退出来时媚肉又不知羞耻地挽留,动作幅度一大还能看出被带出穴口的粉嫩软肉。 阴蒂被顶得也可怜地缩在里面,往日里被碰一碰都敏感的阴蒂被人大开大合地带动着只剩下一片酥麻,没过多久就涌上滔天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地绷紧身躯,嫩穴狠狠一缴,贺洋被吸得爽到灵魂都能被抽取似的。 而贺洋看着因对方像被淋湿的下体,嫩穴会鼓囊囊地突出,连带着后面粉嫩的菊穴也粉嘟嘟地凸着。 贺洋控制不住地再次架起俞希双腿,对着那可爱的竖立起的小阴蒂咬了过去,他边吻边舔泛粉的阴户的水渍,然后用舌尖拍打那可怜的小阴蒂,小阴蒂被灵活的舌头欺负得很惨,舌头粗粝的舌苔会在阴蒂底部的软肉摩擦,又会被含在口腔中数百下的上下击打,被又吸又咬的。 他正在高潮,他被快感逼得发疯,他的阴蒂被玩弄的受不住,头晕目眩。 宫腔内因剧烈的酸爽狠狠收缩,他恍如只剩这个器官似的,体内热意失了控地喷射出来,他几分钟内潮吹了第二次…… 一股一股热液冒出时,他崩溃了,巨大的负面情堵通通涌现,但又好像不值一提。 沦陷得——心甘情愿。 俞希几欲濒死,在绵延不断的快感中昏睡过去,身体还时不时抽搐一下。 贺洋刚和俞希认证了恋爱关系,想告诉路明的心蠢蠢欲动,路明听到后绝对会不可置信地跳脚。 此刻,贺洋想维护一下自己的恋人的,路明和俞希,一个朋友和一个恋人,他都很在意。 路明听到此处,轻轻皱眉望向他,“你这……怎么你还想牵线搭桥让我们成为好朋友?可别,我可攀不上俞家这大户人家。我也告诫你,声势压死人的,你和他的亲密在外人看来也是讨好巴结,何苦给自己找罪受?” 他:“……” 路明驾车载着女友、贺洋和何意奔赴聚会时,贺洋瘫在副驾驶看着晃动的车内挂件,突然觉得滑稽。没想过参加,他一个外校的反而来了。 何意自上大学后,接连不断有陌生人加她,她刚开始并未在意,有个别奇怪的删掉拉黑就好了,可是截止今天黑名单躺了数十个,除了刚开始陌生奇怪的人说他们是老同学以外,什么信息都不知道。以至于现在她几乎确认对方信息才敢通过好友。 贺洋附和着点头。 餐桌连拼三张,坐满了16人,打眼一看都是班里活跃又人气旺的,不在一班,但是是同一个圈子。 “你们听说没?俞朝要回来了,都传言他会直接进入集团的电子公司呢?正牌少爷就是正牌少爷,寄养在旁系的俞希能把酒店运营好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是真,我们家也有和俞氏的项目,大老板亲口说的,还让我不要声张。”他们会把自己的父亲或其他公司高层称为大老板。 “可不是嘛,上次!是不是有你小子,咱们把俞希堵到酒吧卫生间的事,下了足量的药,男的女的都去了,他把门砸了也没碰人,也是牛逼。” 路明对他小声解释:“我可不知道有些事啊。”复又对着那人大声说:“你当俞朝的狗腿也就算了,喝大了吧,还把自己做的事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酒吧的事情显然是件私事,除了少数人知道其他人都是不知情的,突然被打断,好奇的也不好意思打探八卦了。 贺洋脸色不善,路明也大概察觉到了他的偏见来源是有隐情的,他和贺洋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的视线达成了共识,两人再灌这男的一把聚会散了堵到街角谈谈话。 俞希是个特立独行的人,在高中时因为俞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还被寄养到了俞家旁氏。这些贵族子弟有的家庭混乱,有的家教森严,可不管怎样也算见多识广,外面讲究个体面。 这对兄弟背地里怎么样不认得知,俞希也不是好拿捏的人。 大概率能猜到俞朝想借此拍照要挟,俞希武力值高,闹得太大俞朝在家交不了差,他用的办法不是很高明,下流又有用。 他的血液殷红而落,惊艳的容貌凶恶如鬼,隔间的门都是他踢裂的,这种惊悚的美感让他们不敢继续灰溜溜地逃跑了。 “具体情况你可以问俞希,我听到动静朝着卫生间走就遇到了逃跑的四人和撑着一口气出来的俞希,身边的人吓得尖叫以为发生了什么凶杀案,连忙报警打了急救电话。” 贺洋不知道该说什么,闭了闭眼,有些难受。他想到曾经两人的对话—— 地上的瓷片。 我看你不喜欢做了激光手术。 不仅如此,却因为自己的一个小小表情去做祛疤手术。 俞希啊俞希—— 他的母亲曾对他说:你听话点,别惹你父亲生气。 周一上午的课间,贺洋等不到中午休息就来教室找他,令他有些意外。 他们两人挤在附近卫生间隔间内,两日未见已经相思泛滥,吻得像把人吞吃入腹一般。俞希被他咬得嘴角有些疼,轻轻嘶了一声,沙哑着嗓音问道:“怎么了?想要吃人一样。” 他眼底闪过一丝懊恼,他应该跟过去的。 俞希眼神阴沉了下来,他本可以普普通通长大,进入不抱有期望的俞家,如果没有再遇到贺洋他可能就这样压抑阴暗地过一辈子了。 