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了吗?快点!” 他低头看着跪伏在他脚边动作斯文地舔舐着狗碗里牛奶的俊美少年,心情莫名的不爽。 少年抬起头,用手擦了擦唇边沾染到的点点乳白色奶渍,然后低眉顺目地轻声回答。 他抬脚狠狠地踹向少年柔韧的腰侧,然后低骂了一句,“废物!” “把你那狗样子收拾后,拿上我的书包动作快点儿跟上,垃圾!” “是,少爷。”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严汶的背影,然后脚步微微踉跄着走向一旁的沙发,拎起放置在上面的昂贵进口书包。 单薄的少年比严汶还要矮半个头,垂眸顺目地跟在严汶的身后,远远看去就像是恶霸少爷与可怜跟班的组合。 他皱紧眉,扭头把心里所有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身后少年的身上,他恶狠狠地朝尤柯低斥,“走快点,早上没吃饭吗?垃圾!” 周围人看见了这一幕,眼里的嫌恶更加加重了几分。 阴郁孤僻的大少爷仗着家里有钱总是爱欺负跟在自己身后,比他还要小两岁的平民尖子生, 所以严汶在学校里从来都没有朋友,他的身边自始至终都只有尤柯一个人跟在身后。 尤柯跟着严汶走到初三的教学楼底,然后把书包递给他。 两人班级所在的教学楼距离相差得也很远,每次尤柯把严汶送到初三的教学楼楼底后都要快跑着回自己的教学楼才不会迟到。 他一把扯过自己的书包,然后抬脚就重重地踹了在尤柯的小腿上, “滚吧。” 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看着他们,看向严汶的目光简直是厌恶至极,而视线落在尤柯的身上时,眼里却全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怜悯和同情之色。 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各种竞赛奖杯拿到手软,只要是有尤柯参加的赛事,无论是学科竞赛还是体育竞赛,就没有不获奖的, 谦逊温顺,对同学也是温和有礼,长得还眉目俊秀,班里的同学不仅不嫉妒他,还全都很喜欢他。 然而严汶家里有钱,学校有一半的教学楼都是严家出钱建造的,老师和学生们就算是再讨厌严汶,也拿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凭什么你能轻轻松松地获得所有人的喜爱和夸赞,就连一贯对他不冷不热的父母见到尤柯都会忍不住地夸奖两句, 他们不是都喜欢你吗?那我就偏偏要把你给踩进泥里,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满心满眼夸赞和喜爱的人在他的身边活的连一条狗都不如。 高高在上的脸上毫不掩饰眼底的轻慢和轻蔑, “少爷,书包。” 严汶眼尾下压,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严汶依旧眼神厌恶地看着面前的高大少年,然后蹙着眉一把夺过少年递过来的书包,语气不善地开口,“滚。” 面前的尤柯依旧眉眼温顺,只是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无端地让严汶的心里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三年前身形单薄的少年随着这些年频繁参加体育竞赛,高强度的体能锻炼下,身上逐渐练就出了一身流畅漂亮的肌肉,而严汶因为常年没有朋友,独自一人闷在屋里,身形在尤柯的衬托下日渐显得单薄纤弱,身上更是呈现出了一种常年不见光的病态苍白。 “少爷,我从今天开始要参加保送集训,下午不能再跟你一起回家了。” 严汶脸上一愣,然后抿紧了唇,心里对尤柯的嫉妒更深了。 两人同样都在尖子班,但成绩上却有着明显的差距,现在尤柯竟然还要参加保送考试?! 他的父母早就看中了尤柯的聪明才智,这些年更是话里话外都想要把尤柯当做严氏管理层未来的人才来培养,如果他阻止尤柯参加保送考试,他爸能活活把他给抽死。 严汶看着面前五官英俊的高大少年,一言不发地冷笑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了。 英俊的少年脸庞隐藏在光线交错的阴影中,幽深的眼眸深深地注视着严汶逐渐离去的背影,漆黑的瞳孔里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在看1号大帅哥啊?啊, “尤柯,对吧。” 正站在她们身边,安静无声听着三人对话的严汶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漆黑的瞳孔眸色阴毒地看着球场上的尤柯来回奔跑的身影,深嵌入掌心的指甲几乎能抠出血来。 为什么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喜欢他,就连沁云也是,就连她也…… 球场上尤柯又入了一个三分球,身旁的人全都兴奋雀跃地欢呼起来,隐约间严汶甚至还听到了心仪女神用满怀娇羞与爱意,小声地轻念了一声‘尤柯’的名字。 指尖深嵌入皮肉所带来的尖利刺痛都不及身旁女神那一声满怀爱意的低喃化为利刃洞穿他心脏与神经时,所带来的刺骨疼痛和深恨。 两年前的大学迎新晚会上,严汶一眼就喜欢上舞台上那个垂眸抚琴,气质出尘的女生,后来几经打探后才知道那是音乐学院古筝系的系花沁云。 两年的时间,严汶前后告了三次白,每一次都被对方用婉转疏离的语气给回绝了,他送她的礼物她也一件都没收,他像她示好殷勤,她也都漠然躲避,她避他如同蛇蝎,却对他身边的一条狗趋之若鹜?!!1 严汶面色阴沉地扭头离开,球场上裁判正好宣布中场休息, 围观的女生们都害羞地垂下了眸,然后红着耳根窃窃私语,在场的男生们都语调暧昧地吹着口哨调侃。 “悄悄跟队长我说句实话,你俩成没成?” 尤柯笑了笑,摇头否认,眼角余光却随意地扫过球场外严汶逐渐离去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底滑过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没有,别乱说,人家女生脸皮薄,你别老是那她来调侃我,万一被人家女生听到会生气。” 秦尚啧啧轻笑,他拍了拍尤柯的肩膀,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我说尤柯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要真喜欢她就去表白啊,拿出你在球场上的狠劲来啊,别怂啊,兄弟,不然人家大美女就要被别人给拐跑了,” 秦尚大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尤柯的后背,险些没把尤柯给拍了一个踉跄, “没有的事,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尤柯笑着,一把推开了还想要凑上前来唠叨的队长。 尤柯拿着电吹风,手指来回移动间小心认真地给严汶吹干湿润的发丝, 偌大的房间里灯光昏黄,床边一站一坐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宽大的空间里就只有吹风机呼呼发出的声响。 严汶很白,常年缺乏运动锻炼与阳光照射的皮肤总是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尤柯大概能猜到严汶现在正在想些什么, 严汶被他指尖的冰凉弄得一颤,刚想发火,不知道为什么又生生地忍住了。 尤柯关上吹风机,态度恭敬温顺弯腰询问,“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的吗?我的少爷。” 尤柯脸上一愣, 他微微地蹙起眉看着面前满眼算计,高傲冷漠的小少爷,沉吟片刻后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严汶说完,双目定定地盯视着蹲在他身前的高大男生,眼里充满了逼迫性的审视和尖锐,“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真的如同传闻那样也对沁云有意思。” 他这幅一言不发的样子落在严汶的眼里简直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心虚又不敢承认 他一把揪住尤柯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与他对视,狰狞扭曲的脸上似笑似怒,“尤柯,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啊?” “你不过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如果没有严家,你和你的那个厨子妈就等着在天桥底下饿死吧。” 尤柯眼眸依旧微垂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漆黑幽深的眼眸里酝酿着让人无法看清的情绪。 严汶噌地一下站起身,抬脚直接踹在了尤柯那条没有跪立下去的小腿上,“把上衣脱了,给我跪好了!” 严汶直接从书柜的暗格里抽出一条带着软刺的鞭子,转身挥手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尤柯伤痕交 ‘嗖’的一声凌空破风声,听得人心惊胆战, 鞭子抽打皮肉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拍打声,一道刺目的红痕从青年结实的右肩一直蔓延到左侧的腰身。 严汶气的牙痒,他的五指捏紧鞭子,血丝弥漫的眼睛里暴虐翻涌, 严汶面容扭曲,极端的暴力让他的眼神亢奋,血液沸腾, “你凭什么跟我争?!” “你这样卑贱的废物凭什么能让他们喜欢?!” “你这个垃圾!废物!死狗!!” 柔韧沉重的鞭身一下下抽打在尤柯结实宽厚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深红鞭痕层层叠叠地新旧交错着,看得人刺目惊心。 心里扭曲的愤怒和嫉恨随着这一下狠过一下抽打而急速地膨胀,诡异地得到了满足。 尤柯在他的面前就是一条无力反抗的狗罢了, 他们到底喜欢他什么?! “尤柯,你这个垃圾!废物!阴沟里的蛆虫!” ‘啪啪啪’的鞭子抽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尤柯的整个后背被抽打得青红发紫。 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撞开, “小柯!”,一道带着哭腔的凄厉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尤柯的母亲满脸是泪地冲进房间,抱住跪在地上身影摇晃的尤柯。 ‘啪’的一声脆响,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玩意?!” “看看小柯后背上的伤,你这个畜生,你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说你对他很好,他很感激我们,感激我们家这些年对他和他母亲的帮助,严汶,你睁大眼睛看看他后背上的伤,看看你自己又是怎么对他的?!” 严汶眼前一黑,直接被扇到了地上,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自己父亲气急败坏让他好好反省的怒骂声,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严汶翻了个身,仰躺在地面上, 严汶低笑了一声,然后磨了磨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尤!柯!” 严汶在楼上被严父不给吃不给喝地锁了一天一夜, 严汶是在睡梦中被严父直接从床上拖到地上给弄醒的。 他的胃里饿的咕噜直响,被严父扇肿的脸颊还在火辣辣地生着疼。 “什么?!”,严父的话语刚落,严汶就彻底地清醒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底神色隐忍愤怒,“凭什么?!凭什么我一个少爷要去照顾他一个卑……,下人。” 严汶脸上冷笑,眼神冷漠残忍,看得严父的心沉沉地坠入到谷底。 如果他昨天打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可那是尤柯! “严汶,这上面的那一点是你能做的到的?嗯?”,严父神色气愤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严汶,“我当初让小柯做你的玩伴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 严汶撇过脸,抿紧唇没有说话,垂在身侧的拳头用力捏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现。 严父气不过他那副死不悔改的倔强模样,又气又无奈地开口,“严汶,你自己没能力,那你至少得学会结交和利用有能力替你做事的人,就你这样的性格和品行,即便以后我想让你掌管公司,董事会的那群家伙也不可能会同意!” “收拾收拾一下你自己, “严汶,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夏日的阳光热烈灿烂地洒落在窗台上,照映在严汶漆黑幽暗的眼眸中,却照不暖他眸底浓稠如墨的森冷阴狠。 他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拳头,然后抬手连一声招呼也不打,毫不客气地直接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见到严汶进来,他也不诧异,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面色阴沉推门而入的严汶,然后声音淡淡地唤了一句,“少爷。” 尤柯抬眸静静地看了他两秒,然后笑了, 没有? 是没有向他爸告状?还是没有恨他? “尤柯,”,严汶唇角噙笑,上前一步直接抬手掐住尤柯的脖颈逼迫他抬起头来,然后俯身逼近他,压低声音语气阴恻恻地说道,“就算你恨我也没用,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只要你和你的那个厨子妈一日在严家,你就一日都拿我没办法,你可别忘了,你还什么东西别我拿捏在手上。” 他甚至就像直接这么掐死尤柯! 他皱眉看着面前严汶笑容扭曲的脸,抬手一把扣住了严汶的手腕,手掌微微用力直接捏的严汶手指松了力。 “你……,”,严汶还想要再骂,却被尤柯突然出声给打断了,“少爷,我帮你追沁云。” 他眼神怀疑地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神色平静的尤柯,片刻后才冷笑着问,“呵,你帮我?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更何况昨晚的事在严汶的心里就是尤柯给他设计好的局,故意算计他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严汶眼神防备地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咬肌紧绷。 “你干什么?!”,严汶触不及防地被他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尤柯的腿上。 “你疯了吗?就你也配跟我谈条件?!” “放手!尤柯,你这个垃圾,你想造反吗?”,严汶又气又恼,力气却比不过常年锻炼的尤柯,身体只能就这么被尤柯拉着往上,靠近对方宽阔的胸膛。 “小少爷,我喜欢你。” 严汶面容扭曲,眼神先是震惊,再是恶心,最后转变成怀疑和算计。 喜欢他? 严汶想要冷笑嘲讽,却蓦地又想起了昨晚和今早父亲跟他说过的话。 “他说你对他很好,他很感激我们,感激我们家这些年对他和他母亲的帮助………” “………带点脑子,清醒点,小柯手上的技术外头多的是人觊觎,他现在还感恩我们家不往外跑,你就该学着利用他的这份感恩,对他好,让他安安心心地留在严氏,留在严家,留在你的身边!” 然而他还是失败了,无论他怎么逼视,尤柯的脸色依旧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那就一潭死水。 “对。”,尤柯眼神平静地和他对视,声音淡淡地回答,眼底的真诚看着不似作假。 他并不相信尤柯会喜欢他,但对方这些年对他却也真的是毫无理由地千依百顺,不告状,不反抗,任凭他打骂也依旧面色平静地忍受着。 他心里清楚尤柯不是什么窝囊废,他也不是不敢反抗,但他就是任由严汶欺负他,甚至是放纵严汶欺负他。 但如果说尤柯喜欢他,那尤柯这些年来的异常乖顺就又解释得通了, 一想到这里,严汶的心里就忍不住地一阵恶寒,他看向尤柯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待着股浓烈的恶心和嫌弃,神色厌恶得仿佛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严汶的眼珠转了转,他强压下心底的那股恶心劲,看着尤柯笑了,“哦,你刚刚说让我帮你?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他微微垂下眼眸, 严汶被他的手指摸得一阵恶心,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险些没忍住扬手就想给面前的这张脸来上一把掌。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相信尤柯是个心里扭曲的受虐狂了,还是既病态又变态的那种。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尤柯,答应了,“好。”,心里的算计却一层叠一层地冒出来。 他父亲说的对,尤柯这样的人就该好好地利用, “那么,小少爷不介意先给我一点甜头尝尝吧?”,尤柯笑着说完,不给严汶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直接拉住严汶的手,低头嘴唇轻柔地吻过严汶白皙光滑的手背。 他气的浑身发抖,却只能强忍住无法发作,他想要知道尤柯的心里到底在谋算些什么,就得先配合着对方演戏。 他咬了咬牙,忍了又忍,却终究还是没忍住,噌地一下站起身抽回手,扭头转身大步地往门外走去。 严汶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他砰的一下大力地甩上门,这才觉得自己终于喘得上气。 等到房门在一道震天响声中被彻底地关上了,他一直微微上扬的唇角这才缓缓地抿直。 