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醒来,所谓的命运也没有露面。真可笑,沈逆心想,面都不敢露,藏在黑暗中指手画脚的,也妄想让我听你的话。边烬留下的伤没让沈逆有性命之忧,不过显然给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麻烦,她很长一段时日里都处于一种行不胜衣的状态。没留话,全藏在行动中。边烬不想沈逆去找她。沈逆偏偏要去。半睡半醒间,有人在顺她的后背,在喂她喝药,她全都不拒绝。之后的一段时日,沈逆坚持吃饭,再恶心都得吃。能走几步就走几步,半点不颓靡。她要快点好起来,她在逼着自己康复。康复之后去找边烬。天涯海角碧落黄泉,她都要站到边烬面前,爱或利用,都要让边烬看着她的眼睛,亲口告诉她。.曾倾洛在侯府照顾沈逆的同时,收到了李极大婚的请柬。曾倾洛第一反应是不去。可是,最近她传给第五阙的信,第五阙全都没回,甚至去帝国客栈找过她也寻不到人影,连贺兰濯都消失了。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何事,担心第五阙的安危,曾倾洛还是决定悄悄去一趟李极大婚现场。沈逆的身体状况肯定是出不了门的,曾倾洛打算自己去。只要找到第五阙就行,她要当面问问第五阙的想法,若第五阙真是被胁迫,她也好从中帮忙。李渃元驾崩,已然威胁不到李极。李极作为最有登帝势头的藩王,如今又与四大家族中最如日中天的第五氏嫡女联姻,婚宴在长安城中大办特办,就在东市,就在在京师腹地,邀请王侯贵胄文武百官见证这场大婚。婚宴由向知番和蔺咏铭亲自操办,为的就是彰显睦州集团的实力。让那些还在犹豫不决者尽早弃暗投明,投入他向知番的麾下。曾倾洛戴着面罩来到婚宴内,吃了一惊,可真是高官云集。会参加李极婚宴者,已经是在明面上站队安王。李极登基,看上去已经是大势所趋。曾倾洛端了一杯酒在人群中穿梭,暗暗寻找着第五氏的身影。人群中,她看到一位姑姑带着侍女进入一间有武卫把守的屋子,手中还捧着礼裙。曾倾洛悄然靠近屋子,先在周围观察,等待她们出来后,在无人的后窗处轻盈地跃上阳台,在外轻敲。断的义腿她已经自己修过了,很多进阶功能暂时不能用,但她不想打扰小师姐养伤,现下也不耽误使用,甚至还能完成一些初级的潜行动作。敲窗之后,曾倾洛暂时躲到一旁,她不确定是不是第五阙的屋子。屋内安静了片刻,一阵脚步声传来,海棠花纹的琉璃窗从中推开。曾倾洛从琉璃窗的影子里看得不真切,稍微探出脑袋,却被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蛮横地拽住,直接拖进屋内。面罩脱落,曾倾洛本能地反抗,拽她的人出乎意料的好控制,双双摔跌在屋内柔软的地毯上时,曾倾洛已经将“袭击”她的人摁在身下。被摁的人却愉悦地笑出声,曾倾洛一看,是李极。李极眼中含情,长臂勾上她的脖子。“终究是来了,你还是舍不得我。”“我找错人了。”曾倾洛挺起身就要走。李极哪肯放她离开,再次将她缠倒,翻身压着她。“那你要找谁?找我那未过门的妻子?好大的胆子。”李极一边说,一边咬上曾倾洛的脖子。曾倾洛被她咬得后脊背发麻,蹿着难忍的电流。“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哦,说错了,抱歉。原来你是想来当我的妻子。”曾倾洛被她这放浪的言语弄得面红耳赤,与此同时竟发现身上人在抽她的腰带。“李……”李极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扣着她的脸便吻。曾倾洛哪里能想到这疯子竟在大婚之日,在一众贵宾看不到的房间里,与别的女人亲热。李极的身子极烫极软,贴在曾倾洛单薄的身躯上,几乎要将她融化。曾倾洛低吟了几声“不”,都被更汹涌的吻吞没。李极似乎明白了曾倾洛不舍得伤自己的心态,曾倾洛稍微反抗她就说腰侧的伤还未好,就喊疼,眼睛说红就红,眼泪想掉就掉。曾倾洛被她缠得实在没辙,本来一点做那种事的心情都没有,竟被她吻出了感觉。“上回腿伤了,到现在还没修好吗?”李极扣着她的腰,吻弄着她的义体和原身连接处。难以形容的酥麻感让曾倾洛咬住唇,眼眸里沁着一层水雾,不知是想阻止李极进一步危险的举动还是在回答她的问题,昏昏沉沉间摇了摇头。和第一次被李极吻连接处的感觉不太相同。有种微妙的颠倒感。若是说第一次全程是曾倾洛更为心动的话,这次,则是李极在想方设法地讨好曾倾洛。曾倾洛忽然被一阵柔软的热意包裹,低低地漏出了声音,整个人往上挣,想逃。李极扣着她将她拉回来,继续。曾倾洛压着李极的脑袋,失控地喘息,想将她剥下去。李极笑着道:“这儿都告诉我了,明明很想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