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既来之(1 / 1)

梁曼感觉自己浑身暖洋洋的。就像回到了娘胎一样,四肢百骸都舒服极了。 她惊异地想抓一个仔细瞧瞧,司景却突然出现,拦住她和颜悦色道:“姑娘,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千万不要轻信别人。”说罢手一挥,鸟群变成烟雾散去。 梁曼吓得边骂边使劲往天上飞,司言紧追不舍,跟在身后挥剑大喊拿命来! 梁曼一听,高兴地落在地上。乔子晋则指着地上一个马桶圈郑重其事道:“快钻进去,钻进去就回家了。”说罢自己先身子一缩钻入,梁曼忙低头跟上。 梁曼大叫一声,身体极速下坠。她猛地睁开眼。 见她一脸懵地瞪着自己,清竹忙道:“姑娘醒了?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只要每日敷足了两个时辰,绝对不会留疤的。” 梁曼痛得呲牙咧嘴,艰难地支起脑袋质问:“干嘛,你们刘府的人精分吗?这又是玩得哪一出?” 梁曼记得这姑娘是昨日众侍女中的一位。眼见她态度如此转变,梁曼回想起她半梦半醒间看到的事,心下便有了几分猜测。 思及至此,梁曼冷道:“怎么,你家老爷是已经痊愈了吧?得了得了,你可千万别想多。你们老爷对我来说就像条疯狗一样,我看见就恶心地想踢一脚。起开!我用不着人伺候!” 梁曼痛的眼前发昏,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装什么装,我这一身不就是拜你们刘府所赐么!你们这帮□□,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起开让我走!“ 屋内两人正在争执,见主子来了,清竹忙退到一边:“老爷,梁姑娘一直吵着要走……” 虽然确实是她不小心让他中了蛊毒,但刘府这种大街上绑架人口拖回家刑讯逼供,不把平民当人看的作风还是让她厌恶至极。梁曼冷笑三声,禁不住出言讥讽:“刘老爷不是病的快要不行了吗,看来这下又好利索了。怎么,把我害成这样了还不算完?接下来还要干什么,割腰子挖眼角膜吗?” 说着,转头对清竹微抬下巴:“清竹去伺候她养伤吧,这几日就辛苦你了。” 看着这主仆二人在这儿一唱一和,梁曼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老娘不稀罕!不用你们在这里给我假惺惺!说什么留我养伤,不就是怕我出去告官吗?告诉你,没用!乔子晋找不到我,肯定会想办法找我的!只要我一出去,你们这些恶心行径通通都会大白于天下!” 梁曼愣住。虽心下清楚刘煜城肯定在挑拨离间,但又确实生出点担心。乔子晋不会真就这么不管她了吧? 闻言对方却嗤笑一声,脸上露出几分嘲弄:“好呀,那在下可要拭目以待了。” 清竹忙上前,边为她清理伤口边轻声安抚:“姑娘莫气,老爷留姑娘在府上养伤也是一番好意。” 清竹沉默片刻,突然撩起裙摆跪下,双手伏地就磕了下去:“昨夜是奴婢几个一时冲动,打得姑娘重伤,其中更是有清竹的主意。姑娘莫气,待姑娘伤好后,清竹愿代姐妹们一并受姑娘处置,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要姑娘消气。” 等清竹站起身,低头仍是嗫喏着想说些什么。 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恨的咬牙切齿,但如今的她也没什么招数和刘煜城抗争,只能勉强住了下来走一步看一步。 每日睁眼,清竹就扶她坐起为她细细洗漱。等到饭点,还会端来一桌花样繁多的病号餐。梁曼不方便抬手,就一口一口喂她吃。 梁曼发现,清竹其实没什么坏心思。虽然是那日众多侍女中的一个,却每日对她耐心照顾,嘴里没有丝毫怨言。 虽说刘府的生活挺舒服,但有些小规小矩实在太讨厌了。的人,为什么要遵守刘府的规矩?但架不住清竹的一再要求,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 前几天梁曼还有一丢丢害羞,毕竟被一位美貌的同龄女性这么伺候还是很可耻的。但作为一个经常和舍友互相搓澡的北方人,梁曼很快也适应了,有时还能一边被洗一边和清竹唠嗑:“哎小姐姐,你们老爷天天洗这么多遍澡,那负责伺候他搓澡的岂不是最累的活?他赚的一定最多吧?” 梁曼这才恍然大悟:“哦!忘了他有重度洁癖了。真是神经,自己洁癖也就罢了,还逼的所有人都要天天洗好几次澡,这不纯纯变态吗?” 闻言梁曼嗤之以鼻。 随着时间推移,梁曼的伤口逐渐好转。她已经可以下地了,可乔子晋始终音讯全无。 …一切安好怎么会不想办法来见她呢?梁曼实在有些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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