俞希闪躲了一下视线,淡笑开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也听过路明说我曾经殴打过他们吧,也算是两清了。再说这些,也没必要了,担心我被欺负啊?没人能欺负得了我,除了你了……”他尾音一顿轻轻消失,话题被带到涩涩的地方,还抬大腿顶了一下贺洋的裤裆。 “你真行,故意的吧?我知道你打架厉害,但是我也担心你会疼会伤心会难过。有难过的事不告诉男朋友,你想告诉谁啊?” 他答非所问,可是就是因为来自双亲对他的要求,使他在亲密关系中不会告诉贺洋自己的狼狈,敏感地猜测他的喜好,默默处理好伤痕讨好对方 对对方的恼火又让他不知所措和茫然。他可以在谈生意时拿捏人心,却不知道怎么和人深入相处。 俞希看着贺洋的眼眸中好像有星河荡漾,此刻的他就很开心。 他之前是听话了,但他心底里……十分不满。 他说话带着满满的鼻音,是撒娇也是情色,贺洋裤裆中蛰伏的巨兽几乎立刻苏醒探出头来。这是能办坏事的场合吗? 手指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吐露着湿意的柔软。裤子堆积在脚踝。 贺洋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知道自己在哪儿吗?要是被人发现了,今天就在全校出名了。” 他的馒头逼白皙光洁,剥开阴唇内里粉嫩干净,对着他时会羞涩翕动,如带着露珠的花瓣一样。 这时他薄薄的腹肌绷紧,臀肉也绷紧了。他的屁股像多汁的水蜜桃,捏一捏揉一揉q弹饱满,如果衬衫没有掖进裤子中,下摆都会被顶出弧度。 往日里,躺着床上,臀部被高高架起,俞希张开双腿又被手指撑开嫩穴时,小阴蒂就会主动探出头。 他揉搓了一会阴蒂,俞希受不了刺激夹紧双腿,小逼里面已经被淫液润滑的湿漉漉,他双指探入,被撑起湿热的媚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手指,像贪吃的小嘴一样。 他的下体似乎为了缓解这阵刺激的快感前挺迎合,小腹绷得紧紧的,里面夹得更紧了,抽插的动作改为转圈。 俞希泪花都涌出来了,“唔……唔唔……” 两人的衣服或多或少被沾湿了,徒劳地用纸巾在湿处按了按吸湿,看着不甚明显后两人相拥吻了吻才离开。 只要回到俞家他就不悦,上次冲动到开三个小时车去找贺洋,这次在学校不管不顾地做爱…… 俞家大少俞朝国外与已婚少妇偷情! 已婚妇人—— 其实只要俞正天生气俞希就高兴,可是这次他心脏好似被钢丝捆绑,锋利的钢丝越收越紧直到溢出血水。 他承认家里氛围冰冷严苛,因而他不愿意久待,母亲在俞家收敛了她曾经的尖刻暴躁,变为端正优雅。 毕竟母亲性情不定,他一次次靠近后过不了多久,母亲又会把他刺伤推走。 高二期末,俞朝终于找到机会吸引他到了校外,他也终于忍不了在学校斗殴把这件事闹大。 随后那几天他风情浪静地度过了,却猝然接到了母亲失足跌落楼梯当场死亡的消息,他不可置信连忙回家,母亲已经被送往火葬场,他问管家:“为什么不早点给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让我见我母亲最后一面?” 俞希慌忙赶去,见到了唯一的亲人最后一眼。 “俞先生让俞朝少爷出国了,今天的机票。” “少爷,前几天这个监控出了问题,近两天一直在修理。” 可是不管怎样他看到的都是坏掉的监控画面、问不出话的监控人员和密不透风的管家……什么都打探不到。 商业街距离学校很近,窗外能听到外面的大学生嘈杂的声音,看得到篮球场,贺洋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心动了。 俞希抚了抚酸痛的腰,差点翻了个白眼,明明全程躺着,却像被打了一顿似的,腰酸腿软的:“要去你去吧,我在家里休息一会儿。” 俞希满心满眼都是他,戴发带的贺洋,看着精神英俊他也十分满意自豪,他的阴郁被消除,整个人慵懒温柔,也不能一直据着对方,便轻声道:“没了我公司照样运转,我都风雨无阻上了三年了,休息几次也没什么。你安心去玩吧,不要管我,你走了我也能用电脑办公。” 直到天色渐晚,贺洋发带和衣服都能拧出水,灰涂涂地跑了回来,俞希听到开门的动静探出了头,这个公寓是指纹锁,只有两人的指纹,客厅空无一人,贺洋在厨房喝水。 俞希是有点子黏人在身上的,即使只有半天。 俞希:“点外卖吧。” 俞希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不然呢?”眼底藏了点笑意。他眼中的揶揄,无赖地往他脖子里蹭:“你变了,渣男啊你,追到就不知道珍惜了?” 贺洋愣住了,“你想上我?”他表情空白,如果之前问他对同有什么看法,他大概微笑表示尊重和理解,从未往男人身上联想到性欲。如今实践都一个月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他的认知还没跟上,现在突然被点出——他还是接受不了自己被日。 