尤柯眼神漠然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湿润的双唇被擦得嫣红快要破皮了,他才随手把纸巾丢到一旁的垃圾桶中。 只是后背上的上看着依旧骇人,每天都要上药换绷带。 “少爷,麻烦你帮我上一下药。”,尤柯拿着药水和绷带走到严汶的面前蹲下,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往严汶的方向递了递。 严汶皱起眉,手指蜷了蜷了,到底还是接过了尤柯手里的药水和绷带, 严汶看着面前尤柯后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不觉得愧疚只觉得痛快! 尤柯的身体微微一颤,肩背却依旧挺得笔直。 那样一副高大笔挺的身子骨西装往上一穿就能给人满满的安全感和踏实感。 尤柯身高腿长,从小到大都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身材更是让无数男女艳羡的完美倒三角,和他一比,严汶纤细单薄的身材简直是不堪入眼。 他看着面前尤柯近乎完美的身体心里越加的烦躁,手上力道不自觉地越来越大,有些伤口甚至直接被他大力地摩擦撕裂,重新冒出血来。 “好了。”,严汶胡乱地擦了几下后就没有耐心了,他把沾了药水和血珠的面前随手丢到尤柯的脚边,再等尤柯自己把绷带缠上,把东西收拾好后就声音冰冷地直接叫他滚。 然后俯身单手撑在严汶身侧的床面上,偏头吻了吻严汶白皙细腻的脸颊,声音低沉轻缓地在他的耳边说道,“晚安,我的少爷。” 他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声音冷冷地开口,“滚吧。” “靠!恶心死了!” “尤柯你这个死变态!” 走廊里光线昏暗,淡黄色的光影紧贴着青年凌厉紧绷的下颌线划过, 尤柯说帮严汶追人,就真的乖乖地按照严汶的要求帮他给对方送花送首饰,送衣服送包包,送各种各样零零碎碎的东西。 妈的,尤柯这个死变态! “尤柯你有病啊!谁准你吻我的?!死变态!恶心死了!!” 严汶又狠狠地擦了几下自己的嘴唇,直到唇角都被擦得微微泛了红,双唇火辣辣的一片时他才恨恨地停下自己的擦拭动作。 尤柯眉毛一挑,眼疾手快地扣住他挥过来的手腕,然后手掌用力直接将严汶的手摁在他脑侧的墙壁上你。 血红的残阳从窗外照进,落在尤柯宽厚的肩膀上, 对方黑压压的阴影从他的头顶死死地笼罩下来,遮盖在他的身上,宛若密闭的蛛网般将他困死在其中。 被一个比他高比他壮的男人壁咚算是怎么回事? 尤柯没有理会他眼底的厌恶和排斥,他缓缓 “小少爷,说好的等价交换,你现在是想要反悔吗?”,尤柯的脸堪堪地停在距离严汶脸颊两厘米的地方,只要他微微地低一下头就能触碰上严汶的唇。 尤柯笑了,他撑在墙上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严汶纤细柔韧的腰身上,低沉的嗓音微微带着丝夹杂了情欲的沙哑,“不想接吻,那就直接上床吧。” 严汶双眼睁大,漆黑的眼底先是震惊,后是讥讽, 尤柯眉眼弯了弯,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瞳孔里极为难得地流淌出几分真诚的笑意, 本该是极为下流的一句话,却被尤柯用一种轻轻缓缓又斯斯文文的语调给说了出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无端地性感撩人。 他呼吸急促,眼角也跟着微微地抽搐起来,整张脸因为气恼而泛起的红晕反倒让他透着股白里透红的娇艳美丽。 “我看你是想找死!”,严汶二话不说,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紧握成拳就往尤柯英俊好看的脸上招呼而去。 大手包裹着他稍小的拳头, 严汶被捏疼了的那只手同样被尤柯给压在墙上,然后十指相扣摁在他的脑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严汶,双手拇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严汶滑嫩的掌心。 “和我接吻,或者和我上床,”尤柯垂眸和他对视,鼻子相擦间呼吸交错,再往前一厘米,两双同样柔软的唇便会紧密地触碰在一起,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被压在墙上的双手用力想要挣扎却全都被尤柯轻易地瓦解了, 窗外枝叶摇晃,教室里光影交错,落叶可闻, 狠厉的表情却偏偏配上一幅色厉内荏的语调, 清浅的笑意一直蔓延到他琥珀的眸底, 严汶不知道尤柯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帮他把沁云给约出来的, 二十年来第一次动心的小少爷心思格外的敏感细致, 一顿昂贵的晚餐过后,严汶开车送沁云回家,并且极为绅士地给对方打开车门,彬彬有礼地和心仪的女孩道别道谢,“谢谢你今天肯出来,再见,沁云。” 她点了点头,并没有和严汶道别而是直接转身就走了。 等到沁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的大门前时,严汶眼底的暖意彻底的消散不见, 愉快的约会结束了,他得回去解决尤柯这个碍眼的垃圾了。 尤柯推开门,走进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尤柯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眼底暗光流转,他语带笑意地淡声开口,“小少爷怎么不开灯?” 尤柯微微勾唇,却并不气恼, 一句语气平和的谢谢在夜色中却无端地平添了几分暧昧, “蠢货!就你也想上我,不是精虫上脑吗?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被万人骑的滋味!” 严汶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尤柯,冷冷地骂了一句,刚转身想要打电话让人上来把沙发上的人带走去拍一场香艳无比的gv, 手机在挣扎中被甩到了沙发底下,尤柯平缓温和的声音在严汶的耳边悠悠响起,“小少爷,言而无信可是要吃苦头的。” 还没等他从床上爬起来反抗,尤柯就直接上床骑坐在他的后背上,然后动作利落地反绑住他的双手,将他整个人牢牢地压制在绵软的大床之上, 尤柯扣住他的脖子,俯身轻笑着在他的耳边低语, 他眼神恨恨地瞪视着尤柯近在咫尺的俊脸,咬牙切齿地骂道,“行!你他妈的要上就上,我全当被条狗给咬了!” 尤柯完全不在意严汶嘴里所说的那些骂人的话, 然后大手一扬,在上面落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巴掌落在饱满臀肉上的这一掌像是直接打在了严汶的脸上, 严汶纤细的腰身在尤柯的胯下拼命地扭动挣扎着,他的一张小脸因为过度气愤而红的几乎能滴血。 看着严汶那一手可握的柔韧腰肢在他的跨间毫无危险意识地上下蹭动,眼底的眸色越发的隐晦幽暗。 尤柯压住严汶的肩膀,阻止他那愚蠢的小少爷再这么贴着他蹭动下去。 严汶气的青筋直跳,后槽牙被他死死地咬着,紧涩的喉咙发出了如同野兽发怒般的呼噜低吼声, “操你妈的,谁让你打我的,你怎么敢?你这个垃圾!废物!” 严汶每骂一句,尤柯就狠狠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扇一巴掌,而且扇打力道一下比一下打,拍打的声音也一下比一下响亮, 白花花的臀肉在尤柯的手底下泛起了淫靡涩情的肉浪,严汶被他扇打的吱哇乱叫。 他伸手抓了抓严汶屁股上的一瓣软肉, 严汶从未受过这样的气,更何况现在骑在他身上的人还是他一直以来最为不屑于厌恶的人, 妈的,恶心死了,等以后看我不弄死你!尤柯! “少爷,放松点,让我好好地伺候你。” 冰凉的液体刺激的肠道骤然紧缩,严汶双眉紧蹙,嘴里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强烈的异物感让严汶下意识地想要扭腰挣扎,狭小的甬道一下子用力地绞紧了穴内摸索按压的手指。 尤柯拇指摁住严汶胡乱晃动的腿根,并拢的双指摸索着按上了柔软甬道的某处湿滑凸起。 严汶双手紧握成拳,身体狠狠地弹动一下,一股强烈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般快速地在他的身体里流窜而过,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一样,尤柯边说边加速地抽插起自己的手指来,每一下进入粗糙的指腹都会狠狠地与湿滑骚点摩擦而过。 他用力地拧起脚趾,牙齿死死地咬住身下的床单,然而腿根依旧因为极度的爽快刺激而一阵阵地抽搐起来,身前从未使用过的粉嫩阴茎早已抬了头,在尤柯手指不断的刺激下,本能地贴着床单流水蹭动。 尤柯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和细细翕动抽气的晶莹鼻头,急速抽插的手指由两根加到了三根,最后变为极为可怕的四根。 层层叠叠的快感如同过载的电流般在严汶的尾椎骨处轰然炸裂, 晶莹的泪珠从泛红的眼尾处滑落, 泛红颤抖的身体仍旧高潮未退,他却不愿面对自己真的比尤柯用手指给生生肏射的屈辱事实! 尤柯把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 严汶眼神厌恶地想要躲开他的手,却被尤柯一把钳住下巴,用沾染了淫液的手指来回地摩挲他湿润饱满的唇线。 一根灼热粗硬的巨物抵在严汶隐秘的臀缝间上下摩擦。 “小少爷可不能嫌弃自己的东西啊,尝尝看着从你体内流出来的骚水甜不甜?” 严汶才一张嘴怒骂,就被尤柯抓住机会将手指捅进他的嘴里胡乱搅缠, “小少爷,别说脏话,这样不合礼仪,”,尤柯轻笑着扶住自己的粗长硬物对准严汶瑟缩翕动的狭小穴口,“好了,现在该我尝尝少爷你的滋味了。” “我艹你妈!” 他弓起身,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另一只手捂住自己抽搐的腹部,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尤柯眼眸微眯轻笑一声,双手扣住严汶胡乱扭动的腰身,精壮的腰胯缓缓后移,重重挺进, 接二连三的狠厉凿干完全没给严汶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小少爷,爽吗?” 巨大的肉刃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杀伐而入,嫣红的穴口被迫一遍遍地大张着痛苦吐纳, 严汶咬着牙,水气弥漫的双眼中还透着股不服输不甘心的狠劲,瞪人时绯红的眼尾透着股别样的风情和撩人。 “爽你妈!嗯啊……,垃圾!疼死了……哈……,活真烂……,哈呃……” 他狠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至唇边血腥弥漫,,将它们全都转换成了不堪入耳的诋毁和谩骂。 “艹!这么小……呃啊!!,小,小鸡巴,一点感觉都没……啊啊啊!” 尤柯嘴角噙笑,双手用力地扣紧严汶白嫩柔软的腰身,狠狠地往后拖拽着往自己的胯间昂扬上套弄按压。 “哈!” 尤柯伏在他的身上,语调温柔地在他的耳边说着话, 脆弱的私处变成了被残忍暴戾攻击的对象, 黏腻的汁液随着鸡巴的急速进出被捶打得四处飞溅,捣弄成沫。 他死死地咬住牙,嘴里依旧承受不住地溢出丝丝呻吟,“嗯哈!呃啊………” 在尤柯再一次用硕大的龟头狠狠地碾磨过他湿滑发烫的穴心时,严汶浑身狠狠一颤,双腿蹭蹬着床单,摇着头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精液。 “少爷,歇够了吗?” 粗长的性器湿漉漉地抵在严汶被摩擦泛红的腿根缓缓地摩擦了两下, “不,等,等……哈啊!” 过载的快感变成了折磨人的煎熬,严汶顾不上尊严谩骂,手掌抵住尤柯坚实的大腿,另一只垂放在床上的腿拼命地划动中想要从尤柯的胯下挣脱出来。 尤柯拉住他的一条手臂,扣紧肩上的长腿,窄劲的腰身猛地往前发力,粗长的鸡巴恶狠狠地破开甬道深处痉挛不止的软肉,而后毫不停歇地夯击捣干。 严汶手指痉挛,泛红的眼尾处留下一滴泪,微张的双唇间呼吸急促却再也无法发出一句完整的话。 精壮的腰身如同桩机般急速耸动,粗长的性器在严汶腿心大敞的穴口处进进出出快出重影。 “小少爷,你太没用了。” 他俯身向前拉住严汶死死扒拉着床单的双腕,然后如同拉着马缰一般拉着严汶的双臂急速冲刺。 平坦的小腹被硕大的龟头顶出一个个可怖的凸痕,严汶头发汗湿,拼命的喘息摇头,然而双手却依旧被身后男人牢牢地禁锢拉拽。 严汶双眼圆睁,手指蜷缩狠狠地在尤柯结实有力的小臂上划出一道道浅红抓痕, 柔软的肠肉被撞击的发烫疼痛,惊恐万状地急速收缩,然后又再次被狰狞鸡巴残忍地捅开碾压。 “呃嗬嗬……” 身前泛红的鸡巴委委屈屈地吐出几道似泪般的晶莹水液后便虚软无力地退落在他大开的腿间, 激烈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四处回荡, 纯白的棉被高高隆起,柔软的被子下两道身影相互交缠翻滚着, 一夜过去了,激烈的床事仍未结束,对方简直像是磕了药,精力好到令人发指,严汶受不了了,再肏下去,他的屁股都要被尤柯的那根狗屌给磨烂了。 “靠,老子不做了,妈的,你是嗑药了吗?疯狗!”,严汶骂骂咧咧的,双手撑在尤柯坚实分明的腹肌上,发酸的腰身缓缓往上用力,想要将体内作乱的巨大肉刃从后穴中拔离出来。 尤柯仰躺在床上,结实的胸膛起伏平缓,气息逐渐趋于平稳,他一手扣住严汶的腰身,一手摁住他的腿根,看着身上满脸暴躁的小少爷,微笑询问,“少爷这是想要食言?” 严汶满脸暴躁,双腿颤抖着往上起身,肚子里被射满了狗精,微微一动似乎还能听到哗哗水流撞击声。 他的两腿间泥泞一片,穴口处还在不断地往下滴落着腥膻淫液,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抵在尤柯腹肌上的十指缓缓收拢,严汶心生恶念,小腹用力,狠狠地夹紧双臀,收缩肉穴,死命地箍住体内剩余的肉棒狠命绞吸。 “嘶!” 滚烫的肉刃被齐根吃入,深入到一个无以复加的位置,严汶浑身发颤,仰起头,睁大眼睛,张唇喘息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汶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往上挺动起来。 硕大的龟头不断往里顶撞,一遍遍地凿开甬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严汶被顶的上下摇晃,尾椎被冲击得阵阵发麻,根本就使不上劲。 尤柯轻笑着挺腰,双手如同铁箍般牢牢地禁锢住严汶纤细的腰身,控制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套弄自己的肉刃,严汶整个人被他掌控着,摆布着,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人肉飞机杯般被身下的人给使用着。 尤柯唇角笑容浅淡,眼底平静深冷,胯上之人总是不肯安分吞吃肉屌,嘴里还不停地口吐芬芳,骂骂咧咧,实在是很让人想要把他给肏死在身下。 尤柯在严汶惊讶发懵的眼神中,微笑着急速挺胯,快速耸动,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床榻摇晃震动声交织着响彻整个房间。 “肏,慢点,慢………啊!!!妈的,靠!唔啊……!” “小少爷,别说脏话,还有,你这次……有点太快了。” “快你妈的快,你他妈的才快,唔啊!!!!!” 严汶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被冲撞颠簸得厉害,脚趾蜷缩拧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想要用力抵抗这层层叠叠如同浪潮翻涌般猛烈的快感。 尤柯微笑着挺身,然而眼底却无半分笑意,眼角余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床头处隐秘的小红点,琥珀色的瞳孔里极快地滑过一抹讥讽冷冽。 啪啪啪的肉体怕大声越发地响亮急切,巨大的肉刃在泛红的双臀间急速进出,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软弹的臀瓣上,严汶整个人像是要被深凿进床单之中一般,在柔软的床单中不断凹陷。 结实的大床剧烈地震动摇晃,砰砰砰地不断往前移动撞击的墙面,湿滑的穴心不断地被龟头冲击着,酥麻的快感一阵强烈过一阵,严汶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皱紧眉,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黏腻呻吟。 他抬手向后捋了一把自己汗湿的额发,露出底下凌厉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潮红失神的脸,眼底神色冷漠平静。 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爬上床榻, 光洁明亮的房间里,结实的大床如同水波般缓缓摇晃。, “最近球场上都不见苗大美女的身影了,她不是经常来看你打球吗?怎么这几次球场都不见她来?” 校园傍晚,球场上正是气氛热烈的时候,场外满满地围了一圈的观众,无数道包含热意的视线全都落在他……身旁的尤柯的身上。 “不知道。”,尤柯一边拧开手里的水瓶,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仰头喝起水来,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喝水的动作上下滑动着, 高大俊美的男生站在夕阳下的球场里,影子被拉的长长的,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引得场外又是一阵眼馋尖叫。 李炜看着他短袖球衣外露出的结实的手臂,手掌摁在他的肩上又捏了捏,再一次怀疑地问,“你小子真的没有专门去健身室练过?那你这一身的肌肉哪来的,天生的?要真是这样,上天也太不公平了,你他喵的也太会长了吧。” 后面的那句话尤柯没有说出口,事实上他这一生漂亮的肌肉还得归因于他家小少爷那变态的折磨人的癖好。 等到长大了,严汶虽然不再喜欢骑在他的身上让他爬了,但却时不时地会盘着腿坐在他的背上,然后命令他不停地做俯卧撑,而且还是那种单指俯卧撑。 如果尤柯想,严汶那一手可握的纤细小脖子还不够他两指微微一捏的,但是那样就太便宜他那变态的小少爷了。 尤柯拧上手里的水瓶盖子,朝身侧的队长笑了笑,眼里裹挟的难言的深意,“不喜欢就不该勉强,那样对谁都不好,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落得个痛苦后悔的下场。”地让人想要打个哆嗦。 残阳被夜色逼得步步后退,在天际间挣扎燃烧。 