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柯真聪明,这次又是全年级第一。” “唉,我家那小子成天就只知道玩,他要是有尤柯一半的聪明懂事就好了,我一说他他还嫌弃我啰嗦,哪里像尤柯,下了课还会过来给你帮忙……” 严汶站在厨房拐角处的阴影里, 少年才上初一,身形骨架还略显单薄,俊美秀丽的脸庞还带着温和谦逊的笑,微弯的眉眼间流转着暖暖的光, 这样的少年如同三月的阳光,明亮美好到能让人一直暖到心头, 严汶缓缓地捏紧了拳头, 严汶眼底的晦暗夹杂了丝丝缕缕如同密网般的嫉恨与厌恶。 他紧紧地蹙起眉头,又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正准备抬步转身,少年不经意间的一个抬眸却正好与他对视, 严汶眉眼下压,抿紧了唇,眼底的厌恶更甚, “跪下!” 尤柯听话乖顺地跪在严汶的脚边,双手撑地,脑袋低垂,姿态竟真的如同庭院里锁着的狗别无一般。 白日里被人众星捧月,受众人夸奖的少年,到了夜晚,也不过是他严汶手底下的一条狗罢了, 就连当初他强迫他当自己的狗,他都懦弱得不敢做出丝毫的反抗, 凭什么?! 他俯身拍了拍面前少年白皙俊美的脸,讥讽地命令,“乖狗狗,来叫两声给我听听。” 尤柯眉眼低顺,听话地叫出了声。 尤柯光洁的额头几乎要磕到冰冷的瓷砖上,整个人蜷缩着被严汶踩在了脚下, 他踩着少年的后背,碾了碾脚,唇边的笑越发地扩大,“叫啊,怎么不叫?你是想要让你和你妈从我的家里滚蛋吧?” “出声,给我叫大声点!狗玩意!” 尤柯的额头重重地嗑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砰’的一声清脆的碰撞声, “好狗,”,严汶唇边的笑几乎快要裂到耳边般扭曲,踩在尤柯后背上的脚缓缓下移来到少年的脸侧, 尤柯白皙的脸颊上被拍出了一道浅淡的粉红,他依旧低顺着没脸,俊美的脸庞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少年瘦弱的身躯艰难缓慢地钻进狭小黑暗的狗屋,然后可怜巴巴地蜷缩在里面。 他不屑地轻哼一声,然后翻身上床,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柔软宽大的昂贵大床上。 一条下贱又懦弱的废狗! 月上梢头,窗外的夜色越发浓重, 狗屋里的少年悄无声息地睁开眼睛,然后动作轻缓地从逼仄地空间里爬出, 少年清隽的眉眼里神色冷淡, 尤柯白皙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探向严汶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背覆盖在严汶纤细脆弱的脖颈上,然后五指微微收拢,形成一个抓握的姿势。 手底下的皮肤温热柔滑, 平稳的心跳声隔着皮肉与衣服清晰地传递到尤柯的掌心, “小少爷,原来你还有心,只是你的心还真是丑陋又黑暗。” 严汶砰的一声,扔下手里的刀叉,银质的刀叉在瓷盘上划拉处刺耳的响声, “好了,少爷。” 严汶皱了皱眉,被刚刚刺耳的响声弄得心情更加烦躁了几分,此刻看着脚边少年低顺的眉眼,心里恶意更深, 尤柯被踢得闷哼了一声,整个人也跟着歪向了一侧,但他很快又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坐姿,规规矩矩地跪在严汶的脚边。 严汶低啧了一声,没有再管他,自顾自地站起了身,然后头也不回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尤柯手掌撑地,缓了缓被跪得酸麻的双脚,这才慢慢地站起身。 尤柯身上背着一个书包,手里拿着一个书包,亦步亦趋地跟在严汶 单薄的少年比严汶还要矮半个头,垂眸顺目地跟在严汶的身后,远远看去就像是恶霸少爷与可怜跟班的组合。 他皱紧眉,扭头把心里所有的怨气全都发泄在身后少年的身上,他恶狠狠地朝尤柯低斥,“走快点,早上没吃饭吗?垃圾!” 周围人看见了这一幕,眼里的嫌恶更加加重了几分。 阴郁孤僻的大少爷仗着家里有钱总是爱欺负跟在自己身后,比他还要小两岁的平民尖子生, 所以严汶在学校里从来都没有朋友,他的身边自始至终都只有尤柯一个人跟在身后。 尤柯跟着严汶走到初三的教学楼底,然后把书包递给他。 两人班级所在的教学楼距离相差得也很远,每次尤柯把严汶送到初三的教学楼楼底后都要快跑着回自己的教学楼才不会迟到。 他一把扯过自己的书包,然后抬脚就重重地踹了在尤柯的小腿上, “滚吧。” 周围来来往往的学生看着他们,看向严汶的目光简直是厌恶至极,而视线落在尤柯的身上时,眼里却全都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怜悯和同情之色。 每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各种竞赛奖杯拿到手软,只要是有尤柯参加的赛事,无论是学科竞赛还是体育竞赛,就没有不获奖的, 谦逊温顺,对同学也是温和有礼,长得还眉目俊秀,班里的同学不仅不嫉妒他,还全都很喜欢他。 然而严汶家里有钱,学校有一半的教学楼都是严家出钱建造的,老师和学生们就算是再讨厌严汶,也拿他没有丝毫的办法。 凭什么你能轻轻松松地获得所有人的喜爱和夸赞,就连一贯对他不冷不热的父母见到尤柯都会忍不住地夸奖两句, 他们不是都喜欢你吗?那我就偏偏要把你给踩进泥里,让他们好好看看,他们满心满眼夸赞和喜爱的人在他的身边活的连一条狗都不如。 高高在上的脸上毫不掩饰眼底的轻慢和轻蔑, “少爷,书包。” 严汶眼尾下压,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严汶依旧眼神厌恶地看着面前的高大少年,然后蹙着眉一把夺过少年递过来的书包,语气不善地开口,“滚。” 面前的尤柯依旧眉眼温顺,只是身上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场却无端地让严汶的心里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 三年前身形单薄的少年随着这些年频繁参加体育竞赛,高强度的体能锻炼下,身上逐渐练就出了一身流畅漂亮的肌肉,而严汶因为常年没有朋友,独自一人闷在屋里,身形在尤柯的衬托下日渐显得单薄纤弱,身上更是呈现出了一种常年不见光的病态苍白。 “少爷,我从今天开始要参加保送集训,下午不能再跟你一起回家了。” 严汶脸上一愣,然后抿紧了唇,心里对尤柯的嫉妒更深了。 两人同样都在尖子班,但成绩上却有着明显的差距,现在尤柯竟然还要参加保送考试?! 他的父母早就看中了尤柯的聪明才智,这些年更是话里话外都想要把尤柯当做严氏管理层未来的人才来培养,如果他阻止尤柯参加保送考试,他爸能活活把他给抽死。 严汶看着面前五官英俊的高大少年,一言不发地冷笑一声,然后转身就走了。 英俊的少年脸庞隐藏在光线交错的阴影中,幽深的眼眸深深地注视着严汶逐渐离去的背影,漆黑的瞳孔里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让我猜猜看,是不是在看1号大帅哥啊?啊,叫什么名字来着?” 身旁的两个女生正围在一起,用暧昧的眼神来回地扫视着球场上的尤柯和她们身旁的长发高挑少女。 尤柯,又是尤柯!! 严汶垂下眼眸,眼角余光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那个高挑柔美的长发女生,心里又苦又涩,很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不学着打篮球,如果他也会打篮球,如果他也能像尤柯一样打得好,那沁云她是不是,是不是也能多看他两眼。 心脏在胸腔里跳得飞快,严汶的眼底恨得几乎能冒出火来, 严汶喜欢沁云已经整整两年了,欢上舞台上那个垂眸抚琴,气质出尘的女生,后来几经打探后才知道那是音乐学院古筝系的系花沁云。 两年的时间,严汶前后告了三次白,每一次都被对方用婉转疏离的语气给回绝了,他送她的礼物她也一件都没收,他像她示好殷勤,她也都漠然躲避,她避他如同蛇蝎,却对他身边的一条狗趋之若鹜?!!1 严汶面色阴沉地扭头离开,球场上裁判正好宣布中场休息, 围观的女生们都害羞地垂下了眸,然后红着耳根窃窃私语,在场的男生们都语调暧昧地吹着口哨调侃。 “悄悄跟队长我说句实话,你俩成没成?” 尤柯笑了笑,摇头否认,眼角余光却随意地扫过球场外严汶逐渐离去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底滑过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没有,别乱说,人家女生脸皮薄,你别老是那她来调侃我,万一被人家女生听到会生气。” 秦尚啧啧轻笑,他拍了拍尤柯的肩膀,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我说尤柯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要真喜欢她就去表白啊,拿出你在球场上的狠劲来啊,别怂啊,兄弟,不然人家大美女就要被别人给拐跑了,” 秦尚大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尤柯的后背,险些没把尤柯给拍了一个踉跄, “没有的事,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尤柯笑着,一把推开了还想要凑上前来唠叨的队长。 尤柯拿着电吹风,手指来回移动间小心认真地给严汶吹干湿润的发丝, 偌大的房间里灯光昏黄,床边一站一坐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宽大的空间里就只有吹风机呼呼发出的声响。 严汶很白,常年缺乏运动锻炼与阳光照射的皮肤总是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尤柯大概能猜到严汶现在正在想些什么, 严汶被他指尖的冰凉弄得一颤,刚想发火,不知道为什么又生生地忍住了。 尤柯关上吹风机,态度恭敬温顺弯腰询问,“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的吗?我的少爷。” 尤柯脸上一愣, 他微微地蹙起眉看着面前满眼算计,高傲冷漠的小少爷,沉吟片刻后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严汶说完,双目定定地盯视着蹲在他身前的高大男生,眼里充满了逼迫性的审视和尖锐,“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真的如同传闻那样也对沁云有意思。” 他这幅一言不发的样子落在严汶的眼里简直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心虚又不敢承认 他一把揪住尤柯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与他对视,狰狞扭曲的脸上似笑似怒,“尤柯,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啊?” “你不过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如果没有严家,你和你的那个厨子妈就等着在天桥底下饿死吧。” 尤柯眼眸依旧微垂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漆黑幽深的眼眸里酝酿着让人无法看清的情绪。 严汶噌地一下站起身,抬脚直接踹在了尤柯那条没有跪立下去的小腿上,“把上衣脱了,给我跪好了!” 严汶直接从书柜的暗格里抽出一条带着软刺的鞭子,转身挥手用力狠狠地抽打在尤柯伤痕交错的后背上。 漆黑的鞭子带着狠厉的力道重重地抽打在尤柯肌肉虬结的后背上, 尤柯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宽阔的腰背却依旧挺得笔直,仿佛无论如何都绝不屈服十分有骨气的模样。 “呵,还真是一条有骨气的狗啊,妈的,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他扬起手里的鞭子,漆黑凌厉的鞭子再次破空而出,狠狠地抽打在尤柯的身上。 “尤柯,你这个没人要的小垃圾凭什么跟我争?!” “凭什么?!凭什么!!” ‘嗖嗖嗖’的破风声裹挟着凌厉急速的鞭影不断地在空气里上下挥舞,惊心。 心里扭曲的愤怒和嫉恨随着这一下狠过一下抽打而急速地膨胀,诡异地得到了满足。 尤柯在他的面前就是一条无力反抗的狗罢了, 他们到底喜欢他什么?! “尤柯,你这个垃圾!废物!阴沟里的蛆虫!” ‘啪啪啪’的鞭子抽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尤柯的整个后背被抽打得青红发紫。 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撞开, “小柯!”,一道带着哭腔的凄厉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尤柯的母亲满脸是泪地冲进房间,抱住跪在地上身影摇晃的尤柯。 ‘啪’的一声脆响,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玩意?!” “看看小柯后背上的伤,你这个畜生,你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说你对他很好,他很感激我们,感激我们家这些年对他和他母亲的帮助,严汶,你睁大眼睛看看他后背上的伤,看看你自己又是怎么对他的?!” 严汶眼前一黑,直接被扇到了地上,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自己父亲气急败坏让他好好反省的怒骂声,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严汶翻了个身,仰躺在地面上, 严汶低笑了一声,然后磨了磨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尤!柯!” 严汶在楼上被严父不给吃不给喝地锁了一天一夜, 严汶是在睡梦中被严父直接从床上拖到地上给弄醒的。 他的胃里饿的咕噜直响,被严父扇肿的脸颊还在火辣辣地生着疼。 “什么?!”,严父的话语刚落,严汶就彻底地清醒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底神色隐忍愤怒,“凭什么?!凭什么我一个少爷要去照顾他一个卑……,下人。” 严汶脸上冷笑,眼神冷漠残忍,看得严父的心沉沉地坠入到谷底。 如果他昨天打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可那是尤柯! “严汶,这上面的那一点是你能做的到的?嗯?”,严父神色气愤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严汶,“我当初让小柯做你的玩伴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 严汶撇过脸,抿紧唇没有说话,垂在身侧的拳头用力捏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现。 严父气不过他那副死不悔改的倔强模样,又气又无奈地开口,“严汶,你自己没能力,那你至少得学会结交和利用有能力替你做事的人,就你这样的性格和品行,即便以后我想让你掌管公司,董事会的那群家伙也不可能会同意!” “收拾收拾一下你自己,下去争取小柯的原谅,和他和好,带点脑子,清醒点,小柯手上的技术外头多的是人觊觎,他现在还感恩我们家不往外跑,你就该学着利用他的这份感恩,对他好,让他安安心心地留在严氏,留在严家,留在你的身边!” 严父说完,看着严汶这幅死倔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直接抬脚往门外的方向走去。 严汶双眉紧蹙地看着面前的房门, 严汶推门进来的时候,尤柯正一手吊着水,另一只手翻着书, “你向我爸告状?”,严汶站在床边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看向尤柯的眼神阴冷愤怒,“你恨我?” 他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什么?还是没有恨他? “尤柯,”,严汶唇角噙笑,上前一步直接抬手掐住尤柯的脖颈逼迫他抬起头来,然后俯身逼近他,压低声音语气阴恻恻地说道,“就算你恨我也没用,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只要你和你的那个厨子妈一日在严家,你就一日都拿我没办法,你可别忘了,你还什么东西别我拿捏在手上。” 他甚至就像直接这么掐死尤柯! 他皱眉看着面前严汶笑容扭曲的脸,抬手一把扣住了严汶的手腕,手掌微微用力直接捏的严汶手指松了力。 “你……,”,严汶还想要再骂,却被尤柯突然出声给打断了,“少爷,我帮你追沁云。” 他眼神怀疑地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神色平静的尤柯,片刻后才冷笑着问,“呵,你帮我?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更何况昨晚的事在严汶的心里就是尤柯给他设计好的局,故意算计他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严汶眼神防备地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咬肌紧绷。 “你干什么?!”,严汶触不及防地被他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尤柯的腿上。 “你疯了吗?就你也配跟我谈条件?!” “放手!尤柯,你这个垃圾,你想造反吗?”,严汶又气又恼,力气却比不过常年锻炼的尤柯,身体只能就这么被尤柯拉着往上,靠近对方宽阔的胸膛。 “小少爷,我喜欢你。” 严汶面容扭曲,眼神先是震惊,再是恶心,最后转变成怀疑和算计。 喜欢他? 严汶想要冷笑嘲讽,却蓦地又想起了昨晚和今早父亲跟他说过的话。 “他说你对他很好,他很感激我们,感激我们家这些年对他和他母亲的帮助………” “………带点脑子,清醒点,小柯手上的技术外头多的是人觊觎,他现在还感恩我们家不往外跑,你就该学着利用他的这份感恩,对他好,让他安安心心地留在严氏,留在严家,留在你的身边!” 然而他还是失败了,无论他怎么逼视,尤柯的脸色依旧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那就一潭死水。 “对。”,尤柯眼神平静地和他对视,声音淡淡地回答,眼底的真诚看着不似作假。 他并不相信尤柯会喜欢他,但对方这些年对他却也真的是毫无理由地千依百顺,不告状,不反抗,任凭他打骂也依旧面色平静地忍受着。 他心里清楚尤柯不是什么窝囊废,他也不是不敢反抗,但他就是任由严汶欺负他,甚至是放纵严汶欺负他。 但如果说尤柯喜欢他,那尤柯这些年来的异常乖顺就又解释得通了, 一想到这里,严汶的心里就忍不住地一阵恶寒,他看向尤柯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待着股浓烈的恶心和嫌弃,神色厌恶得仿佛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严汶的眼珠转了转,他强压下心底的那股恶心劲,看着尤柯笑了,“哦,你刚刚说让我帮你?