俞希和这个人在一起就够了,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开玩笑的,冰箱里可没什么食材,大概能做两碗面……”他边说边起身,往冰箱走去。 哪怕不关注经济圈的贺洋都听说了俞家独子回国预接任电子公司的新闻贴。 贺洋听得不是滋味:“你想说什么?” 贺洋沉默了:“……他什么都没说,这个消息还是你告诉我的。”不过他知道俞希是在意的,俞希是个负责的人,哪怕做得激烈第二天也能爬起来去上班,但是现在妥妥的摆烂状态。 他们一般在上床…… 他挠了挠头,是不是自己太不成熟了所以俞希什么都不告诉自己? 毕竟是他名义上前女友的地盘,俞希似乎看穿了他的尴尬,贴着他说,“害怕尴尬啊?有本事之前别谈啊。” 贺洋无奈地笑了笑,对他的不讲道理已经习以为常了,“你要是敢出柜我能不奉陪吗?” 贺洋想法一阵一阵的,兴奋地说:“我买的小玩具回来了,我们快回家试一试!” 贺洋在旁边看着,看着他半天塞不进去,明知故问:“怎么?不好用?”俞希眼尾染上绯色,冷白的皮肤也被蒸汽蒸得泛着薄红。 贺洋发现他平时不怎么碰哪里,每次他们做爱后,清洗都是他做的。 贺洋的阳具一下子翘了起来。 “去床上?”俞希见他一起身,雷厉风行,连忙提议道。 床单是纯白色的,床垫很软。他在上面一躺,就有一股子欲望破笼而出。 对方连吸带咬特别喜欢在他苍白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俞希双腿微张,他敏感的地方很多,食髓知味,每次对方后入,手揉搓他的小腹,他就十分难耐。 贺洋吞吐着他的分身,舌尖舔弄他的马眼,俞希尾椎骨炸起一片酥软,腿也在他背后交叉相抵。 他的手指探向菊穴,溢出来的水还不能起到润滑的作用。 口腔湿润又热烫,贺洋叼住他的阴蒂像在品尝也在吮吸,他一下子魂都没了,“啊……嗯……贺洋,”呻吟声痛苦又沉迷,好像全身的要害被他在唇齿间玩弄。 贺洋没那么快放过他,舔弄他的阴蒂舔弄得尿口发麻,哭腔拖曳,床单下溅湿了一团,贺洋才放开他红肿充血的阴蒂,扫荡他的阴道前庭,湿润的软肉被吸得滋滋作响,俞希更崩溃了,而贺洋的舌头也探进了他的阴道,搅弄……抽插……绯红的嫩肉要化在他的唇舌间,俞希不自觉地挺腰,凑到他嘴边被他亵渎。 贺洋知道他要射了,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被舔射可不行,留着点。” 贺洋的前戏耐心温柔,后面不管俞希再怎么求饶仍是铁石心肠。他粗硬的耻毛撞击在俞希光洁的私处,撞得淫水飞溅,臀尖红肿。 不知什么时候贺洋放开了堵着他的手,他被顶的那几个穴一股股流不尽似的。 贺洋再次顶弄了数十下,俞希的阴道突然收紧,狠狠一绞,身体痉挛颤抖,交和处一片湿乱。 俞希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双目涣散还想要扭头讨吻。 “我不想折腾你。”贺洋拿出了润滑油和按摩棒。 腰下垫着高高的枕头,被人 他刚刚经历高潮身子没有一丝力气,冰凉的润滑油滴在他翕动的菊穴上,贺洋的手指在周围打转,他难耐的眼睫颤抖。 俞希神志不清,讨好地吻他,贺洋相当配合,这个吻温柔漫长,他手下不停,俞希皱着眉忍着难耐。 “你……嗯啊……”俞希轻蹭他的颈窝,一派毫无保留的依恋痴态,看的人心软。 后穴又太紧,贺洋只能慢慢碾进去。 贺洋故意慢了,“别……呜呜……还要……” 俞朝坐在咖啡厅的包间沙发上,懒散的摊着,看着走来走去的胸大腿长的美女服务员的长腿,他在这里已经待了好几天了,对面一直更换各种类型的女士,拒绝包办婚姻是他唯一的倔强。 那位美女撩起耳边的长发:“你好,我叫何意。” 平心而论,俞朝个性张扬到霸道,可也仅仅止于了表面,在家仍然是个不敢忤逆父亲,又比不过私生子弟弟的外强中干的男子。只有在选择伴侣上意外地大胆,令人意外。 何意点了杯咖啡,轻轻放入方糖搅拌,静静聆听俞朝斯文有礼地介绍自己,她笑了笑,“俞先生,可能你不记得了,我们还是同一所高中呢。” 何意眼尾处似乎有淡淡的微粉,她带了点任何男人看不出的敷衍,静静倾听对方,看透大半真假和男人的心思。 “何意参加了与俞朝的相亲你知不知道?”陆明把贺洋拉到偏僻的天台,语气带点尴尬和焦急。 贺洋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不确定把事情说出来对方会不会生气,于是拿出了准备好的措辞:“我和何意觉得不太合适,就分开了,你不要担心我。” 贺洋:“我给你说件事,你能保证你不生气吗?”跟好兄弟最讨厌的人在一起……什么的。 贺洋:“我和俞希在一起了,怕你这里过不去,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贺洋视死如归,无奈地又说了一遍:“我和俞希在一起了。” 