夜晚的艺术馆寂静无声, 严汶穿过长长的回廊,走向二楼尽头的琴房, 整整一层的琴房唯独那一间亮着灯, 琴房都是隔音的,沁云又是晚上约他,到底是想要和他聊什么, 严汶心里雀跃又期待, 尤柯他再优秀又能怎么样,沁云到最后还不是属于他的,他一条贱狗,怎么配跟他抢女人, 想象到自己日后能抱着沁云践踏尤柯的场景,严汶脸上的笑容都变得微微狰狞起来,眼里的阴毒亢奋可怕,现实陷入某种可怕病态的精神病人。 咚咚咚。 “晚上好。”,严汶走进门,心里更紧张了,沁云从来没有主动约过他,更何况今晚的女神看起来似乎更漂亮了,一头墨黑长发披在身后,身上穿着淡蓝色的复古旗袍,完美地勾勒出一身的曼妙身姿,再加上她的专业本就是古筝,自带古典淡雅的美,严汶满眼惊艳地看着她,完全移不开眼。 “叫我严汶就好。”,严汶并不喜欢她叫自己严少,他是真的喜欢她,这样生疏又客套的称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只会令他觉得难受。 心跳声在耳边剧烈地回响着,严汶看着面前女人漂亮的眉眼,视线若有似无地扫了一眼她丰满挺翘的胸前,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好,我不偷看。” 如果沁云真的答应跟他在一起了,那他们以后是不是可以在琴房试着……… 他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喉咙变得干渴起来,脑海里还在意淫着美人,后脑处便是骤然一疼, 沁云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一节漆黑的谱架支棍, 警车的呼啸声响彻安静的校园小道,艺馨楼前为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你他么的疯了是不是?你居然还敢强奸女生?” 哐当的碰撞声在床架扶手上响起,被扇歪的身体扯动着手铐发出清脆又刺耳的响声, “是,你没有强奸她,”,严父指着他,气的手抖,“你他么的是强奸未遂!” “还有,你追那个女生的事全校都知道,还三番两次地被拒绝了,你跟我说说看,你有没有强迫人家跟你出去?你是不是因为恼羞成怒所以才想着要去搞人家女孩?”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垃圾玩意,又蠢又坏,你他么的要是有尤柯一般省心,我都高兴得烧高香了!”,严父气血翻涌,气的满脸涨红,“你要是实在是想玩女人,你就去隐秘一点的高级俱乐部找几个雏儿陪你玩都行啊,我又不是没给你钱,你为什么就非得搞强奸的那一套?啊?你他么的还是在学校,这下好了,全世界都知道我有一个强奸犯儿子了,我他么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他双眼赤红地看着默不作声站在床尾的尤柯,本能地就想起身去拽他的衣领,身体却被腕上的手铐一下子拽回到了病床上,他气急无能地抓起身后的枕头狠狠地往尤柯的身上砸去,“怎么,看我笑话你很得意是吧,谁准你进来的?你这个垃圾,贱狗,给我滚出去,滚!” 抬手接住从身上滑落的枕头,尤柯抬眸神色平静地看了一眼严汶,然后视线落在气急败坏又想要动手扇巴掌的严父身上,缓缓地开口,“小少爷被抓的时候,我就立马通知了律师,现在人应该到了,董事长,我们还是先去看看受害者那边的情况怎么样吧,说不定还有调解的机会,毕竟只是未遂,如果女方肯改口……” 强奸未遂,毕竟还没有真的插入进去,那到底是不是强奸,全看女方怎么说,只要女方肯改口,愿意撤诉,那么女孩身上的伤律师也有的是办法解释过去,说是情侣间玩情趣的时候过了火惹恼了女生所以才弄出这么一出强奸报警案也不是解释不过去,只要能稳得住女方,这件事解决起来就不难。 他想要打尤柯出气,身体却被牢牢地锁在病床上无法动弹,他赤红着双眼等着严父,被污蔑的委屈和满心的怨恨却无处可说,为什么就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全都认定了他是强奸,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被打了还被污蔑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 严父看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冷笑了一声,“信你?严汶,你要我拿什么信你?尤柯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你都能对他下那样的狠手,你上一次拿鞭子把他往死里抽的场景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在家里嚣张,在学校对谁也都是一张臭脸,都知道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跋扈的二世祖?没脑子的富家少爷?呵,我不调查都不知道,你特么在外面的派头比老子我还要大!” 一听严父提到麻醉剂的事,严汶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他下意识地就看向尤柯,对方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见他看过来,脸上的神色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好像整件事与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有哪点值得人相信!”,严父指着他骂完就走,连一眼都不想多给他。 手掌抓住门把手想要往下摁的那一瞬间,严汶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尤柯,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对吗?”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该死+1】 与此同时,严氏集团董事长严文海涉嫌嫖娼,性骚扰,性侵下属的一事迅速登上热搜,父子两人疑似强奸犯的新闻不可谓不劲爆,各大媒体纷纷像是嗅到了穴肉香气的鬣狗,全都围在严氏大楼门口与严家别墅门前,消息传出的当天,严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天时间内几乎跌到停板,严氏总部高层全都在不停地开会,焦头烂额地想着解决办法。 拐卖,强奸,贩毒,这些本就是人们最为不能容忍的犯罪,更何况还是父子两人同为强奸犯,一时间严家父子俩几乎被人在网上给唾骂出了天际。 【我听说严家少爷那件案子的受害人撤诉了,再想想严董事长这些年的良好风评,这简直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网上还有说严家小少爷也找过混混来殴打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这怎么下得去手啊,父子两人还真他么的是一脉相承的垃圾!】 【他那样的社会害虫,怎么还有脸活着,强奸给受害者留下的可是一辈子的阴影啊,他这样的人就该要重判才对,现在居然还被释放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对,抵制严氏产品,谁买严氏的东西就是强奸犯的帮凶,就该死!】 砰的一声,平板被狠狠地砸在墙上,摔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他从警局被保释出来后就一直被禁足在房间里,就连一日三餐都得在家里吃,出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严父了,现在打电话过去更是一片忙音,网上全都是对他和他父亲的骂声,他打开股票软件查看严氏的股价更是一片的惨不忍睹。 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网上的那些蠢货,听风就是雨,也不管是不是真相,直接就开骂。 手指插入到头发胡乱地抓挠着,心里无端地冒出一丝后悔,如果他能平时能伪装成尤柯那副友善的模样,风评能再好一些,那么网上的那些人是不是就会相信他,他的父亲是不是也不会因此而被连累。 尤柯他该死,他就应该在那个小杂种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弄死他,如果他不存在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他上一次就应该抽得再狠一点,他就应该直接用鞭子把他给活活抽死! 房门被吱呀一 尤柯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另一只手抓住严汶的手腕拉开他的手,“董事长下令将你关在这里的,临走前还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小少爷你出去。” “别想着拿父亲压我,你信不信我抽你!”,他气得转身就想要去找鞭子,房间里的柜子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可原本藏在柜子里的皮鞭早就被严父派人给搜走了,他根本什么都找不到,只能气汹汹地重新走回到尤柯,挥拳就想要往尤柯的脸上揍去。 一拳落空,严汶气的目眦欲裂,看怒瞪着尤柯,“你居然敢躲?你他么的贱狗!谁让你躲的!”,说完又连连挥拳想要去揍尤柯,只是每一下都落了空,尤柯甚至都没有反击,只是轻轻巧巧地躲避着他的拳头,到最后还是他自己累的没了力气,瘫坐在地,大口喘息。 “什么?”,严汶睁大眼睛,一把揪住尤柯的衣领,拉住他不让他走,“父亲要送我出国?父亲怎么能在这时候送我出国?家里怎么办?公司怎么?” “小少爷。”,尤柯轻轻松松地就摁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动,“你留在这里,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 严汶骤然睁大双眼,双手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 庞大的严氏集团最后落得一个被海外一家兴起的科技公司收购的下场, 汽车快速地驶进林荫小道,一声黑色高定的男人正坐在车内,交叠的腿上正放着一台电脑,耳边戴着蓝牙听着对面的秘书进行工作报告。 尤柯捏了捏眉心,整整一个月的连轴转让他英俊的脸上难言疲惫, “好的。”,龚玮毕恭毕敬地回答。 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战着一个人,见到车子停下,立马就从窗前转身跑开。 别墅里没网没手机,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一个月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尤柯把他带到这里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别墅里的佣人个个都像是哑巴,问什么都不回答,他做什么都没反应,别墅外围还全都是保镖,他就连跑都跑不出去。 尤柯握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精巧细腻的腕骨,严汶被他摸得浑身激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几乎是本能地就挥开他的手,习惯性地张嘴就骂,“你他么的变态!” 尤柯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容和煦得一如既往,“小少爷,骂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尤柯轻轻松松地躲开他的拳头,抬手就往他的小腹处狠狠地来了以及勾拳, 别墅里的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落进来,将整间布置奢华的客厅照的明亮光敞。 尤柯的声音轻缓低沉,听起来十分的礼貌温和,严汶蜷缩在地上却痛的气得都几乎喘不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后背不断冒出,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着,他面色苍白地抬头,咬着牙,满脸的不服气,“你、你放屁!贱、贱狗!” 尤柯脸上也不显生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却不肯服软的严汶,唇角的弧度又微微上扬了几分。 他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一般,耐心极了,语气也不急不躁的,很是温和。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头顶骤然响起,严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动作利落地解开搭扣,抽出皮带,然后熟练地在手心打了一个圈后将皮带稳稳地握在手中。 这种的握法抽人抽得疼,鞭子还不容易离手,能打的足够痛快。 “不听话的小狗就该要教训,小少爷,你说是不是?” 嗖的一声,皮带快速破开空气,狠狠地抽打在严汶的小腿上,他浑身一抖,紧接着嘴里发出一声尖利惨叫,尤柯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动作都不带停顿的,抬手就往他的手上,后背, 漆黑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在半空中抬起,落下,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疯狂地抽打在严汶的身体各处,地上的小少爷被打得哀嚎参加,整个人狼狈的在地上不断地打滚躲避,皮带狠辣地在衣服之上抽打而过,布料都被抽打撕裂,在底下白皙的皮肉上抽出道道艳丽的红痕。 “贱狗,尤柯,你就是个……啊——!!!” “唔,啊啊啊!你不得好……死,你……啊啊啊——!!!” 尤柯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看着被打得满地打滚的小少爷,脸上的笑容都丝毫没变,只是手里的皮带却一下抽得比一下狠。 尤柯松开手里的皮带,蹲下身,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小少爷汗湿苍白的脸。 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着, 尤柯用力地捏开他的下颌,舌头探入进去肆意地掠夺侵犯着,那种像是连带着灵魂都要狠狠侵犯一遍的亲吻让严汶浑身都忍不住地战栗。 强烈又不容抗拒地索要与侵犯让他的胃恶心反感到不停翻涌。 嘴唇被狠咬着,面前的男人沉的像座山,他根本推不开,强行探入他嘴里的舌头动作越发地霸道粗暴,他合不拢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只能狼狈地从他的唇角处滑落。 严汶双眼死死地与尤柯对视,漆黑的瞳孔里全都是浓烈的恨意与不屈,舌头在嘴里被对方用力地含吮搅弄着,舌根被拉扯疼痛,他拼命地抬手去推面前男人的胸膛,却始终无法撼动分毫。 严汶浑身发软地跌回到地上,他大口地喘着气,因为缺氧而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尾滑落, 严汶气得直哆嗦,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宽大的手掌沿着他的后背,摸上了他的软臀,掌心包裹住那一团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手指摸向臀缝,轻轻地按了按,充满性暗示的意味,严汶不是读不懂,他心里羞愤不已,恨不得立马杀了面前的人,不,他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他心头之恨,可一想到父亲,一想到公司,他又不得不强压下这股滔天般的怒意。 严汶看着面前一脸笑意吟吟的尤柯,几乎要把嘴里的牙给生生咬碎,修长的脖颈因为极力的忍耐而暴出根根青筋,白皙的脸颊也因为气恼而被憋得通红, 一无是处又狭隘恶毒的小少爷真的得感谢自己的这幅皮囊,否则,就这些年他对尤柯做的事情,他现在就该待在阴暗湿冷的地下室受尽酷刑,而不是还完好无恙地躺在尤柯的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明明都一身狼狈地趴在别人的脚下了,语气还一幅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音调,尤柯看着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阴毒与厌恶,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小少爷,你会喜欢的。”,说完,抬手握住他的手臂,直接站起身,拖着严汶就往通往楼上的电梯走去。 电梯门缓缓地在眼前关上,严汶手掌撑在电梯壁上,粗喘着想要起身,嘴里还大言不惭地咒骂着,“尤柯你这个垃圾,等我,等我们家……”,好起来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 “啊!!!” 巨大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从膝盖和肩膀处传来,尤柯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脚跟抵在他的脚踝处用力地碾了碾,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严汶痛的弯腰,嘴里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冷汗沿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在地上,他得眼前发黑。 “你这个变、态!”,严汶痛的直哆嗦,却还是牙咬切齿地骂道。 粗暴的拖拽,毫不留情的踢打踩踏,从幼年起一直到严家出事前,几乎每天都发生在尤柯的身上, 尤柯嘴角噙笑,神色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小少爷,脚步一抬,拖着人就往他早早准备 “这是什么?”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片刻不停地转身就跑。 