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他微微垂下眼眸,看着距离他胸前极尽的严汶,手指暧昧地摩挲过严汶的手腕,慢悠悠地开口,“教教我怎么能让小少爷你,喜欢上我。” 尤柯的话听在严汶的耳中既让他觉得可笑,又让他想要作呕。 严汶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强压下想要把尤柯抽死的冲动,脸上的肌肉却不收控制地微微抽动着, 既然尤柯说喜欢他,那么无论是不是真,他都可以以此为威胁来加以利用,他倒想要看看尤柯的葫芦里到底在买些什么药! 无论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只要对方足够乖顺听话地做他身边的一条狗就够了。 “你——!”,严汶死死地咬着牙,硬是将嘴里骂人的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严汶白皙的额角上青筋直跳, 这里的空气简直是让他窒息,他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尤柯嘴角噙笑地看着严汶气急败坏摔门而去的背影,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一旁的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酒精和湿纸巾,先用湿纸巾把自己的嘴唇和拉过严汶手腕的那只手给擦拭一遍后,再用沾了酒精的湿纸巾再擦拭一遍。 尤柯的身体底子好,吊了两天水后就可以下床了, 而这些工作在严父的严辞命令下全都落在了严汶的身上,严汶听到严父的话后气的险些没把后槽牙给咬碎。 尤柯的这幅姿态看着倒也乖顺,只是嘴角边挂着的淡淡的笑却让严汶怎么看都怎么觉得刺眼。 尤柯唇边的笑意又扩大了些,他一言不发配合着转身脱衣服,然后背对着严汶,半跪在他的面前,等待身后骄傲矜贵的小少爷给他上药。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尤柯立体好看的侧脸,心里冷笑一声,然后开始故意使劲地用棉签按压尤柯的伤口来给他上药。 面前男孩宽厚笔直的肩背看着不像是刚成年的大男孩,反倒是像成熟稳重的成年男性, 严汶的视线顺着他肌肉虬结的背肌滑向他窄劲有力的腰身,眼里的嫉妒越发地浓烈和强烈, 严汶自然知道大多女生都喜欢尤柯这种高大帅气的男生,但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他才更加的嫉恨尤柯。 严汶看着尤柯伤口处冒出的艳红血珠,心里解气,唇边也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尤柯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穿上上衣,重新走到严汶的面前, 严汶全身紧绷,眉头皱得死紧,搭在床上的五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胃里翻江倒海地泛着恶心, 尤柯看着他这幅极为抗拒的模样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直接起身离开了。 “垃圾!死狗!” 房门才被关上,严汶暴怒烦躁的咒骂声便隔着厚重的木门传到尤柯的耳中。 尤柯高大笔挺的身影站在严汶的房门前,微微偏头往后看去的俊美五官隐藏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相应的,尤柯替他做的越多,在严汶身上讨回的也就越多,从一开始的早安晚安吻,逐渐到莫名其妙的各种拥抱,再到现在尤柯竟然想要直接吻他! 严汶愤怒地一把推开他,手背拼命地擦拭着刚刚被尤柯嘴唇触碰过的双唇,眼神气愤恼火地看着面前一脸平静看着他的尤柯。 “靠!靠!!” 他再也掩藏不住心里的恼火和恶心,抬手就想往尤柯的脸上的扇去, 傍晚的教室寂寥无人,学生们都涌去食堂吃饭去了,宽敞的大教室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严汶背对着墙壁,整个人被困在尤柯的身前和墙壁之间,一只手还被死死地压在墙上不得动弹, 本该是浪漫的场景落在严汶的眼里却让他觉得膈应到要死, 这场面简直是让他恶心到想要吐! “小少爷,说好的等价交换,你现在是想要反悔吗?”,尤柯的脸堪堪地停在距离严汶脸颊两厘米的地方,只要他微微地低一下头就能触碰上严汶的唇。 尤柯笑了,他撑在墙上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严汶纤细柔韧的腰身上,低沉的嗓音微微带着丝夹杂了情欲的沙哑,“不想接吻,那就直接上床吧。” 严汶双眼睁大,漆黑的眼底先是震惊,后是讥讽, 尤柯眉眼弯了弯,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瞳孔里极为难得地流淌出几分真诚的笑意, 本该是极为下流的一句话,却被尤柯用一种轻轻缓缓又斯斯文文的语调给说了出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无端地性感撩人。脸涨红,却是气的, 美是真的美,只是着娇艳美丽底下却是渗着毒,带着狠。 尤柯勾了勾唇,轻轻松松地就扣着他挥打过来的拳头, 高大男孩筋骨有力的五指缓缓收拢,微微用力便就轻易地让严汶疼的嘴里闷哼,手上卸了劲 “小少爷,我不想找死,我想肏你,选吧。”,尤柯脸上带笑,神色平静的眸底却淡漠疏离, 严汶其实根本就不用选,只是在尤柯一次又一次地故意误导下思维被带偏了。 尤柯的声音低沉轻缓,带着浓浓的蛊惑意味,“小少爷,选一个吧,选一个,然后我就帮你把沁云给约出来。” 漫长的沉默跟随着两人脚下的影子在夕阳里被无限拉长, 良久后,就在尤柯以为等不带答复,神情寥寥想要松手时,严汶却偏过头,声音狠狠地开口,“我让你上,你帮我把沁云约出来!” 听到答复的那一瞬间,尤柯笑了, 他的小少爷,可真是蠢到家了。 但他是真心地喜欢面前的这个女孩。 他看得出来沁云在他身旁时的心不在焉,向来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却罕见的耐心体贴。 沁云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了一下,她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白皙秀美的小少爷,嫣红的双唇动了动,最终却也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声。 严汶嘴角噙笑,眼神留恋地看着那抹逐渐远去的高挑倩影, 他垂下眸,抿紧唇,片刻后又勾起一抹凉薄的笑, 想着待会会上演的好戏,尤柯唇边的笑意就越发的浓烈。 月色清凉的窗台前站着一个修长纤细的身影, “算了吧,我怕待会在床上看着你这张脸会吐。”,严汶看着他,语气凉薄,话语恶毒,隐藏在漆黑阴影里的双眼写满了算计,“来,和我喝两杯,跟你上床实在是太恶心了,我怕自己太过清醒会忍不住地想要废了你。” 他走到窗边的茶几,拿起上面的酒杯,然后走到严汶的身前,和他轻轻地碰了一下杯,“谢谢小少爷。” 严汶蹙紧眉,强压下心中的不悦,一言不发地看着尤柯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唇角带笑地看着他意识昏沉地软倒在一旁的沙发上。 “垃圾!” 一只大手却他的身后伸了过来,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 严汶被一把甩到了床上, “小少爷,说到要得做到才行啊。”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严汶的耳廓,烫得他浑身寒毛直竖, “放松点,小少爷。” 他轻笑着吻了吻严汶莹白如玉的小巧耳垂,灼热的大掌沿着他柔韧的腰线滑向他挺翘饱满的双臀, ‘啪’的一声脆响, 他气的浑身发颤,压低声音吼道,“你这个疯子!谁准你打我屁股的,妈的,滚开!” 尤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小少爷像条蚯蚓一样在他的身下狼狈的扭动着, 血液在身体里被逐渐的点燃,然后叫嚣着往下三路的方向奔涌而去, ‘啪啪啪’的清脆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严汶的后臀上响起, “垃圾,臭狗,你要上就上,不上给我滚开!” “尤柯,你该不会是硬不了吧?哈,你要是硬不了就趴下了换我肏你呀!” 到了最后,尤柯直接脱掉他的裤子,将他的裤头卡在软肉底下腿根处,再力道凶狠的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面扇打下去。 尤柯看着手底下那被他拍打的绯红发肿,瑟瑟发抖的绵软白肉,神色平静的脸上无声地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软嫩白肉在他的指缝间四处流转,被抓握成各种下流形状。 他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却并不敢大声呼救,怕被人发现他以这样一幅狼狈的姿态被尤柯骑在身下。 尤柯光看小少爷那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就知道对方的心里又在冒着黑水,想着怎么样弄死他了。 尤柯动作温柔地撩高严汶的衬衫下摆,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将一整支冰冰凉凉的润滑全都挤进严汶紧闭骤缩的后穴中。 尤柯双指并拢插进他的后穴里进出扩张, 强劲的吸附力让尤柯的手指被绵软的穴肉牢牢地包裹在其中, “唔啊!” “少爷的骚点真浅啊。”,尤柯揉了揉他发颤的腰身,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屁股中央被他手指强行撑开的嫣红小嘴,幽暗隐晦的眸底泛起丝丝缕缕的戏谑笑意,“这么浅的骚心被人用手指轻易地玩弄两下,也能让少爷你爽到射吧。”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严汶的身下急促响起, 严汶面色潮红,一贯凶狠阴冷的双眸中此刻难得地泛起了一层楚楚可怜的迷蒙水雾, 狭小的穴口被并拢的四肢强撑到泛白,湿软的穴心被一下狠过一下地猛力摩擦,大力碾磨, 他尾椎一麻,小腹狠狠地抽动一下,硬到发疼的阴茎抵着床单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严汶狠狠地闭了闭眼, “少爷,爽吗?” 湿漉漉的四指缓缓地抚摸上严汶白嫩的脸颊, 窸窸窣窣的皮带搭扣声和拉链摩擦声在严汶的身后响起, 尤柯气息粗重地骑坐在他的腿根处,缓缓地挺腰用自己巨大的肉刃动作下流地去磨蹭严汶白嫩的臀肉。 “尝你妈!唔……!” 拉不及吞咽的口水亮晶晶地沿着严汶的唇角处滑落,尤柯轻笑一声,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淫液抹擦在严汶瑟缩发颤的腰身声。 话语刚落,巨大的肉刃便不顾严汶的挣扎呼叫力道凶狠地破体而入! 严汶被这一记深顶给逼得眼泪都出来了, “呵!” 逼着的甬道再次被粗长的肉刃狠厉凿开,湿滑的穴心颤巍巍地被盘旋在巨大鸡巴上的根根青筋碾磨而过。 疼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爽利像是慢性毒药般一点点地蚕食他的理智和精神, 尤柯抬手摁住严汶的后颈,另一只拉高他的臀部,让他尊贵的小少爷以一种极为下流卑贱的姿态迎接他越发狠厉凶猛的撞击, 尤柯眼神冷漠地看着面色潮红,趴在床上随着他的律动而急速上下耸动的严汶, 这样的小少爷很馋人,馋人到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把他活活地干死在床上。 严汶爽的脚趾蜷缩,快感沿着尾椎一阵阵地直冲头皮,险些将他的理智给冲刷奔溃, 疼痛让理智艰难地停靠在边缘防线,他强忍住嘴里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将它们全都转换成了不堪入耳的诋毁和谩骂。 “艹!这么小……呃啊!!,小,小鸡巴,一点感觉都没……啊啊啊!” 尤柯嘴角噙笑,双手用力地扣紧严汶白嫩柔软的腰身,狠狠地往后拖拽着往自己的胯间昂扬上套弄按压。 “哈!” 尤柯伏在他的身上,语调温柔地在他的耳边说着话, 脆弱的私处变成了被残忍暴戾攻击的对象, 黏腻的汁液随着鸡巴的急速进出被捶打得四处飞溅,捣弄成沫。 他死死地咬住牙,嘴里依旧承受不住地溢出丝丝呻吟,“嗯哈!呃啊………”感蚕食殆尽, 尤柯直起身,抬手摸过他弓起发颤的后背,琥珀色的瞳孔隐藏在幽暗的夜色之中,神色不明地看着蜷缩在他身下喘息失神的小少爷。 尤柯松开双手让严汶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让他以侧躺的姿势继续挨肏。 尤柯偏头亲了亲严汶细白细腻的小腿,然后龟头抵住腿心处瑟缩的小嘴再次坚定不移地往里挺进。 高潮未退的甬道异常地敏感脆弱,尤柯这毫不留情地齐根挺进险些把严汶的魂都直接插飞出体外, “不行,妈的!你听不懂人话吗,啊啊啊——!!”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床榻的剧烈摇晃声疯狂地在偌大漆黑的房间里回响, 尤柯眼神清明地插干着身下的人, 他神色平静地看着严汶因为快感而迷离失神的双眼,薄削的双唇缓缓地往上勾起,扬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 尤柯放下严汶搭在他肩上的腿,嘴唇开合间无声轻喃, 硕大的龟头如同重锤般在严汶的体内横冲直撞,尤柯再也不顾他的感受,只径直爽快地在他尊贵的小少爷的身体里驰骋索取。 “停,停!哈,呃啊……!” 体内的粗长鸡巴被顶入到了一个难以忍受的深度,然后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不断地用力猛凿, 尤柯呼吸粗重地狠捣了数百下后,将鸡巴狠狠地顶着严汶的结肠口处激烈射精。 严汶浑身抽搐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严汶垂着头,颤抖的双唇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窗外阳光高照,窗内大床摇晃, 严汶双眼通红,咬牙低骂,“操!”,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后穴被磨得火辣钝痛,尤柯在床上活脱脱就是一个畜生,比他还要不如的畜生。 他咬了咬牙,发狠用力,手腕扣住尤柯的肩膀竭力翻身而起,两人间的位置瞬间调转过来,尤柯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湿漉漉的肉茎缓缓地从甬道内退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肉棒的抽离而从嫣红收缩的穴口处流淌出来,沿着狰狞的鸡巴蜿蜒而下,打湿尤柯胯间浓密粗黑的耻毛。 “是你妈的言!老子都被你肏了一个晚上了,早就够本了,靠!你他妈的是狗吗?还没完没了!靠!” 肚子酸胀的厉害,强烈的失禁感随着肉屌的抽离而变得越发的明显,严汶的脸色越来越臭,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娇嫩的腿心被一根粗长的肉棍牢牢堵住,随着肉穴的蠕动触感鲜明地横亘在甬道之中, 操你妈的,看老子夹不死你,最好把你的肉屌给夹断了! 尤柯被他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背青筋鼓起用力,严汶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还想要再夹紧一点,下一秒就被尤柯扣住腰身,用力往下一摁,整个人直接坐在昂扬的粗长之上。 紧致的甬道骤缩痉挛,层层的软肉从四面八方簇拥上来,嘬吸亲吻,强烈的快感如同过电般迅速游走全身,尤柯舒服得后背发麻,全身的毛孔都舒张起来,坚实的腰臀不给严汶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大开大合地往上挺动起来。 硕大的龟头不断往里顶撞,一遍遍地凿开甬道深处的敏感软肉,严汶被顶的上下摇晃,尾椎被冲击得阵阵发麻,根本就使不上劲。 尤柯轻笑着挺腰,双手如同铁箍般牢牢地禁锢住严汶纤细的腰身,控制着他的身体上下起伏套弄自己的肉刃,严汶整个人被他掌控着,摆布着,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人肉飞机杯般被身下的人给使用着。 尤柯唇角笑容浅淡,眼底平静深冷,胯上之人总是不肯安分吞吃肉屌,嘴里还不停地口吐芬芳,骂骂咧咧,实在是很让人想要把他给肏死在身下。 尤柯在严汶惊讶发懵的眼神中,微笑着急速挺胯,快速耸动,急促的肉体拍打声和床榻摇晃震动声交织着响彻整个房间。 “肏,慢点,慢………啊!!!妈的,靠!唔啊……!” “小少爷,别说脏话,还有,你这次……有点太快了。” “快你妈的快,你他妈的才快,唔啊!!!!!” 严汶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体被冲撞颠簸得厉害,脚趾蜷缩拧紧,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想要用力抵抗这层层叠叠如同浪潮翻涌般猛烈的快感。 尤柯微笑着挺身,然而眼底却无半分笑意,眼角余光淡淡地扫了一眼床头处隐秘的小红点,琥珀色的瞳孔里极快地滑过一抹讥讽冷冽。 啪啪啪的肉体怕大声越发地响亮急切,巨大的肉刃在泛红的双臀间急速进出,沉甸甸的囊袋不断拍打在软弹的臀瓣上,严汶整个人像是要被深凿进床单之中一般,在柔软的床单中不断凹陷。 结实的大床剧烈地震动摇晃,砰砰砰地不断往前移动撞击的墙面,湿滑的穴心不断地被龟头冲击着,酥麻的快感一阵强烈过一阵,严汶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皱紧眉,嘴里抑制不住地溢出黏腻呻吟。 他抬手向后捋了一把自己汗湿的额发,露出底下凌厉的眉眼,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潮红失神的脸,眼底神色冷漠平静。 金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爬上床榻, 光洁明亮的房间里,结实的大床如同水波般缓缓摇晃。, “最近球场上都不见苗大美女的身影了,她不是经常来看你打球吗?怎么这几次球场都不见她来?” 校园傍晚,球场上正是气氛热烈的时候,场外满满地围了一圈的观众,无数道包含热意的视线全都落在他……身旁的尤柯的身上。 “不知道。”