贺洋双手撑住他的肩膀,低沉但是严肃地道:“陆明,我是喜欢他的,我心甘情愿和他在一起,是我先表白的。” 但凡你们在一起久了,那些有名有脸的人都会知道他俞希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了,连带着把你的名声也带累坏。你在你们两个的关系中是处于劣势的,你想分手对方不同意分不了,你不想分手对方能把你说踹就踹。 “陆明!别说了!”贺洋怒气冲冲打断了他。 贺洋忍了忍道:“如果你看不惯我们在一起,我就不会带他碍你的眼,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我说他值得就值得!未来的情况谁能知道,陆明,两个人在一起又不一定非要圆满……人要活在当下。” 陆明出奇的愤怒了:“什么?你这意思是为了他放弃我呗?行啊,我跟你这几年交情抵不过他这一两个月?你踏马是人吗?” 可是陆明,我对他是真心的。” 陆明气的拍打铁栏杆:“真无语,恋爱脑!你离我远点!!!” 暑期深夜的凌晨难得清凉,野外的山林更是如此。 俞朝每次来猎场就像被惩罚一样苦大仇深,一点人气都没有。 俞正天年轻时爱打猎,培养儿子也是强按自己的喜好,白日里组局带着谈生意的人一起来这里放松狩猎。 俞正天带着那群挺着肚子的酒囊饭袋们说说笑笑玩玩就走了,如今不知转战哪个会所寻欢作乐了。 可以说,俞正天精准拿捏了两个儿子,冠冕堂皇的外衣下,强戳两个儿子的痛点,不敢对他表露丝毫怨恨。 不可避免地贪恋公寓中会对他笑,会包容他,会轻吻他的那个人。 他甚至没力气 天知道俞希真的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有爱自己的人和没有是有天差地别的区别的。 这一段时间并不好过—— 他只是俞正天用来刺激俞朝的工具。 他不甘心,他要自由。 俞希得知消息时,贺洋正站在镜子面前刷牙,皱眉问:“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可以来我公司。” 俞希给牙刷上拧牙膏,不轻不重地一放,“就这么想吃苦?你就是不想陪我,我没有时间陪你,但你一点不在意!竟然现在才告诉我!” 身上的酸痛还提醒着昨夜两人的荒唐,他从考试周开始已经连着快一个月都没休息了,如果不是贺洋在家里,他甚至不回公寓。 贺洋涑好口看俞希明显委屈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他上前抱住了对方:“乖啊,不是不想找你,我兼职的时间和实验室是错开的,我总不能去你这儿上夜班吧哈哈哈。” “再说,我又不是小女生要人呵护,我也要融入社会啊。” 俞希无意识地抬了抬自己举着牙刷的手,卡住了。 他垂了垂鸦羽似的睫毛,扑闪扑闪。 贺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去冰箱拿早餐加热。 咖啡和不要钱一样,快把会议室的人腌出了味,新任的年轻经理看了看翻报表的年轻老板抽时间尿遁了。 刘肃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嘿嘿干笑,心想不愧是销售部新任的经理,这察言观色的本领一绝。 他们销售部已经很卷了,这新老板更卷,人家还没毕业! 他最近行事有意张狂,迎合着外界,给他们传达对于他们来说喜乐见闻的消息——俞家私生子不满长子进入电子科技公司之事。 刘肃和他朝夕相处,除了同事,也是俞希难能可贵的好友。 对方做项目做兼职,干什么都精神满满,可他是无趣的,被圈死的。贺洋总是趋向有趣开朗的生活的,他万一对自己腻了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养起了说教的毛病:“不是我说,小年轻年纪小不知道社会有多残酷,他的认知和你是不匹配的,整天贪图享乐有什么好的?一点未来规划也没有。 “两个人的感情是要相互付出,好好经营的,你不要被人骗了,对方一看就不缺女朋友。你们在一起之前他就有女朋友,还能缠住你,和你在一起,你不要一味地被人家牵着走,能不能拿出点在公司的魄力和脑子?” 认为贺洋肯定是沾着以前身为同学的光,一边交着女友一边勾搭情感简单的俞希,现在俞希在公司里忙得昏天黑地他不体谅就算了,还大半夜折腾。 俞希工作上的事有他看着,可是感情怎么能这么不争气?明明条件那么好,偏偏看上什么都没有的大学生,他比贺洋好了一万倍吧? 贺洋站在厨房看着已经咕嘟咕嘟冒着红泡泡的番茄炒蛋,鲜艳的红黄,做得很完美。 贺洋有很多时间在家里鼓捣,对方给他做过很多次饭,他心念一动,想到此处。 一回来不管不顾地连鞋都没换吻住了他。对方脸庞白净到莹润,眼圈有些红,眼眸湿漉。 俞希眼圈更红了,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搂得死紧,快把他内脏压出来了。 