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了半天,胸膛里一片火灼似的痛,剧烈的起伏慢慢平息,但吹不散他的病气,即使撑着桌面,王言洲也仍然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他都多少年不得病了,身强体健,无病无灾,就算一个晚上转叁场酒会,胃也从来没有矫情地抽搐过。 “我看还是让刘秘书带你去医院看看吧?”韩宁好言相劝。 原来这就是病美人,韩宁边看边想。 “黏吗?”韩宁下意识地一摸眼睛,随后反应过来,“你说得对,我得走,长时间待在您的办公室也会被人议论。” 王言洲的办公室安静下来了,韩宁觉得门外的开放办公室也安静下来了。小孩摔门似的,如此戏剧性的一幕,也会被人嚼舌根吧,小王总?韩宁很无语地想。 亏他说得出来,平时是个脸不红心不跳的骚包,现在是个脸红心跳的骚包。 韩组长嘴上却是相当严肃地批评,“我看刚才我说的你是一点也没听见去。” 就隔着一层门板,会不会有人偷听啊……今天又是在办公室,但这回外面有人她就得憋着声音了……要不,自己爽完就走吧,省得让别人看出来,毕竟等王言洲结束又得好长时间……韩宁脑海里乱糟糟的,她头昏脑胀地分泌出了一些面对错误的罪恶,以及刺激。 王言洲一手松松地揽住韩宁前倾的腰,一手在下,耐心十足地为她服务。韩宁这段时间也素着,感觉来得很快,又麻又酥的快感蛮不讲理,冲撞地她整个人都要爆炸,脑子里那点鸡零狗碎的破事全被震到九霄云外,唯独留下绵延不绝的后劲。 待指上的汁水呈奔洪之势地漫到王言洲的掌心,又淅淅沥沥地往下落,落在他的裤腿上,氤氲出一块接一块并不明显的颜色时,王言洲盯着失神的韩宁笑了。 就在此刻,韩宁的手机却突兀地响了两声,惊醒了沉迷于欲望里的她,韩宁的手朝上衣口袋里伸去。 “得看,别忘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万一是领导找我呢?”韩宁的决定不容置喙,她点开未读信息,眼睛一瞬间睁大了。 谢程一:上次的螃蟹都给您蒸好了,放了料做成了熟醉蟹,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叫跑腿给您送去。 ……这小子还真是犟,一点也不想欠她的。 聪明,韩宁有些想笑,但还是小带埋怨地嘀咕了声暴殄天物。 与此同时,王言洲的两根手指再度不爽地嵌了进去,非常鲁莽地对着她承受不住的一处直直扫刮,他恶狠狠地叼住了韩宁耳珠反复研磨,非常不满她将注意力分享到别的事情上。韩宁猝不及防,憋不住喉咙里的一道呻吟,手却摁到了那四个狭窄的小字[按住说话],一声软塌塌,柔嫩嫩,娇滴滴的嗯嗯嗯就这么送出去了。 韩宁也被这变故惊呆了,欲哭无泪,“我们俩是实时对话,他肯定听到了,现在撤回才欲盖弥彰呢。” 王言洲怎么可能允许韩宁的这种声音传到别人的耳朵里,见她不动,当即就抽了手,作势就要拿她的手机亲自删,韩宁却连忙护住。 “……行,退一步来说,就算他是正人君子,保不准有鬼使神差的时候,也会在半夜睡不着觉,或者酒喝多的某天,打开你的对话页面,听着你的这些声响意淫。” 这要是发给旁人,她肯定第一时间撤回了,但这是谢程一,她第一时间心跳如鼓,但第二秒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这回王言洲是要气笑了。 小王总倒是罕见地被噎住了。 这事他干过。 小剧场: 韩宁:[语音2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