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羞耻,没谁画黄图被正主本人逮到的。 陆恩慈胀红了脸,强撑着保持镇定,我自岿然不动。 纪荣甩去一个眼刀,身上寒气更重:“那这里为什么还出现了我的名字呢?” 陆恩慈不动如山:“全世界叫纪荣的人多了,不可以重名吗?” 陆恩慈:“无需多言,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好,”他轻声道:“好……好……” 客厅不大,走过去几步路而已。但就是这几步路,使纪荣快速冷静下来。 她只在床上那么听话,只要他温柔一点点,她就会急切又盼望地迎合。 余光里能望见陆恩慈的侧脸。 升学过程、家庭社会关系、住址信息,事事完善、合理,没有漏洞,但长期反复核对之后,徐栖能够肯定,在立夏之前,a市根本没有这个人。 可纪荣并不在意,个中产生的资金损失,他也未曾追究。似乎只要确定陆恩慈的存在,就能让他满意。 她道:“这是今天的日程表,以及周报纪……” 话音刚落,他突然回头看了看,道:“稍等。” 徐栖记得方才视线里陆恩慈下身似乎只穿了条内裤。 “怎么了,你的女秘书是蕾丝边?”陆恩慈语气轻快地挑衅他。 脚步声终于不情愿地响起来,纪荣黑着脸拉开门,示意徐栖入内。 纪荣敏锐地注意到,陆恩慈面对屋内新多出的徐栖,表现得有些紧张。她蹙眉揉着小腹,神情有些不安。 不顾一旁徐栖的反应,女孩子附到他耳边,小声央求: “下去。”纪荣低声呵斥她:“离我远一点。” oc,十八禁,色图,或许还有她写过的纪荣梦女文——不用或许了,她已经看到纪荣手机文件里,有她来到这里后偷偷发到网上的所有短打备份。 这是她作为梦女私人性癖的一部分,让别人知道了,那得是多羞耻且不堪的事? “为什么我已经在你身边了,你还要不停地写写画画?” 她喜欢他把身材练得宽而坚实,喜欢他在床上说温柔甜蜜的话,喜欢他动作暴力的同时谨慎,观察她的承受能力。 除身体条件外,几乎都和他本人截然相反。那种典型的小女孩思春会肖想的男人类型,因为太女性化理想化,在纪荣眼里反而很不真实。 纪荣其实问得很温和,神情也并不疾言厉色,但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小问题,似乎戳到了陆恩慈的软肋。 纪荣示意徐栖去取卧室换下的套装,自己则垂眼翻到一张新的图片给陆恩慈看。 “所以你不是他,”陆恩慈轻声道:“你是假的。” 他矜持地补充:“因为我没有露阴癖。” 一些东西存在的合法性消失,某种意义上,他已经不算她的人。 他立即说服自己,这不过因为她是个做过很多坏事的坏小孩而已,并非他故意。 从见到oc变成大活人,到意识到oc和自己以为的根本不同,只用了不到半月的时间。 本科毕业后,她在香港读两年制专硕,而后在一家日企工作,第二年外派大阪,二十八岁时勉强定居下来。 因此陆恩慈寻找慰藉的办法,也不过是忙里偷闲建设oc而已。 在她凝视纪荣时,纪荣也在凝视她。 此刻,她抽泣着抹泪,身体生理性地发抖。 “我暴露你的隐私,那你呢?”她道:“难道我没有隐私吗?你这样偷窥监视我的生活,如果默认那些东西都说的是你,难道不因为你根本就有一种其他意义上的露阴癖?” 纪荣难得扬声说话:“所以我对你很不满意…你摔门试试看!”声,陆恩慈把门重重摔上了。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现在他被她拒之门外。她怎么敢…… 女孩子抽噎着出来,纪荣注意到她穿了条长裤。她攥着团布料走进卫生间,半晌才出来,空手回屋关门,再无其他声音。 陆恩慈家里终于又只剩他们两个人。 一盆淡红色的水,浸透一条干净的白色内裤。 陆恩慈来月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