严汶被勒得双眼翻白,双手狠命地抓挠着勒在他颈间的皮带,身体被狠狠地推到门板上,尤柯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交握住皮带两端,不断地用力收紧。 濒死的恐惧掩盖过所有的一切骄傲与自尊,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松、松、咳咳,求你,求、求你………” 尤柯看了一眼小少爷身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瓷砖,冷漠的脸上重新勾起了一抹笑,他这才松开手,皮带从严汶淤青一片脖颈间抽离出去,“小少爷,你怎么能像条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呢?太不卫生了。”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一片,鼻尖还弥漫着尿骚味,然而濒死所带来的刻骨恐惧却让他完全顾不上难堪和羞愤,他浑身上下都被畏惧所填满了,看到尤柯的笑容,他惊恐得想要尖叫。 他不断地往后退,整个人恨不得直接融入进身后的门板里,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视线落在尤柯手边拿着的皮带上,身体就又是猛然一抖,他现在真的毫不怀疑尤柯真的会弄死他。 “小少爷,你太脏了,等洗洗。”,尤柯俯身,动作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严汶缩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整个人只是不停地打抖, 身体被尤柯摁在浴缸边上时,他都完全没有反应,整个人就只会趴在哪里不停地发着抖。 尤柯低头吻了吻他的肩头,手指轻划过严汶颤栗的后背腰身,鼻尖全都是独属于小少爷的清香气息,尤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细嫩的脖颈耳垂,声音低低沉沉的,裹挟着浓烈情欲,“小少爷,你真香。” 哗哗的水流声在耳边响起,后臀被掰开,菊穴被粗暴地插入一根管子,严汶痛的头皮发麻,腰身却被尤柯用力地握在手里,一对浑圆的臀瓣被迫高高翘起,雪白臀瓣间夹着的透明导管就像是一条涩情的尾巴。 低低呜呜的抽泣声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回荡着,听着十分的可怜,尤柯摸了摸他圆圆鼓起的肚子,轻笑着爱抚,“破不了的,小少爷乖点,还剩一点,再忍忍,听话。”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根差点将他勒死的皮带此刻正被尤柯随意地搭在浴缸边上,一个抬手可得的位置,像是训练犬类时,某种威慑般的存在。 尤柯从他的身后站起,一边脱衣服一边来到他的身前, 严汶双唇发抖,喉咙一阵阵地泛着酸水,鼻尖全都是属于男性的浓烈腥膻味,他想吐,想躲,想骂人,可他不敢,只能发着抖,咬着唇,任凭男人极为侮辱地拿鸡巴摩擦他的脸颊。 咸腥的前液沾在唇上,流进嘴里,严汶一下子就苍白了脸色,同样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可、可他不行,他做不到,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愿意给人口,他死死地咬着牙,满脸都是抗拒。 “那么漂亮的一张小嘴,没了牙,可就失了美感了。” “呕,唔……”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浪货,上下两张嘴都舒服得销魂。 “唔,不,唔呜………” 狭窄的喉口被硕大的龟头反复顶撞,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狠厉,脑子摇晃得发晕,两颊被鸡巴撑大到酸痛,舌头在嘴里胡乱地扫动着,粗糙的舌面却将鸡巴摩擦得阵阵酥麻,尤柯舒服地叹息一声,手掌摁住小少爷的后脑疯狂地挺腰抽插,紫红粗长的肉棒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着,强烈的视觉反差感,越发地刺激起男人骨子里恶劣性欲,尤柯垂眸看着满脸是泪,神色狼狈的小少爷,看着那张涕泗横流的小脸极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呼吸变得越发地粗重起来,大手扣住严汶的后脑,将他的脸深深地摁在胯间,青筋鼓胀着狠狠地摩擦过舌面,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沉沉地碾压开喉咙。 细长的喉管被龟头残忍地顶开撑大,严汶高高地扬起脖子,修长涨红的脖颈间凸显处一个骇人明显的长条痕迹,尤柯喘息着轻笑,就着龟头掐在喉口的位置浅浅地抽动着, 粗长的茎身被前后两张小嘴狠命地紧箍着摩擦,敏感的冠状沟随着喉口的急速收缩而被软肉蠕动着不断挤压,冲天般的爽意迎面袭来,蚀骨般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尤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鸡巴在小少爷的嘴里飞快地进出着,龟头高速摩擦顶撞向喉管,在数百下狠戾地猛顶深喉中,尤柯用力地摁下严汶的脑袋,重重地一挺腰身,浑身紧绷着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白浆全都释放在严汶的嘴里。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合着精液一道沿着泛白的唇角处滑落,严汶无助地仰着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宛若引颈就戮的天鹅,脆弱又凄美,泪水不断地从他泅红的眼尾滑落,尤柯死死地摁住他的脑袋挺腰射精,白精滑入喉管呛得他咳嗽连连,唇角被圆撑到透明,嘴巴却仍旧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牢牢地堵住,严汶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摁在胯间,鼻子深埋在浓密得耻毛里几乎令他窒息。 严汶痛苦地流着泪,喉咙被迫滚动着咽下白精,浓烈的腥臊味沿着喉管直冲鼻头,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尤柯抽出鸡巴后,他便浑身发软地瘫坐在一旁,捂住嘴巴拼命地呛咳干呕着。 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般夸奖让严汶听着极为恶心,可他不敢说,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尤柯精神昂扬的胯间,浑身就又是一抖,他几乎是触电般往后缩去,圆鼓鼓的肚子随着他退缩的动作而摇晃处剧烈的水声,严汶抱住自己鼓胀的肚子,神色扭曲难看。 严汶看着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在想着什么法子来折磨他,尤柯抬眸朝他一笑,“现在,小少爷自己拔出肛塞,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吧。” 严汶满脸涨红死死地咬着唇,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然后手脚颤抖地翻身趴在尤柯示意的地方上。 圆圆的肚子随着姿势的翻转而垂坠得厉害,严汶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在发抖,他抱着肚子用力地喘息了两下,另只手艰难地摸向自己的屁股,羞耻地掰开自己的臀瓣,指尖夹住菊穴外露出的那一小节肛塞,姿势别扭地缓缓往外拔出。 冰凉的肛塞被拉动着缓缓地抽离肉穴,严汶不停地倒吸着凉气,肉穴被摩擦收缩,绵柔的媚肉紧紧吸附着肛塞之上,随着肛塞的抽离浅浅地从穴口处外翻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肛塞被彻底地抽离出来,猩红的穴肉完全从冰凉的金属肛塞上剥落出来,在红艳艳的穴口出瑟缩着往里收缩,透明的水液不断从翕动的穴口处流畅出来,小少爷饮食精细,体内肠道也干干净净的,几乎没什么污秽,然而当着别人的面排泄的难堪却让他羞愤地抬不起头,他垂着脑袋,不停地喘息落泪, 那一对白软屁股摸起来又软又滑,手感十分的好,尤柯的手掌沿着他的臀尖摸向他肚子,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缓缓地往下用力,“太慢了。”,严汶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下一秒,肚子上便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水液在肠道内被用力地挤压着,严汶惨叫一声,肚子如同被残忍挤爆的水球般疯狂抽搐,下一秒一大股的水液瞬间从他穴口处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水柱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半圆弧度,在瓷砖上,散落一大滩的水液。 严汶抱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抽泣,尤柯双手托住他的腋下,将他从地板上抱起, 腰身被用力地掐住抬起,严汶双手无措地在半空中挥舞着,屁股底下的灼热性器坚硬可怕, 灼热的吻沿着脊骨寸寸上移,伴随着男人的灼热喘息,严汶呜咽着被压住腰身,颤抖着双腿一点一点地将尤柯的粗长性器吃入体内。 “慢,慢点,涨,呃………嗯呜……” 尤柯吻至他的耳后,舌头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挑逗舔舐着,喘息着轻笑,“已经够慢了,我的小少爷,”,双手用力地掐住腰胯,尤柯松开他的耳垂,手掌下一秒便狠狠地往下一摁,“这才叫快呢,严汶。” 清透的水面被撞击开层层波纹,晃荡的水花一阵阵地拍打在浴缸边上,飞溅在半空之中, 这样的体位进入得极深,鸡巴一下下狠插进身体里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生生地从体内顶出,严汶双脚胡乱地在缸底蹭蹬着,身体却像是被钉死在鸡巴上般无法逃脱。 越来越快的顶撞节奏让人难以承受,眼前的光线凌乱成 “舒服吗?小少爷。” “不,呃啊!!!别、别碰那里,啊啊啊!!!” 身体里满载的快感变得无处宣泄,严汶满脸涨红,腰身无助地扭动着,“呃嗬……松手,送………啊!!,身下尤柯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顶着穴心狠撞,小少爷痛苦地抓挠着男人的手臂,想要将他的手来开,嘴里呜呜咽咽地求着饶,“唔呜……让我射,啊!!!别、别顶,呃哈!让我射……求你,求求你……” 触不及防的几下狠顶,将严汶肏的痉挛尖叫,双腿在水底拼命地蹭蹬着,手臂间身侧的水面拍打得水花四溅,水珠溅落在两人的身上脸上,尤柯用力地摁住他的身体,无视耳边传来的尖利哭嚎,腰臀一下下往上耸动得飞快,喘息着不断地加速冲刺。 男人偏头,动作温柔地吻了吻小少爷痛苦皱缩的脸颊,身下鸡巴却疯狂粗暴地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着,浴缸里的水激烈地摇晃着,哗哗的水流拍打声在氤氲的蒸汽中急促回响,严汶在尤柯的怀里疯狂地挣扎流泪,身体却还是被一下下地摁住,狠狠地往鸡巴上套弄。 清透的水面上漂浮起丝丝白精,严汶手指用力地在浴缸边抓挠了几下后,身体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回到尤柯的怀里,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如同缺水的鱼般用力地喘息起来。 黏腻灼热的吻在浴室里缠绵交织着,严汶被吻得脑子发涨,埋在他体内才释放不久的东西又开始缓缓地坚挺起来,他神色恐惧地睁大眼睛,手掌软软地抵在男人压向他的肩头,力气微弱地推拒着,“不,唔……停,啊!!!” 紧绷的双腿在水里四处乱蹬着,纤细的脚踝被男人猛地握在手里,尤柯狠狠地往上深顶了几下,直接将怀里人用力地肏软了腰身,健壮的男人环住他的身体猛地从水里起身,然后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以母狗雌伏般的姿势屈辱地跪趴在浴缸边。 “唔!呃……啊!!!” 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皮肉的急促拍打声在浴室里不断地回响着,细微的呻吟声混杂在里面,微不可闻。 白白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红艳艳的饱满圆润,两团软肉间被微微顶开,其中赫然深埋着一根粗长性器。 尤柯抱着他一步一步地往房间中央的那座特制的椅子走去,然后将怀里被肏到瘫软的人儿放在椅子上,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挣动着手脚,然而整个椅子都被牢牢地焊定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他被绑在椅子上惊恐地大喊大叫,尤柯却在放下他后,便抬脚往他身后的柜子走去。 “嘘,别闹,听话。” 手脚在椅子上用力地挣动着,手腕被冰凉坚硬的铁枷摩擦一道道红痕,尤柯看着他惊恐欲绝的模样,嘴里轻笑了一声,拿着一对乳夹便往他的方向俯身凑近,“乖点,小少爷,忘了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了吗?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唔……啊!!!!!!停、停,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什么东西,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不要,不要!!!” 严汶痛苦地皱着眉,汗水不断地沿着他的额角下巴,滴滴滑落,白皙的身体因为情欲和快感而蔓延上薄红,他低着头,神色恐惧地看着自己缓缓被顶起的肚子,哀求的声音沙哑凄厉,“啊啊!!!不要,会破的,会破的,不要顶了,呜呜………求你,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呃……啊!!!!” 尤柯笑了笑,手指轻轻地落下,下一秒,严汶身体里的东西边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敏感的穴心被龟头疯狂地顶撞着,严汶尖叫着挣扎,身体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激烈地往上弹动着,胸前的铃铛被摇晃地激烈欢快,叮铃铛啦的声音掺杂在惨叫声中,凸显出一种诡异的涩情欢快感。 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地从他胀痛的阴茎中喷涌出来,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严汶的腿间泥泞一片,尿液混合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下身流淌,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底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大滩的腥膻水渍。 “”嗬,嗬嗬…… “小少爷,爽吗?” 他满身狼狈地坐在遍布尿液的椅子上,神色凄惶而怯懦,宛若一只被人玩坏,脏兮兮的小母狗,面对着他曾经最为看不起的人,害怕到失禁。 “严汶,以后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能做到吗?”,尤柯手指缓缓地摩挲过他的唇沿。 “以后我想肏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好吗?”,尤柯看着他,眸色一点一点地加深。 “乖,”,尤柯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奖励,双唇贴在他的颤栗的唇上缓缓地厮磨着,气息交融暧昧,“宝贝,我还硬着呢,乖乖地张开嘴,再给我口一次好吗?” 尤柯站起身,手掌扣住严汶的后颈,鸡巴贴在他的脸侧缓缓地蹭了蹭,然后龟头滑到他的唇边,示意性地向前顶了顶。 啧啧的吸吮声在尤柯的胯间暧昧响起,他手掌摁在严汶的后脑上又往下用力地按近了几分,鸡巴在温热湿润里小嘴里被吮吸的舒爽,他缓缓地挺动着腰身抽插,低头看着小少爷一脸乖顺淫贱地吃着自己鸡巴的放荡模样,舒服得浑身发麻,,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抱住小少爷的脑袋,快速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狭窄的喉口再一次被残忍的顶撞开来,淡淡的血腥气从喉咙里蔓延开来,龟头快速地摩擦过喉管,留下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感,喉咙被不断地刺激干呕,严汶下颌被撑大的酸痛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堵在他喉咙里,令他痛苦窒息。 他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射精,手指揉捏着严汶的后颈轻哄着,“乖,咽下去。” “宝贝,帮我舔干净,好吗?” 严汶看着面前的可怖性器,嘴唇抖了抖,泪水蓦地从他的眼眶里溢出,强烈的屈辱感在心头疯狂地涌现,他想要像从前那样直接站起身就给面前的人渣来上一拳,可身体残存的恐惧却让他使不上半分的力气。 他首先得从这间可怕的房间里出去,然后再找机会从这座牢笼一样的别墅里逃跑,等他找到父亲以后,他一定要让尤柯今日对他所做 严汶赤红着双眼,耻辱地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卷走鸡巴上面的水液,满嘴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作呕。 