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请三思啊(1 / 1)

易权还有三个哥哥离开,易世就成了易国的首领。他本来只是大学生,统治国家什麽的,他根本办不到。他充其量,只当过小组报告的组长而已。 「夫君怎麽这麽晚还不睡呢?」这个世界的妻子白雪悄悄来到他身边:「夫君有何心事?」 即使只相处不到一日,他总觉得自己可以向他诉说心事:「不瞒你说。明天父兄都要出征,易国的朝政重担都将落到我肩上。」 「夫人何以如此信我?」 白雪的话点醒他,确实成为首领不代表事事都由他来,一个好的首领不会一个人独揽所有事,而会将事情分派给适合的人。 「何话?」 「这是哪位高人所说?」 「夫君恕罪,妾身孤陋寡闻,不识得此人。」 只是虽然嘴上说要学刘邦,可他的张良、萧何、韩信在哪,他一无所知。 听白雪一说,他才注意到头上的夜空,少了现代的光害,他生平第一次意识到夜空是如此的美丽。看着夜空以及身旁的家人,想不道自己居然有感而发,把过去所需的诗句吐了出来:「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shuangfe1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s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好诗。只是何以要用昨夜?王子与王妃今夜共处,何以追忆?」 她虽然不如白雪美若天仙,但仍然生的标致好看。 「那是妾身的奴婢,名叫王萓。」 「奴婢罪该万si!」见到他b近,王萓匆匆忙忙的跪下:「奴婢不该打扰四王子和王妃赏月。」 王萓犹豫半刻,才慢慢起身:「奴婢小时有幸得到父亲教育,略懂一些诗文。听见王子y诗,不小心献丑了。」 「喔!」这更g起易世的好奇心了,这个婢nv王萓可以说是才nv啊!只做婢nv似乎太可惜了:「姑娘有此大才,何以屈於婢nv之位?」 「胡说。李清照也是nv子,却是着名词人。秦良玉是nv人,却是良将。贤才不分老幼、不分男nv。若是其他人不用你,那我用你。」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实在太习惯现代的男nv平权了,一不小心忘了要在这里明哲保身的事了,竟然打算封一个奴婢做官?这就是他暂掌军政大权後,第一个做的事吗? 「四王子万万不可!百官不会同意的。」 一个王子说到这份上,王萓一个奴婢也不好拒绝:「四王子大恩,奴婢此生不忘。」 随然王萓的表情仍然惶恐,但她的兴奋之情也难以掩盖:「遵命。」 吕玲不愧为王后,虽已年过四十,余韵犹存,仍然是个美人胚子。看来易权年轻时,yan福不浅啊! 「此事千真万确。」此刻他已经後悔万分,才一夜这件事已经传到王后耳里,想必已经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所以白雪才会嫁给他屈屈一个四王子啊!原来是被踢皮球,踢到这来的。吕玲对他的误会实在太深。 「只是让一nv子当官,大王会同意吗?」 「不必了。既然大王如此信任你,做母亲的也相信你。」 ◎◎◎ 「可恨啊!敌人只有区区五万人,何以我国五十万大军,仍然久攻不下!」战事迟迟没有进展,易权气得将配剑摔到地上。 「报!上官封差使者送来此信。」 「易王远征而来,想必是兵疲马困。若是此时投降,东方国境内,备有美酒佳肴,只等易王前来叩首。」 「父王!父王!战机到了!」易刵慌慌张张地闯入营帐内,跪倒在易权面前:「哨骑刚刚回报,探得 「哈哈哈哈!」易权仰天大笑:「上官封啊!上官封!你一世英名,就要毁於一旦。传令五十万大军由此小道进军,直取东都!」 「白谦将军,你这是为何?」 「放肆!那上官封只有五万兵,他分明是无力分兵防守!」 「那上官封既然如此厉害,我军更应该避免与他交战。从小道倾巢而出,直袭东都。孤心意已决,白将军莫要再劝。」 