直到最后一次结束后,俞希直接陷入了梦乡。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贺洋只能把话咽在了肚子里。 他看似大大咧咧,但思维敏捷,直觉很准。看似坚强的俞希其实很脆弱,他希望自己能保护他。 下午下班高峰期很堵,一路上都是车,遇到的人都会对这辆车多看两眼,还是之前那辆黑色超跑,俞希有意留给他。 他进入大厅找漂亮的前台小姐姐,“你好,我想找人,可我也不知道他在几楼办公。” 贺洋摇了摇头,“他叫俞希,你应该知道吧?”这消息都见报了,没道理他知道前台小姐姐不知道。 贺洋点了点头。 既然他一个毛头小子动不了这些有背景的老钉子,那就摆到明面上,老钉子自己担责。 刘肃在这种压抑的氛围中接到了前台的电话逃了似的跑了,连忙下去把贺洋带上来分担这暴风骤雨的怒气。 贺洋:“……”这人是不是对他有点意见? 俞希在办公室翻文件,外面传来了咚咚两声敲击玻璃的声音,他下意识一抬眼,笑意满满的大男孩,冲他做了个双手张开的拥抱姿势。 “我给你做了爱心餐,到点了该吃饭了!” 他很难不接受这份对他独有的、纵容地呵护。“你怎么来了?”他尾音微微上扬,弯起眉眼。 俞希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乖乖接过打开,里面是被保温盒捂地冒着热气的番茄炒蛋盖饭。 俞希配合,他太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了:“你做得真好,很香,色香味俱全!”他不吝夸赞,把对方夸成了成厨艺大师。 分分钟讲了一篇心得体会,俞希一边听他说一边走到门外对刘肃示意下班,又回来继续听他叨叨。 另一边刘肃和领了圣旨似的步伐轻快地在群里告诉大家:“下班!快点回家,记得关电关锁!” 办公桌上的文件散落一地,纸张飞散乱成一地雪花。 俞希双腿紧紧盘在对方腰间,见对方迟迟不动手,难耐地抽出自己的衬衣,颤抖的手很难解开皮带。 俞希如今的身体不知是累的还是兴奋的,过于敏感,仅吻了一会儿全身都泛着春潮。他摇了摇头,咬了咬红艳湿润的唇,如要糖果的小朋友:“哥,我想要……” 贺洋:“……”他犹豫了,他们昨晚俞希也是这么说的。 他摇摇头,驱散离谱的想法又开口:“你需要休息,这样对身体不好。” 他像一只需要男人精血的妩媚妖精,又像发春了的母猫。 他闭眼低喘,微微蹙起眉宇,逐渐成熟的男人高潮的模样性感、迷人。 鼻息间全是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柱体变得湿漉漉地散着水光…… 俞希坏心眼的等到临界值狠狠一吸,贺洋闷哼一声,浓郁的精液被他吞吃一半,然后射到了他的脸上和身上,狼狈又淫乱。 贺洋的大脑轰地一炸,被刺激得属实理智全无,粗暴地扯过他,狠狠吻的他神志不清,再次瘫软在偌大的木制办公桌上。 这里细弱的血管如细小连绵的水流,快感传递下去,汇聚到那片小小的红嫩的水洼里。 两片小唇肉乖巧地蜷起,贺洋顺着这一圈打着转舔弄,身下的身子颤动,几乎是被牵着抬臀晃腰。 显然被刺激得不轻。 “啊……你要艹死我了……” “我受不了……呜……”他一边受不了地求饶一边下面吃得更深更紧。 硬邦邦的办公桌硌的俞希整个后背都疼,悬空的屁股只有被插着的地方是着力点,贺洋状态太好,撞的节奏又快又狠,快感逼得他几乎要发疯。 一边放纵,一边心甘情愿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往日的骄傲体面通通被他抛在脑后,他叛逆着成为最淫贱的母狗,被他人支配…… “贺洋?不……” 贺洋摸了把湿漉漉的淫水涂在了他的菊穴附近,一紧一缩的穴口还紧紧皱着,被指尖抚摸得湿滑发软,翕动着讨好,吞吃着指尖,贺洋简单地扩张一下,又扶着性器挤了进去。 俞希冷热交替,整个人在理智和迷乱中拉锯,前面的阴茎在之前的高潮射精,现在只能流出清液,硬生生翘着,爽得发疼。 “不……要来了……” “呜……嗯啊……”烈地抽搐让他眼前发黑。 淡黄腥臊的液体射在了玻璃上,打湿了躯体和地毯,嫩穴也汩汩地溢出淫水,他跪倒在地被身后人扶住,像砧板上的鱼浑身抽搐。 他两个穴都流淌着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不知道是淫液还是尿液淅淅沥沥的流着,全身湿漉漉的,大理石地面上水迹凌乱。 如今不过十点,俞希今夜能有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乡——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舔他。 薄薄的白色布料被舔弄湿润贴在白胖的像馒头一样的逼上,中间那抹绯色难耐地轻轻裂着口吐着汁,俞希一直和他厮混,身体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日常碰触都能腰软腿软,敏感又诱人。 