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未眠:“你方便给我个原房东微信吗,我问问他是哪里买的。” “为什么?”她不明白为什么他拒绝。 桑未眠:…… 桑未眠:“那你能帮我问问嘛?” 桑未眠:“我试图修过……” 桑未眠:“什……什么情况……” 桑未眠:“就……就我住进来第三天的时候,它就……” 桑未眠强迫症发作,打断他:“为什么是三十多个日夜?” 桑未眠:…… 他继续说:“这么久你就瞒着,你这会错过最佳抢修期的。” 她的错,全是她的错。 他还会修灯吗? 他睥睨她一眼,从兜里掏出手机,自顾自地敲着“前面带路吧。” 老旧住宅的声控灯一节一节地亮起。 她有点担心他踩空楼梯摔下去。 终于到了五楼,桑未眠用钥匙打开房门。 桑未眠表示:“就是这样。” 嗯? 桑未眠耐心地等他打完字。 他还问她干什么? 顾南译懒懒散散:“我又不是电工。” 顾南译:“我没说我会修啊,我还会修灯我是不是太完美了?” 顾南译:“我只是说我上来看,我没说我修。” 她突然想起杨医生刚刚说顾南译单身是有原因的。 桑未眠咬牙:“那你看完了没有,看完了你可以走了。” 合上的门这会被挡住:“电工师傅要到了,人要是一彪形大汉呢?你一姑娘家我是不是得过来盯着。” “不早了,你赶紧收拾收拾,我在这看着,一根烟的功夫人就到了。” 桑未眠这会觉得她误会了。 “不了,我避嫌。” 行吧,桑未眠开着门,自己先进去了。 等她把相机包放好,头发扎起来进卫生间的时候,她听到门外传来对话,瞥一眼发现的确来了一个电工师傅。 玄关那儿的电闸是单独的,所以修检的时候不用连同屋内的电闸一起关。 他不发大少爷脾气的时候其实人还挺谦和的。 等她洗完把换下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穿着长袖长裤刷着牙出来的时候,玄关的灯已经亮了起来。 “小问题。”师傅拍拍手,显然很有成就感。 桑未眠指着师傅换下来的灯:“师傅,您这个,还有用吗,能给我吗?” “您就给他她吧。”顾南译插嘴道,“她收废品的,看到废品就眼红。” “她不赚钱,她收着玩。就跟那个园丁鸟似的,管他有用没用,只要会发光,在她这儿都是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