「传令三军!即刻出征!」 今日他本来正在书房发呆,突然王萓来到门外:「四王子殿下,小nv有一事禀报。」 「数日前,四王子请小nv思索,能让贫困子nv入官场的方式。」 在这个世界有类似当官的方式,类事於汉朝的举孝濂,但是世家大族大多只会推荐自己的亲戚,下层人民即使有才能也会被忽略,就像王萓的才能被这个世界的t制忽略一样。 「对呀!我怎麽没想到科举呢?」易世拍手大叫。也许是因为在过去的世界备考试荼毒,所以来到这个世界,科举制度这个选项从没在他脑中闪过。 「极好。」他笑道,但是在此同时他不能让考试的缺陷也进到这个世界:「但是测试不可只有其文采。应当文武并进,武者测其武勇,文者考其时事策论。」 「此事文者全权交由你,武者交由胡卢旱季轨。切记,贤才不分男nv老幼,不计外貌尊贵。」 这个世界的首次科举,就定在四日後举办,由於仓促举行,王萓建议范围仅限平yan城附近的百姓。 只是这样的顺利,在胡卢前来找他时终结:「四王子,末将有一事禀报。」 「测试已完。只是这武的测试,最优秀者有一处不妥。」 「末将知道。只是这名为寺首的百姓……啊!若是四王子亲自前去,便能明白末将的意思。」 「在下寺首拜见四王子殿下!」 眼前这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虽然长得眉清目秀,但是却有四个手臂。这在古代肯定被当成怪物,但是凭着易世的现代知识,这大概是连t婴吧! 「在下看见布告上说,此次考试不论男nv老幼外貌尊贵,凡贤能者必会任用,才前来,难道汝等要食言吗?」 易世忽略官员的话,将跪在地上的寺首扶起:「我不仅要用你,我还要拜你为将,让你c练易国的十万弓兵。」 此时那位不认识的官员,也慌张地跪到易世面前:「万万不可啊!四王子。此人身形为不祥之兆!多余的手乃邪魔之手啊!」 「四王子!臣等对四王子封婢nv为官一事并无多说什麽,但拜此人为将一事,万万不可啊!」 如果不是季轨在此时闯入他们之中,只怕那个官员会继续劝他。季轨对他拱手:「禀告四王子。随大王出征的白谦将军已经返回平yan城。」 「这……」 文臣武将都被紧急召入朝。白谦将军带回的不是战场的胜利,也不是战情告急,急需救援的消息。 「父王和三位兄长呢?」 易世僵住。这不意味着,现在自己成了易国的唯一继承者吗?继承一个国家倒是还好,可这是一个折损一办国力,一个刚刚战败的国家啊! 百官已经议论纷纷陷入混乱,这样的国家迟早会灭亡的,易世身为一国之君,下场可好不到哪去。看来只有投降这一条路可走了。 易世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怎料季轨的话还没说完:「虽东方无虑,可探子回报。北堂王拜秦益为主帅、周敬为副将,举兵六十万准备攻伐我国。这六十万大军可是北堂jg锐啊!」 「先生可有良策?」 季轨说的乍听之下没错,铁骑善野战不善攻城,若是si守平yan,获胜的机率应该满高的。 「先生所言甚好,只是若南玄、西门此时来犯,该当如何?」 守城的策略看来也是不行。易世苦苦思考,系望能从自己所学的历史中,找出克敌制胜的方法。 合肥之战,孙权出动十万大军攻打合肥,守城将军张辽趁吴军刚到,率领八百人夜袭,打的吴军大乱,最终 「我军不该守城,应当主动出击。」 易世解释:「一者,我军若守城,难保南玄、西门趁战事胶着大举入侵。我国想胜,唯有快速击败北堂,才能化解危机。二者,我军虽然刚败,但败的是父王带去的五十万大军,留守的五十万大军可是毫发未损。最後,正因为我军大败,北堂万万料不到我国会主动出击。」 看见季轨的举动,胡卢还有他提拔的王萓也都站了出来:「臣等也附议。」 「白谦将军刚经此一败,就不劳将军你出征了。给你十五万兵,留守易国。」 此时易世突然想到,若是他真的击倒了北堂,那南玄和西门岂不就会联手对付他。如果想要活命,为有照着当初在王子府里,对季轨胡扯的那个策略实行才行。 「末将在。」 「这……咱们不是要对抗北堂吗?」 