,尤柯一边拧开手里的水瓶,一边轻描淡写地回答,然后仰头喝起水来,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喝水的动作上下滑动着, 高大俊美的男生站在夕阳下的球场里,影子被拉的长长的,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引得场外又是一阵眼馋尖叫。 李炜看着他短袖球衣外露出的结实的手臂,手掌摁在他的肩上又捏了捏,再一次怀疑地问,“你小子真的没有专门去健身室练过?那你这一身的肌肉哪来的,天生的?要真是这样,上天也太不公平了,你他喵的也太会长了吧。” 后面的那句话尤柯没有说出口,事实上他这一生漂亮的肌肉还得归因于他家小少爷那变态的折磨人的癖好。 等到长大了,严汶虽然不再喜欢骑在他的身上让他爬了,但却时不时地会盘着腿坐在他的背上,然后命令他不停地做俯卧撑,而且还是那种单指俯卧撑。 如果尤柯想,严汶那一手可握的纤细小脖子还不够他两指微微一捏的,但是那样就太便宜他那变态的小少爷了。 尤柯拧上手里的水瓶盖子,朝身侧的队长笑了笑,眼里裹挟的难言的深意,“不喜欢就不该勉强,那样对谁都不好,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落得个痛苦后悔的下场。” “也对,强扭的瓜不甜。”,李炜眨了眨眼,尤柯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同往常般随和好看,他有些讪讪地接话。 校园里亮起了灯,严汶踩着脚下的影子光线,一步一步地往艺馨楼的方向走去。 窗外风吹过树梢,在明亮的玻璃倒映处婆娑树影。 白色的灯光透过琴房门上的小窗投照在对面的墙壁上, 想起下午收到来自于沁云的短信,对方希望他傍晚能来艺术馆二楼的侵犯一趟,说是有恨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单独聊聊。 是终于肯答应他的请求,肯跟他在一起了吗? 他一步步地朝琴房走去,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心里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得意, 他活该什么都得不到,他那样的人就只配被他一脚一脚地踩进泥里, 他深吸一口气,隔着小窗看着里面正低头专注弹琴的女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才抬手敲门。 琴房里的沁云听到敲门声,停下了弹琴的动作,她扭头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婉漂亮的笑容,然后起身去给他开门。 “严少,晚上好。”,美人垂眸,宛然一笑,清凌凌的声音悦耳至极, 沁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然后指了指她刚刚坐过的琴椅,示意严汶在那坐下,“你先坐下来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要回头偷看。” 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把那扇小窗遮上,那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女神漂亮的脸蛋和丰满曼妙的身姿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满也紧跟着一同在他的脑海里涌现, 剧烈的疼痛直冲头皮,他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便直接向前倒去, “垃圾。”,冰冷厌恶的女声在琴房里低低回响,沁云俯身抓住他的手,快速地扯烂自己的衣服,在脖颈和胸前留下可怕带血的划痕,又拉着他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抓乱头发,扯断发丝,起身将琴房弄出凌乱打斗过的痕迹,然后捂着破碎的衣物,尖叫哭泣着,跌跌撞撞地往门外的方向跑去。 尤柯放下手机,远远地和满身狼狈从艺馨楼门出来的女孩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严汶的脸上,小少爷白皙细嫩的小脸瞬间就肿起了一大片,脑袋也被直接扇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直响。 严汶纤细的手腕上被磨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咬着唇,转头朝自己的父亲怒吼,“我没有,我没有强奸她!” “艺馨楼里的监控清清楚楚地拍到你直直地就往那个女生的琴房走去的,你知道监控里拍到你是怎样的一幅表情吗?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有没有脑子?!” 一听到严父又拿尤柯和自己比较,严汶立马就炸了了, 一大个枕头直直地朝尤柯的身上飞去,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也不躲,直接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给砸了个结实。 尤柯话语未尽,但意思却很明白, “我没有强奸!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强奸!是那个小婊子污蔑我的!”,见严父认定了他是想要强奸,现在还想着去跟那个陷害他的小婊子协商,严汶之间都快要被气疯了,一想到之后严父还可能会压着他去向那个污蔑他的婊子道歉,他就气得想要打人! “我没有强奸,”,他倔强地重复道,怒气冲冲的声音里透着股无法掩饰的脆弱和难过,“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 “还有,你之前收买小混混想要去打尤柯,最后却蠢到险些被那群人给收拾了,那时候还是尤柯救得你,你不仅不感谢人家,你还恩将仇报地继续虐打尤柯,严汶,你他么的就是个畜生玩意,你哪里来得脸让我信你?” “还有,你告诉我,你之前在暗网上买的那些烈性麻醉剂都想着用来做什么?都用来做了些什么?” “你看尤柯做什么?怎么,你现在难不成还想把这事赖 “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有哪点值得人相信!”,严父指着他骂完就走,连一眼都不想多给他。 手掌抓住门把手想要往下摁的那一瞬间,严汶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尤柯,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对吗?”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该死+1】 与此同时,严氏集团董事长严文海涉嫌嫖娼,性骚扰,性侵下属的一事迅速登上热搜,父子两人疑似强奸犯的新闻不可谓不劲爆,各大媒体纷纷像是嗅到了穴肉香气的鬣狗,全都围在严氏大楼门口与严家别墅门前,消息传出的当天,严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天时间内几乎跌到停板,严氏总部高层全都在不停地开会,焦头烂额地想着解决办法。 拐卖,强奸,贩毒,这些本就是人们最为不能容忍的犯罪,更何况还是父子两人同为强奸犯,一时间严家父子俩几乎被人在网上给唾骂出了天际。 【我听说严家少爷那件案子的受害人撤诉了,再想想严董事长这些年的良好风评,这简直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网上还有说严家小少爷也找过混混来殴打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这怎么下得去手啊,父子两人还真他么的是一脉相承的垃圾!】 【他那样的社会害虫,怎么还有脸活着,强奸给受害者留下的可是一辈子的阴影啊,他这样的人就该要重判才对,现在居然还被释放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对,抵制严氏产品,谁买严氏的东西就是强奸犯的帮凶,就该死!】 砰的一声,平板被狠狠地砸在墙上,摔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他从警局被保释出来后就一直被禁足在房间里,就连一日三餐都得在家里吃,出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严父了,现在打电话过去更是一片忙音,网上全都是对他和他父亲的骂声,他打开股票软件查看严氏的股价更是一片的惨不忍睹。 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网上的那些蠢货,听风就是雨,也不管是不是真相,直接就开骂。 手指插入到头发胡乱地抓挠着,心里无端地冒出一丝后悔,如果他能平时能伪装成尤柯那副友善的模样,风评能再好一些,那么网上的那些人是不是就会相信他,他的父亲是不是也不会因此而被连累。 尤柯他该死,他就应该在那个小杂种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弄死他,如果他不存在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他上一次就应该抽得再狠一点,他就应该直接用鞭子把他给活活抽死!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尤柯拿着食物走进来,严汶一见到他就立马跳下床,三两步走到他的跟前,拽住他的衣领,“我要出去,我要去找父亲,现在立马带我出去!” “放屁,你敢不停我的话?尤柯你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吗?我命令你立刻放我出去!” 尤柯面无表情地躲过他的这一拳, “小少爷,先吃饭吧。”,等严汶消停了,尤柯这才俯身将他从地上抱起,抱到床上去,“董事长给你订了今晚飞往a国的机票,吃完午饭,收拾一下就差不多可以出 “什么?”,严汶睁大眼睛,一把揪住尤柯的衣领,拉住他不让他走,“父亲要送我出国?父亲怎么能在这时候送我出国?家里怎么办?公司怎么?” “小少爷。”,尤柯轻轻松松地就摁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动,“你留在这里,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 严汶骤然睁大双眼,双手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 庞大的严氏集团最后落得一个被海外一家兴起的科技公司收购的下场, 汽车快速地驶进林荫小道,一声黑色高定的男人正坐在车内,交叠的腿上正放着一台电脑,耳边戴着蓝牙听着对面的秘书进行工作报告。 尤柯捏了捏眉心,整整一个月的连轴转让他英俊的脸上难言疲惫, “好的。”,龚玮毕恭毕敬地回答。 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战着一个人,见到车子停下,立马就从窗前转身跑开。 别墅里没网没手机,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一个月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尤柯把他带到这里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别墅里的佣人个个都像是哑巴,问什么都不回答,他做什么都没反应,别墅外围还全都是保镖,他就连跑都跑不出去。 尤柯握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精巧细腻的腕骨,严汶被他摸得浑身激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几乎是本能地就挥开他的手,习惯性地张嘴就骂,“你他么的变态!” 尤柯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容和煦得一如既往,“小少爷,骂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尤柯轻轻松松地躲开他的拳头,抬手就往他的小腹处狠狠地来了以及勾拳, 别墅里的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落进来,将整间布置奢华的客厅照的明亮光敞。 尤柯的声音轻缓低沉,听起来十分的礼貌温和,严汶蜷缩在地上却痛的气得都几乎喘不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后背不断冒出,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着,他面色苍白地抬头,咬着牙,满脸的不服气,“你、你放屁!贱、贱狗!” 尤柯脸上也不显生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却不肯服软的严汶,唇角的弧度又微微上扬了几分。 他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一般,耐心极了,语气也不急不躁的,很是温和。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头顶骤然响起,严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动作利落地解开搭扣,抽出皮带,然后熟练地在手心打了一个圈后将皮带稳稳地握在手中。 这种的握法抽人抽得疼,鞭子还不容易离手,能打的足够痛快。 “不听话的小狗就该要教训,小少爷,你说是不是?” 嗖的一声,皮带快速破开空气,狠狠地抽打在严汶的小腿上,他浑身一抖,紧接着嘴里发出一声尖利惨叫,尤柯却像是没听见似的,动作都不带停顿的,抬手就往他的手上,后背,以及屁股大腿狠狠地抽打下去,啪啪的皮肉抽打声混杂在越发凄厉的尖利惨叫声中,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听着可怖异常。 “贱人,你怎么敢,啊啊!!!!” “滚开!滚!呃,啊啊!!!滚啊!!!!!” 身娇肉贵的小少爷从来没被这样狠打过,心里又怕又怒,越是挨打,嘴上就越是骂的难听,最后什么把尤柯全家上下都拉出来问候了一遍,多脏多难听的话都骂的出口。 布帛撕裂的声音与皮肉抽打发出的闷响声熟悉又可怕地回响在耳边,严汶一身名贵的睡衣全都被抽成了破烂布条,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再加上满身的鞭痕以及那副气息奄奄趴在地上的模样,显得十分的凄惨。 严汶见他伸手,身体下意识地就往后缩,尤柯伸手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看着他轻笑一声,手掌继续向前,掐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脸,狠狠地就吻了下去。 他们就像是两头互相撕咬的野兽,谁也不肯放过谁。 充满压迫性而又令人感到窒息的吻, 他本就对男人不感兴趣,前两次的性事也不过是在尤柯的威逼利诱下被迫进行的,如今被男人强吻,还是被他所看不起的尤柯逼迫着索吻,这简直是让他抗拒到了极点。 他堂堂严家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逼迫和欺辱! 嘴里的氧气被一寸寸地掠夺,缺氧的脑子开始逐渐变得眩晕,抵在尤柯肩上的手指无力地缓缓滑落,在即将窒息昏厥的前一秒,尤柯才终于肯松开他。 “小少爷,你得感谢自己长了一张漂亮好看的脸蛋,”,尤柯看着他,脸上温和地笑着,嘴里的话却一句比一句刻薄,“以及你身后那张能被我看得上,让我觉得舒服的好穴。” “你不是希望我帮严叔,帮你家公司吗?既然是求人就该要又求人的姿态才对,你说是吗?我亲爱的小少爷。” 忍一忍就好,忍一忍就好,等公司度过了难关,他就还是严家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到时候他一定要打断尤柯的腿,将他绑在家里的狗窝边,让保镖们一个个地把他轮一遍,还有家里的两条比特犬,他要让尤柯试试被狗肏的滋味! 白里透红,如玉渗血,眼前的这张脸漂亮得令人惊艳, “你想要做什么?”,严汶死死地握紧拳头,声音压抑狠厉,“想要肏我吗?那就肏吧,操完就滚回严氏工作。” “确实想肏你,但不是现在,”,尤柯揉弄着他的腿,抚摸着他的腿,指尖一下下划过他敏感的会阴与腿心,看着严汶浑身发颤地在他的撩拨下脸色一点点地转白,“你还没有进去过三楼吧,不好奇那里都藏了些什么吗?我带你上去看看吧。” “混蛋,放手,我自己能走,放手。”,严汶下半身还在地上,手臂却被尤柯死死地钳制着手里往前拉扯着,他半边身体都被拉着在地上拖拽着,尤柯走的又快又急,他根本就站不起身,只能像是件货物般被人动作粗暴地拖进电梯。 严汶恨得牙痒,却还是生生把后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尤柯却读懂了他的意思,扭头朝他微微一笑,抬脚就狠狠地往他刚刚才抬起一点的膝弯处踹去, 膝盖被这一记狠踹重重地砸回到地面上,严汶垂头惨叫,手掌撑在地上,脸上不断地滑落下冷汗,另一条手臂还被尤柯用力地拽住,巨大的冲力下几乎要将他的整条胳膊给拉扯脱臼。 “小少爷,我不是说了吗,不许骂人。”,尤柯边说,脚上边缓缓地加重力道,他看着严汶那越弯越深,不断发颤的后背,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少爷,坏习惯得该,你说是不是?”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两人的面前打开了,尤柯松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他脚边的小少爷,笑了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 严汶施加在他身上的,远比他刚刚对严汶所做的一切还要恶劣千百倍, “这是什么?”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片刻不停地转身就跑。 严汶被勒得双眼翻白,双手狠命地抓挠着勒在他颈间的皮带,身体被狠狠地推到门板上,尤柯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交握住皮带两端,不断地用力收紧。 濒死的恐惧掩盖过所有的一切骄傲与自尊,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松、松、咳咳,求你,求、求你………” 尤柯看了一眼小少爷身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瓷砖,冷漠的脸上重新勾起了一抹笑,他这才松开手,皮带从严汶淤青一片脖颈间抽离出去,“小少爷,你怎么能像条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呢?太不卫生了。”