像驴鞭一样可怕粗长的东西,每次插进来都让他痛不欲生,捅进喉咙里更是让他觉得喉管都要被可怕地撕裂了。 严汶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后退去,他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却又充满欲望的双眼时,害怕得不住摇头,“不要,不行,尤柯,不能再做了,不可以!!”,话到最后尾音都惊恐上扬,身下的小腿肚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小少爷,你可以的。”,尤柯笑的温柔,然而着熟悉的笑容却让严汶毛骨悚然,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全都用力地挣扎着,椅子被挣动得哐哐作响,他尖叫着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下面疼,再射就要废了,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严汶垂眸看着自己胯间又红又肿的小兄弟,害怕得几乎癫狂,他刚刚都被玩得尿失禁,如果尤柯再操他,他就真的得废了,他不想要当一个废人,不要,绝对不要……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个皮质手铐将严汶的双手分别牢牢地拷在两侧,严汶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紧接着双腿也被分开了,然后被两条银链分别拷在两侧的床脚处。 “唔,唔呜!!!” 尤柯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全套的纹身工具,从纹身针到针嘴刷一应俱全,严汶扭头看一眼,冷汗刷的就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细细密密地打起了抖,他满眼惊恐地瑟缩着,看着尤柯拿起纹身枪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摇头。 手指死死地抓紧绑在他手上的镣铐,锁骨上冰凉湿润,酒精挥发的气味传入鼻腔刺痛头皮,他满眼是泪地挣扎着,细密的刺痛感却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在皮肉之上。 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无论严汶把头摇的多厉害,挣扎得又多激烈,尤柯都像是全然看不见似的,坚定不移地将手里的纹身针一下下刺穿他的皮肉。 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般变得难熬起来,等到尤柯终于把自己的英文名‘chasel’完完整整地纹在严汶的锁骨上时,严汶已经浑身是汗,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流泪。 他过去辱骂尤柯是狗,如今他自己却成了尤柯的狗,是被打上标记,毫无尊严可言的狗。 “唔,唔唔!!!” “唔,呜呜!!!唔——!!!” 尤柯伸出舌头,卷走他眼尾处的一滴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严汶,疼吗?不怕,习惯就好了,小少爷,不,如今该叫小狗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舌头卷过他的耳垂,动作亲昵,“我亲爱的小狗,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忍过以后数不尽的无数次,你的耐受程度和忍痛能力就会被逼着一点一点的提高了,所以别哭,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严汶浑身一抖,脚趾在身体用力地蜷起,胯间的鸡巴软踏踏的垂落在尤柯的手里,极度的惊恐和紧张下完全没法挺立, 被沾满口水的口塞被随意地扔在床上,严汶嘴里一空,顾不得两腮的酸痛,忙不迭地哭泣求饶,“不要,不要给我带那种东西,求你,不要,不要………” 尤柯松开他的性器,掌心抚摸过他的腰,包裹住他的臀,力道逐渐加重地揉捏起来,“小狗,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嗯?小狗在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声音太小了,主人听不清,来,乖,大点声,把话说完整了,想要主人做什么?”,尤柯动作轻柔地在他的脸上啄吻着,手指却用力地抓握住他的臀肉,将掌心的那一小团软肉抓握变形,用力地抓揉出各种下流形状。 “好,主人疼你。”,尤柯笑了,双唇贴在他的唇边缓缓地摩挲着,气息相贴,声音暧昧,“乖,把舌头伸出来,让主人尝尝你的滋味。” 这样一幅张嘴伸舌的模样怯弱又淫贱,看得人眼红,勾的人心乱, 他抬手掐住小狗的下巴,低头将那小节舌尖卷入嘴里,勾扯着含吮, “唔……呃,唔呜………” 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脑袋,舌头深入他的嘴里,动作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坚实的腰腹紧贴住严汶柔软的肚皮上缓缓地蹭动了两下后,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龟头破开湿润的穴口,狠狠地往里刺入进去! 身体被骤然破开,惊惧疼痛夹杂着直冲头皮,严汶仰起头,痛苦地喘息着,双唇被尤柯用吻封的严实,所有的破碎哽咽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无法表达, “嗯!”,尤柯松开他的嘴,伏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叹息出声,双手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臀部,鸡巴全根没入后,囊袋便紧贴着穴口小幅度地快速顶撞厮磨, 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回响着,严汶被尤柯压在身下狠狠地顶撞着,身体在床上耸动得飞快,困缚住他四肢的锁链也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被拉扯的哗哗作响。 “唔!呃……慢、慢点,唔!啊……!疼,不………,呜呜……” 狭窄的孔隙被粗大的阴茎撑大撑圆,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鼓鼓跳动着,随着鸡巴每一次的猛力推进狠狠地碾压过穴肉,肉穴被刺激得痉挛收缩,死死地吸附在鸡巴之上,用力地推挤着,尤柯被夹吸得舒服,牙齿叼咬住严汶肩上的一小块皮肉,喘息着加速挺送, “呜,唔呜!不,呃……啊!!!”住鸡巴,不断地痉挛蠕动,媚肉狠狠地抽动了两下后便蓦地失去所有的力气,严汶浑身发软,重重地倒回到床上,甬道深处倏地喷涌处一大股热流迎面浇灌在熟红的龟头之上。 温热的肠液快速地冲刷过鸡巴,粗长的鸡巴暖暖地泡在淫水里,舒服得尤柯眯眼叹气,他缓缓地颠动着腰臀,将鸡巴送入到更深处,精液混合着淫水在肠道内被搅动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暧昧响声。 裹挟着浓烈哭腔的委屈话语传入尤柯的耳中,却只引来他的低低一笑, 严汶哭声停顿了一瞬,旋即变成崩溃般的哀嚎,哭声穿透门板回荡在长廊中显得异常的凄厉可怜,崩溃的哭声在三层里回荡了一段时间,然后又转变成痛苦压抑的呻吟与哽咽。 漂亮的胴体不着寸缕地横陈在脏乱的被褥之中,严汶趴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气息微弱, “唔……嗬嗬………” 一肚子的精液无处释放,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 这一身的痕迹,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可见他昨晚被凌虐得有多惨。 严汶忍受着煎熬,被泪水迷蒙的双眼里这才透出点希冀的光,他嘴唇嗫喏着,无声地乞求着浴室里的人能快点出来, 严汶手指抓着被子,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往床边挪去。 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男人的浴袍下摆,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颤抖着抬起,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尤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脸上带笑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 湿滑的小舌轻轻地从掌心里划过带来微凉的痒意,尤柯看着他,指腹轻划过他泛红的眼尾,终于肯开口,“都学会撒娇了,小狗叫主人是想要做什么呢?” 尤柯轻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拿什么?” “好,乖小狗确实该给点奖励。”,尤柯按下床头处镣铐的打开按钮,锁在严汶四肢上的锁链一瞬间齐齐弹开,快要被逼疯的小少爷手脚一得到自由就立马从床上爬起,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把手伸到身后想要将埋在他堵住他穴里的跳蛋给拉拽出来。 严汶额头抵在床上用力地粗喘着,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床单,另一只手开始缓缓地往外拔出肛塞和跳蛋, 尤柯在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淫荡不堪的姿势,手掌缓缓地抚摸过他弓起战栗的脊骨, “需要帮助吗?”,大手覆盖在他的小手之上,尤柯另一手摸上了他肿胀的阴茎,指尖捏着顶端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玉珠,缓缓地往外拔出堵在里面的细长针身。 严汶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前后两处同时被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死死地夹紧双腿,粉白的脚趾在身后不断地用力绞紧,胸前被玩大的两颗乳头挺立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眼泪一颗有一颗地从他的眼里滑落,极具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呻吟。 “啊——!!!” “小狗怎么总是乱撒尿,这习惯不好,得改。”,罪魁祸首笑意吟吟地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恐吓着,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严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支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凑到尤柯的手边撒娇求饶。 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本就禁不住折腾,更何况他昨晚真的是被尤柯给玩惨了,他从来不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虐能够恐怖如斯,光是一根马眼针和一个羊眼圈就能把他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了,更何况是尤柯那满室他见都没见都的性爱‘玩具’,再玩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张床的。 “我听话,我听话。”,严汶哆哆嗦嗦地攀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下巴,唇角。 “过来,给你涂药。” 尤柯手里拿着膏药,见他故意磨蹭也不开口催他,只是等他慢慢吞吞地挪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好脾气似的笑了笑,“脱吧。”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睡衣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严汶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服中央,双手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私处。 每一次上药,他都必须在尤柯的面前脱光,接受对方目光的审视和奸淫,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和尤柯的身份和地位就彻底地对调了一个样, “过来,趴下。”,尤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 “乖,放松点。”, 红艳艳的穴口在软肉间露出,小小一圈的穴肉在中央红肿嘟起,尤柯眸色暗了暗,手指摸上穴口周围那一圈湿滑软肉,手底下的皮肤就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煎熬, 红肿的黏膜被指腹按压的黏腻发烫, 在尤柯手底下被玩弄得爽叫出声这件事无论何时都让小少爷觉得难以接受,被玩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也就算了,神志清醒的时候逼着他娇喘出声简直和打脸无疑。 指腹用力地按压住肉壁,顶开骤缩的肠肉快速地往里推进,每一次插入到深处,尖利的指尖都会狠狠地顶戳过穴心,严汶被他插得浑身抽搐,肉穴痉挛着被捣弄出汁,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的身体里越发地响亮,淫水随着指节的抽离捅干被抽插得四处飞溅。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密集堆积起来,严汶身体猛然弹起,然后又被尤柯摁在他后背上的手重重地摁压下去,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尤柯的腿上无助地弹动挣扎,白皙的腿根一阵阵地抽搐夹紧,最后在尤柯手指狠狠地以及深插下,浑身绷直起来,抽搐着射出汩汩清透的精液。 被淫液打湿的双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指尖从湿软的穴口抽离,啵的一声,指尖与穴口勾连成丝,透明的肠液缓缓地从快速收缩的小嘴中流淌出来,把整张红艳艳的小嘴都沾染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地惹人疼爱。 “小穴饿了吧,刚刚夹我手指都夹得那么紧,乖小狗,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喂饱你。”, 严汶知道他这是存心地想要羞辱自己,他心里气急了也没办法,要么现在就跪下来乖乖挨肏,要么反抗过后被尤柯拖到玩具房里凌虐一顿后再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到了那时候就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挨肏那么简单了, 严汶闭了闭眼,缓缓地从尤柯的腿上爬起,然后乖乖地跪到地上,撅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的后穴送到男人的手边把玩。 这都是被尤柯那个变态一点一点地调教出来的, 他那天被玩惨了,惨叫声大概花园里的园丁都能听得到,尤柯却能悠然自得地坐在他面前,看书桌上摆放着他的文件,任凭他如何哭求哀嚎,始终都没有分给过他一个眼神,都最后他射完精射完尿,地上被他身体里的水液打湿了一大滩,吊着他的神智都差点被他给生生扯断了,尤柯才慢慢悠悠地放下文件,走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脸温声细语地问,“下次还敢吗?” “小狗被关在家里很久了吧,想要出去玩玩吗?”,尤柯双手裹住他的两瓣臀肉像是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软软的两瓣臀肉被他推挤成一团又用力往两侧掰开,露出底下那个亮晶晶又瑟瑟缩缩快速翕动着的小嘴。 啪啪啪的几道清脆巴掌声 严汶被他打的闷哼出声,一张小脸红得能滴血,漆黑的瞳孔里却全都是阴毒怨恨的光。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身后响起,严汶浑身皮肉就是条件发射性地一紧,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被抽打的火辣痛感似乎仍然残留在后背上,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没、没有不满,别,别打我,求你,求你………” 他不敢跑,他如果不跑那还不一定得挨这一顿抽,但如果他敢跑,尤柯绝对会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死里抽,抽完了还会摁着他往死里肏。 “小狗乖,告诉主人,想出去吗?”,湿滑的龟头抵在穴口处蹭了蹭了,尤柯双手把住他的屁股,鸡巴对准肉洞,挺腰缓缓地往里捅去。 严汶十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地毯,尤柯的性器太大,无论被插多少次,对方每一次进去,都让他有种身体被鸡巴生生劈裂的可怖疼痛, 被痛的迟钝的脑子努力的转了转,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小狗想………啊!!!!!” 