「遵命。」 「末将在。」 「你们引兵二十五万北上,抵挡北堂主力。无须战胜,只须坚守。」 「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易世说:「你们率的二十五万军是用来x1引北堂注意力的。於此同时,我与王萓和夫人长孙白雪会星夜前往北州,与北州王联盟,率北州骑兵,直取北堂首都。」 「尔等按计行事。我等必将凯旋而归。」 易世不禁在心中偷笑,其实他已偷偷留好後路。只要哪个环节出了一点差错,他大可躲在北州,永远不回来,不仅可以保命,也免於战事的sao扰。 「儿啊!你父亲屍骨未寒,你何以又要出征塞外。」本来美丽的吕玲,即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其容姿仍然不减:「你应当在家戴孝才是。」 「母后。在家戴孝是无法解决易国当下的困难。」 「若要取得北州信任,我必须亲自前去。」如果不亲自前去,那战事告急,他可就要和易国这艘沈船,一灭亡啊! 灵光一闪,他居然真的想到一个方法,这可真是人生第一次感谢高中国文老师。 念到这,易世才察觉自己满有演戏天分的,居然真的哭了出来。原本以为读《出师表》不哭者不忠。这句话是在唬烂,今天他可是见识到了,在他眼前的所有臣民都哭成一片。 「太王后!臣等求您让易王去吧!」哭成一片的文臣五官,全都在太王后吕玲前叩首。 「儿拜谢母亲。」易世拭去泪水,对这这个世界的母亲叩首。随即搭上马车,和白雪以及王萓向北而去。 虽然自己对其中的几段稍做更改,但是这出师表毕竟不是他写的,他也不敢在王萓面前卖弄文采,居功自傲:「这出师表,可不是我写的。」 「诸葛亮。」 易世笑了出来:「王主簿无罪,这天下怕是无人认得此人。」 易世笑而不语,接下来的话,怕是没有任何人会信。他转移话题,望向自己的夫人:「白雪,这前往北州要几日的路程。」 「尚好、尚好。」易世轻轻点头。然这时他突然想起一件要事。他转向王萓:「劳你为我写一篇讨贼檄文。」 「为了迷惑敌人。」 「西门皇帝。」 此时远在易国西边,西门王朝的首都延平。大将军徐进快步近入殿中:「末将拜见皇上。」 「皇上,战机来了。东方国的上官封大败易队,北堂趁势入侵易国。易国首位不能相顾,若末将此时率军东进,定能打下易国。」 「有何不妥?这可是收复皇土的机会啊!」 「陛下!」徐进跪在地上:「若是能趁势取下易国,末将就能接连攻下其余三国。陛下也就不必再受到诸侯国的制肘。」 「陛下!」徐进没能拦下皇帝,只剩他一人留在殿上。 易王发布的讨贼檄文,不过就是对他们的缓兵之计。易王知道异国无力再与第二国交战,因此刻意在此时称臣,表面上是除贼勤王,实际上只是保家卫国。 徐进忍不住叹息。 接连几日赶路,易世一行人总算抵达北周边境。 望 「好词,但小nv猜,这词大概也不是易王做的。」或许是相处够久,王萓也不再问易世诗文的出处。 「小nv惶恐。不敢当。」 草原远方,数十北州轻骑朝他们奔来,游川着兽皮衣服的满脸胡子的中年男子带领着他们。 「极好父亲。」 「幸会,我是易王易世。」 「既然北州王已知,那在下便直说。我此行前来是向北州王借兵的。」易世连忙向北州王拱手作揖。 多亏这一个月内恶补这个世界的历史,易世很清楚北州王指的是什麽:「在下知道。两年前西门国大将军徐进,率军大破北州二十万轻骑。大王不得已,只好采用和亲政策。」 本来一直沉默不语的王萓在此时突然cha嘴:「北州王请恕小nv无理。你说徐进武功盖世,配得上王妃,但徐进再怎麽勇猛,只是帅才,易王之才远胜徐进。」 「徐进仅仅是帅,而易王为帝王之才。」 「哦?」长孙傲抬起一边的眉毛:「那帝王之才,借了我国之兵灭了北堂,对我等有何好处。你们南方人,视我们为蛮夷,换一个君主,不过是换个讨厌我们的人上位。」 「结为兄弟之邦吗?」长孙傲嗤之以鼻:「那谁是兄谁是弟呢?想必你易国是兄,我北州是弟吧!」 「你说什麽!」 「此话当真?」 「哈哈哈!」