贺洋握着他的腰抬起,中间连枕头都没有,俞希几乎支着小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 贺洋把内裤勾到边上,轻薄的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 他预感到之后发生的事,不知是不安更大还是期待更大。 他掏出涨大的长度惊人的阴茎,沉甸甸的囊袋储备丰富,拄着龟头沾着淫水在股间滑动,摩擦间两人被肌肤敏感的触感磨得深喘,那粗硬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几欲濒死。 撞到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圈,龟头被嘬差点让他软了腰,几乎要把他的脑髓吸出来一般,俞希突然情绪失控的晃动腰身挣扎。 他不顾俞希的哭喊重重碾了上去,九浅一深地往这个肉圈戳,次次直冲穴心。 深色的床单布满爱液,由深到黑,凌乱的一眼就能看出性事的激烈。 他其实很少沉思,大部分感到寂寞孤独时就会主动找朋友转移这些负面情绪,对他来说独自品尝孤独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背后传来的虚浮的脚步声他也没注意到,直到俞希裹着浴袍站在他身后,不笑时的侧脸带着疏冷,看的俞希有些发慌。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贺洋不知道该怎么想才正确,他觉得俞希看着很可怜。 俞希:“你对我不像之前那么热情……你现在不会粘着我,不会想多和我待一会儿……” 俞希:“你是不是开始嫌弃我了?但是你不能随意和我分手。” “俞希,我没想过和你分手。我也没有觉得你畸形和不正常。 在你眼中我是个混蛋吗?随意分手什么的?我可能比你认为的更喜欢你。 我还没患得患失,你却先开始了,你这样让我很想——欺负你。” 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离不开自己的样子。 摆弄一个爱自己的人是低级的、不高明的做法。 俞希听完后愣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心中如瘾一般的不安慢慢被抚平,下体传来隐痛。 所幸的是他感受到了这股难以形容的力量,让他想要把自己处理好。 他总算能好好休息了。 他把握住机会就会行为,这点的转变可能就是这几年下来养成的习惯。因此当初即使贺洋有对象,也要硬插一脚。 男朋友忙了两个多月,事务终于告一段落,虽特意腾出了时间一个下午,上午还是要去公司一趟。 大早上他们着急不能胡来,退而求其次地被要求穿上了白色的情趣内裤。 上午的贺洋度日如年,时间一到急冲冲地去他公司接他,接到人后又驱车开到了酒店。 他有几次累了,小声说想让贺洋舔舔他。 薄薄的白色布料被舔弄湿润贴在白胖的像馒头一样的逼上,中间那抹绯色难耐地轻轻裂着口吐着汁,俞希一直和他厮混,身体也被调教得食髓知味,日常碰触都能腰软腿软,敏感又诱人。 贺洋握着他的腰抬起,中间连枕头都没有,俞希几乎支着小腿把身体撑得像一张弓。 贺洋把内裤勾到边上,轻薄的内裤湿了以后变成一缕,湿红的嫩逼暴露在贺洋眼前。贺洋太喜欢他的身体了,大腿,腿根,雪白圆润的屁股布满亮晶晶的刚泄出的淫水被啃了又啃,痕迹遍身。 吐露着汁液的软逼翕动着,还微微张开,红软嫩艳。 俞希:“……” 他预感到之后发生的事,不知是不安更大还是期待更大。 他掏出涨大的长度惊人的阴茎,沉甸甸的囊袋储备丰富,拄着龟头沾着淫水在股间滑动,摩擦间两人被肌肤敏感的触感磨得深喘,那粗硬的阳具一点点挤进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几欲濒死。 撞到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圈,龟头被嘬差点让他软了腰,几乎要把他的脑髓吸出来一般,俞希突然情绪失控的晃动腰身挣扎。 他不顾俞希的哭喊重重碾了上去,九浅一深地往这个肉圈戳,次次直冲穴心。 深色的床单布满爱液,由深到黑,凌乱的一眼就能看出性事的激烈。 他其实很少沉思,大部分感到寂寞孤独时就会主动找朋友转移这些负面情绪,对他来说独自品尝孤独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背后传来的虚浮的脚步声他也没注意到,直到俞希裹着浴袍站在他身后,不笑时的侧脸带着疏冷,看的俞希有些发慌。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考试周结束后俞希去公司上班,对他而言很少有恰到好处的事情,忙时只会有更多的压力纷至沓来。 