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alpha这么好闻? 接吻的时候会愈加浓厚。 谢相旬抱着那件睡衣不撒手,看起来甚至不准备从艰难蜗居的衣柜里出来。 他衣柜里有好几套睡衣。 没有侮辱的意思,水鹊单纯地感慨,他的鼻子比狗还灵。 借着月色,alpha攀上院子角落的歪脖子树,轻巧地一跃隐没在黑夜里。 回去一看,他少了一件睡衣。 卧室的灯终于关上了。 黑影从阳台进来,掸了掸灰,悄无声息来到床边。 水鹊迷迷糊糊地说:“嗯……?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他小声嗫嚅着,唇肉一开一合间吐出甜稠的香气,给面前的人尝过多次的舌头就藏在里边。 “谁?还有谁来找你了?” “这么难闻。” 信息素紊乱的alpha(完) 从来没亲得这么凶过。 许久没经历过激烈亲吻的舌头回归到以前的青涩,潮热的口腔适应不了对方的节奏,颊肉渗出甜丝丝的津水来。 月光照进来,光影明暗。 吞咽声、啧啧水声、还有被亲得受不了后从唇舌挤出来的哽咽。 远比网友猜想的还要过分,大众眼中清贵优雅的beta,曲家继承人,在深夜里爬上阳台,无声潜进前男友房间。 “别跑。” 他舔了舔水鹊的唇角,身下的胸口起伏着剧烈呼吸。 曲九潮好像特别喜欢在接吻的间隙吐字说话,也许是他坚持的浪漫情人之间的呢喃,但他并不希求水鹊的回答,他总是自言自语似的,水鹊理他也好,不理他也好。 水鹊完全躲不开,捧着他脸颊的手像铁钳一样。 用力到手指指节泛白,颤啊颤啊。 袖子的袖扣被他扯掉了。 直到杜松子酒的气味和乌龙香细细密密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曲九潮坐起身,牵扯的银丝在月光中变得格外暧昧,令人脸红心跳。 曲九潮握着那细伶伶的手腕,挑眉,“又准备扇我巴掌?” “除了我,还有谁能忍受你的坏脾气?”见水鹊不高兴了,这次他俯身,极轻极温柔地贴了一下红唇,可惜由于刚才含吻得过分,唇珠已经鼓胀起来了。 那倒不是。 他脾气也不算坏吧。 有人被他扇了巴掌还能面不改色说爽的。 他抿起唇,小心翼翼地藏起唇珠,免得对方趁他不备,突然开始又舔又咬。 “电话打不通,上次宴会还躲着我走。”他半阖眼眸,作为出生起就受到严格要求的继承人,似乎头一次这么向人示弱,格外不熟练。 “因为上次在山上找路时我没背你?” “还是说你最特别?” 水鹊扶着床头坐起来。 知道眼前的alpha又小又娇气,怕他喊疼,曲九潮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即便如此,太软和的脸颊肉还是在他手上挤得有点变形。 也不知道他否定的是前面哪个问题。 alpha和oga本就是天作之合,起码在性别上,对比其他几个人,他已经赢太多了。 仅凭这一点,曲九潮就比其他人具有更深厚的底气。 接着寒声问:“在临海市欺负你的人,除了上次在山庄遇到的柯邢,还有谁?” 柯邢就是在临海二中带头进行校园霸凌的。 都是来自临海市里有些小钱作威作福的人家,总是拉帮结伙地欺负同学。 “宋水鹊,你是笨蛋吗?怎么由着别人欺负你?” 一想到水鹊说不定会给人欺负了躲在角落里偷偷哭,曲九潮攥紧了用于记录名字的纸条,揉皱字迹的力度之大,仿佛隔着时空就把那些人都千刀万剐了。 水鹊心虚地扣手指。 曲九潮:“好了,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群渣滓……” 他展平纸条,折叠好存放起来,缓和了神色,说道:“虽然我本人并不赞同超过法律限度的私力救济以及同态复仇,但是考虑到时间比较久了还有追究上的困难,我和陆风驰一致认为需要采取一些非常措施。” 至于曲九潮就没有这样的限制了,原本曲家就没有完全洗白,再怎么样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