长孙傲仰天大笑,双手用力地搭到易世肩上:「我活到这个年纪,易王的话是我听过最悦耳的东西。」 「然表面话说完,我必须说句实在话。」长孙傲收起双手和笑容:「要借兵并非不可,但我有一约,还请易王遵守。」 长孙傲一把将一旁的白雪拉到身边:「我nv为了下嫁易国,学了你们南方人的棋琴书画,然别看她如此。当初与徐进一战时,她已是我国大将。论s术骑术,在北州无人能出其右。」 「父亲。」白雪的双颊泛红,用手推了推父亲。 「没问题。」听白雪的号令又如何,只要借了兵易世就没什麽意见。 「领命。」骑兵马上快马加鞭,消失在草原的尽头。 「遵命。」 易世不觉得让父nv讲讲话有什麽问题,便点点头:「无妨。」 许久不见父亲,白雪觉得父亲又苍老了不少,虽然强颜这欢笑,但感觉心是缠身。 「让父亲见笑了。」 「那父亲为何……」 听到这白雪不禁会心一笑。至从夫君一个月前昏倒後,总是能做出出人意表的事。而且也是那一次之後,夫君对他b以前好上许多。 「父亲是怕夫君有兵权之後,对我不利。希望我拥有兵权,以便自保。」白雪摇摇头:「父亲多虑了。」 「夫君不会言而无信的。」 「夫君不是凡人?」 白雪皱眉:「为何?」 听到这白雪不禁笑了出来。 「父亲本来还怨我没能嫁给徐进,现在却为夫君的雄才折服。」白雪本来也和父亲一样,不想下嫁南方,但一个月前她不再这麽想。 「贤婿喝啊!」 「北州王,我已经不能再喝了。」 易世并非不ai喝酒,但是来到这个世 「父亲,见好就收吧!」见到他的惨状,白雪连忙跳出来阻止长孙傲:「nv儿和父亲许久没见,今晚夜se正美,不如陪nv儿骑马散心。」 离开前,白雪对王萓交代:「还请你好生照应夫君。」 眼下帐中只剩王萓和易世,也许是看见长孙父nv两人,也许是醉意,易世突然想起自己的世界,想起许久不见的家人朋友。 「易王这是思乡吗?」 「恕小nv无礼,先王刚刚过世。易王家乡,何来父?」 「什麽猜测?」 易世咽下口水,他一直以为季轨会是最先猜出他身分的人,没想到最先猜出他身分的,竟是他一手提拔的婢nv。这样想起来,他先前的举动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至王妃下嫁易国,小nv一直是她的婢nv。小nv深知,易王并不喜欢王妃,一直冷落王妃。然在一个月前,易王却突然待王妃极好。小nv本以为,易王只是为了争取与北州联盟,然小nv错了。易王突然提拔小nv,不论何人都不会提拔区区一位婢nv,更别提待那位婢nv如宾客,甚至想尊其为丞相。易王那些词文总是出自小nv从未听过的文豪之手,彷佛易王和小nv不再同一个天下。更别提,以前的易王总想着争世子之位,现在的易王却对世子之为毫无意思。小nv猜想,易王虽然外貌相同,但已不是小nv认识的易王。」 「易王,难道是他国易容的间谍?」 「那?」 就在此时,王萓突然跪下:「易王不说无妨。易王对小nv有知遇之恩,不论易王身分为何,小nv都愿为易王上刀山下火海。」 「易王别这麽说,天下之大,无人瞧得起小nv,唯独易王。仅凭这点,易王就当受此大礼。」 「难以置信。」 「着实令人难以想像。」 「小nv定会帮助易王的,但小nv有一约,希望易王答应。」 「希望易王别放弃一统天下。」 「或许易王不信,但小nv对易王坚信不移。小nv本是低贱的婢nv,即使有才学,也不会有受到重用的一天。唯独易王,不以小nv卑鄙,委我以大任。易王b当今天下任何人都适合做皇帝,唯有你才能重建迂腐的世界,给百姓带来幸福。」 「请易王示下。」 「谢易王!」王萓马上向易世叩首。 「易王恕罪。」 「易王……这……」 「万万不可啊!易王乃是当今王上,未来的皇帝,小nv怎赶僭越,以姓名相称!」 「这……」 听到他这麽说,王萓连忙大叫:「我定会遵守约定,所以也请裕泉遵守约定。」 「裕泉不怕si了吗?」 「我在帐中运筹帷幄,何惧之有。」 「前易王易权,带五十万兵伐东方,竟然败给区区五万兵,这可笑掉我们大牙啊!」 秦益周敬每天派人到易军营前叫骂,想b易军出营交战。 「且慢。