即使这种高强度的工作下,俞希也没闲着勾搭贺洋,隔两三日就会回家,深夜冒雨也要赶回来,除了自己想要,也愿意配合贺洋,除了占有欲太强,是个无可挑剔的男朋友。 他缓缓地绕着领带,在他身上黑西装都格外森冷又贵气。 贺洋觉得俞希特别适合黑白红三种颜色,大腿根附近都是贺洋留下的红色吻痕。 俞希穿了一上午的内裤带着他的热气,他的私下干净诱人,味道也和人不一样的软。 可能这个方式带着贺洋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和疼爱。 阴蒂和小逼湿哒哒的像浸泡在温水中鱼,被强势的力量拍打,颠三倒四的折腾,没一会儿就晕头转向可怜兮兮地,啧啧的吮吸声富有节奏,俞希几乎是挺着腰送进对方嘴里。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姿势对于俞希并不友好,可还是没一会儿就潮吹泄了身。 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团红绳,说绑就绑,粗粗的红绳一股股缠绕着苍白的皮肤,俞希双手举过头顶被困在床头架上,双腿被捆成型,这羞耻敞开的姿势让他不自觉地猩红了双眼。 俞希高潮后还恍惚着就听他说,“我学了一上午,绑的还行啊。” 那根按摩棒嗡嗡地响着,沾着湿哒哒的淫液被放在那粒红艳艳的小蒂子上时,俞希腹肌都绷紧了,然后强忍着喊:“贺洋……哥……不要……” “不要?”贺洋慢吞吞地看着那根按摩棒被又小又嫩的菊穴一点点吞吃进去,里面粉嫩的肠肉是最深最销魂蚀骨之地。后穴,他的肉棒挤进女穴。 贺洋只浅浅抽插几下,俞希抖着全身喷了出来,他哭哭啼啼好不狼狈:“你是不是不行?把东西拿出了……唔……求你……” 将碍事的按摩棒拿出后直挺挺的侵占后面的菊穴,他挺动腰身如马达一般冲撞着,俞希眼睛都花了:“混蛋!我在高潮……不……求你……”他颠三倒四地说着胡话,臀肉如雪浪一般,交合处被撞得通红。 菊穴快速分泌着肠液,一缩一缩地咬得紧紧,“啊……”贺洋被狠狠一吸泄了出来。 贺洋并没有给他太多缓解的时间,就一鼓作气捅入润滑充足、因为情动水淋淋的嫩鲍,他喟叹地喘了口气,缓缓地往里撞。 贺洋在他身上驰骋着,每次都难以适应的硕大阳具贯穿了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好像都能错位似的,整片脊椎都是麻了,灭顶的快感让他几欲濒死。 撞到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圈,龟头被嘬差点让他软了腰,几乎要把他的脑髓吸出来一般,俞希突然情绪失控的晃动腰身挣扎。 他不顾俞希的哭喊重重碾了上去,九浅一深地往这个肉圈戳,次次直冲穴心。 深色的床单布满爱液,由深到黑,凌乱的一眼就能看出性事的激烈。 他其实很少沉思,大部分感到寂寞孤独时就会主动找朋友转移这些负面情绪,对他来说独自品尝孤独不是一件愉悦的事情。 背后传来的虚浮的脚步声他也没注意到,直到俞希裹着浴袍站在他身后,不笑时的侧脸带着疏冷,看的俞希有些发慌。 俞希声音干涩,试探问道:“你在想什么?” 俞希深陷恐慌,他深知自己躯体的怪异,在情爱上纵欲得有些过分,对方也表示过自己状态不好让自己休息,他并没有接受。 贺洋看着他苍白的肌肤,浴袍下有着他留下的青紫痕迹,性爱时红唇诱人,美如妖孽。 像小时候去农村见到的虚弱至极,又分外饥渴的孕期雌兽。又像死绷着神经,脆弱到极点的神经患者。 于是他舔了舔唇,思索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厌倦你了?” 贺洋开始沉默,他想两人都在一起近四个月了,自然不会如刚开始一般干柴烈火。 贺洋的恋情不是没有在一起几个月就分手的案例,他想着想着那种焦虑涌上心头,眼神瘆人。 我知道你的压力很大,如果你想用做爱宣泄那我陪你。这种行为伤身,也很少有人一说就能改的,所以我陪到你学会好好处理压力的时候。 其实我和你才有压力好吗?你事业有成,地位财富远高于我,和你在一起我只能喊土豪666,什么忙也帮不到你,做男朋友也不够体贴。 贺洋眯起眼睛,天知道他说的都是实话,对于男人来说,侵略是刻在骨子里的,他越表现得在意贺洋,贺洋就越想捉弄他,仗着他的喜欢侵占他,从身体到灵魂—— 可是,他不能这样做,这种行为和pua没什么区别,他希望自己能和伴侣共同进步,相互成长,而不是一同堕落。 如果在生活和事业上俞希比自己成熟,在情感上贺洋就有远超对方的成熟,他们两个都不完美,这些都可以慢慢磨合。 总算意识到,贺洋不是他的母亲,对他没有责骂,没有埋怨,一句重话都没有。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又缠吻了起来,月色才亮,高高地挂在天边,贺洋看着熟睡的俞希默默起身,轻轻烙下一吻。 