尤柯提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重新拉拽到原来的高度,掌心扣住他的腰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拖拽着他的身体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狠狠地就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动作粗暴地摇晃着他腰身,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错了,嗯!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呃………饶了我,饶………啊……!!!” 啪啪啪的肉体拍的声急促猛烈,还伴随着皮带抽打后背的闷响声, 漆黑的皮带在空气中挥舞处凛冽风声,尤柯面无表情地狠抽了他十几下后,随手扔开手里握着的皮带,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身,如他如同母狗般跪趴在他的身前脚下,听着他凄惨惊惶的哭叫声,快速地挺胯狠肏。 “嗯,紧!” “唔呜……不要,呃……难受………呜呜……” “小狗不是想要出去玩吗?爬吧,爬到我满意了,今晚就带你出去溜溜怎么样?”,尤柯用力地扣住他的腰身往后拽,同时狠狠地往前挺胯,将鸡巴肏到最深处,顶着他整个人往前冲,一边肏还一边缓缓地往前走,严汶被顶得痛苦,肚子快要被鸡巴戳破般顶出一道可怕凸痕,身体被顶得不住地往前冲,他没得选,手臂撑在地上打着颤地往前爬。 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尤柯灼热的胸膛狠压在他的后背上,快速地耸动挺胯,严汶整个人被死死地在落地窗上,唯一能接触到地面的那只脚脚尖也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掂起发颤,胸前的被玩肿的两颗乳头更是被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红艳艳的一颗被阳光照射着,贴在玻璃上上下滑动着。 然而被草熟肏透的身体却仍旧能在这样的粗暴性事中寻求到快感,肉穴不顾他的挣扎,不知廉耻地裹住鸡巴用力地吮吸着,贪婪地往更深处带进,身下的小鸡巴也紧贴在玻璃窗上在快速地摩擦中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小少爷一声雪白的皮肉被肏干的泛红泛粉,尤柯的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粗喘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后背,竟然他觉得性感撩人,心脏病态般地悸动起来。 高热的甬道在一瞬间夹紧,吸得尤柯低头喘息,抬手抓住严汶的下颌,别过他的脸狠狠地吻咬上去,鸡巴不顾肉穴的挽留阻拦,粗暴地挺动着,肏开层层痉挛的穴肉,狠狠地往里捅干了数百下后,释放出滚烫欲望。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严汶在闭上眼前还在想的却是,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过别人叫唤过他的名字了。 司越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前后脚从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林泓站在他的身旁,视线玩味地落在楼下那个身穿白色西装,面容阴柔精致的男人身上。 楼下的尤柯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议论他似的,抬眸向上看了一眼,司越恰好和他对视上了,对方脸上依旧是那副虚伪又客套的笑,旋即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林泓无所谓地耸耸肩,“是狗是狼都无所谓,我的目标又不是他。”着他勾了勾唇,“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 “哥,你不是吧?当初你和那位小少爷告白都被对方骂死同性恋了,还被兜头泼了一杯咖啡,你还喜欢他呢?你这不是找虐吗?我都替你丢脸。”,林渲撇撇嘴,一脸的不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他除开那张脸简直哪哪都是垃圾,性格坏脾气臭,还爱装,你要真喜欢他那款的,我也能给你找几个差不多的雏儿回来给你玩玩,何必上赶子去受虐?” “你他么的才受虐狂,”,林泓都快要被自家蠢弟弟的奇思妙想给气笑了,随手从吧台的冰桶里拿起几块冰就朝林渲的方向扔去。 “还能图什么,图个新鲜劲,”,林泓嗤笑一声,“我就没上过那样漂亮的落魄少爷,当初告白也是奔着他那张脸去的,再加上当时严家得势,若是真能把严汶弄到手了,对我们家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其余三人的视线也都隐晦地在司越和林泓之间徘徊, “我就是想尝尝味,严汶那个贱货看起来就他么的好肏,那张脸,那身段,摁在怀里被他肏的哭爹喊娘的,想想就他么的带劲!”,林泓邪笑着,眼里带着股狠劲,其余几人想了想那副画面,想着严汶被他们肏得边哭边爬的模样,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林渲他们几个也心动了,试探着问,“哥,你既然还是想要尝个味,不如加上我们几个?我也想要试试严汶那个贱货到底好不好操。” “有什么不好下手的,”,司越放下手里的酒杯,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他,全都是一脸的好奇和期待, 林渲他们全都一脸不相信,司越也不解释,只是轻笑了一声,“我们开个局吧,就赌严汶那个蠢货会不会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给我们玩。” 他对司越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从前也不屑于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一块玩,一个个都跟笑面虎似的,虚伪又恶心,再加上林泓还跟他表白过这件事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了,那群人简直就是一堆垃圾,还全都凑在一块了,恶心谁呢。 就在他差点压不住火的时候,司越他们一群人从楼上下来了,严汶抬眸看去,一眼便和林泓的视线对上了, 他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尤柯,又低头转起了手里的酒杯。 严汶心念一动,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林泓那个白痴,只要他稍微耐心点哄几句说不定还能帮他对付尤柯,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严家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这么一想他的唇边就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 小少爷又蠢又坏,不长记性,还惯会顺杆子往上爬,现在稍微有点自由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严汶眼珠子动了动,抬手轻轻地拉了拉尤柯的衣摆,凑近他身旁轻声道,“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我想去那边的小阳台透透气。”,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透着股撒娇和讨好的意味,还生怕尤柯不同意似的,左右看了一圈后,踮起脚凑到尤柯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句,“主人。” 严汶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里无端地浮现出一抹隐隐的不安,但他现在着急着离开尤柯,根部就管不了那么多,听到尤柯允许他离开,心里的欣喜直接盖过了所用。 没脑子的贱狗,等他彻底摆脱尤柯了,以后一定叫他好看。 严汶悄无声息地来到林泓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林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 钱绎他们也全都若有似无地把视线落在他们的方向,林泓重新垂眸看向正满脸不耐烦皱着眉的严汶,眼里浮现了几分戏谑和玩味,“好啊,我们去楼上的休息室怎么样,那里安静。” 林泓轻笑了一声,带着人拐进了宴厅外的长廊,再顺着外厅的楼梯走向二楼的休息室。 尤柯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里的酒,再抬眸时脸上重新恢复成一贯那副礼貌又和煦的带笑模样,“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为什么要管?更何况我上赶子讨好,他也不会念我的 司越勾了勾唇,“你舍得?”。 “心有够狠的。”,司越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抬手朝尤柯做出一个握手的动作,“成吧,为了感谢你今天把小少爷带过来让我们有机可乘,就预祝我们今后在新环路的商业开发项目能够合作愉快。” 司越嗤笑一声,“有够无情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二楼明明有那么多的空房间,林泓却偏偏将他带到走廊尽头最为偏僻的那间, 刚刚他差点就脱口而出直接骂尤柯贱狗,但考虑到他还要请求林泓帮助,也就不好在对方的面前开口骂人,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严汶怔了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拂开的手,眼里还有些不敢置信,林泓不是喜欢他吗?他怎么敢拒绝他! 他看着林泓,眼里是毫不掩饰地怒气,但想着还要求人又死死地握紧拳,生生地将心里的那股子怒火给压了下去。 他用力地咬了咬唇,然后抬脚走到林泓的身边坐下,压着怒火放低姿态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尤柯他关着我,我联系不上父亲,林泓你帮帮我,等、等我回家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要项目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都给你。” 听这话像是严汶还不知道严氏已经易主,严文海也早就因为昏迷而被送进了疗养院, 林泓心思转了转,他扭头看向严汶,“你被尤柯关多久了?……你有多久没有联系过你的父亲了?” 事实上自从那次他和父亲在医院的不欢而散后,他父亲就已经拒听他的电话了,他完完全全被扔给了尤柯和家里的管家,即便是后来尤柯通知他父亲要将他送出国,他打电话想要质问,他父亲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 那个男生没有插班过来之前严汶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那个男生过来后,他就憋屈地成为万年老二了, 他花钱联合了校外的一群混混不断地骚扰那个男生,从一开始的言语恐吓发展到后面的拳脚殴打,最后甚至是把那个男生扒光绑在仓库的椅子上逼着他给那群混混口交,还把那群混混尿在他身上的画面录制成了视频发到了班级群上。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这次严文海这么长时间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也一点没有起疑过,还以为是对方心里还没有消气,所以冷着他。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该想得到,如果严氏和严文海没出事,尤柯又怎么可能能够把他这个严家少爷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却没人知道,更没人去找他, 也是尤柯好手段,这些年明面上事事顺着严汶,次次都替对方善后,愣是一点点地把严汶养成这幅肆无忌惮的蠢模样。 “要我帮你可以,可是严汶,”,林泓声音顿了顿,抬手摸上了严汶那张漂亮光洁的脸,拇指划过他的颊侧落在他的唇角,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他的唇沿,“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你是不是得先拿出点诚意来,毕竟我之前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你泼了一大杯的咖啡不止,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死同性恋啊。”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胃里的恶心看着他一点点地凑近自己的脸,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后颈都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听到对方明显想要为难的话,也只能咬牙隐忍着问,“那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操……”,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被对方以这样侮辱性的姿态打脸,虽然手掌拍在脸上的力道很轻,更多像是在调情,但气血上头的严汶还是没忍住直接就骂出了声,只是他刚开口,话就被林泓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给打断了。 严汶气得双唇哆嗦,指甲掐进掌心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得到,他忍了忍,最终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当众让你没脸,求求你,林泓,帮帮我。” 林泓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拍,抬起下巴又朝自己手放着的位置示意了一下,然后便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汶。 可哪怕他本就知道林泓对他心思不纯,也做好了 喉咙里又酸又苦,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 手掌轻抚上那一节细腰,林泓看着腿上严汶含泪朝他低头的模样,心里就涌现出一股难言的亢奋和激动。 那种像是把高岭之花踩进了泥里的感觉,简直是爽的让人难以言表, 一个毫无温情可言的吻。 “唔……嗬………” “不……唔……” 手指拉出他束在西裤中的衬衫衣摆,指尖沿着裤沿探入进去,大手裹住他的一侧软臀大力地揉捏起来。 好不容易双唇被松开,严汶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抬手往后去拉林泓摸进他裤子里的手,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林泓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眼里的兽欲与狠意看得严汶哆嗦心惊,“严汶,我想要上你,”。 严汶怕的头皮发麻,穴口一点一点被手指破开的恐惧逼得他几乎想要尖叫,然而林泓伸进他嘴里搅弄他舌头的火舌却让他只能发出低低咽咽的呜呜声,身体被肆意地侵犯着,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吐,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用脚踹,心里在这一刻后悔到了极点,他不该找林泓这样的人渣帮忙的,他想要逃跑却根本摆脱不了对方对他的钳制。 “唔!滚、滚……啊!!别咬,呃唔……!变态,放开我,放开………啊啊啊——!!!” 对,他就该在他的身下这么哭,这么喊,多好听啊。 休息室角落里的监控红灯闪烁着,清晰地记录着这一切,房间里的淫虐暴行被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另一件房间的屏幕上,屏幕前坐着的三个男人或拿着就被品酒欣赏,或呼吸粗重地抚慰上自己硬挺的欲望。 “忍忍吧,那毕竟是你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头盘是得该让他尝尝鲜的,”,孔桦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视线落在屏幕中小少爷那张哭得漂亮破碎的脸上,喉头一紧,喃喃低语,“待会会有机会的。” “放开我,我不要,滚开!我不要你帮了,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垃圾,死同性恋,滚!滚啊!!!” 白皙的臀肉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林泓唇边勾起一抹狞笑,抬手就朝着小少爷的两瓣软臀狠狠地扇打下去,左右开弓连连扇打了好几巴掌。 啪啪啪的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休息室清晰响起,严汶被打得哀嚎直叫,腰身胡乱地扭动着想要躲避男人不断落下,施虐般的巴掌,林泓摁住他的后背,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地扇打抓握。 林泓骑在他的身上,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嗤笑,“严汶,我管你愿不愿,我今天都肏定你了!”,的性器直挺挺地从男人被拉下的裤头中弹出,害怕得蹬腿尖叫。 