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板…… 这段时间，陈飘飘在排练之余，也抽空跟陶浸交流感情，小心谨慎地维护日益升温的良好状态。 她没再气陶浸了，乖得要命，偶尔俩人一起吃饭，聊聊工作和生活。 四个字：麦辣鸡翅。 陈飘飘：馋。 她没说“你来吃吗”，陈飘飘却很自觉地下楼，陶浸的套间有电磁炉，她在靠近阳台的地方站着煮麵。 算不得多美味，可那是陶浸做的。 “嗯？” 陈飘飘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是没想好。” 陈飘飘用筷子尖轻轻戳面条里的缝隙，忽然觉得很奇妙，当初怎么就那么执着于陶浸看不上自己的职业这回事呢？明明她的语气这么体谅，这么温柔。 陈飘飘舔舔唇线：“那你们呢？” 陶浸抬眼，眨了眨，不是很明白她的顾虑。 “没有，我到明年年初都有檔期，后面的戏也没排，暂时。” 陶浸打算一直用她吗？陶浸打算跟她呆多久？ 陶浸见她兴致不高，稍微思忖片刻，不确定自己猜得对不对。 陈飘飘的表情不陌生，以前春节，俩人要分开的时候，小狐狸就像这副样子，可时间过去太久，陶浸不敢肯定了。 “不是，”陈飘飘注视着陶浸没吃完的面，“我经纪人说，请我挺贵的，你们之后大概要换卡司。” 陶浸目不转睛地盯了她一会儿，笑了。 嗯？ “你的时间成本，投资和回报的比率能不能达到预期，需要你自己考虑。” “不过，从我这边的角度来说，这个角色定了你，你就是第一选择。我只会因为状态不好、无法诠释角色而换人，不会因为预算换人。” 陶浸又笑了，明眸皓齿：“你是比我平时用的演员要贵一点，但没有贵太多，而两相对比，你有流量，有关注度，也许能带来不错的收益。” 没说出口的劝慰，好像叫做：你不用太有压力。 好温柔，陈飘飘要溺死在她眼睛里了。原来向陶浸示弱的感受这么好，滚湿的皮毛都被擦得干干的。 有的话剧公演时间很长，还有一演就是十几二十年的，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但她想尽量。 “那你请假吗？”她又问。 给团队入点帐，他们能让自己多待会儿。 孙导得知情况，考虑到之前一直封闭训练，决定给剧组里前期参与的人员集体放一周假，他这边带领新入驻的团队留下来磨一磨。 正好陈飘飘的晚会也在江城录製，她们可以一起回去。 某艺人被曝出道前在夜店工作，附上两张昏暗夜场的照片，竖直的酒瓶子中间带到了模糊的侧脸。 这两张照片，酷似陈飘飘。 地下车库里，陈飘飘坐在庄何安排的商务车中，手机打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