来,严汶滑坐在地上,屁股刚好跌坐在地上的那一小滩尿液上,他抬手捂住脖子和嘴巴,拼命地呛咳着,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去,抬头看向尤柯的眼神满是战栗和恐惧。 “咳、咳、别、别过来,咳咳……别过来………” 疯子,这个疯子,别靠近,别靠近……… 他都快要被吓傻了,刚刚因为缺氧而逐渐涣散的瞳孔至今都未能完全聚焦。 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一身雪白的皮肉如同剥壳的荔枝般在灯光下晶莹剔透,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张着一身细腻皮肉, 高大的男人整一个压在单薄的小少爷的身上,唇舌在他的脸颊脖颈间徘徊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严汶浑身发抖地缩在男人的身下,后背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脖子被舔吻得湿漉漉的,唇舌滑过皮肉带来一阵黏腻的湿润感,尤柯就像是一条大蛇缠在他的身上,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细嫩的皮肉被揉捏出道道红痕,严汶胃里阵阵翻涌,可是他不敢反抗,一点也不敢反抗。 严汶额头抵在手背上,身体被不断地灌入冰凉的水液,平坦的肚皮随着液体的流入一点点地涨大鼓起,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害怕得不住哽咽,“不、不要再灌了,好涨,好涨………肚子要破了,求你,求求你,不要再灌了,唔呜……”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眼神却时不时惊恐地扫向另一侧的浴缸边上, 严汶颤颤巍巍地收回视线,肚子胀痛的厉害,肚皮沉沉得垂在他的身下,畸形得像是怀孕六月的妇女,他抬手抱住胀痛的肚子,屈辱地掉着眼泪,后穴被塞入冰凉的肛塞,一肚子的水液就这么残忍地被留在他的体内。 头发被猛然揪起,严汶吃痛抬头,一抬头便对上男人毛发浓密的胯间以及那个直直杵在他脸侧的可怕性器, “小少爷真乖,骂人这种不好的习惯还是能改掉的,对吗?现在这样多好,看清来顺眼多了。”,尤柯一手拽着他的头发,一手扶住肉棒狠狠地往小少爷白嫩的两颊上拍了拍,透明的腺液随着拍打的动作飞溅到严汶嫣红颤抖的唇边,白皙的脸颊也被紫红色的肉棒拍出浅浅红痕,尤柯看着他唇边的水液,眸色暗了暗,龟头划过他的脸颊,抵在他的唇沿,缓缓地摩擦着。 尤柯却用力地掐住他的下颌,硬是用蛮力逼着他张开了嘴,圆润可怖的龟头抵在他的唇间,他低头看着他满脸惊恐的模样,一边缓缓挺腰,一边轻笑,“小少爷,嘴巴长大,好好地含进去,乖乖地给我口,收好你的牙齿,被逼着我把它们都给拔了。” 鸡巴被一寸寸地往里捅入,唇角被撑大到近乎撕裂,严汶痛苦地仰起头,两颊被鸡巴顶得圆鼓鼓的,舌头被沉沉地压在茎身之下无措地扫动着,嘴里的口水不断地沿着唇角滑落,尤柯完全没给他循序渐进的机会,鸡巴直直往里就抵在脆弱的喉口之上。 喉口被顶的一阵绞缩,严汶被捅得不住流泪,巨大的吸力从他的喉管深处不断传来,鸡巴被吮吸得舒爽,尤柯舒服地仰头喟叹,小少爷的小嘴又嫩又湿,鸡巴光是插入进去就让他舒服得后背发麻。 尤柯抬手扣住他的脑袋,将他狠狠地往胯间摁去,精壮的腰臀同时重重地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之上,引得严汶又是一阵地反胃干呕,夹吸的尤柯舒爽无比。 脑袋被不断地揪住提起,然后又狠狠地摁下套弄,尤柯双手抱住他的脑袋,舒服地挺胯插干,粗长的鸡巴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进出出着,后背被一阵阵地猛烈顶撞,强烈又可怖的窒息感再次涌上心头,严汶双手用力地抵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手指用力地往前推送着,却无法撼动分毫。 严汶脑子摇晃得发晕,两颊被鸡巴撑大到酸痛,舌头在嘴里胡乱地扫动着,粗糙的舌面却将鸡巴摩擦得阵阵酥麻,尤柯舒服地叹息一声,手掌摁住小少爷的后脑疯狂地挺腰抽插,紫红粗长的肉棒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着,强烈的视觉反差感,越发地刺激起男人骨子里恶劣性欲,尤柯垂眸看着满脸是泪,神色狼狈的小少爷,看着那张涕泗横流的小脸极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呼吸变得越发地粗重起来,大手扣住严汶的后脑,将他的脸深深地摁在胯间,青筋鼓胀着狠狠地摩擦过舌面,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沉沉地碾压开喉咙。 细长的喉管被龟头残忍地顶开撑大,严汶高高地扬起脖子,修长涨红的脖颈间凸显处一个骇人明显的长条痕迹,尤柯喘息着轻笑,就着龟头掐在喉口的位置浅浅地抽动着, 粗长的茎身被前后两张小嘴狠命地紧箍着摩擦,敏感的冠状沟随着喉口的急速收缩而被软肉蠕动着不断挤压,冲天般的爽意迎面袭来,蚀骨般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尤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鸡巴在小少爷的嘴里飞快地进出着,龟头高速摩擦顶撞向喉管,在数百下狠戾地猛顶深喉中,尤柯用力地摁下严汶的脑袋,重重地一挺腰身,浑身紧绷着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白浆全都释放在严汶的嘴里。…” 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在这一刻全都被从前他极为看不起的人狠狠地踩碎了一地。 “虽然还很生涩,但第一次来说已经做的很好了,小少爷真棒。”,尤柯蹲下身,抬手摸了摸严汶软软的头发,粗长的性器大喇喇地挺立在他的腿间,粗长湿亮的一个紧贴在紧实的腰腹肌肉上,看着极为的恐怖。 尤柯摸了摸他泛红的唇角,手指往下划过他的锁骨乳尖,最后停在他圆圆鼓起的肚皮尖上,轻轻地点了两下。 “来,趴在浴缸边上,排吧。”,尤柯手掌轻轻地拍了拍一旁的浴缸边示意严汶趴下,动作像极在训练小狗在某处排泄。 “唔……” “呃……嗬………” 尤柯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滑过严汶的后背,将他的一侧软臀裹在手心里把玩,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那张外翻的嫣红小嘴上,眸色一点点地转暗,粗长的鸡巴在他的胯间高高翘起,熟红的龟头不断地往外滑落出腺液,紫黑粗硕的一个挺立在胯间,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显得十分的骇人狰狞。 穴口处喷涌的水液变得越发地汹涌起来,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小嘴快速地收缩着,大股大股的灌肠液随着肠道的蠕动不断地被推挤出来,严汶浑身紧绷,排泄的畅快感和难堪感在他的体内不停地交织着,雪白的双臀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圆润的弧度看得人心神晃动。 “唔……唔呜………” 浴缸里水流在灯光下晃荡了一瞬,两人一同坐入水中,严汶背靠在尤柯的身上,后腰处抵住的灼热性器烫得他浑身打颤。 他哆嗦着抽气,低头看着屁股底下那根昂扬巨物,整张小脸顿时煞白一片。 逼仄的甬道被龟头寸寸往上顶开,穴口酸胀得厉害,薄薄的肚皮上被一点点地顶出一道可怕的凸痕, 严汶哽咽着摇头,手指用力地按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想要阻止他继续往下摁的动作。 噗嗤一声,鸡巴齐根没入,悍然地捅开层层媚肉,直直地顶到最深处,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尖叫着,圆睁的眼睛里不断地滚落下泪,尤柯沉沉的叹息声回响在他的耳边,还没等他缓过一口起来,身体便再次被人掐住抬起,再狠狠地往下摁去。 浴缸里两人的身影交缠起伏着,严汶双手抱着肚子被尤柯摁在怀里顶撞的颠簸摇晃。 “唔……哈……啊!!!” “舒服吗?小少爷。” “不,呃啊!!!别、别碰那里,啊啊啊!!!” 身体里满载的快感变得无处宣泄,严汶满脸涨红,腰身无助地扭动着,“呃嗬……松手,送………啊!!,身下尤柯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顶着穴心狠撞,小少爷痛苦地抓挠着男人的手臂,想要将他的手来开,嘴里呜呜咽咽地求着饶,“唔呜……让我射,啊!!!别、别顶,呃哈!让我射……求你,求求你……” 触不及防的 “乖,再忍忍,再忍忍,等我一起,听话。”, 薄薄的肚皮上不断地被顶撞出可怕凸痕,粗长的鸡巴几乎快要把他的肚皮戳破般疯狂地往他的身体里钻,脑子里又无数的烟花在一瞬间轰然炸裂,严汶猛地抬起头,嘴巴张的大大地难耐喘息,身体被尤柯用力地狠按在胯上,鸡巴直直地钻入到他的体内深处,猛地松开精关,一股股浊白精液快速地从铃口中喷涌而出,尤柯低头狠狠地咬住小少爷白皙细嫩的肩膀,指腹一松,严汶喉咙里倏然爆发出一声惊叫,身体抽搐着在水里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尤柯手臂环住他的腰身,挺腰往上用力地顶了顶,手指掐住他的下巴,抬起他涨红的小脸,低头便吻了上去。 嘴巴被牢牢地堵住,身体再一次被摁在尤柯的怀里顶得四处乱晃, 尤柯俯身压着他,手掌在他软滑的雪臀上掐揉了两把,龟头再次顶上他的穴口,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再次猛地顶撞进去。 严汶痛苦地闷哼着,身体被猛然贯穿,他整个人差点被尤柯从浴缸里顶撞出去,腰身被用力地拉拽着,抓得他皮肉生疼,尤柯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体,坚实的胯骨紧贴住他的双臀疯狂地厮磨颠动,鸡巴在身体里密集地顶撞着,快感沿着尾椎层层叠加,灼热的皮肤相互摩擦出汗水,周遭的空气变得闷热又稀薄,严汶仰起头,艰难地喘息着,泪水迷蒙的眼里光线摇晃,他手指无力地抓挠着尤柯撑在浴缸边上的手臂,身体被男人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狠肏索取。 浴室里的情事不知道进行了多久,等到尤柯抱着他出来的时候,严汶已经手软脚软地趴在男人的怀里无法动弹。 严汶浑身发抖地被尤柯摁在怀里,修长的四肢软软地垂在男人的身侧,随着尤柯的每一次挺胯为在半空中微微地摇晃着,无足无措趴在男人怀里的样子像是一只被人玩坏的性爱娃娃,被人随意地把控在手里肆意地肏玩着。 粗长的鸡巴被从后穴中猛然拔出,严汶坐在椅子上又是一阵地痉挛抽搐,他茫然地抬起头,下一秒双手双脚便被弹出的铁枷牢牢地禁锢在扶手和椅子腿上。 “做什么?尤柯,你做什么?为什么绑着我?松开,快点松开,我叫你松开!你聋了吗?” “尤柯,你去哪里,你回来,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抽屉被滑动拉开,细微的摩擦声落在一无所知的严汶耳里显得越发恐怖,他不知道尤柯为什么要绑着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去拿了些什么东西,但傻子都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对他而言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尤柯把手里的一个漆黑小箱子放在椅子旁的一个小茶几上,严汶看着那个箱子,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箱子,在尤柯打开那个箱子,他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嘴里爆发出尖利惊叫,“滚开,我不要,你这个变态,尤柯,你这个混蛋,变态,把这些东西拿开,滚,滚啊!!!!” 冰凉坚硬的乳夹摁压住娇嫩的乳粒,痛的严汶头皮发麻,他拼命地摇晃着身体挣扎,垂坠在乳夹底下的两个小铃铛便随着他的动作而在半空中摇晃出清脆的声响,叮叮当当的响声混杂在抽泣挣扎声中显得格外涩情,两个乳夹间还着一根银线,线体连通电源,尤柯微笑着摁下手里的按钮,电流下一秒便沿着乳头瞬间流遍严汶的全身。 乳头被电流刺激的充血坚挺,酥麻的快感伴随着刺痛感直冲头皮,胸前又痒又痛,严汶像条脱水的鱼儿般在椅子上疯狂地挣扎弹动起来,他用力地摇着头,脸上哭得凄惨狼狈,尤柯微笑着站在他的身旁猛地将手里的按钮摁到最大。 尖利的哀嚎声瞬间回荡在整个偌大的房间里,严汶脚趾用力地抓紧,眼前忽明忽暗的什么都看不清,过度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仰着头,嘴唇大张着痛苦喘息,身体在那一瞬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快感刺痛神经,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屁股底下正又什么东西从椅子里伸出,缓缓地往他的身体里面钻。 湿软的穴口缓缓地被冰凉坚硬的东西顶开,严汶惊恐地摇晃着屁股,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的摆动急促碰撞,叮当作响,淫靡涩情的声音伴随着哭泣挣扎声不断地在椅子上不断地回响着,身体被屁股底下不知名的东西一寸寸地破开插入,严汶满脸是泪地看着尤柯,哀哀地乞求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呜唔………” 尤柯抬手压住他乱晃的肩膀,另一只手手指缓缓地撩拨着他 尤柯笑了笑,手指轻轻地落下,下一秒,严汶身体里的东西边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敏感的穴心被龟头疯狂地顶撞着,严汶尖叫着挣扎,身体在椅子上一下一下激烈地往上弹动着,胸前的铃铛被摇晃地激烈欢快,叮铃铛啦的声音掺杂在惨叫声中,凸显出一种诡异的涩情欢快感。 淡黄色的尿液一股股地从他胀痛的阴茎中喷涌出来,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严汶的腿间泥泞一片,尿液混合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他的下身流淌,滴滴答答地滑落到底下的瓷砖上形成一大滩的腥膻水渍。 “”嗬,嗬嗬…… “小少爷,爽吗?” 他满身狼狈地坐在遍布尿液的椅子上,神色凄惶而怯懦,宛若一只被人玩坏,脏兮兮的小母狗,面对着他曾经最为看不起的人,害怕到失禁。 “严汶,以后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能做到吗?”,尤柯手指缓缓地摩挲过他的唇沿。 “以后我想肏你的时候,你就乖乖地向我张开腿,好吗?”,尤柯看着他,眸色一点一点地加深。 “乖,”,尤柯亲了亲他的唇角以示奖励,双唇贴在他的颤栗的唇上缓缓地厮磨着,气息交融暧昧,“宝贝,我还硬着呢,乖乖地张开嘴,再给我口一次好吗?” 尤柯站起身,手掌扣住严汶的后颈,鸡巴贴在他的脸侧缓缓地蹭了蹭,然后龟头滑到他的唇边,示意性地向前顶了顶。 啧啧的吸吮声在尤柯的胯间暧昧响起,他手掌摁在严汶的后脑上又往下用力地按近了几分,鸡巴在温热湿润里小嘴里被吮吸的舒爽,他缓缓地挺动着腰身抽插,低头看着小少爷一脸乖顺淫贱地吃着自己鸡巴的放荡模样,舒服得浑身发麻,,他仰起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双手抱住小少爷的脑袋,快速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狭窄的喉口再一次被残忍的顶撞开来,淡淡的血腥气从喉咙里蔓延开来,龟头快速地摩擦过喉管,留下一阵阵火辣辣地刺痛感,喉咙被不断地刺激干呕,严汶下颌被撑大的酸痛麻痹,强烈的异物感堵在他喉咙里,令他痛苦窒息。 他缓缓地耸动着腰身射精,手指揉捏着严汶的后颈轻哄着,“乖,咽下去。” “宝贝,帮我舔干净,好吗?” 严汶看着面前的可怖性器,嘴唇抖了抖,泪水蓦地从他的眼眶里溢出,强烈的屈辱感在心头疯狂地涌现,他想要像从前那样直接站起身就给面前的人渣来上一拳,可身体残存的恐惧却让他使不上半分的力气。 他首先得从这间可怕的房间里出去,然后再找机会从这座牢笼一样的别墅里逃跑,等他找到父亲以后,他一定要让尤柯今日对他所做的一切加倍奉还! 眼前的性器腥膻可怕,一想到这玩意曾三番两次地捅进他的身体里,他就忍不住地发抖, 强烈的委屈和难过让他不停地流着泪,舌头舔过的东西却在他的脸侧抖了抖,硬是又涨大了一圈,火热硬挺地拍在他的脸颊上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刚刚射了太多次精,现在鸡巴又红又肿还在隐隐刺痛着,后穴也一直被和尤柯同尺寸的假鸡巴来来回回地捅肏着,现在后拉拉地生着疼,喉咙早就被玩哑了,黏膜估计都被磨出血了,他现在一咽口水喉咙就像是刀割一样的疼,喉咙处涌起淡淡的铁锈味,他真的受不了了,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胸前的两颗乳头都被玩得肿胀凸起,现在又痒又痛,他就只是晃一晃身体,乳头上传来的垂坠感都让他痒痛得难受。 “求你,尤柯,不要再弄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了,求你了……” 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从未如此卑微又低声下气地乞求过别人,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抬起他的头,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万年不变的可怕笑容,“这么害怕啊,既然小少爷不想,那就不勉强了吧。”,严汶双眼一亮,眼里是无法掩饰的庆幸和激动,尤柯与他对视,唇角弧度加深,他抬头吻了吻小少爷那双漂亮多情的眼睛,然后轻笑着说道,“既然不想做爱,那我们就来玩点别的。” 严汶一被放到床上就手脚并用地快速地往另一侧爬去,红艳艳的小屁股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晃呀晃的,说不出的勾人。 真他么的是个变态。 啪啪两声,软弹的小屁股左右各挨了一巴掌,红艳艳的小屁股顿时便火辣疼痛,严汶被这毫无预警的两巴掌打得浑身一个激灵,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却又被尤柯大手重重地压了回去,他脸上也红的厉害,强烈的羞恼感让他恨得牙痒,下意识地就想要张嘴骂人,然而脑海里骤然浮现出的可怕性虐场景又让他生生地打了一个哆嗦,他恨恨地闭上了嘴,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几乎要把那层布料给生生抓破。 