绝望无助的小少爷本能地叫唤起熟悉人的名字,痴心妄想着那个曾经被他侮辱欺压,现在又被他主动逃离的人此刻能出现在这里救他。 林泓听到他叫尤柯的名字心里只觉得好笑,但视线落在严汶身上那斑驳未褪的暧昧红痕时眼里又满眼开浓厚的阴鸷, 林泓拉高他的臀,粗长硬挺的鸡巴抵在小少爷雪白的臀缝间缓缓地蹭动着,透明的前液不断从男人熟红的龟头中溢出,涂满了小少爷白皙的臀侧和幽深的股缝,林泓趴在他的背上,呼吸粗重地亲吻着他的肩膀后背,动作粗暴地啃咬他的肩头蝴蝶骨,小少爷被咬的哀哀直叫,身下敏感的会阴处被男人用鸡巴恶意地摩擦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在他精巧的卵蛋之上,恶意地挑逗着,可怖地威胁着,粗长的鸡巴还未插入,便已经将怀里的小少爷顶得不住地耸动摇晃,害怕得双腿发软浑身打抖。 龟头抵在穴口处往里深入了几分又缓缓地退回到原位,粉嫩的菊穴瑟瑟发抖着,被男人腥膻的腺体涂抹得晶莹发亮,林泓故意趴在他的耳边喘息低笑,恶劣地逗弄着他,不断地沉腰用龟头去压迫他身下的小嘴,每次都往里顶开一点点然后又往后退去,没有一口气的完全插入,如同临刑前铡刀欲落未落的难熬时刻,就是想要看严汶被他吓得哭泣求饶的模样。 林泓掐住他的小巴,看着他哆嗦流泪,眼里欲望幽深浓烈,他伸出舌头舔舐过小少爷软糯的脸颊和眼尾苦涩的泪水,牙齿轻咬了一口严汶白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手掌沿着小少爷流畅的腰线滑过,摁在他的双臀上,掌心微微用力向上抬起他的腰胯, 鲜红的血液随着鸡巴的深入越来越多地从穴口处涌现出来,沿着小少爷白皙发颤的腿根蜿蜒而下,紫黑色的鸡巴也被鲜血染红了,林泓低头掰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然后又神色冷漠地继续挺腰王往更深处插入进去。 “嗯,紧!” 凄惨的哭喊夹杂在响亮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中交织成一场暴虐淫靡的肉欲盛宴, “啊啊!!!唔!嗬嗬……,呃啊——!!!!” 沙发被顶撞得咯吱作响,严汶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身体被一下又一下的深顶狠狠地顶撞向沙发深处,下半身像是被残忍地劈裂成了两半,腿根处粘稠湿滑,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地在两人身下的交合处响起,脆弱的肠道被蛮横进出的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液混合着血丝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严汶被下下地顶撞向前,身体又被一遍遍地残忍拉回狠狠地套弄在鸡巴之上。 “嗯,呵,泼我咖啡,骂我死同性恋?那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你又算是什么?呃……骚货,别夹那么紧,哈,小母狗,老子肏死你!” “唔!呜呜………啊!!!” 林泓伸手摸向他的胸前,手掌裹住他柔嫩的乳肉大力地揉搓了两下后,双指夹住他的奶头狠狠捏扁在指间,严汶浑身紧绷又是一阵的哀嚎惨叫,娇嫩的奶头被男人手指残忍地拧动着,指甲掐住他的乳粒用力地掐出血来,严汶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肉穴因为疼痛而一下下用力绞紧,鸡巴裹在里头被夹吸的舒爽,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不断地挤压摩擦,林泓爽的后背发麻,嘴里低吼着狂乱地在严汶的身上肆虐亲吻,鸡巴在软臀间进出得飞快,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不断在甬道中越发地激烈响亮。 “嗬………当初严家失势的时候我就该第一时间把你拖回到家里,摁在身下狠肏的,哈!”,林泓咬住他的耳垂低低地轻笑着,沙哑的笑声裹挟着浓烈的情欲,听起来狰狞可怖,肌肉鼓胀的双臂紧紧地勒住小少爷单薄瘦弱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在身下,肏的他不住地颠簸摇晃。 “嗯……知道你里面有多滑多嫩吗,呵,我的屌插进去就他么的跟插进一块水豆腐里一样,舒服得紧啊,哈哈……” 严汶拼命地摇头抗拒着,双脚胡乱地在沙发上挣扎划动,下半身却像是被卡死在男人坚实的胯间一样,丝毫也弹动不得,屁股被狠狠地掰开,鸡巴不断地插入进去,林泓听着耳边他传来的痛苦尖叫,嗤笑着疯狂地冲刺打桩。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从龟头处快速地喷射出来,林泓压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肩膀,舒服地耸动射精,双手在他滑腻的皮肤上四处地抚摸揉捏着,身下被他重重压进沙发里的严汶像是死了一样绝望地流着泪,湿软的双唇微张着发出痛苦的嗬气声,单薄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完全覆盖在身下,双脚被对方的双腿缠绕着,浑身无力地抽搐着被迫承受男人的内射浇灌。 沙发上严汶泪眼朦胧地朝来人伸出手,他看不清沙发边上站着的人的脸,手指颤颤巍巍地抓住那眼前那一节藏蓝色的西装裤腿,哆嗦着开口,“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声音微弱又破碎,听起来十分的凄凉。 林泓看着自家弟弟故作温柔的样子,不屑地嗤笑一声,他慢条斯理地从严汶的身上爬起,粗长的肉屌湿漉漉地从嫣红的小嘴中拔出,黏连成丝,他抬手掰开严汶被拍打嫣红的屁股,看着股缝中央那张被他玩弄凄惨的小嘴,手指插入进去搅了搅,白色的精液沿着他的指根从穴口处溢出,流淌过泛红的会阴,滴落在沙发上。 严汶被男人的手指捅干得发颤,他想要夹紧腿,却又被对方摁住腿根,往外掰得更开了,被凌虐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就这么残忍地被暴露在两人底下,林渲手指滑过他的脸庞,视线沿着他遍布红痕咬痕的肩头一寸寸地奸视过他被凌辱凄惨的身体,视线落在那小节被掐弄青紫的腰上,最后落在那对挺翘泛红的臀上。 唇舌被强硬地撬开,舌头被勾缠着被对方强行吮吸搅弄,严汶拼命地推搡着面前的男人,身体不住地想要往后退去,身后林泓手指在他的穴口扩挖了一阵后,抬手狠狠地拍了拍他不住乱晃的屁股,“晃什么晃,刚刚肏你的时候也不见你摇着那么欢快,又有人要肏你了,很兴奋是吧,贱货!” 林泓刚刚才释放过的肉屌又快速地肿胀起来,粗长可怖的一根直挺挺地立在胯间,紧贴在肌肉分明的腰腹之上。 “唔,嗬……啊!!!” “——!” 脑袋无力地从半空中垂落下来,眼泪一滴滴地打湿身下的沙发, 严汶膝盖跪在沙发上被顶撞地发软发颤,腿根不断地颤抖抽搐着,他根部跪不住,腰身在猛烈的顶撞中不断地向下凹陷,却又一遍遍地被林渲强壮的手臂向上捞起往后拖拽。 林渲跪在他的身后抽插得极为爽利,他仰起头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尽是舒爽,林泓坐在沙发边上看着身旁这一幕暴虐激烈的性交,五指圈住自己硬挺的鸡巴撸动了几下后又自觉无趣地站起身,单膝跪在严汶的身前,大手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脑袋,就用鸡巴去磨蹭他的脸颊嘴唇,浓烈的腥膻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严汶神色厌恶地偏开脸,林泓轻笑了一声,手掌掐在他的下巴,捏开他双唇,下一秒鸡巴便狠狠地冲撞进去。 “唔,嗬嗬……啊………!” 雄性精液浓烈的腥膻味从内到外几乎浸透了他的全身,林家兄弟两人痛痛快快地在他上下两张嘴里射完了精便松开了他,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沙发上,白色的衬衫破破烂烂地挂在他的身上,身下一双白皙长腿遍布凌虐痕迹,细密的吻痕牙印狰狞斑驳烙印在大腿内侧,越是靠近腿根,痕迹就越是鲜明可怖。 白色的精液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两个鸡巴又重新硬挺起来的男人,双腿磨蹭着沙发,不住 林泓和林渲见他跑了也不着急,严汶双手还牢牢地被反绑在身后,即便他能跑到门边,他也开不了门,除非…… 面容儒雅的男人轻轻松松地便重新将他拖拽回了门内,严汶绝望地看着另一个紧跟而来的栗发男人,他认识这个人,他曾在父亲的生日宴上见过他,财政部长的大儿子孔桦。 严汶光裸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拼命地踢蹬挣扎着,白色的精液从他的股缝里滑落,星星点点地从门口一路滴落到内室的门边, 他绝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震颤着,他胡乱地向四处冲撞着,但无论他往那边逃跑总是会被床边的男人揽住腰身重新狠狠地摔回到床上。 “呜呜……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何其残忍。 男人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龟头再次抵在他的后穴,严汶绝望地哀嚎挣扎,身体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床单被他蹭得凌乱一片,最后却仍旧是逃不过被人按着脖颈和腰身,被鸡巴将身体贯穿个透彻。 湿润的穴口被鸡巴撑开到近乎透明,粗长的性器甫一进去便开始打开开大合,毫无节制地捅干抽插,汗水打湿小少爷苍白的鬓角,他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脸颊无力地贴在床面上,身体被用力地摁压着,被顶撞得上上下下地不住摩擦,周围全都是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牢牢地围困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胯间。 视野范围内全都是各种各种狰狞可怖的性器,身后看不见的双腿不知道被谁抬了起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细细啃咬,娇嫩的脚心被合拢在一起,包裹住一根粗长硬热的性器摩擦着,他被一个个男人围困在身下,被所有人肆意地羞辱着,享用着,精液喷洒到他的脸上,体内,鸡巴强塞进他的嘴里摩擦,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就像是身处在淫虐的炼狱般可怕。 不知道是谁伏在他的耳边戏谑嘲弄着,身体被快速地顶撞起来,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夯击如同雨点般密不通风地砸落在他的身上体内,脑子被摇晃的厉害,他皱着眉痛苦地挣扎摇头,嘴里哀嚎惨叫,“呃………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啊!!!!呜呜……不,不要射进去,唔嗬!求你………啊——!!!” “上面的小嘴也紧着呢,又湿又热的,好肏死了。”,林泓手指插入严汶的嘴里,一把把玩着他的舌头,一边和周围人谈笑,“我们严少可是个极品名器,是天生该吃男人鸡巴的骚贱母狗。”,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严汶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 孔桦撇撇嘴,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严汶湿热销魂的窄穴中抽出,手掌捏住那两瓣软臀屁股爱不释手地揉了揉这才不情不愿地给钱绎让开位置,林渲看见他手里的注射器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要给他打什么?可别把人给弄坏搞死了,这么美味的身体我可还没玩够呢。”,说完又笑嘻嘻地低头来亲吻严汶的唇角,舔舐他的耳廓。 “不,我不要打这种东西,不要,滚开,你们这些变态,我是男人,我不要,滚啊……啊!!!!!!” 孔桦舔舔唇,神色亢奋地看着严汶白皙柔软的胸乳,大手覆盖上去用力地抓握着,指缝夹着奶头恶意地往上拉扯成水滴形状,在严汶一阵的哆嗦呻吟后又骤然松开,他俯身低头将那颗被他玩弄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狠嘬了两下,然后双眼一亮,嘴巴张开将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嚼吸起来,边吸嘴里还边不停地发出淫靡不肯的啧啧水声。 “……啊啊!!!别咬我,放过我吧,唔呃!别咬了,别咬了……啊啊啊!!!!!!” “操,这是什么极品骚货,吸个胸都能射,”,林渲低头看着自己衬衫上沾染的稀薄精液,惊喜地看向严汶潮红失神的脸,低头去舔吻他的唇,“我可真是太稀罕你了,宝贝。”握住严汶的胸乳,五指深陷到皮肉之中,将他逐渐隆起的鸽乳抓爆在掌心,一小股香甜的奶液从男人的指缝间猛然飚出,把周围的几个男人看得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严汶仰躺在床上浑身燥热地张嘴喘息着,耳边全都是自己急促猛烈的心跳声,身体里像是又无数的蚂蚁在攀爬啃咬着他的血管骨头,说不出的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后穴急不可耐般地快速翕动起来,他想要夹紧腿磨蹭,身体却被男人从床上抱起摁在了落地窗上。 破碎的衬衫彻底从严汶的身上滑落下来,被束缚住的双手也被释放开来,钱绎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亲吻着,身下鸡巴抵在翕张收缩的穴口处缓缓地往里推进,“宝贝真乖,把手环在我的肩上。”, “哈!”,钱绎被他摸得一个激灵,伏在他的耳边重重地喘息一声,鸡巴插在穴里被摸了一下,像是隔着肚皮被严汶手淫一般,微妙又诡异的触感让本就粗壮的性器又亢奋地涨大了一圈。 坚实的落地窗被他顶撞得砰砰作响,小少爷漂亮光洁的肉体被压在透明的窗户上插得上下摇晃,一对修长笔直的美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的腰间,被肏干得无措乱晃,落入的晚霞如同嫣红的薄纱披撒在他的身上,映衬着那张媚态勾人的脸让他显得越发地鬼魅漂亮。 林泓看着那被压在窗前被男人肏的呻吟媚叫的人,血液在身体里都快要沸腾了,鸡巴挺立在胯间就没软下来过,他眸色森森地看着严汶在半空中被操得四处乱晃的脚踝,想象着那被银色锁链紧紧套牢圈禁在床上任凭他予取予求的场景,眼里的暗意逐渐加深。 “你们兄弟两个别吃独食啊,这样也太不厚道了吧,”,孔桦听到兄弟两人的对方低啧一声,“买间别墅把他关在里面不就得了,谁想要谁就过去肏他,这样对谁都公平。” 他不可能为了严汶和自己的兄弟闹掰,犯不着也不值得, “成啊。”,孔桦挑挑眉,嘴巴笑容邪性。 他脚步一转,直接往落地窗的方向走去, “唔!哈!太快了,慢点,呃啊!!嗬……啊啊啊!!!” 修长的双腿越发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精壮的腰身,严汶本能地挺起胸,主动把自己的身体送到男人的嘴边,燥热的身体发了疯似地追求着快感,柔软的小手摁住钱绎埋在他胸前的脑袋,另一只难耐又急切地抓挠着男人的结实的背肌,他还想要更多的疼爱,还想要更多的快乐,还想要对方更加深入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填补他内心强烈的空虚。 他避开陶玮伸过来的手,转身抱着人压在茶几上快速地挺胯冲刺,实木茶几被他撞得哐哐直晃,上面放着的东西被顶撞的激烈震颤,严汶摇着头,嘴里似痛似爽般地大声呻吟着,一屋子的男人全都被他叫的心头火燎,双眼直直地盯着茶几前交合冲撞的两人,脑海里幻想着的全都是自己压上去畅快抽插的销魂。 “唔!” 陶玮一言难尽地倚在窗边看着茶几上舌吻深交的两人,嘴里低骂着,“操,钱绎你他妈的不是有精神洁癖吗?吻那么起劲做什么?”,他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看到钱绎把鸡巴从小骚货的穴里拔出来了,这才边解皮带边往茶几的方向走去。 他双腿抽搐着,腿心处红肿的穴口不停地往外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精液,钱绎从他身上起来,手掌缓缓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皮,“你这幅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被人给肏怀孕了。”,他轻笑了一声,掌心停留在他的 “啊!!!!!!” 床上的三人几乎是同时起身,陶玮眼疾手快地抢过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不管严汶还出在痉挛高潮中,腰身重重地往上一挺,直直就冲撞进他的身体里。 还在痉挛的肠肉被猛地捅开抽插,严汶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折磨,纤细的腰身扭动着就想要从陶玮的怀里挣脱,却被男人拉开双腿一下下狠肏到脱力, 床边坐着的男人一个个地为了上来,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体四处抚摸着,房间里不知道何时响起了激昂欢快的摇滚乐,严汶神志不清地被男人摁在怀里颠簸得四处乱晃,直到后穴再一次被撕裂,两根鸡巴残忍地插入他的体内快速地摩擦进出,他才被直冲头皮的剧烈疼痛给拉扯回神。 他被密不通风地夹在两堵坚硬的肉墙间痛苦哀嚎,纤细的小腿在男人的臂弯间无助地摇晃着,粘稠的水液从他的股间缓缓滑落,穴口被撑开了一个可怖的圆洞,两根相差无几的粗长鸡巴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摇头痛哭,却又一遍遍地被人扣住腰身,抓住双臀残忍地往两根鸡巴上摁去。 纤白的小手从男人们结实的肩头无力地滑落下来,严汶四肢无力地垂落在林泓的身侧,被他压在床头如同破布娃娃一样毫不怜惜地狠肏着,周围至少泄过两轮的男人们全都半裸着身体休息饮酒,等到林泓爽够射精后又再次站起身,拖过床上气息奄奄的可怜人,重新将他压在身下。 