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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倾洛口中骂着“无耻”,却被那奇异的软热弄得骂声像调情。也是完全没想到李极这样高傲的金枝玉叶,会为她做到这地步。这份陌生和意外加深了难言的滋味,曾倾洛一开始的推拒变成无助地揉入她的发丝间。唇色更红。……被抱到沙发上,坐在李极的腿上,曾倾洛的下巴被抱着她的人抬起,脖子上斑斑驳驳,衣衫挂在腰间,发颤的脚尖点不到地。李极正在准备再送去一次,忽然一阵敲门声。“殿下,吉时将到。”是侍女的声音。伏在李极肩头的曾倾洛浑身发紧,绞住李极。李极托着曾倾洛的臀,不仅没停,反而更卖力,刻意想弄出些声响。“殿下?”没得到回应,屋外人又唤了一句。“没空。”李极抛出一句。屋外人尴尬又费解地噤声,也没走,还在门外。这个疯子……燥热的空气中,曾倾洛咬着唇硬忍着声,眼泪不停地落,像受不住、逃不了,也像恨极了戏弄她的人。第134章门口的侍从无所适从,在安静了片刻后终于走了。或许她回去找蔺咏铭或者向知番,但管她呢。李极现下快活得很。李极那身耗费千两白银纯手工制作的婚服,被曾倾洛弄得满是水痕,褶皱不堪,一片狼藉。曾倾洛见她裙摆的模样,双眼像被灼了一下,羞耻难当,立即移开目光。李极把裙摆脱了,就穿一件连身的束腰,眷恋地亲她的下巴,环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走。漂亮的桃花眼里尽是委屈,可那委屈间又蒙着一层亮晶晶的开心。回味着方才亲热时曾倾洛在沉默中强烈的反应,李极粉唇微噘,笑意温软欢喜。“还说不是来找我的?”曾倾洛本想再次强调自己是来找第五阙的,只不过走错了窗。但在开口之前,她发现了李极眼眸里的红血丝。李极抹着浓妆,但憔悴的神态还是自双眸明明白白地告诉了眼前人。方才完全没发现,这准备大婚的房间里有很多被撕碎的纸,以及被砸烂的相框。曾倾洛看到了那副她曾经亲手写下一个“曾”字的画。浓黑里的彩光,被李极撕得粉碎。充满灵性的画作被撕毁,曾倾洛有些痛惜,问李极:“为何要这么做?”“我当真以为你那般狠心,不会来找我了。”曾倾洛梗了一下,没能接话。在曾倾洛满心都放在陪伴沈逆,完全没有想起李极时,李极在一次次的试装、排演大婚程序间,恼怒又痴盼着曾倾洛的到来。来杀她这祸国殃民的妖女,来阻止这场闹剧般的联姻。再异想天开些,若是曾倾洛来抢亲,只要一句话,她就准备不顾一切挣脱樊笼。每一次身后靠近的脚步都让她心跳加速,可每次回眸,看到的都不是她想见的人。从期望到失望,从失望到怨气横生,又从怨气横生到无能为力。今日就是大婚,从昨夜起李极就一直没睡,睁眼看着紧闭的窗。没人来。她不会来了。这一夜让她想起阿娘还在世时的那年,她也是这样等着阿仿出现。阿娘说:“我中的毒就是阿仿投的。你将她当做挚友,她不过在利用你。”李极不信,她去找阿仿,阿仿不在家她便给阿仿留了纸条,也给阿仿飞了无数封信。日日夜夜地等待,可先前对她极致热情有求必应的阿仿,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忽然杳无音信了。阿娘觉得她单纯到可笑。阿娘躺在病榻上,她跪在床前,听着阿娘用虚弱的声音一字字地敲打她。“人心如鬼蜮,最蠢的事便是交付真心。真心在旁人看来不过是可以践踏的阶梯,标着价的筹码。而你,更是如此。如果你只是一介贱民,那你犯蠢只会害死你一人。但你贵为安王,是我的独女,你的愚蠢会连累我,连累上千幕僚,千百万为我而战的将士。“我为你起名为‘寂’,便是要你空欲无念,孤寂终身。唯有收心敛欲,才不会授人以柄。在我死去之后,你才有可能完成我未竟之事。否则,你如何对得起我这番苦心,对得起我的生养之恩?”……后来还是见到了阿仿,只不过是被向知番抓回来的。李极见阿仿被上着刑枷,浑身是伤,眼睛都少了一只,神情却没半点动容和害怕。李极走到阿仿面前凝视着她,久久无语。阿仿没看眼前沉默的少女,冷笑道:“老阉竖,这就是你最后审问的招数了么?”向知番站在裴贵妃身侧没说话。当时裴贵妃剧毒入脑,每日只能清醒一个时辰。她倒是有些佩服这位长安来的细作,年纪就比自家女儿大一岁,已经能堪大任。反观女儿,双眼通红,欲言先垂泪,教人厌烦。白皙无暇又洁净的握住阿仿满是血痕和污迹的手。阿仿被李极的掌心烫了一下。眼泪如珠,颗颗滚落。李极问她:“你真的喜欢我的字画吗?”从李极很小的时候就时常会听到周围的人议论,说她与她阿娘长得如何如何相似,只是无论讨人喜欢的性情还是掌握人心的手段,都和她阿娘相去甚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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