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这个。”奇兹说。 “别回答的这么快,”女孩说:“尊敬的小姐。”她比奇兹高点,她的膝盖插进奇兹的双腿间,胸脯压着奇兹的乳房。“你被养的不错“她称赞道,奇兹的礼服是绸缎的,做工精细,小手指上没有一点茧子,手臂上也没有针孔:“你不是本地人,谁带你来的,你爸妈?” 女孩不以为意,她遭受过的侮辱比这多得去也大得去了,她歪歪脑袋,在肩膀上擦干净湿漉漉的唾沫:“好吧,”她妥协道:“我们不谈这个但你挺想要这个的吧,”她靠近奇兹的耳朵,小声说,她的呼吸里有甜腻的胡椒和奶酪的气味:“你想要这个,不然从一开始你就可以大叫,把所有人都喊到这儿来——别这么瞧我,我是来做生意的,我交过钱,没错,虽然被吵吵开了我也会有点麻烦的——你确定?我要价不高,”她稍微放开一点:“我今天带了二十克的货色,还有五支注射器,都是医院里的护士们偷出来的,消过毒,真空包装,你全部拿去,我只要你四千块。” 女孩置若罔闻,她第一眼就瞧出来了,奇兹。卡逊就是个养尊处优,天真可爱的小傻瓜,她吸过du,就在不久前,然后被她的父母或老师发现了——她的手臂上干干净净的,有人在帮她戒毒——但在这个阶段,小鱼儿是最容易上钩的。鱼钩带来的撕裂与痛苦已经被忘记了,香喷喷的鱼饵却还在她的梦里转来转去呢。 她亲密地挽住了奇兹的手臂。紧紧地抓着顾客瘦骨嶙峋的手腕。 她几乎是拖着奇兹拐到了一个隐蔽的小房间里,在这座酒店还是国王情妇的宅邸时,有很多这样的小房间,专门用来更衣。吸烟或是偷情。原本描画着春宫图,油漆剥落的天花板上吊着一只孤零零的小灯泡,酒店里的员工把它当成储藏室用,里面放满了没腿儿少胳膊的家具,里面的空隙仅能让人插进一条腿,女孩强迫奇兹坐在一张脱皮脱得就像是患了大麻风的皮沙发上。沙发前堆着一堆横七竖八的椅子,她就坐在其中一把上面,撩起裙子,脚插进另一只椅子的横档,这样在她干活儿的时候。奇兹就算改变了主意也很难跑的出去。 她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小包塑胶袋装的脱脂棉,用牙齿咬开它,一小团棉球被放到下面被烧的黑乎乎的勺子里,棉球吸收了里面所有的水分,注射器的针头插进棉花里,发出兹兹的响声。 “别害怕,”女孩说:“我给上千个人注射过,绝对不会把你弄流血,也不会把你弄的很疼,”她摸了摸奇兹的大腿:“而且你很嫩,”她舔着嘴唇:“又瘦,血管是很好找的。” 只需要几秒钟的时间,海洛y就开始发挥作用了,奇兹的头向后仰,舌头收紧,喉咙里发出嘎嘎的声音,这也是为什么吸毒者在北方暴徒的黑话里会被称为“白鹅”的缘故,她艰难地喘着气,呼吸的频率被打断了,心脏绞痛,肌肉痉挛,所有的东西都像是铺满了钻石,散发着足以刺痛眼睛的明亮光芒,耳朵里呼呼地响,风灌满了耳朵,奇兹闭上眼睛,周围的东西围绕着她旋转起来,一圈,两圈,三圈,越来越快她看到了打开的牡蛎,几百只,青黑色的壳流出乳色的液体,海水被染白了滚得到处都是的柠檬她的衣服交缠在一起,像交配的蛇群那样淫荡地扭动着海水冲刷着他的脚滚热的熔岩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灼伤了她的双腿。 一个人推开窗户,跳了进来。 “交易和抢劫是不一样的,”女孩说:“她是个正在戒毒的乖宝宝,她没那个胆儿说出真相——她只会说自己搞丢了发夹。”她弯下腰。从奇兹的头发里拔出那只发夹。 “真货。”男孩说。 “皮肤挺不错的,”男孩说:“你在外面等我。”他捏捏奇兹的乳房,满意地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 “她不会知道是谁干了她的。这儿没监控器,而且她也不一定记得自己被干了,”男孩坚持道,他俯下身,把裙子往上推,扯下奇兹的内裤。“我想尝尝千金小姐的味儿。” “马上滚你妈的蛋!”男孩威胁道:“不然我会打出你的屎!” 在她关上房门之前,一只拳头准确地击中了她的太阳穴,女孩哼也没哼一声地倒了下去,房门被她向后倒下的身体推开。男孩从沙发上跳起来,他的裤子拉链被拉下来了“哔——”晃荡在外面,对于一个吸毒史不会太短的混球来说,它的长度与直径还是挺不错的。 那个人冷静地,有条不紊殴打他,从他的脑袋。眼睛,鼻子,上下颌,肩膀到肋骨,他被疾风骤雨般的打击搞得晕头转向。舌头麻木,想要嚷嚷也嚷嚷不出来,他丢到地上,一只穿着上好小羊皮靴子的脚踩断了他的左手,右手,然后是两腿之间。一声尖锐凄厉的惨叫,但事实上,他只是咕哝了一声,像是被麻醉阉割的宠物狗。 奇兹躺在沙发上,她的两条腿被分得很开,呈状,像是解剖台上的青蛙,撒沙走过去帮她拉下裙子,她睁着眼睛,视线却没有焦距,撒沙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着自己。 在这些药物带来的种种美妙的噩梦里——那个男孩无数次地站在她房间的露台上,海风穿过他浅如月光的头发和宽松的衬衫,现实中,他只待了那么一会儿,没有碰触,也没有承诺,仓促得就像是个幻觉——他想说些什么呢?他为什么来看她?也许他只是走错了地方——她该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海神岛,但她改变了主意,如果离开海神岛,她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