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初冬季节。 不过才过申时不久,日光西斜,天地间开始黯淡起来。 白华渊正背着身将银针在火上一一烤过。虽然今天是他主动告知她来诊室的,但等梁曼来了之后却没有和她过多寒暄。 真奇怪,我明明没做什么啊。 唉,男人的心真是好难懂! 要是在以前,对方此时肯定会挑挑眉毛含笑着问一句姑娘又在叹什么气了。可现在,白华渊只自顾自地将银针擦拭干净,全然一副懒得多给她眼神的样子。 待时辰一到,对方去完针后就又转身,整个过程他都未发一语。 白华渊微微一顿,却没有搭腔。 他停了一下,转过头来:“…之后你身上有什么不适么?” 今天是他俩和好后白华渊第一次主动和她说话,所以梁曼一泡完药浴就胡乱穿上那套方便针灸的衣服跑来了,连自己的领口没有拉紧也不知道。 喉咙微微滑动。白华渊将脸猛地撇过去:“…好我知道了。” …这就对了!本来白就喜静,莫名其妙跑到自己家里又吵又打的,搁谁身上不觉得烦?怪不得他今天也不上去劝。反而在那里坐着一直不说话,估计八成是被那两个人给气无语了! 对方沉默片刻,道:“你那个朋友…他为什么要来这里找你,为什么,非要让你跟着他走?” 没等说完,白华渊打断她:“他中过你的蛊毒,对么。” 可是,之前因为华衍她和白又生过芥蒂,再撒谎的话又会显得她这个人不真诚… 白华渊自嘲地嗤笑一声,之前心底仅剩的那一丝怜惜早已荡然无存。他渐渐握紧扶手,低声自语:“我就知道…” 对方却换了个话题:“上次我给你按跷,你还喜欢么?”白华渊望着她古怪地笑笑,看的梁曼有些不太明白。 她斟酌了一会,小声道:“呃…我当然,挺喜欢的!” 梁曼自然不会听懂他的弦外之音。她眨眨眼,迟疑地点头:“好呀,如果没有麻烦到你的话。” 她又在床上躺下。白华渊关紧门,点上熏香。 梁曼不疑有他,乖乖地应了一声。 她答应着,乖顺地为他摆好姿势。 梁曼打了个哈欠,嘴里嘟嘟囔囔:“是药三分毒啊大夫。你为了我也付出了太多吧。” 梁曼还想问他为什么很值。但随着一阵睡意袭来,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躺在床上,不耐地皱紧眉毛嘟囔了句什么,又开始打起了小呼噜。 他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随便揉了一把。还是没有反应。 白华渊慢条斯理地开始动作。 男人只随意披了件袍子。墨发如瀑肆意倾泻,垂落于袒露的胸膛前。 直到他幽幽地叹口气,漫不经心地想。果然还是不行。 而今天,即使是对着面前摆出的如此淫靡的刺激,这物什也只微微有些感应,勉强算是有点动静。 …也许,只需要再来些更强烈的刺激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