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们接触过,那时还没来,大概是今早、或者刚刚发生的事。 布料上看不到血渍,大概在另一面,被干净的这部分遮住的另一面。 男人把水盆拿到盥洗台上,解下腕表放在陆恩慈的牙刷旁边,取下袖扣,解开衬衫袖口挽到手臂中间,开始清洗它。 他从不做这种事,但动作有条不紊,平静地嗅着那股年轻女孩子的气味,平静地打洗涤剂,平静地用手掌触碰内裤用以包裹阴阜的部分。 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是,反正他是她创造的,即便这不过是阴差阳错的巧合,但他的下半身掌握在她手里,所以陆恩慈勉强也算他半个……母亲,赛博意义上的。 而后意识到自己根本一直在想陆恩慈清晨穿着那条内裤的样子。 很省布料的设计,偏偏展示的都是十九岁这个半跨进大人行列年纪的俏皮妩媚。 直接跳下床有声音,于是陆恩慈从他身上跨过去后,坐在床边下床,纪荣由此看到少女后腰下面臀缝的阴影,被肉体托起来挤出来,褶沟一样从尾骨慢慢延深。 瘾被他按住了,却不意味着不存在。 但纪荣控制住了这种不堪的渴望,现在他想,还好他控制住了,否则或许,做到一半陆恩慈月经就会来。 纪荣垂着眼默不作声,洁癖加强迫症地把内裤后臀部位的那一点点血渍揉了很多遍。他力气大,很快就把一条沾染经血的薄内裤揉搓到变形。 他垂眼看向双手,用手背相互试温。 纪荣来到客厅,把洗好的内裤挂在晾衣杆,折返卧室推门走进,坐到床边,俯身附到陆恩慈身后。 纪荣若无其事开口,仿佛刚才他没有质问陆恩慈,也没把她气哭。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不要沾凉。” “没什么感谢的话同我说吗?”纪荣问。 纪荣笑了一声,沉默引着她的手往下。陆恩慈感到手掌覆在明显的凸起上,那东西在慢慢顶她的手心。 “我回来大概需要四天,”他领着她揉,低声通知对方:“那天我来接你,不在这里过夜。” 此刻的纪荣少刻薄,多温和,oc而不ooc,是“她的人”。 那种只有自己能闻到的气味告知她,她好像动情了。 他们刚才吵得没有保留,过度的剖白下,人的性欲会极速上升,甚至会突然开始做爱。 手掌隐隐发热,他急需一些抚摸解渴。 陆恩慈穿得很少,除了内裤只有一件贴身短t,还没有内衣。她看出纪荣精虫上脑又想要,不免有些畏惧,撑住纪荣胸口阻止他上来:“不,我才刚来……” “不需要性交,甚至不需要你做什么……躺在这儿就可以。” “不要……”陆恩慈不断试图蹬他的掌心。 纪荣声音已经完全哑了,他压平陆恩慈慌乱卷翘的舌尖,迟重地吮吸她:“那上面除了血没什么分泌物,湿猫,你很干净。” “乖一点,”纪荣在她身上抽风,说陆恩慈写的短打中,他的句子:“乖乖,舌头伸出来,对……好乖…” 不是……好讨厌……讨厌…… 如果溺爱一下…不……但脸和肉体真的很好……可性格真是史无前例的烂…… “老公…”陆恩慈双眼迷离地叫了一声。 床单上留了一抹模糊的浅红色痕迹,纪荣撑起身体下床,盯着痕迹看了一会儿,才俯身把床单抽走换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