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不比s市多雨,待了一个礼拜,全是万里无云的艳阳天。 为了收购价再涨点,这人可是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每天工作聊完之后,就谄媚地携着王言洲四处游玩,体验不同的异国美食和自然风光。 他无一例外地拒绝了,只是在见到那个细眉细眼的女人微微一怔。 真是神通广大,都能把酒店里的客人都抓来给他暖床,王言洲觉得ji的心领神会过于好笑,神色冷得要命,用日语对那不知道收了什么好处,此时面色绯红的女人说了一句,你走错屋子了,接着就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王言洲的视线投向窗外,停驻在辉煌如焰的夜景之中,过了一会,他点开手机,转到相簿,没有翻找太久,就调出了一段视频。 伴随着扣杀的击球声,还有一道道或轻或重,或狼狈,或轻松,或难以坚持丢盔弃甲,或胜券在握成竹于胸的喘息声,一回回,一次次,从麦克风里晃悠悠地飘出来,将王言洲来轻轻托起,送进半梦半醒之间。 声音予人无限遐想,王言洲也难逃例外,或者说,他本来就想如此。 她的指尖似有若无,如蜻蜓点水,划过敏感之处又迅速离开,余味袅袅,绕梁不绝,王言洲觉得她就在身边,温温柔柔地托腮望着自己,等着他睁眼,好像等他睁眼之后就会很不客气地掐着他的命根子,笑得狡黠,吐气如兰:“学长,又在想着我自亵啊?” 这种糟糕的事,他在还没有和韩宁交往之前就做过。 他随便找个理由就能让人记录下韩宁打球的样子,也有本事让视频只收了韩宁那片的声音,竭力的喘息是情动的起端,他摩挲,他反复,他回味,他认为得到后就不会再注意,他总是太自以为是,认为越陷越深,食髓知味是幻想出来的词。 所以在韩宁狐疑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时,他顿住,却没有否认,甚至有点隐秘地渴望韩宁挖掘到他早在数年前就回荡起来的心思,更深,最深的心思,然后恍然大悟他的卑劣,如醉方醒他的渴求。 夜凉如水的酸冷配着一点甘辛,一点烟熏,来自王言洲身上,来自他那瓶eo,此刻被韩宁那甜度极低的琥珀尾调勾缠住了,原料碰撞,杂糅荟萃,形成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又不甘心的味道。 “小王总,我自己解决,成吗?” 他半点不想给他人窥见。 王言洲的手撑在她身后的门上,将韩宁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让她完完全全地陷入到自己的阴影之中。他非常想夺过韩宁的手机,把那条该死的消息撤回,但是触及到韩宁眼里的警惕,又把心思压了回去,前段时间干涉韩宁太多,今天周花的事情又被发现,他不想再给韩宁造成任何不愉快的感受,不想把韩宁越推越远。 到底还是韩宁先退后一步了,她甚至想伸出手,想帮王言洲把裤子拉链拉上了。 转变的契机是什么,是因为那道语音消息吗,还是因为真的关心他?王言洲心里起伏不定,保留怀疑的同时又暖烘烘的。 抬头王言洲眼神如狼似虎,低头那玩意儿铮铮昂扬。 “那怎么办?去医院看男科治疗水太多的问题?”王言洲抓住她的手,包裹上自己的那话儿,待到握实在了,他满足地呻吟出声。 王言洲盯着韩宁,留意她眼神里的每一丝情绪,每一点细节,惊讶,苦恼,郁闷,以及若有若无的兴奋。 他昏沉着,想把眼前的人拉进欲海里,想把韩宁刻意忽略,自己只能忽略的问题都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