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话短说，你上飞机之前这事才爆出来，这几个小时媒体应该在查你的行程，现在没有堵你，但明天你去彩排就不一样。” “你直接说你的安排吧。”陈飘飘说。 两大地产商的老板都在那里拿了房子，去年网传其中一家暴雷，老板要跑路，他在外滩壹号呆了一个月，媒体什么也没拍到。 陈飘飘移开车门，陶浸钻进来，坐到她旁边。 “知道了。”陈飘飘跟庄何说，挂断电话。 停到地下车库的单元门口，陶浸先下车，低头回着消息往电梯厅去，刷完卡站在门里等。陈飘飘落后几步，推着箱子跟上去。 不算陌生的房子，当年她来的时候，陶浸牵着她的手，食指轻轻挠了挠她的手背，可惜那时陈飘飘有心事，眼里都是电梯里鱼肚白的大理石。 陶浸让她选个卧室，她将行李拿进去，之后来到客厅，跟庄何报备：“到了。” 陶浸不方便听她们谈工作，洗完手去整理房间。 不过，她的语调仍然很闲适，接通时还问候：“你在机上睡没睡？” 不过她上的月份都不好，轻奢推封都没推到金九银十，一线杂志更是摸不到边。 陈飘飘的手机更是风平浪静，一如往常。 第一，观察事件的流量流向哪里。 陈飘飘去鲸酒吧打工这件事，庄何知道。但事件是事件，文章是文章，没有人知道对方抛出这个饵，想要钓的是什么鱼。 所以，这拨流量，初步判断，是要往“夜店咖”的方向引。 没有违法乱纪，话剧自然不会因为这种八卦而换人，但可以影响陈飘飘转型时试图给自己贴的口碑标签。 如果对方没有进一步动作，就凭两张似是而非的照片和几个捕风捉影的爆料，可能并不会发酵很大，有时澄清反而会加速事件的扩散，而围观群众天生对“黑”的那一面更有记忆点。 因此，通常圈里都是能不动就不动，谁身上没几个泥点子。 毕竟，金钱是这个圈子里最敏感的触角，当品牌方给庄何发微信说“亲爱的，咱们家最近是怎么个情况呀”的时候，装瞎就解决不了问题了。 “你这次纯属撞上了。”她用几个小时来调查来龙去脉。 “挖到了照片，不卖白不卖咯。” “唔知，”庄何摇头，“你总说赵育晴是你对家。只有一个对家，那说明你糊，你们两个都糊。” “你这点料，用点心个个都能挖到，之前不爆不是因为藏得好，是因为没必要。” 这个“别人”，不需要跟她有过节，甚至不需要认识她。 从前没人这么搞陈飘飘，因为她不值得，买个热搜动辄六位数，如果不是有血海深仇或者更大利益的资源相关，买黑词条不如给自家买条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