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怀序看着云忱，又心疼又想笑。 云忱坚持要自己回去，手一直在推鹿怀序的肩膀。 云忱自以为逻辑清晰，实则语无伦次道：“醉了，送，送了没醉……” 云忱有点迟钝地吸了吸鼻子，眼皮抬起来，反应了好半天才露出惊讶的目光：“怀序，你、你放学了。” 云忱刚刚还推推拒拒，绷紧神经装清醒想要自己回去。 鹿怀序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烫起来了，云忱的情话却是一句接着一句。 鹿怀序由着他，架着人把他眼睛一蒙：“好，我去打辆车。” “到家啦。” 云忱眼前的景象慢慢转亮，呆呆愣愣地张了张嘴：“快……” 云忱怎么可能拒绝他，抬起头，两个人吻的意乱情迷。 “我会照顾好你。” 鹿怀序看他被吻的红润的嘴唇，和明显还没醒酒的眼睛，弯唇一笑：“好啊。” 云忱：“你放松，我不会弄疼你的。” 鹿怀序由着他解自己衣服，到最后一刻，忽地按住了云忱的手：“我们先吃蛋糕吧，过了十二点就不是你的生日了。” 他又被放在沙发上，腰后垫上抱枕。 云忱看着鹿怀序，恍惚间仿佛看着那个光脚走在小路上的男孩儿，宠溺地小声道：“嗯，宝宝自己做的。” 鹿怀序：“好吃吗？” 鹿怀序一边喂，一边就把云忱的衬衣扣子解开了：“好吃就多吃几口。” 云忱的酒，就是在跌宕起伏中醒过来的。 云忱清醒过来后，手不自觉地往外抓东西，抓到了一个球网。 球网里的篮球跟着他的动作滚了过来，碰到云忱的肩膀后停了下来。 鹿怀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着像是在哄他，语气却掩饰不住紧张：“宝贝，把手松开。” 不要碰那个东西。 下一秒，鹿怀序就抓住云忱的手，将他手里的球网抽了出来。 那个篮球…… 如果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篮球，他为什么那么紧张？ 梦境是真的。 杀死那个病人27 他的身子僵硬，鹿怀序以为弄疼他了，温柔地贴过来，手抚摸着他的头发：“再来一次好不好？” 鹿怀序从没听过云忱拒绝，闻言一怔，连忙停了下来。 可他还没站起身，就听云忱道：“我自己去吧。” 云忱并没有和鹿怀序生气，他只是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心慌无力。 希望自己的梦境也有出错的一次。 他应该去求证的，而不是这样，一天一天地哄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