北堂有六十万大军,我军寡不敌众,出去只是送si。」季轨将寺首拦下:「易王军令是叫我等坚守,若违反军令,休怪我无情。」 「任由贼兵去骂。会开始辱骂,表示他们心急。急者必乱,乱者必败。」季轨把玩者棋子,慢慢说道:「我料北州轻骑应已经在路上,不出一两日必会到达北州大军後方,届时我等共同出击,前後夹击。」 季轨走到寺首面前,拍拍他的肩:「区区辱骂何足挂齿,笑到最後的,唯有胜者。」 此时突然有一个传令兵跑进帐中:「报!」 「刚才有一骑北州士兵来报。易王与王主簿领五百军士,已经攻陷北堂首都北元。北堂王北堂定带着残兵败将逃亡。王妃亲领十万骑兵,已经到了北堂大军後方。」 他转向寺首:「寺首将军,你即刻带弓弩手摆好阵势,对着北堂军大喊北元以失,快快撤军。待他们阵脚大乱,马上放箭。」 看着走出营帐的寺首,季轨微笑不止。 「夫君,眼前就是北州与北堂国界。」 「嗯……」易世00下巴,望向远方的北堂驻军:「戒备如此森严,恐怕我们的奇袭无法成功。」轻装出行,才没使守军怀疑,然眼下我们有十万大军,瞒不过守军的。」 突然间,易世灵光一闪。 「让我借项羽一计吧!」 「让我和王萓领五百人,直取北堂首都。」 确实只带五百人正常来说非常危险,但是现在情况不同。 面对六十万大军的奇袭能够成功,何况易世现在面对的,只是一座空城。 「原来如此。」王萓恍然大悟,对易世投以崇拜的目光:「若是边疆守军听到都城沦陷,必会回防都城,届时王妃便能从後方发动奇袭。」 「臣妾领命。」白雪说完,走到易世面前紧紧握住易世的双手:「还请夫君千万要小心。」 易世苦笑一声。他实在不值得王萓这麽忠心啊! 堂堂北堂王,北堂成从没想过自己会落入这般田地。 他看准时机,在易国大军被上官封全歼後,马上派遣大军攻打易国。本来他应该在都城北元等待捷报的。 让他只能夹着尾巴,仓皇逃窜。 「没事。本王还有秦益周敬的六十万jg兵,边疆还有二十万守军。带他们回防,定能将易军杀的措手不及。」 易王必败! 北堂成仰天大笑:「看!这不就传来捷报了吗!」 「胡说!」北堂成指着传令兵咆啸:「易王只有五百人,他们就是站着让他砍,也得砍上一整天!」 「岂料什麽!」 北堂成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闻,瘫坐在地,有气无力地问:「那秦益和周敬率领的六十万jg兵呢?」 「我令你直说!」 「啊啊啊啊啊啊!」北堂成惨叫一声,将配剑重摔在地上:「苍天助易世!不助我啊!」 北堂成拾起配剑,大笑一声:「易王怎麽也不会,留下寡人这个祸害!」 ◎◎◎ 易世没料到北堂王居然会自杀,本来他如果投降的话,易世是不打算杀他的。 「她是?」 「罪妇拜见易王。」张氏一见到易世,马上跪倒在地:「请易王高抬贵手,饶了我们母nv一命。」 季轨向易世作揖,提出建议:「易王。北堂一族在北堂国已经深深扎根,留其後代恐成大患。臣建议夷三族。」 易世走到张氏身旁,轻轻的将她扶起:「我不会杀你的。」 「谢易王不杀之恩!谢易王不杀之恩!」在张氏被带离之前,不断的高声感谢易世,即使她彻底消失在易世的视线中,依然可以听到她的声音。 「易王高明,臣佩服不已。」季轨突然说。 「易王表面待北堂成之nv如亲骨r0u,实则在收买北堂人民之心,且将其母nv安置在我国都城平yan,亦可就近监视。易王深谋远虑,臣甘拜下风。」 「季轨深知我心啊!」 当所有人都退下,北元的g0ng殿中只剩王萓和易世两人。 「非也。」王萓摇摇头:「我知道裕泉不会杀张氏母nv,裕泉氏仁慈之人,不会痛下杀手。」 「不敢当。」 「裕泉请讲。」 「裕泉……难不成……」 王萓的双眼泛起了泪光,她跪在易世面前:「裕泉大恩,我永生难忘。若非遇上裕泉,我还只是婢nv,绝不可能坐上如此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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