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推辞就不礼貌了。” 此时此刻,顾影全身上下只有两枚胸贴,丝质,嫩绿色,柔若无物地托着她雪白的两团。 她正在经期,因为羞耻,血流涌得更加激烈。她紧缩着身体,额头死死地抵在面前的玻璃幕墙上。一尾小鱼从她眼前摇头摆尾地经过,吐出一串泡泡,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眼神无光。 ea心虚,一不小心粤语都爆出来了,“系啊!” 睡裙,她应该是一条正经的裙子,只不过柔软一点,贴服一点,顶多清凉一点,绝不应该是这样——或是全透明的,或是只有几根绳子、几串珠子,满墙壁的chocker手铐脚链!! “比基尼也没有只有两根金链的道理!!” 顾影冷笑两声,“沈先生些或凶狠或温柔的情话,顾影猜他并不想让她听懂那些。 但香港确是他的心腹之地,越不去想,越是处处碰见他的痕迹。经过海港边的邮轮码头,这是深石的。经过港大里面的一座红砖礼堂,这是以沈时晔祖母的名义捐赠的。她这几乱跑。” 他出去吩咐佣人,回来的时候带着一碗红糖姜汤和一块热毛巾。顾影被薅出来喝完姜汤,小腹变得热滚滚,又被他乱七八糟地擦了一通脸,才重新塞回被子里。 沈时晔眉头紧锁在床边坐下,还在生自己的气。摸到她手掌像冰块一样,更深地蹙眉,“你这样在外面,我不放心。过几天,你搬过来住。” 沈时晔没有跟她商量的意思,见她犹豫,态度更加强硬,“今天就搬,让ea去办。” 沈时晔沉眸凝视她头顶,“darlg你确定要为了三位数的房租跟我讨价还价吗?” 沈时晔手指抵着额头,面无表情,“你知道那没有区别,两万,或是两块钱,都只是数字而已,不是能说服我的理由。” 顾影没话讲了,只能承认,“是。” 顾影看不出他有什么难办的,至少迄今为止,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按照他所期望的样子发展下去了。她抿了抿唇,“我已经很乖了,剩下一点点,是我不想妥协的事。沈先生连这也不能容忍吗?” 顾影消极抵抗地沉默着,其实他们都知道,这不只是搬个家而已。富人养金丝雀都要造个鸟笼,那是宅院也是脚镣,防她起了反骨飞走。 又是一个月。 “差不多了。”沈时晔拍拍她侧脸,“大多数女人,只见过我一次就会被换掉。” 沈时晔望着她背影,神色很淡,似乎答非所问,又在冥冥之中回应着她的困惑不解,“我很想给你一个答案,可惜人难在自知。一眼看得到头的关系是很没意思的,顾影。” ea一愣,待沈时晔走远后,靠近顾影床边,心脏又被狠狠一敲。 “ea,沈先生对他以前的女人,也这么坏吗。” “我不是……”顾影自言自语,“一段正常的恋情应该是健康平等的,不是沈先生这样,他命令我服从的模式。他太被女人偏爱了,一分的甜头就能要人忍受他九分的坏。” ea小声替老板说话,“但除了这个,他没有别的缺点。他会抽时间陪你约会,会关照你的难处,很多男人做不到这些,不是吗?” 他当然也喜欢她,喜欢她的脸和身体,喜欢她天真又坦荡。为这分喜欢,他可以容忍她一些小小的性子,但是再多就不能了。 “别的呢?” 但顾影好像比先生更有原则,说三十天就是三十天,没有一点点软下身段的打算。 ea吃了一惊,又喜出望外,先生能够主动哄人,她总算不用夹在中间难做。“要留言吗?” ea:“……” 那天早晨,顾影和陆莹云去港大参加on cap terview。港大一向以高冷闻名,这天的面试却莫名过得很轻松,会议室内一片欢声笑语。结束后,系主任甚至亲自送她们出去,明里暗里都在表明这份offer稳了。 用客气这个词都太委婉了,是谄媚,是小心翼翼。哪里了都可以畅通无阻。 沈时晔沉稳走到黎宛瑜身边,“姨妈,我不知你今天到香港,有失远迎。” 黎宛瑜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神却从高贵淡泊一瞬间变得凌厉。她看着他们交叠的手,“我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阿晔你正在和嘉宁的家庭教师约会,原来这个人就是顾小姐吗?——no offense,你的私事我不该问的,但你妈妈头疼这件事很久了。家庭教师毕竟也属于私人服务团队,本该和主顾保持距离。” 沈时晔仍是沉静笑着,甚至在顾影水葱样十指上亲昵地捏了捏,“姨妈,她是个学者,生物学家,家教是我和她闹着玩的。” 这顿下午茶的茶点一个也没动,主人就吩咐要走。黎宛制之下。 顾影表情淡漠着,在记事本上划掉了那几所学校的名字,“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莹云。” 原本约好了下午来接她去深水湾码头,但是才过午后,维港海岸线上便压了一层阴沉沉的乌云。顾影回到西营盘的公寓时,迎来了骆诗曼。 chapter 43 她把骆诗曼带进屋,开热空调,倒水,拧毛巾。 “不知道吧。”骆诗曼恹恹地擦了把脸,“前天他还和我做了……我给他灌了酒下了药才能出来的。小影,只有你能帮我,你是沈时晔的人,聂东煜不敢为难你。” “想从哪里开始参观?窗台?沙发?还是床?” 沈时晔自然地把她的“不舒服”理解为了男女间的事,因为她总是稍稍一弄就反应很大,连带着人也很娇气,这里也不许碰那里也不许碰,对他颐指气使的,是个需要纠正的坏毛病。他解下她内衣上的珠串,缠绕到合适的长度,倏然对着她雪白丰翘的后臀抽了上去。 她皮肤太生嫩,一鞭下去,臀肉上立刻浮起一道红痕。 她死也想不到内衣上面那些珍珠串除了装饰原来还有这些用途,臀肉火辣辣地疼,小腹也难受,生理心理都深受打击,她立刻掉下眼泪来,“好痛……” 都太妙了,他竟然一时无法决断。 沈时晔听她气息不对,动作一顿,扳住双肩将人掰过来,见她面庞湿漉漉,脸唇皆白,血液里搏动的欲念瞬间散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