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她冰冰凉凉的身体,掌心游走过那些陌生到让他心里一颤一颤的地方。 她今天穿的是那件睡衣是一件短袖的t,往上一推就可以。 他抬起此刻他深深的眸,却听到她此刻支支吾吾说:“能不能去换一条裙子。” 他却没让。 “不用换,等会都是要脱的。” 怎么可能呢,她要是带着这条裙子来是不是太有所目的了。 她缩在他下面摇摇头:“不是。” 桑未眠惊呼一声,裤腿布料被抻到脚边。 他的掌心覆盖上来。 荷叶边被掀开,掌心上的露水其实很多。 但他依旧没忍心直接进去,考量着她说的话,觉得是需要时间让她适应一下,于是起身向下,手掌撤下来,改而贴上他的唇。 那很快,随着一阵一阵如同烧开的水翻滚起来的速度一样的进攻下,似水波一样柔软的舌翻搅,不断向上升腾的热气拥挤着来到如器皿一般的她的身体里。 那让从来都不主动的她急得叫他。 “说你想我,想的要死掉。” 他是那么想从她嘴里听到那一句她很想他的话。 他也要听那样的话。 他把她扶正,用手代替着刚刚的唇,继续捣弄。 她只能投降,语气是战栗的,声音是嘶哑的,不管是她自愿的还是受他胁迫的,她总是那样说了。 “从来都没有放下过我,是吗?” “从来都只想和我在一起,是吗?” 桑未眠此刻头脑发昏,她根本等不了回答那么多问题,身体不由地往他身上凑近,她递上自己小巧的鼻尖,唇边擦过他,如蜻蜓点水一般,一点一点地带着酥酥麻麻的触感,去央求他。 她从来一副坚硬的倔骨头此刻软成一团云。 他根本没再等她说一句,就如她愿,加快速度。 她最后几乎是软成一滩烂泥。 她抓过被子,把自己埋得严严实实的,长长睫毛上挂着水珠,两边脸颊上团起红团。 “过河拆桥。”他只能这样埋怨她。 桑未眠只听见他打开柜子的声音。 这会儿后之后觉她才有些愧疚,她伸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被子掀开来,问他:“你、你干嘛呢。” “嗯……”桑未眠轻声说,“那、那你能冷静吗?” 这直白的问法让她又把自己的手缩进被窝里,她摇头:“不能,我今天……” 桑未眠:“我哪有。” 好吧她有。 可谁知道他一点就着。 她缩回被子:“我道歉。” 桑未眠:“我都道歉了。” 桑未眠:“这还不诚恳。” 补偿? 又是这种下次一定的说法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