巨大的阴影从严汶头顶上方落下,强烈的压迫感让他害怕得瑟缩畏惧,吃够了苦头的身体完全不敢反抗,他甚至都不敢和尤柯对视,他害怕看到尤柯脸上那熟悉可怖的笑容,更害怕看到对方眼里那浓重又可怕的幽暗情欲。 公平?哪里来的公平可言? 他的脑子根本就比不过尤柯,他玩不过他,除了屈服他又能怎么办。 尤柯从他的身上起来,然后将严汶完完全全拖抱到了床上,将他的双手分别按过头顶, “嘘,乖点,别动,待会可能会有点痛,忍忍就好了。”,尤柯掐住他的下巴,然后把手里的一个口球塞进他的嘴里,用带子别在脑后。 严汶害怕得头皮发麻,他浑身赤裸,四肢大敞着被绑在了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羞耻到了极点,整个人被迫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展露在他人的眼皮底下,手脚在床上疯狂地挣扎着,他说不出话,锁链被他不断地拉拽紧绷,发出哗哗的响声。 “唔,呜呜!!呃……唔唔………” “小少爷,别动,”,尤柯摁着他的肩膀,语气温柔低哄,却毫不留情地将纹身针刺入他的皮肉,“小狗都有名牌,上面刻着主人的名字,我知道你不愿带那种东西,那就刻在你身上好了,一辈子都烙印在你的身上,洗都洗不掉,小少爷,你说好吗?” 细密的疼痛穿透皮肉逐渐扩大,严汶满头大汗,精致的小脸随着纹身的逐步推进加深而一点点地变得苍白如纸,脚跟不断地在床面用力蹬踹着,带着细密痒意的痛感,如同蚂蚁爬过血管,啃噬皮肉般让他神经痛痒,煎熬难忍。 针扎在皮肉上的痛并不是不能忍,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标记烙印皮肉,深入灵魂的痛,锁骨上的那道纹身是屈辱的标志,是他独立人格沦失,被强行纳入他人所有物,奴隶般的烙印存在。 严汶眼里恨意勃发,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尤柯放下手里的纹身工具,手指轻轻划过他锁骨上的那道纹身,俯身贴在严汶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吗?被打下标记,被人随意侮辱,被迫屈居人下,再恨再怒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尽凌虐,”,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滑至他的细嫩的胸前,指尖夹住红肿的乳粒,用力地压扁拧动。 床上的锁链哗哗的一阵乱响,尖锐的疼痛从胸前直冲头皮然后蔓延至全身,满身的皮肉都在抽搐着尖叫着痛疼,然而他的嘴却被口塞牢牢地堵着,连一丝疼都发不出来,眼泪被刺激得不断地从眼尾滚落,尖利的指甲掐入娇嫩的乳头,带着股想要把那小粒生生掐断的毒辣力道掐拧着他的乳头。 严汶痛到窒息,不停地拿头去撞身下的枕头,胸膛被迫随着尤柯拉扯的力道往上挺起,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叫小狗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舌头卷过他的耳垂,动作亲昵,“我亲爱的小狗,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忍过以后数不尽的无数次,你的耐受程度和忍痛能力就会被逼着一点一点的提高了,所以别哭,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严汶浑身一抖,脚趾在身体用力地蜷起,胯间的鸡巴软踏踏的垂落在尤柯的手里,极度的惊恐和紧张下完全没法挺立, 被沾满口水的口塞被随意地扔在床上,严汶嘴里一空,顾不得两腮的酸痛,忙不迭地哭泣求饶,“不要,不要给我带那种东西,求你,不要,不要………” 尤柯松开他的性器,掌心抚摸过他的腰,包裹住他的臀,力道逐渐加重地揉捏起来,“小狗,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嗯?小狗在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声音太小了,主人听不清,来,乖,大点声,把话说完整了,想要主人做什么?”,尤柯动作轻柔地在他的脸上啄吻着,手指却用力地抓握住他的臀肉,将掌心的那一小团软肉抓握变形,用力地抓揉出各种下流形状。 “好,主人疼你。”,尤柯笑了,双唇贴在他的唇边缓缓地摩挲着,气息相贴,声音暧昧,“乖,把舌头伸出来,让主人尝尝你的滋味。” 这样一幅张嘴伸舌的模样怯弱又淫贱,看得人眼红,勾的人心乱, 他抬手掐住小狗的下巴,低头将那小节舌尖卷入嘴里,勾扯着含吮, “唔……呃,唔呜………” 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脑袋,舌头深入他的嘴里,动作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坚实的腰腹紧贴住严汶柔软的肚皮上缓缓地蹭动了两下后,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龟头破开湿润的穴口,狠狠地往里刺入进去! 身体被骤然破开,惊惧疼痛夹杂着直冲头皮,严汶仰起头,痛苦地喘息着,双唇被尤柯用吻封的严实,所有的破碎哽咽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无法表达, “嗯!”,尤柯松开他的嘴,伏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叹息出声,双手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臀部,鸡巴全根没入后,囊袋便紧贴着穴口小幅度地快速顶撞厮磨, 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回响着,严汶被尤柯压在身下狠狠地顶撞着,身体在床上耸动得飞快,困缚住他四肢的锁链也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被拉扯的哗哗作响。 “唔!呃……慢、慢点,唔!啊……!疼,不………,呜呜……” 狭窄的孔隙被粗大的阴茎撑大撑圆,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鼓鼓跳动着,随着鸡巴每一次的猛力推进狠狠地碾压过穴肉,肉穴被刺激得痉挛收缩,死死地吸附在鸡巴之上,用力地推挤着,尤柯被夹吸得舒服,牙齿叼咬住严汶肩上的一小块皮肉,喘息着加速挺送, “呜,唔呜!不,呃……啊!!!” “嗯,哈!” 严汶哆嗦着想要蜷缩起身体,他被逼得干性高潮,鸡巴抖动着贴在腰腹上又痛又涨,然而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屁股还在紧紧地夹住鸡巴用力地含吮着,他茫然无措地抽噎起来,哭声委屈又害怕,“我、我射不出来,唔呜……坏了,坏了,怎、怎么办,呜呜………” 男人眼里满是恶劣的笑意,鸡巴还插在严汶的身体里彰显存在感般又往里挺了挺,说出来的话满满的都是恶意,“坏了就坏了,反正以后也用不着它,不过是给我助兴用的东西,废没废,区别不大。” 阳光从窗外 漂亮的胴体不着寸缕地横陈在脏乱的被褥之中,严汶趴在床上,眼睛半阖着,气息微弱, “唔……嗬嗬………” 一肚子的精液无处释放,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哗哗声, 这一身的痕迹,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皮,可见他昨晚被凌虐得有多惨。 严汶忍受着煎熬,被泪水迷蒙的双眼里这才透出点希冀的光,他嘴唇嗫喏着,无声地乞求着浴室里的人能快点出来, 严汶手指抓着被子,颤抖着双腿,艰难地往床边挪去。 手指小心翼翼地勾住男人的浴袍下摆,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颤抖着抬起,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尤柯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脸上带笑看着他,却并没有说话。 湿滑的小舌轻轻地从掌心里划过带来微凉的痒意,尤柯看着他,指腹轻划过他泛红的眼尾,终于肯开口,“都学会撒娇了,小狗叫主人是想要做什么呢?” 尤柯轻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拿什么?” “好,乖小狗确实该给点奖励。”,尤柯按下床头处镣铐的打开按钮,锁在严汶四肢上的锁链一瞬间齐齐弹开,快要被逼疯的小少爷手脚一得到自由就立马从床上爬起,不顾形象地撅起屁股,把手伸到身后想要将埋在他堵住他穴里的跳蛋给拉拽出来。 严汶额头抵在床上用力地粗喘着,一只手紧紧地拽住床单,另一只手开始缓缓地往外拔出肛塞和跳蛋, 尤柯在他的身旁坐下,看着他淫荡不堪的姿势,手掌缓缓地抚摸过他弓起战栗的脊骨, “需要帮助吗?”,大手覆盖在他的小手之上,尤柯另一手摸上了他肿胀的阴茎,指尖捏着顶端那颗晶莹剔透的小玉珠,缓缓地往外拔出堵在里面的细长针身。 严汶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前后两处同时被快感和痛苦折磨着,他死死地夹紧双腿,粉白的脚趾在身后不断地用力绞紧,胸前被玩大的两颗乳头挺立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眼泪一颗有一颗地从他的眼里滑落,极具的快感侵蚀着他的大脑神经,让他控制不住地闷哼呻吟。 “啊——!!!” “小狗怎么总是乱撒尿,这习惯不好,得改。”,罪魁祸首笑意吟吟地坐在床边肆无忌惮地恐吓着,话音刚落的那一瞬间,严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支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小心翼翼地凑到尤柯的手边撒娇求饶。 细皮嫩肉的小少爷本就禁不住折腾,更何况他昨晚真的是被尤柯给玩惨了,他从来不知道同性之间的性虐能够恐怖如斯,光是一根马眼针和一个羊眼圈就能把他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了,更何况是尤柯那满室他见都没见都的性爱‘玩具’,再玩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张床的。 “我听话,我听话。”,严汶哆哆嗦嗦地攀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下巴,唇角。 “过来,给你涂药。” 尤柯手里拿着膏药,见他故意磨蹭也不开口催他,只是等他慢慢吞吞地挪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好脾气似的笑了笑,“脱吧。”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睡衣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严汶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服中央,双手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私处。 每一次上药,他都必须在尤柯的面前脱光,接受对方目光的审视 他心里羞愤难堪,尤柯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刀剑般凌迟着他的自尊和人格,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而尤柯就是打量品评他身体的恩客。 曾经高高在上坐在床边施虐的人如今只能瑟瑟缩缩地站在床前供人玩乐,被人视奸,而曾经跪在地上饱受虐打侮辱的人如今却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轻而易举地把控着他人的生命和自由。 严汶羞红了一张脸,在尤柯的腿上趴下,光洁的身躯在尤柯指尖碰上他皮肤的那一刻瞬间绷紧, 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臀瓣,大手裹住那一瓣软肉揉了揉,然后用力地往外掰开, “唔!”,严汶忍不住闷哼,后穴又痛又痒,一碰就让他忍不住地打抖,脆弱的私处曾经被尤柯虐待得太厉害,以至于现在对方一碰他这里,他心里就无法抑制地恐惧。 手指插入进去说是上药实际上却和指奸无疑,如同现在这般,尤柯将沾满药膏的双指插入他绵软滚烫的甬道中后便开始打着旋地按压碾磨他敏感的肉壁, 严汶用力地紧握起双拳,双腿紧绷着夹紧,身体却还在那样恶意的挑逗下不受控制地战栗泛红,早就被调教熟透的身体开始本能地寻找和享受快感,他耻辱地紧咬着唇,不想要让自己难堪地呻吟出声, 双指飞快地在肉穴里捅进抽出,一点点地往里推进,尤柯看着他,漆黑的瞳孔倒映着满脸极力忍耐的模样,平直的唇角缓缓扬起浅淡的弧度,并拢的双指在甬道中越差越快,直到齐根没入,尤柯指尖熟稔地摸到他的穴心,手掌摁住他的腰身,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往里捣弄, “嗯!嗬,嗬………” 腥膻的精液激射到尤柯的裤腿上,打湿他昂贵的西装,男人却心情极好地摩挲着手底下的那节软腰,缓缓地抽出手指。 尤柯揉了揉他绵软的臀瓣,手指在白软的臀肉上来回擦拭着,将指尖沾染的淫液抹在严汶软弹的臀尖上。 尤柯脸上带着笑意,眼里的光却很冷,他拍了拍严汶手感极好的软弹屁股,在那两团雪白上拍出红痕,打出肉浪。 他对那间摆满可怕淫具的房间充满了心理阴影,他差点被尤柯在那里面生生地玩废了,如今是一点也不想要再进去了。 双手掰开雪白的臀肉,他强忍着羞耻,轻轻地摇了摇屁股,声音低低的宛若呢喃,“请、请主人享用。”, 他上一次反抗顶嘴的下场就是直接被对方压着当场脱光,然后像是拖着条死狗般把他拖进了书房,用绳子将他吊在半空,在没有任何一点润滑和前戏的情况下,掰开他的屁股就将一根形状大小和他那根可怖凶器一模一样的按摩棒生生地插进他的身体里,抵在他穴心处直接跳到了最大,前端的鸡巴和胸前的奶头也分别用医用胶带粘上一颗跳蛋。 严汶知道自己心里阴暗,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一个人能变态可怕成尤柯那副模样。 白软的两瓣屁股握在手里触感极好,滑腻腻的股肉如同膏脂,微微一用力抓握如同牛奶般从指缝间流淌溢出,一巴掌下去又如同软弹的果冻般被扇打得摇晃弹动,绯色的指痕巴掌印烙印在白皙的臀尖上,晕染出一片旖旎风情。 严汶被他打的闷哼出声,一张小脸红得能滴血,漆黑的瞳孔里却全都是阴毒怨恨的光。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身后响起,严汶浑身皮肉就是条件发射性地一紧,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被抽打的火辣痛感似乎仍然残留在后背上,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没、没有不满,别,别打我,求你,求你………” 他不敢跑,他如果不跑那还不一定得挨这一顿抽,但如果他敢跑,尤柯绝对会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死里抽,抽完了还会摁着他往死里肏。 “小狗乖,告诉主人,想出去吗?”,湿滑的龟头抵在穴口处蹭了蹭了,尤柯双手把住他的屁股,鸡巴对准肉洞,挺腰缓缓地往里捅去。 严汶十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地毯,尤柯的性器太大,无论被插多少次,对方每一次进去,都让他有种身体被鸡巴生生劈裂的可怖疼痛, 被痛的迟钝的脑子努力的转了转,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小狗想………啊!!!!!” 尤柯提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重新拉拽到原来的高度,掌心扣住他的腰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拖拽着他的身体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狠狠地就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动作粗暴地摇晃着他腰身,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错了,嗯!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呃………饶了我,饶………啊……!!!” 啪啪啪的肉体拍的声急促猛烈,还伴随着皮带抽打后背的闷响声, 漆黑的皮带在空气中挥舞处凛冽风声,尤柯面无表情地狠抽了他十几下后,随手扔开手里握着的皮带,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身,如他如同母狗般跪趴在他的身前脚下,听着他凄惨惊惶的哭叫声,快速地挺胯狠肏。 “嗯,紧!” “唔呜……不要,呃……难受………呜呜……” “小狗不是想要出去玩吗?爬吧,爬到我满意了,今晚就带你出去溜溜怎么样?”,尤柯用力地扣住他的腰身往后拽,同时狠狠地往前挺胯,将鸡巴肏到最深处,顶着他整个人往前冲,一边肏还一边缓缓地往前走,严汶被顶得痛苦,肚子快要被鸡巴戳破般顶出一道可怕凸痕,身体被顶得不住地往前冲,他没得选,手臂撑在地上打着颤地往前爬。 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尤柯灼热的胸膛狠压在他的后背上,快速地耸动挺胯,严汶整个人被死死地在落地窗上,唯一能接触到地面的那只脚脚尖也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掂起发颤,胸前的被玩肿的两颗乳头更是被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红艳艳的一颗被阳光照射着,贴在玻璃上上下滑动着。 然而被草熟肏透的身体却仍旧能在这样的粗暴性事中寻求到快感,肉穴不顾他的挣扎,不知廉耻地裹住鸡巴用力地吮吸着,贪婪地往更深处带进,身下的小鸡巴也紧贴在玻璃窗上在快速地摩擦中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小少爷一声雪白的皮肉被肏干的泛红泛粉,尤柯的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粗喘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后背,竟然他觉得性感撩人,心脏病态般地悸动起来。 高热的甬道在一瞬间夹紧,吸得尤柯低头喘息,抬手抓住严汶的下颌,别过他的脸狠狠地吻咬上去,鸡巴不顾肉穴的挽留阻拦,粗暴地挺动着,肏开层层痉挛的穴肉,狠狠地往里捅干了数百下后,释放出滚烫欲望。