严汶浑身赤裸地趴在床上,身上青青紫紫的满是凌虐痕迹,他皱着眉紧闭着双眼,陶玮结实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不停地顶撞着,牙齿咬住他的后颈,不断地舔舐啃咬着,如同野兽般原始又粗暴的交配姿势,即便是晕过去了,还是不被放过。 严汶从小到大没有后悔过什么,至今为止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司越生日宴那天自作聪明地从尤柯身边逃跑。 他像是失去了庇护的羔羊,被环伺的饿狼群起而分食, 他环抱住双腿坐在窗边,脸颊软软地贴在膝盖上,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湛蓝辽阔的天空,漆黑的眼里再也没有往日半分的嚣张高傲,沉寂得像是一潭死水,泛不起一丝的光亮。 长长的银链连绵到床脚被钉死的铁环上,他的活动范围被禁锢在一个房间里,他像是一个被人收藏在柜子里漂亮玩偶,闲来无事时便拿出来放在手心里把玩一番。 他们不允许他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他们随时进入,他就像是他们手里的一个漂亮收藏品,被小心翼翼地珍藏着,却又被残忍地剥夺走了所用的自由。 严汶看着那辆跑车,看着驾驶座上朝他勾唇微笑的男人,漆黑的瞳孔猛地骤缩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哆嗦着唇,手脚并用地从窗台上爬下来,双眼惊惶地四处乱晃着,最后哆哆嗦嗦地缩在床底,抱着耳朵,神经质般地呢喃着,“不要,不要,看不见我,他们看不见我,”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严汶身体猛地一哆嗦,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出声,他满眼惊恐地看着床尾的那双脚,身体拼命地往床头靠着的墙壁处缩去,地上的锁链被男人用指尖撩起,下一秒一张笑意吟吟的脸便出现在了床尾,“宝贝,我又找到你咯。” 严汶尖叫着被拖出床底,他的双手死命地抓挠着地板想要重新爬回到床底下,腰身却被人揽住从地上抱起,紧接着整个人被一把甩在了床上。 男人高挺的鼻尖贴在他的耳边轻蹭着他的脸颊,嘴唇滑过唇角,姿态亲密缠绵,“我一个多星期没见你了,宝贝,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严汶身体抖得更厉害,手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颤颤巍巍地开口回答,“想,我想你。”,答案是唯一的,他根本就没有得选,孔桦手段狠辣,上一次他不过是说错了一句话,下一秒就被对方压在身下往后穴里捅入一把开了膛的手枪,严汶那次都要被吓死了,枪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撞击着,到最后直把就他给操得精尿失禁。 “宝贝,我晚上还有一场宴会要参加,你乖乖地张开腿,配合点,我就温柔点好吗?”, 严汶哽咽了一声,缓缓地张开腿,腿心中央红艳艳的穴口外露出了一小节玉质肛塞,孔桦手指摸到了,嘴 “唔!嗬……钱、钱绎……” 肛塞打着旋地被一点点往外拉出,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被勾连着拉扯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流淌,微凉的玉柱摩擦过火辣的肠肉,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伴随着刺痛让人头皮发麻,严汶嘴里忍不住地发出闷哼,红肿的奶头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勾引人疼爱。 肛塞啵的一声被猛然拔出,严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黏腻低吟, “唔……慢、慢点……,呃嗬………” 巨大的肉棒被一点一点地喂进嘴里,速度不快却依旧让人撑得难受,肚子被顶得鼓起来了一块,手掌放上去还能感受到鸡巴在他身体里的前进轨迹,孔桦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硬是拉着他的手去感受和抚摸肚皮之下那不断往他身体深处钻入的粗长鸡巴,灼热的性器隔着薄薄的皮肉在掌心下缓缓蠕动着,严汶偏过头难受地流泪,这种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身体被其他男人破开贯穿,残忍地侵犯强暴的事实,让他屈辱又难堪。 孔桦一边缓缓地插他,一边舔吻着他的耳垂脖颈在他的耳边喘息呢喃,“你什么办法都没有,你只能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被我肏,就像现在这样,严汶,认命吧,你就是天生活该挨肏的料,看你吸我吸得多紧啊,嗯!我肏你这里很舒服吧。” 脆弱又凄美的模样,真是漂亮极了。 他低头一口咬住严汶的喉结,耳边听到他痛苦的哽咽声,牙齿叼住嘴里的那枚小枣般精巧可爱的喉结又缓缓地用力了几分,身下鸡巴亢奋地涨到了一圈,将本就逼仄窄小的穴口生生地撑到透明泛白,几近撕裂。 身体被快速地顶撞着,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一寸寸地碾压而过,严汶被男人压在身下快速地顶撞摩擦,脆弱的脖颈被人咬着,他再也忍受不住地张开唇,痛苦而急促地喘息起来,所有的抵抗在那样猛烈的进攻下全都显得脆弱不堪,一声又一声充满压抑的娇喘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 孔桦得意地压着他快速抽插,龟头一下下往里顶撞的又深又狠,逼仄的甬道被鸡巴一寸寸地碾压抻平,带来酸胀酥麻的快感,严汶皱眉偏过头去,嘴里痛苦又难耐地呻吟着,泪水沿着他的眼尾大颗大颗地滚落,打湿他脸侧的床单。 反抗之后的惩罚太过惨烈,每一次都让他刻骨铭心, 头顶的吊灯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摇晃着,严汶垂下眸,双眼呆呆地盯着不远处的门,耳边是男人带着灼热气息的下流情话, “哈!宝贝,真爽啊!” “唔!嗬……” “疼,疼……呃,啊!!!”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床上传来微弱的呻吟哽咽声,却很快被房间里充斥着的男人的浑浊粗喘声给掩盖过去。 “来找人。”,司越抬了抬下巴,朝房门的方向示意了一下,要找的人是谁,简直是不言而喻。 “嗯,我想 “等一下,”,孔桦脸色一变,抬手拉住司越的手臂, 孔桦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里莫名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司越,你想玩,没问题,但是别把人搞残搞死了,我的新鲜劲还没过,我不希望下次过来床上的小宝贝就变得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一发火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房间里的通风系统正在快速地运行着,空气里却仍旧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腥膻味, 床上严汶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肮脏的被褥之上,黑发湿漉漉地黏在他苍白柔软的颊侧,他双眼紧紧闭着陷入了沉睡,秀气好看的眉毛却微微蹙起,像是陷入到某种难以自拔的噩梦中,嘴唇时不时哆嗦着呢喃呓语。 那一身的雪白皮肉上烙印满了男人们的情欲凌虐痕迹,狭窄纤细的腰身上满是男人们用力抓握过后的青紫於痕,再往下那一对浑圆翘臀更是被男人们的坚实腰腹拍打顶撞的泛红肿起,身下那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睡梦中都还在不住地微微抽搐着,合不拢的腿心处糊满了暧昧淫靡的白沫精斑,而臀缝中央红肿嘟起的穴口却被一节丝滑的布料牢牢地堵着,看得出来那是领带的一角,再回想起门边遇到孔桦时对方那空空荡荡的领口,床上人穴里的这条领带是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些男人们只会在这个房间里花样百出的肏他,弄他,玩他,却极少会在事后帮他清理干净, 像是野狗撒尿霸占地盘一样的粗鄙不堪。 他本以为林泓如愿以偿地尝过鲜后就会索然无味地放弃这个除开外貌,便一无所处的蠢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林家兄弟像是对这具身体上瘾了一样,一有空就往这里跑,就连孔桦出差回来,一下飞机连家都没回就直接赶着来这边肏他。 司越的视线缓缓地落在床上的这具身体上,他在床边静静地站了一回,然后挽起衣袖,然后俯身将严汶从床上抱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严汶有些难受地睁开眼,熟悉的酸胀感从肚子里传来,眼前水雾弥漫,白色的瓷砖折射着刺目的灯光,像是在浴室,他昏昏沉沉地抬起太,酸痛的腰身被一双大手从身后扣住,身体被男人把控在手里,摁在他,一点点地把隐藏在水里的狰狞巨物吞吃进穴里。 被肏肿的穴口进出得极为困难,身体像是被人从身下生生撕裂般疼痛,严汶手掌摁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双腿在水底下不停地打着都,他还来不及转身去看身后男人的脸,强烈的痛感便已经占据了他脑海里的全部空间,眼里啪嗒啪嗒地往下落着泪,他忍不住地颤抖着哀求,“疼,唔呜!不做了好不好,我给你摸出来,呃……我给你口,求求你,不要插我了,后面肿了,再操就坏了。” 司越看了一眼他微微弓起不住颤抖的脊背,手掌扣住他的身体将他从自己硬挺的鸡巴上拔出来,一米七五的严汶在他们这些一米九出头的男人眼里娇弱的像是个布娃娃,说是拨出,一点也不为过 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退去,然而对方掐在他腰间的手却猛然收紧,痛的他弯起腰又是一阵地哆嗦。 手底下包裹着的这一瓣屁股软弹滑腻,手感极好,司越微微坐直身体,凑近他,“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这是什么新游戏吗?他们有想要玩些什么? 晶莹的泪水沿着他苍白票联的脸颊上滑落,透着股脆弱的美感,司越手指插入他的穴里缓缓地抽插着,嘴里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严汶,你想要离开这里吗?” 司越抽出手指,掌心托着他的屁股将他重新摁在鸡巴硬挺的鸡巴上,在严汶满眼惊恐与乞求的目光中,双手摁着他的身体,狠狠地往下坐去。 严汶仰起头,痛的说不出话,司越眯起眼,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不……”,还没等他把拒绝的话说完,身体便再一次抬起,严汶拼命地摇头落泪,身体却还是在下一秒被残忍地贯穿在粗长的肉刃之上。 “唔,啊!!!嗬………,啊!!!唔!” “严汶,”,司越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泪湿迷离的脸,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不,你想离开。” 氤氲的水雾中他看不清面前男人眼里的情绪,插入他体内的肉刃是如此的火热鲜明,然而对方那张面 “不、我不想离开,不……”,严汶害怕得发抖,双手攀在浴缸边上就想要往外爬,男人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从他的身体里滑出,龟头从穴口中脱离的那一瞬间,他腰身一软,掌心打滑,整个人直接从浴缸边上翻落下去。 “唔!啊!” 他刚被关进这件别墅里的时候,林泓他们就很爱问他这样的问题, “严汶,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 他第一次傻乎乎地乞求他们让他离开的时候,被摁在木马上骑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根巨大的假鸡巴毫无润滑地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他趴在木马上挣扎着,被摇晃着不停地颠簸狠插,他们一个个地围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哭喊惨叫笑的极为地愉快,一看到他想要挣扎起身,就摁住他的肩膀,拉住他的脚踝,硬是逼着他残忍地跌坐在木马上,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马背上的假鸡巴吞吃到最深。 他被玩得涕泗横流,不停地哀求,到最后都快要被玩傻了,玩到失禁崩溃了,他们才终于肯大发善心地放过他,那天下午过后,他阵阵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后面伤的太厉害不能用了,他们又逼着他口交,腿交。 严汶对这样的问题真的是害怕到极点了,他双手抓住身下的瓷砖一边颤抖着往前爬,嘴里还一边神经质地呢喃重复,“我不想走,别罚我,我不想离开,求求你,别罚我,我听话……” 特别是那一对圆润挺翘的臀,随着他腰身一下一下的扭动,在潮湿的空气里晃晃悠悠地摇摆着,如同软弹多汁的果冻般,让人眼馋,又勾人心动。 司越撑着头,坐在浴缸里,视线落在他身后被人肏开的小洞上, 司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近乎失智般地挣扎逃跑,半晌后,才哗得一声从水里站起身。 “唔呜!” “为什么要道歉呢?”,司越神色平静地看着他,指腹轻轻地摩挲着他纤细战栗的脚踝,下一秒在他的惊恐尖叫声中一把将他拖到身前,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头,“严汶,你怎么就这么蠢?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洗手池里的水不断地摇晃激荡出来,严汶双手撑在洗手台上不断地挣扎着,脑袋却被身后的司越用力地摁进满池子的水里。 露出在外的身体却因为恐惧而越发地紧绷起来,肉穴在他的体内不断地紧缩用力,鸡巴插入进去简直是天堂! “呜呜,咳咳……救、救命………” 他拼命地哭求着,泪水融入到脸上的水中,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哭没哭,又到底哭得又多惨,小穴随着他的惊惧啜泣在身后一缩一缩地绞紧,像是有千万张小嘴在不断地热吻含吮着肉刃,鸡巴在高热的穴里快速地摩擦进出着,快感如同电流般飞速地在身体里流传,司越爽的后背发麻,性感的喉结在他的脖颈间缓缓地滚动着,他神色冷漠地注视着镜子里严汶凄惨狼狈的小脸,然后下一秒手指揪住他的头发又将他狠狠地摁进水里。 严汶被操得凄惨狼狈极了,脚尖身下被顶撞得不断掂起,到最后一双笔直修长的白腿根本无处着地,只能跟随着男人的律动无力地在半空中来回摇晃,氧气再一次一点点地从肺里挤压出来,濒临死亡的可怖是如此的清晰残酷,柔和的水液如同清透的水膜般包裹着他的口鼻,本该是最为温柔纯净的存在如今却变成了残忍的行刑工具, 身下钝痛到麻木,浴室里的水滴声在他的耳边都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精神被折磨得恍恍惚惚的,整个人变得麻木又迟钝,再又一次被狠狠地摁进水里狠肏时,他甚至连反抗都不会了。一瞬间,他整个人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意识像是漂浮在空中,茫茫然然的,让他分不清身体的真实感觉。 后悔吗?或许吧,但他那时候真的是太嫉恨尤柯了,所有跟他相似的人他都恨不得往死里整,把他们全都踩在脚底,碾碎在泥里,这样他的世界就清净了,多好啊。 他一直想要把尤柯踩在脚底,尤柯是不是也一直想着将他给碾碎在手里呢? 袽泠鸢的北境有恶犬,传闻它凶残噬主却擅造幻境,它盘旋在狭间渊的边缘,死死地守护着身下的宝藏,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将所有胆敢靠近的觊觎者,全都一一撕裂成碎片。 淡淡的幽香在房间里弥漫着,风停页落,黑白的页面上一只身形庞大的恶犬正紧紧地环绕在典雅漂亮的山庄周围, “主人,你醒了。”,尤柯将手里装着食物的托盘放在床头,然后在床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床上的青年。 尤柯看着他,笑笑没出声。 尤柯看着他,灼热的眼里藏着阴鸷的痴迷, 他们两人日日夜夜地待在一起,他守着他,护着他,就只有他们两人,本是多好的一件事,奈何他一次外出,一只仙鸾误闯结界,受伤后还那么幸运地被严汶给捡到了,严汶心善把它给留下,它便日日在主人的面前跟他叙述外面的科技发展得多有么地快,如今的世界又有多么的新奇有趣,听得严汶心动不已,在仙鸾伤好离开后甚至第一次主动给他提起想要去外面看看。 若是严汶在外面世界看花了眼,爱上了别人,想要离开他,他又该怎么办? 没有人能看到你,没有人能觊觎你,这样你就一直都会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不是想要出去看看吗?若外面的世界没有你想得那般好,你还会想要出去吗? “没有,”,尤柯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大概是忘了吧,您沉睡了近两个月他都没来过,估计……日后也不会来了吧。” 尤柯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严汶有些失落地垂下眸,完全没有注意到床边男人眼里的异样,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外界二字,严汶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一种莫名的死亡般的浓烈恐惧感在他的心底翻涌出来,骨子里都像是在透着森冷的寒意,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要发抖。 严汶的脸色白了白,尤柯唇边扬起一抹极为浅淡的弧度,他恭敬地点点头,“好的,若您什么时候想要出去了,便和我说,我会提前为您打点好一切的。” 所以,亲爱的主人,你就永生永生地待在这里,陪在我身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