何意收到那套别墅时并不见得有多兴奋,她本就是政府官员的子女,不愁吃穿不在意物质。父亲清廉正直但一直没有机会升迁,母亲家道没落,曾经的叔叔伯伯没有一人伸出援手,也就这两年光景。 她并非爱慕虚荣,贪图俞家财产,而是自小心气太高,要争就争第一。 就这一次,她选中了因家世备受关注的俞朝,不知道是不是世俗的滤镜过重,她第一次心动。 时间过得好快,她也大三了,如果不接触男生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呢?于是,她打算尝试一下。 平心而论,贺洋是个很坦诚很有趣的人,她们仅交往了两周, 如今家里情况都这样了,她也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俞希太过孤僻,却独独对贺洋与众不同,贺洋竟然成了她接近俞希的桥梁,而她也把握住了机会与俞希达成了合作。 她一眼就能看出俞朝暴躁、简单、花心,可还是心动了,却不想对方也拿她做了挡箭牌,他大抵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包容送了她别墅,就心安理得地偷偷摸摸私会国外而来的那个绯闻情妇。 俞朝勾起嘴角,不仅不见羞愧反而傲慢至极:“咱们两个应该是彼此彼此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俞希的事,否则又是怎么加到我的相亲名单上的。” “俞希想让你干什么?不就是想套我的话吗?” 俞朝却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恨死了四年前被送出国,恨死了俞希。 和我母亲一点也不一样,我母亲死了,她凭什么能住进这个家?她就应该讨好我向我求饶……他儿子自己躲在学校不回家,只有我能拯救她,她为什么拒绝我?一边当婊子一边还要立牌坊……” 俞朝脸色暴虐,站在她面前,面容可怖,神经质一般:“什么?你说我恶心?你凭什么敢说我?” “你个虚荣的女人别想就这么走,你可以把我的话告诉俞希,哪有什么用呢?哈哈哈父亲最瞧不上懦弱的人,他一个放在旁氏亲戚家的私生子也敢来抢我的东西?” 手机大概40多秒钟才被接起,话筒中传来低哑的嗓音,似乎有些犹疑:“何意?” 听筒中传来轻笑,那人似乎走动了几步响起一声n:“你真的很聪明,只要你说的是我想要的,由你开条件。” 俞希拿着那个硅胶阳具自慰,他胸前起伏不定,下手也没轻没重,颇不自在。 身体还是起了反应,却不像和贺洋做爱那种酥麻,在硅胶再一次被挤出来后,“贺洋……哥……你操我吧,用你的大肉棒贯穿我吧。我想要……我真的受不了了,下面好痒……” 故态复萌? “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心情不好,告诉我好不好?”他语气轻之又轻。 他就这么睁着大眼睛耷拉着肩坐着,像个没有支撑的、没有生机的性爱娃娃。 “我想把你拴在我身边,让你一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怎么就一会儿没见就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呢?你个没良心的,是你根本不喜欢我吧,所以也把我想成和你一样的人,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 不就是做爱吗,做就做!做个够。 他想看着对方,想拥抱对方,被贺洋从后面抱着不得动弹,身子发软呜呜的哭,而贺洋的手揉搓着阴蒂,拿着硅胶阳具塞进了他的阴道,俞希前后都被塞满,小腹涨得发麻,已经昏沉的头脑有了不好的预感。 “啊……不……停……”嘴角流出水线,满脸情潮迷醉,红如虾子。 贺洋动作也剧烈了起来,他嘴角要咬出血,把贺洋的手臂抓挠出一道道血痕。 一处已经够受的了,意识游离,又失控的害怕挣扎求饶,被身后的人吻住了唇。 呜呜的哀鸣,挣扎往前爬,又被按着腰拖了回来。 “我错了……贺洋……不,我真呜呜呜……”被架起,被撑着,俞希作为承受方,本身就很耗费体力,而贺洋堵满了他两个洞,顶着他像被水里捞出来似的,连求饶都喊不出来,深色的床单水渍明显,沾满了大半张床。 外面灯火点点,天已经黑了。俞希睁开眼,慢吞吞地坐起来。 被操昏过去了。 仍是贺洋说,“我帮你洗澡,明天请个假吧。” 他坐在贺洋身上,骑坐的姿势更深入,刚洗完澡没多久两人又开始把床晃得哐哐地响。 他扭着腰用屁股打圈,腰太酸太软,实在是没劲,舔咬着贺洋的喉结,用气声依赖又痴迷道,“随便你怎么弄。” 于是,贺洋努力耕耘了一晚上,他从未质疑过对方的真心,也不愿纠结对方是否把他当填补空虚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