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严汶在闭上眼前还在想的却是,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过别人叫唤过他的名字了。 司越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前后脚从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林泓站在他的身旁,视线玩味地落在楼下那个身穿白色西装,面容阴柔精致的男人身上。 楼下的尤柯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议论他似的,抬眸向上看了一眼,司越恰好和他对视上了,对方脸上依旧是那副虚伪又客套的笑,旋即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林泓无所谓地耸耸肩,“是狗是狼都无所谓,我的目标又不是他。” 吧台边一桌在玩牌的四人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也全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戏谑又八卦地看向司越和林泓的方向。 “哥,难不成你骨子里就是个受虐狂?”,林渲满脸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痛心疾首地看着林泓,“妈呀,这也太可怕了吧,你是个受虐狂也别找个祖宗来当男朋友啊,你去s俱乐部玩不好吗?哥,真的,你好好地想想,严汶那样的垃圾真不值得你真心对待。” “唉唉哎,不是就不是,你别动手啊,嘶,妈的,冷死了。”,林渲狼狈地胡乱躲避着林泓迎面扔过来的冰,坐在他周围的钱绎,孔桦和陶玮也跟着一并遭了殃,司越拿着酒杯就站在一旁看着,丝毫也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视线却若有似无地在 “还能图什么,图个新鲜劲,”,林泓嗤笑一声,“我就没上过那样漂亮的落魄少爷,当初告白也是奔着他那张脸去的,再加上当时严家得势,若是真能把严汶弄到手了,对我们家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其余三人的视线也都隐晦地在司越和林泓之间徘徊, “我就是想尝尝味,严汶那个贱货看起来就他么的好肏,那张脸,那身段,摁在怀里被他肏的哭爹喊娘的,想想就他么的带劲!”,林泓邪笑着,眼里带着股狠劲,其余几人想了想那副画面,想着严汶被他们肏得边哭边爬的模样,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林渲他们几个也心动了,试探着问,“哥,你既然还是想要尝个味,不如加上我们几个?我也想要试试严汶那个贱货到底好不好操。” “有什么不好下手的,”,司越放下手里的酒杯,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他,全都是一脸的好奇和期待, 林渲他们全都一脸不相信,司越也不解释,只是轻笑了一声,“我们开个局吧,就赌严汶那个蠢货会不会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给我们玩。” 他对司越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从前也不屑于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一块玩,一个个都跟笑面虎似的,虚伪又恶心,再加上林泓还跟他表白过这件事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了,那群人简直就是一堆垃圾,还全都凑在一块了,恶心谁呢。 就在他差点压不住火的时候,司越他们一群人从楼上下来了,严汶抬眸看去,一眼便和林泓的视线对上了, 他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尤柯,又低头转起了手里的酒杯。 严汶心念一动,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林泓那个白痴,只要他稍微耐心点哄几句说不定还能帮他对付尤柯,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严家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这么一想他的唇边就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 小少爷又蠢又坏,不长记性,还惯会顺杆子往上爬,现在稍微有点自由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严汶眼珠子动了动,抬手轻轻地拉了拉尤柯的衣摆,凑近他身旁轻声道,“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我想去那边的小阳台透透气。”,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透着股撒娇和讨好的意味,还生怕尤柯不同意似的,左右看了一圈后,踮起脚凑到尤柯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句,“主人。” 严汶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里无端地浮现出一抹隐隐的不安,但他现在着急着离开尤柯,根部就管不了那么多,听到尤柯允许他离开,心里的欣喜直接盖过了所用。 没脑子的贱狗,等他彻底摆脱尤柯了,以后一定叫他好看。 严汶悄无声息地来到林泓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林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 钱绎他们也全都若有似无地把视线落在他们的方向,林泓重新垂眸看向正满脸不耐烦皱着眉的严汶,眼里浮现了几分戏谑和玩味,“好啊,我们去楼上的休息室怎么样,那里安静。” 林泓轻笑了一声,带着人拐进了宴厅外的长廊,再顺着外厅的楼梯走向二楼的休息室。 尤柯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里的酒,再抬眸时脸上重新恢复成一贯那副礼貌又和煦的带笑模样,“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为什么要管?更何况我上赶子讨好,他也不会念我的好,等他在外面吃够苦头了,得回头哭着求我的时候,自己才能学得会乖顺。” 尤柯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一般,看着他轻笑一声,“我又不是非他不可,有什么舍不得的?” 尤柯抬手握上了他的手,“好,玩的开心。” 门在身后被关上了, 然而严汶却丝毫也没有起疑过,一进房间转身急急就朝林泓说道,“尤柯那条……那个人他囚禁了我,你能不能帮帮我。”,他抬手轻轻地拉着林泓的衣袖,故意装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模样。 林泓看着他故意装出可怜又无助的模样,勾唇笑了笑,却没有说话,抬手拂开他拽住自己衣袖的手,自顾自地往靠窗的沙发走去 严汶怔了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拂开的手,眼里还有些不敢置信,林泓不是喜欢他吗?他怎么敢拒绝他! 他看着林泓,眼里是毫不掩饰地怒气,但想着还要求人又死死地握紧拳,生生地将心里的那股子怒火给压了下去。 他用力地咬了咬唇,然后抬脚走到林泓的身边坐下,压着怒火放低姿态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尤柯他关着我,我联系不上父亲,林泓你帮帮我,等、等我回家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要项目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都给你。” 听这话像是严汶还不知道严氏已经易主,严文海也早就因为昏迷而被送进了疗养院, 林泓心思转了转,他扭头看向严汶,“你被尤柯关多久了?……你有多久没有联系过你的父亲了?” 事实上自从那次他和父亲在医院的不欢而散后,他父亲就已经拒听他的电话了,他完完全全被扔给了尤柯和家里的管家,即便是后来尤柯通知他父亲要将他送出国,他打电话想要质问,他父亲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 那个男生没有插班过来之前严汶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那个男生过来后,他就憋屈地成为万年老二了, 他花钱联合了校外的一群混混不断地骚扰那个男生,从一开始的言语恐吓发展到后面的拳脚殴打,最后甚至是把那个男生扒光绑在仓库的椅子上逼着他给那群混混口交,还把那群混混尿在他身上的画面录制成了视频发到了班级群上。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这次严文海这么长时间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也一点没有起疑过,还以为是对方心里还没有消气,所以冷着他。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该想得到,如果严氏和严文海没出事,尤柯又怎么可能能够把他这个严家少爷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却没人知道,更没人去找他, 也是尤柯好手段,这些年明面上事事顺着严汶,次次都替对方善后,愣是一点点地把严汶养成这幅肆无忌惮的蠢模样。 “要我帮你可以,可是严汶,”,林泓声音顿了顿,抬手摸上了严汶那张漂亮光洁的脸,拇指划过他的颊侧落在他的唇角,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他的唇沿,“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你是不是得先拿出点诚意来,毕竟我之前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你泼了一大杯的咖啡不止,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死同性恋啊。”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胃里的恶心看着他一点点地凑近自己的脸,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后颈都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听到对方明显想要为难的话,也只能咬牙隐忍着问,“那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操……”,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被对方以这样侮辱性的姿态打脸,虽然手掌拍在脸上的力道很轻,更多像是在调情,但气血上头的严汶还是没忍住直接就骂出了声,只是他刚开口,话就被林泓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给打断了。 严汶气得双唇哆嗦,指甲掐进掌心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得到,他忍了忍,最终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当众让你没脸,求求你,林泓,帮帮我。” 林泓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拍,抬起下巴又朝自己手放着的位置示意了一下,然后便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汶。 可哪怕他本就知道林泓对他心思不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让对方占点自己的便宜,但看到林泓那样赤裸裸又明晃晃充满着的性暗示的举动,还是让他的胃里抑制不住地直泛恶心。 林泓就坐在一旁看着他脸上神色一阵青一阵白地变换着,也不开口催他,直到对方强忍住屈辱往他腿上爬的时候,眼里才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 那样高傲又不可一世的漂亮凤凰,如今还不是被他扒光了羽毛,折断了翅膀,被他摁在怀里,任凭他为所欲为, 林泓扣着他的后颈,拉高他的脸,看着他屈辱含泪的模样,嗤笑了一声,低头便狠狠地吻咬了下去。 像是野兽吞噬猎物,林泓动作粗暴地撕咬着他的唇,掐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舌头深入进去后便开始霸道肆意地掠夺他嘴里的香甜,侵占他的呼吸。 舌头不断地深入进去,直戳到脆弱的喉口之处,严汶被他吻得窒息,脖子高高扬起 “不……唔……” 手指拉出他束在西裤中的衬衫衣摆,指尖沿着裤沿探入进去,大手裹住他的一侧软臀大力地揉捏起来。 好不容易双唇被松开,严汶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抬手往后去拉林泓摸进他裤子里的手,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林泓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眼里的兽欲与狠意看得严汶哆嗦心惊,“严汶,我想要上你,”。 严汶怕的头皮发麻,穴口一点一点被手指破开的恐惧逼得他几乎想要尖叫,然而林泓伸进他嘴里搅弄他舌头的火舌却让他只能发出低低咽咽的呜呜声,身体被肆意地侵犯着,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吐,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用脚踹,心里在这一刻后悔到了极点,他不该找林泓这样的人渣帮忙的,他想要逃跑却根本摆脱不了对方对他的钳制。 “唔!滚、滚……啊!!别咬,呃唔……!变态,放开我,放开………啊啊啊——!!!” 对,他就该在他的身下这么哭,这么喊,多好听啊。 休息室角落里的监控红灯闪烁着,清晰地记录着这一切,房间里的淫虐暴行被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另一件房间的屏幕上,屏幕前坐着的三个男人或拿着就被品酒欣赏,或呼吸粗重地抚慰上自己硬挺的欲望。 “忍忍吧,那毕竟是你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头盘是得该让他尝尝鲜的,”,孔桦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视线落在屏幕中小少爷那张哭得漂亮破碎的脸上,喉头一紧,喃喃低语,“待会会有机会的。” “放开我,我不要,滚开!我不要你帮了,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垃圾,死同性恋,滚!滚啊!!!” 白皙的臀肉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林泓唇边勾起一抹狞笑,抬手就朝着小少爷的两瓣软臀狠狠地扇打下去,左右开弓连连扇打了好几巴掌。 啪啪啪的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休息室清晰响起,严汶被打得哀嚎直叫,腰身胡乱地扭动着想要躲避男人不断落下,施虐般的巴掌,林泓摁住他的后背,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地扇打抓握。 林泓骑在他的身上,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嗤笑,“严汶,我管你愿不愿,我今天都肏定你了!”, “不,不,滚!!!不许碰我,滚开,不要拿你的脏东西碰我,滚,啊!救命,救命,不,不,不——!,救我,尤柯,救救我,尤柯,尤柯……!” 心里从未有关的恐惧和慌乱,这是被尤柯上的时候从未出现过的感觉,或许是对方待在他的身边太久了,在不知不觉间早已成为他人生中的一部分,他会羞愤于被尤柯上,但那里面更多的是心里的不服气,然而此刻林泓碰他,却是真真正正地让他觉得恶心和排斥。 他抬手扣住小少爷的后颈,用力地将那大半张漂亮脸蛋摁进沙发里,严汶呼吸艰难,嘴里也顾不上呼救了,用力地喘息着。下敏感的会阴处被男人用鸡巴恶意地摩擦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在他精巧的卵蛋之上,恶意地挑逗着,可怖地威胁着,粗长的鸡巴还未插入,便已经将怀里的小少爷顶得不住地耸动摇晃,害怕得双腿发软浑身打抖。 龟头抵在穴口处往里深入了几分又缓缓地退回到原位,粉嫩的菊穴瑟瑟发抖着,被男人腥膻的腺体涂抹得晶莹发亮,林泓故意趴在他的耳边喘息低笑,恶劣地逗弄着他,不断地沉腰用龟头去压迫他身下的小嘴,每次都往里顶开一点点然后又往后退去,没有一口气的完全插入,如同临刑前铡刀欲落未落的难熬时刻,就是想要看严汶被他吓得哭泣求饶的模样。 林泓掐住他的小巴,看着他哆嗦流泪,眼里欲望幽深浓烈,他伸出舌头舔舐过小少爷软糯的脸颊和眼尾苦涩的泪水,牙齿轻咬了一口严汶白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手掌沿着小少爷流畅的腰线滑过,摁在他的双臀上,掌心微微用力向上抬起他的腰胯, 鲜红的血液随着鸡巴的深入越来越多地从穴口处涌现出来,沿着小少爷白皙发颤的腿根蜿蜒而下,紫黑色的鸡巴也被鲜血染红了,林泓低头掰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然后又神色冷漠地继续挺腰王往更深处插入进去。 “嗯,紧!” 凄惨的哭喊夹杂在响亮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中交织成一场暴虐淫靡的肉欲盛宴, “啊啊!!!唔!嗬嗬……,呃啊——!!!!” 沙发被顶撞得咯吱作响,严汶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身体被一下又一下的深顶狠狠地顶撞向沙发深处,下半身像是被残忍地劈裂成了两半,腿根处粘稠湿滑,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地在两人身下的交合处响起,脆弱的肠道被蛮横进出的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液混合着血丝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严汶被下下地顶撞向前,身体又被一遍遍地残忍拉回狠狠地套弄在鸡巴之上。 “嗯,呵,泼我咖啡,骂我死同性恋?那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你又算是什么?呃……骚货,别夹那么紧,哈,小母狗,老子肏死你!” “唔!呜呜………啊!!!” 林泓伸手摸向他的胸前,手掌裹住他柔嫩的乳肉大力地揉搓了两下后,双指夹住他的奶头狠狠捏扁在指间,严汶浑身紧绷又是一阵的哀嚎惨叫,娇嫩的奶头被男人手指残忍地拧动着,指甲掐住他的乳粒用力地掐出血来,严汶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肉穴因为疼痛而一下下用力绞紧,鸡巴裹在里头被夹吸的舒爽,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不断地挤压摩擦,林泓爽的后背发麻,嘴里低吼着狂乱地在严汶的身上肆虐亲吻,鸡巴在软臀间进出得飞快,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不断在甬道中越发地激烈响亮。 “嗬………当初严家失势的时候我就该第一时间把你拖回到家里,摁在身下狠肏的,哈!”,林泓咬住他的耳垂低低地轻笑着,沙哑的笑声裹挟着浓烈的情欲,听起来狰狞可怖,肌肉鼓胀的双臂紧紧地勒住小少爷单薄瘦弱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在身下,肏的他不住地颠簸摇晃。 “嗯……知道你里面有多滑多嫩吗,呵,我的屌插进去就他么的跟插进一块水豆腐里一样,舒服得紧啊,哈哈……” 严汶拼命地摇头抗拒着,双脚胡乱地在沙发上挣扎划动,下半身却像是被卡死在男人坚实的胯间一样,丝毫也弹动不得,屁股被狠狠地掰开,鸡巴不断地插入进去,林泓听着耳边他传来的痛苦尖叫,嗤笑着疯狂地冲刺打桩。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从龟头处快速地喷射出来,林泓压在他的身上,咬住他的肩膀,舒服地耸动射精,双手在他滑腻的皮肤上四处地抚摸揉捏着,身下被他重重压进沙发里的严汶像是死了一样绝望地流着泪,湿软的双唇微张着发出痛苦的嗬气声,单薄的身体被高大的男人完全覆盖在身下,双脚被对方的双腿缠绕着,浑身无力地抽搐着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隐隐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林泓还压在他的身上亲吻温存着,听到有人靠近不悦地低啧了一声,然后皱着眉抬起了头。 沙发边上站着的林渲低头握住他软滑的小手,蹲下身来与他对视,指腹轻轻擦过他眼尾的泪珠,声音怜惜地开口,“真可怜。” “唔……唔呜………” 喉结在脖颈间不住地滚动了几下,林渲身下硬的发疼,他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低头在严汶惊恐睁大的双眼中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啪啪啪的巴掌接二连三泄愤似的落在他的屁股上,严汶痛的浑身发颤,被林渲用吻堵住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身下肉穴紧张地骤缩起来,一小股精液随着肠道的快速蠕动被推挤出来,如同爆浆的蛋糕般,白精沿着红艳艳的穴口缓缓流淌,淫靡涩情到了极点。 林渲一把推开他哥,快速地爬到严汶的身上,手指三两下便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头,扶着自己微弯粗长的鸡巴,沉着腰便往严汶的身体插入进去。 严汶额头抵在沙发上痛苦地声音着,还没休息两秒的后穴又再次被残忍地插入填满,林渲大掌裹住他的腰臀,拉高他的腰身,猛地用力往后一拉,同时狠狠地一挺腰胯,噗嗤一声,鸡巴就着穴里残存的精液快速顺畅地捅干到深处。 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哀嚎,泪水沿着眼尾不断地往下滚落,身体再次被男人把控在手里,如同飞机杯般被粗暴地使用着,被一遍遍残忍地拖拽着往鸡巴上套弄。 林渲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如同骑马般,直起腰身飞快地向前耸胯,啪啪啪的胯骨拍打肉臀声在房间里急切响亮地回荡着, 肠肉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贴合鸡巴形状的肉套子,被毫不怜惜地使用着,林渲操得又狠又深,鸡巴齐根没入后便毫不留情地开始猛烈打桩,严汶脑袋软软地垂落在半空,随着身后的猛烈顶动而不停地摇晃着, “嗯!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他么的一样地爽!”,林泓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开始快速地向前耸腰,鸡巴一下下顶撞到喉口处,浓烈的腥苦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引得严汶阵阵反胃,狭窄的喉口一阵阵地骤缩了,鸡巴顶撞上去被含吮得销魂舒爽,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林泓快速地耸动着腰臀,手掌用力地扣住严汶的后脑,一下下用力地往胯间按压下去。 严汶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胯间被肏干的凄惨狼狈,前后两张小嘴都被鸡巴给塞满了,林渲每一次在身后用力地顶撞,他嘴里的鸡巴就会更深地往喉管了深入一分,他被堵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糊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两人射精,严汶双眼翻白,肚子英文内射而变得微微鼓起,身后林渲双手仍旧用力地按着他的臀,挺着腰让鸡巴不断地往他的身体里拱进,身前林泓死死地扣住他的脑袋,逼迫着他将嘴里的精液却都咽进肚子里。 严汶蜷缩在沙发上无助地哽咽着,被鸡巴摩擦嫣红的唇边还挂着一道浊白银丝,身下两条长腿仍旧在不停地抽搐着,雪白的双臀便男人们的腰胯拍打得又红又肿,随着他抽噎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抖动着,看得眼眼红。 林泓和林渲见他跑了也不着急,严汶双手还牢牢地被反绑在身后,即便他能跑到门边,他也开不了门,除非…… 面容儒雅的男人轻轻松松地便重新将他拖拽回了门内,严汶绝望地看着另一个紧跟而来的栗发男人,他认识这个人,他曾在父亲的生日宴上见过他,财政部长的大儿子孔桦。 严汶光裸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拼命地踢蹬挣扎着,白色的精液从他的股缝里滑落,星星点点地从门口一路滴落到内室的门边, 他 四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故意站在床边,嬉笑着看着他在床上如同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无助又绝望地做着无畏挣扎,他们如同猫抓老鼠般逗弄着,就着围困着他,无声地恐吓着他,逼迫着他逃跑,看似给他希望却又一遍遍地将他拖向更深的绝望。 严汶跑不了,只能蜷缩在大床中央无助地哭泣着,白皙瘦弱的身体哭得一颤一颤的,再加上那满身的凌虐痕迹,看上去真的是好不可怜,让人忍不住地心里发酸,可床边站着的那一群全都是野兽,他们没有心,连血都是冷,他们只知道捕猎时要狠狠地咬破猎物的喉咙,然后将猎物拖拽到身下,将锋利的爪子残忍地刺入到猎物柔软的皮肉里,死死地摁住他,然后再一口一口或慢慢品尝,或大快朵颐地全部吞噬吃掉,连肉带骨头全都要嚼碎在嘴里,完完全全地吞噬殆尽,连渣都不打算剩下。 严汶的脚踝被人抓住,身体被人拖拽着,他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哭喊,上半身却仍旧被人按在床边,被残忍地掰开双腿,抓住臀部,用力地揉捏着,狎玩着,然后狠狠地往外掰开,露出底下红肿泥泞的穴口, 身体再次被破开,严汶痛的两眼发黑, 孔桦骑在他软弹的屁股上,仰着头大开大合地狠肏着,桀骜不驯的眉眼间尽是舒爽亢奋,胯骨拍打臀肉的声音粗暴又响亮,他一下下如同打桩般疯狂地往前挺动着腰身,严汶被他压在身下被操得生不如死,修长的双腿在地上拼命地挣扎划动,身体却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胯下无法逃离,耳边不断传来混杂着戏谑笑声的粗重喘息,身体两侧全都围满了人,不断有冒着腥臭腺液的鸡巴戳在他的脸上,背上,甚至是脚底。 “哈!……射了,严少,你可要接好了,我的东西滋补着呢!” 没有人理会他的乞求,孔桦舒服畅快地摁住他的屁股,挺着腰将一梭梭热烫精液全都射进他的身体里,“嗯……!真他娘的爽,我操得那些个明星雏儿都没用严少的这管穴来得会吸回咬,你可真是个宝贝啊。”, “爽完了就让开,我还硬着呢。” “坏不了,这可是国外新进的好东西,”,钱绎将他从床上翻过身,手指拨开遮盖住他胸口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处揉搓了一把后,摁住他的肩膀将想要将手里的针管往小少爷抓红玩肿的胸乳上扎去,“严少,这可是最新研制出来的催乳针,黑市上可抢手了。” 严汶神色惊恐地看着朝他逼近的针管,双脚拼命地蹬踹着,身体却周围人死死地摁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害怕和紧张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针尖扎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他仰起头失神痛哭起来。 “别吸,呜呜……疼,疼啊……” 乳头被猛地用力嘬吸了一下,一阵酥麻快感瞬间直冲头皮,严汶身体快速地抽搐了两下后,挺起胸,双眼翻白地激射出精液, “这玩意可不止催乳那么简单,里面还含有少量的烈性催情剂,”,钱绎随手将针管扔到一旁的床头柜上,大手用力地抓握住严汶的胸乳,五指深陷到皮肉之中,将他逐渐隆起的鸽乳抓爆在掌心,一小股香甜的奶液从男人的指缝间猛然飚出,把周围的几个男人看得都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 严汶仰躺在床上浑身燥热地张嘴喘息着,耳边全都是自己急促猛烈的心跳声,身体里像是又无数的蚂蚁在攀爬啃咬着他的血管骨头,说不出的痒意从身体深处传来,后穴急不可耐般地快速翕动起来,他想要夹紧腿磨蹭,身体却被男人从床上抱起摁在了落地窗上。 破碎的衬衫彻底从严汶的身上滑落下来,被束缚住的双手也被释放开来,钱绎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亲吻着,身下鸡巴抵在翕张收缩的穴口处缓缓地往里推进,“宝贝真乖,把手环在我的肩上。”,天花板,乖乖地被男人摁在窗上进入着,他听话地用双手环住钱绎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贴近对方,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插入到他的体内逐渐密布他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瘙痒空虚,肚子撑得厉害,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着肚子上鼓起的一道可怖的长条痕迹,像是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般神色茫然地伸手摸了摸。 “好涨,为什么又大了。”,严汶被撑得有些受不了,哭哭咽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下将他撑得难受的东西,钱绎被他扭得双眼发红,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被快速蠕动的肠肉用力地嘬吸着,他用力地扣住严汶的腰臀,近乎是失控般地快速抽插起来。 真的是太漂亮了,像是一只勾人淫乱的魅魔,单单是这样一张脸就足以遮盖过他身上的一切缺陷了。 “真是把他锁在床上一直肏啊,怎么会有这么勾人的玩意呢,我可真是太喜欢他了。”,兄弟两人心绪相通,林渲坐在他哥身边低叹了一声,林泓挑挑眉扭头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音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也想要他。”, “公平你大爷的,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人,你现在尝过味就惦记上了,”,林泓笑骂了一声,倒也没生气, 严汶这样的人没有心,你对他好他不会记到心里去,只有把他折腾得够够的,让他知道怕了,他才能学乖,在这一点上尤柯够狠也够清醒,林泓现在倒是有点欣赏尤柯了,他勾了勾唇,神色懒懒地看向孔桦,“把他关在西山的别墅里怎么样?哪里够僻静,小婊子就算是想逃跑也跑不掉。” 房门被人打开了,门口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口哨声,陶玮看了一眼落地窗畔开干的两人,有些咋舌,“我不过是离开了一会,他怎么就骚成这幅模样了,操了,我没眼花吧,居然还流奶了,妈的,硬了。” 窗前,钱绎正一手抓住严汶微微鼓起的奶子揉捏着,一边埋头在他的胸前用力地嘬吸着他的另一边奶头,身下鸡巴在软臀间快速地进出着,胯骨间蜜臀拍打处层层肉浪,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被抽插得汁水飞溅,滴滴答答的在两人身下洁白的瓷砖上积了小摊的腥膻淫液。 婉转的娇喘声听得人心头火燎,严汶被操得神色迷离,脑子昏昏沉沉的,所有的理智全都被快感侵袭,肉穴一阵阵绞紧体内的鸡巴,用力地往里嘬吸着,想要这个巨大的肉棍能解解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胸前乳头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疼爱着,红艳艳的乳头被口水沾染得晶莹湿亮,被男人捏在指尖拉扯着,另一侧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被舌头挑逗着,戳弄的乳孔酥麻发痒。 “妈的,小妖精,就没见过你这么会勾人的!”,钱绎都快要被他缠死了,抱着他的屁股几乎是发了狂似的狠肏,一贯挂在脸上虚伪温润的面容此刻也被撕碎了个干净,人前温文尔雅的人此刻也抑制不住地说起了脏话,“小骚货,你怎么就这么甜?哈……妈的,别夹了,老子的屌都快被你夹断了,操!真他么的爽!嗯!” 钱绎捞起他的腿,堆叠在肩上,鸡巴从上往下快速地打桩,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快速地抽打在严汶浑圆的屁股上,他神色幽深地看着小少爷那张潮红漂亮的脸,然后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唇,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快速地抽插了数百下后,重重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股股白浊热液。 肚子又一次被精液浇灌得鼓起,严汶有些难受地扬起脖子承受着钱绎越发深入的吻,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被狠狠内射得发抖。 严汶浑身无力地瘫在茶几上,大张的双腿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着精液, “啊!!!!!!” 床上的三人几乎是同时起身,陶玮眼疾手快地抢过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人抱在怀里,不管严汶还出在痉挛高潮中,腰身重重地往上一挺,直直就冲撞进他的身体里。 还在痉挛的肠肉被猛地捅开抽插,严汶经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折磨,纤细的腰身扭动着就想要从陶玮的怀里挣脱,却被男人拉开双腿一下下狠肏到脱力, 床边坐着的男人一个个地为了上来,无数双手在他的身体四处抚摸着,房间里不知道何时响起了激昂欢快的摇滚乐,严汶神志不 “呜啊!!!!不、不,呃嗬!啊啊啊!!!!!” 单薄的身体像是被钉死在两根巨大的鸡巴之上,他被男人们抱在半空中狠肏着,身体一遍遍地在两个鸡巴上颠簸摇晃,他哭得凄厉,白皙的小脸上涕泪纵横,卑微的哀求声融合到喧嚣聒噪的音乐声全都成了陪衬,男人们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唇舌舔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体内宣泄着无尽的欲望,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的四处响起,严汶被五个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不同的男人压在房间的不同地方轮番玩弄着。 窗外天色变暗又变亮,大床这一整夜都在摇晃个不停,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被子堆叠在床尾,结实的床榻还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不远处的茶几上全都是散落的酒瓶,林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床上还在压着人敢的陶玮轻笑了一声。 噩梦在黑暗中无穷无尽地延绵着,像是永远地看不见希望的光。 可惜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那一天一夜惨无人道的轮奸成为烙印在他骨血里的噩梦,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看看遮过他的腿根,一双修长白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精致莹白的脚踝处环绕着一道银色锁链,搭扣处还被系上两个漂亮的铃铛,这样他们把他压在床上肏的时候,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声。 亲亲抱抱,然后再狠狠地操一操,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奢华昂贵的银色跑车缓缓地驶了进来,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死死地咬着唇,蜷缩着身体,越抖越厉害。 “啊!!!!不要,不要!!!” “嘘,乖,宝贝别闹,”,孔桦微笑着压在他的身上,大手抚摸过他光滑的大腿缓缓地往上移去,手指撩起衣摆探去进去,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严汶一下子就噤了声,哆嗦着被孔桦压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身下衣服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纽扣被一粒一粒的解开,严汶胸前一片清凉,孔桦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细密地亲吻着,手指探入衣领,抚摸上他的胸前,大力地揉捏起来。 那样可怕的事情他不想要经历第二次,身体还残存着对孔桦的深刻恐惧,他伸长脖子,眼底全都是泪,男人流连徘徊在他脖颈间的唇舌亲吻让他如同被毒蛇舔舐般害怕颤栗。 孔桦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手指松开他的性器,转而抓握住他的屁股大力地揉捏起来。 “唔!嗬……钱、钱绎……” 肛塞打着旋地被一点点往外拉出,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也被勾连着拉扯出来,沿着红肿的穴口一点点地往外溢出流淌,微凉的玉柱摩擦过火辣的肠肉,带来酥酥痒痒的感觉伴随着刺痛让人头皮发麻,严汶嘴里忍不住地发出闷哼,红肿的奶头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挺立着,像是在勾引人疼爱。 肛塞啵的一声被猛然拔出,严汶浑身一颤,嘴里发出一声黏腻低吟, “唔……慢、慢点……,呃嗬………” 巨大的肉棒 “宝贝你看,我在进入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我在你的身体里进的有多深吗?”,知道他想要逃避,孔桦却偏偏不想如他的愿,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喘息着,明明白白地告诉着严汶,他在享用他身体的时候心里是有多舒爽,“宝贝,我在侵犯你,我在强暴你,你是知道的,很难受对吗?可你又能怎么办呢?” 鸡巴狠狠地顶撞上穴心,严汶嘴里又是一阵难耐地闷哼声,声音刚一出口他便死死地咬住了嘴,然而孔桦却是故意要逼着他屈服,鸡巴在穴里浅浅地抽插着,龟头却密集快速地狠狠地顶撞过穴心,接二连三的快感逼得严汶头皮发麻,萦绕在眼眶的泪被不断地逼落下来,他身体越绷越紧,白皙纤细的小腿垂落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仰起头极力地忍耐着,不想要想一个妓女那样在男人的身下叫床,弧度漂亮的脖颈线条在半空中高高扬起,如同引颈就戮的漂亮天鹅,细长的青筋从他的脖颈间凸起,白皙的皮肤也因为竭力地忍耐而一点点地涨红。 孔桦喜欢看他屈辱地模样,喜欢看他做出无畏挣扎后失败而绝望的模样, “唔!嗬嗬………啊!!呜呜………” “啊!唔……呃呜……,不,哈………,不要……这样……停,啊!!!” 身体被沉沉地压在被褥中,被顶撞得无助摇晃,男人巨大的阴影从头顶上方笼罩下来,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上气,孔桦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唇角,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肏的狠,脆弱的私处被男人坚实的腰腹大力地夯击着,淫水被一下下拍打成沫,无法闭拢的腿根在男人的手里不断地抽搐发抖,严汶想要逃,然而入骨的恐惧却逼得他手脚发软。 他今天早上不过是忘了给钱绎一个‘早安吻’,对方便将他绑在床上,用马眼针堵住他的鸡巴,然后用手指奸淫逼迫着他用后穴一遍遍地高潮,直到白色的床单都被他的淫水给打湿了一大片,他痉挛尖叫着溢出了尿,对方凄惨狼狈的哀求声中放过他,给与他释放。 “宝贝,你看,你还是会叫床的,多好听啊,为什么非要忍着呢?每次都得逼着我教训你,”,孔桦压在他的身上舒服地喘息着,顶撞着,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情欲畅快的性感,热汗从男人线条凌厉地下颌滑过,他微微弓起身,身后拉扯紧绷的衬衫勾勒出男人结实流畅的后背肌肉线条,往下逐渐收窄的劲瘦公狗腰正快速向前地猛烈打桩,严汶被他压在身下抽插得凌乱狼狈,身体被逼得一遍遍地高潮痉挛,后穴被不断地破开捣干,软肉在穴里一下下地用力收紧,最后承受不住地抖动抽搐起来,从甬道深处喷涌处一股股温热淫液。 孔桦嘴里叹息一声,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鸡巴在湿热痉挛的甬道中快速地抽动着,然后狠狠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严汶被内射到抽搐,双眼放空地望着前方,嘴里舌头被男人的火舌肆意地搅弄着,孔桦缓缓地耸腰射精,嘴唇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过他的脖颈,如同标记般在他白皙的皮肉上落下一串串的深红吻痕,牙齿最后停留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皮肉被利齿洞穿溢血,严汶痛的浑身哆嗦,双脚在床下胡乱地挣扎踢蹬着,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咬的更狠了。 甬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力收紧,鸡巴泡在湿热的穴里被夹弄的舒服,孔桦松开牙齿,舌头卷过他锁骨上的血迹,直起身,将身下的严汶翻了个身,手掌扣住他的后颈,以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一直到日落西山,紧闭的房门才重新被打开,孔桦神色餍足地走出房间,一开口见到倚在门边的司越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孔桦唇边的笑意消淡了几分,他双手插兜,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司越,“你找他?怎么,你也想上他?你不是……” “等一下,”,孔桦脸色一变,抬手拉住司越的手臂, 孔桦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里莫名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司越,你想玩,没问题,但是别把人搞残搞死了,我的新鲜劲还没过,我不希望下次过来床上的小宝贝就变得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你是知道的,我脾气不好,一发火可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房间里的通风系统正在快速地运行着,空气里却仍旧弥漫着一股情欲过后的腥膻味, 床上严汶正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肮脏的被褥之上,黑发湿漉漉地黏在他苍白柔软的颊侧,他双眼紧紧闭着陷入了沉睡,秀气好看的眉毛却微微蹙起,像是陷入到某种难以自拔的噩梦中,嘴唇时不时哆嗦着呢喃呓语。皙细嫩的胴体, “你也真够惨的,”,司越俯身将他黏在耳边的一缕黑发挽到而后,看着他唇角边的一点暧昧白浊,又抑制不住地再次皱起眉,“被玩得脏兮兮的。” 他们会一起玩他,分享他,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着病态又隐晦的占有欲,希望他时时刻刻都能将他们的精液含在体内, 司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厌恶,他不明白一个被玩得这么脏的人为什么还会让林泓他们对他如此地乐此不疲。 真的就又那么美味吗? “唔,嗬……” “呃嗬!等、等……” 他拼命地摇着头,努力地想要从男人的怀里站起身,黏腻的哭声卑微又软弱全然不见过往的半分高傲与跋扈。 严汶浑身颤抖地被身后的男人转过身体,一抬眼看见司越那张冷冷清清的脸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司越捏着手里的这一节细腰,神色冷漠地看着严汶吃痛皱眉的模样,掌心滑过他的腰间,裹住一侧软臀,缓缓地揉捏起来, 看见他凑近,严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听到他的话,更是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严汶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生怕自己一个回答错误,下一秒等待他的就会是可怕的惩罚,强烈的恐惧和紧张让他的胃里阵阵翻涌,他看着司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直接就被吓出了泪。 “唔!”,穴心被指尖用力地戳弄了一下,严汶在司越的怀里哆嗦了一下,直接就软了腰,手掌撑在浴缸边上快速地摇头,“不、不想,我不会跑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跑,我会乖乖地待在这里,疼……” “——!” 被肏干了一天的肉穴现在依旧紧致得厉害,鸡巴插入穴里被夹吸得又痛又爽,司越双手扣住他的腰身,不等他回过神来,拉起他的身体又重重地往下摁去,鸡巴在穴里快速地破开层层软肉直直地捅干到最深处,粗长的肉刃被齐根吞进,司越掐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平静的水面被碰撞得水花四溅,严汶浑身发软被男人摁在怀里,单薄的身体被迫在上面上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双腿颤抖着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弄,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整个人被钉死在巨大的肉刃之上,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握在手里,畅快肆意地往自己的昂扬硬挺上快速套弄。 黏腻的呻吟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然后被身下的鸡巴快速地顶撞破碎,浴缸里的水不断地从池边飞起溅落,司越把他摁在怀里肏的又狠又深,严汶无力地垂着头,嘴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外连一句抗拒的话都说不出口。 严汶浑身一抖,茫然又无措地睁大双眼, “不、我不想离开,不……”,严汶害怕得发抖,双手攀在浴缸边上就想要往外爬,男人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从他的身体里滑出,龟头从穴口中脱离的那一瞬间,他腰身一软,掌心打滑,整个人直接从浴缸边上翻落下去。 “唔!啊!” 他刚被关进这件别墅里的时候,林泓他们就很爱问他这样的问题, “严汶,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 他第一次傻乎乎地乞求他们让他离开的时候,被摁在木马上骑了整整一个小时,那根巨大的假鸡巴毫无润滑地就这么直直地插进他的身体里,他趴在木马上挣扎着,被摇晃着不停地颠簸狠插,他们一个个地围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哭喊惨叫笑的极为地愉快,一看到他想要 那一个下午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玩烂了,后穴被冷冰冰的死物残忍地肏裂出血,肠肉绞在假鸡巴上面被反复地拖拽着,胸前被绑着跳蛋反复地电击刺激着乳头,他们还不停地拿按摩棒抵在他的会阴处和阴茎上反复地强迫他高潮射精。 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好了,他们又来问,问完后又是新一轮的戏谑玩弄。 小少爷浑身赤裸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发着抖,一身细腻如同丝绸般的白皙身段在地板上扭动的极为好看, 这样漂亮的小婊子就合该待在男人的胯下,被人狠狠地肏死在床上。 那里还在缓缓地往外流着水液,被操得红艳艳的一张小嘴,像是清晨沾染了水露的花瓣,漂亮得紧。 他缓缓地走到严汶的身后,在他手指快要攀到浴室门边时,蹲下身,一把扣住他的脚踝,让他无法再移动分毫。 严汶呜咽着,崩溃转身,漆黑的瞳孔里绝望死寂,,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然后又转而向抓住他的男人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别罚我,我错了,原谅我………” “呜……唔!” 咕嘟咕嘟地水泡不断地从水底溢出,强烈的窒息感直冲头顶,清水呛入口鼻,严汶在水里睁不开眼,强烈的恐惧让他拼命地摇头挣扎。 司越仰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清冷的脸上沾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热汗沿着他紧绷的额角缓缓滑落,他一手用力地摁住严汶的脑袋,一手大力地把住他的屁股,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疯狂地向前耸动着,男人一身肌肉劲瘦结实,全都紧绷起来,蓄力爆发,硬入钢板般的紧实腰腹啪啪啪猛烈地向前拍打向严汶浑圆软弹,手指深陷臀肉,用力地掐出红痕,肉穴在疼痛和窒息的双重刺激失控般痉挛起来,将堵在其中的鸡巴紧紧地包裹起来,疯狂地蠕动吮吸。 脑袋被一把从水里拉起来,严汶口鼻呛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后,浑身颤抖着拼命求饶,他满脸是水,就连浓密眨动的睫毛上都挂着破碎的水珠,他满眼通红地看着镜子里与他对视的司越,惊惧瑟缩的瞳孔里全都是畏惧, 哗啦一声,平静的水面再次被重重地拍打开来,肉穴再一次用力绞紧,司越呼吸越来越重,鸡巴在高热的甬道中猛烈地抽插起来,淫液混合着精液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四处飞溅,紫黑的肉刃深深插入到嫣红充血的小嘴里,反复地摩擦着,狠厉地顶动着,红艳艳的穴口被暴力的抽插撞得凹陷进去,司越手掌掰开他的屁股,低头看着他被插得凄惨泥泞的肉穴,腰身耸动的速度越发地快速狠厉。 司越揪住他的头发,不断地将他的脑袋摁进水里,又一次次地在他快要窒息而亡时将他从水里救出,严汶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到最后只会连一句哭求的话都说不出了,浑身只会剧烈地颤动抽搐,啪啪啪的插穴声在身后连绵不断,越发急促,他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清水刺入他的眼里,让他看不清眼前,他浑身都痛的厉害,身体被男人握在手里反复地贯穿侵犯,小腹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台般,随着男人在身后一下比一下猛烈的顶撞被狠狠地磕出淤青。 四周变得静悄悄的,脑袋深埋在水里带来死亡前的平静,他听不见声音,也看不清眼前,世界仿佛在他的身后被无限地隔绝远离了,身体被狠插狠顶的感觉却被无限放大到极限,男人灼热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仿佛地捅干着,疯狂地拖拽着他的肠肉,裹挟着致命的力道,精液射入他体内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狠狠的颤抖了一下,意识像是漂浮在空中,茫茫然然的,让他分不清身体的真实感觉。 后悔吗?或许吧,但他那时候真的是太嫉恨尤柯了,所有跟他相似的人他都恨不得往死里整,把他们全都踩在脚底,碾碎在泥里,这样他的世界就清净了,多好啊。 他一直想要把尤柯踩在脚底,尤柯是不是也一直想着将他给碾碎在手里呢? 袽泠鸢的北境有恶犬,传闻它凶残噬主却擅造幻境,它盘旋在狭间渊的边缘,死死地守护着身下的宝藏,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将所有胆敢靠近的觊觎者,全都一一撕裂成碎片。 淡淡的幽香在房间里弥漫着,风停页落,黑白的页面上一只身形庞大的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 “都说了别叫我主人。”,严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千万年过去了,如今时代早就变了,若是有外人进来听到你叫我主人那得过尴尬啊。” 外人?又怎么会有外人,整个袽泠鸢被他用结界封的死死的,连雀鸟飞禽都是他用术法幻化出来的,这里藏着他的宝藏,又怎么可能有外人能够进来。 万年前严汶耗尽仙力将他从狭间渊底救起,仙骨受损至今仍未恢复,时不时地会陷入沉睡,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非得要出去呢?就你我两人待在这与世隔绝的桃源世界不好吗? 尤柯没舍得伤害他,所以只能用点小法术让他陷入沉睡,然后再在他的梦里动些手脚, “尤柯,上次那只仙鸾说过段时日会带些外界的新奇玩意给我,他有来过吗?”,严汶伸了个懒腰,想要下床洗漱,却又突然想起之前捡到的那只仙鸾便顺嘴问了一句。 他来不了了,那只该死的鸟在飞出袽泠鸢结界的那一瞬就被他绞杀了,如今正埋在院里新种的那棵槐花树下,废物利用地当花肥呢。 他微微垂下头,身后露出的细长脖颈间烙印着一枚身后吻痕,尤柯定定地看着那枚吻痕,按在床边的手指蜷了蜷,压抑住想要去抚摸触碰他的冲动,“主……您还想要去外界吗?打算何时启程,我好提前做准备。” “不了,外界,外界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吸引我,还是迟点再说吧。” 不想走了也好,这样他就不用一次次地让严汶陷入沉睡了,虽然他的主人睡着后,他就能够肆无忌惮地将主人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但他还是更喜欢严汶清醒着的时候,这样他的主人就能在午后阳光正好的时候陪着他一起在院外的树下晒晒太阳,亦或者是下下棋,这样的生活多么的宁静美好啊。 我会永永远远,把你当做最为珍贵的宝藏,死死的,紧紧地守护在身下。